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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泰兴帝揉揉额头,止住对案件所有千丝万缕的联想,语重心长,苦口婆心:“昔年,你第一次主持科举,邀着朕一同出宫微服。那崔宇也是你看中的人才。”
“怎么,嫌我给你的好下属下马威了?”二皇子垂首玩着自己的头发,闻言抬起头,看了眼泰兴帝,冷笑一声:“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两个都是你视若子侄的人,心疼了?皇上,我不过小打小闹,接下来可没准是刀光剑影,步步惊心了。”
第25章携手南郊游
除却泰兴帝敏感的发现了背后的捣乱小能手,其他胸有大志的皇子以及大臣们都陷入了沉思这崔宇牛掰啊!这都快形成灰色产业链的都能当堂说出来,到底懂不懂规矩了?
可这人背后靠山泰兴帝啊,那帝王心思……
就在众人揣测不已各想对策的时候,作为被除之而后快的当事人崔宇正努力的深呼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这徒弟背后靠山是泰兴帝啊!
贾赦浑然不知自己上峰兼职师父想要揍他一顿呢,他先前奉命审判小混混王家旺。对于这种死不赖账的地痞无赖,又不能让那些被受害者出面,得坏了清白之名。所以,贾赦感觉自己还挺有奉献神的,对着人展颜一笑,问:“本大人美嘛?”见人神魂颠倒,喃喃回话大人极美,当即就让衙役押着人画押,罪名当庭羞辱朝廷命官。
从原来最多不过关押一年,到最后直接牢里关到死。
钓、鱼、执、法就是这么拽!
判完案后,贾赦一双天生似含情的丹凤眼就定定的望着崔宇,两眼透着浓浓的求表扬求赞赏之意。
对此,崔宇只能继续深呼吸而后吐气再深呼吸,如此反复来回几遍之后,克制住咆哮怒骂之情,问:“明明有证据,你又为何强行加重罪状呢?”
“那种一看就是滚刀肉,衙门进进出出多少回了。”贾赦手指指自己的一双眼睛,道:“我小时候也混过军营的,知晓该怎么治军痞的。像这种混子,放回去也是继续祸害乡村父老。再说了,牢里衣食无忧的多好。”
崔宇:“你怎么每次都有理由呢?”
“因为的确是这个道理啊。”发觉崔宇隐忍的怒火,贾赦弱弱后腿了两步,回道:“你总不能想着用什么圣人之言感化吧?我现在穿着官袍,否则就直接命人套麻袋揍老实了。”
“律法具有威慑力,律法……”
“崔大人,这话你扪心问问自己信不信?”贾赦倏忽间正经了一分,一字一顿:“我贾家开府两祖父有一个结论政治在前,法律在后,圣心在手,笑看仇敌。”
说完,贾赦似乎想起了什么,左右转悠了一圈,靠近崔宇,拿扇柄戳戳崔宇胸膛,紧张兮兮,悄声着:“我可是跟你掏心掏肺说为官处事之理呢。要是敢告诉皇帝叔叔,你就是小狗,汪汪汪!”
崔宇垂首,目光深沉的盯了贾赦许久,然后回目光,沉声反问道:“本官从牛到狗,贾大人有没有想过自己是啥啊?”
一听崔宇开口,贾赦沉默半晌,认真回了一句:“禀大人,下官是猪,被自己蠢死的猪头总行了吧?”
然后,不等崔宇再说些什么,贾赦抬了抬腿,往外走:“下官不打扰大人办公了。”
“回来!”崔宇面带厉色:“说你几句都不成?也不想想师爷会记录开堂每一句话,公堂之上那么多人,你这一出若是让御史听闻了怎么办?让那些羡慕亦或是忌恨你的知晓借此攻讦怎么办?知道你出发点是好的,可也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爱惜羽毛。”
明明才过了三天,他就感觉自己在贾赦身上操的心比他儿子还多。
难怪皇爷会说:“老贾的成功之道就在于驯服得了他家猴孩子。跟猴孩子一比,朝堂大臣简直是小巫。”
“是,崔师父。”贾赦瞧着崔宇真认真肃穆的模样,点点头:“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师父,”讨好的对崔宇笑笑,贾赦直白无比转移话题:“那阿芙蓉一事,您老人家有布局,我也就不担忧啦。但眼下最为重要的还是你的接风宴啊。”
“晚上,府衙内人员还有邀请辖内县令等聚一聚便可了。其他的,一个都不邀请,省心省事。”崔宇想着先前戴权的提醒,拧着眉头道了一句。
贾赦看了眼崔宇,瞧着人那铁面无私的模样,想了想,长叹息一声:“也是啊!”
“去换套私服,下午随我去周边乡镇转一转。”若非无意撞见了凶杀案,他会趁着这几天,先四处走走看看,熟悉熟悉。
“记得朴素点。”
贾赦听了这话,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官服,一脸真挚道:“大人,我就身上这件似乎最朴素了。”朴素料子最差。
“这种事情你还要来问我?”崔宇冷声道:“我已经提醒过你,微服,乡镇,朴素。没人替你一辈子包办一切的,自己想办法去。”
“是。”贾赦应了一声,回去想办法。
这边崔宇总觉得心神不宁,要出事,可想了又想,还是忍住去查看一二的冲动。哪怕贾赦人生中没有低调二字,可他总有幕僚吧?不是听说还要请两师爷?这些人总会教他一二。
前来送宴会账目的钟平见崔宇似乎神色恍惚,眉头一簇,笑着问:“大人是不是在担心令公子的入学?”
因有崔宇同科翰林学士的推荐,崔承衍哪怕不用考,也会就读全国四大书院之首的清北书院。先前去考试,只不过是崔宇对崔承衍要求严格罢了。
他如今这么一问,也是为了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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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崔宇心中的地位。自打入了京城看见了贾赦,他总觉得自己恍若话本中糟糠原配。有多少糟糠之妻抵不过红颜一笑?
“钟兄,”屋内没有其他人,崔宇说话倒是随意了一分,道:“一对比,衍儿实在是太乖巧了。我这是在愁恩侯呢!这就像一块璞玉啊,万一在我手中雕砸了,不说帝王如何心思,感觉自己也太过失败了。”
怎么就容忍得了贾赦瑟呢?
不想承认自己也是个庸俗的人,对着那张脸,下不了手真拿戒尺抽一顿。
“这人还真是天生好命。”钟平似笑非笑道了一句:“那般独断案件,普天之下也找不出第二人来。”
“钟兄,”崔宇话语正色了一分:“贾恩侯能用利用手中的权势,甚至就算靠着祖宗荫庇,能解决为祸乡里的地皮毒瘤。对百姓来说也是件好事。至于此举不符合审案之则,我先前已经告诫过他了,他也深刻认识了自己的错误。我等会也会跟燕捕头交代一二,这事就此翻篇吧。”
贾赦与他的为官举措虽然不同,可到底是殊途同归。况且,这也算贾赦天生的优势各种意义生得好,对他们这些寒门子弟来说也许不公,可这本来就是他自己与生俱来的融入骨血的一部分,总不能让人割舍掉。
这么一想,罢了,等会随便贾赦微服穿啥吧。衣服能换,那股娇养矜贵气质是换不掉的。
“既然大人有所决断,作为下属的我自然认同。”钟平神色淡淡的回了一句,但旋即又是一脸忧愁:“我就是怕……怕他无事,而后有人借此攻讦大人。大人这一步步走过来不容易。”哪能因贾赦被毁了一切?
知晓钟平的未尽之意,崔宇凝眸看了眼自己的好友,沉吟了半晌,道:“钟兄,你我也相交多年了,也是情同手足。如今我思前想后,倒是有件事需跟你托底,如今诸皇子夺嫡,情势愈发紧张,我为帝王手中刃。你的……”
“怎么,又是打算劝我科考离开?”闻言,钟平急急忙忙打断崔宇的话,神色郑重道:“你当御史之前就说过,进京之前也提及过,现在又说一遍?还真我钟平是傻的,跟你几年了,也是有些敏锐度在的。恩正,这劝我离开的话就不必再多说了。你会士为知己者死,我没其他能耐,但帮你照顾承衍的能耐还是有的。”
“多谢。”崔宇笑了一声,道:“不过钟兄你科考还是要考,高中之后到时候我也能厚颜朝皇爷走个后门。”让你任职的道路稍微顺坦些,去个富裕的县。
最后一句话,崔宇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因为这样显得他觉得钟平才学最多只有二甲后半段甚至三甲的名次。可哪怕事实如此,到底是多年兄弟,这话一出口忒伤人,打击人。
见崔宇难得一次目光有些躲闪,钟平想着先前的话语,感觉自己像是喝了蜂蜜一般开心。也是,他若是当年高中了,崔宇便有理由说他有了副手通判的人选。
于是,钟平高兴了,笑着说完宴会后,又谈了谈府衙内三班六房的事情。等说完公务走出门,看见贾赦,还难得给个笑脸。
贾赦不明所以,他也不是傻的。这钟师爷到底是羡慕他爹好叔好一次高中,哪怕掩饰再好,可也就透着股瞧他不爽。
如今这般笑容灿烂的,大抵是因为他此刻打扮。
贾赦看看自己一身朴素的打扮:头发扎成高马尾,只一根黑色的头绳绑着。朴素!外边穿的衣裳是刚去成衣店买的棉麻的料子,颜色还是青色的,都朴素!脚上的靴子,他穿不惯外边买的,又硬又薄的底子,走起来像踩在针毡上一般,用的是自家护卫的靴子,外边黑色,换掉了贾家仆从服饰的徽印,也是朴素的。
而且!
贾赦掏出小梳妆镜,看看镜子里略黑的脸蛋,他胭脂都用了快一盒了,给自己换了个朴素的脸蛋小麦色的!连脖子手臂手都抹匀了。
罢了,为了事业,扮丑而已,笑话就笑话吧。
贾赦潇洒的将镜子交给左右小厮,一甩袖子,默念着风萧萧兮跨进了门槛,“崔大人,下乡吧。”
崔宇闻言,抬头看眼贾赦,静默了一瞬。在一张黑脸的衬托下,贾赦那双眼愈发亮眼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崔宇道:“你不觉得别扭?”果然衣服能换,气质改变不了。
“还好。”贾赦道:“我回家还给我家先生看了看了。先生说我扮丑考虑的很周全。”丑得让他想吐血。
边说贾赦特意伸了伸手:“看,我这手都符合农民伯伯的,妆娘还给我弄出好几个老茧。朴素极了。”
崔宇微笑,安排好各项事情后带着朴素极了的贾赦各骑着小毛驴幽幽去了南郊。美人窟的建筑都是新的,哪怕幕后主人再一手通天,可总有一二端倪显露出来的。
先查到证据,一锅端!
贾赦听着崔宇的计划,眨眨眼,牵着毛驴,悄声:“你就不怕是那位?”
崔宇看看贾赦悄悄伸出的两手指头,眼眸一沉,一字一顿:“哪怕我无法最终判决,可查案依旧是我的责任。”
闻言,贾赦回眸看了眼崔宇,总觉得人一身气概,这骨气他是做不到的。
跟人一对比,贾赦感觉自己心理窝着股暗火别人家的孩子怎么就那么能耐呢?
抿了抿嘴唇,贾赦又看眼崔宇,道:“恩正兄,我口渴了,麻烦你把水囊给我。”他负责带脑子出来,其他一切崔宇都揽了过去。
“慢点喝。”崔宇忍不住提醒了一声。他出行前,可是被贾赦的八个金刚长随们笔墨,纸砚,四书,五经,刀枪,剑戟,武艺,超群以各种方式说了一番带贾赦的注意要点。
这不光出钱养难,光是带贾赦也真不容易。
贾赦回眸看着崔宇眸子动也不动的盯着他看,不解:“我脸上妆化了?”
“没。”崔宇失笑一声:“只是看起来怪别扭的。”
“哼。”贾赦冷哼一声,看着递过水囊,挑眉:“说好你负责的,连塞都不给我拿出来。”
“好。”崔宇从顺如流打开递过去。
贾赦喝了几口,想着对外出行的身份,笑着:“赶了大半天的路,牛大哥也累了吧,喝一口润润嗓子,我这可是山涧泉水,可甜了。”
“那就多谢猴小弟了。”崔宇笑着回了一声,接过水囊,不经意间转了半圈,压着人先前碰过的地方,慢慢抬起水囊,喝了几口后,发现还真甜。
第26章清北书院上
喝过水又休憩一二,贾赦养蓄锐后,拿出青天语录,以宛平县界碑为书桌,开始翻自己的百科小本。城内以中轴为界,东是宛平县,西边是大兴县。过了宛平县界碑一路南行而去,便是霸州,辖内有文安、大城、保定三县。但霸州内最为出名的便是廊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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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此地有皇家园林,还有最为出名的民间四大书院之首清北书院。
美人窟所在位置,按照行政区域划分,属于文安县廊坊乡(当然也是最接近内城的一个乡村)。
贾赦眉头蹙了蹙,在心理偷偷记上一笔。又找到一个怀疑是二皇子的理由了皇家园林!有修建的工匠和材料。
崔宇耐心的看着贾赦做功课,翻寻去廊坊的路线,而后随地道的老北京人启程。入了乡道没一会儿,便见三三两两的学子行走着,皆是穿着白色长袍,外罩着淡青色的袍子,头带黑色冠帽。
瞧着那些读书人身上洋溢的气息,崔宇笑了笑,感觉自己也略有些骄傲之情。这套学生袍是清北书院的标志,再不过久,他家衍儿也会穿上。
这边贾赦却是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驱赶着毛驴,加快速度。他不讨厌读书人,可就是讨厌清北书院上上下下所有人。
瞧着贾赦挥鞭远走的模样,崔宇默默摸摸小毛驴,心道幸亏有先见之明。毛驴再怎么用力驱赶,也不可能像马一样飞驰。
不过这贾家和清北书院到底结了什么怨,让贾赦连见学生都气性上来?
留着困惑,崔宇追赶上远走的贾赦,两人又行了一会,便到了乡村集市。虽说不过是个乡,但因其地处交通要塞,又有书院,倒是颇为繁华热闹。
看了看一旁的贾赦,崔宇略过路边的茶摊,去了间茶馆,难得还要了间临窗的雅间,叫了壶茶,打算歇歇脚,问问贾赦一路的观察所得。
贾赦挑嘴,只要了壶白开水,倒了一杯润过嗓子后,揉揉泛酸的胳膊和腰:“恩正兄啊,下次骑马多帅多快啊!”
崔宇沉声道:“府衙内马匹多用于发生重大案件,传递案情所用。”而且像你这种情绪不稳定的,骑马容易失控。
“我不介意家里良驹公用的。”
“我介意。说说你发现了什么。”
“一点都不寓教于乐。”贾赦撇撇嘴,拿出自己的本子,打算边说边记载,再讨论过后进行批注修改。
“主官道上的农田大多是种植粮食,偶尔有几处花花草草,那是京中达官贵人的农庄。就像那一片没啥用的花海是我们贾家的,一整片黄灿灿的,还挺好看的。”
“虽然在北边不太常见,但能够种活这么大片也不容易。”崔宇发自肺腑的敬佩完毕后,看眼贾赦,认真无比道:“那叫油菜花,油菜花籽,可榨取为油。”
“哦,那肯定是我敬哥吃素用的。”贾赦边吐槽一句,边自己在本子上做个记号油菜花。
“那一处草地生长的草名为藜,又名鹤顶草。虽为野草,不过幼苗可作蔬菜用,老百姓也会摘其用作菜肴,茎叶可喂猪。全草在《本草纲目》中记载可入药,能止泻痢,止痒等。但这般大面积的种植却是很少见,这种一般野生的,随处可见。”
“是吗?”贾赦眉头紧蹙成川:“那是服用过多有害?”不值钱的玩意他都晓得种植没用啊。
“那倒是从未闻过。”
“也许跟我敬哥一样有特殊偏好,喜欢吃这口?”贾赦看眼崔宇,道:“要不我找人查查这家庄子是谁的?”
“那倒是不用。你……”
谈完一路所见,崔宇颇为好奇,故而问贾赦会如何在茶馆中打听消息,前提不能掏钱砸。
贾赦斜倪了眼崔宇,傲然挺起了胸膛,开口叫了小二进来,和善无比道:“小二哥,我看这茶楼不错啊,这墙上还留着文人墨宝,往来的似乎也是读书人,要发啊!”
小二闻言当即骄傲道:“可不是,我们茶楼可是全城最好的一家!”
“我们兄弟两初来京城,听说你们这里有个书院,挺有名的?”
“客官头一回来?”小二略诧异的看眼贾赦,总觉得人浑身上下透着股怪异,恭维道:“那客官您这官话说得真好!”
说完小二又是忙不迭夸起清北书院,与有荣焉道:“这书院可是传承了快两百多年了,出了不少名家才子呢!远得不说,便是本朝,就刚放榜的恩科,状元探花皆是出身清北书院呢!”
“那还真了不得。”贾赦若有兴趣的看了眼小二。
当即小二兴趣上来,滔滔不绝介绍着:“这书院历经战乱后又扩建发展,到当代山长徐先生手中后,成为了全天下书院之首!完全是当之无愧,天下文人、士子不远千里前来求学,出现了“远近学者皆归之”的盛况。连圣人娶儿媳妇啊,也是聘娶了书院副山长的女儿。当然若是徐先生有女儿,肯定是他的了。”
贾赦不咸不淡附和了一句:“是吗?”
“客观您可不信,郑山长的女儿就是六皇子妃!”小二道了一句,但人显然是有些替徐山长抱不平的,又跟着道:“也就是我们徐先生醉心教育,终身未娶。他啊可真是德高望重的好先生,不管富贵贫贱,也不管资质如何,但凡有向学……”
崔宇看眼面色微笑恰到好处的贾赦,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从人眼中看到了飞窜的小火苗,当即转移起了话题,问起了小二最近是否有人大规模的修建屋舍。
“我们兄弟俩是木材商,听闻这边有贵人要修建房屋岂料最后人又反悔了,因此手头上就堆积了一批货。”
崔宇慢条斯理的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见小二颇为清高努力不去看银子的模样,又咬咬牙掏出掏出一锭金子:“小二哥若是有消息,那这两锭银子可就是你的了。”
小二深呼吸一口气,遗憾着:“这位爷,小的也想要银子,可是这地别说真没人破土动工了,就算有,那也是达官贵人家,甚至皇帝老爷家的。”
“真没有?”崔宇面露困惑的看了眼小二,一脸狐疑的喃喃自语:“那怎么先前还有友商说遇到了个大买卖,一年前遇到了个大买主,一下子要了很多红木,而且还从周边聘请了不少工匠。”
“有这事?”眼见崔宇要回银子,小二顿时急道:“爷,可否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打听打听。”
说完,小二讪讪一笑,“这银子?”
“先付你利息。明天这个时候来找你。”崔宇将银锭推过去,自己飞快回金锭,幽幽看了眼小二:“若敢私逃,后果自负!”
小二没来由吓得一颤,赶紧拿过银锭咬了一口,验过真假后,忙道:“多谢客观信任,小的这就去。”
眼见小二飞快窜走,贾赦撇撇嘴:“还说不能用钱利诱,您老不也这么俗套。”
“因为我的钱是自己赚的,而且我是你师父。”崔宇一本正经道:“这考题对我没有约束力。”
“说好当朋友相处,一言不合就抬师父身份。“贾赦端茶愤愤抿了一口:“也就是最近越来越热了,不然本将军拿爵位压你。”
“休息够了吧




红楼之首辅贾赦 分卷阅读39
,将军走吧,继续逛逛。”
“行。”
贾赦应声而起,两人又沿着街道又逛了一圈。待夕阳西下返回,岂料途中便遇到了武艺超群。
“两位大人不好了。”一见崔宇和贾赦的身形,武艺超群赶紧下马,慌慌张张禀告道:“刚接到消息,清北书院徐山长被个屡次不中的举人在书院礼堂直接刺杀而亡。到消息后,燕捕头已经带人上书院了,不过听得风声,刑部和礼部也派人赶过来了。”
“什么?”贾赦和崔宇异口同声道。
“具体情况尚未查明,大人,官服带到,您先梳洗一二。”两护卫禀告完后,便围着贾赦梳洗起来。
没一会儿,其他六个也一同赶到,帮着贾赦换装打扮。
这边崔宇默默的看着最后衙役骑着老马流着汗哈赤哈赤的到来,眼眸瞅瞅贾家那几匹膘肥体壮的骏马,忽然间觉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挺有道理的,得想个办法给府衙内人员提升出行装备。
穿上了官袍,贾赦和崔宇直接带着人骑马上了清北书院。
一路上,贾赦面色沉沉,他倒是不会破案,只是在思考这姓徐的死了,这书院谁会接手?
清北书院在一定程度上可是清流……形象通俗来说,是孵化朝中清流一派资历最老的一只老母鸡。
上辈子姓徐的好像没死的这么早。死后,这清北书院好像因为山长之位争夺,最后直接由礼部奏请当今,直接升格为国子监分院了。
现如今……
贾赦默默跟在崔宇后头,见人询问案发缘由,努力把自己当做一个敬业的官员,不去揣测种种,但不知为何,总觉得忽然间书院内透着股阴风,冷得可怕。
当然也可以说局势愈发紧张了。
第27章清北书院中
贾赦感觉自己胸口闷着一股挥之不去抑郁之气,但哪怕抛弃前仇旧怨,担负着官员的职责(大抵他崔小师父体谅他,让他安抚人,不见现场验尸),可依旧肚子里墨水太少,劝慰的话语翻来覆去就剩下节哀两字。他不怕人哭,可是怕老人,尤其这种头发苍白的,面色苍白,两眼血红却又含泪不落的。
无声的悲鸣看得他两眼都得红了。
清北书院现今三个副山长,李副山长主管庶务往来,郑副山长负责招生与招聘夫子,王副山长和徐山长主管教学。
在他眼前的这位便是王副山长。
王副山长,名肖,今年七十有三,致仕前是翰林院大学士。因家里曾孙子都长大了,没得人逗弄玩了,故而被邀前来书院担任夫子。王老夫子德高望重,一辈子教书育人,真心像赞誉的那般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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