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少校的特种兵生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微夫人
“我去找袁朗!”他仓惶地想去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给我留点脸吧!”成才大喊,声音带着哭腔,“他说得没错,我自私自利,冷性薄情,抛弃队友,也注定为队友抛弃。”
“……怎么说得这样严重。”吴哲呆住了。
他们最终还是走了,一齐走的。成才是五班的现任班长,他们是同乡,青梅,一齐来到军队,一齐来到老a,现在又一齐守在五班。
袁朗有些惆怅地望着载着他们远去的车:“我给三多的前任连长打过电话,希望他能解开三多的心结吧。”
吴哲疑惑地说:“我没听他提过连长啊,他倒是和一个叫伍六一的关系挺好。”
“退役了。”
“他也说起过他们班长。”
“老马吗?他的第一个班长,也退役了。”
“不是姓马,好像姓史。”
“去年退役了。”
吴哲的担忧更浓了。能让许三多心心念念挂在嘴边的,必然都是他心里极为重要的人。在经历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离别之痛后,他都没有想过要退役,却在这次坚持离开,可想而知他受到的打击有多大。那个连长,真的能开解得了他吗?
好在,还有成才。
而对成才来说,好在,还有三多。
说是a大队,但袁朗带领的这支只是其中负责前线任务的中队,笼统就百多号人。其余的参谋部,后勤组,炊事班,负责军备测试的,负责电子对战的,等等等等,分工极细,共同组成了原本上千人的a大队。
如今新建蓝军旅,除了袁朗这边,其他全部划到蓝军旅里,同时支应蓝军旅和特种中队。中队里一些状态不佳成绩偏后的直接遣到蓝军旅去发光发热,年纪偏大几近退役的也都被铁路以各种理由要走了。如今加上吴哲这一拨新人,也就剩□□十人。
袁朗倒是无所谓,毕竟他们的任务性质特殊,贵不贵多。但对着铁路可不能这么大方,中队长摆困难,谈条件,拍桌子,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硬是留下了吴哲的名额。铁路只好退而求其次,暗地里做好了让吴哲身兼二职的准备。
于是我们的少校,就这么成为了国内a级特种部队里的一员,成为了一名被人用“老a”称呼的特种兵。
而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老a的训练量比起选拔时期只多不少。基础体能训练是一日三餐,除此之外更有,西式甜点,粤式早茶,零食小吃。隔三差五还有法国菜,意大利菜换口味。一副撑不死你绝不罢休的架势。吴哲和其他几个新人新鲜了没两天就开始怀念选训的时候了。
演习的频次也很高,这日,他们内部组织了一场山地对抗,袁朗带一队,齐桓带一队,两队各占一个山头。
两山颇有一点的距离,齐桓决定兵分两路,一路远距离狙击对方的有生力量,一路绕路突击。吴哲被安排为狙击手老丁的观察员,穿着满身的伪装,像一只通体遍布青苔的石猴,找了个合适的角度,用望远镜观察对方敌人的方向。
吴哲问搭档:“我窝这儿行吗?”
老丁瘪着嘴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个位置太好了。”
完全逻辑不通的回答,既然是好位置,为什么又不行呢?
但吴哲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立刻从善如流地换了一个角度。在自家的演习地盘上,好的隐蔽位置早被各狙击手记得烂熟于心。所以越是太好的位置,反而越危险。
吴少校在心底暗暗赞叹了一声:不愧是老江湖!
老丁三十五六的年纪,怎么都不算老,老的其实是资历。他比袁朗来a大队的时候都早,厚皮老脸,人怂志短,一出任务都往后缩,所以全须全尾熬到今日,经验丰富,没伤没残,升不上去,也退不下来。
对面的山头植被茂密,敌人的隐蔽功力也很好,双筒望远镜偶尔看到一个人影,倏然闪过又不见了踪迹。不过对于观察力敏锐的吴哲来说,不是大问题。
“10点钟方向200米。”
随着他的提示,老丁枪声响起,一个行进中的侦察员立时毙命。内部演习大家自觉性比较好,也不用整那套又是冒烟又是噪音的复杂的电子系统,一个打在身上留下斑驳色的橡胶子弹就足够了。
“干得不错~”老丁很满意这个搭档。
吴哲得了夸奖,颇有志得意满之情。望远镜缓缓地移动着,然后突然定住。只见几根枯枝后伏着一团绿草,只有半枚红色的臂章不小心从草堆里漏出一个角,让心细如发的吴少校留意到了。
看身形,这是个潜伏的狙击手!
从角度看是一个不那么适合狙击的位置,因为很容易被树枝遮挡视线。但道理相同,乍一看不那么适合的狙击位置,相比之下更利于隐蔽。
吴哲吐掉叼着的草茎:看来也是个老油条!
“3点钟方向,600米。”
现在的位置不是很好,于是老丁不着痕迹地转移了一下位置,调整枪口,砰!
像飞机飞过会在空中留下尾巴一样,高速子弹在空气中也会划出一道美丽的线。那痕迹乍一看透明难辨,但只要你仔细观察,会发现痕迹后方的物体会在光线的折射下微微的变形,这是寻找敌方狙击手方位的一个重要线索。
“中计!”老丁敏锐地察觉不对,一个翻身想要离开原本的位置,但是已经迟了。
另一发子弹穿过峡谷,重重打在他的头盔上,落下一块硬币大小的白色粉团。
该死!那不是对手,只是对手用石头和道具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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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出的一个诱出敌人方位的陷阱。
“漂亮!”袁朗举着双筒望远镜,确认对方留守的狙击手已经牺牲,“锅盖,把东西捡回来。”
绰号锅盖,大名郭超的年轻人颠颠捡起刚刚被子弹打飞的吉利伪装服和臂章:“再来一次?”
“同样的花招耍两遍可不好使。”袁朗观察了一下山脚下齐桓的位置,准备先行过去设伏,便对郭超道:“最后一个就交给你了,没问题吧?”
郭超信心满满地接过任务:“保证让大硕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袁朗放心地走了。
郭超这一次把袖章了起来,架了一把□□在石头上,然后用吉利服遮住,只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他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绝不相信会被新人识破。随后便端了一把狙击守在一边,耐心等待起来。
山下的战斗已经打响,然而对面山头还是丝毫动静也无。郭超抓耳挠腮地想要快点解决掉吴哲,好赶去和其他队友汇合。他略心急地用望远镜搜索着,突然发现对面林中有一人穿梭而过。郭超赶紧换回枪上的8x瞄准镜,仔细地去查看那人行过的踪迹。
那人隐入密林之中,藏得很有水平。然而新姜如何有老的辣,很快,就被他发现有一从灌木颇为可疑。他死死盯住那灌木,很快,那里飞出一颗子弹,直直打向郭超伪装的假人。
而就在那颗子弹冒头的瞬间,郭超扣动了扳机。
中!
然而中的不是对方,而是郭超自己!
橡胶弹触碰到防弹头盔时“咚”一声闷响,打得他瞬间懵掉!
山那头,在老丁翘起的大拇指前,吴哲得意洋洋地捡起自己藏在灌木后的枪,拆掉扳机上用绳索和竹片制作的简易远程触发装置。
还好这么多年的柯南没白看!
新人们就在这些猥琐伎俩里,一天天飞速成长起来。
袁队长反复强调:“记住,你们不是见危险就直愣愣往上冲的步兵炮灰!我们是老a,藏着掖着的老a,出奇制胜的老a!”
他在一次又一次这样的演习中,把老a兵不厌诈的作战风格,像楔子一样深深钉到了每一人的骨血里。
因为蓝军旅在扩张人手,基础建设又没跟上,整个基地的住房问题都很紧张。老a的宿舍先是分了半栋楼给参谋部,紧接着新人的选训宿舍也要被拨给工程兵。没办法,住宿问题拖来拖去,最后还是只能暂时委屈一下。
吴哲震惊地看着新的宿舍计划表:“我为什么非得和他住一个宿舍?”一说到“他”,即使没有明指,吴少校还是下意识心虚地压低了声音。
齐桓摊开手:“我已经解释过了,真的没空房。新宿舍还得半年才能盖起来呢。”
“你房间不还有张床吗?”
“我那是给三多留的!”齐大少义正言辞,“你忍心这么只纯白无辜的小绵羊落到他手里?”
吴哲没话了。他只能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把自己的行李搬进了袁朗的宿舍。
☆、吴哲和月亮
老a的宿舍条件极好,按一间两人布置的。不同于新兵宿舍的上下铺,这里统一都是上铺,床下是个人的书桌,有书格有抽屉,储藏空间很充足。每人两个落地大柜子,一个放衣服一个放杂物,格挡设计合理,空间利用充分。吴哲带来的一堆乱七八糟全扔进去也没塞满,这让他心情好了很多。
本来条件充裕,老a们基本都是一人一间房,这会儿没办法,只能彼此迁就一下。袁朗的床铺拾很整齐,桌上却是满满当当,一台电脑就占一半的地方,书籍,笔记本,文件资料一张桌都塞不下,把该属于吴哲的桌子也占了个七八成。有一种对新来者微妙的不欢迎。
这场面吴哲上次查房时已经见识过了,此时也算有心理准备,揉揉鼻子当没看见。
晚饭后袁朗回来,刚进屋就懵了,还以为进错了门。糊里糊涂转出去看了一圈,才想起今日有新人搬入。
他重重叹了口气:“吴哲?”
吴哲从洗手间里推门出来:“到!”
袁朗板着脸:“我抽烟比较凶,你不会介意吧?”
“有点。”一个斯斯文文的回答。
袁朗又叹了口气,把烟盒了起来,开始很自觉地清理吴哲的书桌。他把重要的文件一本本挑出来,准备带回办公室,不需要的书籍笔记也放到一旁,看看能不能打包卖给破烂的。
吴哲则伏案写些什么。
“给家里写信呢?”袁朗叼着根没点的烟,含糊地问他。
“在给27和41,42写信。”
“写什么呢?”
吴哲把信纸递给袁朗。在部队没有什么隐私秘密,尤其是他们这种保密型的部队,出去进来的信都是要审核完才能发出的,如果袁朗想看谁的信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瞒他没意义。
这是一封写给成才的信。袁朗随便瞄了一段:“不知你们那日究竟聊了些什么,我只有一个小小的建议,袁朗这人说出的话,最好一个字都别信。”
袁队长感觉自己的气越叹越长:“你们就这么天天在背后说我坏话?”
“我开始越来越欣赏你了,这么有自知之明的人不多。”
“臭小子!”袁朗一个箭步冲上来,不轻不重地勒住他脖子,“一天不杠我两回你难受是不是!”
“承让承让。”吴哲垂目盯着自己颌骨下方那只肌肉虬结的温热胳膊,自觉掰不动,于是一个肘击去敲对方的胃。
袁朗伸出另一只手挡住他的肘击,然后勾着他脖子就把人往后拖,吴哲撑不住椅子,直接被拽得仰摔在地。袁朗手一松,信纸飘飘扬扬落在吴哲身上。
少校踢开椅子,就地坐起,看着因他起身又翻落到地上的信:“你为什么不要他?”
他指的是成才。
袁朗靠在书桌上,环抱双臂,有些讶异吴哲这么关心这件事:“你觉得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吴哲很坦白,“成才觉得是因为自己太过怯懦放弃了任务,但我不这么看。完成任务需要勇气,难道逃避任务就不需要了吗?上官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打折扣的,毫无疑问是勇敢的,比如许三多。可是如果判断胜利无望,选择后撤,就一定错了吗?服从真理,而不是服从权力,这更需要莫大的勇气。
“我和他同起同卧了三个月,他能在充满瓦斯的地窖里呆到晕过去,火在脑门上飘他都不带眨的,一次失败他能用一百次加练来弥补。这样的人会是一个懦夫吗?
“不,我没有觉得他胆小怯懦。”袁朗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给成才如此高的评价,“只是他在团队合作上恐怕达不到我的要求。”
地上的人不太服气这个回答:“但我和他合作得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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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你们相处得不错。”袁朗仿佛想起什么来,笑了,“但那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你。”
袁朗大部分时候是很讨人嫌的,老a们训练之余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窝在一起数他的八卦,尤其是负面的那一类。吴哲头次见识的时候还很感慨:不愧是老a,连诽谤教官的功力都比新兵学员强得多。
然而,谁若是能得上袁队长一句夸奖,必定要乐得蹦一天,美得走路都带飘。
吴哲今天算是领教了。他向来是“别人家的孩子”,从小被人赞到大的,自以为这方面的脸皮还比较厚,可当袁朗说出那句“因为你”时,他居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袁队长夸人的时候称得上温情脉脉,看上去真挚极了,欣赏,骄傲,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幸运幸而相识,幸而相知。若用一句夸张的比喻来形容,简直是满眼都在放光,让人情不自禁地惭愧起来,忧虑自己配不上他的赏识。
“其实我原本对他也期待颇高,然而他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失望。”袁朗也盘腿坐到地面上,正对着吴哲。
“例如?”
“你知道吧,成才和许三多是通过选拔赛才来到老a的。当时我总共要三个人,最还剩最后两个名额的时候,他抛下了腿伤的战友,抢先跑到终点。演习中尚且如此,到了战场,生死攸关,这样的人如何能让队友信任依靠呢?”
“让你又尊敬又遗憾的那个战友?”
袁朗苦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他叫伍六一。成才跑了,许三多却坚持背他到终点。这人为了不拖累三多,在不到终点线两百米的地方弃权比赛了。”
吴哲默然,这样的汉子谁能不尊敬,谁能不喜爱呢?
“再后来你就更清楚了,27离开那天,你知道全场最清楚我枪法的是谁吗?成才!”袁朗对着吴哲的心脏,扣动了一个不存在的扳机,“砰!一次演习中,我打死过他,以一种他无法想象的方式。可是那一天,他没有任何试图拦住27的举动。他希望他淘汰,希望他同起同卧两个多月的舍友离开!”
“所以你巧妙地向他明示或暗示了这件事和他离开之间的关系,就像利用我的负罪感那样,利用成才对伍六一和27的负罪感打垮了他,对吗?”吴哲的反应和袁朗预期的完全不同,“我无数次回想他最后和我们说的话,那种被人彻底摧毁直至崩溃的心情我太了解了,那是你干的!只有你能做到!”
他心底憋了许久的质问和控诉,终于在这天晚上,对着完全没有防备的袁朗,爆发!
袁队长下意识想点支烟,但在下属恶狠狠的眼神里,又默默把烟塞回了盒里:“他对你倒是什么都说。”
“但实际上并不是他要抛弃谁,是你设定了规则,把他们变成了对手而不是战友!别忘了,你也是其中一员,你同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失败离开,但拒绝伸出援手。成才只是做了你也在做的事情而已。是因为这个才不喜欢他的吗?因为他没有像许三多那样安分守己地做一个你心里完美的兵?”
“你也没安份过!”某人终于被他说得有些恼火了,开口辩驳,“可是我并没有不喜欢你。”
吴哲一时语塞:“我承认刚刚有些过于情绪化了。我回最后两句不太合理的指控。”
“啧。”袁朗被他的知错就改气乐了。
吴哲想了想,说道:“我们高中的军训是由当地步兵连的几个班长领导的,坦白讲很负责,硬逼着一群连体育课都懒得上的学生在近四十度的烈日下站军姿,直到一个女生晕倒后才放大家休息。绝大多数学生都很讨厌他们,但是当军训结束的时候,绝大多数人又哭得稀里哗啦。
你以为他们真的是舍不得这几个教官吗?实际上他们只是不希望自己显得冷血不合群而已,他们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光阴确实浪掉,所以努力自我催眠这段经历是有意义的,是值得纪念的。
成才只不过没有像那些人一样去自我催眠而已,他觉得这段经历没有意义,于是他不去纪念。他知道这些人没有真正打动他,所以他不去留恋。人生而自私,天生爱所有人是一种罕见的天分,你不可能拿这个作为基本标准去衡量所有人。”
袁朗这回是真的惊讶了,他觉得今晚在吴哲这里经历的惊讶比他这一年经历的都多。
“我真没想到你对人性的看法如此悲观。”
因为坚信人性的黑暗面无可避,才对维持世界正常运转的规则如此在意吗?
因为对人性没有期待,所以才把到的每一点善意和美好都珍惜在心吗?
因为不确定意义和价值的存在,所以总在思考,却也总在怀疑吗?
他想起那个轻抚着花朵一脸柔情似水的吴哲,想起那个和人唠嗑起来神采飞扬的吴哲,想起那个顽强地一次次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跑的吴哲,想起那个自信满满又谦虚随和的吴哲……
无数个吴哲和眼前这个人重合,好像他在无数水潭里看到了万千个月亮。
此时抬起头,才发现明月高悬,不在人间。辉中有影,斑驳难辨。
两个月后许三多回来了!他憨憨地向队友们解释自己如何想通的:“我们连长骂我来着,骂我是七连的逃兵!他骂得可凶了,说我孬,整日的闹毛病!”
吴哲和齐桓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彼此脸上的一团黑线。这样也行?!
袁朗摸了摸许三多的脑袋:“回来就好。”
他不仅回来了,还带来了成才给吴哲的回信。三多磕磕绊绊道:“成才让你不要担心他,他现在可厉害了。三连演习的路上经过草原五班,就是成才现在的那个班,结果全连的枪王都输给成才了!你不知道,五班现在可热闹了,以前半年都不见一个外人,老薛他们天天打牌。现在隔三差五就有部队路过要和成才比枪,五班的大家都特别高兴!”
话是说给吴哲听的,眼睛却一直在瞄袁朗。这傻孩子也不是全然没心眼,然而他那点心眼哪里够在自家队长面前耍。
好在袁队长对自己喜欢的兵向来宽容得很,不和他计较:“那你可不能输给他呀,混了两个月,回来该认真训练了。”
“是!”
☆、跨国任务
食堂的电视里,正在播放一则新闻:“巴基斯坦极端恐怖分子昨夜袭击卡拉奇真纳国际机场,劫持了一架刚刚降落的迪拜航空,机上共有148名乘客,其中有3人为中国公民。袭击活动现已造成17人死亡,20多人受伤。巴基斯坦塔利班表示对此次行动是为了被美军无人机炸死的前首领马哈苏德报仇。而劫持人质是为了要挟巴基斯坦政府释放在押的70多名塔利班成员。广告之后请看详细报道。”
正在吃早餐的吴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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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好奇问道:“巴基斯坦的特种部队水平怎么样?”
“老丁!”齐桓闻言立刻召唤队里的活化石,一边跟吴哲解释,“老丁参加过和巴基斯坦的联合军演。”
“很不错。”老丁果然对这支队伍印象很深刻,当仁不让地给新人科普起来,“那边局势不稳定,实战机会多,所以经验也比较丰富。”
那么问题应该很快就能解决吧。
巧合得很,他们今天做的是反恐专项练习,一间小屋里放了十几个人形靶,要求在进屋的两秒钟内找到其中的恐怖分子并击毙。许三多的成绩不太好,他总怕误伤那些男女老幼高矮胖瘦的平民。
作为老前辈,老丁送了他一句话:“枪稳了,心自然就稳了。”说到底,还是那一个字,练!把手中那杆枪练得跟第三条胳膊一样自如的时候,自然什么都不怕了。
然而很多时候,不总有足够的时间给你练习。
当天下午三点半,他们就全副武装地上了一架飞往陌生国度的大型运输机。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一整套编制完整的参谋部,以及所有的配套设备,以便随时就地成立一个指挥所。
袁朗面对众人,神抖擞地说明情况:“巴方和恐怖分子谈判破裂,恐怖分子于是枪杀了一名机组成员作为威胁。今日十三点整巴军方对被劫飞机发动了强攻,然而对方准备充分,强攻失败,7名人质死亡,1名巴方士兵重伤。因为机上有三名身份重要的中国籍乘客,我军方在获得巴军方的首肯后,决定由a大队主持前往解救人质。”
一人好奇:“他们是什么人?”
“知道他们是中国人还不够吗?”张政委一个大义凛然的视线扫过去,由于蓝军旅的建立,他也水涨船高,从原本的指导员一跃升为政委。
老丁笑呵呵地插话:“巴铁那边,要么是援建项目的总工,要么就是身负特殊任务的机要人员,咱们出面,终归是不会亏的。”
吴哲却觉得哪里不对劲:“强攻之后,恐怖分子居然没有撕票,而是保持冷静,继续谈判?”
参谋长已经有点抓狂了,怎么这帮人问题这么多,掺七杂八地岔开任务话题。他怒气冲冲地一拍桌:“这是你们该操心的吗?圆满完成任务就行了!”
袁朗却没理会他,耐心给吴哲解释:“我外交部已联合人质相关的几个国家,第一时间公开发表声明要求巴方优先保证人质安全。巴方政府由于国际压力太大,不得不勉强答应恐怖分子的全部要求,决定于明日早晨9点整,在各国媒体的直播下释放在押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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