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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晕主风
“起来吧。”重云道,语气意外的平静。就像是小学生要到老师那里背书,忐忑不安了半天,直到真的挨到了,看着墙壁也是可以背得溜溜的。要演讲的人站到台上一开口,紧张就立马烟消云散了。
“喏,谢太后娘娘。”云不卑不亢地站起来,低着头。
重云有些失神,当年,她是那么地,那么地在意自己的弟弟,最后却又亲手把他埋葬在边疆。
“你抬起头来。”
“喏。”云抬起头,看向重云,眼中没有一丝情绪。
重云情不自禁地抚上云的脸,“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云侧过头,躲避重云的手,“太后娘娘请自重。”
重云回过神,放下手,闭闭眼,又是那个太后。
“我不是说了,让你离小公爷远一点吗?”
云乜重云一眼,突然露出一个坏笑,在那张脸上竟不显得一点突兀,他说,“我离得远了,可是一次都没找过他,是他自己找过来的。我远离了他,他不放了我,人家是千娇百宠长大的小公爷,别人都要捧着供着的,我也没办法啊。太、后、娘、娘。”
“你!”重云咬碎了一口银牙,目光像要把云钉死在原地,“你到底要做什么!”
云甩甩袖子,目光阴霾,像是树丛里的毒蛇,“太后娘娘说笑了,我一个小小的太傅,能做什么呢?倒是太后娘娘,您身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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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为何要与我一个小人物过不去呢?”
“哼!你不遗余力地接近重华,安的什么心!”重云咄咄逼人,对着这张脸,连当年的怒气都翻涌了出来。
云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我安的什么心,您不知道吗?姑、姑。”
‘轰’!
脑中一声巨响,就要把重云打垮。她往后退,瘫坐在椅子上,“你,果然是知道的。说吧,你到底要什么?认祖归宗?护国公的位子?若是你足够聪明,就不会顶着这张脸来到京城。”
云看着重云,眼中没有一丝怜悯,甚至有些恨意,嗤笑一声,“护国公的位子?凭着我这张脸,若是你想要给我,早就给了,我又何必等到现在?更何况,我对那些不感兴趣。不过,看您的反应,倒像是我来寻仇的一样。您放心,我一个小小的太傅,不会碍着您什么事的。”
重云有些惊讶,寻常人家拼了命的要往上爬,这人却告诉她,他不要?呵,骗谁呢!
“呵,不要?不要你为什么考了功名,淌上朝廷这趟浑水?说什么不看重功名利禄,还不是巴巴地跑过来,一个劲儿地亲近重华?你觉得,我会信吗?!”重云拍着扶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云挑挑眉,转过来时,眼中却有了柔意,“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顶替了我身份的是个什么人,过得好不好。当然,”他看一眼重云,邪笑,“还看一眼,英明神武的太后是不是一如二十年前那般,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能推出去,毫不留情地杀掉。这样的人,会把那个冒牌货养成什么德行。”
“你!放肆!”重云有些后悔来这里了,对着这么一个人,斯文败类,迷惑了所有人。
“太后,我现在大小是个朝廷命官,而后宫不得干政,是您当初亲笔写下的。莫非,您要打破吗?”云好像丝毫不惧,是啊,就算是个太后,要杀一个朝廷命官,还是一个自己侄儿惦记的人,也是要绕好几个弯的。
单单一个重华,就是他最好的挡箭牌。
重云突然就愣住了,果然是亲父子,就连性情都是一样,不知遮掩锋芒,你的眼前可是太后啊,也敢这样叫板。云啊云,你为何,这么像,果然都是报应。
当初的坚持,如今想来也不过如此,她其实早就想通了,只要重暝服一下软,她就不犟了。可是,两个人都继承了老国公的硬脾气,不行的。
重云摇摇头,叹道,果然是人老了,什么都不想再思考了。如今细细看来,她对重华如此溺爱,又何尝不是抱着侥幸的心思呢?护国公府不能无后,贵族里的世卿世禄延续了几千年,大家涵养不是那些小家族能有的。
她把儿子养成了明君,把侄子养成了君子。
其实她不能否认,对上云的一瞬间,与其说害怕,倒不如说,是终于松了一口气。从小到大的东西是抛弃不了的,就算是她心狠手辣,杀了很多人。但是对于她的弟弟,还是愧疚的,对于云,也是亏欠的。她提醒了自己二十年,也麻痹了自己二十年,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捧在重华面前,欺骗自己,这是她弟弟的骨肉,是不足月落下的一身病,甚至沉浸在这个梦里无法自拔,想着要重华留下一个血脉,是护国公府的独苗苗。
用现代的术语来看,重云表面正常,实际上是有一些神问题的,一旦认清现实,那根神经就会颤动起来,越是想,越是错。
云回来了,一锤子打破了她的所有幻想,抛给她血淋淋的现实。
神有问题的人是怎样?忽而想东,忽而想西。有些人傻了,可有些人却是明许多。
事到如今,还是偏向云多一些,最对不起的人,变成了重华。
重云突然开口,“你不是愚蠢的人,你在激怒我。”
云眼皮一跳,表面不动声色,“激怒你?太后娘娘,您是太后,您若是怒了,我可就没命了。”
重云看着大开的窗户,那面是重华的屋子,“你知道,我不会杀你的。”
云沉默,重云接着说,仿佛先前的面红耳赤都是错觉,“你是我的侄儿,华生应该也告诉了你所有的事情。毕竟,天下第一神医不是白叫的,我杀了你爹的事情天下皆知,天下装不知,无人敢传。你要报仇,我也无话可说,就受着。都是我欠你的!我该还!你要护国公的位子,也给你,本就是你的。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为什么要接近重华?他什么也不知道,我养了他十几年,他对当年的事情一概不知,他不欠你什么!你,就离他远一点,他活不久的,不能受刺激,等他,等他,等他…死,死了,护国公的位子,就是你的。”
重云没有看云,也就没有注意到,她说‘死’字的时候,男人眼底闪过的冷意和握紧的拳头。
重云还在接着说,“只要,只要你别动他,他是个好孩子……”
“我知道!”重云错愕地抬头,只见云面部凌厉,又忽然软了语气,带着些悲伤,“你不必说了,他很好,我知道……”
重云心头一个咯噔,这跟她想得不一样,好像有什么超出控制了。
莫非,这孩子,是真的喜欢重华?那些送出去的东西也没什么别的坏心思在里边,就像是重华看对了他一样?
也是了,重华,从来没有看错过人,好像能感知人的气场一般,对那些坏人敬而远之,对那些于他有恶意的人,都能巧妙的躲过,这也是他平安活到现在的重要原因之一。
云,对重华竟是没有一丝恶意,简直令重云匪夷所思。
哪些准备好的话,瞬间没有了用武之地。
第109章皇皇者华15
一个人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另一个人身上,那就说明,这个人已经被放在心上了。再进一步,想知道他在做什么,结交了哪些人,会不会比你更重要,比你和他的关系更亲近,那就说明,这个人是特殊的存在了。
千万不要因为好奇而轻易去尝试一些事情,不然会很难场。
譬如死亡,譬如犯罪,譬如,上边这件事情。
重华不知道。
在他的生命里,短暂的十九年间,从没有一个人会像云般合他心意,有些东西和习惯在不知不觉间就养成了,当你发现的时候,或许,已经晚了。
重云觉得荒谬,一个抢了你所有东西的人,不应该是仇人吗?为什么,还会像现在这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血缘这东西,怎么会骗人呢?
两个人一起过了年,云没有亲可探,重华往宫里跑了一回,就没再去过,一直窝在家里。让福伯把云请过来玩耍,权当是热闹一下,重华没有守过岁,大年三十的晚上,两个人下了半夜的围棋,胜负参半。重华还要再来一局,被云压着乖乖睡了觉。
而在这里,大年初一还是要上朝的,初一之后才算正常放假。
重华不用去给别人拜年,护国公府又不是什么人都能巴结上的,在家家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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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热闹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冷清。只有下人相互道吉利,福伯还给每个人发了红包,当做头。
与护国公府相反的是,云宅竟然出奇的热闹。明谨来的时候,重华正在补觉,日上三竿,也没人叫他。
明谨一进门,福伯就笑眯眯地迎上来,“哎哟,二少爷来了!”
明谨举举手里的纸包,带着笑意,“带了东溪坊的点心,重华不就喜欢吃这个嘛。过了今天,可就买不到了。”
“哎,快快接着!”福伯催催身边的哑奴上前,接过了明谨手里的纸包,“二少爷有心了,小公爷可一直念叨你呢。”
明谨夸张地嗤笑一声,“切~,他,我才不信呢,我还不知道他?谁他都不念叨,整个一白眼儿狼。哎,人呢?”
福伯笑笑,指指身后,“还没起呢。”
明谨嘴里呼出热气,“还没起?就这几天热闹,怎么能不起呢?我听说,他身体好了很多啊,现在能出门儿了?”
福伯跟在明谨身旁,闻言叹口气,半是欣慰,半是喜悦,“好,好,比往年好啊。兴许是老公爷在天保佑,从护国寺回来,燃了一场风寒,发了一次病,其他都是好好的,特别是这几日,气色好了很多。要是放在往常,连门都出不了,今年却可以和云太傅下棋了,笑容也比往年多了很多啊。哎二少爷,往这边走。”
明谨疑惑,“啊?他屋子不是在这边吗?”
福伯笑着摇摇头,“换了,从护国寺回来,就换了屋子,现在在东厢房那边住着呢。”
“嘶,什么东边西边,他自己都分不清。这么大个宅子,也不知道给各个院子起个名儿,找着真是难。哎哟,冻死我了。赶紧走。”明谨裹紧了披衣,催促福伯赶紧走。
福伯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哎,这边。小公爷嫌麻烦,这整个宅子小公爷都没逛完呢,哪有那个心思起名儿啊。看,就在前边儿。”
福伯掀开帘子,说,“二少爷在这儿等一下,老奴去叫小公爷。”
明谨跳进来,“哎哟,还是这儿暖和。不用了福伯,我去叫他。”
福伯笑眯眯,“也行,您是喝茶,还是……”
明谨耸耸鼻头,嘿嘿一笑,“我呀,一会儿跟你们小公爷一块儿吃饭,好久没吃过张婶的手艺,想的不行。”
福伯摇摇头,“行,我这就吩咐下去,多加一双碗筷。”
“哎,谢谢福伯。”明谨搓搓手,自顾自进了重华的房间。
“这么早,干嘛吵我。”重华听到响动,闭着眼嘟囔。
明谨挑挑眉,这么温柔,不像啊!起床气都没了的?这护国寺去的还真是好。
“还睡呢?不早了,起来,我带你看热闹去!”明谨兴奋得不行,扯开床帏坐在床边,岔着腿晃。
重华睁开眼,扭头一看,哎?“是你啊?”打个哈欠,又扭过去接着眯。
明谨僵了一下,哎?“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哎,你不会,是做了春梦了吧!哎哟!”
重华把枕头甩出去,啪一下,打在明谨脸上,“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浪荡子。哼。”
明谨搓搓脸,并不在意,心想,这都能动手了,病肯定是好了不止一点。看那脸,睡得红扑扑的,可算是有了点血色。
明谨知道重华是一睁开眼,就没了睡意的人,他坐在离床不远的桌边软塌,戳着棋盘上的棋子,身上的皮草早就脱丢在一边,“哎,你看你这府里啊,下人不多,老人不少,有那么几个年轻的,还是残疾的。我丞相府里的女儿,都比你国公府里的丫鬟多。”
重华坐起来,揉揉额角,没好气地切一声,“我这宅子里就我一个主子,用不了那么多下人。再说了,这些老人都是姑姑和父亲们,上一辈留下来的,忠心。我也懒得换,再说了,丫鬟多了,事就多。我可是知道,那兵部侍郎一个月被爬了六次床,可不就是因为家里丫鬟太多,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的自然也不在少数。哑奴。”
哑奴端着热水进来,盆沿还搭着白色的毛巾。他把毛巾浸湿,递给重华,在重华擦过之后又接过来放在盆里。随后伺候重华穿衣。
明谨饶有兴趣地看着哑奴伺候重华穿衣,直到哑奴退下去,明谨还盯着人家看。
重华拢拢头发,走到明谨身边,推他一下,“怎么?看我家哑奴长得好看,眼睛拔不出来了?”
明谨吐出舌头,“哪能啊,你可是号称京城千年美公子,我从小看你到大,早就审美疲劳了好吧?我只是想起来一个人。哎,我还没告诉你,前几天,我在街上救了一位美女,那可是真的美女。还是混血的,看样子,像是西域过来的。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那么美的女人,还是异瞳!白得不像话,比你发病时候还要白呢!”
重华手顿了一下,“异瞳?我好像在哪里也见过。想不起来了。还有,你那是什么鬼比喻,什么叫比我发病时还要白?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丢人,出去别告诉人家你认识我。”
“不是,你这就太无情了吧?说真的,等过几天上元节,要是你身体好,咱就一起去逛灯会,我带来给你看。够兄弟吧?”明谨敲敲桌子,还是一个劲儿晃腿。
重华乜他一眼,“行了,你就别祸害人家良家妇女了,老是这样浪荡,将来可没人愿意嫁给你。你可小心打光棍儿。”
明谨往后一仰,“不急不急,你不也打着吗?我还这么年轻,不着急,不着急,家里有我大哥,传宗接代又用不着我,我急什么?还是要再玩几年。”
福伯进来提醒,偏厅里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重华点点头,明谨跟着重华一起坐在了桌子边。
食不言?不存在的,饭桌上才是说话的好地方好吗?
“你还年轻呢?你可是比我要大,再说了,我这个身体,要是成亲,也是拖累人家,不是害人嘛。”话一出,气氛顿时有些低落,明谨暗暗抽自己,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
赶快转移话题,“哎,你知道吗?你隔壁,”明谨指指墙那边,“那位也没成亲呢!那些家里有女儿的大人都疯了一样地往他那里凑,媒婆也三天两头往那里跑,就要给他说媒,忙的不行。我刚才来的时候,他的府上可是热闹得紧,吏部尚书都去了,你不知道,就我爹,简直把他当做不可企及的高山,天天在我面前唠叨,我是侍卫哎,读那么多书干什么?你说是吧?这几天他的大门都要被踏破了,连我爹都心动了,就是可惜家里没有嫡小姐,都是庶女,嫁过去太没面子,总不能当人家的小妾啊。我还听说,现在京城里,他可是风头正盛,各家小姐都把他当做择偶标准。说什么,温润君子,陌上公子,谦谦如玉,反正啊,都是夸的。还说什么,一见云误终身,连揽月楼里的姑娘都不专心接客,也不知道这名声是怎么传出去的,不是有一张脸吗?长得好看有屁用!哼!”
重华吹着粥,耸耸肩,“长得好看有很多用的,至少,能下饭。”看一眼明谨,笑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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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你嫉妒的不行。”
明谨瞪着眼,咽下一口粥,“啧,我哪有嫉妒?我只是为京城的姑娘的眼光担忧啊,这外表怎么样,跟这里边怎么样完全是两码事啊!看人长得好看就扑过去,肤浅,太肤浅了。”
重华看着碗里的粥,想起那天的银耳,勾唇一笑,“面由心生,他很好,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至少呀,比那些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的浪荡子,可靠得多。”
明谨一噎,“我,咳,我这叫风流。”
“嗯,风流,我懂。”
“切,没情趣。”
第110章皇皇者华16
重华和明谨吃到一半,就有下人来报,说是宫里找明谨。
明谨先是一脸懵,然后就是委屈,这不是放假吗?怎么还加班?
最后还是哀嚎着回了宫,临走还不忘带走几个包子,说着下次再来。
重华摇摇头,“真是,我怎么就跟他做了朋友?”看着桌子上的蟹肉灌汤包,叹了一声,真是冤家。明知道他不能吃,还每一次都要吃这个。
福伯往外边望了一眼,低头凑近重华,“小公爷,云大人来了。”
重华眉头挑了一下,继续小口喝着粥,自己都不知道身上的别扭和低气压。
福伯迎上去,“云大人,吃了吗? amp;
云闻言偏头一眼看过去,就见重华在喝粥,他皱了一下眉,“这都要中午了,刚吃早饭?”
自从知道云是天下第一神医的弟子之后,福伯就把云的地位摆得很高,简直是言听计从。
“是啊,小公爷睡到现在,方才明二少爷来,才叫起来,这不,刚吃上早饭。”
明二少爷?就是那个和君上从小一起长大的,在整个京城里都有风流之名的丞相二公子?
云的脸有些不自然,他笑笑,“是吗。”
“福伯,我吃好了。”重华把碗放在桌子上,拿起茶盏漱了口,又拿起帕子擦了一下嘴巴。
福伯应一声,就招人去拾,下人上来,手脚麻利。
云看过去,巴掌大的小碗里,还剩了许多。手指动了一下,欲言又止,这人还没有猫吃的多。
“我听明谨说,你那里可是热闹得很,怎么,到我这里来躲清静?”重华歪头起身,踱步到云身边,带着揶揄的笑,像只偷了腥的猫。
云仔细地辨认着重华的情绪,捏捏手指,有些不安地抿了抿唇,他有些不高兴,为什么?
云道,“你怎么了?”
重华一愣,“什么怎么了?”没头没脑的。
云眼皮颤动,“你,好像不高兴。”
重华心中一惊,眨眨眼,掩饰地笑起来,似是觉得荒谬,他不高兴吗?他自己都不知道。
“瞎说什么呢?哪有什么不高兴,你们读书人啊,就是喜欢多想。”
福伯跑出来,怀里还抱着一团东西,“哎哟,小公爷,这,明二公子的衣服落在这里了!”
重华扭头,手指勾勾那上面的狐狸毛,“这个傻子,连衣服都能忘,偏偏记得吃包子。他皮糙肉厚的,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事,放着吧,等他想起来了,就自己来拿了。”
福伯皱皱眉头,说,“小公爷,老奴听说,这二少爷是要站在城上边的,这天气,大风刮着,那得多冷啊!”
重华看着老管家,最后笑笑,“那就派个人给他送去吧,要是生了病,又要怪在我的头上。”
福伯这才笑得像个菊花,“哎。对了,二少爷来的时候给您捎了东溪坊的茶饼,老奴给您摆好放在房里了。”
“好了,知道了,你快忙去吧。再晚一点,就追不上了。”重华笑笑,催促着福伯。
云看着转身向外走的福伯,垂下眼睛,“小公爷,和明二公子关系很好。”
“还行吧,他是我的伴读,虽说没有伴几天,但是也算是一块儿长大的。”重华环着臂,呼出一口白雾,“我还是第一次站在外边这么长时间不咳嗽的,你的熏香真的很管用啊。”
云笑笑,“管用就好。”
重华看过去,男人背对着光,笑得温润,确实是京城女子所说,谦谦如玉,勾走许多女子的魂的说法还是可信的。
心中突然就有点不平衡起来,“云。”
“我在。”云看着重华,回答。
重华有一瞬间恍惚,熟悉不已的对答,下一句就脱口而出,“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他顿了顿,站直了,低头看着没有长完的红色指甲,“又是送玉佩,又是送蜜饯,最后还送熏香。能治了我的病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寻常之物,我在皇家长了这么久,也只是堪堪吊着这条命,可是你的东西却让我好了不只一点。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到底,是什么人?”
云看着重华,眼中有怜惜和心疼,“我叫云,今年和小公爷同龄,虚岁二十。没有家室,没有父母,从小在无医谷长大,师承神医华生……”
重华彻底地愣了,根本没有想到这人会这么认真老实的自报家门,一般来说,正常人会这么干吗?
重华接触的人少,实在是不知道,他干咳一声,有些埋怨地瞪了云一眼,“我又不是大理寺,你干嘛呀?”
云笑笑,“没有,就是觉得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自报过家门,岂不是很不符合礼节。”
重华别扭,“你这是什么话?我也没有自报过啊,你积极个什么劲儿?再说了,我们也没认识多久啊,也才几个月而已。”
云盯着重华,不放过一丝一毫,“报过的,就算不报,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稍稍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我知道了小公爷的事情,小公爷却不知道我的,对小公爷来说,岂不是很不公平?至于为什么对小公爷这么好,云没有觉得对小公爷有多好,还差得很远。”
重华被云的眼光看得别过头去,他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对上云的目光竟然会有些不好意思,那种目光太炙热,会让他误会,觉得他有多重要。
安魂香燃了三十六天,重华觉得自己可以多活好几年。
那天之后,重华就没再见过云,准确说,是他在躲着云,他想见云,可是见了面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讨论今天又是哪一位大人上了门,他看上了哪一家的千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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