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海怪,肿摸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佩
人鱼开口,死亡气息扑面而来。
「走不了……我标记的人类……」
离人鱼最近的当是龚婵娟,她早已经见过人鱼一次,从小到大从长辈口中听过的人鱼形象也绝非安徒生童话描述的那样无害,加上她心理素质特强,紧抓着船舷,她牙齿打颤着质问出口。
「你……你给侯晓山下了……人鱼诅咒?」
灰绿色的眼睛里满满的藐视,人鱼冷笑,「龚家的老鬼们什么都不懂,恩赐说成是诅咒,而偏偏他们还觊觎着那种诅咒,可笑……」
「不管是诅咒还是恩赐,侯晓山他……」龚婵娟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大喊,「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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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呵笑,这凡人女孩胆子真是大,但是一想起这女孩对侯晓山的别样心思,人鱼阴沉了。
「起的心思。我标记了那个人类,他就已经属于我,妄想带他离开者,将付出代价。」
龚婵娟很想说些什么反驳人鱼,可是在绝对的力量之前,人类纵使有再多的思虑、再好的口才,都是枉然,他们既然在海上,就必须臣服这个能掌控海浪的怪物。
船老大听了人鱼的话,抓住了重点,大声说:「卢亭大人,我这就把船开回岛上,一刻不停留!」
人鱼幽沉的眼光转到了船舱中,那里,有具修长的身体已经倚着舱门起身了,一天一夜的睡眠让他有些虚弱,但他还是危危颤颤往前走,眼神冷静的好像完全没注意到四周的风浪与漩涡。
侯晓山醒来了,醒得也不知是不是时候,他朝着人鱼走去。
人鱼的阴郁气息缓解了些,表情是颇富兴味的,侯晓山这个人类的一切能挑起他的兴趣──这很重要,毕竟人鱼是长寿的种族,无聊的东西只会让他们日子难过。
侯晓山来到人鱼前头,问:「标记……什么意思?」
他问的很平淡,没有任何一丝情绪,就跟课堂上询问老师问题,或者挑水果时问老板这水果甜不甜一样。
人鱼屈身,采取一个更加能靠近侯晓山的角度,视线则是有意无意的在对方肚子上溜了一圈。
「标记,你属于我,得──」
话还没说完,砰一声,人鱼的脸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
这一拳不只人鱼错愕,就连船老大跟船员也一样,船老大眼白一翻,痛痛快快直接晕了。
船员们:老大好幸福,我也想直接晕。
侯晓山眼前发了一阵黑,体力提不上来,心里直想,人鱼可真耐打,手好痛,而这一拳打完,他是有话说的。
「标记你妹啊标记!」
人鱼着鼻头,鼻血沾满了他掌上的蹼,又沿着手臂汩汩滴下,他原本应该要生气的,但是听了侯晓山的话,他竟是一笑。
「宝贝杀夫呢。」
侯晓山皱眉,笑什么笑呢?他听不出这五个字的笑点在哪。
人鱼离开船首,倒退游去,却不忘撂下狠话,「别再妄想离开这座岛,除非你想整船人都葬身海底。」
最后一个「底」字还在海风中飞扬,人鱼已经全身没入海底,海漩涡渐渐平息,海浪有意识的将船给推送回小岛,直到撞上船坞。
天文社社员争先恐后下船,龚婵娟也掺扶着体力欠佳的侯晓山,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一踏上岛,天文社社员都知道捡回了一条命,其中几个社员在回过神之后,竟异想天开想把岛上有人鱼的消息给卖给xx电视台或者水果日报,毕竟人鱼是传说中的物种,多少科学家想证明他们的存在,又有多少对传说生物狂热的人想要亲眼看看他们呢?
事实是,在船上时他们都吓的差点漏尿,谁还记得拿手机或数位相机拍下证据呢?扼腕。
另外天文社社员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气压,现在大家大约猜出了,因为侯晓山的缘故,他们离不开小岛。
这件事完全怪不得侯晓山,观赏流星雨是团体活动,侯晓山只是刚好倒楣,被人鱼给圈定,只是……
根据人鱼对侯晓山的态度,难道侯晓山的肉很好吃?真要比,龚婵娟的肉看起来比侯晓山嫩多了,人鱼的眼光跟口味有问题。
单纯的他们完全没想到这全是因为龚婵娟的大姨妈横空出世。
无论如何,让社员们眼睁睁看着侯晓山去送死,谁都做不到啊!
「人鱼只说不让我走,没说不让你们走。」最后是侯晓山自己淡定的分析了情势。
身为社长的蔡鸣榕左右为难,侯晓山说的是没错,但他们怎么作出遗弃同行社员的决定?回海港市之后,他们又该怎么对侯晓山的家人解释?
更别说现在岛上的渔船没一个愿意载他们,岛上渔民没一个敢忤逆人鱼的意愿。
龚婵娟思量了一阵,说:「我去找离大哥谈谈,请他说服渔民,载你们回家。」
侯晓山听出龚婵娟话中的意思,问:「想留下来?」
「我有主意。」龚婵娟说完就离开了。
蔡鸣榕用手肘戳戳侯晓山,嘻皮笑脸说:「长得帅就是受欢迎,校花龚婵娟为了你,愿意留在岛上,喔喔这就是传说中同生共死双宿双飞的爱情啊!」
侯晓山一脸茫然,「笑点在哪里?」
蔡鸣榕一愣,然后大叫,「我不是说笑话!」
邹依琳猛戳侯山的头,「你个有智商没情商的家伙!」
是的,男社员们这时候恨不得爆打侯晓山一顿,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侯晓山还真是对感情这档子事没想法,他吃了些食物补充体力,然后想起海蚀洞那晚发生过的事──
这也是为什么他见到人鱼后,不管不顾就打他一拳的原因,凭什么我被你个怪物给煎了,还不许打一拳来泄泄恨?
至于让不让人离开,这牵涉到妨害他人自由吧,侯晓山觉得有必要来详细研究一下法律的相关法规。
他就是这么认真的一个人。
突然间他又问大家,「我手上这串珠子谁给的?」
灰绿色的珠子,类似一般的祈福佛珠,不过这珠串也太紧了,他居然拿不下来,而串珠的绳子更不知道是哪种材质,很坚韧,光用手扯不断。
邹依琳想了想,说:「或许是龚婵娟吧,为了求你身体平安,所以在你昏迷时给挂上的。」
侯晓山没多想,只提醒自己,等龚婵娟回来时,要好好谢谢人家。
作家的话
人鱼:小山你已经被我标记了〈得意〉。
小山:在哪里?
人鱼:在我的心里〈深情貌〉。
小山:我也想给你标记。
人鱼:好啊好啊〈惊喜〉!
侯小山挥出一拳,人鱼眼睛get淤青。
小山:标记好了,喜欢吗?
人鱼:好……好喜欢。
第十七章大少爷也要发情了
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二代也是有坏处的,他们容易觉得无聊,而如果这个富二代刚好住在一个没什么娱乐设施的小岛,还碰上网路失联,那日子就更难挨了。
无聊的在花园那边东走走西逛逛,就见到管家从外头回来,离珥迎上去。
「无聊。」他说。
管家看来心情很好,往背后一掏,离珥赶紧说了,「我不要奇奇怪怪的杂志,会被哥哥走。」
「哟,保护的满好的嘛。」管家再次掏出他的遛狗三件宝,狗绳,飞盘,大皮球,「小白好像得了忧郁症,骚年,带它去狂奔一圈吧。」
离珥弟弟无语,管家你其实是缺人手缺到连家里的小主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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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劳力来使用的对吧。
当离珥还在考虑要不要召请哥哥大人同行的时候,离恝已经自动出现,穿着休闲,气派大方,以往给人的病恹恹样子都好了一大半。
对于这样主动的哥哥,离珥当场给他三十二个赞,哥哥心情好,身体就不会变态,没有变态就没有杀害,他这个灰可以安安全全活一百。
心情更好了有木有!
弟弟心情好,可是哈士奇却心情大大的不好,大天敌又来了,大天敌是大怪兽,大天敌只要往狗这里看一眼,狗就想夹起尾巴逃嗷嗷嗷~~
管家说:「原来小白的忧郁症是这么来的。」
「而那位被标记的年轻人也不太稳定,身为管家,你要多注意一下他的情绪。」离恝说。
管家点头,「这是我的职责,大少爷不需要操心这类琐事。」
离珥插嘴,「有什么事情是你们知道、而我不知道的吗?」
管家说:「小少爷,你脑筋不好,就别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反正我们该知道的我们就会知道,不会让你知道的你也就别知道,好奇心杀死一只猫就是因为那只猫想知道它不该知道的。」
离恝:管家你太绕舌了都没发现我的两颗眼珠子拼命的转圈圈了吗?
管家没看到,哥哥可看到了,低斥管家,「别说太多。」
离珥晕头转向的牵着哈士奇走了,扭扭曲曲的,言语的力量真是害人不浅啊。
离恝勾起一抹笑,正要同行,突然又回头问:「对了,久宅必娘,指的是谁?」
管家寒毛根根竖起,但他是能在最危急时刻坚守专业立场的人,所以脸色不变地自黑,「是我。」
「别在我弟弟面前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教坏他了。」
「有大少爷这样优秀的人在他前头当榜样,小少爷哪能坏呢。」管家拍起马屁。
离恝满意地追着弟弟走了。
「大少爷也要发情了。」管家洞烛机先地自言自语,然后以办喜事的心情回到离宅。
兄弟温馨的遛狗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快到离宅时,俩人却被龚婵娟给拦住。
「想跟你谈一谈。」她对离恝说。
「上次谈完了。」离恝很不客气的就要转身离开。
因为关心脱肛的剧情有什么后续发展,离珥拉拉离恝衣角,「听听龚姊姊说什么吧。」
离恝看了弟弟一眼,转回身来。
龚婵娟这次放低了姿态,缩着肩膀楚楚可怜,以示弱的语气说:「我只是想请你帮助我们离开,那些渔船主完全拒绝我们了,你是岛主,他们会卖你面子。」
「我很愿意帮助你们离开。」离恝说,你们留在这里,弟弟老是分心,「……侯晓山必须留下。」
「你不担心侯晓山家人报警找来?」
「那不是我该担心的问题。」
「如果、如果我……」龚婵娟两手用力握着,「如果我愿意嫁给你,你是不是愿意帮他解除诅咒?他不是岛上的人,他的生活跟家人都在海港市,他的人生不能断在这里。」
离恝奇怪地看着她,「是说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不幸福;还说不能欺骗自己的内心,也不愿意欺骗我,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娶。」
离珥内心狂按赞,真是本世纪最强打脸文啊,没有之一!
龚婵娟显然也没想到离恝居然把自己说过的话给记的一清二楚,她交握的手都不安的扭着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那、你把其他人送回去,我陪侯晓山待在这里。」
「随。」离恝不置可否。
龚婵娟离去时,背影很有些决绝,离珥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辞句。
当然,离珥绝对不会知道,龚婵娟此刻内心正在狂吼着什么。
──为了我男朋友〈还不是〉,本小姐忍了!
「她没什么好在意的。」离恝在弟弟耳边说。
离珥惊醒,然后星星眼,「哥你好样的,我说的话都有在听,天涯何处无芳草,反正哥你有钱,大把大把钞票砸出去,条件比playboy封面女郎条件好的女人多的是!」
离恝:……
「其实我还是有些难过。」离恝违心地说:「你晚上来陪我玩扑克牌,再说个香蕉笑话,我或许会开怀些。」
「没问题。」离珥拍胸脯,想了想,又有点儿为难地问:「就别玩纸牌了,改玩别的吧?」
「好。」面瘫的哥哥内心有小花在绽放。
一个小时后,除了龚婵娟跟侯晓山外,天文社其余社员搭上了比上午那一艘还更大更舒适的渔船,顺利回到了海港市。
在蔡鸣榕搭船之前,龚婵娟跟侯晓山去送行,龚婵娟秘密给了蔡鸣榕一张纸,请他照着上头的内容帮忙,连络龚家,蔡鸣榕自然答应了。
至于人鱼的存在,是要隐藏在众人的心底,还是想办法供诸给全世界知道,他们还有待商量。
就算没有了婚约,离家跟龚家还是世交,而且生意上往来密切,离恝基于两家的友好,自然是让龚婵娟跟侯晓山继续住在离宅,而这一点,显然很合于某只人鱼的心意。
晚餐时,偌大餐桌上只有四个人,是离家两兄弟,龚婵娟及侯晓山,以及在旁边伺候的管家。
让离珥担心的情况终于不复出现了,管家给他准备的餐食跟离恝是一模一样的,有鱼有肉有汤,但是没有香蕉,他感激涕零,对管家说了声──
「我爱你。」
离恝脸黑了,弟弟你这是欲求不满了吗?连管家这种货色都瞧得上。
管家脸青了,别害我呀小少爷,啊,某哥哥的眼刀唰唰唰的刺来,估计一秒钟十万支的频率呢,好爽。
龚婵娟在餐桌上微持着大家闺秀的高级礼仪,但她还是分出心神去照看着侯晓山,后者胃口不佳,摆在眼前的食物一口都没吃。
「不舒服?我扶你回去休息……」
管家过来说:「龚小姐继续用餐,我领晓山同学回房去休息就行了。」
也不等龚婵娟作出任何反应,管家已经把侯晓山从座椅上拉起来,侯晓山不知为何心情有些烦躁,把管家的手给甩开,自己走回原来跟蔡鸣榕共用的那个房间。
管家客气的对龚婵娟笑笑,但也没追着侯晓山,而是转到厨房去,另外准备了一份特制餐点给侯晓山送过去。
侯晓山神比数分钟前还萎靡,半躺半靠在床上,眼底划过一抹幽绿,管家好像没看到,只将餐盘放在床边柜上,退出去,还贴心的关上门。
侯晓山是真没胃口的,刚刚餐桌上的食物一点都引不起他的食欲,他觉得累,手脚绵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是在管家退出去之后,他鼻中突然闻到一股芳香。
浓浓的鱼腥味,稠稠的血腥味,那是开启他食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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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香秘码,他起身揭开餐盘上的盖子,里头摆置的并非心烹调的食物,却只是几条被剁成两半还剔了鳞片,挖光内脏的海鱼。
这种东西他怎么可能会吃呢?他又不是茹毛饮血的原始人,闭闭眼睛,那稠浓的味道却还是不间断的刺激他的神经。
鬼使神差,他抓起那些生鱼往嘴里塞,从所未有的满足感从口腔直达胃底,又上升到脑海,他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生鱼。
接近于囫囵吞枣的,他两三下把鱼都给吃光了,身体舒服了些,无力的感觉也消褪,他一头栽入床里,沉沉睡去。
十分钟后管家进入餐盘,见到他准备的海鱼都被啃了个干净,满足感油然而生,他果然太能干了,一切都那么的恰到好处。
唉、晓山同学你都二十岁了,怎么还会踢被子?
管家替他重新把棉被给盖好,悄无声息退出去,顺便还把房门给反锁了。
防小人呢这是。
稍晚,离珥弟弟到处找管家,最后却在离侯晓山最近的一个转角处找到人,管家正蹲着,脖子伸的老长,探头探脑的不知偷看什么。
被某种偷窥秘密的气氛感染,离珥也就跟着蹲在旁边东看西看。
很快他就知道管家偷看的什么了,龚婵娟在侯晓山门外走来走去,偶尔停下敲敲房门,没人应,她又走了几圈,继续敲门,但里头人睡得很熟,完全没听到敲门声。
离珥扶额,夜袭这种事情一般都还是男生来作的多吧?龚婵娟也真是太不懂矜持了。
作家的话
弟弟:管家我爱你
管家列入海怪待吃食材之一。
弟弟:小白你好可爱。
小白列入海怪待吃食材之二。
弟弟:小山哥你好帅。
小山列入海怪待吃食材之三。
管家
amp;amp;小白
amp;amp;小山:弟弟你赶紧把自己洗干净送给海怪吃吧。
海怪把管家
amp;amp;小白
amp;amp;小山等三样食材划掉。
第十八章你这磨人的小混蛋
龚婵娟终于离开回自己房间,管家跟自家小少爷站起来,两人都是一脸满足的模样。
离珥摇摇头,说:「太主动的女生我不喜欢。」
管家:小少爷你明明都是主动给大少爷投怀送抱,听说还主动爬床呢。
好吧,这种机密八卦仅供内部流传,可不能让外头人知道,小少爷名节要保护。
「小少爷你找我?」管家看离珥那态势,一猜就着。
离珥刚才心情太激荡了,差点就忘了自己是出来找管家的,听问就立刻伸手。
「有没有什么桌游好玩?大富翁之类的来一盒。」
小少爷你的脸皮是愈来愈厚,居然直接点起餐来了。
不过呢,管家的素质摆在那,一捞一放,产地大亨的纸盒子就已经在离珥手上。
离珥摇了摇纸盒,不放心地问管家,「哥哥玩过这东西没?」
「我打包票,他连桌游是什么都不知道。」管家信誓旦旦说。
离珥嘿嘿笑,这次一定要一雪前耻,让便宜哥哥输到脱裤子。
大富翁是一种斗智桌游,首先参赛者先平分游戏金钱,透过买地、盖房、赚租金以及机会、命运等机率来决定谁能成为其中拥有最多金钱的人,至于其他人,则是可怜的鲁蛇,最终都会走到破产的命运。
聪明的读者一定猜到了,离家两兄弟玩起这种资本主义游戏,输的人会是谁。
「哥我就剩一条小内裤了,给点最后的尊严吧。」继续用手遮着自己的捏捏,两条腿闭的死紧,离珥用上了哀求术。
而离恝是一贯的从容优雅,暗色的睡袍从游戏一开始就没有被松开的可能,他盯着弟弟小花白猪一样的身体,就像掂量着猎物。
「你破产了。」他说,言下之意是愿赌服输,脱掉那碍眼的内裤。
「哥我用个香蕉笑话代替?」
「吃亏。」
「嗄?」
「我吃亏。」
离珥想半天也想不出他便宜哥哥吃亏在哪儿。
离恝忍得很辛苦,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纾解身体里窜起的一簇簇邪火,最后一摆手,「香蕉笑话就香蕉笑话吧。」
离珥吁一口气,开口,「从前有一根香蕉……啊!哥、别、哈哈~~」
原来哥哥大人直接按着弟弟腋下把人给抓到半空中,摇一摇,逗得弟弟哈哈大笑。
「太瘦了,以后要增肥。」哥哥不满意地说。
「好……唉呦哥,亲哥,快把我放下……」
一个天旋地转,哥哥躺床上去了,弟弟压在他身上,腰上还被紧紧箍住呢。
「哥、放开我,别压到你了。」
「压不坏。」离恝说。
「可我还要说香蕉笑话呢。」
「就这样说。」
哥你老人家是抖m体质吧,这么喜欢被压,离珥弟弟乐了,开始说啦。
「有根香蕉感冒了,咳嗽咳不停,跑去看医生,医生说你把衣服撩起来,我用听诊器听听肺,香蕉把上衣脱掉,然后医生很生气的说,你哪里是感冒呢,明明是脊椎侧弯!」
离恝:……
离珥还沾沾自喜呢,问:「哥,我说的笑话好笑吗?一天一大笑,心情好,就不会变态……」
「什么?」
「没、没有……」离珥从哥哥身上翻下来,流氓似的拉过被子,「睡睡~~」
离恝起身把灯关了,让室内变为一片黑暗,回到床上来,扯过一半弟弟身上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放在人家的背脊上,冰冷的手指在凹陷的脊椎处划过来又划过去,把人给弄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小时候……」黑暗中,离恝的声音空蒙,「父亲跟你说过海怪的故事?」
离珥紧张的都僵硬了,这变化完全在离恝的意料之内。
「海怪啊、哈哈、海怪……」往墙边躲了躲,「我、我对海怪没偏见,但我讨厌、对、讨厌会吃人的海怪……」
离恝挤过去,「……你果然知道……」
离珥担心起来,不会吧,他没因为哥哥失恋而死得莫名其妙,反而是因为得知了哥哥的秘密,而被杀人灭口?
却听身后轻笑一声,离恝把下巴搁在弟弟的颈背处,亲密的磨蹭着。
「讨厌我吗?」他问。
「不讨厌。」离珥觉得只是这样的回答不足以增进兄弟感情,于是补充说:「只要哥哥不吃我,我哪会讨厌呢,喜欢都来不及。」
「那我就不吃你。」离恝说。
「那我就放心了。」离珥干巴巴的说,只盼望哥哥说话算话,但他还是担心一件事,「那人鱼呢?人鱼会不会吃我?」
想起昨晚的事件,他心有余悸。
「人鱼也不会吃你。」
「你确定?」
「我的话不容质疑。」离恝拍拍弟弟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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