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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交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素吱
方其文脸通红,觉得学霸真讨厌。
分数够了,报志愿时却遇到了问题,方其文不知道自己想学什么。他没有什么特别向往的专业,他只向往盛之梧,所以每次两人正经商量着,总会商量到床上去做不正经的事。
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一年里时常憋着的男人不用憋着后力有多旺盛,盛之梧几乎每天开会都打哈欠。
又一次商量专业时眼看着就要跑题,方其文手机响了。盛之梧挑了挑眉,他知道方其文毕业时把手机号给了挺多同学,怕不是哪个女同学想来个毕业表白,其实是女同学也还好,是男同学就不太可爱了。
结果来电人真的性别男。不过是盛峰。
盛峰在方其文高三一年都没找过他和盛之梧,这会儿打来,方其文以为他打不通盛之梧电话所以打给自己,结果盛峰说不找盛之梧,就找他。
但电话还是被盛之梧摁了提,两人谈话到底变成了三人会议。盛峰是来关心方其文高考志愿填报的,问他有没有心仪的专业,得到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复后,问他想不想学金融或管理。
“你数学成绩一直很好,这两个方向的专业学起来会得心应手的。”
盛之梧很快想到了盛峰的用意,说完“我不去你公司,方其文也不会去的”就挂了电话,又自欺欺人地拉黑,抬头看到方其文眨巴眼睛,解释道:“他八成是想你学这两个方向,毕业后去他公司工作。”
方其文眼睛……亮了!
盛之梧怀疑地问:“你不会想去他公司工作吧?”
方其文不吭声。
盛之梧震惊地问:“你不会真想去他公司工作吧?”
方其文吞吞吐吐:“有工作不是……很好吗?”
盛之梧反应过来方其文是被“有工作”所吸引,松一口气:“你大学毕业找工作会很容易的,没必要去盛氏,不用担心。”
不过盛之梧又细想了一下,很不情愿地承认盛峰说方其文可以学金融或管理,是很有道理的。
方其文第一志愿填s财大管理时,盛之梧确实坚定着学管理但不进盛氏,至于之后盛峰用各种号码亲自打电话给方其文提供同学们挤破脑袋都申请不到的实习机会、盛之梧发现自己无法替方其文拒绝时,就已经看到了方其文必定会进盛氏的无奈结局。
姜还是老的辣。
由于祝铃秀依然并不太能接受自家儿子和男人在一起的事实,方其文暑假在方家村待的时间很短。盛之梧在“让方其文住宿舍适应群体生活”与“在财大边租房子过二人世界”中纠结好久,最终还是向荷尔蒙势力低头,压迫时喻苏帮自己找财大边上的房子。
搬家不是个小工程,搬家后工程量也巨大。盛之梧上班,方其文就在家打扫整理,盛之梧每天下班看到的都是不一样的家庭风貌和方其文的劳碌身影,从而开发出了厨房围裙play,餐桌play,茶几play,阳台play,看着小像play……
方其文觉得最近运动过于频繁,又判断不了这种频率是否正常,就上网寻求帮助,结果发现,小说里的人都是每天一回一夜七次,还有什么皮鞭蜡烛手铐。方其文看着打了个寒颤,觉得盛之梧果然全世界最好了!
一次温存之后,盛之梧想把历史遗留问题解决了告诉方其文自己第一次到他家的来龙去脉,再郑重地道个歉。可方其文可疑地又一次表示“好困呀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么么哒”,盛之梧想小朋友是不是猜到了什么,这个话题也就再没被提起过了。
方其文确实猜到了,在盛之梧坦白他和父母的恶劣关系时就猜到了,盛之梧第一次说“路过休息”是骗人的。盛之梧的措辞是“中秋回家,要开很久的车,路过休息”,可盛之梧那时的“家”只有z市的家和远得开到中秋都差不多过完了的爷爷奶奶家,显然是编的理由。
也就盛之梧榆木脑袋记不住自己当年扯谎的细节,一直以为人想不到呢。
不过,方其文不介意。
他不介意盛之梧忘记说过的话,不介意盛之梧当初的谎言,更不希望盛之梧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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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感到愧疚。和盛之梧在一起这个事实让他对生活无比感激,爱屋及乌地,那些略微晦暗一点的部分,他同样地无比热爱。
去财大报道的那天,盛之梧攥着方其文的手,感觉到他激动得全身都在抖。开学前一天,方其文接到方其武的电话,听方其武说他在z市一家汽车修理店找到了工作,待遇还不错。
方其文开心极了,直嚷盛之梧是“福星”。从“宇宙”降级为“福星”的盛之梧有些失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称呼,臭不要脸地暗示方其文是不是得做点什么表达感谢。
方其文积极地主动骑乘,结果开学第一天就有早课,他大清早睁开眼困得不行。盛之梧送他到财大门口,他迷迷蒙蒙走远了,才想起忘了和盛之梧说再见,连忙回身对还站在原处的盛之梧笑着挥了挥手,又困倦地揉了揉眼睛。
阳光眩目,盛之梧看不清方其文的脸,只能看到他的动作。他突然意识到,三年前自己在火车上看到的方其文,手举在脸前是在揉眼睛。
时间再往前推一点儿,是盛之梧从未想过自己会与另一个人组成家庭,方其文从未想过自己会离开方家村,然后。
他们相遇了。
(正文完)
番外一
吃好喝好又没有学习压力,方其文上大学后还长高了两公分。加上时喻苏无间断供应他各种据说时尚的衣物,大二时方其文出落得英俊挺拔,被公认为管理学院的院草之一。
不过方其文自己不知道这些,他在学校只管上课,上完课就回家。上午打扫卫生,下午洗手作羹汤,饭菜准备好后坐沙发上边看书边等盛之梧回家,听到脚步声后摆好拖鞋,在盛之梧进门时说一句:上班辛苦啦!
人妻属性展现得淋漓尽致。
但在同学们看来,方其文十分的神秘且高冷。他不住校,不与其他同学打交道,神情总是淡淡的,小组交流时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关注娱乐圈的同学发现某某明星穿的衣服和他一个星期前穿的是同款,关注自身发展的同学发现他假期在盛氏集团实习大家对这个仿佛失声但哪哪儿都在叫嚣着不一般的同学,给予了极大的惊讶与好奇。
有些女生背后猜测,方其文是盛氏高层的儿子。
更多女生按捺不住芳心,频频默默示好。方其文看到他惯常坐的位置最近总被塞满鲜花巧克力,非常苦恼地想,现在人用来占座的物品都这么独树一帜了吗,这都算了,怎么还有用信占座的,不怕被陌生人拆开看吗?
方其文挪开两个座位坐下,正直地没接近那封信,自然也没看到信封上写的“to方其文”。
女生们发现方其文只会看那些礼物一眼,而后不发一言,挪远坐下。这种冰山王子的人设在她们眼里帅到昏厥,她们一边“啊啊啊啊”地无声尖叫,一边疼痛青春地想,这下要怎样引起他的注意呀。
其中有个女生选择主动出击,课后在教学楼外拦住了方其文。她双手捧着被忽视过一次的装着心型巧克力的心型盒子,脸红着结结巴巴地说:方……方其文,我……我喜欢你!
方其文被拦住时很懵,印象里他并不认识这个女生,可听女生表明用意后,脸就比女生还红了,说话时结巴得更厉害:对……对不起,我……我喜欢……我喜欢男生!
女生当场愣住,缓过来后有些哀怨地说,拒绝我也不需要找这样一个借口。方其文急了,说这不是借口,我真的喜欢男生。女生再次愣住,看他脸红到耳尖的着急模样觉得可能真不是借口。方其文怕她还不信,刚想多说一句“我都有男朋友了”,女生抢着说了句“抱歉”就跑开了。
女生跑走后快速地和闺蜜分享了这个机密八卦,被拒绝的羞愧因拒绝原因的特殊性已荡然无存,开玩笑说的“为什么好看的小哥哥都喜欢小哥哥”也毫无惋惜之意,更多的是调笑意味。一天之内,管院大多数女生都知道了“方其文是弯的”,女友粉到妈妈粉的转换特别自然,谈话也脱胎换骨:
“啊啊啊原来以为他是高贵冷艳男友没想到他是羞涩软糯受!!!”
“为什么是受啊!??”
“你要是看到他当时脸有多红就知道他有多受了!!!”
“不啊我觉得在床上压着奶凶奶凶的受脸红着问‘可以艹你吗’也很带感啊!!!”
“啊别说了我已经忍不住脑补了!!!”
“你是魔鬼嘛!!我们崽崽才大二!!麻麻不允许你这么对他!!”
在床上被盛之梧艹得欲仙欲死的方其文并不知道此时的女生宿舍,因他发生了怎样的激烈讨论,他还为开诚布公地解决了女生的麻烦高兴呢,没想到花是不沾了,却惹上了草。
有个男生开始频繁地接近方其文,不是借笔记就是问问题。
那个男生是管院公认的另一个院草,但方其文知道他是因为他成绩很好,发什么奖时总少不了他。方其文脸皮薄不好拒绝,几天之后,问题却由最初的一个增长到了好几个,他边回答边着急地想,还有很多家务要做呢!
方其文星期六上午有两节课,往常盛之梧会算着下课时间在校门口接他,两人一起去附近的超市买菜。可这次盛之梧等了很久不见人影,打电话也没人接,他有点担心方其文像高二那次一样被盛峰带走,心一慌就往教学楼快步走去。
方其文好着呢,就是被拽着一直问题目有点无奈,等男生好不容易问完了,他急匆匆拾书包出门,在教学楼外遇到了同样急匆匆的盛之梧。
盛之梧看到方其文时松了口气,又担心地问“怎么这么晚?电话怎么不接”,方其文刚想解释,男生赶了上来,看了看盛之梧又看看方其文,而后心领神会地对前者喊了句:
“叔叔好!”
趁两人怔住的当儿又礼貌地说:“我问了方其文一会儿题目,耽搁他时间了,抱歉。”
盛之梧反应过来,挑眉看对面帅气的男生,有些女生从教学楼出来,远远看到他们不知说了些什么捂着嘴笑起来。方其文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他正为男生的误会着急,又羞赧,小声地辩驳:“他不是我叔叔。”
“什么?”
方其文看了盛之梧一眼,并未看到警告的信号就自顾自说了:“他是我男朋友。”
男生显然陷入极大的震惊,但良好的教养让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他佯装开怀地说道:“真的吗?真好!”又转向盛之梧,“一开始把您认错了,真是不好意思。”
虽然被正名了,但盛之梧还是有些郁郁,俗称吃醋,怎么不经意间,他的小朋友就这么招人了呢。这种郁郁在夜晚化作一条领带,领带蒙住方其文的眼睛,方其文紧张地问:“怎么了?”
盛之梧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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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后系个不会勒着但也不会松的结:“玩点不一样的。”
很快方其文就知道有多不一样了,卧室明明开着灯,眼前却是漆黑一片。黑暗带来强烈的不安全感,他辨不清方向,只有盛之梧是他唯一的方向,他随着盛之梧起落,感知在黑暗中无限放大。
方其文呻吟得比往常都频繁,他慌乱、脆弱、一击即溃,可盛之梧把这呻吟理解成招摇、放浪、欲拒还迎,像暴君用性爱上刑,边折磨俘虏边逼供:“那个男生是谁?”
方其文听到了问题却无力回答,他每每张口溢出的都是叫喊。盛之梧减慢了速度,一只手由他的腰挪到背上轻轻安抚,方其文濒死般大呼几口空气,这才断断续续把他知道的一点点说了出来。
盛之梧做好了详细勾勒那个男生形象的准备,可方其文只说了短短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他皱眉,在方其文体内冲撞着问“还有呢”,方其文双膝打着颤哭喊着说“我就知道这么多”,他终于生出一点满足,从毫无章法的冲撞变为缠绵温柔的疼惜。
若说开始对黑暗恐惧,是黑暗过于凶残,现在对黑暗恐惧,则是黑暗带来过多的快感。方其文已经射了一次,阴茎却还是涨得痛,他觉得自己又要射了,如溺死在黑暗中的感觉。
逼供并没有结束,盛之梧又问了“为什么会有男生向你表白”,方其文连带声音也柔软无骨地说“不知道”。盛之梧不满意,往那一点辗磨着,方其文失神地射了第二次,回神后呜呜哭着回忆起,之前拒绝过一个女生的事。
盛之梧听他说完,才算是放心了,小朋友虽招人,但心确实是全部放自己这儿的。不过方其文不乐意,今天的盛之梧好凶好坏。他趴着不肯起来,也不肯再理盛之梧。
盛之梧把他打横抱起,去浴室给他清理。方其文咬着下唇眼角通红,撇过头不看他,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盛之梧看着性器又半硬了,他轻声试探道:“生气了?”
方其文不搭理。
“我是怕你不要我了。就今天这个,长得好,声音好听,又能优雅又能开朗,怎么看都比我好……唉……”
自贬的苦肉计法很奏效,方其文转回头,瞪大眼睛看着盛之梧:
“你胡说!你明明比他好看,声音也比他好听,气质也好,什么都好!你明明最好了,还要胡说!”
盛之梧的手指还在方其文后穴里,听他这样直白的赞美,半硬的性器全然硬了,手指也由清理变成忍不住抽插起来。方其文感觉到了这变化,承着之前的气势问“你干吗呀”,可手指抽插的频率更快了,他气势消减,质问成了告饶:
“我真不行了……射不出来了……呜……”
方其文手扒拉着浴缸,脑中一会儿冒白光一会儿放烟花,突然灵机一闪,问:“你……你是不是吃醋了?”
盛之梧的动作应声而停。
方其文没想到自己命中,软在盛之梧身上如盲生发现华点般得意地问:“你真是吃醋呀?是看到他问了我好久题目吃醋了吗?”
盛之梧并不想承认,三十三岁的男人吃一个大二的学生的醋,怎么听怎么显得幼稚。可方其文层层深入地问,非要问出个所以然的架势,盛之梧皱眉,只好报复性地层层深入了方其文。
方其文还不知天高地厚地继续说:“我都直接……嗯……说了你是我男朋友……啊嗯……你还吃……啊……什么醋呀……”
最后这些话全变成了“啊啊嗯嗯啊,嗯嗯啊啊嗯”。
还说自己不幼稚呢,盛之梧。
番外二
盛之梧前半生说过的最有远见的话,大概是对方其文说的那句,“苟富贵,无相忘”。
方其文毕业后毫不意外地进入了盛氏。在自身努力与盛峰扶持下,临近三十岁的他在盛氏的地位仅次于盛峰,并且大家都心知肚明,再过三五年老爷子退了,这盛氏就是方其文的了。
好事者喜欢传“没想到盛氏最后会姓‘方’”,传到盛峰耳朵里只落得他一声轻蔑的“哼”:幼稚,冠夫姓不懂吗?
你boss永远是你boss。
方其文的性格其实不太适合混商界,他脸皮薄,又容易心软。但盛峰充分利用了他万事盛之梧为先的特点,他自己又聪明好学,再加上几个心腹的辅佐,也算是把盛氏经营得风生水起。
大概就……盛氏一天的利润抵盛之梧一年的工资?
如果按经济能力决定家庭地位的话,方其文若是方其文,盛之梧大概得是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或者床头灯的旋钮。好在并没有如此不人道的规定,方其文心里全是“我在帮盛之梧挣钱”的自觉,他若是他,盛之梧永远都是那个最好的盛之梧。
盛之梧四十二,英俊潇洒未褪,成熟稳重更加,方其文依旧且愈发地被他迷得不要不要的。
从十八岁生日起,方其文每年生日的晚餐都订在同一家西餐厅。那家西餐厅并不高档,最初选择它有经济方面的考虑,但方其文日入斗金后,他们依然钟情于它。可大概是生意不好,有次他们预订电话没能打通,实地考察时发现,那家餐厅变成了小旅馆。
那年生日宴,是方其文和盛之梧在小旅馆的小餐厅吃饭,方其文苦闷地反省,不该每年只在西餐厅吃一次,这样它不关门才怪呢。
很快小旅馆歇业了,外观和原来一模一样的西餐厅又出现了,只是内部装潢更奢华,菜品也上了好几个档次。餐厅的老板姓盛。
当然是冠了夫姓!盛之梧没有钱的!
方其文三十岁生日这天,离吃晚饭还有些时间。两人慢悠悠散着步,方其文突发奇想,把盛之梧往偏僻的巷子拉。盛之梧不明所以,跟着方其文走街串巷,最后停在了一家小店的一个冰柜前。
“奶奶,我们买冰棍。”
守店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在织毛衣,看到他们说了声“自己挑吧”,又低头织起毛衣了。方其文翻来翻去,嘴里嘟哝着“不像”“怎么都没有”,最后拿出两根冰棍,问了一根一元,拿钱包时发现,没零钱。
老太太这儿不能用某宝也不能用某信,两人有的最小面值的钱是二十。方其文看老太太数着钢找钱,数到十七时说了句“您不用找了”拉着盛之梧跑了,留老太太愣在店门口,拿着张二十左看右看判断是不是假钱。
这边景象也没多赏心悦目,两个衣冠楚楚的成年男性一人手攥着一根不入流的冰棍,在路上狂奔。跑出好远方其文才放开盛之梧,盛之梧喘着气问:
“你……你跑什么呀……”
“我不是怕她找钱吗……”
盛之梧缓过来站直:“怎么不用她找钱了?”
方其文笑呵呵的:“钱包里放那么多硬币,多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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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之梧不信,走近曲起食指刮他鼻子,又把冰棍包装撕开,问:“怎么突然想吃冰棍了?今天还挺凉快的。”
方其文脸一红,却继续笑呵呵地说:“你看这冰棍像不像我们以前一起卖的那种?”
盛之梧吮着冰棍看他一眼,也笑了:“多久之前的事了。”
“多久之前的事也是事。”方其文不服气,“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到s市时,你给我买了一盒冰淇淋。我吃的时候就觉得它肯定很贵,后来自己偷偷去超市找了价格,发现果然很贵,当晚难过得闷被子里哭了好久。”
盛之梧从没听过他提这茬:“为什么哭?”
方其文轻哼一声:“我以前为了吃一根冰棍得顶着太阳卖一下午冰棍,还没算进货的功夫,突然发现有的人随便就能吃上四五十一小口的冰淇淋,难过呗。”
盛之梧笑:“过了这么久才说?真沉得住气。”
方其文摇摇头:“不是什么好事,自尊心作祟。”
盛之梧搂过他:“我觉得很好。你自尊心作祟得不偏不倚,非常恰当,所以你成了现在的样子。”
方其文工作两年后,两人在市中心买了套小别墅,方其文又给盛之梧在他公司边上买了套两百平的房子。平常两人住盛之梧公司边上,节假日回别墅。盛之梧z市的房子算是完全荒废了,但方其文不肯卖,不但留着,每个月还腾出一天时间回去打扫。
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吃完晚饭两人回别墅。时喻苏和宋祺佑已经不会把方其文当小孩儿一样地送礼物了,尤其时喻苏,不但不送衣服,还要方其文给他的品牌投资。但盛之梧还是每年送一幅画,今年画的,是方其文开会时的情景,目光如炬地看着作报告的大屏幕,气宇轩昂。
两人赖沙发上腻了会儿,方其文突然神秘地说他自己也给自己准备了礼物。他“哒哒哒”跑上楼,从楼上下来时赤身裸体,手上拎着个袋子。
还有什么比一个三十岁的兼有孩子气与魅惑力的漂亮男人赤身裸体慢慢向你走近更催情的事呢?
盛之梧眸色渐深,以为方其文又要玩“献祭”,没想袋子比人先落入怀中,方其文忸怩又鼓励地说:“看看袋子里的衣服。”
是一套嫁衣。
盛之梧投去问询的目光,方其文低下头:“帮我穿上。”
先穿红娟衫,再套绣花袍,下身是内红裤外红裙,盛之梧细细地帮方其文穿戴。每一粒盘扣扣好,每一处褶皱抚平,手指间断地碰到方其文肌肤,有时碰到他的敏感带,他泄出点呻吟,盛之梧手上动作却依旧不乱。
替爱人穿衣,只关情色,无关色情。
最后把方其文放倒在沙发上,盛之梧给他穿红缎鞋,穿完后舍不得松手,就捧着那双足把玩,虽然不是三寸金莲,但被红缎鞋勒着也显得小巧些。方其文想坐起来,被盛之梧一摁脚心又软了身子倒下去。最后玩够了,盛之梧像虔诚的教徒亲了亲方其文脚背,扶着他的腰让他坐起来。
方其文全身被嫁衣遮得严实,头上也戴着了凤冠,单露一张白皙泛红的脸在外,还真像待嫁的大家闺秀。
袋子里还有一块红绸缎和一柄玉如意,盛之梧把绸缎给方其文蒙上,隔着绸缎亲了他会儿,再用玉如意把盖头挑开。方其文凤眼含情,盛之梧声音带笑:“我们成亲了。”
方其文热情又羞怯地把脑袋埋盛之梧颈窝,盛之梧抚着嫁衣背后的花纹问:“怎么突然想到这一出?”
“最早是阿姐结婚的时候,我觉得嫁衣特别好看。后来你时不时让我穿裙子,我就一直想着了。”
自诩对女装施暴角色扮演等等都不感兴趣床品很好的盛之梧沉默了。
不不不不要破坏气氛,盛之梧咬方其文耳垂:“嫁衣很适合你。”
方其文身子发热。
情话没停,盛之梧刻意压着声音说:“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新娘,不按规律地缩句就是,你是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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