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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管红衣
待反应过来,大将军的表情都跟生吞了一只苍蝇一样。
随即他似乎是认命了,又用极其别扭的方式扭着头,继续盯着顾言之看个不停。
不多时有人推门进来,是侯在门外的单俊平。
他一路端着热水手捧绷带地走进来,越往近走鼻端那股血腥味就又冲人,等绕过屏风走至殿下的床榻处之时简直被地上和床铺上的鲜血吓得跳了起来,端盆的手都颤了一下我滴乖乖,殿下这到底是流了多少血啊?这么激烈的嘛!
心中震惊,单俊平便不多打量了顾言之几眼。
这时候被顾言之扒的几乎浑身赤/裸的姜钦哼了一声:“东西放下就出去吧,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不用在这儿守着了。”
“好的殿下。”单俊平应了下来,又发现不对,再次开口道:“大夫就在门口儿呢,都到了半天了,要不要先请先生进来看看?”
“不用了,我没事。”姜钦脸色白的吓人,神却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他后面的伤已经不再流血了,隐隐觉得青年有一手,处于不想再次触怒青年的想法,他直接拒绝了单俊平的提议,表现出了对青年的绝对信任。
果然,顾言之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儿,他对单俊平说:“殿下失血过多,还要劳烦单将军吩咐厨房煮些补气补血的吃食送来。”
虽然跟姜钦生着气,但他对他的属下仍旧温声温气。
毕竟已经将自己默认成了这将军府中的当家主母了,顾言之还是很注意自己在外的仪态和风度的。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出去玩了导致身体不太舒服,今天是存稿君,以后捉虫(:3っ)っ
第72章被虐待的老攻11
单俊平张大了嘴巴,显然没想到这个妓子竟然会越俎代庖地指挥他做事!
虽然对方温文如玉,说话极为客气,并没有一丁点令人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但就是因为对方俨然一种将军夫人的语调,气质太过平静自然,仪态大方,才会让单俊平觉得心惊。
我滴乖乖,将军这是哪儿找的这么一个妙人?!
“咳咳。”单俊平盯着顾言之多看了一会儿,其实也没有多看几眼,就听见了他家殿下的咳嗽声。
跟在将军身边久经沙场、鞍前马后的,他家将军放个屁单俊平都知道是什么味儿的,这会儿又哪里不懂他的意思?
单俊平连忙回了自己的视线,说:“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顾言之又说:“还得劳烦将军安排一下,着人拾下这里的污迹。”
“是。”单俊平下意识用领命的口吻回复,完事又猛地觉得不妥。
这不过是个妓子而已,为何他嘴里吐出的话落在自己耳朵里却有种军令如山的感觉?那种用上位者的姿态吐出话的感觉实在让人心惊。
他真的只是普通的妓子?
“看什么呢?还不快点滚出去。”床上姜钦忍无可忍,被看的顾言之没什么反应,他却当先炸了毛。
说完,便又有气无力地趴回去了。
他是真的流血过多,这会儿开始觉得头晕目眩了。
顾言之向他嘴里塞了颗回血的大补丸,姜钦想也没想就吞了,趴在那里的样子像只蛰伏的凶猛幼兽,虽然虚弱但给人的感觉依旧危险,偏偏又显得十分可怜又十足乖巧。
单俊平忙不迭退了出去,只是觉得今日在殿下卧房里看见的这一幕有些惊悚。
待出得房门,其余两名武将凑了上来,争先恐后地问他里面的情况。单俊平讳莫如深,事实上连他自己都没搞明白今次带个人回来,殿下怎么就变了个模样。
不过脱离了那满是血腥的房间,稍微呼吸了下新鲜空气,单俊平很快又想开了。
他比姜钦大了整整十岁,但论起上阵杀敌、武功谋略,对方的能力却统统远在自己之上。所以完全没什么可担心的,殿下总有自己的主见。
单俊平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拍了拍其余两人的肩膀道:“殿下没事,咱们都散了回去休息吧。”
至于那位……妓子,他以后还是少惹为妙。
屋内待顾言之将姜钦的伤口清理好重新包扎上以后,被派进来拾房间的人也全都退了出去。
室中摆放了个味道清淡雅致的香炉,将原本满室的血腥盖过。
姜钦原本一阵阵头脑发晕昏昏欲睡,但一想到青年就坐在他身边的床榻上,便总想忍着不睡。
不是害怕自己一觉醒来青年就不见了。
而是单纯不舍得睡去而已。
进度条咻咻咻地蹿到临近百分之四十的位置上终于稳定下来了,想不到这小孩儿这么容易满足……顾言之心情有些复杂地拍了拍姜钦,摸小猫儿一样,嘴里却极度无奈而又暴躁地道:“快点睡吧,你现在需要休息。”
姜钦依旧趴在那里侧脸瞅他,长长的睫毛小刷子似的扫来扫去,就是不将眼睛闭上。
顾言之干脆盘膝坐到床上,问他:“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他声音很轻,在四周床帏落下遮住了外室阳光的昏暗小空间当中,又轻又暖的,叫听到的人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阵欢欣喜悦。
“我是指你的前世……还有今生,都是怎么过的?”
姜钦眨了眨眼睛,那眼中就跟徒生万卷山河似的,他喘气略粗,回荡在这一方小室当中更显得四周静谧无声,安静美好。
其实上一世他活的时间很长,远比顾言之所设想的还要长。
从宜国逃了出来,被扔进段昌岭中也没有死,反回来驰骋疆场,戮战八方,曾率大军千里奔袭攻城略地,也





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 分卷阅读131
曾匹马守孤城,长河落日,马革裹尸。
后来重新回到宫中蛰伏数年,于宣志门前逼宫请皇上退位,成为大昌历史上第一个明目张胆谋反篡位的帝王。
但姜钦丝毫不在意外界和史官的评价。
为了巩固皇位,他杀兄弑父,以严法治天下,主张开疆拓土,曾数次御驾亲征,将大昌的版图扩大到历史上绝无仅有的规模,但因为即位以来手段狠辣不通情面,反而引起满朝文武的不满,更有几位言官先后撞死于盘龙柱上。
虽励图治却不得好报,姜钦却犹不知悔,不为所动,甚至万人唾骂也一无所觉。
他总觉得内心空荡荡的,拥有的越多就越是不知道如何能够觉得快乐。
没有快乐,也相对的,就没有那些痛苦和哀愁。
他不喜食色,不喜铺张华丽,雕玉琢,甚至终生征战在外,无妻无子。
仔细体味,似乎只有纵横杀戮、血染山河能够让他稍稍觉得有一丝丝的快乐。
又或者只是偶尔,仅是偶尔,他脑海中忽然现出一张淡漠别致的面容之时,心绪也会稍觉宁静。
淡是清寡浅淡的淡,漠是严肃冷漠的漠,别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别致。
可每每想起之时,他从不允许那张面容在自己的脑海中多做停留。
因为他知道那个人早在自己离开宜国后的没两年,就被人发现吊死在了凤城郡守府中。
有人说宋仁贤是败于权势之争,他那个做皇后的姐姐已经死了,他一个草包勉强独活下去也是生不如死,还不如把自己吊死,一了百了。
但姜钦却总觉得那才是属于青年的归路。
也许离开才是青年真正想要的……
事实上上一世戎马一生,忙得紧,他也没有很想他。
只是在英雄迟暮、垂垂老矣之时,回光返照间,姜钦的心头忽然间爆发出了一阵没顶的愤怒。
他恍然明白毁了自己一生的不是先帝,那些不受宠的记忆只是激励他勇敢和成长的基石而已,其后几十年的空虚、孤寂和索然无味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而这些无疑是那个叫宋仁贤的变态狗.官带给他的!
顾言之:“……”
他终于理解姜钦这种既嗜血残忍又淡薄沉迷作死的性子是哪里来的了。
小孩儿早年被原主虐待受了不小的影响,可能神已经变得极度敏感,异于常人。后来又在自己身边儿待了几年,被自己的厌世情绪感染,就导致他成长成了日后既凶残又淡漠没有所好的性子。
其实也怪可怜的。
但姜钦的可怜之处远不止这些。
毕竟是空洞地穿越了无数个世界的人,姜钦的感受顾言之其实全都明白。
每天都活在极度的空虚和痛苦之中,但仍旧建功立业,开创先河史诗,临死之前回想一生戎马,所有大哭大悲大喜大乐都尝过,无牵无挂亦没有遗憾,这样的生命走过一遭倒也还算有趣。
但如果要人再重头来一次,带着上一世的空虚乏味,这际遇就不是那么美了。
甚至可以说是倒霉透顶。
后来姜钦就带着这种恨念重生了。
重生回到流落在外、但还没被他亲兄弟派来的人打成重伤的时候,他其实是第一时间就跑去找宋仁贤的。
可惜他眼见的却只是一个不折不扣,没有一点儿内涵内容的纨绔。
叫人觉得分外……陌生。
除了陌生,姜钦看不到任何一点儿令自己怀念的,记忆中青年云淡风轻的影子。
那时候他浑身乌黑衣不蔽体,跟京城中流窜在街巷之中的小叫花子别无二致。
那时候的宋仁贤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少年,却已经学会沉溺声色犬马,流连戏场赌坊,整日不学无术,被他那群狐朋狗友捧上天。
那天宋仁贤在京城最大的赌坊门前看见他,还给了他一贯铜钱。
不是看他可怜,是因为钱对那时候的宋公子来说还称不上重要,而用一点小钱就可以换取朋友的吹捧和小叫花子的崇拜,宋仁贤给钱给的很乐呵。
他腰身笔直地将那罐铜钱掷于地上,神色高高在上,姜钦看得分明,他眼中只有春风得意,看自己的目光犹为陌生,很明显他不记得自己了。
而自己看他,也完全没有记忆中的那种感觉。
陌生的感觉甚至让姜钦觉得心凉。
他以为重生以后就能在宋仁贤身上找到慰藉,但甫一对上他那双尚未长开的稚嫩容颜和那一双轻浮无物的桃花眼,姜钦觉得也许这一世自己也找不到任何安慰了。
但没想多年以后他兵临城下,与青年遥遥相望,稍微对视了一眼过后,那种早已陌生的心脏跳动的感觉竟然回来了!
再后来诸多纠缠,时至今日,姜钦也搞不懂他对青年是抱着的是什么样的感情。
但他只知道只要这样的青年留在他身边,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一人,他便会觉得开心、快乐,甚至是满足。
所以无所不用其极,哪怕是绑,他也要将青年绑在他身边!
顾言之:“……”
好吧,原来不止自己穿成了个变态,老攻也是个变态,他都已经可以预见到日后两个人鸡飞狗跳的日子了。
不过有啥办法,既然摊上了这么一个人……他也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你找到了从段昌岭直奔宜国凤城的方法,即便多此一举地攻打了凤城,按说哪怕为了安抚军心你爹也不会打你。”顾言之说,知道小孩儿的心结不在他这个所谓的父皇身上,他说起话来完全没有顾忌:“所以殿下您到底是怎么挨了这顿板子的?”
姜钦轻笑,深邃的目光落到他身上,无所谓地说:“可能是殿前顶撞吧。不知道,我那时候心里烦得很。”
顾言之觉得自己更无辜了:“所以这也是我的锅喽?”
姜钦也挺委屈:“你早告诉我你是认识我的,没把我当做别人,我至于这么烦吗我?”
那不是你不叫我说吗!还说什么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其实不也还是个怂货。
顾言之气,转念又一想能叫无所谓生死的六殿下烦躁成这个样子,他脑袋里到底是脑补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顾言之震惊。
姜钦这时候已经嘟囔着回答了他的问题:“害我以为你已经找到了相好的了。老子单身了两辈子都没一个相好儿,你这个没良心的……”
“……”
“你会留在我身边吗?”
“……会。”
“别离开我。”
“好。”
“不许离开我。”
“……”
姜钦说到后来脑子便不清楚了,他断断续续地说,絮絮叨叨,最后就没有了声息,彻底睡着了。
顾言之扯开丝被,动作轻柔地给他盖上。
随后他改坐为




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 分卷阅读132
躺,干脆在青年的身侧躺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第73章被虐待的老攻12
姜钦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似乎做了一个味道非常甜美的梦。
梦中他与一个男子交心畅谈,抵足而眠。他将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他,而对方亦能理解自己的愤怒与嫉俗。
更别说那个男子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重要到仅仅他们只是交心地谈了一回话,就足够令姜钦笑着醒过来。
……
外面天色依旧是亮着的,身旁却空无一人。
姜钦猛地坐了起来,后背腰股处便传来一阵皮肉撕扯的剧痛。
而这疼痛却令他瞬间清醒了过来,猛地惊觉自己临睡前的那一切……并不是梦!
而那个与他交心的男子正是……宋仁贤!
姜钦避开碰触到后背的伤口,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
所以他人去哪了?!这个该死的,不是说不许离开他的吗!
心中着急,从床上滚下来后姜钦连件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赤着上身裹着浑身的绷带推开了房门。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看样子是上午太阳正往高升起的时候,姜钦用手遮了下眼睛,已经没心情去算自己昏睡了多长时间,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宋仁贤去哪里了!
他推开房门的气势颇为骇人,把正在院中做活的下人们都吓了一跳。
只见他们将军急匆匆推门跑了出来,无头苍蝇似的在院中乱转,所有人都在心中画了个问号,不明白将军在找什么?
这时候乱转了两圈的姜钦忽然想起找人问一问了,他随手抓过一个正在花园里修剪绿植的奴役,好歹记得这时候不能提宋仁贤的名字,话到嘴边生生顿住了一下,问他:“之前被我带回府上的那位公子呢?!”
奴役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吓了一跳,磕磕绊绊地道:“那位公子,早上就出去了,小的也不知……”
“嘿!”姜钦觉得自己真是晕头了,这种事他应该直接去问管家。
这时候常跟在他身边的小厮过来了,对他悄声道:“方才小侯爷来了,将那位公子请了过去。”
“什么?!”姜钦神色一寒,拧眉问道:“他们在哪儿!”
顾言之的身体也极度疲惫,躺在姜钦身边儿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期间管家来了两趟,均是来问他们六殿下的情况,但都被顾言之以姜钦的名义给搪塞回去了。他猜想那两次当中至少有一次是苏佑霖派人来问的,除此之外他倒想不出姜钦这个没人疼没人爱的还会有谁关心。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小侯爷就杀来了。
姜钦还在睡,顾言之没叫他,只是稍微拾了,小心机地弄出了些声响,待床上的姜钦睫毛颤动即将睁眼之时就匆匆出了房间,自己出去恭迎小侯爷。
之前不知两人是什么关系,他心里没底儿尚且能将这年少的小侯爷给气了个倒仰,现在心里有了谱,顾言之自然更加没什么可怕的。
当然他也不是为了要去被兴师问罪的,顾言之早就有了自己的计划。
既然已经找到自己老攻了,他当然不能再忍受姜钦身边还有别的男人。
睡了一觉他身上在洞穴和船舱中造成的不适已经消除得七七八八,倒是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一身,出于很多原因顾言之还不打算脱了它,便就穿着大大方方去见苏公子。
来到将军府的会客前厅,小侯爷正在喝茶,姜管家就殷勤地侯在一旁,正在给他汇报昨夜的情况。
“荒唐!”顾言之人还没进去,就听见苏佑霖砸杯子的声音。
茶杯被他狠狠地投掷出去,碎成数瓣,炸裂的碎片正落在顾言之脚边的不远处,茶水四溢。
“殿下伤成那样你不让大夫进去看看?你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苏佑霖并未发现顾言之已经到了,他大声呵斥着大管家,俨然就像他已是这府中的半个主人一样。
“是那位公子……殿下不准人进去瞧,小的也没有办法。”大管家显然也将他认成了自己的主子,完全不介意对方动作和语气,反而低声下气地解释。
“殿下怎可这般任性!”苏佑霖也知道姜钦决定的事谁说都没有用,他站起来叹气,语气稍稍缓和:“先带我去见见他罢。”
说完,他一抬头,正看见站在门前,一袭妓子衣裳的顾言之。
原本听说这个人将管家大夫和一众武将都拦在了门外与殿下独处,殿下竟也依着他,苏佑霖就气得一夜没睡,要不是因为姜钦在御前出言惹怒了圣驾,皇上还没松口他爹也不敢放他出来与之亲近,苏佑霖早就跑过来教训这小蹄子一顿了!
现在倒好,还没等自己去抓这人就主动撞了上来,也去了他的许多麻烦!
他当即冷笑一声道:“来人,把这个意图谋害六皇子、当朝将军的人拖下去乱杖打死!”
一声令下,他那些随从小厮们便围了上了,抬手就要去押顾言之。
“等等。”顾言之并不恐惧,他声音沉稳表情镇定,那种属于上位者才有的气势又放了出来,叫苏佑霖手下那帮凶神恶煞地武夫下手之时不约而同地出现了一丝迟疑。
竟没有人敢触碰他,哪怕仅是一片衣角。
顾言之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表情闲适地随意甩了甩自己的衣袖:“苏公子要叫人拿我我理解,只是这理由……是不是未太牵强了一些?我何时要谋害殿下了?”
他说着,抬步迈过地上的破碎茶碗,竟主动迈进屋来。
苏佑霖本能觉得这个人很危险,就算对方身形十分清瘦,明显一副不会武的文人样子,不知为何会令人心生忌惮。但见这人不仅不向外逃走反而还向内走,自投罗网,他的表情便又好了一些,隐隐有着一种势在必得。
到底是六殿下的人,他也不好做出真把人打死这样的事,不好交代,但打折两条腿顺道划花脸,到时候就算姜钦心里不痛快,想必也不会为了这个被废了的妓子追究什么……
苏佑霖说:“狐媚惑主,延误了殿下治伤的时机,还说你不是存心谋害!”
他多少能够体会到青年对于姜钦来说的不同,清楚等殿下醒了以后自己再想有什么动作便不那么容易了,于是不再延误时间,当下冲他府中家丁喊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他给我拖出去打!”
顾言之不吭声了,就站在那里岿然不动,由着小侯爷的人将他拖出去。
他表现的十分顺从,仿佛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死了心。
但待走到门口之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个高大健气的肉色身影正迈着大步向这边走过来,便猛地挣扎起来,原本一副认命的模样变成了神色惊




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 分卷阅读133
慌、委屈无助的样子,嘴里还不忘喊着:“小侯爷你怎么这般诟陷于我,我从未有要谋害殿下的意图!”
“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离开殿下的!你休想得逞!”越喊嗓门越高,恨不得震的全府的人都能听到。
苏佑霖眉头一皱,他看不到外头的情势,也完全预料不到受了那么重的伤的姜钦这么快就能下床了,他不客气地冷笑道:“一个妓子而已,还以为自己能翻天不成?等会儿刮花了你的脸,看姜钦还会不会护着你!”
不仅能自己爬起来,六殿下还能跑,他也远远地看见了青年,登时脚下虎虎生风地向顾言之那边儿跑了过来,人还未至,就听见青年声音凄厉的呼喊声,他不禁心上一痛,哪儿知道这时候就听见苏佑霖扬言要划花宋仁贤脸的话,姜钦登时大怒。
他暴喝一声,运功提气飞身上前,一脚就将钳制着宋仁贤的两个人踹翻,于此同时将人一拉,狠狠地按进了自己怀里。
屋内苏佑霖听见动静赶了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正出现在院中、浑身赤条条只裹着纱布的姜钦。
阳光打在处于少年和青年临界点的男人的身上,小麦色的肌肤,流畅而又明显的肌肉曲线,让这位年纪轻轻的少年将军看起来更加雄姿昂然,英俊到了极致。
如果他不是将一身黑纱的青年狠狠护在怀中……
等等!殿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佑霖猛地回神,便对上了姜钦的一双猩红而又凶狠的眼眸。
几乎在看见这双眼睛的同时苏佑霖就浑身发僵,不由遍体生寒。
目光凶狠地看着向来十分肆意妄为的小侯爷一眼,姜钦将目光转到了顾言之身上,上上下下地检查道:“你没事吧?谁准你不经过我的允许,私自离开我的身边的!”
顾言之被他紧紧勒在怀里,勉强抬起头,旁的什么都没说,只是可怜兮兮地唤了一声:“相公……”
此时无声胜有声。
姜钦被这一声“相公”叫的三魂七魄都险些离体了!
就是这一声轻唤,要他浑身血液都争先恐后地向胸腔中的那一颗“砰砰”心脏中涌进去,又一瞬间迸散开来,散布到四肢百骸,全身上下都如暖流洇洇地流淌而过,散布着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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