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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管红衣
他震惊外加惊喜地低头看着青年,俨然没想到不过一夜过去,宋仁贤竟然已经这么上道,连称呼都变了。
但姜钦无疑是相当受用的。
甚至如果现在不是大庭广众,他真想将青年这一身扒下来,好好履行下相公的责任……
不过……
姜钦又看了他一眼,忽然问道:“你怎么还穿着这身衣服?”
这边动静闹得不小,不少下人包括发现殿下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并一路找到这里来,便隐隐觉得事情要坏准备装死的管家都在悄悄地打量着这里的情况。就只见他们殿下将青年揽在怀里便不撒手了,不仅没有怪罪他在称呼上的不敬,反而还把重点放在了衣服上。
苏佑霖脸色一变在变,他原本还担心姜钦的怪罪,但现在他已经彻底被遗忘在了一边,担忧变成了彻底的恼羞成怒,小侯爷的目光看起来恨不得要杀人。
顾言之对这一切却熟视无睹。
大昌的天气热,这套衣服虽然还算干净,但被拐着习惯洁净的顾言之对这已经穿过一天的衣服还是有点嫌弃。
之所以又穿了这身衣服除了因为自己是被姜钦掠过来了身边儿没有细软更没有换洗的衣裳以外,更因为他这人记仇。
于是顾言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殿下让我穿的衣服,我可不敢乱脱。”
其实就是在怪姜钦昨天不先问清缘由,就自己生闷气找了这套衣服想要羞辱他。
但看在老攻今日到目前为止表现都还算合格的份儿上,顾言之觉得在外面的时候给六殿下留点面子。
姜钦自然明白自己爱人的意思。
在被指婚苏佑霖这件事上他没有什么话语权,但当时他生活没有激情,无欲无求的,也就没把这件事当成一件事。
所以一直都是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
不过现在,兜兜转转,既然已经找到了这个但是见到就能欢喜道灵魂都发抖的爱人了,爱人还是个爱吃醋的小辣椒,姜钦当然不会再不做回应,凭白叫他不开心。
恰好这个时候小侯爷终于爆发了:“殿下,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妓子当众唤他“相公”也不管教,反而还头对着头说起了悄悄话,这让他这个小侯爷的面子往哪儿搁!
对于姜钦来说苏佑霖完全是个路人甲的存在。
他刚当兵的时候曾经无意中从山贼散匪手中救了他一命,自己都没放在心上,却被这小侯爷记在了心里,还去向皇上请圣旨赐婚。
苏佑霖是护国公家唯一的嫡子,苏家又握着大昌三分之一的兵马,他的婚事自然不能是儿戏。
但当时的姜钦还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官衔、自请进军营历练的小兵,皇上又早有回苏家兵权的意思,想着将苏家嫡子跟这个自己这个出不了头、没什么可忌惮的皇儿联姻的话,不仅有机会可以间接回苏家的兵权,而且还能近一步制约苏家,何乐而不为。
至于姜钦的感受……作为最不受皇帝宠爱的一个儿子,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就连姜钦自己,那时候也不是很在意自己跟谁在一起。
直到宋仁贤的再次出现。
姜钦觉得自己的心灵就像一片大旱多年的沙地被淋上了一场春雨,一瞬间就有无数绿植生根发芽、重获生机,叫他也跟着燃起了无限斗志。
六殿下说:“对不住了佑霖,我喜欢的是……他。”
在最后关头控制住了没说出青年的名字,但他将他的腰身搂得死紧,所谓的他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周围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小侯爷也难以置信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苏佑霖也是在声色场中混久了的人,加上他们都地位尊贵,不可能只有彼此,所以其实待他们两人成亲以后偶尔出去玩玩他都是可以理解的。
甚至哪怕是对方要纳妾,如果自己心情好的话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姜钦他当众宣布他喜欢这个妓子是什么意思?
姜钦虽然贵为皇子但并不受宠。他的身份的确比自己尊贵,但要按手上的权利和实际地位来说,自己应该还在他之上。
所以他嫁给姜钦不是下嫁,相反的,姜钦还要仰仗他们家……
“还请殿下想清楚了再跟本侯说话。”苏佑霖冷脸说道:“别忘了殿下是靠着谁家才得以在军中立威……”
“呵,不敢当。”姜钦当即冷笑了一声。之前还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跟这小侯爷悔婚,现在对方倒给了他一个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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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理由:“我姜钦一个皇子又怎可攀附护国公一家,借机上位筹谋兵权。”
“你……”
苏佑霖一怔,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嘴一快,似乎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姜钦虽然不受宠,但好歹也是个皇子。说一个皇子要靠臣子立威上位,这明显就是在暗喻他们苏家能够左右大昌的半壁江山!若要被人传了去……
苏佑霖面露惊慌,他从小就被当做下一任护国公来培养,虽然骄纵了些却也不蠢,当即脸色一变,正欲解释,那身材高大的少年已经对他说道:“小侯爷请回吧,这门亲事我自会向父皇请旨,取消了它。”
作者有话要说:又出门了qaq今天依旧在外面,这里是存稿君qaq
【捉虫虫~】
第74章被虐待的老攻13
苏佑霖知道事情闹大了。
因为在此之前姜钦一直都没什么脾气,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没见他在意,哪怕是稍微过分的事也没见他反应这么大,所以这样的姜钦冷不点一生气,小侯爷便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以后若无事,还请小侯爷不要再出现在我的府中。”姜钦把话说的很直白。
说完,他揽着顾言之的腰身就将人往回带。
留下站在原地的苏佑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着这么绝情的话,这明显就是在羞辱他!苏佑霖就算很喜欢姜钦,喜欢他的胆识和勇气,但那并不代表向来骄纵的小侯爷会忍受得了旁人这样的羞辱!
撂下了句狠话,苏佑霖带着手下们浩浩荡荡地从将军府中撤了出去。
姜钦既然想悔婚那便去找皇上好了。金口玉言,他就不信陛下到时候会同意!
对姜钦,他势在必得!
旁边的管家将今晨的闹剧看在眼里,心中不由一阵摇头。
殿下从始至终都不属于护国公府所率领的那一支大军,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靠的完全是自己,苏家不仅没有给他助力,与小侯爷有婚约在身这一点反而成为了他晋升的阻碍。
殿下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自己打拼来的,因为曾经立过几次大功,所以这一点连大昌的垂髫小儿都知道。
小侯爷这样说话实在是不该。
但话又说回来,殿下将话提前讲的那么死绝,陛下又不会同意他悔婚,到时候可要如何是好呦……
不仅大管家不认为殿下能够推脱得了这桩婚事,事实上没有人觉得皇命可违。
但曾经做过皇帝的姜钦却完全不将这个放在眼里。
他现在只想赶紧和青年回到屋里,让他脱去这一身风尘的衣服。
然而作货顾言之已经上线,明知道姜钦是要羞辱他,但他还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穿上了,是以当初穿上的时候有多自然全无反抗,现在想要将它们脱下去就有多困难。
将如狼似虎的少年将军推开,顾言之掏出小药瓶来,一本正经地说:“殿下您还受着伤,不能乱,过来先给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姜钦眨眨眼睛,说到这一点他也觉得十分惊奇。
昨天皮肉还火辣辣的疼,浑身骨头跟散了架似的,今天虽然也疼,却能跑能跳的也没什么大碍,也没有出现重伤后的高烧等反应。
他是个经常受伤的人,这般迅猛的恢复速度以前真是从未体会过,又怎么会不觉得惊奇。
青年现在说什么他都是听的,勉强压住身体里的那股邪火,姜钦乖乖地背过身去让顾言之去看他的伤。
姜钦后背的绷带有一些地方已经重新渗透出了血迹,他一路动作幅度太大,伤口崩裂也是正常的事。
顾言之不甚轻柔地将他身上的绷带拆掉,又重新给他上了药包好。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好用?”姜钦问。
顾言之便将自己手中的小瓷瓶递给了姜钦,道:“外伤止血消炎效果奇佳,这瓶你留在身边吧。”
“你从哪里弄来的?”姜钦狐疑问道,并没有立即去接。
“关于我的事你不知道的多了。”顾言之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你究竟要不要?”
“要,要要!”姜钦连忙接过,将它放进自己的贴身腰包之中小心藏着。
虽然是有奇效的神药,但因为是宋仁贤给的,所以他决定不到万不得已之时都不会用。
顾言之看着老攻将那药视若珍宝的样子,想说这种低品伤药自己还有很多你可以随意挥霍,但终究是没有说。
且让他宝贵着吧。
重新止血上了药,姜钦又生龙活虎起来,小豹子一样向心爱之人扑了过去,想赶紧将那套碍眼的衣物给扒了。
没想到顾言之却又用手挡了他一下,正当姜钦张口想凑上来亲他的时候,出手如电地向老攻嘴里放了一颗丹药。
“这颗是消炎止痛,固本培元的良药。”顾言之继续一本正经地说,仿佛他已经摇身一变,从凤城郡守变成了一代道骨仙风的神医。
姜钦:“……”
“咕咚”一声将药丸整颗吞下,血气方刚的男人猴急地想,这回总可以了吧?
又一次扑了上去,顾言之第三次推开他,“殿下受了重伤,还是多多休息为好,不宜动作太过剧烈……”
话还没说完,姜钦已经动作幅度非常大地再次扑来,狠狠地堵上了他的嘴。
其实顾言之也挺吃惊的。
他试验了多个下级世界,自己的药能对普通血肉的人起到多少作用他心中多少是有了谱,但姜钦现在气神儿如此好,动作如此流畅不受拘,是不是恢复的太好了点儿?
到底是年轻啊,顾言之想。
他那套衣服最终还是被姜钦给脱下去了。
六殿下悔意很足,认错的态度也特别虔诚,他是先用手将衣服撕成碎片,然后用嘴一块碎布一块碎布叼着吐开的。
这个过程进行的极为缓慢,饶是顾言之已经自动进入老夫老夫模式也觉得有些赧然,被忽然就不猴急了的殿下硬生生急出了一身的汗。
然后他才想起从昨晚到今晨,他好歹给姜钦擦过一次身,但自己还没有沐浴过。
大昌天气热,虽然之前姜钦也给他细细擦过,但还是经常洗澡比较好……
顾言之本来已经挺有感觉的了,但上个世界养成的良好习惯让他不得不再一次试图推开老攻,“我……先去洗个澡……”
姜钦却并不放他,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初尝人事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更何况又是刚刚知道不仅自己喜欢着这个让他刚刚开荤的青年,并且对方也是喜欢的自己的,几重惊喜砸下来姜钦早就想做点什么了,只是昨天身体实在不允许,现在好些了,有了力气,青年却推三阻四,简直是想把他憋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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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福至性灵,忽然想起昨日船舱上他在事后给青年擦身的场景,眼角余光瞥见放在旁边矮桌上的茶壶,姜钦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大人想要洗澡?让小的伺候你吧。”
顾言之:“……”想拒绝。
自从听见老攻口中叫出了上辈子在宜国时对自己的称呼,他就觉得事情要完。
毕竟,姜钦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态的……
后来顾言之终于证实了自己见多识广,所料不虚的实力。
姜钦拿起旁边的茶壶,将茶水往他身上倒一点点,仔细欣赏着淡茶色的水滴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滚动的场景,然后欣赏够了,他又俯身,伸出舌尖,将那顽皮的水滴舔舐干净。
……
托老攻之间的分身都没有这么变态的福,顾言之还真没这么玩儿过。
他觉得新奇,但更多的是难以俗的羞耻。
尤其是轮到重点不可描述的地方的时候。
不过虽然花样变了,但真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老攻的许多动作上的细节和偏好还与以前几个世界的一模一样。找到了熟悉的感觉顾言之终于不再觉得羞耻,也一点点将自己放开了。
……
日暮西沉,顾言之穿着一身修长笔挺的白衣,长身玉立地站在姜钦院子后面的花园里,神色悠闲地逗着一只体态异常肥硕的鸟。
大管事经过花园的时候便看见了一个挺拔绰约若仙的背影。
那身影中等身量,穿着一袭白色的金玉丝绸衣袍,平肩窄腰,双腿修长。墨染的黑发只用一根儿白色丝带系着,其余都如瀑地散落着,直垂到腰际,随风排荡。
他脚步一顿,第一反应是哪里来的如此气质出尘的公子!
而就在这时,那公子听见动静忽然回身,露出一张极端俊秀的面容……不正是殿下之前带回来的那名男宠吗!
大管事惊掉了下巴,这哪里还有一丝先前妩媚的风尘味!怎么仅仅换了一身衣服而已,他给人的感觉竟会如此天差地别!
管事会有这种反应倒不是说顾言之的气质需要靠衣物所衬托,正相反,他扮演过无数的人,自身气质使然,便不自觉地会将他所扮演的人物特征发挥到淋漓尽致。
更何况那个时候顾言之还在跟姜钦置气,有意为之。
看清楚顾言之的面容,大管事一愣过后,先是对他作了个揖,但表情已经恢复淡漠,态度看起来也冷了许多,倒还不至于冒犯无礼,冲顾言之道:“那只鸟是殿下最喜爱的,公子要注意,切莫伤害了它。”
半天之内护国公府便已经传来消息,出于很多因素,老苏大人坚决不同意殿下的悔婚。他便始终认为那小侯爷才是将军府未来的主人,压根儿就不看好这不知姓甚名谁的公子。
并且他已经得罪了小侯爷,大管事觉得自己还是别表现得太过热络比较好。
“哦?相公最喜欢的鸟?”顾言之一挑眉,无视掉对方的态度,随口问道:“那它是不是叫吱吱?”
“不。”六殿下亲养的鸟,名字怎会那般普通?
大管事淡漠地说:“它叫木有枝。”
第75章被虐待的老攻14
顾言之嘴角抽搐了一下,正这时,姜钦穿着一件轻薄的里衣、嘴里喊着他的名字急匆匆跑了出来。
“那它是不是叫吱吱?”
“不,它叫木有枝。”
见到心爱之人的那一刻姜钦提的高高的心才算是放下了,听到了这一番对话,他迈了两大步走上前来,伸手揽上了顾言之的腰肢,十分霸气侧漏道:“从今以后它就叫吱吱。”
笼中胖鸟:“……”
大管事被这突如其来蹿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一回头见是他们主子,眼珠子差点儿都给瞪出来了。
“怎么又偷偷跑出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姜钦说,声音有些委屈。
摸了摸主动凑上来的大脑袋,顾言之道:“我就出来走走,屋里待不住。你才应该好好呆在房间里,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我担心你。”姜钦说。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其实与其说是担心,倒不如说如果不时时刻刻看见青年的话,他会不开心。
姜钦随意伸手戳了戳笼子里头的胖鸟,那鸟立即扑扇着翅膀躲开了,冲着姜钦吱吱吱地一通乱叫。
“奇怪,这小胖子平时挺乖的啊。”姜钦摸了摸下巴说道。
木有枝抗议:“吱吱!”
顾言之闻言也伸出了根手指头去逗它,吱吱这次倒很乖,甚至还绕开姜钦,用鸟头去蹭了蹭顾言之的手指。
“……”姜钦满脸黑线,顾言之哈哈大笑起来,姜钦在他修长的腰肢上掐了一把,恨声道:“看来这小胖子是找到靠山了啊。”
“吱吱!”木有枝趾高气昂。
看着这边俨然一家三口似的奇异景象,大管事聪明地选择不动声色地悄悄从花园里面退了出去。
他了解他家殿下的脾气,昨日殿下既然能对小侯爷说那般决绝的话便意味着殿下已经下定了决心。虽然他并不看好,也并不觉得殿下真能把这婚给退了,但仍旧不想触霉头。
明哲保身,这也是昨日他立于风波之中而不被迁怒的原因。
那边一门心思腻歪在一起的人并没有发现大管事的悄然而退,顾言之蹭了吱吱几下,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问道:“为什么要给它起这个名字?”
之前当他还在另一个世界的时候,刚听说木有枝名字的时候顾言之就想歪了,将之谐音译成“没有枝”的意思,直到很久以后才反应过来那代表着一首诗。
但听姜钦的意思好像直到他夜闯凤城郡守府的时候还以为他是恨着自己的,毫无心悦君兮这一说,那么他究竟是怎么想到给吱吱起这个名字的?
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胖鸟寿命有多长顾言之也不是很清楚。但上一世吱吱从始至终都是健健康康肥肥圆圆的一坨儿,一直陪着他们,直到他与老攻的生命走到尽头。
所以方才顾言之一来到小花园、听见吱吱吱的叫声后便不自觉地被这声音吸引了;虽然品种毛色样貌都不尽相同,但几乎就在见到这只肥啾的时候顾言之便认出了它就是吱吱。
吱吱会跟着老攻不奇怪,但怪就怪在姜钦怎么会想到要养一只鸟儿的?要知道他可一直都是一个有着隐形虐待倾向的变态,碰上一只缠着他的鸟儿,竟然没被烤了吃了反而还好吃好喝地养起来……
单是想想就觉得神奇。
“为什么给它起名叫木有枝?”听到他的问题姜钦忽然挑唇,笑得一脸邪魅:“因为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啊!”
“去!”顾言之给了他一个白眼,“说正经的,你那时候可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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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钦抓了抓自己的头,冥思苦想了一阵儿,最后颇为为难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给它起这名儿,这鸟来了也得有一年了吧,当时我还在军营里头,伙食一般般,没什么解馋的东西,就看它既傻又胖,还喜欢缠着我,想着以后没吃的了就反绑了烤了……”
吱吱:“吱吱吱!”
姜钦被吱吱抗议的样子逗笑,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回答问题:“我可能就是脑子一抽,就想给它起个文艺点儿的名,果然还是二狗子比较好养活。”
吱吱:“吱??”
顾言之:“……”
无视了打的热火朝天的一人一鸟,顾言之的思绪飞走,忽然间福至性灵,就想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虽然每个世界的际遇不同,但老攻的心情,或者说是想法都是一样的。
这个世界中的姜钦生活悲惨,不仅与天之骄子的清元仙君没得比,与何轶鸣和应大少的际遇比起来也差了一截。
他甚至是个马背上的皇帝,正经的书都没有读过几本,那么给鸟儿起名字的时候又是怎么会想到这句诗的?而且还刚好是这几个字?
这种几乎没可能发生的巧合忽然坚定了顾言之之前的猜测,他觉得老攻应该也是现实世界中的某个人,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他不记得自己每一世的身份。
但记忆里不存在的片段却留存在灵魂和习惯里,会使得拥有不同际遇、成长成不同人格的老攻做出与之脾气反常的行为,甚至会做出远超于其所掌握的知识能够驾驭的范围的事。
顾言之甚至猜想在现实世界中也许也有这么一只鸟,就叫木有枝。
徘徊了这么多个世界终于找到了一点点线索,虽然离全部真相还相去甚远,但有了个开始总归是好的,顾言之心中高兴,他知道吱吱不会飞走,便干脆将鸟笼打开,把吱吱放了出来。
木有枝飞出笼以后抖了抖浑身的羽毛,更加意气风发了,小身子也似乎更胖了,雄赳赳气昂昂地飞到顾言之的肩膀上,昂首挺胸,跟着又亲昵的蹭了蹭顾言之。
姜钦看得心头火起,不明白好端端的二人世界怎么就多了只鸟的加入。不过但见这只肥鸟就喜欢依偎在宋仁贤的肩膀上,要么睡觉要么站着,就是不肯走,他心中也不觉得惊奇。
还没有见过这般粘人的鸟!也不会自己飞走!仿佛就像是被人常年训练过的一般乖巧!
想到了一种可能,他一阵神情激荡,兴奋而难以置信地问:“这鸟难道以前就是你驯养的?是……你派过来找我的?!”
顾言之:“……”
为姜钦的脑洞点了个赞,但不知道现实的真相是什么,他也无法排除这种可能,便如实说道:“唔,我也不记得了。”
姜钦又问:“你说你的情况比我的要复杂,那是什么情况?”
顾言之便将自己上一次来到这个世界、成为宋仁贤做的事以及这一世再次成为宋仁贤所做的事给交待了,把姜钦都给听傻了。
“……这么说当初虐待我的不是你?!”
“不是啊,我又不是心理变态。”顾言之说。
夕阳西斜,两个人并排坐在小花园的矮凳上,顾言之被姜钦按在怀里,逼着将这些年的细节都说出来。
前大昌皇帝现六殿下问的很细,顾言之也无意隐瞒,就将自己在两次来到这个世界之间也去了其他不同的世界的事也交待了,只是没有提及大宝鉴,也小心机地没有提老攻的几个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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