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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管红衣
兰馨也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刚才就是太激动了。少爷失踪的消息传回来以后郡守府上下乱成一团,她心中担忧,终日以泪洗面还要努力稳住府中人心,现下见到少爷平安无事地回来当然忍不住扑了上来。
只是跟在少爷身边的少年又是谁?瞅面相倒是不错,就是那眼神,太凶了。
这时候顾言之已经给她介绍道:“这是……咳,蒋边泰蒋少侠,就是他救了我。”
“多谢少侠救命之恩!”一听说是少爷的救命恩人,兰馨原本警惕的目光也变成了充满感激的韵味,把几个年轻、还没有婆娘的武将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两天宋府的确很乱,因为宋大人阴晴不定的性子,造成了他失踪后府中一定人心的不稳,他们都看在眼里。但没想到作为管家的兰馨能撑着将府中诸事都摆布得井井有条,如此秀外慧中又会持家的女人,自然也获得了不少人的倾慕。
姜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自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不由心中又是一阵翻山倒海他可不希望贤贤身边存在着这么一个有能力有手腕的女人!就算不会发生什么那也不行!
环顾在场所有年轻武将,姜钦已经在考虑将她许配给哪一个的问题了。
这个时候兰馨又对顾言之说道:“老爷您刚回来,莫不如就与这位少侠先行休息片刻,我这就安排人准备晚膳,各位大人也别走了,留在府中吃饭吧,老爷您说行吗?”
安排得这么妥当,顾言之自然没有意见,他微微颔首,就见旁边老攻的目光杀伤力已经从钢刀变成了长枪,对兰馨的仇视已经到了掩都掩不住、所有人都快感觉到敌意的地步……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咳咳。”顾言之掩唇咳嗽了一声示意姜钦敛,不要耍脾气,兰馨也是心中一讶,但见个子高的少年就站在自家少爷半步远的地方,身体还微微倾斜着就像肩膀叠加在一起的样子,将贴未贴,是一种明显的保护的姿势。
再看少爷与少年站在一起的时候哪里还有前两日霸气侧漏时的感觉?整个儿就一温水中浸过的小绵羊。凤城离大昌的距离不远,两国虽陷入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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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但大昌的开放民风却早就传了过来,是以男子与男子在这凤城之中也不算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兰馨经常的院子和街头巷尾听人八卦闲聊,也听说过不少这样的事,她瞬间看明白了少爷与少年之间的关系,觉得她家少爷这般阴晴不定的性子是该有个人惯着,没什么毛病,便说道:“时间尚早,我去叫人准备热水,老爷与少侠沐浴过后可一起回房,先行休息片刻。”
她说着便对众人福了一福,自行退下了。
单是听见“一起”“沐浴”“回房”这几个字,姜钦就对这个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女子的仇视瞬间就变为了欣赏。
这么上道、懂事会做人的女子,不愧是我们贤贤家的管事!
他面色缓和起来,可以说跟如沐春风差不多,但兰馨走了以后其余武将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方才那一番剑拔弩张是什么意思。
顾言之只好说:“一路赶路匆忙,舟车劳顿,我跟蒋少侠就先去拾一番,大家晚上都留下吃饭。”
众人虽然心中不解,但也不难在宋大人脸上看见疲惫之色,便纷纷抱拳道:“大人快去休息吧!”
与这群武将告了别,顾言之带着姜钦走在郡守府后院的回廊上,没有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而是直接穿过小花园,来到之前他安排两个儿砸住的小院子。
南方的春天要来的早一些,不过几天的功夫,满园的桃树和梨树就都开了花,顾言之推开虚掩着的院门,就看见纷纷扬扬的花瓣雨中,两个不大点儿小豆丁在院子里头互相追逐、疯闹的场景。
待走入院中之时言一和贺容就自然而然看见了他和姜钦,过去没几天时间,虽然身上的伤已经大好,但不难看出俩小孩儿仍旧忌惮他。
表现就是贺容不跑也不闹了,垂着双手站在一边,一脸斯文安静的样子。而言一则把眼睛瞪成铜铃大小,恨不得浑身都紧绷起来,防备着他的靠近。
小孩子的世界都比较单纯,纵然宋府都已经差点儿闹翻了天,一墙之隔的院内,没有他的世界里俩小孩儿依旧过的很好。
这么想的顾言之忽然觉得有点儿伤心,虽然他也不明白自己哪儿来那么多多愁善感。
“大人……”贺容低低地唤了一声。
“嗯?”顾言之负手而立,向前迈了几步走到俩小孩面前,分别摸了摸头毛:“叫爹。”
“哼!”言一重重地哼了一声表示抗议,贺容则垂着头不出声。
姜钦:???
“他们是……”旁边一头雾水的姜钦问。
顾言之觉得自己带不好这俩小崽子,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实现了承诺,将老攻带回来了,便给他们介绍道:“这是你们的父亲。”
贺容:“……”
言一:“……”
姜钦:!!!
俩小孩都用看疯子的目光去看顾言之,没有人开口叫人。气氛正有些尴尬,原本蹲在顾言之肩膀上的木有枝忽然“吱”地叫唤了一声,扑腾起翅膀向他们飞了过去。
“鸟!”言一第一次见到这么胖的鸟儿,不由瞪大了眼睛,见这肥鸟正冲他们飞过来,便忍不住伸出小手用掌心将小鸟接住,托了起来。
吱吱亲昵地蹭了蹭他,随即又冲贺容扑扇了几下翅膀,算打招呼了。
“好肥的鸟!”言一惊奇地说着,全部力都放在了吱吱身上,用手上下颠了一颠,似是在测试它的重量。贺容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吱吱胖乎乎的小身子,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的暖呼呼的软毛。
全然忘记那个最令他们忌惮的变态还待在这个院子里。
这个时候,因为一句“叫父亲”而变得状况外的姜钦终于神游了回来,他一双寒刀似的眸子转到顾言之身上,“你方才说什么?”
待他反应过来之时,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已经钳子似的紧紧握住了青年的肩膀,宋仁贤被他摇的脸色都变了。
“你……做什么这么激动。”顾言之被他弄得变了脸色,不明白姜钦怎么突然就发起了疯,“我觉得这俩小孩儿可怜就想留他们当儿子,我们日后……总归是不会有孩子了,莫不如就养着这两个小崽子。”
他解释道。
姜钦缓缓地将手松开,又一脸疼惜后悔地将爱人回护在怀里。
方才乍一听见青年与两个小孩儿的对话之时,他脑海中便忽然闪现出了一些画面好像很久以前这样的场景情境也发生过,爱人让一个孩子管他叫爹,而管自己叫父亲。
而再将目光转到那两个小孩儿和一只鸟身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又跑了出来,让他觉得温暖又亲切,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这样的场面他什么时候经历过。
姜钦虽然活了两世,记忆比一般人都要长了许多,但他上辈子终生孤身一人,绝无可能经历过此种境况,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感觉?
“你说你想将他们两个当儿子养?”姜钦问。
“嗯。”既然都没有向老攻坦白自己前几世的经历,顾言之也就自然不会与他说儿砸们与他们之间的渊源。
但幸好不知出于某种原因,姜钦也没有细问。反而是两眼放光地瞅着内俩小孩儿,握紧他的手,放在掌心儿里用拇指细细摩擦,缓缓点头道:“行啊。”
于是俩小孩儿就被顺利盖了章,彻底成为顾言之的儿砸了。
正在追着吱吱疯跑的贺容冷不丁一回头,就看见两个大人正满眼绿光地看着自己跟言一,不禁被生生吓了一跳。
他心思比较敏感,能够明显感觉到大人前后的变化。但毕竟还小,他不知道大人是否是真的后悔虐待他们而想对他们好,对于顾言之现在顶着的这张脸仍旧有种本能的惧怕。
更何况言一对宋大人的态度很不好,仍旧是一提到这个人就一点就炸的程度,这种情况下他不能独自亲近大人,万一言一遭到厌弃又被关起来怎么办?
贺容回头的转瞬间想到这些,又一回头,言一已经挥舞着胖胖的小手招呼他去树底下玩。
顾言之捂嘴打了个哈欠,对姜钦道:“我进屋去躺会儿,你陪他们玩玩?”
“好。”
从暗卫给他传回的信件上也不难判断出这俩应该是被贤贤口中的“原主”虐待过的孩子,因为自己也有着同样的遭遇,而现在他又很清楚地了解到自己的贤贤到底有多外冷内热……
所以自然而然的,姜钦便没有戳穿贤贤的不自在,默默将哄好孩子的活揽了下来。
仍旧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顾言之进了俩小孩儿的屋,见房间里物品摆放整齐,干净清洁,便知道他不在的这几天兰馨把小崽子们养的极好,便也放心了。
倒在窗口的小榻上,看两个身高只及姜钦大腿的小豆丁们围着他,一开始还有点戒备。但姜钦武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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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带着他们上蹿下跳,又似乎生来就很会哄孩子,俩小孩儿倒愿意与他亲近。
看着看着顾言之就有些不平衡了,他好歹是每一世都有记忆的人,怎么老攻和儿砸总能顺利对接,自己就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明天捉虫(:3っ)っ
第79章被虐待的老攻18
俩小孩玩儿累了,姜钦顺利地将他们哄睡着,顾言之便与老攻并排,带着他往回走。
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来到郡守府了,这里对于姜钦来说完全称不上陌生。
没有人的长廊上,顾言之垂手走着,姜钦四处瞅了瞅,见没什么人,便伸开手臂揽住了他的腰。
顾言之习以为常,并没有觉得任何不自在,甚至完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也没有挣扎。
姜钦心里美滋滋的,只觉得他家贤贤真是大胆又放纵,实非池中之物,他喜欢。
休息了一会儿,二人沐浴更衣完便去与众将领一起吃了晚饭,算是为顾言之平安归来接风洗尘。但谁也没有料到就在他们推杯换盏、宾主尽欢的时候一伙穿着官服的人忽然闯进了宋府,并带来了一道给凤郡郡守的圣旨。
顾言之等的就是这道圣旨。
尖细的太监嗓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凤郡郡守宋仁贤刚毅勇猛,大义无畏,抵御大昌兵马有功,现令其返京述职封赏,不日启程,钦此。”
顾言之一撩衣袍跪于地上,颇像那么回事儿地接过了圣旨:“臣领旨。”
再抬头,就对上传旨太监似笑非笑的目光:“宋大人,皇上口谕,令你与奴婢一起启程回宫,咱们明日便出发吧。”
顾言之应承下来,客气地想要着人安排这太监今日的食宿,却没有给传旨太监丝毫好处。
一是因为对方的态度,来者不善,他也不想对这样的人太过殷勤。二是因为原主是个能挥霍的,他现在两袖清风,哪里有银子打发这些小鬼?
那太监鼻孔喷气地哼了一声,也跟顾言之客气了几句,却并没有接受他所安排的食宿。
凤城距离京城不算近,他们外出这一趟的开销自有内务府报销,他不必留在宋府委屈一夜。
但这传旨太监趾高气昂地走了以后,顾言之还手握圣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消瘦的背影在光线不甚明亮的黑夜看起来有些单薄。
几位武将喝高了,均走上前来恭喜顾言之即将回京受赏,顾言之却苦涩地笑了一下,并没有出声。
严守成走上前来,大着舌头道:“大人如此叹息,这是何故啊?”
顾言之道:“我在凤郡的任期还未到,若是单纯褒奖我抵御外敌有功,不必不远千里特意宣旨召我回京。”
更多的他没有说下去,但只要稍稍说出这违和之处便足够所有人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怕那皇宫里头等着宋大人的,是一场鸿门宴。
“大人!”王虎也有点喝多了,他面色赤红,隐隐透着急色。
顾言之却摆了摆手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儿,本官明日就启程归京了……”
说着,他扭身回到席上,拿起桌上自己的酒杯给自己倒满一杯酒道,“幸得与各位大人同僚一场,我在此先敬各位一杯,是福是祸,日后再说!”
言罢,他颇为豪气地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武将们也跟着喝了,众人重新坐下,有人气闷道:“要是没有大人的话凤城早就破了,真搞不懂这样怎么还有错了……”
“唉!隔墙有耳,千万别这么说。”顾言之抬手止住他的话头,苦笑道:“我的情况有些复杂,但无论如何,若是我在京城失了势、没再回来这凤郡,各位兄弟便好自为之,切莫对外说曾与我宋某人交情深。”
“大人此话何意!”严守成打了个酒嗝,虽然脑中隐隐明白这是大人要保护他们,但听进耳中过后仍旧觉得心中不爽利。
顾言之却不再说话,只再次举起酒杯,将自己的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他喝酒时动作豪放,却忘记了原主这个身体其实相当不胜酒力,回去路上顾言之只觉得头晕得紧,要姜钦搀扶才能面前走直路。
“不能喝就别喝。”姜钦冷着脸,他心里有点不舒服,为贤贤的大仁大义他本可以就此留在大昌,但却没有。
不仅毅然决然地回到宜国受气,甚至都到这份儿上了还要为别人考虑。但他倒是考虑别人了,谁有能为他的贤贤考虑呢?
顾言之嘻嘻嘻地笑了起来,知道老攻又吃了飞醋,干脆扯着他的衣襟将人拽了过来,趴在他耳朵边悄悄道:“我没事……我就是要所有人都觉得有愧于我,才好行事。”
他说着手一松、眼一闭便向后倒去,姜钦手疾眼快地将人捞住,干脆打横抱了起来。
被顾言之这样一闹,姜钦便也气不起来了。
他知道宋仁贤会特意回来一趟就是为了要跟这里的所有人脱清干系,得连累他人。
姜钦倒是理解这种感觉,他有不少可以两肋插刀的朋友的下属,这种情况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应该也不会想要连累他人。
更何况,只要一想到贤贤是为了他才放弃这所有、回来这里跟所有人撇清楚关系的,他心中便忍不住一阵悸动。
顾言之睡死过去,皎洁的月光在他脸上打上了一小片明亮的光芒,姜钦看着这俊美无俦的侧脸又不由心疼起来。
他这一世过得很糊涂,其实没有什么特别想要追寻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一定要实现的目标。然而自打重新寻到青年以后了无生趣的日子也变得充满生机,多了一个没日没夜都在想念,想要触摸的人,姜钦虽仍旧无心地位权术,但若是只有站在那个位置才能保护青年、令他受灾苦的话……
那这江山,他为他夺了又何妨。
兰馨从远方的拐角处闪身出来,见顾言之晕倒了便下意识地想要上前来扶。
但见少年模样的高挑男人将自家少爷抱得很稳,她也跟着迅速调整好了自己,恭敬地对姜钦福了一福,接着指路道:“老爷的卧房在那个方向,奴婢已经安排人手伺候,公子有什么要求便直说无妨。”
姜钦微微颔首,对这懂事会看脸色的女管事越来越满意,不禁也露出个笑模样道:“辛苦了。”
“……奴婢不辛苦。”兰馨暗暗吃惊,她以前在京城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原以为这少年真是如少爷所说的那样,将他于段昌岭中的河道捞出救上,以为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山野村夫。
但就方才少年那一颔首和一句话,却是经常发号施令的上位者才能具备的语气。而且他说的是“辛苦了”却不是“有劳了”,那感觉就像是在用少爷的语气替少爷说话一样,一般即便两个人好上了,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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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距离少爷离家的日子不过半月,他们之间会那般亲密吗?
兰馨暗自留了心,总觉得事情并不如少爷所说的那般简单。
她忍不住又抬头望了一眼,却见那少年已经大跨步地走开了,只留下一片衣角的残影而已。
清风拂过,宜国的温度没有大昌高,顾言之却仍旧觉得一阵燥热。
不由从睡梦中醒来,入目的是铺天盖地的床帏帐幕,纯洁无瑕地在阵阵清风中飘零舞动,摆出各种柔美的姿态,也遮住了床外面的一切。
他一阵恍惚,似是酒意未消,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他想要坐起来看看,却觉得头脑很沉,但这个地方却令他觉得分外熟悉,有种奇妙的令人安宁的力量。顾言之便干脆不挣扎了,而是翻了个身,改仰躺为侧卧,静静地合上眼睛思考这里是哪里。
奇怪的是当他张开眼睛之时,身体也不觉得热了,反而像被浸在温水里一样,舒适地叫人想要就这么永远地睡过去。
顾言之不由自主地挑起了唇角。
再次陷入沉睡之前猛地听见一声痛苦压抑的嘶吼声,然后又一个凄厉的男声传进了他的耳膜:“大人!”
这两道声音不大,明显不是出自一人,均是来无影去无踪,却叫顾言之心上猛地一痛,倏地睁开了眼睛。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儿,他从床上做了起来,想也没想地翻身到了地上。
层层床帏被拨开,顾言之跑了出来,这才发现自己赤着脚,身上穿着大红色纹路复杂的华丽锦袍,却是衣带半解、披散着头发。
他回头,看见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几乎长及脚踝,便猛地想起自己这一世的身份,而这具身体……绝不会是宋仁贤的!
意识有一瞬间清醒,下一刻思绪却又陷入了混乱。他努力睁着眼,想要看清四周的环境,但越是努力就越是头晕目眩,除了一片漫无边际的白色便什么都看不清了。
顾言之隐隐知道自己这是又做梦了,距离上一次他梦到奇怪的景象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世界,虽然时隔太久,却丝毫没有影响他对于它的期待。
因为后来思前想后觉得曾经那个南天门的梦给他造成的感官太过真切,出现得又过于突兀,仿佛隐隐暗示着他一些关于不断穿越的真相。
好不容易等到这奇异的梦境重现,顾言之的头脑虽然越来越晕,眼皮越来越重,他却不甘心就这般离去,当即定了定心神,用尽全力地再睁眼去看,眼前空洞的白色果然出现了一个光斑。
随即光斑逐渐拉远、变大,变成了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拱形门。
那门外的光线很强,仿佛在抗拒着他的靠近。但顾言之仍旧迈着灌了铅似的沉重双腿,拼命向那门的地方移去。
他牟足了劲,用了全身的力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大汗淋漓。
那扇门越来越近,却又像遥不可及一般,怎么样都摸不到尽头。
顾言之急了,甚至不惜紧咬舌头令自己清醒一点儿,却牙关松软,如论如何都使不上力气。最后终于靠近了拱门,他猛地向前一扑,却仍旧没有看见外面的世界,而是被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给生生逼了回来。
“啊!”身后犹如出现了一个黑洞猛力地拉扯着他,顾言之甚至没来得及多看上一眼,脑海中只剩那双于他来说再熟悉不过的眸子和一张模糊的、严肃沉稳的俊颜。
第80章被虐待的老攻19
姜钦稳稳当当地将顾言之带回房间里,命人备了热水拿进来后便退下了。哪知正暗戳戳脱了贤贤的衣服想给他擦身,这人就被梦给魇住了。
顾言之猛地坐了起来,浑身血液逆流,心痛的呼吸都困难了。
他被姜钦一把抱住,一抬头就撞进了一双黑眸之中,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多少是个安慰。
“怎么了,做什么梦了,吓成这样。”难得见他有这样失控的时候,贤贤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姜钦心疼他这会儿又不敢将人拥得太紧。
顾言之声音粗哑,“我梦见……你……受了伤。”
“嗯?”姜钦把人放在怀里温声温气地安慰:“我怎么会受伤呢?哦不对,应该说我经常受伤,但是你看我,现在不还生龙活虎的吗?”
“不……”顾言之眨了眨眼睛,梦中的场景迅速飞逝,甚至于他再也想不起梦中之人的面容,却仍旧心有余悸:“我梦见你伤的很重……重到我可能再也、再也见不到你了……”
仿佛穷尽九州六合、四海八荒都再也寻不见这个人,那种怅然失意和绝望汇聚在一起,顾言之就是一瞬间被这种极度绝望的感觉所淹没的。
很奇怪的,无论是在拥有大宝鉴之前的上下求索而不得还是后面不断攻略一个又一个老公的□□、完成世界进度的时候,千百世犹如翻书一样过去,顾言之都鲜少会觉得恐惧。
他就是一直活在没有恐惧的日子里,才会如此逍遥自在,无忧无虑。
所以便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他竟然会被两个莫名其妙的梦惊扰到。
姜钦继续安慰他道:“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就算真是那样,你忘记我会重生了吗?除了这辈子,我们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了。”
向来暴戾的老攻这会儿看起来竟然有点阳光。
顾言之想到:“是啊,大宝鉴还有那么多的世界任务没有做完,他们还有下个世界,下下个世界……等到最后集够了足够的星星,他还可以回到现实的世界里去与老攻重逢,获得这一切的答案,实在没什么可绝望担忧的。”
但如果……是现实中真正的老攻出了什么事呢?如果现实里他们剩下的时间比他所想的要短暂得多,他们又当如何相守?
……
只此一次,只此一夜,向来孤勇无惧、归心似箭的顾言之希望时间过得慢点,进度条也走的再慢点,这样至少在未来的很多个世界当中,他都能跟老攻长相厮守,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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