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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不解风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走无期
而本是打算出去的容隐动作一顿,看着水中泡着的那副如雪的身体,心中的那一片不可触及的地方又躁动起来。
他做了一番斗争才敢哑着嗓子问出口:“那师兄可否不出去?”
“嗯?”
“不然我出不来。”
虽是格外下作的话,可容隐却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闻言陈子清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与此同时,容隐的那双丹凤眼中尴尬的情绪却因此消散,此时留下的是那闪烁不定的狡黠。
他像是料定了陈子清不会想歪,更是料定他会答应,对方也的确如他所想。
容隐重新坐回了木桶之中,抬手捂住了他的双耳,随即又觉得不妥,低声犹如哀求:“我可不可以封了师兄的听觉与触觉?”
“……”
“不然我……我……”
他说的期期艾艾,似乎像是多么羞耻似的。
而极其信任的人,又根本不会怀疑他。
“嗯。”
对方再一次如他所料,同意了。
陈子清就这样坐在木桶之中,闭上了眼睛,封闭了听觉、触觉,任由容隐将手攀上他滑嫩的肩头也浑然不觉。
身后的人也不用再强忍着,放心的将下巴抵在那微凉的肩处,一手便探丨去自己身下。
四周除了水声被拍打的声音,还有男人低沉的粗丨喘。
眼底微微有些发红,容隐在即将巅峰之际死死的盯着眼前人。
那每一处肌肤都让他心里喜欢的紧,趴在对方肩头上,下巴那处的贴合让他舒服极了,只是这么一点便能慰藉干涸许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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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
许久。
一声闷哼之后,他将自己的东西弄在了外头,没有留在木桶中。
缓了下拾好情绪,才解开一切,陈子清随即也就打算起身出去。
容隐此时好些后他与其说话便也自然多了,苦苦一笑:“我将那些弄去了外头,没留在药浴里,师兄可再多泡会儿不会弄脏身子的。”
他如此自我嘲讽,倒是让对方一愣,看了看水中似是有些不太明白他所说的意思。
两两相视片刻。
容隐突然想到了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看师兄的眼神倒像是有些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莫不是他不知道自己弄出来的那东西是什么?
所以方才起身也并不是什么会担心自己沾上那个东西?
“师兄是不是从未这般过?”他大着胆子问了出口。
陈子清也不觉得这有何不能说及,毕竟人的这种七情六欲在他这里诠释的不全,有些东西不理解、不知晓,更不可能会联想到自己身上,自也是不会觉得有何羞耻。
故回答的也是十分坦荡荡。
“不曾有。”
容隐暗中观察片刻,初步是确定了他师兄果真是比自己以前所了解的还要……清心寡欲。
竟是连这他自己所谓的人之本能,都不甚了解,想来对方会知道这人之本能已然是稀奇了。
虽是让他的徐徐图之又艰难了些,但却也并非全然是坏的。
两人拾拾穿好了衣物便去了医馆前屋,向星彤此时靠在那角落里,见他们过来之后便上下打量了起来,片刻才起身朝他们走来。
“那些人是归一门的人,现在你们信了吧。”
那些人一冲进容家之后就吼着要一位红衣姑娘,说的除了她还有谁,一些情况她也都了解了,所以对那群人的来路深信不疑。
陈子清当时没在场,不知道具体情况。
容隐却是亲耳听到的也有些已经信了,不然怎么可能会那么巧,昨晚才留了向星彤第二日就有人上门来要人,说的外貌特征一模一样。
“而且当时掩护他们离开之后,我发现了那群人确实是修真界的人。”
向星彤闻言愤怒道:“我没想到他们竟然连民宅都敢闯,还敢伤人,这件事我必须要让修真界都知道,这归一门沉寂多年分明就是有阴谋的。”
“此事没有这般简单。”
陈子清始终觉得这其中有诈,不能贸然就下结论,若是弄错了反而会将祸事引到自己头上来。
“道长,你这是不亲眼看到不死心,容家姐弟的父亲都差点儿没了命,难道这也是假的?”向星彤满心的仇恨,她还不知道容隐与容家的关系。
容隐也是亲耳所闻那些人都是冲着向星彤来的,可一边是他师兄,一时半会儿也有些拿捏不定。
后来容家一家出来了对陈子清自是很是感激,经过一番商议决定暂时找间客栈住下,挑个时机再回容家看看。
这么一折腾等到安下身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今日也就先休息下了。
未出意外容隐与陈子清住在一起,向星彤却执意要自己住,许雪兰也就干脆没有陪她,与容柏成带着容家姐弟住在一间。
回到房间之后容隐这才得空问对方。
“今日在医馆,师兄为何不与我说这十绝镜还会伤到你?”
闻言正在倒水的人顿了顿,随即道:“救人要紧,这点伤休养休养便好。”
“……”
之后两人就安静了下来,洗漱之后熄了灯上了床躺着。
容隐躺在外侧,将手臂枕在头下看着上空没有丝毫的睡意,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问道:“师兄,你睡了吗?”
“还没。”黑暗之中身旁的人回了他。
得到回应之后容隐更是神了,微微往上躺了躺,转过头去也看不太清身侧人的神情,也就又转了回去:“十绝镜是怎么回事?以前不是也有过给其他师兄疗伤,为何这次会这样?”
若非是曾经有过类似的例子,他也不会贸然让师兄那样救人。
“那时虽伤势厉害,却不及这般伤到了内脏,你二叔是个凡人,体内没有任何修为,十绝镜为他疗起伤自是会劲一些。”
明明是很严重的事情,可对方说的却是风轻云淡,好像白日里险些被要了命的不是他。
容隐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那师兄教我如何用,我替师兄疗伤。”
“睡吧。”
对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主动结束了,这样的反应让他更是难受。
容隐不肯就此结束。
沉默了好一会儿,陈子清才微不可闻的说道:“十绝镜是认了主的,可救治所有人。”
……唯独除去主人。
第38章
他的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声来,可容隐却还是听懂了的。
在黑夜中的神情一怔,微微带着点棕褐色的眼眸里难掩震惊。
世间的一切都是有因有果,有舍有得的,而陈子清既得了旁人所没有的,自然也是要付出一些等同的代价,如此才是天道。
不知气氛又凝固了多久,容隐才开口:“那师兄体内的寒疾又是怎么回事?当年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吗?”
“……”
对方再次陷入沉默,容隐也对他总是突然不回应的事情很是烦躁,不是因为烦陈子清,而是烦自己为什么不了解的有这么多。
“这两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当年明明已经好了,后来也没有再因为寒疾而怎么样过,怎么可能突然就加重了,一定是在他离开的两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问的焦急,陈子清也不好再回避:“可能是因未彻底根除,遂身子虚了些后便又犯了。”
是吗?
容隐在揣测这里面有几分安抚他的成分。
“师兄,待二叔二婶这边的事解决了,我陪你回长清山吧。”
白日里虽然用了法子缓解,但是也只是能暂保性命无忧,等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必须得安心调养才行。
他突然这样说,陈子清也认真的想了想。
待查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之后,让容家跟修真界再无瓜葛便也就能安心了。
而容隐陪着自己回长清山,安危自也是能够顾得上的,如此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目前自己的身体状况若真是遇上个劲敌,怕是半点胜算都没有。
“也好,你的那些师兄都很挂念你,睡吧。”
“师兄,晚安。”
“嗯。”
一夜也算睡得安稳,翌日天亮。
“你还不走,你留在这里还想干什么,是不是还嫌祸害我们祸害的不够!”
屋外传来的一阵吵闹的声音很是嘈杂,陈子清睡得有些沉,故起的便晚了些,听闻到这些动静之后闷哼了几声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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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来。
房间里面只有他一个,桌子上放着一些清粥,床尾的架子上有一盆水还冒着热乎气儿,干净的手巾搭在上面。
他起了身之后便去洗漱了一番,看了眼还是热的饭食没有坐下先吃,而是推门出去查看外面的情况。
那吵吵嚷嚷的声音,让他无法不在意,刚踏出门就听到一声更加咄咄逼人的声音。
“这一次是我们命大,你还想怎么样?说了你这么多就是不肯走是吗?”
容和安将向星彤堵在一处死角,气势有些逼人,陈子清看见之后微微一愣。
似是没想到这容家一直沉默寡言性格十分静的小公子,今日却是这般的强势。
向星彤有些理亏没有同他争吵,单方面的受着对方的指责。
可这里毕竟是客栈,虽然一大早人不多,可这么大的动静终究是会惊动到其他人出来看的,要是闹开了可能会暴露行踪,于是陈子清便走了过去劝说。
“容小公子……”
可不等他说出几个字来,对方就恨恨的转过头瞪着他,让他后面的话了回去。
“你也是,你为什么还留在这里?都是因为你们的出现我们家才会这个样子!”
陈子清被指责的有些愣神,他一贯漠然的神情在对方的眼中就是有些目中无人的意思,引得对方接着又斥责。
“你是道长就很了不起吗?会些骗人的法术就很了不起吗?亏我们还以为你真的那么伟大救人,原来也不过是用的障眼法!”
容和安怒吼着,眼眶红的有些吓人。
他这么一说便让陈子清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蹙眉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问?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对方那双眸犹如能喷出火,将他与向星彤视为敌人。
忽而身后的长廊传来了容芷的声音,她赶紧跑了过来:“和安!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容和安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粥碗,然后死死的盯着她:“这是给谁的?”
“我……”
看家姐的样子他很快就明白了,更加怒不可遏:“是不是给他的!”
他手一指,指的正是陈子清。
容芷看了一眼后者,神情有些局促,然后有些恼了:“你到底在干什么!昨天的时候你就这样,今日怎么又这样,道长大哥他都为了我们受伤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闹了!”
“他哪里受伤了?!”容和安看着陈子清诧异出声,随即又是愤怒的叫着,“今早爹都吐血了,他哪里像是受伤的样子!哪里像!我看他好得比谁都好!”
边怒吼着还上前去推,一掌狠狠的打在了陈子清的心口窝上。
许是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发难,能下如此重的手,陈子清竟是没能避得开,本就是正处于虚弱的时期,被其一掌推得连连后退数步,后背狠狠撞在了木墙上。
“咳咳!”
陈子清单手捂住口,只觉得一股呛人的腥甜味儿直逼嗓眼。
向星彤见状脸色大变,连忙冲过去点了他几处穴位,将他的气血顺了顺,这才松了口气。
此时她才有了怒意:“你疯了!你刚才那一下若是再用力些,搞不好是会出人命的!”
“你糊弄谁啊!不就是撞了一下,你们修真界的人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撞死了!”容和安丝毫不理会她所说的。
容芷吓得脸都白了,手里的粥碗也砸在了地上,眼眶里的泪珠在打转,看着她的弟弟不可置信极了。
“和安,你这是怎么了?这不是你……你不是这样的。”
“那你觉得是哪样的?”对方抬眼看向她,眼神冷漠极了,“我想要保护我的家人,我不能容忍他们这种妖怪来破坏我的家!难道这也错了吗?啊?有错吗!”
容和安忽而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又有些自嘲,低声道:“姐,从小到大你都没有人在乎过我的感受,没有关心过我的想法,可是我呢?我没有抱怨没有吵闹,只因为你是我的姐姐,你是我的亲人啊!可是你现在却选择站在我的对立面,帮着这群妖怪来责骂我?”
“不是的,没有。”容芷拼命的摇着头,眼中的泪珠大颗的坠落,她茫然又害怕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弟弟,“和安,我没有,我们都很在乎你,没有不关心你。”
她确实很强势,很多时候都是按着自己的想法来,她的弟弟也一直都陪着她胡闹,从来没有反驳过自己。
可是她并不是不在乎啊!
“是姐姐错了,我不知道你竟然会这么难受……”
“那咱们就把他们赶走!”容和安再次看向向星彤,眼神里的恨意半分不减。
“你们走吧,我们不需要你们来保护,我听到淮宁哥和我娘说了,只要你们不在那些人就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只要你们走了,我们就安全了!”
“和安……”
容芷去拉他,想要制止他的行为,一向坚强的她此时有些被吓到了。
容和安却根本不理会她的阻止,大步走向陈子清,恶言相向:“道长,你如此骗人,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容小公子怕是误会了,到底发生了何事?”陈子清倚着木墙,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那好,我就告诉你!”他的笑中有些嘲讽,更多的是难过,“你不是说已经将我爹治好了吗?可是他今早突然又吐血了,娘已经带着爹去医馆了,如果我爹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拼了命也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他近乎疯狂的怒吼,朝着这个给他们家带来厄运的人怨怪。
“容安!”
一声呵斥猛然响起,只见随着容家二老一道去了医馆的容隐走了过来。
他看着哭的厉害的容芷与脸色很是阴郁的向星彤,心中便有些打鼓,当走近了看到被向星彤挡住的陈子清之后,立马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对方半倚着身后的墙,气息不太稳的样子令他忧心。
“淮宁哥,你方才叫我什么?”容和安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方才唤我全名?就因为他们?!”
和安只是他们家里人这么叫,容安才是他的名。
容隐不想与他多说,走过去想要将陈子清扶去房中休息,此时对方的身体根本不能再强撑。
容和安哪里肯就这么算了,猛地拦在前面大喊着。
“淮宁哥,是你说的只要他们走了我们就安全了?我们把他们赶走吧!我不想看到我的亲人一个一个的受到伤害!”
此时已经有许多人注意到了动静,起了疑心,不过好在都是对面的,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容隐低声呵斥:“和安,不要再闹了,你爹没事。”
“我明明看到了,他都吐血了!”
明明是他亲眼看见的,怎么可能会没事!
“你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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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些什么就瞎说!那只是淤血,清除了以后喝几副药很快就恢复了,早上不是叫你去外面,你竟偷听大人讲话。”对于他这般胡闹,饶再是亲人也已经是有些不悦了。
容和安闻言依然倔得很:“淮宁哥也不过是大我一岁,凭什么你能我就不能!”
容隐皱起眉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人,对方一直以来都是安安静静的,只有少许时候才会玩闹的像个正常年纪的孩子,大部分都是懂事的太过异常。
这种感觉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不自主的也就联想到了自身。
所以容和安突然暴躁起来的原因,他心里是有数的。
“好了和安,不要再闹了,你们都会没事的。”容隐不想再继续同他说下去,扶着陈子清绕开了他,“你冷静一会,等情绪控制好了再来找我谈。”
“淮宁哥!”
容和安见无法劝说他,在两人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突然发难,抬手想要将陈子清给拉回来。
他不能容许这些人再留在他的家人身边,他们一定会害死容家的,爹爹的事情发生过一次已经快要吓得他魂飞魄散了,绝对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可是就凭他的身手还没碰到人就被容隐发现了,对方一个眼神就让他的动作僵在了半空。
那个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
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颤栗,刺骨的寒意席卷全身,很恐怖。
让他不敢将那悬在半空的手落下。
……
第39章
回到房内扶着陈子清坐下后,容隐将有些凉了的饭食端起,打算再去重新要一份,却被对方给拦住了。
陈子清的神有些不大好,低声说道:“没什么胃口。”
容隐僵持了一会儿,最后坐了回去:“师兄,和安还小,你别怪他。”
“你二叔如何了?”
“没什么大事,已经痊愈了。”
谈及这个他便有些自责,若不是为了救他二叔,对方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加上方才容和安的所作所为,让容隐尴尬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师兄待会儿好好休息吧,我自己回容家看看就行了。”
因为身体确实不行,故陈子清也没有坚持同去。
又坐了一会儿容隐便扶着人躺去了床上,之后就带上门出去了。
容家二老在他扶陈子清回房没多久也就一起回来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从容芷的口中得知了,正在对容和安进行批丨斗。
当容隐敲门进去的时候就见向星彤站在一旁,容和安跪在他娘的面前伸着双手,许雪兰见他进来也没有停止对其的惩戒。
细细的藤条一下一下的落下,将其手掌心打的通红一片。
“给向姑娘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容和安许是乖顺了太多年,这一次铁了心要反抗到底。
许雪兰看他还嘴硬,抬起手又要落下。
容隐上前拦住了那即将落下的藤条,说道:“二婶,交给我吧。”
看他来了对方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你师兄怎么样了?我听芷儿说和安冲撞了他,似是伤到了。”
说着还瞪了一眼跪着的人,脸上更是觉得丢人的很。
早上的时候容隐将自己昨夜与师兄的打算说给了他们听,却不料被容和安听到误解了,被他这么一折腾容家更是欠下陈子清太多了。
之后容隐带着容和安出去了,后者挨了一顿教训却并未有什么改善。
两人寻了处角落他立马就开口道:“淮宁哥,你不用再说了,谁来劝我都没用。”
“我不是劝你。”容隐本是在他前面走着,闻言转回身来,一双丹凤眼正凌厉的看向他,“容和安,旁人没有义务去包容你的任性,你若是再敢动师兄一下,莫怪我不顾手足情谊。”
“淮宁哥……”容和安没有想到他会这般警告自己,登时有些傻眼,但是很快他又回过神,“你从来没有对我们发过火,连这样的眼神都没有过,难道你们都只站在那两个妖怪那边吗?”
容隐闻言眼神冷了一个度:“你说谁是妖怪?”
浑然不觉的人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愤愤说道:“那两个人跟闯进我们家,打伤我爹的人都是来自一个地方的,他们都是妖怪!”
容隐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隐忍的情绪快要到达到了顶点,沉声:“那我也是。”
“不,淮宁哥不是!”容和安慌忙解释,可是刚对上对方的眼睛就被吓得愣住了,他的双手有些不自觉的发抖,“淮宁、哥,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与他对视的视线就如同被噩梦缠身一般,让他深深的恐惧。
“不管怎么样都好,不要用你的任性无知去伤害别人。”容隐深知积累了多年一次性爆发的情绪有多棘手,遂便不打算去同他讲道理,“你的过错,不应该由他人来承受。”
“我……我哪里有错?我不过是想让他们走,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而已!”
容和安大声的反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些,如此一来倒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对方的眼神依然紧盯着他,像要窥入他的心底,有时不言语更为有效。
“我……”
容和安忽而眼神有了动摇,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没了先前指责他们不站在自己这边的气势。
他回想着所发生的一切,向星彤带着他们逃命,子清道长救了他爹。
可他呢?
心中已经找回些许理智的他不想承认自己有错,他从头到尾都只是不想亲人再受到伤害而已,这难道也有错吗?
他没错,他只是不想再体会一次差点儿失去亲人的痛苦而已!
容和安最终扭头跑了,容隐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去追。
这个孩子心里憋着的事情太多,喜欢独自去承受一些事情又或者委屈,从来不同人诉说。
时间久了就会有些阴暗,在某一个时机彻底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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