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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不解风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走无期

师兄他不解风情 分卷阅读45
从问起。
“是。”
容隐隐隐感觉到他二婶好像知道些什么。
“怎么会……”许雪兰错愕的坐了回去,似是被震惊到了,她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口中念叨着,“怎么会这么快……”
她这个反应让在场的人都很诧异,不知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归一门可是修真界的门派,她一个早前生活在京城的人更是离得极远,不可能会知道才是。
没要许久她便回了神,许雪兰看着容隐十分严肃的说道:“你同我来。”
对方这个神情倒是叫容隐也不自主紧张了起来,总觉得对方接下来要说的可能与他一直在查的事情有关。
容隐看了看身旁的陈子清,随后就跟着去了。
二人离那大堂有了一段距离之后,许雪兰这才转身看向他,十分严肃:“关于那玉簪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先前那玉簪出现在容芷身上的时候,容隐就曾追问过她,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从来不知道二婶也有一只与他娘一模一样的云纹玉簪,也是那个时候他才开始怀疑,其实他想知道的也许对方就能够告诉自己。
“我只知道这玉簪是我娘的,那上面有一道轻微的划痕,若是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的。”
那是他儿时不小心磕碰出来的。
许雪兰闻言眉头紧皱:“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失去六岁前的记忆?”
自从他回来以后,她还担心容隐会追问六岁时候的事情,追问他爹娘的下落,但是一直都没有,就连当年的事情都没有提及过,就好像全部忘记了一般。
两年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安心了,却不料这孩子面上不说,可心里却半点也没忘记。
是的,他根本没有忘记过。
“当年的事情,我都记得。”
容隐开口回答的时候觉得有些恍惚,十二年了,他这是自发生那件事之后,头一次与人说起来。
许雪兰忽而掉了眼泪,声音也哽咽了一些:“你爹娘不想让你活在仇恨里,你别怪二叔二婶心狠。”
看着对方落泪的面容,他觉得心里头也又涌起了当年的那股悲痛。
“那现在呢?二婶是打算告诉我了吗?”
容隐的眼神坚定,对这件事的执着令人头皮发麻。
许雪兰苦涩一笑:“二婶不说,你就会不去找吗?”
“不会。”
第42章
“既然如此,我倒是不如直接告诉你,也省得你什么都不知道,再叫那些人骗了性命。”
她看向上空,想让眼中的水雾不要流下来,可是这么多年了,只要想起容隐父母之事她就难以控制情绪。
其实她根本就不是什么京城小姐,而是与他的母亲是同一个师门的,之所以会来到江陵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当年许雪兰与容隐的母亲一道下山办事,却不想半道上遇上下大雨,深山峡谷因这场暴雨引发了塌方。
那时情况很是险峻,山谷不停的有大石坠落,两人都以为就要丧生于此了。
但是让她们想不到的是竟好运让人顺道救下了,而救了她们的人就是当年归一门的掌门,也就是容隐的父亲。
他的母亲是个美人胚子,他的父亲也是个气宇轩昂的男子,二人也正值青春,这被救下后被困在山中暂时无法出去,一来二去的接触也就生了情谊。
可是归一门当年乃是魔教,她们是天罡道的女弟子,乃是名门正派,遂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但他们二人情根深种,最后不顾一切的要在一起,便遭到了归一门教众的追杀。
而后她陪着他母亲一起逃了出来,与他父亲诈死骗过了那些人,这才得以保住性命。
之后他父亲便回了凡界中的家,没两年就有了容隐。
而她则也化名许雪兰谎称是京城来的,瞒过了周围的邻居,与他父亲的弟弟相恋有了自己的家。
他们曾交代过,若是哪一日出了事便会派人将他们的孩子送去长清山,那里可保他性命。
待时间久了再接回来,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本以为这嘱托是不会用得上的,他们能够安安稳稳的度过一辈子,可是却不曾想十二年前变故突发。
同样带着两个孩子的许雪兰没有办法去追查他父母的下落,以至于后来每次想起都会泪流不止,心中的愧疚很是煎熬。
而她的那木盒子里的云纹玉簪,乃是同容隐母亲的是一对。
当年是她母亲赠给她的,却在逃出修真界的时候不慎弄断了,遂才有了容芷误以为自己弄断了玉簪,才害得她总是对着玉簪哭的误会。
“那一对云纹玉簪乃是你母亲入天罡道前她的家人留给她的,她将我视作姐妹,便赠了我一只。”许雪兰此时已经双眼通红,泣不成声了。
容隐也是第一次从他人口中听到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一时间喉头有点哽咽,两腮更是酸涩很,有一股热气在眼眶中氤氲想要爆发。
对方捂着脸哭泣,这个秘密她守了太多年了,心里的煎熬一年比一年重,她快要承受不住内心的谴责了。
“淮宁,都怪二婶,若是当年我能勇敢一点去找他们,也许现在就不会让你们一家人天人永别了!”
“他们……”容隐咬了咬牙,呼吸有些沉重,“真的不在了吗?”
这么多年,他只知道父母没有了音讯,可是却从来不曾去想过他们是否还安在,他不敢去想!
“这么多年了,你爹那么有本事,若真的是还在不会连一点消息都没有的。”她虽然没有直说,可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容隐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踉跄,脸上血色全无,艰涩的问道:“那当年是归一门吗?”
“应该是的。”许雪兰抹去脸上的泪水,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上面刻有三个字“白光殿”。
“这是天罡道的?”
他记得之前在那看到的这个大殿,是天罡道的罡一道掌门的大殿。
“嗯,当年你娘是天一道的弟子,我是罡一道的,虽不是师承一处却很是投缘。”许雪兰将这个递给他,“你若是真的想要知道你爹娘的下落,你可以去天罡道,我师父自会尽力帮你的。”
当年容隐母亲很小就在天罡道了,不知道自己的亲人是谁,身上只有双亲留给她的一对云纹玉簪,而许雪兰与她也是一样的身世,遂难会生出一些惺惺相惜的感情。
身为天一道的女弟子,他娘可以说是无相殿掌门傅疏玄,也就是如今的真阳道君的最得意的弟子。
故如今她的儿子上门去求助,想来真阳道君也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当年他对这个女弟子可是极其看重的。
加上她的玉牌,她师父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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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记起来,
许雪兰自知以自己目前的能力保不住这个侄儿了,她能做的唯有给他提供更加安全的庇佑而已。
只是在此之前,容隐还有一事不解。
“二婶,我去东城郊救你和二叔的时候,那个戴面具的人有我爹娘的画像,他还说那云纹玉簪乃是他从故交处得来的,你可知这是什么人?”
这人让他不得不在意。
但是这人的身份,许雪兰也无法肯定,不过她很严肃的告诫他:“这人既然说了这玉簪乃是他的,亦是他举办的江陵仙子比试,向姑娘说他是归一门的人便十有八九是真的,你就不得不提防,当心今日他是在做戏骗你上当。”
不论那面具男子是不是从那些胡乱伤人的家伙们手中救了他们,都不能全然信任。
先前是不知道对方是归一门的人,归一门的人当年追杀他们依然历历在目,就连十二年前容隐父母失踪,也很有可能是出自他们之手。
况且他拿着画像找上了门,也很有可能是想来确认容隐的身份赶尽杀绝的!
这么琢磨着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那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只是问他画上的人在哪,却没问出来,那人说闯入我们家的那群人目的是我,并非是向星彤,我认为他不一定是友,却也不一定是敌。”
容隐回想当时的情景,那人虽然容貌隐藏在了面具后面,可是能够感觉到他没有敌意,最起码在那个时候没有。
但是这是敌是友不是凭感觉来的,许雪兰担心他的安危,毕竟这若真的是归一门,那他就真的危险了。
“你一定要小心,既然归一门已经发现了你,你再藏下去也不是办法,现在唯一的路就是去天罡道找到我师父,将这件事告诉他,让天罡道与长清山出面彻查这件事情,你便能安全了。”
“还有,之前在潭泽寺的那些人,很可能背后也与归一门有联系,你一定得当心,我和你二叔也只能护你到这了。”
当初她不想让他再与修真界有联系,乃至于连长清山都不许。
可眼下却是讽刺的很,她不得不仰仗着修真界的力量,让容隐再次回去。
容隐好那白光殿的玉牌之后,二人便整好回了大堂。
堂中坐着的唐锦见他们回来了,又看到许雪兰好像是哭过一样,不知怎么想的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可是碍了事,摆了摆手站起了身。
“罢了罢了,本是想蹭一顿饭,可看你们忙得很,我也就不讨嫌了。”
“少侠留步。”陈子清端坐在原处,看了眼容隐,又回目光道:“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不知少侠可否有空。”
“那你们管饭吗?”对方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扬起。
容隐大概猜出了些师兄的意思,故便道了句:“自然。”
“那好,你们尽管问吧!”唐锦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一饭之恩,自是当涌泉相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身形比较瘦弱,那样半坐半躺的空间也很富裕,不过看起来却不知为何倒不让人生厌他的无礼。
他的性子虽然直的有些口无遮拦,可是却也并无什么伤大雅的地方。
许雪兰情绪不太好,愁眉不展的,容柏成看出端倪之后就带着她回了后院。
当他们走了之后在场的三人谈论起来就不需要避讳了。
陈子清直接问出他存疑之事:“不知六月雪十二年前的事情,少侠可知?”
“你问这个做什么?”唐锦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认真,双目紧紧的盯着他。
“十二年前的事情,你身为六月雪的人,应该心中再清楚不过了。”
他对上对方的视线,眼中的情绪无波无澜,可是那如墨的眸子深得让人捉摸不透,如同自己被看穿了一般。
唐锦毫不避让,坦荡荡的看着他:“十二年前的确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但是那件事跟六月雪没有关系,虽然我说跟他们没关系,可说到底也不能让贼人将这顶屎盆子扣在六月雪的头上!”
“可是当年之事,与四十年前的动荡……”
“这也并不代表就是六月雪所为,当年那个时候六月雪是事发之后才东山再起的,子清道长想必应该知晓的罢。”
但是他看起来也不过是十□□,那个时候最多也就是六七岁,陈子清继而问道:“少侠记得这般清楚?”
“那是自然!”唐锦说罢眼神有些蒙上了忧郁,不似先前那般吊儿郎当的,“四十年前……”
四十年前修真界突然掀起一股邪风,以六月雪为首的教派四处抓捕散修,夺取对方的金丹以此来增长自己的修为。
后来越发的猖狂,竟是由暗地夺取一些不知名散修晋升为了向一些修为较高的人下手,不少门派的长老都惨遭此毒手。
第43章
当年以天罡道掌门为首,带着座下的弟子对六月雪进行了一次狠狠的重击,但是在那场纷争中天罡道也失去了掌门,两败俱伤。
虽然如此却仍是治标不治本,没过多久六月雪继而再起。
经过那次的教训修真界众多门派才发现他们必须齐心合力,一致商议过后再次对六月雪发起战书。
一时间修真界乌烟瘴气一片,因六月雪的招数会吸取他人的功力来助长自身力量,遂他们虽人数众多却也在那场纷争中死伤无数。
最后是长清山掌门冒死将六月雪的掌门擒杀,这才击溃了对方的阵型,得以减少死伤。
而长清山的掌门却也因此元气大伤,险些丧命,受紧跟而来的天罡道大弟子所救。
天罡道与长清山也正是因这一次一举成名,受尽推崇,名门正派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对这两个门派十分敬佩。
这些都是发生在这三人未出生时,故也只是了解个大概。
唐锦以旁观者的口吻叙述完这件事情,继而叹了口气:“当年之事是六月雪前人所为,与后来的人毫无关系,但却因为这个污点有些自称名门正派的硬是将十二年前的事情安在我们的头上,这才逼得不得不重出修真界。”
像这种自称名门正派要维护世间和平,决裁一切有违道德伦理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做些在他们眼中非君子行为之事。
一旦他们在明,这些人再想要灭了他们,就必须得有凭据。
所以六月雪名正言顺的告知全修真界要东山再起,那些人也就不敢无凭无据的找他们麻烦了。
得声扬出去,坏了他们的君子形象。
“少侠先前看似对六月雪很不满的样子。”陈子清不管如何问话,都是风度翩翩的模样。
唐锦虽然对他这个问题很想翻白眼,却还是回答了:“不满归不满,谁让他们害得只要跟别人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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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雪的弟子,就没人敢跟我交朋友了!可是我可以骂可以说,其他人想诬陷就是不行!”
他的言语说的很是霸道,可是却又让人觉得似乎有理。
之后三人也就没再说些什么,吃过晚饭天色也不早了,唐锦十分不拘谨的留下来借宿一晚。
入夜之后容隐抽了空去了陈子清的房间,四处看了没人后才关了门走进去。
一抬眼就见屋内的人只是应了一下自己,坐在凳子上半分没打算站起来,自顾自的看着手里的书。
他也早已习惯,看了一眼之后就走向了里面,翻身一躺将胳膊枕在了头下躺在那床榻上,悠哉的问道:“师兄白日里问唐锦的那些话,可是故意的?”
若是他认为十二年前之事是出自于六月雪所为,那向星彤指认归一门的时候,定会将这件事告知自己,可是当时却提都没提。
“不错。”对方也直接承认了,“他屡屡出现在你周围,还敢承认是六月雪的弟子,很难不让人多想。”
唐锦身为六月雪的弟子竟然敢出现在天罡道附近,还很巧的也误入了那尸庄,又毫不避讳的自报家门,后来又恰巧路过江陵城郊,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了容隐。
六月雪在十二年前突然重现于修真界,就如同唐锦所说,虽然众多人心有不悦但却没有其祸世的证据。
自诩君子之人凡事都爱讲有凭有据,自是不会打了自己的脸,可如此招摇过市倒是不走寻常路。
容隐闻言便道:“唐锦虽然每次出现的很蹊跷,但是目前却是未做过不利我的事,若真是有所图,那我又有什么是他想得到的?”
尤其是在尸庄的时候,他那时跟修真界已经脱离两年了,并且他早前在长清山就鲜少有人认识他。
只是知道他师兄有那么一个师弟整日跟在身侧而已,他们那些人可能连自己师兄都没怎么见过,又怎么可能见过他。
唐锦看起来也不过是与他年龄相仿,自己又能有什么是他所图的?
“今日一试,他的确是六月雪的弟子。”确认了身份,也就排除了一些不利的可能,或许是他多想了。
容隐听后没有再接话,而是翻身侧卧着,看着那坐在桌边的背影,思虑半天才说道:“师兄,我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
“嗯?”
对方没有转头,就连动都没动半分,容隐定定看了片刻,才道:“我可能不能陪着师兄一起回长清山了。”
“……”
气氛忽然陷入寂静,就连空气仿佛都凝结了。
良久那一直看书之人才转过身,背对着桌上摇曳的烛火,面容被阴影遮去了一半,他凝视着那侧卧在塌上的人道:“一起去。”
“师兄为何不问我要去什么地方?或者要做什么?”容隐似是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个回答,一时间有些怔住了。
只见陈子清忽然又转回了身,重新翻开书接着看,边回他:“你在追寻一件事或物,似乎有些危险。”
不等他回过神接话,对方又道:“身为师兄又怎么能见你陷入险境却袖手旁观?”
“师兄,我……”
“你既觉得还不是说的时候,自有自己的道理,你自小就不是乱来的性子,你若是决定了要去做,那就去做。”
在他这里好像不需要什么理由,只要是容隐想好了决定了,那就放手去做。
陈子清背对着他,平静的就好像是在听着别人闲聊。
容隐闻言原本沉重的心情瞬间如释负重,惊愕的神色也逐渐褪去,笑意蔓延至眼底,只是他不能这么自私。
“师兄且安心回去长清山,我一个人没事的。”
他为了让其安心,将白日里从许雪兰那里得来的玉牌拿了出来给他看。
“这是二婶给我的,有了这个我就能求得天罡道相助,也就能查出歃血盟背后的人是何目的了。”
见对方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边,陈子清这才抬头,看其手中拿着一块刻有“白光殿”字样的玉牌,表情才有了些变化。
“这是罡一道的弟子令牌?”
每个门派都会有自家的身份牌,一是为了同门在他处好相护辨认,二也是为了告知他人自己的身份,若非是必要时都是不会遮掩住的。
而这天罡道的弟子令牌便是刻有其门中主殿的名字。
“二婶曾经是罡一道的弟子,后来退隐了才来到了江陵,之后便化名在这里安了家,京城的身份只是个掩护,为了可以更好的让街坊四邻相信。”
对于这个陈子清的神情看不出有没有诧异,但是相比较而言,长清山追查此事可能真的不如天罡道效率高。
长清山门下的弟子个个得过且过、优哉游哉,没有一些条条框框的束缚,故山中的弟子一年半载的不见人。
而天罡道不一样,门中弟子众多各司其职,故在修真界想要查一些事情,天罡道的门路会多一些。
“如此也好。”陈子清将手中的书翻了页,接着看,“你打算何时动身?”
“明日就走,我继续留在这里那些人肯定还会再来,若是让他们知道我已经走了,二婶他们再报了官,也就不会有危险了。”
之后两人也就没有再说几句,容隐就离开回了自己的房中。
隔天的时候早早的拾了东西。
许雪兰已经同容柏成说了这个事,遂知道其中来龙去脉的他们自是不会再挽留,只是再三叮嘱他一定要小心,出门在外不能轻易相信他人等等。
容家姐弟自是恋恋不舍的不想让他们走,容芷看着一行三人这都要走,难有些伤感:“淮宁哥,道长哥哥,你们能不能等两天再走呀?”
对于这突然多出来的唐锦,仅是一饭之缘相交不深,她则是不会挽留的。
容隐看了眼一旁的陈子清,才对她道:“要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照顾好自己和家里。”
“那……道长哥哥还来吗?”容芷说到这儿,才算是将真正的意图给说了出来。
容隐闻言似笑非笑,没有回答她,一旁的容和安倒是挤了过来,有些局促的开口:“我……”
他犹豫了半天,却仍是没有将话完整的说出口。
时间紧迫容隐对他笑了笑,随后便朝着许雪兰与容柏成说道:“二叔二婶,你们保重,我们走了。”
“嗯,小心点儿,早点回家。”
“好,会的!”
三人动身,出了容家。
待他们走出一些距离之后,一直低着头犹犹豫豫的容和安才跑出容家的大门,似哭非哭的看着他们的身影。
自己心里斗争做了半天等到决定的时候,人都已经看不到了。
唐锦出了容家没多久就同他们分道扬镳了,让人捉摸不透昨日他非要留宿是个什么企图,莫非是真的住不起店?
之后




师兄他不解风情 分卷阅读48
容隐也就打算同陈子清道别,只是他发现对方并没有要去长清山的意思。
“师兄?”
一直很自然的跟着他走的人侧头看他,眼神带着询问的意味,容隐见此才反应过来,看来昨晚是他理解错了。
对方的那句“如此也好”根本不是放心他一个人去,而是在说去天罡道求助也好。
容隐指了指一旁的街道:“去长清山的方向那边要近一些,师兄再跟着我走可就绕了远路了。”
第44章
江陵比较靠近北部,与天罡道的距离自然也就近些,可长清山却是背道而驰的两个方向,在南边。
陈子清却不以为然:“你用走的,怕是得花上个两三天,路上也可能被那些人找到。”
“我……”容隐十分想告诉对方自己其实会御剑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怎么的就是说不出来,只得改口:“没关系,我先前已经去过一次,此次再去定会快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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