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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不解风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走无期
冷淡淡的老二点头,道:“没错,我们还不是,对方只是放出了消息,说只要能够找到二位,就能够加入他们。”
容隐皱了皱眉:“在哪儿放的消息?”
对方竟然敢把修真界的事情散布到凡界来,看来这一次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也是要同他们作对到底了,这些人的背后主谋到底会不会与天罡道有关?
“是在道上放出来的,我们几人不过是小小的土匪,从未伤天害理。”
“既是土匪,还不伤天害理?”容隐斜睨着他,嗤笑道。
那冷淡淡的老二面色一,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还望少侠能够高抬贵手,是我等瞎了眼冒犯了。”
后来又问了几个问题,看对方是真的答不上来了,容隐便走到一旁的桌上,提起茶壶直接对着手背就是一通冲洗,也不顾流下来的水会溅湿鞋面。
“滚。”
如获大赦一般,尚还能动作的老二与老三,赶紧就架着八成是残了的老大与小四哧溜烟跑了。
待人走了以后他才去将门外放着的水桶拎了进来。
容隐与方才判若两人,拎着热水走到屋内角落处,倒了一些在面盆里,然后笑着唤陈子清:“师兄,这水都快凉了,快些过来洗吧。”
第67章
后者应声也就过去了,任由对方主动替他挽起袖子,然后拉着他的双手浸入盆中。
这天气还未冷,可容隐却非常温柔的让热水漫过着他的手背,缓缓的抄着水流浇在未能没入的手腕处。
一边浇着,还一边缓缓的揉搓,半晌他才抬头问道:“师兄没吓着吧?”
陈子清被问的一愣,对他这个问题很是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最终还是如是回答了:“不曾,他们刚到,你便回来了。”
“那就好。”
容隐心满意足的继续替他洗着,那好看的手指如同葱白般白嫩,又被热水泡得有些红,好看的让人心猿意马。
他执起那湿淋淋的手指,凑到唇边张嘴咬住指尖处。
“不可。”陈子清似乎很认真的用言语阻止他。
“为何?”轻轻的松开牙齿,那指尖被他咯得微微有些痕迹,不过因为用力很浅,这边松开瞬间就没了。
容隐用指腹缓缓的揉捏着,有些舍不得放开。
陈子清倒是没有阻止他其他行为,只是施施然道:“有水,脏。”
如此倒是让这想入非非的人心中一喜,随即便变本加厉的执起他的五指,一一放到唇上亲了亲,末了舔了舔唇齿间,像是回味无穷一般的眯起双眸。
“你……”
“师兄哪里都是干净的,不脏。”容隐说罢也不再逗弄,怕万一过了火到头来倒霉的还是自己,将对方的双手重新放入面盆之中。
一边替其清洗着,一边前所未有的想要身后伤势赶紧好起来,速速解决了这一堆乱麻,好抱得美人归。
待二人擦干准备熄了灯上床时,陈子清突然开口:“你方才为何突然让我将耳朵捂起来?”
“自是不想那人的腌话,脏了师兄的耳。”容隐一边脱着外衫,一边坐在床榻边,等着对方进到里面去自己再躺下。
回想起来若不是不能惹出人命,容隐早在那人口出狂言,敢对他师兄不敬的时候,一掌拧下他的头颅来了。
双目紧紧的胶在那慢条斯理脱着外衣的人身上,心中再次升起一股恼火,后悔当时下手还不够重,应该直接将其打成痴傻之人才是。
这个人,哪里是那等杂碎所能肖想的!
“喀吧。”
清脆的骨头声音在这房中响起,引得正打算躺下的人循声看过来,盯着容隐那有些阴沉的样子,已经紧紧攥着的拳头,问道:“怎么了?”
“无事。”容隐松开了僵硬的肌肉快速的躺下,依然还是侧着身子,看着床里边的人心里登时舒服了许多,脸上重新挂起笑容,“睡吧,明早还要赶路。”
他不愿说,对方也不打算多问。
既然这歃血盟还没有放弃,那就等于他们的敌人就又多了一个,已经有第一批找上门,可能很快就会再次遇到,得保持充沛的体力。
第二天一早陈子清替容隐重新将背后的伤口包扎了一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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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二人就退了房间继续赶路了。
因为所剩下的路程没有多远,天色刚近正午便到了。
江陵城还是那样的热闹,第二次来仿佛心境上的感受是不一样,具体是什么变化倒是说不上来,不过看着这四处喧哗的模样倒是没有先前没由来的彷徨了。
他们就近落地的地方是靠近容家的位置,顺着城中的主河走了一段然后就绕进了一旁的巷子里,走了一会儿便到了另一条主街上。
容隐眼见就要到了容家,心里自然是有些急不可耐的,心里的那些乱麻终于能够好好的理一理了,天罡道、归一门,他父母与师父的下落,穷追不舍的歃血盟,众多掺杂在一块儿,让真相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快步了几步,他远远的就瞧见了容家的大门此时正关着,外面上着硕大的一把锁,登时便愣住了。
脚下只是顿了一顿,紧接着就赶紧跑了上去,使劲拽了拽这大锁发现锁得结实的很,心里忽然变得有些不安。
陈子清自然也是看在了眼里的,立在他的身后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头:“先不要急,许是他们出去了。”
下山在容家呆了两年,平日里就算是出去,好歹家中也还是有下人的,根本不会用这么夸张的大锁来锁门。
容隐没办法不着急,他连忙去了一旁的邻居门前,逐一的敲门询问,有的没有在家,有的则是摇头说不知道,好像是突然之间就没见到人了,然后这大门一直就这么锁着,附近的人再也没看到这家再有人出现过。
如此形容,就仿佛是几个大活人人间蒸发了一般,让他身后冷汗直流。
他们谁也料不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情况,陈子清看着容隐焦头烂额,牙关咬得死死的,在拼命的隐忍。
在这个世上,同他有血缘的,也唯有这一家子了而已。
“淮宁若是觉得难受,便发泄出来。”
虽然容隐比陈子清要高,可是多年来的习惯使然,让后者还是抬手抚了抚他的脑袋,然后拍了拍,像是将他当做幼时来哄一般。
他这么一个动作,让原本满心怒火的容隐瞬间觉得心底生出些酸涩来,竟然眼眶里的雾气有些欲要决堤。
好在他情绪控制的住,眨了两下之后便拉下了对方的手。
“师兄在此处等着,我进去看看。”
容隐极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然后转身从一处院墙处纵身跃上,翻到了院子里面。
原本他以为进来之后会看到一片狼藉,但是却不然,这院子里拾的整整齐齐,一点也不想被人寻了麻烦的样子。
紧接着他又赶紧向着大堂走去,那房门也是锁着的,无法他便还是翻身上了屋顶,然后顺着屋檐入了后院,站在高处一览无遗。
这里面的东西全都摆放的并无不对,一如他之前在的时候。
既然不是有人寻上门,那二叔一家到底又去了哪里?
为了证实容家并不是遭遇了意外,他又逗留了一会儿,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之后才出去。
陈子清见他出来,便问:“发现什么了?”
“没有,家中什么痕迹都没有,就像是二叔他们自己离开的一般。”
可是当初他们走的时候,二叔二婶并未曾提及搬家一事,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就消失了呢?就连周边的邻居都不知道,仿佛一夜间就不见了。
真是搬离,也总该给邻居留个口信,也好自己回来后知道他们的去向。
陈子清听他说家中没有什么被闯入的痕迹,如此倒是稍微安心些了:“你也别太着急了,不急在一时,你且想想你二叔二婶有没有其他可去的地方,或许是经过了上次一事,临时决定搬到亲戚家借住一阵子也不无可能。”
虽然那一次容柏成被陈子清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但到底是十分惊险,容家人觉得惊魂未定,会担惊受怕再次被找上麻烦,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容隐长大后只在这江陵呆过两年,两年里他的心思全部都放在找寻父母下落上面。
幼时的六年,虽那时已经记事许久,可是印象里他的父母甚少与人走动,最多的也就是二叔二婶一家。
故让他去想容家与哪里的亲戚有过来往,倒是一点也没头绪。
二人立在这容府门前,思绪乱如麻。
容隐更是心烦意乱的按了按眉心,起先以为去了天罡道的瑶池宴,便能够得到与修真界有关系的双亲消息,可却不料一无所获。
接着那只玉簪出现,本以为多年来寻觅的事情能够浮出水面,可从二婶那里问出来的消息,却在去了一次天罡道之后被彻底打翻。
回了长清山,本以为师父出面便能让事情简单许多,可是怎知却被自己连累的突然失踪,师父师兄都因他出了事更是让他无法心安!
紧跟着夜探天一道,逼问引云,三入那漫天大雾的蹊跷尸庄,一桩桩一件件,只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本是清晰了的线索再次从手中溜走。
“啊!”
心头的那股焦躁感让他浑身燥热,唯有一拳打在墙上才足以缓解这焦虑,容隐用力极大。
可顽石哪里是他凡身肉体所能抗衡的。
陈子清看着他五指关节都溢出了血迹,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容隐这么久以来所在追寻的是什么,他已经差不多了然了。
他的双亲十多年来下落不明,歃血盟与归一门究竟意欲何为,修真界内实力最强的天罡道掌门似乎与他为敌,师父因他之事失踪,虽嘴上不说可心里是如何的自责,同门十年的师兄又怎会不知?
每一次都在快要找寻出真相之际,事情就会突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这仅有中的仅有线索容家,也断了。
这一下,他们是真的无迹可寻了。
天罡道,归一门,容家,歃血盟……
陈子清突然找到了突破口,他抬脚走上前,缓缓将其血肉模糊的拳头拉下,看着那血迹斑驳的手背,他暂且压下了到了嘴边的话,叹道:“你为何要这般伤着自己,办法总是有的。”
听到他的声音,容隐双肩一颤,那受了伤的手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紧紧的回握着对方,攥得指尖都泛了白,惹得被握住的手主人眉头忍不住吃痛的凝在一起。
可是此时的容隐心态完全崩溃了,他只有这般做,紧紧的抓住自己想要抓住的人才能够让自己心安。
在心底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他还有师兄,纵使身边至亲都突然间消失了,这个人还是在自己的身边的,不会消失的。
永远不会的。
“师兄这一生,都莫要离开我。”
陈子清任由着他抓着自己,尽管那血迹顺着流到了两人手心交叠的中间,也不曾在意,静静的立在一旁等待着对方自己调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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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隐没有得到答案,垂着脑袋盯了许久的地面,思绪也不知道飘去了多远,很久很久才感觉到脖子的酸涩,微微动了动,却是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很是不协调。
“好些了吗?”陈子清察觉到他的动作之后,才出声询问。
在陈子清的认知里,觉得人若是遇到了什么波折,便自己静一静调整一下,然后再从摔倒的地方爬起来继续前行即可。
他不曾需要人安慰,也不曾遇到需要安慰的人,就连十二年前将脏乱不堪的容隐带回山中,后续接手,也未对其有过什么安抚的言语。
那时虽说是容隐虽小却意外的早熟,可就算不是如此,他也是不可能会做出什么来的,从不曾感受过人情冷暖便会生出了凉薄的性子,并成了习惯不觉得有何不妥。
只是这么多年来,容隐对其可谓是无微不至,从六岁入了长清山,就从未让陈子清操劳过,更甚是大大小小的杂事都全部揽下。
一做便是十年,却从不曾想过邀功如何。
若非是两年后这一次的重逢,怕是这辈子走到了头,陈子清也不会发现这人竟然在这些年里为自己做了那般多。
容隐给人的感觉,仿佛这些便是他十年里在长清山的唯一意义。
故陈子清的性子就是再习惯了凉薄,十年的情谊,十年的被其小心翼翼的奉为珍宝,也是会像冰山一角悄然融化了的。
在如此情形之下,他是想要去关心、去安慰的,却不知道该如何做。
因此他用自己觉得最好的方式,去关心这个与他同吃同住十年的师弟。
但是他终究还是凉薄的性子多一些,没有体会过这种情形下的滋味,故只能感同无法身受。
尽管陈子清的身世并好不到哪里去,自打记事便是长清山的一切,除了修行还是修行,可从来不曾有去找家人的打算。
甚至连想一想,都未有过。
“师兄这一生都不要离开我,可好?”容隐重申道。
心底迫切的想要得到保证,似乎只需要对方应一声,这个承诺便会成为现实。
这些于陈子清来说,不过是从嗓子里蹦出的字,便应了。
不过虽不觉得是何多重要的允诺,但对方是容隐,他的心里似乎就自动划分为了要去兑现的那一列。
第68章
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太过沉重了,让他的心底有一处角落已经变得阴沉无比,平日里可以忽略,但容家离奇消失一事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那处阴暗角落实在招架不住,全部崩盘。
容隐的情绪缓缓的转好,嘴边勾起一抹自嘲。
当初歇斯底里驱赶向星彤与陈子清的容和安,可不就是与他像极了,只是对方的承受力没有他这般极端罢了。
“有什么你可以说出来,不用憋在心里。”
陈子清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情不自禁的也跟着闷得慌,从始至终他的眉头就不曾舒展过。
“有什么话,你可以跟师兄说。”
只是容隐从来不是会撒娇的小孩。
六岁时双亲突然离开,将自己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时,是。
十六岁离开快要习以为常的长清山,可能再也见不到一心想要守着的人时,是。
回到容家面对陌生的人,唯有记忆告诉自己,这家人与他是血亲时,也是。
眼下,更应如是。
“师兄,我可能要做一件很危险的事。”容隐拾好自己的面部情绪,手早已松开了,眼中难掩心疼懊恼自己的失态。
他所说的决定,应当就是陈子清之前突然想到的。
亲眼目睹了其痛苦万分的模样,陈子清已经了然:“师兄不会再拦着你。”
比起他身上的伤势,比起可能会遇到生命威胁的险境,在寻找多年来压在心底想要追寻的真相面前,通通都是不值一提的。
心口窝忽然停滞了一拍,一句话瞬间脱口而出。
“淮宁若是明知会死,是否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去追寻?”哪怕是……丢下师兄一人。
末尾自动消声在闭上的双唇之间,断得毫无破绽,没有一点让人联想的空间。
容隐眉宇间明显一愣,随即便道:“我追寻了十二年,自是不会放弃。”
“……对,是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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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清觉得先前停住的心脏开始狂乱的跳动,仿佛要蹦出来才甘心,一下一下的锤击着胸口位置,让他胸闷气短,甚至夸张得眼前发黑。
“师兄?”
陈子清稳了稳身形,对方才很是困惑,可想了又想也不知道到底从何而起,为何而起,最终在容隐的几番询问之下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两人之间在行事上的默契一直合拍的令人诧异,可在心事上却是各自都猜不出对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趁着天色还早,容隐打算再回去之前的那个客栈碰碰运气,或许那四个人还没有走远。
只要找到了那四个人,他们便能顺着摸索到歃血盟。
许是接连线索断的太突然了,容隐这一次格外的小心翼翼,一路上眉头都凝在一起舒展不开,明显是在担心如果去了之前的客栈却寻不到人怎么办。
歃血盟因为是四处接拿钱买命的活儿,故想要找到其的窝点是很难的,想要联系其只有通过媒介传信,或是其主动找上你。
然而这两种法子,对于半刻钟都不想耽误的容隐来说,都不是最便捷的。
好在等到他们快近傍晚回到客栈的时候,虽然没有找到人,但是却在那店伙计的口中问到了这几人相关的消息。
原来这四个人安身之地离这里不远,这里本身就是比较荒芜,若非有这么一个客栈,怕是萧条的很。
也正因有这么一个客栈在,便定会有人过往,很是适合土匪什么的,对过路的打个劫任由其喊叫也叫不来帮手。
那店伙计昨晚了人钱办事,早就叫容隐给识破了,故才没能拖延得住他,让他那么早就回去了。
而吃了亏的四人给了钱,却没能获到付出的报酬相应的成果,还被教训的那么惨烈,自然是不可能让这个店伙计快活的。
于是在离开之前,不但把之前的钱要走了,还狠狠的揍了他一顿。
故店伙计心里正不痛快着,赶巧昨儿的客人来问,八成是要寻仇,便喜闻乐见的将那些人的老窝给卖了出去。
容隐陈子清趁着天还没黑,顺着那店伙计给指的路就赶了过去,这地方荒郊野岭的倒真是看不出还有什么地方能住人。
不过走了一阵子之后,还真是看见了一处。
那外面的构造看着倒跟土匪寨有点像,只是略微简陋了些,土匪寨子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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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敌情的了望台。
这四人也有,只是这了望台得需要一人抱着那插入到土里的粗壮木头,爬到顶端去望风才行。
而那寨子的四周……比土匪寨略微小了点,倒像是农家养鸡的栅栏。
不过四处都点着火把,还挂着大大的牌匾,上面的字都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歪七扭八的写着:这是土匪窝。
“……”
两人在靠近之前顿住了脚步,选择先静一静。
“啊……”长长的叫声,“啊!”短暂的叫声。
两声过后,了望台上结结实实摔下去的人立马爬了起来,连身后的灰尘都来不及拍一拍,便往里跑边大声喊:“完了完了完了……”
那简陋茅草屋内传来一声呵斥:“瞎叫什么!”
“我们的脑袋也要像大哥一样了!”
那人看身形、听嗓音,应该是那差点被撞断脊椎的小四,他望着望着就望见了不远处的容隐二人,登时就觉得腰上一疼,掉了下去。
屋内的人不耐烦的走出来,尖酸刻薄的骂道:“你这么诅咒自己能不带上我们吗?”
“不,不,不……”
“不什么!”那阴损的老三不耐的催促。
小四咽了咽口水,看向身后的寨子大门,只见人都已经到了,哪里还需要自己说。
本还是不耐烦的老三一见人立马自己说话都不利索了,双手赶紧护住自己的脖颈,昨晚的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可还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的。
因为昨晚的教训,还能动的三个人都很配合,而比较硬气的胡渣老大则是借着布条将脑袋吊正,悬在屋顶横梁上。
“唔唔唔!”
“大哥,大夫说您还得数月才能说出话,您就安心养伤吧!”少言寡语的老二难得的劝他,毕竟对方还能留他们一条命,可不能再被搭进去了。
吊着脑袋的老大悻悻的闭了嘴。
这里面要论稍微正常些的,估计也就是这老二了,他问道:“不知二位这是有何贵干?”
总不至于是后悔了,找上门来赶尽杀绝的吧!
“几位昨夜说是受托于歃血盟?”
“是……不是!”老二突然反应过来,辩解道:“只是对方给出的一个入盟条件而已,并非是受托,不敢不敢。”
“这都不重要。”容隐懒得去计较这些字眼,直言道:“我要你们带着我去见歃血盟。”
“……”
“嗯嗯嗯!”
一旁不敢言语的小四听到自家老大这么兴奋,赶紧就跑过去将那布条勒得紧了些,吊得胡渣老大连支支吾吾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老三给了他一个聪明的眼色,然后继续闭嘴减小被掐死的几率。
“二位可就别为难我们几位兄弟了,我们活的真的很辛苦。”这两人固然不好惹,可歃血盟也不是什么他们能惹得起的。
那嘴巴刻薄的老三也忍不住插嘴:“是啊,两位行行好,就放过我们罢,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开张了!”
容隐瞥了他一眼,后者瞬间护住脖子,他重新看向老二:“你们放心,这件事不会让你们被牵连的,你们只需要把我绑起来送过去即可,之后的事与你们便毫无干系。”
“我们真的……”
“送,还是不送?”容隐沉着眸子,动了动五指。
“……可以。”
就当做假戏真做,反正是绑着送过去的,到时候送到地方之后就立马拾东西换个窝,总比现在就死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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