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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不解风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走无期
因为考虑做戏要做全面,容隐想要见到那歃血盟必定是要演的真一些,故这绑他的绳子便是真的将他捆得不能动弹,而陈子清则在暗地里跟着保护。
不知是不是借此机会报复,那被他差点掐死的老三用劲极大,每一下都狠狠的拽了拽,确保是不会松动的,若非是容隐适时的瞥了他一眼,对方可还是心里没数的继续捆下去。
怕不是要将人全身都给隐藏在麻绳之中,才会罢休。
虽然说要做戏做真,可为了以防万一,容隐将袖口藏了刀片,以备意外发生时自己可以自保。
这胡渣老大虽然脑袋都需要支撑才能正常竖着,但是就是因此才更有说服力,不然几人都看不出多大的皮外伤,却能将人给抓到,也是会令歃血盟起疑的。
所以饶是前者疼的嗷嗷叫,还是拿着木板给其固定了一下,一同上路了。
这歃血盟在发出消息的时候,就已经连交易地点就告知了。
天龙崖。
这个地方虽然没有去过,但是修真界的人没人没听说过。
天龙崖乃是四十年前六月雪还未被灭门的时候所在地,六月雪因为是被修真界以异己身份铲除的,故那个地方地势再好,也不会有人愿意去那里创立门派。
而歃血盟选择那里的原因,极大可能就是那儿不会被打扰。
走到了一半的时候,容隐便觉得骨头有些酸胀,这绳子绑的还是有些太紧了,不消一会儿胳膊便会勒的有些血液不畅了。
因为担心会露出马脚,陈子清饶是在半路也没有靠的太近,并且换下了一身白衣,眼看天色快要黑下来了,夜行衣才更为适合,可做天然的掩护。
与那胡渣老大同坐在马车上,对方显然无法轻易原谅打歪自己头的人,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依然不肯放弃向对方证明自己的厉害。
容隐现在懒得同他力气,闭着眼睛靠在马车里,只盼着能赶紧到地方。
这里离天龙崖的距离倒不算远,快马加鞭约莫用了一个时辰就到了地方。
因为是坐在马车里,容隐并不能看到外面的情形,但是可以听到双方交谈的声音,接着便有人来掀这破旧的马车车帘。
露面的不是他们这边的人,显然是歃血盟的。
对方借着手里的往里看了看,对另外一个用木板架着脑袋的很是不解,向外面站在一旁的人问道:“这个是个什么东西!这不是我们要的人!”
一向刻薄的老三立马回答,这次是没再敢讥讽人:“这位是我大哥,抓人的时候他因为护着我们兄弟三个出了点意外,不然我们哪能这么健全,这里面的人有多难对付,您应该知道的。”
“这倒是。”那人又看了看,然后再次问道:“怎么就一个?不是告诉你们,我们要两个吗?”
“额……”
一旁的老二适时的开口:“那位公子身手太厉害了,我们拼死也只抓住了这些一个,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先把这个了,我们马上就再去找另一个!”
这人有一个总比一个都没有的好,这么久了抓不到人上面的压力也很大,不然也不会出此下策,让这些个杂碎去抓人了。
歃血盟的人点头应下了,有一人被差上了山前去通禀一声,然后才将容隐从马车里拽出来。
他倒是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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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从怀里掏了一个钱袋丢给了那几人,后者一见竟然还有钱拿,登时开心极了。
歃血盟的人也就是想要给他们点甜头,见他们竟然真的能抓到一个人,便想着让其有点想头,或许会更卖力。
带上钱袋,几人驾着马车一溜烟就跑没了。
此时容隐也才得空去打量四周,因为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远处的路道倒是看得不太清楚。
周边都是杂草,身后那一片是林子,不过却是斜坡没有路道的,估计失足摔下去会去了半条命。
接着他们要去的地方是要上阶梯的,天龙崖顾名思义,是座山崖。
容隐坐在马车里被束缚了许久,此时能够走动也是可以活动活动筋骨,反而会舒服些。
只是歃血盟的人为了怕他跑了,那开始掀开车帘的应当是这几人里的老大,从怀里掏出一根绳子,一端还系了个圈,他的脸在这月色下笑的格外渗人,盯着容隐。
“你可真是难抓,这些日子因为抓你,大爷我都瘦了,我看你还跑得掉!”他恶狠狠的说着便将手里的绳圈套在了容隐的脖子里,警告道:“你最好跟紧我,不然小心这绳子不长眼,把你勒死了可怨不着我。”
这个绳圈打的是个活结,只要容隐与他之间的距离拉开太远,立马就会紧,死死的勒在他的脖子上。
对方做完这一切之后便拉着绳子的那头,带着他往上走。
后面还跟着七八个人,而且也没到地方,容隐只能先忍着。
这里的阶梯是环绕着而上的,山底较为敦实,而越往上则越发变得窄了起来,不过这样的变化只能在远处才能发现,置身于山中是感觉不出多大的差别的。
这里之所以被称为天龙崖,是因为这座山离远看之后,蜿蜒向上特别像是一条龙欲升天。
而山顶的断崖便是延伸出去了一些,像极了龙头,还有那鬼斧天成的石柱,便被联想作了龙角。
约莫走了有两三刻钟,他们已经走到了山顶,前方那人才停下脚步,然后让身后那七八个跟着的人守在这个地方,一只鸟都不要放进去。
接着就带着容隐踏上了平地,只是他才刚刚借着月光看了个大概,那人就转过身来拿出一条布将他的眼睛蒙上了。
容隐此时不得不开口:“你将我的眼睛蒙上,我又怎么知道你的方向,若是不小心被勒死了我多倒霉。”
“哼!你别想骗我!”那人似乎是将拉着他的那条绳子松开了,然后抓住他的胳膊,“这样就不会被勒死了,少耍花样!”
看来是有人告诉他,自己很是狡猾,不然也不会让对方又是绳子又是蒙眼的。
后来被那人拉着,容隐此时就等同是双目失明的瞎子,只能依靠着对方的指引去走,不过好在眼睛看不见的情况已经遇到许多次了,对于脚步声、风声等等周围的动静,还是可以用耳朵敏锐捕捉的。
“放心吧,暂时不会杀了你。”那人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警惕,这么说了一句。
只是察觉到又有什么,容隐被人蒙了眼不警惕才该是被怀疑才是。
之后没走多久仿佛就进了哪里,因为周遭的风停了,脚步声也听起来有些空旷的回荡。
“参见盟主!”
“你下去吧。”
带着容隐上山的人被挥退了,容隐大致也能猜出对方是谁,被歃血盟称为盟主,当时林之涣。
只是紧接着那林之涣又开口,声音里带着恭敬:“帝尊,您要的人带来了。”
“嗯。”
随着响起的声音有些模糊,却觉得有些熟悉,仿佛就在嘴边可就是说不上来是何人。
如果能再说一遍,或许就能想起来了。
“帝尊,您看我们盟里的事情……”
“你先退下,不会亏了你。”
对方是开口了,可是容隐发现对方做了伪装,可能是方才察觉到了什么,便及时将声音给变化了。
这下他是听不出什么头绪来了。
那林之涣得了话也不敢不从,迈开步子就出去了。
第69章
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取下那蒙着他眼睛的布条,靠近了几步之后低声道:“不过是几个杂碎,离了陈子清你也不过如此。”
“阁下此言差矣,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那些人拿命相拼,我这人却格外惜命,哪里能是对手。”容隐倒是接得不慌不忙,管对方是不是在试探都能对答如流。
对方沉默了片刻,也不知是在想什么,不过估计详细的情况那提前上来的人当是早早就通报了,若真是起疑也不会等到现在。
只是不待他多想,容隐只觉得下丹田一阵灼热,翻搅得厉害。
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只是极其短暂的,甚至不待他反应就已经消逝了,只余下那残留的异样感觉。
“你果真未结金丹?”
对方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声音有些失了伪装。
容隐在发现自身修为突然瞬间莫名其妙消逝的同时,也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因为心中的惊愕而有些暴露真声的嗓音,好在他的双眼此时被蒙着,故这一闪而逝的了然被藏得严严实实。
对方再次出声便恢复了伪装:“容公子倒是不一般呐,未结金丹还能逃得过那赤眼虎。”
赤眼虎?
容隐一愣,很快便想到了那尸庄下的诡异密室,那只长有翅膀,巨大獠牙的老虎似乎是赤红色的眼瞳。
唰!
突然的光亮让他没来得及掩饰起眼中的情绪,就这样直接暴露了出来,眼里凝重的思索意味十足。
只见对方穿着一身繁琐白衣,以金色丝线绣有金龙缠绕栩栩如生,且在肩头手腕及腰间,皆是金色龙头为饰物,加之流苏金冠明黄系带。
偌大的地方犹如殿堂,粗壮的柱子,高台上的宝座,到处摆放的烛台皆是金灿灿的。
两者融合,倒叫人以为是见了那山高水远的皇帝。
容隐见这人的确是真阳道君,手上便开始有了动作。
“你果然听出来了。”傅疏玄冷着脸看他,哪里还有之前每每见面时的热情,“你是怎么从赤眼虎的虎口之下逃脱的?”
既然已经撕破了,容隐也不再装下去。
“对付一个微不足道的我而已,真阳道君是不是太兴师动众了些?”
傅疏玄一拂那金闪闪的衣袖,冷哼道:“是兴师动众了些,不过你……可并非微不足道,在我天罡道时就试你并无金丹,可你却能屡屡脱险,就算是有长清山的那陈子清,经过江陵一事他也该是自身难保,哪里还能护得了你。”
“居然是你。”
“没错,歃血盟的人是本尊派去的。”他嘲讽的看着容隐,似是在炫耀他的实力。
容隐眯起双眸,问道:“那闯入我容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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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道君所指使的?”
“是又如何。”
“道君难道要与朝廷为敌吗?”
如果那时容柏成果真死在了修真之人的手里,上报去了京城,那天罡道便是会被皇城的铁骑直接踏平。
只是傅疏玄自然是有恃无恐,才会这般做:“有何人会在意你们这等平民的生死?又有何人会想到此事与高高在上的天罡道掌门有关?何人能证明是本尊所为?”
他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别说在傅疏玄露面之前他方才断定,这果然与其有关,就算是之前就知道,也是毫无证据,最终只会将涉嫌的归一门与歃血盟牵扯进来,怎么也是不会伤及天罡道的。
容隐鄙夷道:“道君真是卑鄙,不,应是傅掌门。”
如此之人,哪里配得上道君的称呼。
只是傅疏玄却格外看重这个,斜睨着他,不可一世道:“那你便称呼帝尊,兴许本尊高兴了,还能让你少遭点罪。”
这是他刚来时,那歃血盟盟主林之涣对其的称呼,再联系一下对方身上的服饰装扮,看样子是将自己当做天神了。
还未修成仙便白日做梦。
“呸。”
“你找死?”他轻轻一个淬唾沫的动作,就让其登时怒了,傅疏玄恶狠狠道:“本尊最恨的就是被人不放在眼里,你要是还想多活一会儿,就少自寻死路!”
“傅掌门说笑,我的眼里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傅疏玄拧着眉头,本是被他激的怒火中烧,但是随即却不知为何却舒展开了,笑意吟吟道:“你就是拖延时间也无用,陈子清现在自身难保,你就乖乖的等着本尊找到你的金丹,送你去找你的苦命爹娘团圆去吧!”
“!”
容隐虽然很极力的克制自己的反应,不想被对方察觉到说中了,可他的下意识根本无法掩藏的完美,心里慌乱的开始担心外面的人。
傅疏玄像是扳回一局,很是开心:“怎么样?被人对着干的滋味儿很不好受吧?你要是还想让你那师兄留个全尸,就老实的告诉本尊,你的金丹到底怎么回事!”
冷静,必须冷静。
容隐在心中告诫自己,万万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不能中了对方的计谋。
“什么金丹?为什么傅掌门要如此纠结我到底有没有结丹呢?虽然我拜入了长清山,可惜学艺不,上哪里去弄金丹去?”
“你不可能没有那个天资。”
上一次在天罡道他只是借着身体的触碰浅浅试探了一下,方才确是认真探查了,结果还是没有。
傅疏玄确实是两次都没有探到,可并不信。
容隐感觉到身后的绳子已经快要断开了,便继续搭腔拖延时间,引开对方的注意:“我自小就被说资质平平,傅掌门还是头一个如此高估我之人。”
“资质平平?”傅疏玄仿若听了个笑话,“你可是那归一门掌门容云珩与本尊座下天资最高的景芝二人所生之子,你若是资质平平,怕是修真界的大多数人都得退隐了。”
听闻到双亲,容隐的动作顿了下来,决定再听一听对方还能说出什么来。
而傅疏玄也没让他失望,追忆起很多年前来:“他们二人可谓是修真界不可多得的奇才,哪怕就是如今修真界被传颂的几人,都不可企及。”
话题既然引到了这里,容隐便追着问下去。
“我父母的死是不是跟归一门的人并无关系?”
“是没关系。”傅疏玄看着他,像是在盯着自己必得的猎物,眼中升起一股炫耀的欲望,得意极了,“本尊不但能告诉你,与归一门的人无关,还能告诉你,他们二人是如何死的。”
“……”
看着容隐忽然瞪大且充血的眼睛,傅疏玄更加得意了,那流苏金冠随着他的身体幅度摇晃,晃得刺眼,也越发让其惹人生恨了些。
“云氏夫妇可是修真界的美谈,啧啧!”
他的言语带着无尽的嘲讽,嘴上说着是美谈,可是那眼中却满满的是鄙夷、不屑。
“你爹娘伉俪情深,虽为正魔两道水火不容,可却能不顾一切流言与外界阻力,坚持要双双携手,甚至不惜在如日中天之际放弃大好的前程,诈死逃去凡界过那平庸生活。”
当年云氏夫妇的爱情,轰动整个修真界。
归一门乃是魔教之首,天罡道为名门正派,自古正邪不两立,若是想要双宿双栖是难如登天。
然而不管是修真界还是凡界最为可笑的就是,本是格外不看好甚至扬言,容隐母亲所为乃是在给天罡道,在给所有的名门正派蒙羞,大放厥词得似乎要人人见而诛之,却在人死之后立马转变风向。
人人开始赞颂二人凄美的爱情,感叹二人惨遭不测的惋惜,为修真界失去此等奇才而扼腕。
以此来表示自己实乃是修仙之人,超然洒脱之人,对这等与那些俗人见解不同。
其实都各自心知肚明罢了。
傅疏玄想起当年自己被骗的事情,心中就愤怒不已,看向容隐的眼神也变得狠厉起来:“你爹娘还真是厉害,那时若非本尊后来起疑去查,怎么可能会想到他们是诈死,而且还在凡界养育了你,将你藏得这般好,十二年了,本尊找你找得可真是辛苦。”
“你这是承认了,我父母是你所杀!”
害他家破人亡的仇人,此刻就立在他的面前。
是愤怒?
这人害他自幼丧失双亲,从云端落入泥泞,杀了照顾他多年的老仆,还险些也杀了他。
是激动?
寻觅多年的仇人终于现身,心中的执念终得偿所愿,他终可手刃仇人,为双亲报仇。
是难过?
多年的伤疤重新被掀起,那痂痕之下始终没有愈合的伤处,一经触碰便会再次鲜血淋漓。
容隐不知现在自己该是何情绪,早已怀疑的事情此刻变成现实,迷茫的烟雾从眼前消散,苦苦的追寻甚至不惜搭上性命,所有的努力都换来了他所想要知道的。
喉头的哽咽让他的眼睛蒙上水雾,脖子上的青筋暴凸的可怖,太阳穴处暴涨隐隐发红,牙关咬得死紧哪怕不慎勾到了嘴角也没有察觉到。
一丝不显眼的鲜红血迹溢出嘴角,身后的双拳正咔咔作响。
“他们早就该死了,只是本尊大意才让他们多活了几年,要怪你就怪他们,为何非要与本尊作对,白白害了你自小就成了没人要的孤儿。”
傅疏玄眼中带着算计的光芒,似乎这一切发展都是他所期盼的,“当年追你而去的人皆死了,本尊才会没了你的消息,如今看样子就是那长清山从中作梗,才会让本尊又花了这么多年的力气寻你!长清山本尊让它闲得太久了,什么事都想插手。”
容隐狠狠闭上双眸,在仇人的面前,哪怕是愤怒的眼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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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可有。
“哈哈……你不过是个孩子,想哭便哭,毕竟爹娘死的那般惨,那死不瞑目的样子本尊至今还记得。”
傅疏玄抬脚上前,悄无声息的靠近容隐,想要趁着他注意力分散的时候再去探查一次其金丹。
只是不等他得逞,容隐便挣开了身上的绳子。
对方见状回手翻身一转,躲开了那接踵而来的攻势,然后眼疾手快的在容隐还未来得及将那先前脖子里留下的绳圈去除之际,攥住了那绳头,狠狠一拉。
“咳!”
绳圈骤然紧,让容隐登时失去了呼吸的自由,双手下意识的去扒脖子里的绳。
傅疏玄御剑升于半空,手中拎着那绳子将人直接给吊了起来,看着下方人挣扎的模样,他笑得甚是开心:“就凭你也想与本尊抗衡?你若是配合些,又何必受这个罪。”
他那模样像是在与人谈笑风生,丝毫不觉得此时自己的行为有多丧心病狂。
容隐只能反手拉住那绳子,以此来挣脱。
可到底是落在下风,加上傅疏玄修为高于他,仅是略施小计就让他无法得逞。
不过对方也没打算直接弄死他,在他快要昏厥之际又会施法松开,让他稍微清醒一些,待他恢复了知觉后以此反复。
“你还有没有不知的?临死前本尊就满足你,也算是作为师父对景芝的一点歉意了。”
居高临下的睥睨,傅疏玄仿若真将自己当成天神。
容隐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他,胸腔里稀缺空气的滋养,让他头脑晕眩四肢无力,强撑着硬气道:“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愚者死于话多。”
“哈哈哈……”傅疏玄放声大笑,走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狠狠的施力,“你是在指自己?放心,即使你问的再多,本尊也会先答复了你再送你去见你爹娘的。”

身后的刺痛让容隐意识到,那本就是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定是撕裂开了,没消片刻就能感觉到身后的衣物被浸湿了。
血迹从他的背后流出一道来,在这地砖上流入了细缝,缓缓延伸。
“看来你也不是安然无恙的逃脱了赤眼虎。”傅疏玄轻而易举便猜到了他的伤势的由来,脚上的动作变本加厉起来,甚至一抬脚将人踢出老远,还假惺惺道:“这样顺气了吗?若是还觉得气儿不顺,本尊便再帮帮你。”
容隐眼前一阵发黑,他的修为在之前突然消失令此刻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挣扎着刚坐起身便又被外力踹出老远,脊背狠狠的砸在了那金柱子上面。
第70章
那柱身被他撞击到的地方,溅了刺眼的血迹,傅疏玄一个跃身便靠近了过来,看着那柱子深思,然后忽然大笑起来。
“果然,果然!”
他连连高呼几声,除了他自身无人听得懂他是什么意思。
随即他眼神一凛,面色恢复了严肃,说道:“你的金丹果然是被做了手脚,看来本尊猜得没错,你爹娘的金丹定在你身上。”
容隐闻言皱了皱眉,却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言语,这多重攻势让他短时间内冷汗直流,一切皆被剧烈的疼痛占据。
傅疏玄蹲下身,手心亮起白色的光,他将掌心覆盖在容隐下丹田处,那股灼热感再次燃起,这一次时间很长,对方在慢慢的寻找着。
恍惚过了有一会儿,那股灼烧得肠子都要萎缩的感觉终于消失。
“你的金丹到底在哪!”傅疏玄大怒,原本的得意全然没了,他愤恨的再次踹出一脚,怒吼道:“不交出金丹,本尊让你生不如死!”
容隐滚了两圈才稳住身子,七荤八素的喉咙一阵腥甜味儿,嘴角也破皮的更加厉害,血丝甩到了脸颊上挂着,连连咳出几口血水才故作无事道:“我确实未结金丹,你叫我从哪儿去弄给你?”
“你觉得我会信?”
对方沉着脸看他,容隐依然还是笑的仿若无事:“为何不信?你不是已经亲自验证好些次了吗?”
傅疏玄盯着他,双眼上下眼睑微微抖动不知是气愤使然,还是天性那般狠戾,看起来凶恶的很:“你若是未结金丹,以你这微弱的修为,早就在那赤眼虎一爪子下去后就一命呜呼了!”
“呵,我天生命硬,哪儿那么容易就死。”
“想来你们也是不知的,赤眼虎此等凶兽乃是半仙半妖,修真界已经极少有人认得此兽了,体积可随意变换的本事不说,就是它那虎爪与兽牙也是暗含一种剧毒,此毒名为‘篥’,与一种乐器同名,顾名思义便是中了此毒后便会在脑海中产生幻象,耳中一直有篥奏乐诱人深入,干扰人的心智直到中毒者头疼欲裂、暴毙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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