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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不解风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走无期
“……”陈子清看着对方那爽朗如初的笑容,也笑了笑:“嗯。”
随后他便没有再看容隐,而是松开了手去同御阳道君处理这密室的狼藉。
方引神志不清不知是死是活,傅疏玄走火入魔暴毙身亡,其余那些无辜被拿来进补的弟子尸体也都已经被烧得面具全非。
一切结束之后才察觉到,那股子焦味儿有点让人恶心。
向星彤浑浑噩噩的离开了,之后等他们都处理完带着一堆尸体和方引回到地面的时候,也没有再碰到她。
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也没人会在意她的去向。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了天罡道,此时的天已经渐渐地亮了,而因为是山顶的缘故御剑凌空看去,地面朦朦胧胧的像是蒙了一层薄纱。
等到落了地时就见来回踱步的人迎了上来,许雪兰因为怕帮不上便没有跟着去地宫,却在此处等了一个晚上。
除她之外还有天罡道的人。
在御阳道君被他们救出来之后,就已经紧急召了门中的长老及两殿的掌门座下的弟子。
许雪兰看到容隐之后,立马就走上前去:“伤到没有?你总算回来了,可担心死二婶了,如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二婶拿什么脸去见你爹娘啊……”
“没事,这不是回来了。”容隐等她一通关心完了之后,才算是接了一句。
对方闻言神情微微顿了顿,随后也没琢磨出什么来就没有放在心上,问他:“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吗?”
“他们来了。”
容隐示意她自己去看。
那些带着尸体的弟子没有他们的速度快,此时才到达。
只是不等她上前去,天罡道的人就已经快她一步围了上去,毕竟自家的掌门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总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最后门内的长老及弟子让场面变得有些混乱,各种愤怒的,叹息的,又或者是担忧门中声誉的接连不断。
御阳道君见状一声令下,这才稍微控制住了一些。
这天罡道的掌门有两位,总掌门死了自然是要另一位代行其职的,他吩咐下去将那些无辜死去的弟子好好安魂入葬,而傅疏玄则是要送去天罡道中历代来安置叛徒的地方。
至于方引,也一并关去了那里。
事发突然,那些只是一知半解的长老也不能说什么,饶是无相殿的人,也得听从这白光殿掌门的。
一群人终于被喝令散开了之后,才算是消停了下来。
御阳道君难掩疲惫:“几位也累了吧,就此先休息休息,待我与门中的长老们商议完,自会给出一个令世人皆满意的答复。”
消息已经发散出去,很快整个修真界就会知道傅疏玄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
傅疏玄已死,大局已定。
他们头疼的事情是彻底解决了。
眼下是轮到天罡道了,傅疏玄一事对他们的打击是不小的,要是处理不恰当怕是自此会一蹶不起,从名门正派之首一落千丈,被修真界唾骂。
几人随着天罡道的弟子带路,各自都进了房间休整。
直到正午前,御阳道君那边就传来了消息。
经过他们门中内部商议,决定在两日后再次召开修真大会,而地点则是在天罡道的正门举行,当着全修真界之人的面对傅疏玄处以灭魂的处置。
一般人死后会成为鬼魂游荡人间,待时日将至就会前去地府报道。
而像修为极高已经脱离了常人之道,又身为门中掌门之人,死后则是魂归门中的供奉殿堂,经过百年千年后人的祭拜供养,说不定还是可以聚魂灵识再现,成为门中的守护灵的。
只是傅疏玄此人作恶多端,自是回不去那后人供奉神地,魂灵在七日后会逐渐泯灭于天地间。
这灭魂则是在魂灵自然消逝之前,强行将其禁锢,锁于一方容器中遭受与其生前作下的恶所相应的折磨,直至招架不住魂散。
这一下为了平息众怒,天罡道也算是下了血本。
天罡道正门向来都是只可以举行门中掌门的继任大典的,此次聚集起全修真界的人前来,当众祭出门中祭坛,对掌门处以此等极刑,实在是让人再说不出闲话。
这个答复,让他们都很满意。
唐锦听完之后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脸上没有半点欣喜,只是却并非是不高兴,而是太过高兴。
这么多年的耻辱终于洗刷,六月雪再也不必替他人背负罪名,却让真正的罪魁祸首逍遥法外坐享声与名。
傅疏玄一死,真相大白。
修真界则是恢复之前的和平宁静,之前对方所抹黑他们的一切,也都随之消散。
“只是有一事,可能得让子清失望了。”
突然御阳道君坐在大殿之上,叹气说道。
陈子清不解看过去。
“子江所说的十绝镜我已经派了门中的弟子全都找了个遍,却没有寻得,会不会是弄错了?”
“绝不可能。”容隐突然发声。
御阳道君看向他,眼中的情绪变得复杂:“天罡道已经翻了个底朝天儿,若是此物真的在,怎么会找不到。”
“道君……”
“住嘴!”陈子清将还欲反驳的容隐给叫住了,随后看向殿堂之上的人,“有劳道君了,若真是没有寻到便算了,反正此物认了主,旁人用不得,也不怕会造成什么影响。”
“我会让门中的弟子继续留心去找的,一旦找到了就立即送还。”
“那就让道君心了。”
御阳道君客气的说了几句没事,是天罡道给他们添了麻烦才是等等,之后才散了。
两日后的修真大会,他们自然不可能不到场的,所以干脆也就不走了,等大会结束后再离去。
只是许雪兰却是不愿留下,她急着赶回去与家人见面,虽然才离开几天,可是却也归心似箭。
他们也没有挽留,远在京城的容家人想必也是时时刻刻都在担心着,早点回去也是好事。
之后许雪兰就匆匆下山离开了。
而唐锦的消息放出去没多久,六月雪的人就寻上山来了。
只是这两派之中的矛盾深远,可不是这一时半会儿就能化解得了的,更何况这化解之法还是天罡道失去了一个掌门,背上了对方的罪名。
后来还是事情闹开了御阳道君出面,让山下守门的弟子放了行,这才进了天罡道。
崔月杉与林怜见到唐锦之后就上下其手的检查他有没有受伤,弄得后者皱着眉头想要把他们二人给轰下山去。
六月雪的人到了,长清山的自然也是少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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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京城出发来天罡道的时候,留在山中的其他人就动身去找了天道宗的黄肃,他们的师叔,以求可以在发生意外的还能有人拉一把。
黄肃从上一次在徐正逝世回到宗门内就被各种麻烦缠身,这才导致了分身乏术没能帮得上忙,近来才总算是脱身。
得到长清山小辈的求助后,自然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一起前来。
“师兄,子江,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一众人一上了山见了人就是高呼这么一句,然后就扎成一堆你一言我一语的问长问短。
黄肃跟在他们的后面也是松了口气,毕竟这也算是他师兄临终前交代他的事,陈子清出了意外,他可没脸去见师兄。
之后山上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近一点的修士只用了半天就赶到了,远一些的都还在路上,正在赶过来。
第97章
这修真界第一大名门正派的总掌门,身为真阳道君掌管着八神岛主座之位的傅疏玄,竟然是四十年前那场动荡的起源者,单这一个消息刚传出去就已经炸开了锅,更别说还有其他的。
但凡听到的谁不急着前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连那些个无名散修都跟着凑热闹来了。
天罡道历代只有掌门传位才开启的祭坛,就是不想知道傅疏玄的个中事情,这个亲眼目睹的机会也是不能错过的呀!
山上很快越来越热闹,临近傍晚就已经聚集了外界的百十口人。
接下来的两天来人更多,众门派的掌门、长老又或者是座下的弟子统统都来了,本来是要将作恶多端的傅疏玄处以极刑的,可待人越来越多后,竟然成了各大门派联络感情的机会。
可是除了天罡道的人会因此心中憋气,谁又会在乎这个的发展。
等到两日后,这大会终于即将展开。
期待这天罡道祭坛现世的,期待这傅疏玄被处以极刑的,又或者是期待看这灭魂大阵的。
总之这快要挤不透的正门都摩拳擦掌迫不及待观礼了。
而作为直接受害者的几人,自然是在天罡道的贵客之座上。
陈子清是鲜少有人不知的,容隐之前就在瑶池宴上露过面,只有唐锦是这些人没有见过的。
“那个人应该就是六月雪的现任门主了吧!听说是当年唐善的孙子。”
“是吗?那看来消息不假啊,当年真的是真阳道君陷害的六月雪啊!”
“什么真阳道君,就是个畜生人渣!”
“哪有陷害啊!只是同流合污而已!虽然说这傅疏玄才是主谋,可到底唐善那个魔头也是参与了呀!”
“这话就偏激了,说到底也是唐老门主被骗,还被傅疏玄设计揭发,获益的从头到尾都是他傅疏玄啊!后来还被再次拿出来背锅,六月雪可是真的祸从天降,祖祖辈辈都倒霉透了!”
“……”
这偌大的地方都被来观礼的给占得满满当当,有的人消息听得全一些,有的人听了个大概,反正议论议论又不要负责任,也就都三三两两的拿来说着玩。
你说着你知道的,我说着我知道的,又或者是猜一猜,可能就是些谁都不知道的是真是假的内容。
反正是越说越离谱,只有别人不敢想的,没有他们不敢说的。
唐锦坐在台上,看着台下哄闹的场面,不断的有目光看过来令他心里很是不悦,眉头皱得像是随时就要翻脸一般。
那些人的目光没一个让他觉得舒心,不是打量就是不屑,又或者是同情、鄙夷等等。
这么多年来他真的受够了!
如果不是大典很快开始,把那些人的躁动给压住了,唐锦可能就要亲自上场将那些人给打到闭嘴了。
御阳道君的出现让台下的人不约而同的不再出声,目光全部都看向他一人。
“门中不幸出此丑事,叨扰各位百忙中前来,在此向诸位赔个不是,请诸位前来的目的想必都已知晓,我也不再多说。”
“传承祭坛,开。”
他的号令一下,那被众人围着的空地就发出了声响,脚下一阵晃动之后就见地砖先是凹陷,紧随其后又凸起一块。
身为白光殿的掌门,他自然也是有着召出传承祭坛的能力。
一束金光笼罩在众人中间,将凸起的地面全部都包裹在内,很快在那片金光里就升起了座高台。
“哗!”
“这就是天罡道的传承祭坛?!”
“听说这可是那八神岛的八座神像合一铸成的!”
“是吗?可是看着不像啊?”
“你再接着看,马上就像了,快快、快看!”
“啊啊!真的是!”
随着那高台的缓缓升起,那边缘的面貌也都展露了出来,分别分为四面、八方,每一个方位都雕刻了栩栩如生的神像,姿态不一却统一的都很令人震慑。
直到最后露出全貌,已经是他们御剑才能看到顶的状态了。
地面上的人全都凌空而起,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有生之年也难得能亲眼目睹的传承祭坛,而在他们的注视下,那祭台之上正跪着一个人。
面容被黑布套着看不到,但是那身衣服可是都认得的。
无相殿掌门之袍。
因为人已经死了无法依靠自身的力量支撑,故在跪着的人身后还绑了一块石柱,那石柱上刻满了符文,还隐隐的发着金光。
御阳道君同样御剑而起,来到那祭坛的前方开始作法。
只见那石柱上的金光越来越耀眼,而那跪着的身躯也逐渐的开始被笼罩,躯壳里的魂灵缓缓的被那些符咒的威力抽取出来,将金光染成了紫黑色。
法毕,魂已就位。
“罪人傅疏玄,四十年前你走上邪路,引诱六月雪门主唐善替你背负骂名,害得修真界险些倾覆从中获取名利,你可认?”
那紫黑色的魂灵弯弯扭扭的,悬浮在那尸首之上,被他如此质问隐约可分辨轮廓的头部点了点。
“十二年前,你企图夺取云氏夫妇金丹杀害其二人,还屠杀不甚撞见此事的一对无辜夫妇,将此事再次嫁祸于六月雪,你可认?”
对方那紫黑的魂灵又是点了点头。
御阳道君继续问下去:“短短两个月来,你为了夺丹修行,残害多条人命,甚至行掌门职位之便欺害门中弟子,又可认?”
“你忘恩负义,乘人之危杀害长清山掌门徐正前辈,与歃血盟勾结,污蔑长清山弟子陈子清与其师弟,都可是你所为?”
“……”
一条条,一列列。
御阳道君将傅疏玄的每一罪行,都清清楚楚的当着众人的面给宣布了出来。
先前知晓的,不知晓的,统统都愤愤难平,在其刚刚问完全部的罪行之后,就一哄而起的要让傅疏玄死无葬身之地。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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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统统认罪,那今日为赎你生前之罪恶,便以灭魂大阵将你的魂灵缚于其中,遭受你生前罪恶所对应的苦果,你可有意见?”
御阳道君说着手势便开始起,那石柱上的符咒纹路也开始有了变化,在那紫黑色的魂灵迟疑的点了点头之后,顿时金光大作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耳边的狂风呼啸,耀眼的光芒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逐渐的消逝。
等到众人放下遮挡面部的胳膊时,就见那祭坛上只留下了一堆白骨,尸身魂灵皆已没了踪影。
作完法回到了高台之上,御阳道君向众人解释:“傅疏玄犯下如此深重的罪孽,就算是灭魂大阵都无法洗清其之错,他不配留在天罡道门中,可说到底他也曾是一门之首,若是将尸身丢弃在外亦是不合适的,故将其化为一堆白骨,任由那些豺狼处置。”
“干得好!”
“这种畜生就不该留全尸!”
“御阳道君大义灭亲,实乃正道之榜样!像道君一般的人,才配做这天罡道总掌门,这八神岛的主座!”
“对!御阳道君才是八神岛的主座!”
不知是谁在人群之中呼喊了这么一声,然后就开始由着唾骂傅疏玄的话头转变成了推崇其的风向。
这八神岛的主座代表的,可是名门正派之首的位置。
按理来说傅疏玄犯下滔天大罪,这八神岛应当暂废,却因为御阳道君今日这召出传承祭坛,将罪人处以灭魂大阵极刑,而没人再想起这一茬来。
全部都高呼着让其代替傅疏玄的位置,一度推至最高点。
只是这八神岛主座哪里是如此就能定下的,真当那些高台上坐着的大门大派的掌门、长老是来当摆设的吗?
灭魂大阵结束,传承祭坛亦回归原处。
天罡道的正门恢复了平静。
这该处置的也处置完了,该打听的也打听完了。
风风火火赶来看热闹的一些无名无辈的修士,还有一些名不见经传的散修,和些叫不上名号的小门小派自然也就不会再留下。
刚过午后山上就已经散去了不少人。
而留下来的则都是一些大门大派能说得上话的,既然来都来了,那自然是要将一些事情都顺便处理妥当的。
或许他们此行的目的,偏于后者更多一些。
御阳道君与各门派的掌门、长老进入了大殿之中商议,黄肃自然也是在其中的,故留下来的也只有他们一行小辈而已。
灭魂大阵上他们坐在上座,一切都能揽眼底,让其余人倒是有些羡慕,毕竟这天罡道的传承祭坛见一面就已经很难了,竟然还能坐在门中主座上观礼。
唐锦看着羡慕不已的林怜,冷冷问道:“那你要不要也来一次?”
被他这么一问,林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今日会当众开这传承祭坛可是建立在傅疏玄杀了那么多人,害了那么多人的基础上,这么一想他就不再觉得有何好的了。
“对不起,是我没脑子……”
看他低眉垂眼的,唐锦原本有些不悦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现在知道也不晚,以后可得跟紧了,别叫逮着机会人卖了去。”
“嗯嗯!”林怜看他不生气,也就没计较对方揶揄自己,抿着嘴直直点头。
崔月杉接着也凑了上去,三人有说有笑的。
替师父报了仇,长清山的一行人则也是围绕着陈子清与容隐说个不停,只是这两人都像是各怀心思的,说了估计也没听进去几句。
突然容隐说有点不舒服,接着就走了。
其余人当他近阵子来没真正的安生过,现在终于将所有隐患与心事都处理完了,觉得疲惫很正常。
然后又三三两两的谈论起早上的灭魂大阵之事。
容隐从天罡道正门离开之后直接就去了无相殿的大门,因为传承祭坛的缘故大部分的弟子都被安排去了山下维持秩序,无相殿反倒是因为没了傅疏玄在,几乎是没什么戒备。
一路上只是绕开了几位弟子就顺利的到了里面。
他轻车熟路的很快就摸索到了无相殿中天殿大门的所在,这里的弟子就更加的少了,以致于他连偶尔的躲避都不需要了。
天殿大门是紧闭着的,但是翻墙进去却是轻轻松松。
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而容隐的脚步也越发的快速起来,看样子有些迫不及待。
很快从天殿找到了中门,那里是傅疏玄的内殿。
容隐立在这内殿门前轻轻一笑,那声轻笑里似乎带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邪气,与平日里的玩味儿不同。
木门轻推开之后便将里面的景象一览无遗,偌大的殿堂金碧辉煌,浅金色丝线编制出的帷帐悬于殿顶,烛台也都是渡以薄金,金灿灿得晃人眼睛。
“低俗。”
他评价了两个字,然后就抬脚踏进去直接冲着正中央的案桌而去。
正确的说,应该是案桌后面的那副画。
容隐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就抬脚踩在了那锦榻之上,大刺刺的站在上面敲打着那副画之后的墙壁。
摸索了没一会儿就面色一喜,看样子是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
抬起一掌将那空的墙皮打穿,他伸手进去将里面藏着的宝贝给拿了出来,只见那物乃是一面八卦外形的古老铜镜,上面被缠绕着诸多红绳,且红绳中夹了黄符编织而成。
“十绝镜……”
他盯着手里宝贝的眼睛开始若隐若现的显露出红光,面容也变得贪婪且得意起来。
那十绝镜上所缠绕的红绳黄符皆被毁去,大手将其紧紧的握在手掌之中,仿佛只要再用一点点力气,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捏碎。
容隐将另一只手燃起一团火焰,火光缓缓的靠近十绝镜,映射出火苗摇曳的姿态。
两者逐渐的靠拢,眼看着十绝镜就要被被火团吞噬,而他那闪着红光的眸子也越发的得意,那是即将要得逞的光芒。
只是在这一线之间,那马上就要被火团包裹的十绝镜却忽而动了起来,在他无法做出反应的瞬间朝他身后飞了出去。
“谁!”
他起掌心的火团,眸子褪去那红光,看向身后。
陈子清手中正执着险些被毁去的十绝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师兄,你怎么会来这儿?”容隐勾起一抹笑,从那锦榻之上跃了下去,朝着对方走去。
陈子清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那你呢?”
面对这一句反问,容隐的神情应对的没有任何不自然,还是那副笑模样:“当然是来帮师兄找回这十绝镜了!”
“你是怎么知道东西在这儿的?”
容隐脚下一顿,但是见对方依然还是垂着眼睑不看自己,很快便继续朝他走去,边说:“我猜应该会被傅疏玄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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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此处方位的?”
“我……”他边说边向前走着,眼看着对方就在跟前。
陈子清忽而掀起眼帘,看着他,沉声道:“你敢把手再靠近我一下试试!”
“……”
就差一个拳头都不到的距离,那团火焰消散了去。
容隐眼中原本隐约再次露出来的红光被这一声给震退了,对方这一句话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其实就只是压低了声音淡淡的说了出来。
可是在他的耳中却如同雷声轰鸣,将那些本不属于他的东西尽数给压制住了。
手中的火团消逝,他的肢体也变得松懈下来。
容隐的眼底变得柔软下来,哑声道:“师兄……”
外表看起来他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是此时的容隐在陈子清眼中却才是真正的容隐,他绷紧的面容也缓和了下来,目光没了那股凌厉。
陈子清淡淡的问:“你还不跟我说吗?”
这一声问话里没有埋怨,也没有生气,有的是轻易便能听出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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