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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不解风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走无期
是的。
陈子清在心疼他。
容隐哽了哽喉头,无奈的回答:“不是我不想跟师兄说,是我没机会啊。”
“是没机会还是……”陈子清的嗓音有些突然拔高,情绪没了平日里的淡然,他不高兴了。
看出了这点的容隐更加无奈:“当时如果我不那么做,没办法与师兄同进退啊。”
那句他们早就说好了的,在进入地宫前,他们就说好了的要同进退的。
自己那般听师兄的话,怎么可能会食言啊!
“可是你……”
陈子清接连两句话都无法完整说出,他攥紧手中的十绝镜,只觉得心口呼吸困难。
“我可是跟师兄提前打了招呼的,师兄不能生我的气!”
在傅疏玄要挟自己的时候,他曾对对方说过。
“若我无事,定会记得那句话的。”
容隐故意装作不知道对方到底在难受什么的样子,把话题往偏了带。
他在这点上了解陈子清,后者又何尝不了解他。
故也就顺了他的意。
等事后再好好同他算这笔账。
陈子清心里边这么想着,面上也就作出了回应:“你那也算是提前打招呼吗?”
“到底还是派上了用场不是。”
看着容隐一副没事人一样的神情,陈子清却没有再接话。
他心里忍不住想,如果容隐没有这么提醒自己,那他还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察觉出对方的不对劲吗?
……
只是心里没有思考多久,就有了答案。
他能。
就算容隐没有提前那么说,自己也会在其出事的第一瞬间就感知到的。
在对方利用了方引应对傅疏玄,走到自己身边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
他的师弟在自己打坐的时候,从来不会突然靠近他又或者是叫他。
哪怕是屋外打雷下雨,哪怕是等得腿脚发麻,只要自己没有异常没有结束,他的师弟都不可能会像那时一样,忽然的靠近出声。
那个时候容隐应该还未被那妖丹给控制多少,但是紧接而来对傅疏玄发难,那燃起的无尽愤怒便给了其可乘之机,让那妖丹钻了空子。
而被逐渐控制的容隐,则是让他突然昏迷的元凶。
容隐可不会背这个黑锅,连忙解释:“那可不是我的意愿,是那妖丹怕会暴露自己才那么做的!”
陈子清冷冷哼了一声,让他意识到这事儿没那么好翻篇:“你能坚持多久?”
突然被这么询问,容隐顿了顿,半晌才低声道:“够回答完师兄的问题。”
“……”
看来他夺回身体的主导权,真的只是暂时的。
陈子清叹了口气:“你来寻这十绝镜,是不是因为此物是那妖丹的克星?”
或者更确切来说,是那妖丹来寻这十绝镜,欲图毁去。
“是。”
容隐的声音更低了一些,回答完之后就继续等着对方的下一个问题,连答案他都已经想好了,就徘徊在嘴边准备对方发问了。
可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两人却是保持着沉默。
最终还是他抬眼看向陈子清,苦涩一笑:“师兄得多问一点啊,不然我就变回去了。”
“你同师兄说说当时的事吧。”
“可是……”
“我想听。”
这其实没什么好听的,只是对方在刻意逃避的借口罢了。
容隐看着对方那张好看的脸,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有些朦胧,他心里明白,师兄这是故意不去问这十绝镜为什么是那妖丹的克星,又如何才能克得住它。
只是自己的表现真的那么明显吗?
明显得让他一眼就看出来,想要克住那妖丹的法子会让自己也九死一生吗?
他不想死的样子,不想离开师兄的样子,真的就表现得那般明显吗?
后来两人就像是在长清山,像是在江陵,又或者是在哪一处无人之地,反正不会记着是天罡道,不会记着是傅疏玄的内殿,不会记着是在容隐随时可能会被妖丹重新掌控的境地。
就那么背靠背坐在一处,后脑勺互相的抵着,回忆了起来。
第98章
而在傅疏玄第一次对自己发动攻势,他却以上清玉挡开的动作,也只是在试探这瘴气其中的门道而已。
跟外面林子里的不同,这瘴气除却杀意还有自己的思想,它喜欢吞噬他人的力量,并且还很擅长利用人内心的愤怒、悲伤、嫉妒、贪婪等等来作祟,放大那些情绪来操控他人。
所以容隐才会次次出言激怒傅疏玄,为的就是让其用尽全力把那些喜欢负面情绪的瘴气全都给迸发出来,而他则会在那一刻将内心的黑暗当做诱饵,将那妖丹给引至自己的身上。
“傅疏玄体内的气因为吞了太多他人的金丹而无法让妖丹快速的相融,故它从我们出现的那刻起,就已经盯上了我,白白送上门去那妖丹铁定不会拒绝。”
比起傅疏玄那吞食过多他人内丹的躯壳,自己的身体可要相融起来更快一些。
陈子清听他说完一系列的谋算,垂在腿上的手掌将衣袍攥出了几道皱痕。
“所以后来方引也是因为被利用了心中的黑暗面?”
“是。”容隐在被侵入的那一刻,就开始着手去给那人绑上操纵线了,“很明显,傅疏玄打算拿方引喂养妖丹,后者也心中有数,却不料我们会突然出现,才叫他失策了。”
也正是如此,他操纵起来方引才那般顺利,一激便起。
后来担心方引会把傅疏玄直接给杀了,还尚有大半理智的容隐便出手了。
只是在对上傅疏玄的那一刻,他内心里对其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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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意与杀意突然暴走,让那妖丹疾速的在试图全盘掌控自己。
“再接下来我也分不清到底是我自己的意识多一点,还是妖丹多一点,反正眼里、心里就只有杀了傅疏玄这个畜生的念头。”
好在御阳道君一行人出现的及时,不然他真的会一团火把那人烧的渣都不剩。
陈子清微微偏了偏身子,侧目看他:“那后来呢?为什么又杀了他?”
“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师兄。”容隐又无奈又苦涩,“这可跟我真没关系,是那妖丹见傅疏玄想要暴露它,才会下此狠手。”
只有知道它寄宿去了容隐身上的傅疏玄死了,它才能安然离开那地宫。
本来容隐对上向星彤,处处与其针锋相对也是那妖丹作祟,企图从最好下手的向星彤开始,利用她来牵制住地宫里的其他人。
陈子清记得当时他察觉出不对劲时,伸手拉扯了一下对方。
“对,就是因为师兄才没有让那妖丹得逞。”容隐稍稍的半侧着身体,单手撑在地上,起身在对方额间印下一吻,“只要师兄不想的事情,就算是堕妖入魔,我也决不会违背半分。”
就如同之前,那火团眼看着就要落在陈子清的身上,只需要对方的一句话,他就能挣脱妖丹的操控夺回身体的主导权。
那个时候其实就是一场豪赌,陈子清赌容隐不会伤及自己。
容隐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连火星都不曾落在他身上。
可现在却不是感动这个的时候,容隐虽然能够在此瞬间压制住妖丹,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他的立场也就会落入下风。
下一次可就说不准了。
“从地宫回来你就越来越奇怪,很多地方都不像你了。”陈子清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对他这么了解了,竟是连一言一行都能够察觉出不对来。
容隐闻言倒是开心的很,又在那额间连连亲了两下才作罢:“从地宫回来我尚还有些意识,但是却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了。”
在地宫中得知十绝镜后,它就放弃了逃出去的念头,打算跟着他们回天罡道,然后找到十绝镜毁去。
可是御阳道君说东西并不在门中,而且紧跟着就是修真大会,全修真界的人有大半都会聚集在这里,妖丹即使想要自己动手找也不敢在如此关头行动。
所以就等到了今日。
如果不是陈子清,其实那妖丹倒是可以暂且瞒过去的。
它以为自己装得毫无破绽,可是却始终忘了,自己不过是被困了不知多久的妖兽罢了,头脑自然比不得人灵光。
“就像是在地宫里,我不过是用了点雕虫小技就让傅疏玄把自己的老底给掀了,这妖兽还未成气候,诸多地方都不如人聪明。”
容隐说着就将手伸去身后,包裹住那始终都攥得死紧的拳头,侧着脸看着对方迎上来的眸子,缓缓说道:“所以如果等一会儿我控制不住了,师兄一定要记住这点,那妖兽还未成形可笨得很呢!”
“……”
手掌里的温度还是那样的凉,让他的心头揪得疼死了。
看着陈子清沉默不语的样子,容隐将心中的阴霾全数掩藏起来,只露出那阳光的一面:“师兄不要担心我,我不会离开师兄的。”
那双眼睛里面,满是坚定,不是安慰。
“淮宁。”
陈子清紧紧的盯着,跟他对视着,回忆起过往诸多次,对方都是如此承诺自己的,说他绝不会离开。
所以。
“好,说好了的。”
“嗯!”
他们说好的,早早就说好的!
容隐再一次将唇瓣覆上那有些凉的额头,动作缓慢且温柔,与之前都不一样,眼下仿佛是在行什么礼似的,格外的认真而又虔诚。
隐隐的似乎还带着微弱的白光。
在额间被碰触的一刹那,陈子清便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眸子,片刻眉头微微一皱,没能控制得住就让一道水痕顺着扬起的面容从眼角滑落了。
“师兄,信我。”
耳边回荡的只有这四个字,坚定而又充满了力量。
……
忽而容隐棕褐色的眼眸突然一翻,那是彻底的变成了毫不掩藏的红光。
就在他被妖兽重新占据之际,原本闭着眼睛的人也瞬间感知到了,仅是眨眼间的功夫陈子清就退身离开,与容隐拉开了距离。
“你若是主动离去,我便饶你一命。”
他的脸上哪里还有半点私欲,又恢复了那风轻云淡的仙风道骨。
“容隐”赤红着眼睛看他,反正已经暴露也就没必要做戏了,笑得猖狂:“道长,你以为我会信吗?在这天罡道里我一旦从人体离开,都无需他人动手就先被这里的气息给杀死了!”
“你若是不离开,也一样会死!”
“哈哈哈……可是只要我不想,你们就没办法将我从这具身体里驱逐,你又能奈我何?”
陈子清从怀中将十绝镜给召了出来:“如此呢?”
“容隐”猛地变了脸,不可置信:“你怎么会知道!你明明都没有问他!”
他是没问。
可是就在容隐即将被妖兽重新掌控的时候,他将唇贴在了自己的额间,其实是在强行将十绝镜克制妖兽的方法传输到了他的脑海中过去。
这个法子果真是会……要了他的命!
那妖兽自然比他更清楚,也肯定会把这个当做是自己的挡箭牌,毫不畏惧的看向他:“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动手吧!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垫背的!”
“……”
陈子清手中悬浮着的十绝镜光芒减弱了一些,面色没有那般从容了。
而料定了他下不去手的妖兽可是得意的很,一双红色的眸子像是在看着猎物一般贪婪,迈动脚步向其走去。
只是它很快就发现,只要陈子清用那双它所看不懂其中情绪的眼神盯着自己,这具身体就无法对其发动任何攻势。
“废物!”
它愤怒的大骂,先前被重新夺回去身体操纵权就已经够它恼火了,眼下这身体的主人明明已经都是强弩之末了,竟然还在违抗它。
陈子清见状面色一喜,道:“淮宁,你还在对吗?”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再次回来,依然还是那妖兽在掌控着,嘲讽他:“道长是不是太高估你这师弟了,我怎么可能再给他机会,之前不过是大意了才叫他挣脱了出来,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彻底消失了!”
只要毁了十绝镜,完全掌控这具躯壳为己所用是迟早的事!
眼中的希望逐渐黯淡下去,陈子清面色阴晴不定的垂着眼眸,眉宇间透着一股凝重。
这般模样让妖兽有些慌乱,他极力的提醒着:“你要想清楚,要是动用了十绝镜,你这师弟可就完了,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好师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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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句提醒并没有起到它想要的效果,反而将陈子清给激怒了。
原本还犹豫不决的眸子,瞬间迸发出强烈的不满。
“谁说他是好师弟了!”
他这个师弟明明最坏了。
强行闯进他的生活,在他的过去留下不可抹去的身影,明明自己还是个弱小的孩子就强装着比谁都懂事。
那么的小心翼翼守护在他的身边,不经意的就让人习惯了。
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
总是让人担心,又总是故作坚强。
到底在逞什么能,非要把自己弄成这副人不人妖不妖的样子,口口声声不会离开他,可眼下又把这烂摊子丢给他,自己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他最坏了!”
陈子清声音陡然提高。
妖兽见那十绝镜的光芒似乎更盛了一些,当下就迈动步伐开溜,朝着内殿大门冲去。
也顾不得冲去外面会不会暴露身份,又或者是遇到其他人阻碍,只知道眼下还留在此处势必会被那十绝镜给弄死的。
了那么大的劲才得了人身逃出来,它怎么可能就这么结束了!
陈子清紧跟其后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问一下吧~~~
暂定三十号正文完结,亲爱的们有木有想看的番外之类的~~~如果么有话我就定下日子正式完结啦~~~
爱你们,比心~
第99章
可是当他们一前一后出了这内殿的时候,却在天殿大门之前被包围了。
四面八方来的人都是那些留下来的名门正派的掌门、长老,一一负手立在周围将“容隐”围得滴水不漏。
妖兽见状登时就更怒了,待身后的人追来忍不住讽刺:“道长还真是下得去手,竟然叫了这么多的帮手来杀自己的师弟。”
陈子清看到如此情景也是一愣,这些人的到来与他根本没关系,容隐被妖兽掌控了身体这件事,他自然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御阳道君看着他们,发声问道:“方才有弟子来报,说子江与子清来了天殿,此处可是我天罡道机密之地,二位来此是为何啊?”
可不等陈子清张口掩饰过去,那妖兽便先发了脾气:“还装什么?御阳道君,你以为你的计谋没人知晓吗?”
“子江?”御阳道君满脸诧异,很快又沉下脸往后退开一步,“你是何人!”
一旁那些也注意着情形的掌门、长老见他突然后退,虽然不太明白其中原由,但是都下意识的跟着退了一步。
唐锦也在其中,他会跟来是因为偶然看到这些人的动向,觉得可疑就跟了过来。
他向容隐问道:“阿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
不用他再说下去,在场的人都看见了,那越来越浓郁的黑雾,从容隐的身后散发出来。
“他入妖魔道了!”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也练了邪功?可邪功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妖气?”
“莫非是他入了妖魔道,才打得过傅疏玄的?”
人群之中有人此话一出,登时便激起了千层浪花。
绝大部分都开始往这上面猜测,毕竟他们不知道这妖丹一事,而容隐现在满身妖魔气息,肯定会被怀疑能打得过前者是因为这个原因。
陈子清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事情被歪解,站出来解释:“各位前辈,事情并非是诸位想得那样,而是傅疏玄吞了赤眼虎如此半妖半仙的妖丹,我师弟只是不慎被那妖兽盯上占据了躯壳而已,绝非是自愿入的妖魔道!”
“这……”
“没错!我可以作证!”唐锦在众人开始半信半疑的时候,挺身而出,他看向御阳道君,“道君,在地宫里傅疏玄可是自己走火入魔暴毙身亡的,与阿容没有半点关系,您也是亲眼看见的不是吗?”
御阳道君瞬间就被众人投去询问的目光,他点头道:“子清与唐少侠说的是,只是子江现在若是不能将那妖兽给逼出体外,就只能……”
经他一说其余人倒是也想到了这一点。
白日派的掌门岳不悔,首先如是说:“小道长,你若是还尚存理智便将那妖兽给逐出体外,我等自会将其拾了,若你无法脱离那妖兽的掌控,前辈们也只能狠狠心了,你可别怪前辈们!”
紧跟着十方山的掌门赵永元,及龙吟观的长老李开成都表了态,其他门派自然也是附议。
“容隐”满身浓郁的黑气,那股妖魔气息几乎要冲上天际,猩红着双眼盯着御阳道君:“御阳道君,你想要的不就是十绝镜,如此兴师动众,你觉得你还能留得住吗?”
十绝镜三个字就像是一块巨石从高空落入河流中,瞬间炸开了锅。
各门派的人都面面相觑,对他所言有些怀疑。
此物乃是仙家法器,可从没听说在谁的手上出现过。
御阳道君显然是早就知晓了,对他的质问丝毫不慌乱:“大胆妖魔,死到临头了还敢口出狂言,十绝镜乃是子清之物,此法器认主之后再也无人用得,我要它有何用!”
“哗!”
在场诸位得到证实后,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惊叹,此时在他们的眼里那十绝镜可是比这赤眼虎妖兽要更引人注意。
而对于那妖兽接二连三对御阳道君的质问,却全然没人放在心上在意。
这样也让妖兽的面色越来越难看,身上的妖气越发的浓郁起来,它也不再同人嗦,挑着一处看起来比较好冲破的地方就进攻,那瘴气从它的四周散发开始缠绕上那些人。
“大家当心,这妖气有诈!”
御阳道君挡下一击之后提醒众人。
在场的怎么说也是各门派之首,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就中计,只是却被这无孔不入的瘴气给打乱了阵形,露出了空隙。
妖兽目的就是这个,抓住机会就要开溜。
“想跑!”青御派掌门连闫峰眼疾手快堵在了那处,黄符摆出八卦之势挡在面门,硬生生将差点儿冲出去的人给震了回去。
被挡回来的妖兽有些发狂,红光一片的眼眸变得更加血腥一片。
紧接着那连闫峰的八卦黄符就冲向了它,围绕在他的周身,并且大有增多的趋势,每一道黄符之上都是以驱邪之物所画下的符文,用对付妖兽最是适用。
眼看着“容隐”被那些黄符阵包裹吞没,金光大作将其照得无处遁形,那黑雾也在此之下变作缕缕白烟。
妖兽被困得无法挣脱,只得大喊:“你们难道不顾忌这个人的死活了吗?!你们这样伤得最重的只会是他而已!等我用这肉体挡住伤害破了这黄符,势必要将你们统统杀死!”
可是他的威胁根本没什么用,青御派掌门继续增加着黄符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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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其他的门派见情势控制住了,自然不会再插手,都立在边上看着热闹。
唐锦从始至终都没有出手,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有些犹豫,一边是苍生的安危,一边是生死之交,他无法踏出任何一步。
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没有反应的陈子清,终于有了动作。
只见他身形一闪,才刚刚只是碰触到那些缠绕折磨着容隐的黄符,那阵便被破了,脚下一转悠悠落地,衣袂纷飞。
被轻易毁了黄符阵的连闫峰脸色很是难看,呵斥道:“子清道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袒护这个妖兽吗?”
“晚辈并不是这个意思。”陈子清挡在“容隐”的前面,侧目看了一眼。
后面的人已经被重创得半点反应也做不出,只能摇摇晃晃的强撑着站立,再次看向前方的眸子因此而变得没有先前的敬重了。
“只是连掌门如此做,妖兽还未死,我师弟便先魂飞魄散了!”
“他已经是妖魔了,根本不再是人,子清道长可不能再当其是师弟,当心被妖兽拿来利用!”连闫峰似乎情绪波动很大,仿佛此妖兽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一边从惊讶中走出的唐锦,看向对方:“连掌门,家父一事您不必内疚,如此将情绪撒到旁人身上,委实不是什么您的作风。”
“……”
当年连闫峰与唐温交好,虽一直以来都信他没有做过,可却终究还是没能帮得上忙,自此一直都是心中的一个郁结。
唐锦一语中的,他会如此不择手段也要毁了妖兽,确实是把对傅疏玄的情绪给安放在了这妖兽的头上。
没理由,也无理取闹的很。
十方山的赵掌门此时挺身而出,打断他们的叙旧:“但是这小辈既然已经堕入妖魔道,就不可能再留着!”
御阳道君也站出来,看着挡在满身妖气的容隐面前之人,劝说:“子清,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一旦让这妖兽逃了,等它成了气候再想除去,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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