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有条忠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似相识
主子的命令不可违背。
颤着双手握住了那盛着汤药的碗,仅仅是维持住握汤碗的手势便已经使得他额头冒了一层虚汗。瞅着碗里冒着古怪气味的汤药,影十二纠结了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一口闷了这药。一碗汤药下肚,影十二整张脸都绿了。不是他怕苦,是这药的味道的确是太过考验人。
这时,房门被打开,薛裕丰走了进来。
“主子。”见到堡主,影十二第一个念头是下跪请罪。
尾随着堡主进门的叶钧见人要起身,便气急败坏地跳出来将人按回了原处:“乱动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了多大劲才把你捆个遍,又出血了你自己换绷带!就看见个男人激动什么。”
开什么玩笑,他可不希望一天换个几次绷带,他可是花了老半天才将这人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包扎上的,都是他辛勤劳动的结果啊!
“行了,说说看那天夜里的事你知道多少。”
“是。”
薛裕丰听着听着,眼睛就眯起来了,眼神里蕴藏着危险的气息。眼前这个影卫分明是早就知道会有‘媚药’这么一出,也清楚这药效不仅仅是激发□□这么简单,而他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不过,他对香料的作用倒是一清二楚,也知道吸入香料所含有的毒素应当如何清除。再问从何得知,那人又开始沉默了。
就在他一杯茶见底,耐心快被消耗光的时候,床上那人才又开了口。
“主子……属下,经历过一次。”
“荒唐,你想说你是重生的吗?”得到对方的默认,他嗤笑一声,“那你倒是说说看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意料之中,影十二又开始沉默了。
薛裕丰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会坐在这里听一个影卫这般胡扯。
正待他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一个月后,吊唁松陵派樊齐长老。”
薛裕丰顿了一顿,然后离开了这间屋子。不同于薛裕丰,叶筠倒是对影十二所说的话十分好奇,一句又一句的想要问个明白。只是在薛堡主走后,影十二就再没有对于‘重生’这件事说过一个字。
主屋侧室有人入住的消息很快就在薛家堡中传开了。起先,下人们还不以为意,以为是堡主的好友叶神医住了进去。只是这五六日过去了,下人们都看见那神医时不时向那儿跑,显然不是住在那屋子里。这下,薛家堡的下人们众说纷纭,什么版本都跑出来了,其中最受推崇的当属‘金屋藏娇’的说法了。
这些,自然不会被不得出门的影十二所知晓。那日堡主离开之后,他本想回到侍卫房去,却被叶钧逮个正着,说是他是什么珍贵的实验对象,强迫他整天整天躺在床上,一步不能下床。接下来几日,他每天必须服用那奇异味道的汤药,然后就是仰躺在床上发呆。未曾如此悠闲的影卫对此万分不习惯,每天都度日如年,而薛堡主在那次对话之后也再没有踏足过这侧室半步。
值得高兴的是,影十二身上的外伤以诡异的速度愈合着,叶钧每每前来为他探脉都像是捡了宝贝一般的开心。这一日,叶钧像往常一样在他服用汤药之后过来为他诊脉,同行的还有多日不见的堡主。而此时,薛裕丰的脸上神色是难得的严肃。
影十二挣扎着坐起,正想下床行礼,就被叶钧双手按住了。
“小影卫,你好厉害呀,真被你说对了!难道你真的是重生的?!”叶钧异常兴奋地抓住影卫的肩膀。
“讣告,到了哦!”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薛堡主被现实啪啪的打脸了( ̄e(# ̄)☆( ̄ ̄///)
这下,要看看这原本一脸不信的堡主怎么场了。
就问,薛大堡主要怎么补偿我们内心受伤的小影卫(^)
小识:呼哧呼哧~这一次粗长吧,是不是应该有点掌声啊~~n(**)n
第6章讣告
薛裕丰虽然看似镇定的坐在桌前喝茶,其实心中极不平静。他从来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更不认为有非自然现象的存在。但是现在,在他面前就有这样一个自称是重生的影卫存在,而事实也证明了他的确道出了还未发生的事情。
影十二之前所提到的樊齐长老是松陵派的长老,是掌门樊荃的亲弟弟。就在今日凌晨,松陵派弟子快马加鞭送来了讣告,说是小半月前樊齐长老死于非命。奇怪的是,普通大夫仵作竟然对其死因查不出个所以然。故而,松陵派特邀武林中人前往参加其葬礼,并请能人异士为其查出死因,也让樊齐长老瞑目。
松陵派在武林也算是小有地位,更何况薛裕丰是樊荃名义上的‘义侄’,他自然是需要去松陵派一趟的。
这‘义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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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还是因薛裕丰的父亲薛崇仁结拜而来。薛崇仁当时游历江湖,相识了同样初出茅庐的意气风发的邱泽彦、胆小如鼠的季佑、脾气火爆的温轲和温文尔雅的樊荃。因缘巧合之下,谈得颇为投缘的五人结拜成了异姓兄弟。之后,他们五人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到处惩恶扬善,倒是得了个“五姓侠士”的称号。五人间关系密切,薛崇仁与义弟樊荃更是为自己的孩子们定了娃娃亲,指望以后能够亲上加亲。
如今,纵然他父亲已然逝世,那些‘义伯们’都还对他关爱有加。长久以来,薛裕丰都心怀感激,直到五年前无意间听到叔伯之间的对话,他才发现自己似乎盲目的相信了这四位叔伯。江湖险恶,纵然亲儿子都会买凶杀亲爹,更何况他父亲与他们只是结拜兄弟。
薛裕丰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心里想到,倘若这人真是重生的,他有好多想要问。
“都出去。叶钧,你也是。”
叶钧本想反驳,这么新奇的事情他怎么能错过,但是回头看见好友难得严肃的脸和那双稍显迫切的眼睛,他就明智的闭上了嘴。他知道,薛裕丰要问那件事了。
待其他人都离开之后,薛裕丰放下手中的茶盏,来到床沿处坐下。床上的影卫一脸受宠若惊,整个人都紧张地向后退缩了一些。
薛裕丰此时无暇顾忌这些,斟酌再三才开口问道:“未来的事,你知道多少。”急切地薛裕丰没有注意到影十二眼中转瞬即逝的欣喜。此时的他还不明白,他问出口的这句话对于眼前这个影卫来说,无异于对他价值的认可。至少,此时来说,影十二对于薛大堡主还是有用的。
这,已经足够,影十二别无他求。
影十二垂下头陷入回忆,将他知道的尽他所能的都告诉了薛裕丰。
影卫所能知道的从来不是事情的全部,而是主子需要他知道的信息。尽管影十二的表达能力恰强人意,薛裕丰还是能从他的平铺直叙中听出个前因后果。果然不出他所料,松陵派掌门樊荃借樊齐长老的死大做文章,将事情推到了魔教的头上。而他则是动身去了苗疆,至于去寻找什么,恐怕也只有那时候的自己知道了。
忽然间,他想起影十二昏迷时的呓语,“在苗疆,会有人设下埋伏?”
影十二抬起头郑重地点了点头,结果动了动唇什么也没说出口。
薛裕丰似乎猜到了什么,转而问道:“你是怎么会重生的?”
“一年后,死于竹林。”
薛裕丰没想到眼前这人的生命在一年之后就会走到头,想必便是死在那苗疆的陷阱之中。
心中有一丝难受,轻微的没有被任何人发觉。
“那么,一年时间,十六年前那件事情查得如何了?”
薛裕丰坐在自己的案桌前独自思索,从影十二的口中得知的只是一些零碎散乱的信息,就一年后他自己的行为来看,一定是已经发现了什么才会毅然决定不远万里前往苗疆一探究竟的。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瞥了一眼桌上那白色的信封,他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什么,你要带着那个影卫去松陵派吊唁?”叶钧一脸的不可思议,“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得到薛裕丰的默认,叶钧夸张地嚷嚷道:“你真的喜欢上男人了?!”
薛裕丰一记眼刀甩过去,叶钧立刻就怂了,呵呵的干笑了两声。
“说正经的,以往不是带着孟姬就是带上柳姬,就算那影卫是重生的,也没知道多少有用的信息啊。重点是,松陵派掌门樊荃生性多疑,从五年前你突然开始‘荤素不忌’之后,他就有点怀疑你知道了些什么了。你每次带人,他哪里一次友善相待过,当初孟姬都有几次差点被认出来,更别说那个木讷的影十二了!”
孟姬是薛裕丰一个病怏怏的姬妾,成日不出门,甚少有人能见到这位传说中最讨堡主欢心的姬妾。只是这孟姬的身份纵使在这薛家堡里也是一个迷,下人们也不知道堡主是从哪里寻来的,也不知道为何孟姬身子骨弱到出门吹风都能生病,还是经常被堡主带出薛家堡。唯一公开的消息是,孟姬看似体弱,却最是得罪不起。
而此刻在场的两人自然知道,孟姬的身份不仅仅是姬妾这么简单。听他提起‘孟姬’,薛裕丰又赏了叶筠一记眼刀。叶筠也知自己失言,呼哧呼哧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薛裕丰无奈扶额,就知道昨日自己的好友趴在门口将两人的话听了个遍,他也只能暗自检讨,把人赶出去真的是多此一举。
叶钧还想说些什么,就看见一个身影从主屋侧房走进主屋,一进屋便给两人下跪行礼。
只见其一席玄青色长袍淡雅别致,衬得那人肌肤如雪。一头乌黑长发披肩而下,柔顺服帖。若是忽略那人全身紧绷的肌肉和只有侍卫影卫才行的下跪礼的话,乍一眼看去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不错。”薛裕丰悠哉地品了一口茶水,夸道。说实话,影十二换了一身衣服,看上去的确比他想象中要柔弱一些,不过也仅仅是看上去罢了。他一转头便如愿欣赏到这几日来叶钧第一个便秘吃瘪的表情,薛裕丰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爽快。
所以,为什么竹马和竹马之间要相互伤害呢?
跪着的影十二局促万分,这日一大早,主子便派人将这一身特别定制的服饰送到侧室,要求他穿上身。穿惯了紧身束带的影卫服饰的影十二哪里穿过这般宽松的衣服,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是透风的。在这乍暖还寒的春日里,一阵春风吹过,他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偏生主子对他这幅模样还挺满意,更是差遣了妙凝来教导他如何做一个称职的‘男宠’。
之后的几日里所经历的一切对于影十二来说,是他一辈子的梦魇。如果可以,他一定会选择接下杀人的任务,而不是被锁在薛家堡主屋的侧室里背诵《男宠行为守则》《伺候主子十大准则》等等各种令他几乎游走在崩溃边缘的书籍。
三日后便是薛堡主出发前往松陵派的日子。临走前,薛裕丰将薛家堡中大小事务交给了管家薛仲打理。而本应同去的叶筠却因为新药将要研制接近尾声,说什么也要等其研制成功才肯启程。无奈之下,薛裕丰只得先带着影十二离开。
不常碰面的西院几人难得都站在薛家堡门口。
柳姬一大早就等在了门口,这几日堡里的人言人语她不是没有听到,却并没有当真。她早就听说最近孟姬病得起不了床,还以为这一次肯定是自己陪堡主出门了,未曾想她在屋子里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丫鬟带来的消息:堡主这次要领那个住进主屋的男宠去松陵派。这可把她气得,在知道消息的当天晚上,她就砸了一屋子的东西。柳姬暗自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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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巾,心中不停咒骂,脸上却一直挂着温柔的笑容。
而她身后的玉竹公子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柳姬十分嫌弃的瞥了眼身后神情淡漠的玉竹公子,心中暗自嘲讽。能进这西院的人,谁不是为了爬上堡主的床,不过是会弹几首曲子,在那里装什么清高。现在倒好,又来了一个男宠,看他以后还装不装清高。
左盼右盼,终于将堡主盼了出来,随行的还有那位神秘的男宠。
柳姬走上前,柔柔的行了个礼,风情万种。她低眉顺眼地柔声说道:“老爷,这是妾身按吩咐配置好的香料,请您下。”
同样是在他面前表现出顺从的一面,影十二的顺从是想要付出,而眼前这个女子的顺从是想要得到。
瞅着女子递到眼前的香料,薛裕丰嘴角带上了笑意,只是熟知他的人却能发现,这笑意不达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滚啊滚,滚啊滚,肥肥小识求包养,求藏~~
为表诚意,小识明天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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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启程
“柳姬辛苦了。”与以往差别无二的话语让柳姬忽略了言语间急不可察的冰冷,而站在薛堡主身边的影十二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主子气场的变化,偏头望了眼面前的女人。这一动作也让柳姬注意到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男宠。
柳姬明着暗着偷偷打量着影十二,却因他头上一顶帷帽而无法看清其面容。而他的衣袖也异常的宽长,将一双手遮得彻底,当真一点皮肤都看不见。
直到目送着堡主牵着影十二步入马车之中缓缓驶离薛家堡,前来送行的一行人连这神秘的男宠的肤色是深是浅都还没弄明白。
先不说留在薛家堡门口一脸莫名的众人,影十二一进入马车就立刻松开了一直堡主手上的手,端坐身子跪在车门边,准备随时侍奉堡主。
在手中的温度突然抽去的时候薛裕丰还愣了愣,从来都是他放开别人的手,什么时候他变成了被放开的那一个。压下心中的异样,他在马车中找了个舒适的地方躺下。
马车里比外面看上去宽敞不少,且铺了不少软垫,还备了矮桌和吃食,以供堡主一路上嗑着解闷。薛裕丰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望向车外春色。许是觉得看够了窗外清一色的绿草荒地,他将目光转到了窝在车门边的影卫身上。
那个人自从上了车就一直跪在那里,只有偶尔他要喝水时才会恭敬地将水袋递过来,身上的衣物都是按照男宠的样式准备的,淡雅的着色柔和了那人的棱角。低眉顺眼的样子也充满了迷惑性,谁又能想得到眼前这人衣服下悍的身躯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
“十二,过来。”
许是路途太过无聊,车里难得有这么一个人,怎能不起些逗弄的心思。
影十二从进了马车就绷紧了神经,就怕有一点怠慢。对于事情怎么发生到这一个地步的,他是一点都不明白。他分明记得上一次堡主是带着柳姬前往松陵派的,而他只是随行的影卫之一。
前面三天里所学的‘知识’在他上车的这一刻忘得彻底,此时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他只能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妙凝告诉他的步骤,他也不敢多做一个动作,只能挺直了背继续做门神。突然听到堡主出声,影十二心中一惊,差点没跳起来,好在双腿已经没了知觉,想跳也不行。他心中纳闷,这马车里空间就这么点大,他本就跪在堡主脚边,还要他过到哪里去?
低着头,象征性的向堡主方向艰难地挪动了几步,正想停下,又听见堡主的声音传来。
“再过来。”
影十二心中七上八下,却还是硬着头皮又向前挪了几步,还没开口,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薛裕丰受够了影十二磨磨蹭蹭的样子,他只是要让他过来一些,怎么好像是要了他的命似的。当挪到他能够得着的地方,他一个坏心,将人猛地拽进自己怀里。影十二根本没有料到这一出,两眼慌张地乱瞟,双手撑着就要起来,嘴里还不忘告罪。
“主子恕罪。”
平日里杀人不眨眼的影卫被自己这么拽了一把就紧张成这样,令薛裕丰觉得新奇不已。这时,他注意到这人的双腿以极不自然地姿势蜷在那里就知道这人早已经跪麻了腿。
“跪麻了怎么不说?”
“回主子,属下没事!”
本是一句调戏,倒是没想到这人反应这么大,愣是把腿掰直了,他看着都牙疼的紧。若不是看见这人额前细小的汗珠,薛裕丰也许真的会信了这句话。他眼中都带上了笑意,突然觉着这人也是木讷的可以。
影十二本以为堡主只是嫌弃他动作太慢太碍事才会拉他一把,想要下跪请个罪,却发现被堡主拽住的手腕怎么也抽不出来。自然,影十二是不可能真的卯足了劲挣扎的,抽了两次见堡主没有放手的意思,他也就没有再动,另一只手撑着车壁,以压到堡主。
薛裕丰见影十二死撑,也没有制止,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小影卫还能带给他多少乐子。
时间一久,影十二本就没好利索的身子就开始不自觉的颤抖,结痂没多久的十指也开始渗出血来。撑着车壁的一只手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了,腰间突然攀上一条手臂,将他向下一拉,重心不稳的影十二就这么实打实的压在了薛堡主的身上。
影十二现在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死定了。
谁曾想脑袋上方传来的不是堡主的呵斥,而是揶揄的笑声。影十二一愣,随即想起身告罪,腰间的铁臂却没有放开的迹象。
“行了,放轻松,趁没人休息休息,到时候你还要派用场。”薛裕丰对自家的影卫还是很满意的,万事以他的舒适安全为先,只不过眼下影十二需要扮演的是令他魂牵梦萦的“男宠”,再用影卫那一套可就不太适用了。
就在他考虑是不是需要再做些挑逗的行为让影十二先适应一下,身上的人便不安分地想要爬起身来,动作之间多次摩擦到了小堡主。
这下可好,之前还不觉得,影十二这一动作立刻让薛裕丰想到了两人云雨的那一夜,一阵热浪从下直冲而上。薛裕丰心头一震,赶紧运气压下。
这一下,怀中的人才停止了他那细微到不易察觉的挣扎,有些紧张地僵在了那里。两人间距离如此之近,影十二自然能够感觉到主子运气,心中既疑惑又害怕。他可没有忘记,那日清晨那毫无准备的一击,他现在心头还疼着呢。可是就凭他这榆木脑袋,真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怒了主子,只能维持住自己的身形。
好不容易压下,薛裕丰恶意地凑到影十二的耳边,哑着嗓子道:“往后要听话。”说着便将人圈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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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十二哪里体会得到堡主是在说情话,只当是主子对自己不听命令的警告,便竭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只是被那磁石般声音催红的耳朵却怎么也冷却不下来。
怀中的手感不似女子的温香软玉,手中的腰身结实而富有弹性,暗藏力量。回想起那一夜的质感,薛裕丰忍不住在这人腰间捏了又捏,还在奇怪这人怎么没有一点反应,一低头就瞥见了已经红得滴血的耳垂,心情倒是格外舒畅了。
“你这几日都在妙凝那里学了些什么?”薛裕丰状似无意的问道。
“伺候主子洗漱和穿衣。”
听到胸口传来不带情感的陈述,薛裕丰在心中窃笑,他发现自己的这个影卫全没有表面上这么无聊。
“嗯,到时候试试。”
试试?
什么意思?
影十二满脑子的问号。
主子要他放轻松,他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可能放松身体,早晨出门前服用的汤药令他昏昏欲睡,现在一放松,他更是迷糊起来。主子突然间说要试试,影十二的脑子完全转不过弯来,只得木木的回答了一个“是”。
听到回答的薛堡主差点笑弯了腰,他都要怀疑他搂着的是哪个馆里的馆儿,居然这样回答。对上影十二迷瞪瞪的脸,薛堡主憋着笑哄着人休息了。怎么说,影十二还是一个伤患,也不能太折腾人了。
见怀里的人因药效睡过去了,薛裕丰便扯来了身边的毯子为其盖上。身边这人温热的躯体仅是这样安静的躺在那里,薛裕丰便感觉这空间狭小的马车里比以往带着女子出门自在多了。
可能是潜意识中不想吵醒身边的影卫吧,也可能是不想打破这少有的安逸,薛裕丰不知不觉停下了磕着瓜子的手,将视线投向了窗外。
路途中枯燥的心情也好上了许多,突然觉得此次出门不会太无趣。
马车随着官道走,在中午时分到达了一个小城,薛裕丰一行人就选择了这城中最大的酒楼吃饭。下了马车,影十二自然要带上帷帽,双手也都掩在袖中,就是为了防止被人看见他缠满绷带的十指。
这个时间点正是酒楼最忙的时候,店小二忙得团团转,一不小心撞在了影十二的身上。刚睡醒的影十二有些迷糊,步子比往常轻浮了不少,一时不察竟是没避开店小二的身影。这么一撞,他倒是有些错愣。
“呀,客官真对不起!”
影十二还什么都没有说就被人拉向一旁,回头一看,正是一脸冰霜的薛裕丰。身后的侍卫立刻会意,架起手中的佩刀直指店小二,可把那可怜人吓得半死。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敢出声,就怕引火上身。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双更~~o(n_n)o~~
第8章客栈
一旁的掌柜见状赶紧出面圆场。
“客官,客官,真对不住,这店里的小二不懂事,冲撞了您,小人在这里给您陪个不是,您看给您找个上座如何?”
薛裕丰本就是借题发挥,扫了一眼觉得效果还不错,心中满意,于是甩手就是一锭银子抛到掌柜手中。
“三间上房。”
做生意的哪有跟钱过不去的,前一刻还战战兢兢的掌柜立刻笑脸相迎,狗腿的亲自为薛裕丰一行人带路。
角落里,一名长相妖艳的女子明显注意到了薛裕丰一行人这边的动静,手里把玩着自己的秀发,红唇微翘。
大厅里其余的客人就这么目送薛裕丰一行人径直上了楼,几个胆大的客人就聊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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