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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魔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之幺
希望他不要好的不灵坏的灵,不然他为什么总有不好的预感,还有刚刚的声音真是他听错了?
景安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出来时就看见谢木佑缩在一角。
“你睡那么远干什么?”景安看着中间的空出的一大截有些无语。
谢七眨了眨眼:“我去屋顶也行,我有点担心晚上会有事情发生……”这么说着,他开始穿衣服。
景安眼睛一瞪,语气不禁凶了起来:“我吃人吗?”
“你又不是饕餮你怎么会吃人呢?”谢木佑被温泉泡得晕乎乎的,脑子这时候也不太好使了,以为景安在问他自己的身份。
景安气急,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强硬地去扯他提到一半的裤子,一推一退,景安一个前倾半跪着压在了他的身上。
“你……”谢七抿了抿唇。
景安觉得此时自己的后颈有些发烫,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嗯?”
谢木佑轻轻推了一下他:“我衣服开了,你起来一下。”
景安吞了吞口水,觉得自己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摆,可一想两人都是男人,顿时又理直气壮了。
他伸手帮着谢木佑掩上了散开的浴袍,末了还拍了拍他白净的胸膛:“没关系,我可以给你看回来。”
谢七:“……”
景安伸手把他的枕头拽了过来:“跟哥一起睡,睡什么屋顶?哥不虐待你。”
谢七:“……”
景安把被子给他掖上,顺手把浴袍给他扯了,反正都是男的大不了自己也给他看一眼。
关上灯后,谢七却没了睡意,看着月光透进来景安朦胧的侧影。
“你……”
“嗯?”
谢木佑摇摇头,嘴角抿上了笑,其实他们最亲密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称呼过。毕竟兄姐在他们那个时候,也仅仅只有原本的含义。
虽然也有结拜金兰,可是他既不想和景安当兄弟,而且他们的身份关系当兄弟也太奇怪了点。
也是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知道有契兄弟一说,虽然到了现在,没有了契兄弟。可这个自称从景安口中说出来,对谢七来说也是极亲昵,亲呢得近乎暧昧。
等到景安呼吸已经变得绵长,谢木佑才字正腔圆地念了出来:“哥……”
景安扬了扬嘴角,翻身搂住了他,含糊道:“乖。”
被抓包的谢七红了耳朵,等到景安的呼吸再次平稳下来,他才轻声道:“我没吃亏,我看过的。”
看过什么?
月娘悄悄背过身,不再问这个羞人的问题。
***
“早。”
景安遗憾地发现睁眼的时候谢七已经穿戴整齐。
”早。”正在窗边的谢木佑回头看他,“醒了?早餐送过来了。”
“我睡了这么久?”景安晃了晃脖子,看着外面的天色确实已经不早了。
“挺好的。”确实挺好的,景安熟睡的时候他送了一缕灵气到他的体内,发现景安的灵力竟然恢复得很快,也难怪这段时间他特别地嗜睡。谢木佑走到桌边,把温在木盒的里的早餐拿了出来。
景安抓着浴袍披着打算去洗手间,就听见谢七来了一句:“没事,我看过的。”
景安一个踉跄,扭头就看见他嘴角还未消下去的笑,发誓他一定是在报复自己。
自言自语地刷了一个牙,出来后就看见谢木佑打算吃东西的样子,惊讶道:“你还没吃?”
他印象中,谢木佑一向天蒙蒙亮就醒了,早餐也是六七点就吃完了,这会儿看日头应该已经十点多了吧?
“等你。”谢木佑说的也是事实,其实他不太需要进食,但是养成习惯了,也就跟着景安一日三餐的吃。
景安看着他,一时之间没了词,最后坐下来硬邦邦地来了一句:“吃饭。”
等他加速跳动的心脏快是平缓时才有心情享受这里大厨的手艺:“你别说,这里大厨手艺不错。”
谢木佑也点点头,虽然再美味的他也吃过,可是平心而论大厨厨艺确实很好。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少吃点?中午还有午宴吧?”景安吃了一个小笼包后就打算停筷了。
没想到谢七却摇摇头,“推迟了,推迟到了今天晚上。”他似乎在想着心事,目光变得有些严肃:“昨晚,有人死了。”
景安和谢七都没能想到,夺宝大会还未开始,就已经有人失去了性命。
“死的人是落星派的一位弟子。”谢木佑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对弟子下手,他们对于凶手来说究竟是引子还是掩护?
景安敲了敲桌子,见谢七分了注意力给自己才开口道:“这里是哪里?”
“落星派。”谢木佑不明所以。
“我们是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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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的?”景安继续敲桌子。
“夺宝。”
“既然落星派没找到我们,这事跟我们有关吗?”
谢七摇摇头,也明白了景安的意思。
“还记得你一开始拒绝李晴是因为什么吗?”
“她的事跟我们没关系,不管是不想沾因果。”
“继续保持。”景安满意了,“昨天那群人多的是能人异士,用不着你去当这个冤大头。”
谢木佑这么一想,觉得也是。
只不过昨晚在他们窗外的人有点让他在意,就不知道跟这个案件有没有关系了。
见景安还想念叨他,谢木佑突然笑了,故意逗他:“你最近话有点多。”
景安:“……”不需要再提醒他了!他也觉得自己很不正常!往常这些东西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也就是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非要说出来。
***
道童很贴心,见他们像是来度假的,还在小院子里架了长椅。
景安此时就坐在长椅上,愤愤不平地抓住小奶猫使劲地撸:“我话多吗?我话多吗?”
花锦艰难地点点头,结果换来了无良主人的一顿揉弄。
弄得橘白黑三色的猫毛满天飞。
在温泉边正欣赏水面中自己的尾屏的大肥鸟见此跺着脚嘎嘎地笑着。
花锦凶狠地张着爪子冲他挥舞,却被景安捏了捏:“猫崽子还想反抗?”
花锦:“……”他不是猫崽子!!!而且他不是反抗景安!!!他是在示威那个趾高气昂的白孔雀!!!
谢木佑见他还在纠结,忍不住出言:“话多点挺好,我喜欢。”
一句喜欢拯救了魔爪之下的花锦,不知是因为那句喜欢还是因为撸猫,景安顿时神清气爽,问正在检查背包的谢七:“对了,这只猫叫什么来着?”
“叫花锦,六姐带过来的你忘了?”
景安把猫翻了过来,看着花锦雪白的腹部下端的两颗金黄的球:“明明是只小公猫,为什么要叫花锦?”
对啊!花锦也想问为什么他要叫花锦。
谢木佑回想着起名的过程,强忍住笑:“大概取名的人觉得毛色这么花,大概是只小母……猫吧。”
“那人是得有多瞎。”
花锦点头,为表示赞同屈尊“喵喵”叫了两声,没错,那人特别瞎。
景安摸了摸下巴,视线再一次扫过:“也可能小了点,误会了。”
花锦:“……”花锦后知后觉地并住了腿,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看光了,不仅被看光,还被品头论足了一番。
“嘎嘎嘎嘎”大肥鸟笑得差点栽进温泉里。
嚣张的笑声引起了景安的注意,景安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既然不能吃也不放生,留下来就取个名字吧。”
谢木佑觉得这想法不错,想起家中青白瓷罐中养魂的白、曲二人:“不如就跟白栩一个姓?”
白孔雀点点头,骄傲的挺起胸脯,这个姓氏他喜欢,和他美丽的羽毛一个颜色。
“在家里白吃白喝不干活。”景安微微阖眸,经过一番思虑:“不如叫白吃吧。”
白吃……白痴?!
在藏书阁饱读杂书的白孔雀“嗷”的一声不干了,挥着翅膀往这边飞:“我要叫白琼!琼!是漂亮和美玉的意思。”
景安摊手:“白琼,白穷,一穷二白,随便你。”
白孔雀:“……”翅膀一歪,直接栽进了身下才飞过一半的温泉。
听着新一轮“杀鸟了”的惨叫声,景安拍了拍花锦的脑袋:“这么一比较,你名字好听多了。”
听着一人一猫一鸟的闹腾,谢木佑的微笑却淡了下来,他刚刚在卜卦。
一共三卦,三卦皆凶。
第四章大殿
【催心笛,着华服】
一否一艮一困卦。
他算了落星派,算了夺宝大会,算了他和景安。
落星派的否卦显示落星派上下不和,闭塞不通。
夺宝大会则是呈重山锁关之象,还需他们步步为营。
而困卦,则是意在他和景安被困在此处,需静待时机……前路未定。
在景安转头的瞬间谢木佑拢了五帝钱,原本他算卦不讲求这个,但是他发现景安在他身边时他很难静心,也不能用血,最后还是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
“怎么了?”
“我在想,要是等会儿要斗法,展现什么比较好。”
“斗法?你会什么?”
“什么都不会。”谢木佑一摊手,换来了景安一脸的不信任。
谢七哭笑不得道:“真的,我就是个半吊子,真要说拿手,我打架比较厉害。”
景安:“……”他怎么记得,为数不多的几场架都是他去打的?
看景安还是一脸不信,谢七想了想,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其实闯祸也挺厉害的。”
景安:“……”他怎么感觉,为数不多的几场祸也是他闯下的?
“我知道你要表演什么了?”景安看着他苦苦琢磨觉得挺好玩,有了一个想法。
“什么?”
“大变活人。”
景安闭上眼睛,眉心微蹙,努力想着以前那种烟雾的状态,最后却不得不重新睁开眼睛。
他看着自己的手,有些疑惑不解,其实在最初几日变成实体时,他还有过肉体虚化的情况,因为怕无法凝成实体他也不敢轻易尝试。
但是,现在变不回去了又是什么情况?就是那种仿佛他真是人类的踏实感。
可比寻常人好太多的弹跳性和体质让他有些害怕,就像谢木佑一直强调的天道……
他这样未也太占便宜,天道能容得下吗?
“我好像变不回去了。”景安神色难看。
谢木佑却不怎么担心抓住他的手腕,苍白的食指和无名指并拢抵在景安的手腕上:“放松。”
景安就感觉一股温热的气流,从他的手腕进到了血液之中,在他身体转了一周天后直接送进了他的丹田。
谢木佑了手,睁开眼睛:“没事。”
“没事?”
景安初以为他在安慰自己,但是看见谢木佑凤眸中淡淡的喜悦,脱口而出道:“你很高兴。”
“嗯。”怎么会不高兴,景安现在的灵力比他早上把脉时还要有活力,一是因为正主是清醒的,二也要得益于这里得天独厚的的坏境吧。
不单单是风水,更是坏境,这里风水好他是知道的,但当九市有比这里风水更好的地方,可却没有这样天然无雕饰的坏境。
那些所谓的好风水是人工打造的,早已失去了浑圆一体的平衡。
“我是什么?”
谢木佑被景安问得一愣:“什么?”
“或者说,我是谁?”
景安不傻,从初遇开始的一点一滴他都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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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追问并不代表他忘记了。
尤其是在雀氏一族谢七的失控,那句“我们以前认识吗?”已经不再是疑问,而是陈述。
但是这样的认识,却让景安心头一震,谢七看他的时候,是在看他,还是在通过他看某一个人?
他是心魔,这一点他一直记得。
但景安也能确定,自己绝对不是谢七的心魔。
谢七在找尹十三,其实他也想找。
谢七找尹十三是想知道他是怎么被提炼出来的,而他想找到尹十三是想知道,他曾经的宿主是谁。
这个宿主和谢七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如果宿主死了还好,如果没死……
“景安!”
谢七厉声道,把他从沉思中唤醒。
谢木佑从掌心中掷出三枚铜钱,用掌心捂住景安的耳朵,用灵力将自己的声音送了出去:“魑魅魍魉,惑乱人心,害人害己,自食苦果。”
竹林里不远处的一个男子,捂着胸口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重重地吐了一口血。
“二弟?”
“二弟!”
男子摇摇头,冲着他们摆手。
一男一女连忙扶起他打算离开,却不料一转身,面前的竹子倒下了三根阻却了他们的去路。
没有堵住出路,却是给他们一个警告。
“我刚刚……”景安扶着脑袋,回想起来自己刚刚的想法,只觉得骇人。
“有人用了催心笛。”谢木佑不担心歹人使的伎俩,这东西第一次容易中招,第二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但景安的状况却更让他担心一点,催心笛,更像是催化剂,就是如果刚刚景安很开心,那催心笛则可能让他开心得笑出声。但是笛声响起一瞬间景安的四周黑气顿生,浑身的戾气挡也挡不住。
“你之前在想什么?”
“我在……”景安猛地一咬舌尖,差点把刚刚的想法说了出来。
“嗯?”
景安咬紧牙关摇了摇头,这件事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回去想想晚宴穿什么?快到点了。”景安若无其事地起身,催促着谢七。
天知道,当初骆沉逸跟他们说需要穿得正式一点的时候,他是一个反对的,这会儿为了转移话题。真是变得跟那只大肥鸟一样了。
衣服这个问题,景安不想想,但是谢木佑却是早已想好了。就像雀氏一族的时候,他总能找出和景安相配的衣服。
“这套。”
“这不是跟以前的一样吗?”看着全黑的衣服,景安觉得这个离骆沉逸的要求着实有点远。
谢木佑却不给他思考的时间,让他赶紧换上。
展开衣服,景安才发现这是一个长袍。
那个长袍不是外套,是上衣。
窄袖立领,喉结下方到腰际有一条纯黑盘扣,从胯部开始开了岔口,露出里面的窄脚长裤。
谢木佑适时的给他递了一双纯黑短靴。
房内没有镜子,景安换上后,只能低头看看自己,目之所及全是黑,心想这能好看吗?
“看起来像不像刺客?”
谢木佑却是挺满意,闻言摇了摇头:“不像,穿成这样去行刺马上就会被发现的。”
景安想,这一身黑,又不是夜猫子去哪能发现他。
但是很快他就回了这句话。
撩猫逗鸟消磨了半个下午,等到夕阳西下时,道童来叫他们了:“二位先生可以跟我去大殿了。”
出门走了几步,景安就停住了脚步。
“我能不能回去换一套?”
还不等谢木佑说不能,道童就为难道:“先生,时间来不及了,迟到我是要被师兄师姐们骂的。”
景安:“……”
“走吧。”景安原本还觉得谢七的衣服很华丽,一身纯白的中山装,上面绣着银色的纹路。
可是现在跟自己一比,简直就是太低调了!
景安看着自己的袖子,他刚刚怎么就没看出来这布料上面有手脚呢?
在昏暗的房间里看不出这身衣服有多华丽,但是出了房间,被已经微薄的光轻轻一照,轻薄的布料上就反射出华丽的色泽和纹路。
和谢七身上扎实的纹路不同,他身上的隐绣看不出来什么颜色,因为每一个角度看都在金线银丝和透明之间变换,甚至能看到别的颜色,但是全部都一闪而过,在一个瞬间完成。
故而,景安的整个人都看起来波光粼粼,花纹似乎在流动,但定睛看去却恢复了平淡无奇,只有那一闪而过的光表明刚刚的并非错觉。
这绝对是一套挑不出任何毛病的礼服,但对于景安来说……实在是太过高调了。
“这谁设计的?”景安深刻怀疑那个设计师和大肥鸟有没有什么关系。
这看起来像是那只鸟喜欢的类型,不对,如果是那只爱炫耀的白孔雀的话,一定恨不得把所有颜色都穿在身上。
谢木佑但笑不语,心里默默加了一句,你啊。
只不过当初这套衣服设计的初衷不是给他自己,而是给谢七。
谢七嘴上说不喜欢太花哨,却实际上偷偷摆弄过好几次。
毕竟是那人第一次给自己做的衣服。
只可惜,那套衣服毁在别人的手上。
谢木佑眉眼中染上了一丝阴鸷,但很快就压了下来。
神明塔已经倒了,剩下的仇他也一定会一点一滴地讨回来的。
很快,他们到了大殿,门口有穿着落星派服饰的弟子相迎。
景安低声道:“架势倒是不错,看起来和电视剧里的挺像。”
他们家没电视,但是隔壁的大妈总是喜欢把电视摆在院子里,大妈看电视的时候可不知道,身后围墙上还有一个无聊的人跟着她一起在追电视剧呢。
他们步入大殿,大殿之中装潢得很好,和李盼家中的富丽堂皇不同,落星派的大殿确实有几分修真门派的意思。
殿内用了十六根汉白玉柱子撑起,大门正对的便是高高的白玉石阶,阶梯之上方放了一把古朴无华的天然木椅。
但谢木佑只肖看一眼便知道那并非普通的木头,而是千年的紫檀木。
道童引着他们到了位置上,景、谢二人就着软榻席地而坐。
两人都有些吃惊,谢七吃惊的是他们的位置居然是最靠前的,而景安则是仰头惊叹。
他们的头顶上是半圆的穹顶,上面是星罗棋布的星图。
那密密麻麻的星子赫然是用夜光珠打磨而成的,星图散发着温润的华泽,似乎一眨眼就会落到人间。
当之无愧于他们的名字
落星派。
第五章晚宴
【宴非宴,客非客】
景安看着鱼贯而入的侍人,恍惚间自己真的回到了古代,美酒、佳肴、曼妙的舞姿……
……
“景安君可是不满意这些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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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给”
“不了,酒是佳酿,食是美食,只可惜人不对,宴无好宴。”一声轻笑后,修长的手指放下了把玩已久的酒杯,宽袖一甩便是要起身离去。
空气近乎逼仄,良久,上位传来了几声拍手声:“你当真是什么都在乎啊,那……你连他也不在乎吗?”
迈出一半的脚停了下来,又是一声笑,这次却在无形中多了几份压抑:“你当我在乎?”
“是吗?”上位者似乎开启了另一个话题,“近日,本君总有些疑惑,为何人界天子明明开了盛世,可瞧那锦绣王朝却已隐隐有了倾颓之势。”他惋惜地摇了摇头,“就不知是人祸还是……天灾了。”
良久,下首之人坐回了软垫上:“凤君说笑了。”
……
“景安?”
“景安?”
谢木佑突然间惊觉身旁的人有些不对,再一看却是失了魂,景安此时双目微阖,看似在看手中的酒杯,仔细看进去却是深幽一片失了神采。
他这是失了意识,谢七在他背后敲了七下,唤回了他主意识的第七魄。
“……嗯?”景安猛地睁大眼睛,朝上位者看去,却发现并非他先前见到的红衣男子,而是一个须发乌黑,却还是能从气度上看出这是已经年过五十的男人。
“怎么了?”谢木佑低声道。
景安回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却只觉得头疼欲裂,只好暂停回忆,冲谢七摇了摇头:“回去再跟你说。”
谢木佑抓过他的手腕,又送了一道灵力进去,除此之外景安没有留意的是,抵着他手腕的指尖逼出了一滴血,而那滴血很快没入了他的手腕。
谢七不放心,景安灵力恢复得越快,也越容易被人趁虚而入。
就不知道刚刚意识魄走失究竟是景安自身的原因还是有人故意作祟。
二人都没有注意到殿角的一人将手中血红的短笛从没有血色的唇边移开,拉了拉足以遮住他面容的斗篷。
这时,高位上的中年男子再次发话“落星派感谢各位同道赏脸,齐聚于此,切磋道术,共赏珍宝。”
歌舞停了,一众水袖舞女敛了舞姿,静静地垂首聆听。
“我乃落星派长老骆成虚,也是本派掌门的大弟子,掌门昨日突然闭关,故而由我主持本次的宴会,望大家在落星派能够宾至如归。”
谢木佑和景安对视一眼,难怪昨天的晚宴突然取消,落星派果然出事了。
再加上他为落星派占卜出来的否卦,预示着落星派上下不和,似乎已经在此初显端倪。
随着骆成虚宣布开宴,歌舞再次升起,侍人端着菜分送到每一个桌前。
众人客套几句刚要动筷时,八位侍人抬着大理石桌进入大殿,后面跟着十六名侍女,她们手抬一个八尺长的大盘,大盘上仙气缭绕,众人还未看清盘中的食物,就已经被散发的扑鼻香气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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