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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魔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之幺
第十章石板
【识伪装,解谜字】
景安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因为深入山洞的原因,他只觉得觉得越来越热,到了最后已经自我放弃,任由耳根自燃,整个鼻腔都是那股淡淡的白檀香气。
谢木佑比他更加地不自在,走了几步才努力找了个话题。
“刚刚骆沉逸说的……”
“嗯?”景安的声音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道路似乎越来越狭窄,他觉得两人的肩膀几乎都要碰到了一起。
“我猜这里应该有监视。”
“什么?”景安终于勉强拢了思绪,把注意力集中在谢七的话上,而不是谢七这个人……
“就是……”谢木佑定了定神,“骆沉逸跟我们说话时声音太小了,我猜要么是这里有监听器,要么有他的眼线混了进来。”
道路更加的狭窄,景安实在尴尬,最后只好把手搭在了谢七的肩膀上,拍了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怕。”
谢木佑:“……”他好怕,他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之前景安也跟他勾肩搭背,甚至同床共枕。可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他几乎能感受到景安的每一根汗毛隔着自己衣服摩擦着。
“嗯?”
这会儿因为路的狭窄,景安不得不落后半步,导致他的鼻息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攻击着谢七脆弱的耳垂上。
谢木佑:“……”
又走了一小截路,景安还在试着找话题跟谢七说,谢木佑终于开口了。
“这里就我们俩,你要是不放开我,等会儿我要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你不许跑。”
不该做的?
景安还没想明白,但是前面突然泄进了一束微弱的光。
再走两步,竟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景安才模模糊糊地明白谢七的话,可惜刚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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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时地利人和却已经失去了。
他看着谢七通红的耳朵,突然想强烈建议他们往回走,再走一遍那狭窄的通道……
出了狭窄的通道口,通道外竟然是个很大地方,上面有个古朴的石台,众人都站在上面不知道争论着什么。
周围有着许多道口,看起来这里的人都是从各个路口到达这里。
或许是众人过于敏感的神经,他们不约而同看向景、谢,仿佛这二人是误入的狼群的羔羊。
有人清了清嗓子,恰好就是谢七提醒他们要小心的那位余姓男子:“谢哥,景哥,还以为你们出去了,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景安掏了掏耳朵,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不过他脾气不好,现在更是憋不住了:“别乱叫,我没哥。他是有哥哥,可我看你跟他看颜值都不是一家人。”
“噗嗤”一声,有女孩子已经憋不住笑了,余姓男子长得也不差,可是比起这两个人只能用普通来形容。
景安这是在奚落这人胡乱称兄道弟,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模样。
余姓男子脸色变幻不定,最终还是笑了笑:“景先生挺幽默的,我叫余巍,叫我什么都行。”
“这爹妈心真大,倒过来就是喂鱼了……”景安嘀咕了一句,但是这声嘀咕在这个空荡的场地上竟然产生了回音,引得众人都憋不住笑了。
有人早就看不过眼余巍的装逼,此时更是笑得肆无忌惮。
谢木佑觉得这样挺不礼貌,可是这人对景安喊哥更是踩在了他的雷区之上。
“余先生说笑了,洞口明日才能开启,我们就是想离开也没法走不是?”
骆沉逸看他们安然无恙,也悄悄地放下了心。他们毕竟帮过落星派,若真是在这里有所损伤,他也过意不去。
更何况,这二人一看就非池中之物,骆沉逸忍不住对他们多上几分敬重。
余巍脸上的笑容更加勉强了:“那你们有没有什么获。”
有人连听下去的耐心都没有,他们都找到了一两个宝贝,这两个会没有吗?而且就算真的有所得,会在这里告诉这么多人?
可谁知谢木佑却坦然地点了点头,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碎玛瑙:“你们要吗?可以拿去卖钱。”
众人:“……”
“咳,我们还是先看看怎么进这条通道吧。”一个老者开口,挽救了这个已经聊不下去的天。
“是啊是啊,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余巍看了看石板摇了摇头:“如果当真要牺牲一个人,才能从这里出去的,在下就原路返回了。”
骆沉逸抱着剑,他只是监督职责,就算真的有人送命,他也没有办法阻止。
牺牲一个人?谢木佑挑了挑眉,带着景安穿过人群,看着那块石板。
余巍见他们凑了过来眼皮跳了跳,仿佛开玩笑一般道:“当然如果有人想要自我牺牲,我也是不介意的。”
“为什么要牺牲?”景安只觉得这群人莫名其妙,“谁跟你们说要死一个人才能出去的?”
众人再次看向余巍。
余巍面上有些挂不住了,指了指身后的女人:“她会看梵文。”
女人蒙着面纱,不言不语。
谢木佑突然冲着骆沉逸招了招手:“你是监察员对吧,这个人是不在邀请名单上的。”
什么?
众人后退了一步留出了一个空位,骆沉逸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包,从中拿出了一大沓照片,很快他就找到了跟女人一样装扮的照片。
余巍顿时松了一口气,又潇潇洒洒地嚼起了口香糖:“谢兄弟可不能信口开河。”
谢木佑却是指了指骆沉逸手上的照片:“你觉得像吗?”
见众人重新看照片,谢七又提醒道:“眼睛。”
对啊!相片中的女人是双猫眼,可眼前的女人却是一对无辜的杏眼。
在场的人身上都忍不住涌上寒意,原来杀戮从一早就开始了吗?
“嘻嘻。”女人跑到余巍身后躲了起来,探出脑袋说:“只是这个小姐姐不想参加了,所以让我带她来,而且我也不拿东西。”说着拉开了空无一物的小包。
骆沉逸闭了闭眼睛:“你是那个半面女人。”
女人把头缩到了余巍身后,娇嗔了一句“讨厌。”
景安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敲着石板说:“这也不是梵文。”
“你会看?”
景安懒得跟他们多说,径直走到石板后面,将灵力沉入脚底,重重地跺了三下。
之前所有人一筹莫展的门就这样打开了。
众人:“……”
谢木佑忍笑,拉着景安就这样率先进了通道,有人见前面有人开路,自然也放心地追了上来。
“小兄弟,等一下等一下。”
景安见是一位发须斑白的老者不耐烦地挺下脚步:“有事?”
“小兄弟,刚刚那个石板上写的什么话。”
“就是一个告示啊,上面写着关卡坏了,所以最大力气踏石板后面那块板砖三下。”
老者:“……”
后面追上了的人:“……”
蒙着面纱女人目光闪了闪,似乎没有聊到这里真的有人认识那样奇怪的文字。
“那是什么文字?”这会儿连追上来的骆沉逸都产生了好奇心。
景安搔了搔下颌,这个嘛,他只是觉得和斗天破身上斗文字有些相似……
“自创文字。”谢木佑拉着景安的手腕,不再让他们缠着他。
自创文字……所有人都觉得被忽悠了,如果真是自创文字那景安又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这个人是有多无聊才去自创文字?
“就是个挺无聊的人。”谢木佑嘟囔道,不仅无聊还无耻。
要知道当初自己做这样的试卷,做得头都要秃了。
这么想着,他就看了景安一眼,看他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突然心里就平衡了。
这好比就是出题人被自己曾经出的难题难倒了一样。
“走吧。”只是这样看来,这里更大可能是一个洞府。
就是不知道是哪一种,毕竟那人当初也无聊,搜刮了一堆洞府最后丢着玩。
但谢木佑知道的是,里面吉凶未定,好东西有,但是陷阱也一样有,而且绝非身后这些急功近利的人能搞得定的。
“景安,等会儿你带路,凭你的感觉走。”
景安一怔,点了点头。
***
而另一端,斗篷人也停在了他们之前抉择的地方,犹豫良久,他想往黑暗处走却在岔口再次停住脚步。
“你想去那边?”
……
“好,那我们去那边。”
……
斗篷人转身就进去了那个璀璨的的道口。
在他再次踩上碎玛瑙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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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的入口无声无息地被匍匐在洞口边缘的植物给封住了。
第十一章无辜
【塔罗牌,不速客】
景安的腿上仿佛自己长了眼睛,和其他人的小心翼翼相比,他没有怎么思考就径直在洞内走着。
门里面的歧路特别多,但是每条路上似乎都有宝物的诱惑,走到最后,景安身后就跟了个把人。
一个是骆沉逸,还有一个是追问他的老头,另一个是玩塔罗的盲女,最后的跟着对则是余巍和面纱女。
景安嘴角抽了抽,指了指他们刚刚错过的条条岔路:“值钱的都在里面呢。”
余巍耸了耸肩,他还穿着晚宴的那套白西服,倒像是个来度假的公子哥:“那你为什么不去?”
谢木佑眉头动了动,刚想发作,就听见景安轻飘飘地来了一句:“爷又不差钱。”
众人:“……”
谢七“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余巍则是一口气差点没把自己噎死,他怎么看起来都比穿得破破烂烂的景安不差钱吧?!
“咳,我们两个人就是来度假的,对寻宝没兴趣,你们要是想找宝贝请自便,跟着我们最后一场空就不好了。”谢木佑拱了拱手。
骆沉逸看着他拱手的姿势,眉头微动。
其实所有来落星派的外人,甚至包括他们离岛很久的弟子,都会在这个环境下显得局促不安不自在,更是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格格不入之感。
但是唯独这两个人是骆沉逸见过的异类,明明打扮很现代,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对落星派的繁文缛节都丝毫不感到陌生。
不对不对,骆沉逸又摇了摇头,与其说他们像是古代人,更不如说无论是哪一个时空,他们都融合得很好。
骆沉逸不再多想,也许这两个人出身于大家族也说不定。
殊不知其中的一个人半年之前连咖啡是什么都不知道。
余巍还想说些什么,衣服就被身后的女子扯了扯,面纱轻轻晃动了一下,余巍了然。他跟这几个人打了声招呼,便说妹妹想要去别的地方玩,就不跟他们走了,还祝他们有所获。
妹妹……
谢木佑和景安对视一眼,不见得吧,那双独特的杏目她“哥哥”可没有,而且这双满满无辜的杏眸他们可是曾经见过的。
玩塔罗的盲眼少女却是上前一步,声音软软的很有礼貌:“我有事情想请教二位。”
“说。”
“我想知道二位和骆长老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气成那个样子。”她歪着脑袋,手中把玩着一张塔罗牌,“可我给他算的他却那么开心?”
骆沉逸清了清嗓子,见他们并没有在意自己的存在也有些无奈,事关他师父这话他到底该不该听?
“你给他算的是什么?”
“皇帝正位。”盲眼少女翻出了一个牌面给他们看,宝座上端坐着手持全场的皇冠男子。
“我看到的和你算的一样,权势。”
“那为什么……”盲眼少女有些疑惑,似乎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区别。
“区别就是,他是长老但不是掌门,你说他要是皇帝……”谢木佑笑了,“你那沓牌里面有太上皇的牌面吗?”
盲眼少女似乎恍然大悟,之前堵塞在脑海里的一些困惑就突然迎刃而解了。
“不过。”谢木佑又多说了一句,“看到了不一定要说出来,自己明白就好。”
少女屈了屈膝:“多谢先生。”
“对了,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一下当九市。槐蕊街有位盲眼婆婆,你就说是谢先生让你去的就行。”
少女惊讶地睁大了她看不见的眼睛,随后便是狂喜:“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诶!小姑娘,你去哪里?”觉得她行动不便,想照顾她一下才一路跟来的老爷子叫住了她。
“我要出去。”
“你不寻宝了?”
少女飞快地摇了摇头:“谢谢您,可是贪多必失,最好的我已经拿到了。”
盲眼婆婆,对于她们这些人阴阳风水届的盲人来说是传奇的存在,有人说她已经死了,有人说她早已山,少女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能够入她的门。
就算不是入门,得几句指点便已经够她这辈子用了。
“谢先生似乎带坏了一个单纯的小姑娘。”
骆沉逸开了一句玩笑,也在思量着他要去哪里,看来这两个人是不想有人跟着他们了。
却没料到谢木佑的脸色登时就冷了下来:“单纯有什么好?害己就算了,还要害人。”
骆沉逸没见过他这么刻薄的一面,被怼得顿时说不出话来。
景安揽住他的肩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谢木佑的脸色才好了一些,冷冰冰地吐了一句道歉“抱歉。”
“没事,没事。”骆沉逸飞速地转身,他算看明白了,这两个人就是煞星,他还是找个地方呆到比赛结束吧,说不准还能给子鲤找点好东西。
却没注意到身后仅剩的那个老头却是跟上了那两人的步伐。
景安大概猜到是什么触到了谢木佑的雷区,就和上次吴溪说的那句关于“孩子”的话一样,那次是他见谢木佑对着无关自身的话生过的最大的气。
“你现在也不是孩子了,你也不单纯了。你能保护得了自己,还能保护得我,气什么?”
“我……”谢木佑耳根再次红了,就像是被老师表扬的小学生一样,半晌结结巴巴道:“我还差得远呢。”
“你不是让我站在你身后吗?这还差得远,那我怎么办?”
景安没有刻意去想怎么安慰人,单纯是脑海中想到了便说了出来。
却没想到谢木佑反应会这么大,一眨眼地功夫,脸皮都红了。
“发烧?”
谢木佑:“……”
景安还要凑近观察,身后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景安手握上了身后背着的斗天破,谢木佑却头也不回道:“你要跟到什么时候?”
“嘿嘿,老头子不识路,你们少年人要尊老爱幼知不知道?”
“尊老?”谢木佑此时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说不上有多好,“你老吗?比我老?”
“这……”须发斑白的老头瞬间被问住了,这时候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只能不停地干笑。
谢木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还是要我去找骆沉逸,告诉这里还有个没有接到邀请的不速之客?”
“别别别。”老头赶紧摆摆手。
“你要真有心,就去帮我盯一个人。”
老头子挠挠后脑,最后表示旦凭吩咐。
“那个斗篷人,他身上不止一个人的气息,你帮我看看他的真实样貌以及另一个气息。”
“不会让你白作工的。”谢木佑抛了一个药瓶给他,老头赶紧接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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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敢再拿桥。
等这个人也走远了,景安疑惑地问:“他是谁?你认识?老相识?”
“老相识”三个字说得酸溜溜的。
却没想到谢木佑摇摇头:“他可能认识我,但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还吩咐这个人做事这么顺手?
景安心底埋下了一个疑惑,不是他不问,只是他觉得谢七此时说得确实是实话。
他感觉如果知道这个原因,那他心中的那个关于谢七身份的拼图也几乎快要完成了。
这么一想,却又没来由的低落。
知道了之后呢?是不是自己的身份也会迎刃而解,是不是他们就不能再像现在这样。
什么都不清不楚的,但却很亲密,亲密得他不舍得破坏这样的关系。
景安正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悲伤之中,谢木佑却从背包中掏出了一个罗盘和一只……猫。
“喵?”
景安的眼睛快要掉下来的了,指着地上骄傲甩毛的花锦:“他、他怎么跟来的?!”
“我怕花锦被做成龙虎斗。”
花锦:“……”喵喵喵?!
随后又继续掏,掏出了一只缩水的白孔雀。
白孔雀正难过地理着自己的羽毛,好不容易把自己吃成了一只成年鸟,怎么说变小就变小呢?
景安:“……”他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到底谢七的包里有什么?还有什么是他装不下的?!
谢木佑看着景安要把脑袋探进自己包里,他伸手挡了挡,笑着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是潘多拉的宝盒。”
……
“不帅吗?”谢七郁闷地看着景安抖鸡皮疙瘩。
景安望天,他该怎么说,说帅吧确实挺帅,但他总觉得谢七做刚刚的动作就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谢木佑边走边重复了一遍噤声的动作,嘟囔道:“不是这么做的吗?”
明明当时他觉得那人都要帅死了,怎么景安是这种反应?
白孔雀在身后两人各自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终于爆发了:“我要变回去!变回去!”
“不可以。”来自冷酷的主人谢。
“占地方。”来自无情的主人景。
白孔雀:“……”
花锦偷笑,就被记仇的白孔雀啄了一下尾巴。
看在眼里的谢七摇了摇头:“我们是来寻宝的。”
嘎?
喵?
所以呢?
“所以。”谢木佑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宠物,“好好寻宝,不然回去没饭吃。”
第十二章大树
【小白花,点果】
当谢木佑和景安第五次擅作主张带路找到了宝贝后,花锦发誓这两个无良主人只是想折腾自己而已。
根本不存在宠物寻宝之类的事情,他看这俩主人就是纯粹不想背自己。
白孔雀和他比起来更加沉不住气:“你们耍鸟!耍鸟!”
“因为你们太胖了,要多锻炼。”谢木佑认真地说道,“脂肪过多不利于口感……不是,不利于寿命。”
花锦:“……”他还是个小奶猫!!!而且他怎么没听过自己的那个族喵是胖死的?!
“而且他们都说十橘九胖,花锦再不锻炼就变成大象了。”
花锦:“……”不对不对,他不是喵啊!!!他就算是喵,也是三花猫啊!!!跟橘猫什么的半点关系都没有!!!
谢木佑用手揉了一把他左耳的橘黄色:“橘猫。”
花锦:“……”喵无可恋……
白孔雀还要嚎叫自己是苗条的,就被景安塞了一颗宝石在他鸟喙中:“回去给你铺窝。”
瞬间,白孔雀炸起的羽毛就顺了下去,美滋滋地幻想自己未来金碧辉煌的窝,被花锦嫌弃地看了一眼。
不过宝石嘛……也挺好的,一对猫瞳目不转睛地看着圆溜溜的宝石,忍不住磨了磨爪子,他觉得自己的肉垫有点痒了。
“那边有声音。”
“快去看看!”
景安和谢木佑对视一眼,不用他们发话,花锦直接跃进了谢木佑的包,白孔雀也飞了进去,但是缩小后依然很有存在感的尾屏还在外面怎么也挤不进包中。
很快,一条很铁不成钢的毛绒尾巴勾住他的尾屏就把白孔雀扯了进去,末了还灵巧地从里面把包给系好,铁铸剑的剑柄给谢七怼到了方便拿到位置。
谢木佑眨了眨眼,当机立断拉着景安换了一个方向,仿佛他们是从里面跑出来的一样,随后贴了两张符咒在自己胳膊上,景安就看见符咒变成两道血痕。
“你!”
“嘘,幻觉。”谢木佑顺势整个人挂在景安的身上,小声道:“你是不是觉得里面有东西,那我们别让别人比我们先找到。”
“嗯。”景安目光却还落在谢七怼手臂上,眼底晦暗一片看不清他的想法。
谢木佑没注意,他努力把自己装得虚弱起来。
于是两队人马很快就相遇了。
“谢兄弟?!”打头的是余巍,见到他的情况大吃一惊。
谢木佑摇了摇头,唇上一片苍白。
“到底怎么了?”有人急性子,火急火燎地问道。
“怪兽……”谢木佑声音很微弱,“里面有一群怪兽还有尸体。”
景安一言不发,但脸上难看的神色反而加重了他们的相信。
怪兽,不是怪物。
这反而让他们更为胆怯,怪物可能还有神志,有神志的反而好办。但是怪兽却不一样,怪兽就是兽性难除,他们不约而同想到若是一群狼群他们这些人恐怕都要尸骨无存。
面纱女似乎不太赞同,还想往前走,但是除了她以外的人都对那个看起来很有诱惑性的岔道开始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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