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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当昏君[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东家小娘子
“既是这样,那这刀柄上的也该是徽印了?”元胤似懂非懂是问道。
第71章
图纸上的蛇图腾元胤瞧的极为眼熟,仿佛是在哪里见过一般,元胤又仔细的瞧着那图腾的模样,仿佛是上一世齐王回京为他庆贺生辰,他随身携带的一枚玉佩便是刻得这样的蛇图腾。
如此一想,元胤只觉得背脊一片发凉,赵妻被这样图腾的匕首所杀的话,莫不是这幕后主使竟又是齐王?
元胤仔细想了先此前萧戎说的话,这崇州知府与晋国侯有姻亲关系,而这晋国侯又是齐王的舅父,如此看来,倒真是与齐王有关了。
“陛下想到了什么?”萧戎瞧着元胤那紧锁的眉头,已经眼神中的阴寒,不由轻声问道。
“朕好像知道这徽印是谁的。”元胤侧首直视着萧戎,言辞认真道。
萧戎心中自然知道这徽印是谁的,不过他却诧异元胤竟然会知道,不由道:“由此可见,此事当于晋国侯有关。”
元胤颔首表示赞同,随牵起了萧戎的衣袖道:“表兄,今日朕这里不太舒坦,你便留在宫中陪朕说说话,别回去了。”
萧戎瞧着那摇着自己衣袖的手,随即低眉颔首点头:“陛下盛邀,臣自不拒绝。”
元胤听着萧戎的回答,心里头终于是安稳下来。
沐浴更衣过后,元胤便早早的在床榻上等着萧戎了,他只着了一身中衣,瞧着萧戎散发走来,心里头便更美了,托腮瞧着萧戎朝着自己走来,坐在床榻边儿上,元胤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萧戎便躺了过去。
元胤躺在萧戎发身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得,连忙认真问道:“对了萧卿,这念夏姑娘如何处置的?”
“因着当时屋中只有她在照顾着赵妻,宋尚书便将她监了。”萧戎轻描淡写的说着。
“是了,她自崇州而来,也是她自愿请命留在赵府伺候的,虽说事事与她无关,可发生的事却又像是因她而生一般。”元胤心中依旧疑惑。
当日他在镇国公府瞧见拾整齐的顾念夏时,他心中便起了疑惑。
寻常人家的女子进了镇国公府那样的豪门宅院,见到了前丞相和御史大夫,竟也不觉得害怕或是瞠目,反而是一如平常,似乎是见惯了一般,许就是因着她对人太过冷静,故此才觉得她存着疑问。
“陛下也觉得她有问题?”萧戎侧首瞧着元胤问道。
元胤点头:“她的言行举止不像一般的村妇,倒是落落大方,处处得体。”
“那陛下可有打算?”萧戎问道。
元胤侧首瞧着萧戎笑道:“明日朕要去刑部大牢,好好的问一问这个顾念夏。”
萧戎也点头表示同意,元胤瞧着萧戎的模样,随即凑上去亲在了萧戎的唇瓣上,凝视着萧戎略带不解的双眸:“表兄,朕就睡了。”
亲完便跑的元胤连忙翻身不再看着身后的萧戎,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不过片刻,他只觉得的腰上缠上了一只手臂,将自己带进了温暖的胸膛之中,耳畔又是萧戎那低沉诱惑的声音:“陛下好梦。”
不过四个字,却听得元胤心肝儿一颤,浑身发抖,根本无法成眠。
虽说他喜欢和萧戎这样睡在一起,但是总觉得这帷帐落下后,里头的温度便升的高了,灼的元胤是心跳加速。
而萧戎则是贪恋的拥着元胤,心满意足的睡去。
翌日散朝后,换上了便装的元胤与萧戎一道出了宫,按照昨夜的安排,二人一道去了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不比京兆尹府的牢房,顽石成壁,留着一扇通风的铁窗,每间牢房中皆有被褥,就连普通牢房的霉臭,及一些动物尸身腐烂的味道,在刑部大牢都不能闻到。
萧戎呆这儿元胤在狱卒的带领下下了台阶直奔顾念夏所住的牢房走去。
顾念夏脸色惨白,眼神空洞的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还是萧戎府上的丫鬟服饰,只又那一双眼睛,此刻遍布泪痕。
牢门被打开,顾念夏的神情这才略微有所动容,抬眸瞧着眼前走来的萧戎及元胤,连忙跪到萧戎的面前说道:“萧大人,杀害赵夫人的凶手可找到了?”
萧戎侧首瞧了一眼身侧的元胤,随即道:“我今日来就是想问问你,赵夫人可是你杀的?”
“不,不,不是我,钦差大人赈灾时待灾民极好,我不可能恩将仇报杀害他的妻子。”顾念夏连忙为自己辩解道。
“既是如此,那我问你,当夜是何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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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戎在狱卒拿来凳子后,一撩裳摆坐下,深邃的双眸便一瞬不瞬的盯着顾念夏的双眸问道。
顾念夏垂眸颔首,仔细的想了想:“那晚是我守着赵夫人的,赵大人死后对夫人打击极大,总是浑浑噩噩,不知屋外天时。半夜时,我与原本伺候赵夫人的丫鬟交换,却听到屋梁上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我虽见过猫在屋顶走过,可它们却是没有能力踩碎瓦片,故此,我便想推门出去看看,却不想刚开了门,却听见身后有人闪过,等我回过身来时,赵夫人的胸口就插着一把匕首……”
顾念夏说的悲恸,语气中也满是悔恨,似乎是在很自己不该却开那道门,才枉送了一条无辜者的性命。
“那把匕首,你可认得?”萧戎又问道。
“不认得,我从未见过。”顾念夏连连摇头。
萧戎侧首瞧了一眼身后站着的元胤,便也起了身,可走到门口时,却又再次驻足对顾念夏说道:“那你可知道这前去崇州赈灾的钦差,是怎么死的么?”
顾念夏一怔,深深地埋下了头:“钦差大人是感染瘟疫而死的。”
萧戎伏了身凑近到顾念夏的面前,神色凝重:“赵大人不是死于瘟疫。”
听到萧戎如此说,顾念夏只是不由的身形一颤,深深地垂首,根本不该抬起来望着萧戎一眼。
萧戎将她的一举一动尽眼底,就算她根本不曾流露出半分的端倪,却依旧敢肯定眼前的这个女子不是那么简单的:“赵大人……是中毒而死。”
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只有顾念夏能够听见,她抬头错愕的看着萧戎,有些惊诧:“为何……他们不是焚毁了赵大人的尸身?”
萧戎坐直了身躯,垂眸对上顾念夏的双眸道:“验尸集录中记载,凡中毒身死者,虽焚毁尸身,可捡起未化尸骨,取清水煮沸,放至骨头,后取水喂鼠,鼠死,可推断,即便尸身焚毁,骨头依旧存毒,故鼠死。”
元胤听完时只觉得自己对萧戎的钦佩之心更甚了,他知道萧戎乃是天下第一大才子,早该知道他是饱读诗书的,却不曾想他竟然连验尸之类的书籍都看过,着实厉害。
而顾念夏听完后却是脸色发白,根本不敢再去看萧戎的眼睛,她只觉得那双波澜不惊的双眸像是能将她洞悉的彻彻底底,毫无保留,此刻她只觉得心跳过快,快要晕厥了。
萧戎终于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顾念夏道:“杀害赵夫人的凶手,宋尚书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若你冤枉,离开天牢便是指日可待。”
顾念夏伏首叩拜萧戎,知道听见他们的脚步声渐渐离去,她才瘫坐在地上,双眸含泪的瞧着狱卒再次将牢门锁上。
“正所谓一步错,步步错……就算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终究是我对不起赵夫人。”热泪滚落出顾念夏的双眸,她伏地无声痛哭着,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减轻一些自身的罪孽。
出了刑部大牢,元胤似乎是若有所思,似乎是在计算着什么。
而萧戎却是静静候着,元胤不说,他便不问,白术及小路子早早的向他们请了安,搬下了脚凳伺候着元胤蹬车。
坐上马车以后,元胤的脸色便是渐渐好转了,侧眸瞧着在为自己斟茶的萧戎,笑着说道:“萧卿,再有两日,这赵大人在崇州的事就都该明了了。”
“陛下有什么打算?”萧戎将茶杯放到元胤的面前问道。
“这个打算嘛,得需要萧爱卿配合才是,朕觉得这个顾念夏疑点颇多,却也相信赵夫人不是她杀的。”元胤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即坚定的说道。
不过视线落到了小碟中的糖莲子上,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搁下了茶杯,捻起了糖莲子便送到了口中,甜意在口中化开,使得元胤的心都化了。
“既是陛下吩咐,臣自当遵命,不过臣倒是觉得赵夫人不是她所杀,那赵大人之死却与她有着几分关系。”萧戎嗅了嗅茶水,随即说道。
“何以见得?”元胤问道。
“她自崇州而来,感念钦差赈灾,想去府上拜祭这无可厚非,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动了恻隐之心,想要留在赵府中呢?”萧戎侧眸瞧着元胤,款款谈到。
元胤仔细的想了想,似乎是这个道理。
“故而臣才有此一问,她虽什么都没说,可她的不忍和悔恨却是将她出卖了,赵大人之死,的确与她有关。”萧戎搁下茶杯后,神色坚定的说道。
第72章
元胤的熠熠目光一刻也不曾离开萧戎的身上,听他说完后才道:“从来只知道萧卿才学过人,实在不知萧卿竟然还会验尸。”
萧戎略微颔首道:“臣曾经在山原县做知县时,遇上一件案子,县里有一位痴傻多年的少年某日清醒了来,遂到衙门里击鼓报案,说他的叔父毒害了他的父亲,强占了他家的财产,然而他父亲在七八年前便过世了,这少年也在他父亲过世后痴傻了,故而丧礼便是他口中的这位叔父操办的。”
萧戎轻抿了杯中的茶水,可停顿时元胤却是有些着急了:“后来呢?”
“后来,这少年状告养育自己多年的叔父,在县里也是引起了轰动,纷纷指责他是白眼狼,可这少年就是一口咬定是他叔父毒害了自己的父亲,还打算杀了自己,只是自己命大没死掉。”萧戎整理了一番衣袖,正对着元胤坐着,认真的讲述:
“然而他的父亲早已化为白骨,就算勘验也是棘手的厉害县衙又迫于县中的流言厉害,也不敢擅自接下这件案子,臣却不怕,与那少年说若是真有冤,本官便为你雪冤,可若是诬告,便是要按律处置的。”
“那少年怎么说?”元胤心急的打断萧戎的话。
“那少年自是胸有成竹的签字画押了,此时,臣便带了仵作前去坟地开棺请尸,白骨隐隐发黑,仵作心中便存了疑,故而将尸骨搬回了义庄,义庄有一位看守尸体的老人,是县中以前的仵作,因着错验了一具尸体导致冤杀了好人,故此心生愧疚,便不再做仵作,可当他那少年父亲的尸骨刚刚搬进义庄,那老人便肯定的说他是被毒害的,便用了煮骨之法,验出了尸骨的死因,少年跪地大哭,而他的叔父也因为事情败露,而不得不承认罪行。”
听完萧戎的故事,元胤心里忽然觉得原来这大千世界中竟然也有如此稀奇巧合的事,而且此事便是在告诉元胤,无论做了什么样的事,掩藏了多久,终究有一天是会大白于天下,正所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便是如此了。
“所以萧卿便记下了,也真是因为如此才断定赵贺是被毒杀的?”元胤好奇的问道。
“没错。”萧戎点头:“崇州知府也是为官多年,自然是知道一些验尸的手法,故而才会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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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尸,以留下证据。”
元胤眉头轻拧,许久才吐出心中浊气道:“朕原先以为这天下,是如朕所想的那般太平,如今想来,这天下还有这样多的事,便是朕的不勤政,日后,朕要勤政,多多考察地方政绩,百官所奏之言可听,可朕这双眼睛也要看到才作数。”
“陛下有此心胸,便是百姓之福。”萧戎随即揖礼拜到。
“不过萧卿,若是朕想做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你会怎么样啊?”元胤忽的话锋一转,凑到了萧戎的面前说道。
萧戎凝视着元胤熠熠的目光,以及那副笑盈盈的模样,略疑惑道:“美人?”
“萧卿便是那个美人?”元胤挑眉说着。
“陛下是想说,臣是否可以认为,陛下是想让臣做祸国诱拐君王的妖孽?”萧戎微屈了食指请抬起元胤的下颌凑近说道。
元胤瞧着近在咫尺的萧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凑近轻啄了萧戎的嘴唇,随后便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仿佛是吃了蜜糖一般甜丝丝的,略微有些得意的瞥了萧戎一眼,随后便躲开撩起车帘瞧着车外。
萧戎的指尖摩挲过自己的嘴唇,似有若无的一丝笑意在唇边闪过,随即便是恢复如常。
夏日里的天气多变,狂风暴雨来的也快去的也快,方才文德殿外还是风雨大作,不过这片刻过后,便是艳阳晴天,屋内阵阵炎热,小路子推了窗,丝丝的清风带着些许的雨后泥腥气传到殿中,格外的清神。
元胤刚搁下手中的奏折,便有内侍进到殿中来报曹时求见。元胤神色微凛,连忙唤传。
不过片刻,一身玄衣劲装的曹时便稳步进入到殿中,朝着主位上的元胤行礼跪拜道:“参见陛下,卑职前来复命。”
曹时同展锋一样,隶属于禁军,此番也真是受了元胤的吩咐前去崇州暗中查探钦差赵贺的死因真相。
“爱卿此番前去崇州查探,可有什么消息?”元胤抬眸睨着曹时,将御笔搁置一旁起身问道。
“启禀陛下,钦差大人并非死于瘟疫。”曹时抱拳颔首,言辞肯定的说道。
听到曹时的话,元胤眉头轻拧,就连眼神都分外的凌厉起来:“你说什么?”
“卑职前往崇州查探,也去过顾姑娘所提的村子,村子被屠是真,可瘟疫是假,而且在崇州城中并未流出瘟疫的事,而且卑职也去赵大人曾经住过的驿馆,卑职探听道赵大人死前见过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似乎与三江口堤坝的监工走的近。”曹时行礼,逐字逐句的将所见所闻禀告给元胤听。
“三江口堤坝的监工?”元胤眉头轻蹙,疑惑的问道。
“是,这三江口堤坝的监工便是顾知秋,顾念夏姑娘口中所说的哥哥,然而卑职在崇州查探的时候,并未查到这顾知秋有什么妹妹,反而是有一位情投意合的少女,时时前去探望。”曹时说恳切,丝毫不是在撒谎。
元胤瞧着殿中垂眸禀告的曹时,仔细回想起他们初遇顾念夏的那一晚,她哭的梨花带雨,说是官府以他们村子里以感染瘟疫为由杀了她的哥哥及村子里的人,她是她哥哥拼命救下来的。
如今曹时前去查探回来却说顾念夏的哥哥并非是她的哥哥,甚至可能是她的情郎,而她又在赵贺死前见过他,是否可以推测出,她与赵贺的死有关,那么如此说来的话,这个顾念夏还真是不简单。
“你还查到什么?”元胤语气清冷,随即又问道。
“卑职还查到崇州知府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就算是屠掉了顾知秋所在的村子,依旧没找道,卑职也发现,崇州知府意欲来京,就在这两日便会到。”曹时说道。
元胤迈步走到曹时的身旁,轻拍了他的肩膀后低声说道:“此事辛苦你了,好生休息,过几日恐怕还有大事要做。”
“卑职遵命。”曹时恭恭敬敬的行礼后,便在元胤的应允下退出了文德殿。
而元胤的脑子里却是一团乱,始终都想不明白。
这崇州知府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呢?这件东西难道是在赵贺身上,所以他们再打算杀人灭口,再为了掩盖罪证而焚尸灭迹?
既是如此,为何又有牵连到他远在京城的妻子,甚至还与齐王扯上了关系。
“小路子,朕要出宫。”元胤终究是想不通透的,随即拂袖吩咐道,昂首阔步的走出了文德殿,往着宫门口走去。
四方茶社中,一楼厅中依旧坐着不少学子在一起谈诗论画,大胆的点评着名家之作,其中定安先生的笔墨被他们说的最多。
有些学子是拥护定安先生的,便称赞他的画自带豪气,不是一般大家可比。
可不喜欢他的学子则说他是沽名钓誉,装作不问世事的样子,只是因着看不上普通人,心高气傲,不然也不会从不露脸了。
因此,楼下厅中吵得不可开交,而元胤却是听的自在,半掩了窗,靠在窗台上,饮着峨眉雪芽,听着自己的好友在他们口中争辩。
虽说他也很想开口为定安先生争辩两句,可说到底碍于自己的身份,也只是听听作罢,并未真的去与他们争辩,否则便显得定安先生俗气了。
“陛下,萧大人来了。”小路子凑近到元胤的身边说道。
元胤连忙回首,正巧迎上进门的萧戎身上,笑意盈盈的起身走去:“小路子,你去外面伺候着,萧卿坐,这一壶峨眉雪芽,也不知萧卿喜不喜欢。”
“自是喜欢的。”萧戎行礼后便在元胤的面前坐下,瞧着元胤为自己斟茶,倒是有些受宠若惊,可元胤却是若无其事笑道:
“今日约表兄出来,就是为了喝茶。”
“陛下是嫌宫中的贡茶不好?”萧戎端了茶杯轻嗅,随即问道。
元胤耸耸肩,望着他笑道:“这是自然,宫中贡茶乃是朕一人所饮,就算偶尔赐茶,那也是偶尔,不如这茶社,来的人多,喝的也香,尤其还能与表兄这样无拘无束的坐着,说些家里的话。”
萧戎瞧着眼前的元胤,与以往大有不同,明知他是心中有事愁眉不展,却始终不肯松口说一句,那自己便也不提,随着他打哈哈:“那表弟想听什么样的家里话。”
元胤心里暗自啐了一口,饶是心中不开心,却依旧笑呵呵的:“表兄自是要说说你家新来的那位伺候你的丫鬟啊,将她了监,萧夫人那儿可不好过吧。”
第73章
萧戎听着元胤的话,倒也是不语,只是往茶壶里添了些许的水煮着。
元胤瞧着萧戎那泰然自若是模样,心里便格外的不满意,挪了凳子往萧戎的身边坐着,手肘拐了拐萧戎,眨巴着明亮的双眸瞅着萧戎道:
“表兄,你怎么不问问朕为何找你出来啊。”
萧戎提过茶壶为元胤斟上热茶,缓道:“圣意难测,




朕要当昏君[重生] 分卷阅读99
陛下若说臣便听着,陛下若不明说,臣便不猜。”
元胤不由的噘了噘嘴,瞧了一眼在外头伺候着的小路子,随即敛起了脸色瞧着萧戎道:“朕差人前往崇州查探过钦差之事一事,却得知赵卿一案颇多蹊跷,其中便是又顾念夏,在赵卿死前还见过她,似乎是要拿一件什么东西。”
“所以陛下是觉得,赵妻之死也与顾念夏有关?”萧戎连忙问道。
“朕想不明白,若是这赵妻是顾念夏所杀,为何她的神情却又不像,若说不是她杀的,那她见过赵卿以后一定是拿到了什么东西,故而才会借着表兄你的关系,去往赵家,伺机杀害赵妻,朕想不明白的,便是她为何要杀赵妻。”元胤眉头紧锁,这件案子着实复杂的很,饶是想的头疼,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陛下何苦要想那么多呢,若是想不通,便去找顾念夏问个明白就是了。”萧戎道。
“若是她肯说,当日你说赵卿是被毒杀的时,她就该全盘托出了,朕也正是因为这个烦扰,究竟该怎么撬开她的嘴呢?”元胤也是一脸的焦灼,萧戎抬首瞧着眉头深锁的元胤,随即伸手抚过,轻声道:
“既是陛下想问,那臣便同陛下一起去天牢。”
“不,不能去。”元胤态度坚决,就连萧戎都有些疑惑了:
“为何?”
“那个地方太危险了,崇州知府也快到京城了,若是赵妻真是顾念夏杀的,那么她便与齐王有关系,更是去崇州知府密不可分,故而,朕今日找萧卿,是想同萧卿商议,如何引蛇出洞。”元胤一把抓住萧戎的手,神色慎重的望向萧戎。
萧戎抬眸对上元胤的双眸,凝望许久,才点头道:“既是陛下吩咐,那么臣便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
原本还有烦忧的元胤瞧着萧戎的模样,忽然也不担心了,裂开嘴笑着。
夜色微凉,饶是夏日里,晚上一旦吹过清风却还是觉着有些凉意,元胤与萧戎走在街上,身后跟着的只有小路子,展锋与白术得了吩咐去办事,这会儿便只有小路子。
而小路子却觉得他应该和展锋一起办事才对,奈何白术会功夫,能帮展锋的忙,故此小路子便留下了。
只不过眼前的这位皇帝陛下似乎是忘记了宫门下钥的事儿了,只是和萧戎并肩走着,不时的将视线落在萧戎的身上,眼中那殷切的目光瞧得小路子都有些受不了了。
他家主子这不是动情了,这是发情了……
奈何他身份低微,根本不敢明着说他主子的坏话。
“等等……”
元胤看这萧戎的侧颜正入神,忽然听见萧戎忽然开口唤道,元胤脚步一顿,有些惊诧的顺着萧戎的视线望了过去。
一身粗布麻衣的男人正迈步走进客店,只是令元胤不解的事,依照那人走路的模样,气势十足,即便是身着粗布麻衣,依旧不难瞧出他是个有身份的人。
待到他走进客店,元胤这才瞧着身侧的萧戎问道:“怎么了?那人你认识?”
萧戎眉头轻拧,片刻后才舒展开来侧眸瞧着元胤道:“那人便是崇州知府郑如松。”
元胤神色一顿,再次惊讶望向那间客店的门口,疑惑道:“你说方才那人便是崇州知府?无诏入京是大罪,他岂非不知。”
“或许是有一件他非来不可的事呢?”萧戎眉头舒展,一脸的轻松。
元胤似乎也明白了,随即笑道:“原想着引蛇出洞,却不想蛇已然出动,那么,接下来的便是抓蛇。”
萧戎点点头,又四下看了看,随即道:“陛下,该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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