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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请吃饭的漂亮哥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着陆船
肖妄抬手:“早。”
“早。”
陆羡浩捏住那只“霸王鸭”捉到眼面前,往他圆滚滚带了两条褐纹的小脑袋上抄水,低声恐吓:“不许欺负其他小朋友!”
肖妄:“……”
“霸王鸭”缩起脖子抖两抖,双眼迷离,冻得神志模糊。
肖妄走到澡盆另一边蹲下:“这些鸭子有名字吗?”
陆羡浩短暂思考两秒,单手托住“霸王鸭”,翻过来,露出黄灿灿打湿了的肚皮。因为霸道,吃得比谁都多。
“这只叫‘吃太撑了鸭’。”
捉起另一只悠闲戏水的,取名:“今天也要开心鸭。”
又指指一直处于梦游状态的小黄鸭:“这是‘今天不想上班鸭’。”
这时,一只小鸭子不注意间脑袋栽进澡盆里,陆羡浩眼疾手快把它捞起,随口说:“它叫‘翻车了鸭’。其他的没想好。”
肖妄:“……”
名字贴切得让人无法反驳。
肖妄原计划先去案发现场检查有没有更多的线索,但局里先来了电话
近一年内去医院购买安眠药的患者名单已经整合出来,经过搜寻和排查,他们发现一个熟人的名字。
肖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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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叹气:“偏偏是他。”
他对着耳机吩咐下去:“带上搜查令,先把人带回局里,再彻底搜查。”
方向盘往右打了两圈,肖妄调转路线,暂且将案发现场的事搁置。
等他到达村中一座鹤立鸡群的房产前时,同事们已经展开搜查,只留沈淘一人不依不挠,在偌大的客厅里闹脾气。肖妄不忙着进去,站在门口打量四周,此处与瑶水村毗邻,巧的是,跟姚友民家地下室的出口在一条小路上。
就现在掌握的证据而言,沈淘的处境不容乐观。
他绕开警戒线,走进院子。
沈淘连鞋都没穿,赤脚站在敞亮的客厅里,身上还穿着宝蓝色丝绸睡衣。旁边站了两名警员,对他进行劝说,希望能配合,跟他们走一趟。但他充耳不闻,看到带白手套的工作人员拿起架子上的一只青花瓷时,动怒地冲上前,夺下花瓶一把将人推开:“哎?我说,这也是你能碰的吗?你知道这多贵吗?你一年工资都抵不上!”
被推到一边的工作人员脸色涨红,刚想说话又被身边的同事拦下。对于这种二世祖,少招惹为妙。
沈淘倒不是真宝贵自家财产,纯属看满屋子的人不爽。发泄完后随手把瓷器扔在沙发上,又去四处找茬。
有名警员跟在他身后,好性格地说:“沈少爷,我们就是例行搜查,警局保证你家不会少东西,现在出现一份名单,你的嫌疑加大,我们还得请你回局里一趟。”
沈淘暴躁地转身:“回你妈的回!我问心无愧!有本事你现在把我铐回去!”
他瞪圆了眼,梗着脖子将双手送上前,差点怼到警员脸上。
警员犯难,真把人铐回去,他没这个胆,也不合规定。
突然,沈淘腕上一凉,“咔咔”两声,再低头时,已经被戴上手铐。
沈淘刚要骂人:“你妈……”
抬头,肖妄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沈少爷,再反抗就是拒捕,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警局待到沈镇长回国。”
沈淘对面前的男人印象深刻,不仅因为皮相百里挑一的好,还因为他是镇上少有的不把他放眼里的警察。做戏总要有观众,但肖妄偏偏能视而不见。
他敛态度,好好说话:“警察先生,这次为什么找我?有什么话这里直说不好吗?”
肖妄评估他认真的可能性,随后戴上假笑,表示同意:“好,希望你据实回答。沈少爷,你于9月23号在西镇二院开的安眠药,请问用处是什么?”
沈淘听到“安眠药”几个字,神色闪过一丝慌张,原本直视肖妄的目光也移向别处。“能有什么用处?九月以来一直失眠,就去医院看,医生给开的。”
肖妄不留情地揭穿:“沈少爷,你面色红润,气色不错,不像失眠患者,看年龄也不过二十一岁,在西镇,开安眠药的患者平均年龄四十五岁,你这样,想不让人发现都难。”
沈淘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一咬牙,说:“就因为年轻,前途迷茫,每晚焦虑得睡不着,不行哦?”
肖妄静静地盯着他看了数秒,笑道:“行。”
抬起右手对身旁两个警员做了个手势,又转向沈淘:“沈少爷,你不说实话,我们都帮不了你。”
两个警员一左一右按在沈淘肩上,他慌忙挣脱:“我说实话了!”
“肖sir!”
一个警察从庭院里三步并作两步走来,手上提了两袋东西。他看了眼面红耳赤的沈淘,又将两个透明封袋交给肖妄。“花坛里找到的,皮鞭,还有一张sim卡。”
沈淘匪夷所思地皱眉:“啥玩意儿?”
肖妄将其中一个透明封袋迎着门口举起,里面躺着一张指甲盖大小的机卡。在透进来的阳光里,卡片表面刻着的一串细小号码难以辨认,但只需一眼,肖妄就能确定sim卡的主人,因为这串数字早已烂熟于心。
肖妄看着从花坛里找来的物证,平淡且缓慢地解释给他听:“死者李秀英的手机卡。”
肖妄的声音仿佛□□,在沈淘的脑中炸开蘑菇云。耳边“嗡嗡”作响,他的脸色瞬间惨白。
“至于这个,”肖妄指指另一个透明袋,“在姚友民身体上留下了鞭痕。”
即使没了解过案情,沈淘也明白这些都是物证,自己摊上大事儿了。膝盖一软差点跪倒,还好两边有警察扶着。
心乱如麻,嘴唇颤抖,沈淘无意识地讷讷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肖妄一个头两个大。沈淘这人,想放过他都不行,他就是有能力往枪口上撞。凶手有意将他卷入纷争,对警方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
他撩开风衣下摆一手插进裤兜,另一只手翻出警察证举在沈淘面前,公式化道:“沈淘,现在我代表h市警局总署逮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你有权请一个律师,如果你付不起律师,我们可以为你提供一位律师。你了解刚才宣读给你的这些权利了吗?了解了这些权利后,你是否愿意回答我的问话?”
沈淘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挣开警察的束缚扑到肖妄面前,双手攥住他的衣领,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哀求道:“大佬,大佬,你一定要帮我,我什么都愿意配合,我还年轻,我不想坐牢,我是被冤枉的!”
肖妄好警察证,对两边的人挥挥手,示意工。
他把沈淘握得死紧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叹气:“沈淘,如果想脱身,你要把知道的一切都如实告知,可以保证吗?”
沈淘吓得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第一次感觉自己离犯罪那么近。他仰着脸面对肖妄,没了平日里的嚣张和不可一世,说到底只是个被惯坏的、毫无反抗之力的青年。
他吸吸鼻子,声音暗哑:“好,我配合。”
作者有话要说:
肖妄和陆羡浩之间很多事还没有交代,后面会慢慢说。多年不联系的原因,其实没那么复杂。
第12章现场
沈淘再次回到审讯室,整个人像拔了毛的凤凰,垂头丧气,目光无神。
程丞顶顶曲波的肩:“怎么回事?落难了啊。”
曲波摇头:“在镇长家发现物证。”
程丞小声抽气,看到沈淘又乖又怂坐在那,恍然大悟:“这小少爷,不是演技太好,就是仇家太多。”
曲波不可置否,但他私心里更相信沈淘是被嫁祸的。
耳机里传来审问室里的声音,外面的人暂且安静下来。
肖妄问:“安眠药怎么回事?”
沈淘挣扎了一会,坦白从宽:“我看上一个女的,兄弟们怂恿我给她加点料,所以我在聚会前提前去医院拿了药,当天晚上本来放在她酒杯里,但她根本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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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家里又有门禁,就提前走了,所以……”
后面的话不说大家也明白,程丞在外面小声骂道:“靠,小小年纪就如此禽兽。”
肖妄用指尖轻敲桌面:“你这是犯罪预备,很危险。”
沈淘虽然看上去混,但羞耻心尚未泯灭,他脸色涨红,头快埋进胸口了。“我知道错了,都是一时脑热。”
肖妄说起上次由沈淘牵引出的话题:“你说姚友民体罚学生,这事有多少人知道,或者还有谁被体罚过。”
沈淘如实汇报:“没多少人知道,真被打了也是因为有错在先,不会四处宣扬,我就那次欺负李辞言狠了才被抓去办公室抽一顿,我有个玩得好的兄弟也被抽过,他当时是因为骚扰班花,其他人就不清楚了,反正姚友民不常抽人,但……”
沈淘突然欲言又止,一副不知该讲不该讲的样子。
肖妄诱导:“沈淘,你说得越多越有利于我们了解案情。那我问你,姚友民身边所有人对他的评价都很高,作为学生,说说你眼中的姚老师。”
沈淘将手搭在桌子边缘,下定决心般握拳:“姚友民对学生也算不错,平时不怎么管我,毕竟碍于我爸的身份,但有件事膈应了我很久,就觉得……就很受侮辱。初三那次被姚友民叫到办公室,他先是例行说教,后来顶了他几句,他看起来很生气,让我站着,从后面用教棒抽我腿,但还没抽两下我就觉得不对劲,听他的喘息声吧,活像跑了八百米,回头瞄了眼,妈呀,可把我吓坏了,他盯着我小腿肚,眼睛里放光。”
肖妄变得严肃起来:“说详细点。”
沈淘有点激动,却不知如何表达:“嗨!怎么说,就是双眼亮得不正常,整个人很兴奋,还喘得厉害,活像饿犬看到了骨头。”
听到这,重案组的人同时一震,虽然沈淘的语文可能是体育老师教的,但他们还是抓住了中心思想
姚友民可能有不良性癖。
沈淘见肖妄陷入沉思,小心翼翼询问:“警察先生,关于姚友民我该知道的都说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肖妄回神,拾好材料站起来:“暂且就这些。”
沈淘抬头望向他:“那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肖妄看着他期待的小眼神,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深邃的眼正视他:“沈淘,在破案前你都不能离开,即使案件漏洞百出,目前为止你的作案动机几乎为零,但因为找到物证,你现在成了头号嫌疑人。”
沈淘茫然地眨眨眼。肖妄出于好心,说:“我会给你安排最好的房间。”
像是猛然间听懂了般,他双手颤得厉害,交握着放在桌上。肩膀颤了一下,又颤了一下,最终没忍住,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警察先生……呜呜呜……我想我妈……我想打个电话……”
肖妄叹气,走出审讯室前让外面拿部手机进来。
重案组其他人见他出来,不约而同地问:“sir,现在怎么办?”
这时,审讯室里传来沈淘抽抽噎噎的声音:“这手机可以打越洋电话吗?可能有点贵,卡里钱够吗。”
“……”肖妄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盯着自己的锃亮的鞋尖思索片刻,说:“先从了解姚友民开始,不限于询问他人,从各种渠道搜集他的信息。”
如果真是性变态,总会留下痕迹。
接下来的时间里,重案组要来了足以堆满半个会议室的资料,从人物档案到备课教案再到近十年的报纸,任何可能记载下姚友民生平的资料全在这儿了。
到了中午,程丞拍拍从报纸里抖落到裤子上灰,腰酸背痛地伸展双臂,说:“吃饭吧,我饿了。”
大家都纷纷应声站起来,伸伸胳膊敲敲背,舒崇走到门口时,见肖妄还坐在报纸堆里翻阅,提醒他说:“肖妄,不一起吗?”
肖妄微微蹙着眉,一个版面接着一个版面地快速浏览当地新闻,他心不在焉地说:“你们先去,我等会就来。”
舒崇、程丞和曲波三人一起在休息室吃饭时,负责跟他们对接的女警员又趴着门板探头往里看了:“那个……sir,上次来这里的李辞言又来了,说找袁警官,请问她在吗?”
袁莉莉去外面调查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三人看看彼此,程丞夹起一块鸡腿,用脚尖踢踢舒崇:“书虫,你去一趟呗。”
舒崇没好气地看他一眼,随后放下筷子,对女警员说:“让他等一下,马上到。”
曲波拉住他,嘴里含着饭模糊不清说:“顺便问问姚友民的事,看李辞言什么反应,习性如何家里人最清楚。”
舒崇做了个“ok”的手势,从桌上抽出纸巾擦嘴,跟着出门了。
出去时李辞言正坐在靠墙的长椅上,穿黑色连帽开衫,嘴角还有乌青,是上次跟沈淘打架留下的。舒崇坐到他身旁,开门见山:“袁莉莉不在,找她什么事?”
李辞言见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证件,说:“在楼梯口发现的,莉莉姐没带在身上。”
舒崇翻开一看,警察证里果真是袁莉莉的清新素颜照。他无可奈何地摇头:“这丫头太粗心了。”
可以想像,今天袁莉莉在外面调查时该碰多少钉子。说出“我是警察,请配合调查”后却拿不出证件,大概率会被认为是骗子。
他也靠在椅背上,日常寒暄:“吃过饭了?”
李辞言点头,接着默不作声。
舒崇看看四周,午休时间走廊里没什么人经过,他突兀地开口:“李辞言,想问你几个问题,放心,不是正式的,不想回答也不勉强。”
李辞言十分懂事,盯着自己的手看,淡淡地说:“跟案件有关吧?问什么都行,只要能尽早破案。”
舒崇:“平时你见过姚友民有情绪不稳定的情况吗?或者有没有暴力倾向?他和你姑姑关系如何?”
李辞言显然对他的话摸不着头脑,他皱起清秀的眉,回答道:“姑父是老师,性格很好,平时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怎么会有暴力倾向?他很爱家人,特别喜欢灿灿,跟姑姑两人就是寻常夫妻那样,很少起冲突。”
舒崇随口一问:“那他对你如何?”
李辞言握紧掌心,突然闭口不谈了。
舒崇等了片刻,见旁边一直没声音,投去怀疑的视线:“怎么了?”
一滴眼泪毫无预警地砸下,舒崇被弄了个措手不及,他离开座位,蹲到李辞言面前,慌乱道:“你怎么哭了?”
李辞言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拿手袖抹去眼泪,深吸气,泛红的眼睛看向舒崇,真诚地说:“刚失去父母的那一年真的很难熬,但他还是帮助我走出来了,就凭这点,我觉得一辈子都无法报答。他在学校也很偏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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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袒到所有同学都能看得出的地步,几乎所有的比赛名额都留给我,被家长告状到校长那还笑着承认,他就是护短……”
他在裤子上抹去手背上的泪痕,轻声说:“没有他,我不可能变成现在这样。”
舒崇拍拍他的肩,虽然无法感同身受,但理解他此刻的悲伤。姚友民对他而言或许是父亲般的存在,最后却落得惨死的下场,这事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但是我听说,”舒崇犹豫了一下,“姚友民曾经体罚学生时流露出异样情绪,这事你了解吗?”
李辞言脸上闪过厌恶,直白地问:“是不是沈淘说的?”
舒崇没有反驳。
李辞言捂住脸,闷声说:“沈淘就是个垃圾,他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姑父打他时我也在场,后来他三番几次暗示我姑父是变态,说姑父打他时状态很亢奋,但我觉得,他分不清什么事亢奋、什么是愤怒。”
他从手中间露出一只眼睛:“如果你问当年的学生,大家都知道,沈淘在学校后墙涂鸦,扬言要杀了姑父全家,后来还因此停课一周。”
舒崇奇怪:“他们过节这么深?”
李辞言不语,心情低落地将脸埋进掌心。
第13章发现
舒崇想安慰他几句,奈何口拙,不如不说。看看时间,午休结束,他拍拍李辞言的肩,表示要先去忙了,让他看开些。
在询问之前他就考虑过,就算姚友民有异样,作为家人的李辞言也未必能察觉出。如果真的爱家人,姚友民不会让他们看到那些隐藏的阴暗面。
不过这些都是他的猜测而已,无论从李辞言那得来的信息有价值与否,都要告诉其他组员。
舒崇的脚步声远去后,李辞言才从手心里重新抬起头。人逐渐多起来的警局走廊里,他像静止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对面泛黄有裂痕的墙壁。面无表情,不带情绪,整个人像被抽去灵魂一样呈现麻木状态,要不是还没来得及褪去淡红的眼角,谁都不会相信他上一秒还难掩悲恸地哭过。
待又深又窄的走廊里传来铁栅栏合上的声响,他转过头看向声源,嘴角挑起一抹嘲讽的笑。站起身,拉起帽子,双手插进连帽衫的衣兜里,他朝位于尽头的拘留室走去。警局嘈杂,人来人往间,竟没有一个人留意到擦肩而过的少年。
沈淘被单独关押在房里,上午刚被关进来,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死都想不通那些东西怎么会被顺到他家花坛里。跟爸妈通过电话,抽抽噎噎说明情况。家里出了这么大事,他们乘最近一班飞机回来,预计明天到。
白色餐盘摆在栅栏旁,一动未动,因为难过,他连中饭都没吃。正当他面朝里躺在铁床上自怜自艾时,铁栅栏有节奏地响了三下。沈淘翘起脑袋回头,看到栅栏外的黑色身影时,惊讶道:“李辞言?”
李辞言侧身背靠到墙上,大半张脸隐在阴影中,不笑时都上翘的嘴唇缓缓掀动:“我来看看你。”
沈淘愕然,第一反应竟然是感动。他蹲警察局的事在镇上应该都传遍了,李辞言是第一个来看他的。
他从床上慢腾腾地坐起身,走到栅栏旁,学着李辞言靠在墙上,然后坐到地板上。
“你姑父一家的惨案,不是我干的,就算以前挺讨厌姚友民这人,也不至于讨厌到杀他全家的地步,李辞言,你相信我。”
沈淘逢人就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不说点什么他自己都要忍不住胡思乱想
到底是什么时候杀的人?
又是怎么把凶器带回的?
李辞言没说话,只是曲起腿,鞋底反撑在墙上。
“也不知道这帮警察能不能破案,要是凶手栽赃完已经逍遥法外了,我是不是永远要把这锅背下去了,”沈淘叹气,又开始絮絮叨叨,“我这一生没开始呢,感觉就要完蛋了,我还想做中国最强rapper,连‘星光之子’都报名了……”
声音越说越小,沈淘最后停顿了一下,说:“李辞言,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也谢谢你今天来看我。”
“我来看看你……”李辞言总算有所动作,他单膝半跪,抬起脸面对沈淘,“现在有多惨。”
沈淘睁大眼,双手攀住冰冷的栅栏:“你什么意思!”
他记忆中的李辞言,安静,懦弱,低调,就算被欺负也不会说一句话,眼前这个神色阴冷,刻意跑来落尽下石的少年,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李辞言漫不经心地在栏杆上弹了两下。
“叮叮”
“沈淘,我这一生只恨三个人,”他笑了笑,“你是第三位。”
……
晚上,会议室里灯火通明,翻书页的声音响成一片。程丞摊开四肢仰躺在办公桌上,面上盖一本棕褐色的教案。舒崇故意把一叠杂志重重地放在他耳边,程丞惊吓,挣扎着坐起身:“怎么了?地震了?我在哪?”
“姚老师的教案看完了?里面有什么线索?”舒崇不咸不淡地问。
“这个啊,”程丞擦了一把并不存在的口水,摊开教案,上面记满了用黑色水笔写的字,“姚友民是个认真的老师,看了几本后,把我初中落下的知识点都补上了。”
舒崇摊开一本青年读物,坐得中规中矩,用红笔圈出目录姚友民投稿的文章,说:“姚友民定期会向文学杂志投稿,文章未透露出任何灰暗思想,有时会写家庭和学校发生的事,只能说家庭美满,工作顺利,很受同学们欢迎。”
“啊再这样下去,我们能成为除了姚友民的母亲外最了解他的人,可以给他写人物传记了。”曲波抛下手中的报纸,向后仰转了转酸痛的脖子。
经过一整天的资料搜寻,他们看到“姚友民”这三个就想吐。
会议室大门被打开,袁莉莉高叫着冲进来:“累死了累死了,一整天累死老娘了,警官证也不知掉哪去了,差点被当成骗子报警抓起来。”
到柜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如牛饮一般喝了下去。
舒崇把一本证件扔到桌上,凉凉地说:“多亏李辞言帮你捡到了,你压根就没带出门。”
“嗯?我怎么记得放包里了。”袁莉莉用手背擦擦嘴,感到匪夷所思。
“发现了。”
在大家七嘴八舌时,一道冷静的声音突然加入。
众人统统住口,一致将视线投向坐在一堆报纸间的消亡。
程丞从会议桌上爬过去,凑到他脸旁,看向他手里的一份泛黄的旧报纸:“发现什么了?”
肖妄用红色马克笔把新闻版某个角落的标题圈出,把报纸抖开,扬起嘴角:“姚友民的罪证。”
袁莉莉也凑上来,定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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