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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追夫记[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白兔大白大
“倒不是大理寺,是大祭司。”谢宣屏退了外头的看门人,自己带上了那扇门。“前些日子我们不是怀疑春晓下毒,今日武甲武乙回来禀报说寻到了些蛛丝马迹,原来那姑娘两年前曾经托人买过一处宅子。武乙一禀报我就带着人去了,结果竟然还是晚了一步。这事说来蹊跷,我们去的路上竟然遇到偷袭,就在半道上,像是知道我们会那个时候去,索性人不多也没出什么大事,就是耽搁了时间,去的时候人刚刚断气。黎兄,你知道最奇怪的地方在哪儿,武乙说他与武甲一同查案,一问到这条线索,立即兵分两路,武甲去盯着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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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乙回来报告,可巧的是我们去的时候并未见着武甲的身影。后来他说当时有人放暗箭,将他引开了。”
“谢兄言下之意是两人有问题?”
“本来应当用人不疑,但是黎兄恕罪,暗子这东西我从前未接触过,不知内部如何,但此事我无法不多心。”谢宣说话时带了两分小心,毕竟眼下他在怀疑黎永的人。
黎永见谢宣如此紧张,自己反而松了口气,安慰他道:“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谢兄未曾体验过这种见不得人的日子各种内情自然不知,不过我可以肯定,谢兄,武甲和武乙绝对不会有叛变之心。这两人是从前就跟着父亲的,父亲过世多年,两人都未曾离散,时常去父亲陵前探望,这其中讲的是人情,想要策反这样的人不容易。况且,自你上任,这两人几乎日夜乔装打扮跟着,半步未离,就连休息也是颠倒着来,所以谢兄尽管放宽心。”
“黎兄如此说,我自然是信的,不过若真如黎兄所言,我恐怕大事不妙。”
“有何不妙?”
“来者知道在我去的途中埋伏,又能有办法引开武甲,想来是武甲武乙已经暴露。这一点我想了很久,或许这是个连环套,为的就是折断我等的羽翼。今日在半山腰,他们若是落重注,完全有可能杀了我,但他没有,我不知他是人手不够还是刻意为之,总之这两人怕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用了。”
“还是你心细,这话有理,如此干脆让两人明着做你的贴身护卫罢,总归这些天不太平。”黎永提议,谢宣附和两句,想着有道理,正准备应下,忽然外头传来一阵打斗声,谢宣仔细一听,那声音竟是从地牢传来的。
“来人来人,都去地牢。”谢宣开了门,大叫着往地牢跑去。
黎永与谢宣跑到的时候只见两个刺客已被擒住,李之源铁门的锁明显被人斩断,李之源正缩在角落如受伤的小鹿。谢宣顾不得许多跑过去将人揽在怀中,而一旁被逼在中间的两个刺客趁机咬破了牙齿中的藏毒,等谢宣与黎永回过神来,两人已经毒发身亡。
“竟又是死士,黎兄,对方来者不善,看来京中愈发不太平了。不知黎兄那边准备的如何,明日我想写上封奏折送与皇上,皇后大寿乃天大喜事,理当举国同庆!”谢宣搂着李之源,两人都在抖,谢宣也分不清是李之源抖的更厉害,还是自己抖的更厉害,总之,他怕极了!
“都已打点妥当,祝寿只需最后准备,谢兄尽管上书。”黎永声音沉稳,像是给谢宣吃了颗定心丸。
不多时,监牢拾好了,而这些谢宣已经无暇管理,趁着夜色,他让武甲武乙恢复身份,光明正大做了自己的护卫,就这么护着李之源,带着他出了大牢,回了谢府。
第66章异动(七)
谢宣本以为重来一次他能保护好李之源让人不受一点儿委屈,结果前几日人就入狱了,比上一世还不如。又想着只要这几日跟景文昊交代了就能将人接出来,把这小祖宗好好在家中供着,好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如今倒好,他的折子还未来得及往景文昊那儿送,李之源今晚就被吓到了,并且看着车上李之源仍然以肉眼可见的频率发抖,他的心都在跟着打颤。
“小源,别怕,没事,我们回家了,没人能伤害你。”谢宣双手张开侧身将李之源紧紧拥在怀中,把李之源的双手握在手中,一点点温暖他因恐惧而冰冻的掌心。见李之源不出声,他也不敢造次,怕把人拥的太紧,只能悄悄松开一些,李之源却像是怕他走似得,死死扯住了他的衣袖,如此谢宣便不敢再动,只是不断在他耳边轻声讲:“对不起......别怕......”
天色已晚,街上行人马车稀疏,不过谢宣仍然吩咐了车夫走慢些,于是车内异常平稳。车帘都被放了下来,里头还备了两个大大的暖婆子,都被放在了李之源的身边,就是这样一番折腾下,李之源一颗心仍是惴惴不安。身体的抖动时强时弱,谢宣现在有些怕,他怕李之源抖,因为那说明小源的恐惧,又怕他不抖,太过压抑自己的心情于他无益。这份害怕终于在马车到达谢府门前的时候爆发了。
车帘子被人撩开,谢宣身子离开车坐,双手抓着李之源异常艰难地下车,然后慢慢将人牵出来。起初还好,李之源虽说身子有些抖,却仍然乖乖弯了腰往马车外走,结果一看到谢府的牌匾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动不动僵在马车上,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全都滴在了谢宣的手上,砸进了谢宣的心里。
谢宣怕极了,自重生起便没见着小孩儿哭过。一开始自己没能力保护他,让他受林家小子欺负的时候也未见过他掉泪,更别提这般失态的大哭了。他是心疼的不行了,很想好好安慰,又碍着李之源在车上,两人的位置始终不太方便,最后心一横,手上用力将李之源稍稍拉出来一些,再一把将人捞起,径直从车上抱了下来往府里走。
府中下人只知道这府上的主子有个心肝宝贝似的弟弟还不是亲生的,日日给捧在手心里,却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能看到这样一幕。谢宣眉头紧锁,一手揽腰,一手抱腿,就以那般暧昧的姿势将自己的“弟弟”从马车上抱回了房中。就连李之源自己都有些震惊,他惊讶的甚至忘了委屈,被谢宣从车上抱下来那一刻,三魂不见了七魄,本能地双手搭上了谢宣的脖颈,让谢宣抱得轻松些,自己也安稳一些。反倒是谢宣,并未察觉这姿势有何不妥,只一心想着快点儿把人抱回去了,不能让人哭着在外头吹风,喝了冷风进去会伤风。
好不容易进了院子,伺候的下人眼尖,看着人过来便将房门大大地打开了,然后低头等在一旁,等到谢宣抱着李之源进去了又立马懂事地关上门,在外头候着。果然门刚一关上,谢宣就冲着外头嚷道:“让厨房的人起来,银耳莲子羹,燕窝粥,粳米粥,瘦肉粥,炉子全部烧起来,凡是顺滑好入口的,都让人尽快做些过来。去看看府中库房内还有什么宁神的材料,让人照着寻常人家的食补方子做上两个菜来,都打起神,快一些。还有各式点心,瞧瞧府中还有没有,若是没有立马让人揣上银子去买新鲜的回来,最好是酥糯一些的东西,要甜,又甜又热的。算了,不用去看,直接去外头买,叫上车夫一起,回来的时候顺便去燕记买上碗热红豆沙元宵回来,元宵要无馅儿的,加银子让老板多放一勺桂花酱。”
门外人只管应道:“是是,小的立马去。”
谢宣小心翼翼将人放在床上,不知是不是震惊地太过,李之源早就没哭了,只是这几日没休息好,脸本来就有些浮肿,加上一哭,眼睛立马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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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像样子了。谢宣看着李之源红红的鼻尖,水雾迷漫的眼睛,心疼不已,一手垫在他身后,将他身子微微抬起来一些,然后俯身下去,去吻李之源眼角的泪痕,再去吻他挂着泪珠颤抖的睫毛,由上往下一直到他因为紧张和害羞而死死咬住的嘴唇。一下一下轻柔无比,似是在亲吻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
过了好久,李之源几乎快要背过气了,才微微推开谢宣,问他:“你总是在干这样危险的事吗?”
谢宣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打乱了思路,一时语塞。
“大理寺的地牢关了足有二百多人,论身份,我并不尊贵,论罪行,最多是个失察之罪,除职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处罚。来人对大理寺地牢熟悉,那么多的牢房不去,偏偏选中了我这间。他本是让我跟他走的,说是案情复杂,是你让他带我先行逃命,我不肯。因为我信你,你说过会还我一个清白,我就等你。他要动手,好在换防的守卫今夜掉了家中钥匙回来取,才发现不妥,双方才打了起来。他提刀要挟我,那刀就架在我脖子上,我能感受到它的温度,冰凉,甚至能闻到一丝血腥味,想必上头曾经粘过鲜血。幸好有个守卫严明手快,绕到后方还用暗器打伤了他的手,我才得以逃脱。那个守卫我见过,他不是大理寺的人,就在出事前,他曾经跟着黎永大哥于夜色迷蒙之际来府中,我从你房前过,见到过他。”
谢宣一日没刮胡子,这会儿已经夜深,胡茬冒出来了。他半跪在床边的踏板上,用自己的下巴去蹭李之源的耳鬓跟额头,细心听着李之源的讲述,然后在他耳畔留下一串浅浅的吻,轻声道:“对不起,小源,是哥哥不好。”
李之源被他蹭的痒痒,几乎要忘记自己想说的话,努力镇定下来,唤他:“谢宣。”
“嗯,我在。”
“是从我们在状元楼遇见皇上那日开始的对吗?”
“是。”
“算起来月余了,难怪父亲升官你不意外,难怪你做状元像是探囊取物,难怪你一做官就有座大宅子,难怪......”
“难怪什么?”
“没事。谢宣。”李之源又轻声唤他。
“嗯,我在。”
“你想做大官对吗?比现在更大的官,像如今的陶相那样?”
“是。”
“为什么?”
“做大官,一为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二为大齐盛世添一笔荣光,三......三为保你一世无虞,平安顺遂。”谢宣最后这句是缓缓说出来的,盯着李之源,目光炽热,几乎要将他融化。
谢宣的话像根羽毛,悄悄挠了李之源的心尖,刚刚干涸的眼睛此时又泪光泛滥,他颤抖着问谢宣:“若是我不求顺遂,只求与你一世相伴呢?”
谢宣不知他何意,也不知如何答他。
李之源继续道:“你宠我护我可以,可是谢宣,你不能麻痹我,让我不知自己身处险境而失去基本的防范意识。我可以出去礼部做那不愿做的活计,也能在家日日陪你下棋看戏,但是前提是你在,你知道吗,是你平平安安跟我一起。可如今我发现原来一切的平安顺遂都是假象,我便不愿再活在你制造的堡垒里,谢宣,我只说一次,无论是列鼎重还是衣不蔽体;无论是安逸顺遂还是刀山火海,你不准再瞒着我。我自幼便胸无大志,而今虚活了这十几年,只有这一个心愿,你......你可愿意答应?”
谢宣捧着李之源的脸,如获至宝,他们二人的关系中,李之源从来都是被动的那一个,就连当初让他发现对自己有好感,也是被逼出来的。活了两世,他头一次体会到心意相通的快/感,好比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他俯身下去,在李之源的额头印上一吻,柔声回他:“答应,你说的,都答应。”
谢宣对李之源从来都是温柔的,而今夜这份温柔更甚,让李之源有些招架不住,他心中有份欲望早已生更发芽,而今夜仿佛就要破土而出,将他的理智湮没。谢宣顺着李之源的额头向下亲吻,虔诚而小心,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个瓷娃娃。从眉心到眼睛,到眼角,到鼻尖再到嘴唇,一路向下,不敢也不舍得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李之源被亲的喘不过气,稍稍偏头以寻求新鲜空气,而谢宣的唇便来到了他偏头漏出的脖颈,李之源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回过头来看他。
谢宣抬头望进李之源的眼里,不语,只默默看他。即使不说,李之源也知道他眼中闪烁的东西是什么了。那目光太热,他难以抵抗,最终双手轻轻揽上了谢宣的脖子,将自己的身子微微抬起一些,亲亲谢宣,在他耳边说:“与你一起,甘之如饴。”
第67章异动(八)
这一刻谢宣肖想多年,从前李之源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少年模样的他便总是入梦,然后第二日自己总是需要换过亵裤的。想想自己第一次遇上这种状况之时,因着怕唐突了少年,毅然决然将所有东西搬到了厢房,要与他分居,害得李之源苦恼了好一阵子。直到后来出了林恒远的事两人才重新睡到一起,再也没有分开过,一睡就是这么些年。这些年,若说是谢宣一丝邪念都没有绝不可能,他只是在忍耐,在等待。他要等到少年长大,等到少年心甘情愿入他谢家族谱的那一日。
可是这些年的忍耐与等待在这一刻都到了头,谢宣脑中紧紧绷住的弦在李之源双手揽着他说完那句话后断了,干干脆脆。谢宣温柔无比亲吻着他的每一寸,李之源推拒,道:“几日都未洗过澡了,身上脏脏的。”
谢宣抓起他的手送到嘴边,亲亲吻他的掌心:“不会。很香,还很甜。”
李之源说不出话,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谢宣从床边的匣子里掏出一盒香膏,这东西在他们搬进来之前就买好了,一直藏着。谢宣打开香膏,怕人后悔似的,在有下一步动作之前俯身下去,准确地吻住了李之源......
去外头买粥菜的小使因为看到谢宣今日脸色不对,动作隔外快,丝毫不敢在外边耽搁,每个地方都是交了钱让后厨准备着,然后再一家家跑去拿装好的食物。等他左右两只手都挂满了美食,跑回到谢宣房门前的时候,却听到了间中传出的一些微妙的声音。那声音轻,是李之源发出来的,还断断续续的,只是这样,小使已经不敢敲门了,自己做主将餐食都拿去了厨房,让厨房起个笼屉,热着。想想方才那些声音,干脆提醒了一句,让下头的人多烧一些热水备着。
果然大半个时辰之后,谢宣开了房门,没有先要饭,要了热水。好在万事都有准备,谢宣抱着李之源清洗了身体又抱着人到床上,自己亲自端着粥饭喂他。李之源今日受了惊吓,一回来又来了




宰相追夫记[重生] 分卷阅读78
一场激烈的事情,身子受不住。只是碍着谢宣端着饭在喂他,又好言好语哄着他,才勉强吃了几口,然后就摆摆手,身子往下滑。
“我累了,想休息。”李之源滑下去,用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披散着办干的头发,对着谢宣说。
谢宣哪里敢勉强,起了碗筷,摸摸他的脑袋,微微笑着,道了声好。谢宣起身放碗,顺便让人准备了笔墨纸砚写折子。折子里交代了他这几日查到的情况,交代了春晓的死,又说万事具备,请景文昊为皇后办寿宴。在最后描绘了今日地牢里发生的情况,并告知他自己擅作主张将李之源带出来了,请他责罚,最后顺便提了句祠部员外郎无才无德,不堪重任,礼部一事全凭皇上做主。
等他写完折子夜色已经很晚,怕里头的人睡熟了,轻手轻脚往里屋走。结果脚刚迈进内室的那一刻便听到里头的人说话。
“谢宣,你都写完了么?”
“写完了。”谢宣应下,然后快走两步,到了床边。“可是我吵醒你了?”
“没有。”李之源摇头,“我还没睡,等你。”
谢宣只觉着心中暖的不行了,两下退了外衫,钻进被子里抱着李之源,问他:“方才怎么不叫我陪着你?那些事情都可以明日再做的。”
李之源却不说话,只是抱着他,将头埋进他的胸膛蹭了蹭。
“睡吧。”谢宣抱着人,轻轻抚着他的背,哄他入眠,连带着自己也好好睡了一觉,隔外满足。
第二日下午景文好批复后的折子就过来了,详细交待了他与黎永要做的准备。一并传回来的还有两道折子,一是皇后生辰要于宫中设宴,文武百官皆要参与;第二道则是对礼部一事的处理,对外头只说礼部之人办事不力,大祭出了纰漏,祠部员外郎无能,难堪大任,被卸职,其余人等全部官复原职。
李之源是在谢宣的府中接到圣旨的,这个结局在他意料之中已是最好。毕竟这责罚不重,最重要的是如此一来李恒自然被保住了。前一日与谢宣的那一场性/事因着是初次,饶是谢宣已经万分小心与温柔,今日起来浑身还是像被拆散了一般,所以当他颤抖着跪地接旨的时候,下人总以为他是伤心过度了,想着等谢宣回来的时候去多嘴一句,也让主子有个准备。
李之源接旨后,仔细拾一番才让人从柜子里将官服官靴找出来了,做人要有始有终,他要亲自回礼部去将东西还了。等他回到谢府之时谢宣已经坐在房中等他了。
“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李之源尽量表现的高兴些,以防谢宣多心。
“该做的都做了,忙里偷闲,想早点回来陪你。”谢宣没有起身,就着坐着的姿势向他伸出手,“过来。”
昨日那事已经撕开了两人间最后的隔阂,从前看着谢宣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李之源此时却没有半分羞怯,信步走过去,将自己的手放在谢宣的手中。
下一刻谢宣手中用力,他便坐到了谢宣腿上。一手扶着他,一手放在他腰间揉捏,问道:“怎么样,今日可有不舒服?方才问下人了,你今日没有乖乖吃东西,可是厨房组的不合胃口?”
“没有。没有不舒服,也没有不合胃口。”李之源乖得很,谢宣要给他揉腰,他就歪着身子倒在谢宣的身上。“你怎么不问我今日去哪儿了?”
“那你今日去哪儿了?”谢宣明知故问。
“礼部。方才传来圣旨,皇上说我无才无德不堪大任,我被撤职了,回礼部去还衣裳。”
“不怕,我养你。”
“你当然得养我。”
第68章异动(九)
前一晚地牢刺杀之事,因着两人都服毒自杀而不了了之,谢宣继续在大祭司身上找线索,只是出了那档子事儿,谢宣再也不敢让李之源一个人呆着了。恨不得将他变小了,日日找根线串起来挂在身上带着。与他商量之后,两人最终决定了尘埃落定前,李之源乔装打扮,做个小使在谢宣身边“斟茶递水”。
皇后寿宴要举国同庆的消息一经放出来,京中集市便又热闹了几分,许多过年时节才能看到的小摊儿又摆了出来,京都各个城门处的驿站也用来施粥,这样一来,无人不说皇后的好了。与寻常百姓不同,这几日京中的名门望族,达官显贵可就忙坏了。离皇后寿辰眼见不足十日,皇上这次昭告天下要大宴宾客。能进宫吃上皇家宴席自然是无上的荣耀,可是究竟该奉上什么贺礼就成了最大的难题。
李之源这几日乖乖跟在谢宣身边,谢宣早起点卯他便跟着在车上打瞌睡,谢宣看卷宗他就在跟前奉茶或是看着时辰摆上两个小点心,谢宣审案他就跟在一旁做笔录。总之未嫁就已经随夫,连谢宣都觉得他乖的不行,暗暗寻了一日,早日结束了大理寺的活计,带着李之源放工去逛街市。
李之源想到谢宣这几日忙,根本未料到这人会带他上街市,等到谢宣让人在最繁华之地停车,他才满脸惊喜看向谢宣道:“是你有东西要买?”
谢宣笑着下车,顾忌着大街上人来人往,只摸摸他的头道:“家中小狗没狗粮了,开春也没有新衣穿,趁着热闹就买一些补上。”
李之源听出这是在说自己,张嘴就要咬谢宣,被人笑哈哈打笑混了过去。两人走在街上,人头攒动,虽未牵手挽臂,距离也十分接近了,谢宣几乎是不敢离开李之源稍微远一点儿,一直贴着手臂走,李之源停他便停。
“谢宣你看,那不是户部工部两位大人,他们在此处做甚?这几日太闲了不是。”李之源抬头示意谢宣往他目光所及的方向看。“这里头的东西可不便宜,上次去看了支狼毫,你知道吗竟然要整整五十两银子,说是王姓书法大师曾经用过的。照我说根本就是坑人,天生字丑又不加练习,拿上人家用过的笔就能写好了?”
谢宣跟着李之源看过去果然见到二人正从“古坊”中走出来,一人身上抱着个匣子,看那匣子的质地与大小就知道里头的东西不会便宜了。“多事,皇上这几日不在京中,他们闲一些倒也正常,再说了皇后马上大寿,二位大人八成是给皇后备贺礼了,在古坊中买合情合理。”
“皇后大寿,你能去吗?”李之源看着谢宣,眼中写满了期待。
“不去。品级不够,位卑人轻不能入皇城。”
“哦。”
“以后还有机会,会带着你。”
“好。”
转眼又是几日过去,大祭司自送入大理寺来后,吃了皇后配的药,前前后后醒了几次,但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有时更是审不到两句就会晕过去。谢宣不放心,请旨让黎永从宫中借了两个太医过来诊治,太医的意思是




宰相追夫记[重生] 分卷阅读79
大祭司中毒已入心肺,本应药石无灵,不知这从哪里配来的解药,虽是保住了性命却伤及了根本,能不能完全清醒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谢宣仍不死心,又写了封密信让人给送到了行宫交给景文昊,景文昊问过黎晰后也如是答他,这样他只能无奈放下了这条线索。
又是几日,皇后生辰这一天京中热闹非凡。京中工人动作飞快,尽管时间紧还是赶在前两日将京都十条主街挂满了红灯笼。这日早晨,景文昊带着黎晰回宫,黎晰沿路见着这些还在问他,今儿个是什么大日子,怎会出现过年才有的热闹场景。景文昊今夜的安排里本就没有黎晰就扯了个幌子哄骗他,又让黎永带了黎家的两位夫人入宫陪着黎晰,才得了空隙趁机做些事情。
那天下午,谢宣难得逃了大理寺的工,带着李之源在街上排着队买到了他中意的小食便回了谢府。李之源觉得谢宣奇怪,不仅仅是逃工这一样,而是谢宣整个人的表现,像有事瞒着他,但是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事老是被他记在心中,直到饭后不久,谢宣拉着李之源共浴,然后洗着洗着就把人这样那样了,李之源便再也没有空思考谢宣究竟是奇怪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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