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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生前是个体面人[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万八千鲤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后说:“说吧,要多少钱。”
顾怀盏重复道:“系统我爱你。”
系统觉得毛骨悚然:“大白天发什么骚。”
顾怀盏如同复读机一遍遍重复说:“wuli亲亲系统我爱你。”
系统整个爆炸道:“滚!!别打扰我看天卿舞剑。”
顾怀盏骄哼一声说:“我喊你看我练剑的时候你都不看,他练你就看,你跟他过去吧。”
系统:“……”
顾怀盏悟性极高,沉下心看他人习剑也总能从中领悟些新境,可这几日他内心无法安宁,常常是盯着舞剑的天卿发上一整天呆,不乏会唉声叹气。
又一次听他轻叹后天卿剑式,朝顾怀盏走去,坐到了石桌另一边。
天卿的食指点在圆桌上绘制的白棋格,出言:“总思索那些烦心事也无济于事,不如来下一局如何?”
顾怀盏摇头婉拒道:“四师兄,我内心有愧难安,心乱如麻,也是下不进棋的。”心不乱也不会下。
天卿本就寡言少语不善言论也不知此时要如何劝慰顾怀盏,只能与他相坐沉默。
入夜后屋外有些泛凉,但看着陪自己久坐到日落月升的天卿依旧纹丝不动的在石凳上,顾怀盏有些不好意思先起身,内心一度十分尴尬。
正在此时,前来探望他的顾怀芝瓦解了僵局。
“阿弟!”顾怀芝提着装点心的小篮走到石桌前,却没有放下来给他二人享用的意思。
顾怀盏朝她淡笑道:“师姐怎么这么晚来了。”
顾怀芝说:“想你了就来看你,还要挑时候吗?天卿,你先回去歇着吧,今晚我陪阿弟谈谈心。”
天卿道:“也好,小师弟心事过重,你好好开解他一番。”
顾怀盏满心狐疑的看向顾怀芝,察觉出她的异样,但天卿一向对同门师兄弟极其信任,顾怀芝叫他回去歇着,他便拾拾打道回府去了。
起初顾怀芝与顾怀盏也就是同往常一般攀谈闲聊,直到天卿走了有一会儿之后,顾怀芝才将手中提篮放到石桌上。
“阿姐做了什么好吃的?”顾怀盏说着伸手去掀开提篮上的盖布,只见篮子里盛的并不是糕点,而是顾怀盏的荷包,还有一些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首饰,“这……”
顾怀盏热泪盈眶的对系统说:“我以为她给我带了好吃的,没想到是一堆破铜烂铁。”
系统:“……”除了没出息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词可以说。
起内心复杂的情绪,顾怀盏抬头问:“这个荷包不是在师尊那里吗?”
顾怀芝朝他挤挤眼睛道:“这天下还没有阿姐偷不到的东西,除了……你那把被师尊挂在卧房的剑,我说你这臭小子,是不是有心仪的人了?”
顾怀盏脸色微红着说:“师姐怎么忽然这么问?”
顾怀芝道:“你跟我害羞个什么劲儿,你刚回来我就看出来了,急着想出去也是想见那个人吧?”
顾怀盏矢口否认说:“我没有。”
顾怀芝不怀好意的笑道:“还好我家阿弟生的俊俏,不然脸皮这么薄怎么追姑娘呀。”
“喏。”顾怀芝说着,从篮子里挑出一对玉镯,两只玉镯极为纤细,一黑一白全无瑕疵,可称得上是美玉了,她将两只玉镯递到顾怀盏手中一边说,“这玉镯虽是凡品,但所用玉石与做工都是极好的,不仅样子好看,你看,这么细呢,从悬崖上落下去都没磕出一丁点痕迹。”
顾怀盏赞叹道:“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好玉了。”
顾怀芝说:“就是人死了。”
这话茬顾怀盏就不知该怎么接了,沉默了一会儿后,才挤出一句:“实乃不幸。”
“噗”顾怀芝看着他的反应没忍住笑出声,接着摆手道:“不逗你了,这是我顾家信物,琉金楼你知道的吧?都是我们顾家产业,你先拿着这个,等我将你的灵剑偷出来,你找就近的琉金楼去





反派生前是个体面人[穿书] 分卷阅读46
拿就可以。”
琉金楼起初只是拍卖楼,后又同时做起了钱庄与当铺,在各地都可以见到。琉金楼所经营的钱庄备受修真界好评,因其能存放的东西不限于金银与灵石,也包括灵宠、法器等等身外宝物,并且可以在不同地方的琉金楼取出。
顾怀盏无言的看着手中一黑一白两只玉器,没想到他们姐弟俩都瞒着对方在外面开起了连锁店,一个卖保险,一个开银行。
顾怀芝说:“你也知道咱们顾家是靠掘别人家祖坟发家的,那些钱财就算到手了也不能直接用。”
顾怀盏:“……”这就是你开钱庄洗黑钱的理由?
“阿弟。”顾怀芝喊了他一声,看着他,接着忽然倾身上前来拥抱住顾怀盏,带着哭腔道,“下次把人领回来给阿姐瞧瞧,可别在外面玩疯了不晓得回家。”
顾怀盏双手落在她背后轻拍两下:“好,等我离开后几日,你就叫师尊解除锁山吧,就说我已叛逃出师门。”
荷包里装着顾怀盏的全部家当,除了灵石之外还有师尊赏的、系统赏的、反派送的和在外面捡的好东西。
昨日十二将横空出世降临琼华将其中几位宗门掌门打伤,一切奋力抗敌的弟子也没能幸,此刻都还在疗伤中,剩下一些浑水摸鱼或根本没被十二将放在眼里过的人,伤势较轻或毫发无伤,被派来天子峰外镇守,时刻留意天子峰内弟子的动向。
破晓时分,天子峰外围守的人要比深夜时要松懈一些,许是觉得顾怀盏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白天出现。
恰在此时鹤唳声灌耳,顾怀盏抬起头见有白鹤送头顶上空飞过。
走不了陆,还能走空,走空不行,那就走水。御剑飞行需以灵力维持,幻型术也是如此,若他脱逃时动用自身灵力,八成会被人发现,跟着鹤群不了会与最高峰的天璇玑拉近距离,化为走兽又指不定会在山间碰到其他人。
最终顾怀盏决定变成一条不起眼的水草随波飘摇,在浪花里舞蹈。
天子峰背面有瀑布,飞流直下是一条望不到头的河流,直通东陵外。
他的荷包中有一张压箱底的幻型符,持续时间仅有一个时辰,切幻型期间不可自行移动,但好在用这张符可以不消耗自身灵力,只要术成后不乱跑就不会暴露。
仅凭流水冲着他漂流,就如同在车载或行船上,不会冲破符咒效果,顾怀盏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流了出去。
到了东陵界外后顾怀盏便解除了加持在身上的咒术爬上岸。
顾怀芝许诺他会在七日之内将霜蛟传至琉金楼,顾怀盏便打算先去离长恨天最近的襄泽分舵等着。
现在御剑飞行太过引人耳目,纵然没有飞剑可以用,顾怀盏兜里也可以掏出其他代步工具,不是他自夸,有了这个荷包,顾怀盏基本可以称得上是这个修真界里的小叮当。
他从荷包中掏出一个抬轿石雕,施咒后将石像抛出,只见那原本小小的手上玩意顷刻间变成了两米高的銮轿,并有抬轿灵四只。
这是当初顾怀盏在皇陵中捡到的帝轿,传闻那片皇陵是属已灭江朝,江朝皇室结仙缘,江朝覆灭后却没人发现仙家至宝何在,直到那皇陵横空出世。
皇陵内有禁制,就连化神期即将飞升的大能都无法解除,进入皇陵的修士皆无法使用灵力与灵器,包括储物器在内。以至于那时其他修士大多在争抢一些小巧又价值不菲的东西,只有顾怀盏盯上了看起来没什么用处的两米高的四人抬轿的石雕。
哪知顾怀盏刚因想体验一把土皇帝待遇爬进娇中坐下,那帝轿便忽然化作雕刻美的灵玉鎏金轿,石雕的小人也显露本质,不待他人上前争抢,器灵便抬起轿子,将顾怀盏送出了皇陵外。
因往常顾怀盏都有灵剑傍身,御剑飞行十分方便,这法器也就一直被顾怀盏放在荷包中,列入礼单行列。
只是在后来听别人言起,那皇陵在鎏金轿飞出后便关闭了出入口,里面的修士没有一个逃出来的。
再一次坐上帝轿,一想到几个宗门的人都在千里之外守着,而自己却被人抬着在天上飞,顾怀盏就爽的摸不到北。
鎏金青玉轿在白日青天略过,经过人烟密集的村镇时,引地上凡人跪拜求庇佑。
不出一日,顾怀盏便到了襄泽。
襄泽不允许外来修士私自入城,往日里顾怀盏也是避行,可眼下这处不欢迎修士的皇城对他来说却是最安全不过的。
进了城门之后顾怀盏才彻底松了一口气,长恨天就位于襄泽一隅,随说不欢迎外面来的修士,但襄泽皇氏也是有请来修士供为上宾的,顾怀盏以为是因为这里的人信奉鬼仙才不欢迎外界的修者,现在看见走在街上的人都觉得是自己人。
系统在此时提醒他说:“我劝你不要高兴的太早。”
话音刚落,顾怀盏便看见有几名修士被人押送进了官府。
顾怀盏笃定道:“他们肯定是当着别人的面说鬼仙坏话了,这里是鬼仙迷弟迷妹的集中营吗?我想在这里买房。”
系统嗤笑一声说:“襄泽地广人稀,当地人极其排外,尤其是对外来修士,若无事先通报便偷渡入城,被发现后甚至会被官府扣押处以私刑,挖出内丹,废其修为。”
“这是为何?”顾怀盏这时还悠哉游哉,若无其事的问系统。
接着系统便开始给顾怀盏做了一段科普。
原来襄泽君主为了避落得同其他大国被修真大派架空皇权的同样下场,令其统治下的百姓不得私自入道拜教、拉帮结派,唯有立下血誓,效忠襄泽帝王才可进行修炼。
而襄泽君主也会为归顺的修者尽可能提供其所需的一切,令他们能够潜心修炼问道,血誓在前,又有因果既生,在襄泽需要时,他们也必须伸以援手。
顾怀盏听着,脚步加快往琉金楼走,等进了楼他拿出玉镯,琉金楼的人也会保住他的。
顾怀盏一边走一边问:“他们就不怕养虎为患吗,万一那些修士只是假装归顺日后又反水怎么办?”
系统说:“怕?怕不是巴不得的。你以为襄泽为何能在世间屹立不倒,七百年前乱战,数多大国也都难逃一劫消失在洪流之中,唯独一个小小的襄泽,百姓安居,甚至趁着外界大乱吞噬领国扩张领土。”
系统缓了口气接着给顾怀盏讲历史:“原因不过当时襄泽的君主曾对初入尘世的鬼仙施以援手,在修真界对其下达追杀令时又藏匿庇护,战起之时,鬼仙手下十二将常驻襄泽镇守,他们将襄泽当做宅前的门槛,将前来犯的修者与不守规矩的魍魉魑魅杀了个片甲不留,此后襄泽历代将鬼仙侍奉为神,若皇族养的那些修者起了异心,变会被作为祭品供奉给神明,即便逃过因果血誓,也逃不过鬼




反派生前是个体面人[穿书] 分卷阅读47
仙手下的十二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听过系统的一番解说后,顾怀盏觉得城中的人都在有意无意的打量自己。
“我现在出城还来得及吗?他们怎么都在看我,是不是要抓我去官府?”顾怀盏小心翼翼的走在街道上,恨不得下一秒就溜之大吉。
他有心留意,便发觉街边的商贩正用余光打量着他,交头接耳的不知在商讨些什么。
这时,一名身着官服的人拦在了顾怀盏的面前:“不知这位道长打何处来?”
顾怀盏直面他,只见对方苍颜白发,雪鬓霜鬟,也无修为对他并不构成什么威胁,但顾怀盏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顾怀盏温文儒雅的道:“在下是东陵琼华弟子,只是经途中路过想借进琉金楼取一物,并无恶意,请大人放心。”
听者随即点点头说:“你若不急,还可在襄泽好好逛一逛,我们襄泽人都很热情哩。”
刚听完他把话说完,顾怀盏便见又有一名修士被两名捕快摁着头从他身边逮走了,
这位官老爷许是也觉得多少有些尴尬,干笑两声解释道:“这、这些都是在城里闹事的,一般来说不这样,这外地的人来了襄泽,进铺子里吃酒用饭拿些小东西都是不找你钱的。”
顾怀盏闻言迟疑的朝他笑了笑:“寻常百姓做点买卖不容易,该的钱还是要的。”
说罢,他又看了看老者身上的官袍,官员留意到他的视线,又解释说:“我这是刚急着出来办事没来得及换下,我们这里的官员一点也不张扬,你若有什么不便就上衙里头说一声。”
顾怀盏道:“多谢。”
告别了热情好客的地方官,顾怀盏走在路上有些摸不着头脑。
系统也是一头雾水,跟他一起摸不着头脑。
系统:“可能是政策上忽然发生了什么变动。”
顾怀盏侧目看着又一个被拖走的人,对着领头的捕头点头问了个好,内心想这地方说什么也不能久留。
琉金楼分号处于这城里一处最好的地段,门前大道来往行人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顾怀盏踏入琉金楼后直奔掌柜面前,掏出顾怀芝给他的那对玉镯就递到了掌柜眼皮底下。
原本正埋头看着账本的掌柜一下就神了,抬头看向来人,却是个眼生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头都秃了,明天请个假嗯……后天晚上更多补点字数吧。
第34章不草何撩
顾怀盏道:“我是顾怀盏,给我剑。”
掌柜的言笑说:“原来是顾道长,请稍等片刻,我这就让人去将剑拿来。”
顾怀芝是个靠谱的人,没让顾怀盏等的太久就将霜蛟送到了琉金楼中,虽顾怀芝有盗尽天下仙人冢的本领,然而顾怀盏还是忍不住去好奇,她是怎么在师尊眼皮子底下把剑偷出来的。
取得霜蛟之后,顾怀盏想要将两只玉镯奉还,却被掌柜谢绝了。
琉金楼分号掌柜道:“楼主说了这玉镯已经是你的东西了。”
从襄泽皇城离开后顾怀盏御剑朝花灵里的方向飞去,他此刻心情颇为急切,十分想快一点再与当归相见,不知道第二次千里送还有没有人来车站接他。
长恨天与襄泽相邻,这段距离对蓝光剑仙顾怀盏来讲也就是弹指间就能抵达的。
顾怀盏在花灵里外停下,吸了一口气道:“我要进花灵里了!”
系统不悦的说:“这次我是不可能帮你的,有本事你自己进去。”
闻言顾怀盏十分欣喜的问:“真的吗?爱死你了!但是你不许生气啊,我是为了男主的性命安危才进去的。”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就算没有人领路,顾怀盏也能靠自己的摸索进入长恨天,只是出了花灵里来到长恨天交界处后,顾怀盏的灵脉已经被身后那地的雾气给暂时堵塞住了。
大概是他的路线稍有偏差,与上一次来的情形有些不同,面前竖着的一堵高墙挡住了他接下来的去路。
顾怀盏将霜蛟起来,这墙有两人高,即便不能使用灵力,翻越这面墙对顾怀盏来讲也不是什么难事,跳都能跳过去。
结果没想到,这一跳,就跳到人怀里去了,石壁换肉墙,饶是顾怀盏也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公主抱一脸懵逼。
他抬头正对上当归漠然的视线,还没想好要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就被当归甩手丢到了一旁。
顾怀盏毫无预料他会来这么一招,一瞬间懵逼也没想着起身躲开,人就狠狠的磕到了墙边的断石碑上,腰被撞的生疼。
此时的当归面若寒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完全没有他做梦梦到的那股黏糊劲,看样子难以接近分毫。
深不见底的黑眸牢牢锁定着顾怀盏,令他有种被凶兽盯上的错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生吞活剥,危险至极。
与初次会面时的待遇天差地别。
顾怀盏受不了这委屈掩面哭泣说:“他怎么这么凶,先前还舍不得我走,现在就把我丢到一边,你说这个负心汉是不是变心了?”
系统给出推理结果:“可能是因为你长大了,也变丑了。”
顾怀盏立刻否定道:“不可能,我那么好看,这世界鬼仙排第一我就排第二。”
反派变心的一百种可能,顾怀盏正想的出神时,当归有了动作。
他走到顾怀盏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脸漠然的开口说:“来这里做什么?”
顾怀盏神色僵硬,虽然先前已经猜到鬼仙有可能已经识破他先前所有的谎言,经过刚刚那么一出之后,又不那么肯定了。
就算被拆穿了又怎么样,顾怀盏还是忍不住按照自己写的剧本皮一下:“我来此处……寻一个孩子。”
闻言,当归伸手拎着他的后领将他拽了起来,意味不明的说出两字:“好啊。”
不知怎地,顾怀盏忽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寒毛竖立。
当归一路拖着顾怀盏回到了水榭,进了屋子顾怀盏的腚已经被磨的皮疼,这一路的地板都被他给擦干净了。
到了里间,顾怀盏被鬼仙一手甩到床上,他连忙起身说:“你要做什么?”
当归双手搭在他左右肩膀,将他又摁着躺了下去,顾怀盏在他的禁锢下动弹不得,眨眼的功夫衣裳便被褪去一半。
顾怀盏惊声连连,他的两手被并拢到一起,手腕被当归一手圈握住高举过头顶。
“放、放手,邪魔!”顾怀盏双耳泛红,只觉现在真是难为情极了,他从幼年便被接到仙山,长大至今不曾接触过□□。
他似乎不懂为何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样,他被鬼仙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抵在床上,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些什么,心中却警铃大作,生出极其不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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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归垂首侧面含住他柔嫩的耳肉,在齿间厮磨,轻微的呼吸声伴着引人入魔的嗓音吹入顾怀盏的耳中:“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孩子也可以。”
顾怀盏被这个操作惊呆了,他说要个孩子,鬼仙就路见不平拔吊相助,现场制造。
系统严声问道:“当着我这个孩子的面,你俩干什么呢?”
顾怀盏回神,继续奋起反抗,顾怀盏一点都不怀疑鬼仙的能力,他还不想挺着肚子回琼华见师尊师姐。
不经人事的小道长险些被逼的咬舌自尽,却被鬼仙两根手指塞进口中令他合不拢嘴,手指在他口腔中搅弄,令津液从顾怀盏唇间溢出,一部分顺着卡在他嘴中的手指流淌直手腕。
顾怀盏用力咬牙想令当归知疼而退,可鬼仙真身岂是普通凡体肉胎,他牙间的那点力量没有给鬼仙带来半点伤害。
虽不觉得疼痛,但当归也察觉到了他反抗的举动,低声道:“乖一点,不要动。”
他一只手束缚高举着顾怀盏的双腕,一只手玩弄着他的口舌,一时间顾怀盏被褪了一半的衣裳倒是保住了。
衣服脱光不如半遮半掩,顾怀盏不知他现在这衣衫凌乱、襟领敞开,红晕着眼眶被迫半张着嘴,一副受到羞辱的神色比寸丝不缕更叫人血脉贲张。
那两根手指在他口中戏弄够了,离开之后又沿着他的脖颈向下游走,将透明的津液涂抹在顾怀盏的胸前乃至小腹。
再往下便是重点了,顾怀盏察觉到那只手正要探进他的里裤,立刻蜷起双腿弓起腰身想要避开。
顾怀盏挣扎着,难堪且不解的出言说:“住手,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当归埋首于他颈间,啃噬着他嶙峋的锁骨,闻言后抬头道:“你不喜欢这样吗?”
顾怀盏双唇轻启微颤,明明极其不愿,却怎么都无法将不喜二字说出口。
师尊常道只有心智薄弱的人才会受到邪祟的蛊惑,他早已封心无从动心,持道无情。顾怀盏不愿承认,他怎可仅因今日这荒唐的耻辱相加而失守底线,被其乱道心。
他高昂着头颅,故作坚定的说:“我怎会心愿与你这魔物为伍!”
话音刚落,顾怀盏就见当归周身迸发一股强韧的狂气,惊人的气焰将他威慑住,下一刻顾怀盏被锁住了喉咙。
当归神色阴鸷至极,一字一顿从齿缝间挤出:“你再说一遍?”
顾怀盏被他扼制住脖颈,气流不同,一阵头晕目眩,却依旧倔强的要将话重复说来:“我怎…会……”话刚出三字他便被封住了口舌。
双唇相贴,辗转厮磨,口齿皆未被放过,顾怀盏惊诧的睁大双眼,忽觉下唇被撕咬一阵疼痛感,作乱者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鲜甜的血液被鬼仙凉腻的舌尖带入嘴中,紧接着细小的伤口又被重复着舔舐,令顾怀盏气息不稳心头撞鹿。
顾怀盏别过头去厌恶的干呕几声,如同火上浇油令当归更是怒不可歇,正当顾怀盏以为他又要出何下招来折磨自己时,对方却就此罢了手放过他一马,怒气冲冠的挥袖离去。
床榻中的剑修双颊飞霞,眼尾有余红,衣发不整。他以手肘抵床面支起半身,一手拉拢散开的衣襟,好整以暇,将被弄乱的衣裳一丝不苟的抚平,又隔了许久才平复下紊乱的心绪与气喘连连。
他不解的望向大开着的房门,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便令他倍感受辱乃至浑身颤抖不止,大失所望:“不草何撩,他都亲我了,竟然不日我!”
系统:“……没杀你就不错了。”
顾怀盏垂头看着自己的裆部说:“走的时候还不给我的小兄弟松绑。”撩硬了就跑,还不许他自己撸一管。
听天由命坐以待毙是顾怀盏的真实本性,但这场戏系统不准他本色出演,一小时威胁顾怀盏八百次让他赶紧为男主续完命就离开这魔窟。
顾怀盏又把道袍给裹的严严实实,端起清高禁欲小道君的人设准备出门去找当归说理(谈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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