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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生前是个体面人[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万八千鲤
顾怀盏奋力抵抗,摆脱钳制,摇摇欲晃连着倒退两步与他们拉开距离。
他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弟子……我不愿回去。”
宴观从不解:“为何?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
顾怀盏冷色道:“这世间除此外可还有我栖身之处?我作恶多端,若无鬼仙庇护,定会命丧于他人剑下。”
顾怀芝说:“胡诌,你根本不会做出那些事。”
他们执意想要带顾怀盏离开,几句话后,宴观从又朝他迈出一步。
顾怀盏深吸一口气,面朝天璇玑屈膝跪下:“恕弟子顾怀盏不肖。”
不等其他人说话,顾怀盏又接着道:“我已叛出师门不再是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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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弟子,还请长老勿要惦念我。”
“留在这里因我心甘情愿。”
“我心悦鬼仙,甘愿臣服,至死不离。”
“所以求你们……莫再来寻我。”
宴观从双目通红朝他喊道:“胡言乱语,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与那种邪祟为伍!”
天璇玑将想要再次上前将顾怀盏挟制的宴观从拦下,斜睨向他道:“你僭越了。”
宴观从看向天璇玑饱含困惑的说:“师尊?”
天璇玑先是扫视向他手中紧攥的玉佩,继而又将目光转向顾怀盏。
因不堪承受她的注目,顾怀盏难堪的别过头目视别处。
天璇玑道:“既然如此,还望道友余生珍重,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宴观从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被天璇玑强行拖拉走,顾怀芝最后回眸看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未起身的顾怀盏,迟疑不决,最终还是追上天璇玑跟随她去。
顾怀盏目视着他们离去的方位,唇瓣轻启张了张,语声轻颤沙哑:“深蒙恩师教诲,无茶敬谢师,后会难期。”
语毕,顾怀盏直挺的身躯摇晃二三,继而气力不支闭眼朝侧方倒下,在他额角击地前一刻,一抹幽影凝聚在他身后,伸出臂弯承接住他下坠的身体。
水上居再次恢复沉寂,室内鸦雀无声,一片寂寥。
隔日顾怀盏醒来时已是暮色黄昏,一睁眼就看见几近两天没见的反派大美人,心情十分愉悦。
当归不知是浅眠还是假寐,在顾怀盏清醒片刻后他便睁开双眼与他四目相对。
偷看被抓个正着,顾怀盏有些心虚的别开视线。
当归道:“你昨日见了你师尊现在可算安心了?”
被褥之下,顾怀盏的手被握住,一大清早就这么黏糊,顾怀盏娇羞的闷声“嗯”了一声。
当归说:“你将我给你的玉佩转手赠给了宴观从。”
顾怀盏:“……”感受到了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嗨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反派果然一直在暗中观察。
顾怀盏先发制人说:“你为何偏要数次三番将我逼到绝路。”
“你说的我都照做,所有訾毁与罪名我一人承担。”
“为何?为何要让他们看见我这副卑身贱体,为何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我师兄。”
当归以两个字回应了他的质问:“为你。”
顾怀盏道:“对那些宗门下手也是为了我?”
当归答言:“是。”
得知这样的答案并不能解决顾怀盏心中疑惑,如果说现在当归是因为他才做出这些事,那么原著中的顾怀盏与当归并没有过交集,为什么当归却会在剧情中打破原有的平静,在修真界迎来浩劫之后,将所有事情都嫁祸给男主。
系统不愿告诉他的真相,他势必要从当归这里寻获。
顾怀盏深吸一口气道:“如果没有我,如果我不复存在,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当归眼神惊变说:“你胆敢寻死,我会让所有人陪葬。”
顾怀盏:“……”他就随口那么一说。
第37章氪金劳命伤财
见顾怀盏不再理会他,当归伸手从他腹间穿过,顾怀盏脸色一红,原以为他想就着这个姿势搂着自己再睡上一觉,当归却又回手,将拇指食指间夹着的圆珠举到顾怀盏眼前。
“寻常人伤不得我,但是你可以,魂珠是我的本源,毁坏它,一切都可以结束。”当归裹着顾怀盏的手,令他将魂珠紧紧握住。
顾怀盏心跳不已,这是他听过的最浪漫的恐怖情话。
脑中警铃于此时作响,系统说:“好魂珠,拿去给男主,你的任务可以结束了。”
顾怀盏:“……”他出去之后男主也可以结束了。
他始终没有将魂珠起,转而用饱含复杂情绪的眼神看着当归。
当归见状敛眉抿笑道:“为何犹豫?还是说对你来说,我比这天下苍生更重要,舍不得吗?你动情了。”
顾怀盏咬住下唇,矢口否认说:“我没有。”
当归步步紧逼说:“那就动手啊。”
顾怀盏扬手将手心中的圆珠摔了出去,仪容失色道:“够了,别再逼我了!”
“呵……”当归一手将他揽入怀中,另一只手轻摆,将被丢到地上的圆柱子召回至手中。
顾怀盏以双手捂头,不断的说:“我没有,我没有动情,我没有对你……”
即便他不承认有些事也已经不言而喻,真想昭然若揭。
当归眼神缓动,眉目间软化出几分温柔,他怜爱的将自我否定的顾怀盏紧抱,薄唇轻启:“可我当真欢喜。”
“我……”顾怀盏鼻翼翕动,闭上双眼将自己全然交给当归任他尽兴。
顾怀盏也很欢喜,多亏男主的上门服务,让他又多了一年可以跟反派卿卿我我的时间。
迫在眉睫的困扰解决,虽碍于系统的反对不能够跟反派坦白心意,经时间冲洗,他们二者之间的关系还是缓和不少,顾怀盏本色出演已经被当归迷惑心智的痴汉,每天不是躺在当归身上,就是骑在当归腿上,几乎无时无刻不挂在当归身上当挂件,甩都甩不开。
两人间的气氛通常是沉默的,顾怀盏有很多话,憋着不敢说,当归本就寡言。所以他们交流感情的方式,基本以一起做运动为基本,靠一些小道具锦上添花。
颠鸾倒凤后,顾怀盏气喘吁吁的趴在当归身上,脸贴在他紧实的胸膛,粘稠的吐息在这一片光洁轻徐而过。
他的手从当归的肩膀移开始,无意间触碰到当归的下巴,食指指背剐蹭过紧致光滑的下颌底面,手感极佳,忍不住又来回摸了两把。
当归抓住他作乱的手,双颊出现一抹并不怎么明显的霞色,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
顾怀盏抽回自己的手抬起头说:“这里,滑滑的,摸起来很舒服,试一下。”他手指停留在自己下巴与脖颈之间的阴影处,示意着。
“……”当归看了他一眼,沉默着没有动作,连月来顾怀盏的举动越发幼稚,好像心智倒退了一般。
顾怀盏坚持道:“摸一下嘛,摸一下试试看。”类似撒娇讨好的语气也越来越频繁的出现。
当归拿他无法,红着脸靠前,抬起手,腻的指间在顾怀盏的下颌底面搔了两下。
“是很舒服。”当归说。
顾怀盏愣住好半晌,抬手推开当归的手说:“我是让你摸你自己的,不是摸我的。”
偶尔能抓到反派犯此类错误,顾怀盏的心情都会格外的舒畅。
当归起身推开顾怀盏,他每隔一段时间会消失一晚上,顾怀盏心知他是去例行大出血,在此之前他们关系还有些僵硬,不带着他去也属于正常。
但顾怀盏认为最近自己都特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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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是有资格跟着去陪反派共渡难关的。
他抬手抓住当归的衣袖问道:“你要去哪儿?”
当归由上俯视着他说:“明知故问。”
顾怀盏依偎上前,贪恋的环住当归窄细的腰身。
“时间还早,再多陪我一会儿。”他央求道。
当归转头看向窗外渐暗的天色,又拿他无可奈何,私心是期望顾怀盏更加的依赖自己,无法逃离,以至于他对顾怀盏这般要求难以拒绝。
青衣道君昂头仰望着他,一副痴迷的神态说:“我想同你在一起。”
当归先是低吟着“嗯”了一声,随即又不知想起何时,眉间凝出一个小小的川字,改变了先前的主意,反悔道:“你……不可,今日你留在房中不要随意走动。”
顾怀盏腻歪的不松手,一而再的仰求他,眼中眷恋成灾。
眼见着天色将要彻底暗下,日落而下,当归将腰间处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转身便要离去。
顾怀盏落地追赶上前再一次从身后将其拉住:“你可以叫人来看住我,我就在你旁边呆着,哪儿也不去,不行吗?”
最终当归最右还是没耗得过顾怀盏死皮赖脸的神,叫上袭沉与他们一同前往那处竹园。
他还记得当归曾经说过,这地方原本不是这样子,不仅有些疑惑起为何当归要在这样特殊的地方种满长生竹。
他顺势问了出来。
当归侧目看向他道:“君子如竹,我非君子,但你……如竹。”
顾怀盏一时间心动不已但紧接着发现违和:“我那时也才与你结识,这地方却不像那时才布置的,更何况……”那时候草三岁小孩的人设正上瘾,哪来的君子不君子。
当归轻叹出一口浊息,已有些乏累的道:“我识你百年已有。”
听其言后顾怀盏陷入沉默,有些醋意飘飘,当归已趁此事踏入那小石潭内。
见他已不想再与自己交谈,顾怀盏便在不远处的石阶落座,又朝守在院外的袭沉投去一眼,察觉到他的窥探,袭沉带有警戒意味的回视他一眼。
顾怀盏撑着自己的下巴深沉的说:“你说,反派是不是有个白月光,他是不是把我当成替身了,我的心好痛,痛得无法呼吸了。”
系统:“不要随便给自己草人设,叫你没事别看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本。”
顾怀盏潸然泪下道:“垃圾反派,骗我感情,叫我爱上他又把我抛弃。”
系统麻木的说:“看开点,反正反派结局都是要死的。”
顾怀盏抹了把眼泪娇柔的道:“不可以,他是我的信仰,是我的唯一,我要拯救反派枯萎的爱情,吃了我的人,忘了那个他。”
系统忽然给予严肃警告:“你最好克制一下自己的感情别太沉迷其中,不然最后吃不消的人是你自己。”
顾怀盏哼哼唧唧的说:“就在他活着的时候,让我白嫖一下呗。”
系统叹了口气:“你掌握好分寸。”
抬头见星辰万罗璀璨迷踪,却不见月首。顾怀盏闻见一丝沉闷的低吟,低下头朝当归望去,只见他身上已开始出现一道道伤痕,缕缕殷红氤氲出水面。
他看了一会儿后,觉得胸口如同堵了一面石墙,喘不出气来,虽已不是头一遭瞧见,比起初见时的震撼,余下更多的是隐隐约约的绞痛。
顾怀盏眨了眨眼睛,觉得有些酸涩,想要将视线移开,正在此刻,当归却忽然朝他看来,双目中流露出些许不安。
两道视角交织的一瞬间,顾怀盏难以控制的忽然站起身,他无法安坐下去。
当归身体随着他的起身霎时间紧绷,他抬手扶在岸边撑坐起,朝顾怀盏伸出手。
“不许动……”命令一般的话从当归口中溢出,伴随着细碎的痛吟。
听言顾怀盏脚步一时顿住,紧接着又向前迈开,心说你才不许动。
顾怀盏叹了口气:“哎,都受伤了就别死撑了,躺好躺平,本迷弟会乖乖坐上去自己动的。”
系统:“……”这人是个什么鸡儿玩意。
遂见顾怀盏起身后是朝他走来,当归的焦虑才平缓几分,但眼神依旧寸步不离,随着顾怀盏一步步移动。
他在当归背靠着的石潭边停驻脚步,蹲下身拾起他紧抓着岸沿的手,当归又是一声叹息,闭阖上双目,反手将顾怀盏的手腕捉住,死死紧握。
当归痛了多久,顾怀盏就蹲着陪了他多久,始终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如同伴守在一旁的雕塑,纹丝未动。
“哎,脚好麻。”顾怀盏觉得自己现在站起来腿脚一定会麻到让人想哭。
系统不想被顾怀盏抓住唠嗑一晚上,从刚刚起就没有再说过话。
顾怀盏在石潭边蹲到睡着,一直到天明,当归自水中起身上岸,将他卷抱起离开。
因被抱起双腿换变了姿势,麻木僵硬的双腿经一阵难以忍受的痒麻席卷而来,顾怀盏被麻到清醒,抓着当归的衣襟开始抹眼泪,蹲了一夜之后的双腿实在太酸爽了,从脚麻到腚。
当归目色柔和,又暗下几分,疾走回水榭将顾怀盏摁在床上捉弄了许久,又是一天的翻云覆雨。
顾怀盏不知他为何忽然起兴,但这种事情他一向乐于配合,起初还觉得身心满足,架不住当归攻势异样凶猛且久战不衰,后半场都是顾怀盏不断的求饶声,却让当归越听越是无法抑制冲动。
隔日的顾怀盏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大腰子,忽然觉得好想出家当和尚。
“老了,经不起折腾了。”顾怀盏瘫痪在床捂着自己的肾,进气深出气浅。
系统:“你昨天没有烦我,我特别高兴,我希望你今天、明天也没空烦我。”
顾怀盏:“……”系统忽然改变态度让他有点慌。
不过今天他一醒来就没看见反派,也不知道人跑到哪里去了,系统的期望落空。
顾怀盏打着哈欠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扬起的手臂又落下,只听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顾怀盏闻声朝床下地面看去,只见一个孕育着星河极光的圆珠溜到了床脚处。
上次他并未下的魂珠,还是被当归硬塞给他了。
顾怀盏下床走上前,犹豫的将那珠子拾起,好像手指间夹着的是一颗心脏一般,当归这样做无异于是在寻死,顾怀盏不太想替其保管这样重要的东西。
他陷入两难之中,在没有与当归相识前,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去帮助男主完成他的使命,眼下却产生了一丝动摇。
不想当归死,最起码不能因他而死。
顾怀盏叹了口气:“当归必须被男主杀死才可以吗?就算走其他路子,我也可以助宴观从求仙问道化为金仙。”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后说:“嗯,他必须得死。”
顾怀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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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态度令他觉得十分可疑,好像真正重要的不是男主角最终能不能凌驾于万人之上,而是当归的死亡才是至关重要的。
系统又道:“只不过是一本书,你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顾怀盏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但他一路走来,所有事情也都是亲身经历过,对他而言这些也都是真实发生在他生命中,不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可以抹灭的。
孰重孰轻,孰真孰假,又岂是旁观二字可以断言。
若他曾以为的真实,也不过是上演在别人笔下的书卷奇闻,人生走到终点处,被轻飘飘的虚假二词糊弄,生前上演的喜怒哀乐却不会被一句“你这一生只不过是别人笔下的人物”变得没有意义。
顾怀盏说:“我觉得你有事情在瞒着我,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破案。”
系统:“……”因为顾怀盏是个智障反而对他很放心。
首先,他要先去找反派所求一个爱的抱抱,然后才有动力干活。
在顾怀盏穿上鞋哒哒哒向外跑时,系统忽然说:“我先提醒你,梦境金手指我只给你开过一次,之后你做梦梦到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
顾怀盏懵逼:“蛤?”
系统说:“总之反派很不对劲,他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谁,你还是想办法快点走吧。”
没有系统说的那么轻巧,顾怀盏不想走,就算想走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况且系统要求他做的事,注定就交他以后也都无法避的会与当归产生交集。
如果当归想的话,任他跑到天涯海角,也总会被轻易寻到。
这还是他二次光顾长恨天以来,第一次在没有当归的陪同下离开水榭。
他心里清楚当归有安排人暗中留意他的动向,他走出水榭的瞬间就已经被当归知晓,走出没多远就遇见了当归迎面朝他走来。
虽然知道并不是偶遇,顾怀盏依旧表演出巧遇时该有的紧张和激动。
顾怀盏停在原地等他走近,头颅微扬与其对视,勾住他的手指,抿开笑意。
当归道:“可是无聊了?”
顾怀盏晃着头任他牵着,轻声说:“想见你。”
闻言,当归转头看向他,眸中隐隐约约闪现过一丝不明的情绪,被顾怀盏明锐的捕捉到。
他心中生出不安,胆怯的问道:“你……做了什么。”
当归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句:“不过是与茅山为伍的宗门近日里有些聒噪,叫他们安静一些。”
顾怀盏说:“你先前说是因我才对他们出手,可我现身在这里,已与他们无瓜葛,为何还要这么做?”
当归道:“他们所传谣喙,皆与你有关。”
“我非完人,有人对我心生不满也属常有之事,难道便要因此杀尽天下人?”顾怀盏抬手抓住当归的臂腕,十分想捧着当归的美颜狂亲了,反派护短超可爱的。
他隐藏着窃喜不流于表面,强作出一副顾忌苍生的模样说:“手吧。”
当归缄默已久,在对上顾怀盏探究的注视后,轻点下头沉声应道:“好。”
听见他应话,顾怀盏一颗高悬的心才算安稳着落。
他知道怎么样做能叫当归欢心,身体前倾双臂勾抱住当归的脖颈,埋面在臂弯间说:“那些人怎样都好,无关紧要,何必去在意他们,我想要和你在一起能有更多的时间。”
当归吐出无声叹息,彼此心知肚明,没有拆穿顾怀盏裹着糖衣的谎言。
他想堵住那张谎话连篇的嘴,遮住他刻意讨好的眼神,撕碎他假意臣服的伪装,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尽欢,看他只有在被狠狠作弄时,崩溃、不留余地的将真实的自己暴露叫人一览无遗。
顾怀盏留意到当归的视线,顿时想把现在的事情放到以后再讲,跟他说大爷快来玩呀。
不过话已经溜到了嘴边,他也就顺势接着说了下去:“若我没有在你的生命中出现过,你会甘愿永远缩在这天地间小小一个小脚,风平浪静任由世人将你遗忘么?”
“不会。”当归未有隐瞒的道出,“昨日里知世推算出破世星坠世人间已有近百年,而我死劫将至。”
顾怀盏听见死劫二字心中咯噔一声,揽着当归颈项的双臂稍作用力,才将自己的身份代入到当归口中灾星口又立刻否认掉。
没猜错的话,这是原著中当归会作乱的原因,所以应当另有其人。
顾怀盏霎时间联想到了一人,他问系统:“男主是灾星转世?”
系统:“……”智障忽然开窍,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陷。
原以为宴观从是天道选中之人,结果却是个灾星,而系统却想利用这个灾星来对付鬼仙。
顾怀盏原先没有想过要将零碎的线索与原书串联起来,那本书直到完结都有许多谜题没有被解开,完整的看下来也是有不少地方云里雾里。
他甚至开始怀疑,书中的宴观从被当归刻意陷害到最终与他不死不休也与事实有所偏差。
如果最初将宴观从推到众人眼前,陷害他的人并非当归,而是另有他人呢?
顺着他的猜想推测下去,若他的思路没有偏差,应当是有人得知灾星转世刻意想要引他对付当归,制造了一系列事端挑起宴观从对当归的仇恨。
但宴观从被怒火冲头暴露在当归眼中太快,当归也会顺水推舟将这死劫的源泉掐灭,以至于宴观从还没有与其相抗的实力就早早陨落。
以当归的性子,怕是也不会去向世人澄清自己清白,他根本不将宴观从与那幕后之人放在眼中。
即便如此,仍旧有诡异之处令他百思不得其解,顾怀盏将这个锅归咎到烂尾作者的头上。
找系统核对完,没得到正面回复,顾怀盏又开始向当归做询问:“你曾到过我的梦中,在见到你后我总觉得那就是你,只是先前都看不清。”话落时他脸颊处已被霞色布满。
当归道:“是,我起初是误入你梦中,寻得你在那之后皆是我织梦引你入其中。”
顾怀盏再一次沉默,内心狂喜,他闻到了金钱的味道。
系统被顾怀盏诡异的笑声惊到,接着便听他说:“系系儿,我大概要成为修真界全息游戏创始人了。”
织梦并能引人入梦,这是书中没有提到过的反派的控梦与造梦之术,运用得体不仅能赚钱,还能撒网式的窥探人心,要抓出幕后真凶就很容易了。
想了一下现在他与当归在修真界的仇恨值,顾怀盏觉得自己可能要成为二代暴雪爸爸了,他就要这些恨不得掐死他的人,日后一边骂一边把钱交给他,氪金劳命伤财。
他有钱有想法,当归有人有实力,既然要吸引他人追逐势必要给出一些甜头,而当归手下十二将各个神通,不仅仅是在打架斗殴方便,就比如说申屠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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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铸剑之术,已出自他的神兵作为噱头吸引世人目光,不怕他们不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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