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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生前是个体面人[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万八千鲤
虽他一意孤行,还言出已不再是天子峰的人,可天璇玑始终在天子峰保留着属于他的一块角落。
大概是昨日宴观从回来后,便将他们会在今日登峰的消息告诉了天璇玑与顾怀盏的其他几位师兄,那几人也都一直在留意峰内的动向,顾怀盏刚领着当归进房没多久,他们便接踵而至。
长孙少仪一进门就扑上前想要将顾怀盏抱个满怀,谁知却扑了个空,转头见一人身着一袭红衣,一手擒着他师弟的手肘,目光不善的打量着他。
第43章一个大傻子
天卿跟在其后,入门后说:“师尊让我带话给你,道友若无其他去处,可在天子峰停歇段时日。”
顾怀盏笑说:“多谢。”
顾怀芝看着长孙少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个大傻子,成天瞎乐呵什么。”
天卿转头看向顾怀芝,不慎与其相视一眼后,顾怀芝连忙别过头去,脸色微微泛红,焦躁含糊的说道:“我还有其他事情,先走一步。”
天卿对着她的背影道:“师姐,大师兄至昨日回到天子峰后,又有滋生心魔的迹象,师尊叫你前去询问一二。”
顾怀芝丢下一句知道了便脚步不停的消失在众人视线范围内,顾怀盏若有所思的打量起天卿。
他最不赞成的就是同门内销,并非因世俗而反对,只是……外人还好,倘若他们成了还好说,不成或事后又因何而分开,闹得不开心整个师门的人都会跟着一起尴尬。
看样子天卿还没读懂顾怀芝的心思,这担子一头热,也不知何时会挑明。
长孙少仪道:“师弟你要不要同我们一起去看看大师兄?”
顾怀盏垂首说:“不必了。”
因顾怀芝对四师兄的单相思,让顾怀盏有些脑壳疼,外人看待他的那一套,其实放在天卿身上最合适不过,心无旁骛,一心向道,即便没有斩情丝,也很难想象他有对谁动情的那一天。
长孙少仪与天卿见他好像有心事,相继找借口离开。
当归见他从刚刚起就一直沉默不语,问道:“你心不在焉,是因为宴观从吗?你会觉得是我动了什么手脚才让他心魔再……”
顾怀盏摇头打断他的话:“是因我阿姐。”
当归道:“阿姐喜欢那个小子。”这就喊上了。
“你也看出来了?”顾怀盏听他这么喊还觉得有些别扭。
当归说道:“我可以帮她,我可以她心仪之人也喜欢上他。”
顾怀盏睁大双眼否决:“不可,感情一事容不得作假,师姐知道也定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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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开心。你也是知其中道理的,不然为什么不直接将那手段用作于我身上。”
当归敛眸道:“不管你心意如何,我都不会将你让给其他人,我有千万种手段能将你留在我身边,但顾怀芝显然做不到这一点,她功力在对方之下。”
顾怀盏:“……”真的很有道理,完全无法反驳。
“天卿是我四师兄,我不希望你伤害他。”顾怀盏揉捏着额角,看向窗外青天,“莫要去插手他们之间的事。”
当归道:“好,那我们之间的事呢?你阿姐希望我们早日结为道侣,我亦有此意,想摆酒设宴告昭天下,就在这天子峰上,叫他人都通晓你与我之间同心合意,情非泛泛。”
成亲,告昭天下他跟鬼仙在一起了,还要在天子峰当着宴观从的面……顾怀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狰狞,这是想要他的狗命啊。
顾怀盏不动声色的说道:“我暂且还不想让师尊他们知晓此事。”
当归摘下遮面,愠容丽,他掰着顾怀盏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审视着问道:“为何?你害怕让人发觉你与世间人口中的邪祟厮混在一起,被迫与我结缘,于你而言更是奇耻大辱?”
顾怀盏想要向天借一只笔,送给当归,让他去写话本,一定特别畅销。
当归冷哼一声将他甩到一旁,重新戴上面具,摔门而出。
顾怀盏就势躺在床上抱着被褥滚了两圈:“好想跟反派结婚,又怕男主会爆炸。”
系统:“……”假装听不到。
顾怀盏难忍心中激动,捶打着床榻尖叫:“我被逼婚了你看到了吗?”
系统:“没看到。”
顾怀盏冷哼一声说:“我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系统已经猜到结局了,果不其然接下来又听顾怀盏道:“我会,毕竟他辣么可爱。”
他抱着被子兴奋到起飞,只听咚的一声,哦嚯,床没了。
单薄的木板床被他落下时从中间拦腰砸断,顾怀盏揉着自己的老身板站起来,顶着断裂的木板陷入沉默,回想起来,他这两年的确吃的有些多了。
屋内的响动令当归再次返回,推门而入就扫见顾怀盏脚边被毁坏的床榻,顿时怒火中烧,快步走上前将他摁倒在残木之间,一双黑眸隐隐有些泛红。
当归一手钳着顾怀盏脆弱纤细的颈项,拇指在他皎白可见青细经络的肌|肤摩挲。
顾怀盏躺平任调戏,就是觉得下面的断木板有点硌人。
当归道:“你就这么不愿跟我在一起?”语气中难掩失落与郁愤。
顾怀盏说:“我……”愿意两个字还没脱口,就被当归下一句话挡了回去。
“即使你不愿又能如何?谁又救得了你?你是我的了。”当归自顾自的说着,眼中癫狂愈来愈盛,他伏身在顾怀盏耳畔边丢下一句,“后日我们便结亲,就在这天子峰上,我会将你师门奉为上宾,叫宴观从亲眼看着你嫁给我,成为我的道侣。”
顾怀盏双目微瞪,唇口被堵的得严严实实:“唔”
紧接着,当归欲起身,顾怀盏一手撑在身下支起上半身,抬起另一只手拽住当归垂下的袖摆。
顾怀盏抬起头,一双上挑的桃花眼被情|欲晕染上淡红,神色迷离,他薄唇微张,羞赧道:“不要走。”
当归回过头将他情|动的模样入眼底,又再度蹲下身去,一手探入他的衣里肆虐,嗤笑一声说:“这具身子都成这样了,还对我拿乔,你说……你离了我还能如何?”
顾怀盏高昂着头颅,颈项乃至脊背紧绷成一道弯的弧度,脚趾蜷缩,身体在当归手下颤抖不停。
他牵着当归的手引着他往下滑,双目朦胧痴痴道:“这里……”
顾怀盏身体被对折陷在碎木之中,被那人狠狠作弄的神魂颠倒,当归不留余地的开发他的极限,同时不断的逼问他。
起初,顾怀盏理智尚余几丝,闭口不予他想要的回答,而当归抽身后,在情念得不到满足的折磨下,彻底沦陷在其中,屈服于他威逼利诱之下。
顾怀盏并拢双腿,交织磨动,扭动着纤颀的躯体十分难耐央求:“别、别走,给我。”
当归循循诱之:“怀怀乖,说出来,你是谁的?”
颤抖着的手臂支起身体,顾怀盏跪在他脚边泣不成声的说着:“我是你的,是鬼仙的,只有你……我是你一个人的。”
当归牵动嘴角,温笑着继续问:“那你可愿与我结为道侣?在天子峰摆酒设宴举行大典。”
见他弯下身,顾怀盏顺势手脚并用的缠了上去,亲吻着他白面红绣的面具,口不择言的说道:“我要做当归的道侣,我要嫁给你……做你的道侣,和你一同入洞房…你抱抱我…当归,你抱抱我,我好难受……”
如他所愿,当归将他抱起来令他的双腿盘在腰胯两侧。
在迅猛攻势下,顾怀盏仰首放声浪吟,他双目无神,容色却是诡异的欢愉与满足,沉沦深渊极乐无穷。
第二天醒来,顾怀盏睁眼面前便是一堵暇白细腻的肉墙,他睡时蜷缩着被当归压在怀中,脸就埋在那片光洁的胸前,只是隔的如此近,他却听不到一丝心跳声。
原先的木床被玉榻所代替,云烟灵光环绕的珍品卧榻与这简朴的房间格格不入。
发觉顾怀盏睡醒,当归直接将他捞到了自己身上,他另一只手正翻看着一本古旧的书,看样子是什么心法绝学。
见他留意自己手中之物,当归索性将那书册递到了顾怀盏面前,叫他一起看:“等你我结为道侣后,便可习这些双修之术,对你的修炼也有益处。”
顾怀盏扫了一眼,书上的人可真会玩,看得他内心十分火热,跃跃欲试,红着脸将当归的手推开,再看下去又要小鸡升旗了,很想说自己不介意婚前双修。
当归偃卧在八珍云光床上,一手搭在顾怀盏腰侧,不让他起身。
顾怀盏刚翻了个身想爬起来,又被当归的手从背后摁了回去,死死的揽着他的腰道:“老实点。”
低沉沙哑又略带慵懒的腔调令顾怀盏神为之一阵,哦嚯,不小心硬了。
屹立的小兄弟好死不死的抵在当归的小腹下方,顾怀盏心说这可是你逼我的。
突如其来的一戳让当归也呆滞片刻,他翻身将置于下方,用膝盖抵在顾怀盏两条腿之间,如墨色瀑布般的发垂散两侧,遮挡住顾怀盏的余光,令他眼中只有自己的存在。
他扬手将那册子丢到一旁,轻佻的勾起顾怀盏的下巴令他抬头,携笑捉弄道:“怎么经不起挑逗?还是这书中的人比我好看,叫你看一眼就动|情了?”
顾怀盏赧赧的别开视线,不敢与其对视。
当归朝下探手,握住他的玉杆命令道:“看着我。”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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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坏的…”顾怀盏顿时双颊潮红,双目被一层水雾朦胧,弱声求饶,“我受不住了。”
当归一手将他双手腕钳制住,安抚道:“莫怕,不会这么轻易就坏掉的。”
一大清早就被安排上的顾怀盏,又在床上度过了明明白白的一天。
隔日顾怀芝来敲门时,顾怀盏还在榻中沉睡不醒,薄薄一条绸毯盖在他肩下乃至大腿间,他侧躺蜷着身子,手里握着红衣边角始终未松开过,眉间轻蹙像是有许多不安。
房门被敲响,当归不愿惊动他,索性将红衣脱下盖在他身上,放下帏幔将榻中人与外界遮隔开,只着内里的白袍前去将房门打开。
顾怀芝举起的手还未落下,痴愣愣的看着门内的人,回过神连忙伸手将他推进屋,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翻身将门再次紧闭。
她双手盖在门面上,面对着椴木门迟迟不转身,就着这个姿势说:“弟媳啊,你衣服呢?”
当归如实回答:“盖在怀怀身上。”
顾怀芝垂头叹了口气道:“让他盖被子,你把外袍穿上。”
当归说:“被子让他给卷成一团抱着。”
顾怀芝抬头敲了下脑壳,从储物器中翻出一件蓝白相间的道袍,反手丢给当归,催促着说:“这是我阿弟以前的衣裳,你先套着。”
当归抬手接个正着,将那轻软的道袍拿在手中掂量一番,然后放在鼻下嗅了嗅。
一阵声音后,当归道:“好了。”
顾怀芝这才转过身,大步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来喝了一口后,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圆凳说:“坐啊。”
等当归坐下后,顾怀芝转头看向床榻处问:“什么时候拉的帘子,以前没有啊,他还没醒吗?”
当归说:“累了。”
顾怀芝低头抿着茶,点点头好像是了解了什么:“那我阿弟还是挺生猛的,能把自己给累成这样。”
当归“嗯”了一声,视线朝帘幕飘去,仿似可以穿透那厚重的遮幕看见另一边的人。
酝酿许久后,顾怀芝干巴巴的笑了两声道:“嘿……我们琼华的道宗袍你穿起来还挺好看的。你可别嫌我守旧,今后不要再跟今天这样叫别人看到了,你别看我阿弟冷冷清清的似什么都不在意,他特别容易醋。你见他如果对你比平时还冷淡,那没准就是在吃飞醋。”
当归道:“好。”
两个人说了许久都没见顾怀盏起来,他这一觉睡的特别沉,许些是被折腾狠了,身体和力都燃烧殆尽。
等他清醒后顾怀芝早就已经走了,只不过翻身躺平,浑身筋骨便酸痛得不行,好似被人一根根掰断碾碎后有重新拼合起来,身后的某一处更是还未愈合上。
顾怀盏别扭的摸到自己后面说:“我这是空穴来风啊,凉飕飕的。”
系统:“……”
顾怀盏欲哭无泪:“我被上到合不拢了,快给我个金手指。”
系统:“金手指不是让你用来堵那里的。”
床帷被掀开,当归半截身子探进来,伸出双臂将他从床上捞起来。
顾怀盏嗓音嘶哑的叫了声痛,双手分别摁在当归两边臂膀上,指骨泛白。
当归一边为他穿着衣物一边道:“阿姐刚刚来过,我跟她说起我们的婚事。”
顾怀盏浑身一僵,很想哭着对当归说,大哥你别摸了我又要硬了。
当归察觉到他的异状,但话仍未停下:“她已经去向你师尊请示了,若无意外,我们的结侣典就将于五日后在天子峰举办。”
顾怀盏手指蜷起,神色难掩焦虑,抬头乞求:“至少莫要暴露你真身,叫外人知道了你与我在这里成礼,定会联手踏平天子峰。”
当归道:“无需担忧这一点,我派人前来镇守。”
“可……”顾怀盏方直起身还要再说些什么,顿时被一阵难以忽视的疼痛打断,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当归忙用手支在他背后:“疼的厉害?是何处?”
顾怀盏难堪的别过头,张了张嘴,薄唇缓动,终究是说不出口。
眼观此状,当归心下了然,抱着他朝屏风后的浴桶走去,将木桶盛满了水,后从顾怀盏的衣服中翻出灵泉宝玉搁浅水底。
他动作轻缓的将顾怀盏搁置到其中说:“你常泡在宝玉水中,也可蕴养身体。”
接着,又摸出了两瓶灵药倒进了木桶,伸手探进去将药与水搅匀。
顾怀盏这才注意到他的穿着:“这是我阿姐给你的?”
“嗯。”当归用绢布撩着水为顾怀盏净身,“是你以前的宗袍。”
他让顾怀盏在灵泉中泡了一会儿后将他抱出,抬手回桶底的灵泉宝玉。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怀中人又是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
当归道:“仍有不适?”
顾怀盏点点头,靠在他肩膀处喘着虚气,灵力尽失的状态下被连捅了两天,已经不再他如今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了。
这种超负荷的鼓掌,再来几次怕是他能夭折在床上。
当归捏握着手中圆润的灵玉,细思一番后,把顾怀盏给摁在了桶壁上。
“你要做什么。”顾怀盏一脸惊恐的看向当归,这人未有些禽|兽了。
当归道:“成亲前我不会再碰你,莫怕。”
听他嘴上这么说,可那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顾怀盏身后去了,顾怀盏挣动两下,随即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自己,接着不等他反抗,当归就已经将他玉佩推到了他体内。
硬邦邦的扁厚玉石硌弄着他体内十分难受,那上面的雕花仿佛都能被清楚的感觉到,顾怀盏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欲将那东西排出去。
“别闹。”当归又将方才露头的玉给推到了更深处,将吃痛闷哼的顾怀盏抱进怀中安抚,“对你身子有好处。”
想到时刻都要含着这物什,令顾怀盏心理有些难以接受,但却不敢在此刻忤逆当归,生怕再让他兽|性大发将自己生下的半条命也给折腾去了。
顾怀盏趴在当归肩头,阖眼皱眉,轻哼一声道:“嗯……我这样无法走动。”
当归抚弄着他的头顶说:“适应过后便可以。”
他红着眼眶道:“你……”可真会玩,刺激。
当归道:“我只是想叫你日后少吃点苦头。”
他先前就知道顾怀盏对蕴养后处的那些方子与宝器难以接受,索性也没有去寻过,但今日见顾怀盏在床|事后会如此难受,倘若不加以调养,怕他会落下什么暗伤。
午后时,又有人光临他的居所。
当归转过头,面色阴沉下来:“是宴观从。”
顾怀盏挣扎起身说:“我去开门。”
当归环着他腰身的手不肯撤开,低声说道:“不准去。”
别无他法,顾怀盏只能放




反派生前是个体面人[穿书] 分卷阅读73
任敲门声持续不断的响着。
屋外的人迟迟等不来人开门,连敲了一会儿后,寞落的隔着房门开始自顾自的说起来。
宴观从情绪低落的道:“小师弟,我知道你在房中,为何不愿见我?”
一只手捂住了顾怀盏的口鼻,当归不准他出声,在他耳边轻呼出一口气:“嘘”
“我一直都在等你归来,一次次推迟我与箜篌仙子的大典,至如今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怀盏,求你出来见我一面,跟我说句话。”
“我想娶之人不是她,我……我希望与我许订终身的那个人是你,即便在我没有看清自己心意之前,我也有这般幻想过。”
“我犯下过错,我也知道我自己做错了,你当真不愿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诸如此类的话听到让人麻木,顾怀盏觉得不行。
古人云,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没有人会拿金子去换浪子回头,毕竟有钱了他们就会继续浪。
他努力了几十年都没能抱上宴观从的大腿,被他在私下里黑的体无完肤,等他找到更好的大腿抱上后,又后悔起来,伸出基情四射的大腿求着他抱,莫不是有劳什毛病。
宴观从将额头抵在房门上,手握成拳狠狠在上捶打两下,压抑着哭腔说:“怀盏,求你把门打开。”
“我真的要与箜篌仙子成婚了,你难道一丁点的感觉都没有吗?”
“师弟,你当真不会挽留我?”
顾怀盏心说挽留个屁呀,过几天我就跟反派躺到婚姻的棺材里去了。
他等了整整一晚上都没有见到顾怀盏一面,如同失了魂一般,整个人噩噩浑浑,带着不甘离去。
屋内的人同样几近失魂,当归捂着他口鼻的手越来越用力,差点叫他窒息而亡,几次抓挠都无法令其撒手,直到宴观从离开后,他才得以解脱。
顾怀盏猛吸入一口气将自己呛到,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许久,眼泪都咳出来了。
当归道:“他要与箜篌仙子结为道侣就叫你这般难过?”他抬手用食指刮去顾怀盏眼角渗出的液体。
顾怀盏:“……”掐完人实力甩锅。
当归道:“可你却要更早一步与我成亲。”
顾怀盏故作矜持一番道:“我还未做好准备……”
当归心中钝痛,不露声色的漠然说:“无妨,我并不需要你心甘情愿。”
他目光落在顾怀盏泛红的眼尾,心知自己永远等不到那一天。
顾怀盏在心里叹了口气说:“他怎么就不能学学男主,对自己有点信心?”
系统:“反派的本性就是内心阴暗。”
顾怀盏邪魅的一笑:“我会用我火热的爱感化他,嘻嘻嘻。”
第44章见家长
次日顾怀芝再次登门拜访,为顾怀盏与当归带来天璇玑的传召,天璇玑没有实名制反对这门亲事,很想亲眼见一见是哪个猪拱了她养的白菜。
顾怀盏与当归一同前去,他因夹着东西颇为不适,几乎是被当归生拉硬拽来的,望舒宫内的人已等候多时,顾怀芝将二人一路送到望舒宫外后,便先行离开。
当归转过头,双目如潭,目光落在从方才起就神紧绷的人身上,平静的叙述:“你很焦灼。”
顾怀盏没有否认,他也的确紧张的不行,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见家长。
无法打消当归的念头,顾怀盏一步步随他走进望舒宫。
望舒宫内的卷珠帘被束起,雕琢细的矮石台四面都各铺放着方蒲团,天璇玑坐其中一蒲团上,身伴神晕,霞明玉映,她双目半阖,持着茶壶将三只茶碗盛满。
她抬起头,淡然却不失灵动的双目直朝两人看去,双唇缓动道:“坐。”
顾怀盏方要迈动脚步朝前去,手遍被身边的红衣握住,天璇玑视线下落至他们相交的双手,眉头蹙起。
在当归的牵引下顾怀盏与他相邻坐于天璇玑对面,他侧着头,始终盯着别处,不愿面对天璇玑探究的眼神。
天璇玑回视线,将两只茶碗分别推至二人手边,问道:“听怀芝闻起,你二人想在天子峰举行成侣仪式?”
当归道:“是。”
天璇玑又朝顾怀盏看去问:“你呢?”
被当归握着的手,手骨隐隐作痛,顾怀盏在天璇玑的注视下缓缓点动头颅。
天璇玑道:“如此……我便将太一宫借你们用于摆宴,只不过天子峰近来出入不便,若你们还想请亲友前来,如何叫他们通行护山阵,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
当归点头道:“我会将此事转告于他们。”
从头到尾顾怀盏一直都陷在沉默之中,天璇玑与当归有一茬没一茬的攀谈,大多是天璇玑偶尔询问起一事,当归为她解惑。
天璇玑道:“我已是大乘期,一脚踩在天阶上,却无法窥探你的深浅。飞升之人已脱离尘世,超脱于三界,却也被这人世排离在外无法轻易入世间,你……”
当归说:“我非修道者,亦不被天道承认,何来参悟大道脱离尘世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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