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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花鱼
还有一个月的时侯,左芮铮需要出国考察学习,这是公司的大手笔项目,预计行程达o洲数国,需要一个多月,所去之地皆是乡下农庄酒庄之类。恐怕到时联络不便,出发前他抱着季协做了又做,一再嘱咐季协要乖乖等他回来。季协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多时,早已溃不成军,回应声断断续续,音质十分抓人。
飞机准备起飞的时候,左芮铮还给季协发了个肉麻短信:“宝贝,等我回来疼你。”
从o洲回来时,左芮铮特意先飞回a市见了趟父母,坦言准备带个男媳妇回家。这么多年来,左芮铮的出格在家族里已经是常态。好在左芮铮不是独生子,父母只能放开胸怀认命。
左芮铮回家的当天发了个短信给季协,一直没回音,电话也打不通。因为昨天还通话联络,左芮铮也没多觉不妥。
几个小时后到家,发现人已不在,除了季协刚开始搬家拎进来的简单物件,他送给季协的所有东西,都没有被带走,包括手机电脑和衣服这些随身日常用品。只有一张他落款的字条:“谢谢你。我走了,再见。”
左芮铮气得把拎回来的礼物一举砸向地板,顿时一地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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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协从很小的时候起,就知道自己不是季家人的亲生孩子,他是被抱养的。据外人所言,一岁多就来了季家,取名为协,意为帮扶。
季家父母老家在乡下,在城里开个了豆腐作坊,请了工人,在连生三个女儿后,一直无孕,经人指点,抱了个小男孩来养,指着他能帮家里带来一个新生儿子。开始季家父母对季协挺好,每天好吃好喝,养得也挺健康可爱,后来三岁多,终于季母有孕,如愿生了个男孩,隔了一年,再生一个男娃。连得贵子的季父季母自然乐得合不拢嘴。在第二个男娃生出后,觉得家里负担太重,就把季协和他三姐季贞送回乡下的老家,每个月寄点钱回家了事。
乡下还有季父季母的父母,大伯二伯等几家亲戚,已经分家单过。季爷爷是老中医,在乡镇的集市上有家小诊所,还有点入,老两口对季协也像其他孙子一样一视同仁。为了这两孩子的身体,季奶奶特意养了一只奶羊,让季协和季贞每天有羊奶喝。为了这只奶羊,季大伯季二伯他们为此跟季爷爷他们怄气了很久,说两老对个养孙子和孙女比对亲孙子还要好。季协从小到大,就是从季大伯和季二伯两家不停地在他耳边讲他不是季家亲生的孩子是抱养来的,以后要对季家人好要报恩之类的话。
季家两老因为安全问题,从小拘着季协和季贞在家里活动,于是他俩就跟着季爷爷读书识字。季协的中医知识就是由此而来。季协五岁多的时候,为了方便,季父季母就让季协跟季贞上小学,让季贞带着季协。那时乡下的学校还很宽松,季爷爷送了点礼就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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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了。
季协是全班最小的孩子,从小因为抱养的原因,不敢多话不敢调皮,怕一惹事季家人就不养他。好在季贞对季协十分照顾,视如亲弟,两人在小学初中里还算平顺。乡下没有高中,高中只能回城里读。
季父季母十分不愿地花了钱把姐弟俩送进城里的高中就读,那时季家的两小男孩已经长大,跟季贞姐弟十分陌生。家里住得也窄小,季协只能在客厅搭个小床窝着睡。高中的学比较贵,处处要花钱,季家大姐和二姐已经上职校,还没有出来工作。一家生活只能靠着豆腐坊,十分拮据。季父季母开始对季协不满起来,表面上还给着吃住,每次遇到学校交总要指桑骂槐一番,推推拖拖的。家里有好吃的,也不会再有季协的份。季家大姐和二姐对季协也很冷漠,不闻不问。只有季贞对季协一如既往,家里给个水果也会偷偷分一半给季协。
只是钱的问题,季贞也没办法。季协那时才十四岁,于是每天早早起床,推着家里的小三轮到大街小巷送豆腐卖豆腐,直到上学时间才罢。卖豆腐赚的钱,季协每天可以留一点,这样才有钱支付平时的学杂,晚上回家还要帮忙卖豆腐花。这样辛苦了一年,到高二的时候,发现可以提前高考,为了省一年学,季父季母就找了学校的老师,以家庭贫困的原因让季协提前去高考。
季协考出的分并不高,读了个就业前景还算不错的本城专科卫校。卫校的学,是季协在假期从早到晚大街小巷卖豆腐卖豆腐花赚来的,至于生活,在学校靠勤工俭学,通过学校以实习生名义到医院当护工。那时医院护工奇缺,卫校以勤工俭学的名义送了一批实习生过来,并借此抽点佣金,彼此双赢。期间季贞也在假期帮家里卖点豆腐赚点差价,攒下来的钱全给了季协。
这样碰碰磕磕,季协终于顺利读完三年卫校,到药膳馆工作。
季协在卫校的时候,隐约发现了自己的性向有问题,不敢问人,他为此查了很多书籍,充满惶恐和迷茫。
有一次在市图书馆,他在偏僻的书架偷读一本专业的书时,被杨越不小心碰撞,书一下就掉在地上,露出书名。杨越小心地问手足无措的季协:“你也是?”随手指了指书名的其中几个字。
这个也字让季协一下子找到了同好和知己。两人慢慢交谈熟悉起来。杨越在本市一家有名的医科大学读牙医,也是在高中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同。因为家里开着诊所,医书很多,他很快发现问题所在。大学因为一再被家人追问女朋友的事情,杨越一个冲动就向家人爆了自己的秘密。跟家里拉锯了几年,终于让家人接受。
杨越早熟几年,懂得的知识理论很多,又是名牌大学高材生,让季协钦佩不已。杨越虽然早已出柜,但在大学也没有谈过对象,季协的俊秀和单纯,对自己满心的崇拜和亲近让杨越动了心。两人就在毕业前夕拍起拖来。杨越以示郑重,还把季协带回家里一趟,这让季协十分感动。杨越家里条件很好,只是他父母十分冷淡。杨越当时很有志气,说他们两个人毕业后自己挣钱买房买车,不靠家里。
那段时间是季协最快乐的日子,虽然杨越当时在实习,两人聚少离多,但季协感觉到生活有了奔头。他一有空就去杨越的出租屋里照顾他,为他熬汤,打理卫生。在那里,两人发生过好几次关系,虽然两人都是新手,技术生涩,但心里都十分满足快乐。那时杨越常对季协说,他要努力攒钱,买个漂亮的大房子当婚房。
季协顺利到药膳馆工作,又有了左芮铮公司的兼职,攒到钱越来越多。两人忙,相聚的时间都会在一起算算划划买房的首付款。杨越是实习生,医院的薪水十分低,只有千把块,租房吃饭都不够,季协入有杨越的五六倍之多,时常贴补杨越,这让杨越十分灰心。算算自己的入,再比照疯涨的房价,杨越觉得以前的想法真是天真又可笑。尤其是季协,每个月挣的钱还要给一部分家里,时不时地贴补一点给读大学的季贞。
他们的第一次争吵,就是因为杨越觉得季协每个月给家里的钱和给季贞的贴补太多。季协这时才说出他是抱养的孩子。这让杨越更是觉得前途灰暗,因为这个养恩,季协必须就不停地供养季家,否则季家人一个忘恩负义砸过来季协就站不住脚。季家现在的两个男孩才中学,以后的大学结婚买房就是个无底洞。杨越鼓动季协脱离季家,季协拒绝,两人不欢而散。
不久后季协的小弟被查出患上急性白血病,全家都慌了脚。当时季家刚刚凑钱买了房和一个小铺面,家里再无余钱。季协的大姐二姐早已嫁人,因为买房买铺面被出了一大笔血,手里已经没有余钱。房子是唯一住房,铺面是一家的生活来源,季父季母好不容易挣来这么点家当,家里另外还有一个儿子,自然不肯卖。
正在此时,同个小区里的连锁水果店老板求娶正在读大学的季贞,愿出五十万聘礼。季贞当时正在市里读师范大学大二,那老板三十多岁,鳏夫,家里有个上小学的儿子,十分调皮。这老板就是看中了季贞当后母,趁着季家之危提出了婚约。季父季母十分心动,季贞悲痛欲绝,一边是小弟父母,一边是自己的人生,她从小就因为弟弟们被父母抛弃,现在又要因为小弟被父母牺牲前途,她实在想不开,躲到学校里不回家。
季协把攒的钱全都拿出来,又向同事借了不少,日夜兼职,只能凑够四万块,跟小弟前期手术三十万相差甚巨。杨越见季协深陷季家,劝解无效,又因为季协把存款全给了季家而大发脾气,尽管那钱基本上是季协在攒,但杨越早已视为两人共同的家庭财产,季协不解杨越的冷血,杨越愈发觉得季协的天真不可救药。
杨越在医院实习一年,既低薪又苦累,早已不是当年单纯大学生。当时头脑一热跟家里关系冷淡,出了社会才发现没了家里的支援,自己难以出头。两人冷战多次后,冷眼旁观的杨越父母终于出手,首先找关系把杨越调去了邻市一家更高级,工资高好几倍的大医院。然后把季家的情况略一调查给杨越。季家小弟的前期手术药要三十万,后期至少还要三十万,加上后面五年的护理期,算算至少要八十万。杨越要是一定要跟季协在一起,那季家的负担以后就要落在他们的身上。季协家里情况太复杂,负担重,绝不是理想的对象。
杨越找了季协最后一次,季协并不想分手,但他既不愿意跟杨越去邻市,也不愿意脱离季家,两人越谈越不投机,最后分手散场。季协身心疲惫,那边水果店老板越催越急,季父季母三番两次就去季贞的大学里闹,动静十分大,季贞被逼得无法,只能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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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左芮铮的出现,解救了季贞。
除了已经去世的季爷爷季奶奶,季贞是季协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左芮铮那慷慨的一百万救了季贞和季家小弟,让季协十分感激。他决定这三年里好好服侍左芮铮,以报答在左芮铮对他的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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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生活开始后,很多事出乎季协的想象和估计。
开始的时侯,左芮铮让季协又惧又畏。这人实在太多花样手段,各种操弄他的身体,让他十分吃不消,很多难堪的事情,左芮铮都能执行得一本正经,认真彻底。他设了一张详细的日程表,每天早上季协都要照着上面做身体养护锻炼,完成哪几项就打钩,完不成的要写明理由。早上坐药浴,熬药浸玉棒,然后打理房子,清理衣服。清洁工作干完刚好玉棒泡好,体内含着玉棒在健身房做纤腰提臀的运动,下午练瑜珈或五禽操,练完泡牛奶浴,泡完抹润肤乳或油。晚上左芮铮回来检查过玉棒后才抽出来,饭后是踮脚走路运动,练完后就去洗澡洗漱。清洗完自己后,如果左芮铮要工作,在书房里看文件或用电脑,季协就在一旁帮他揉肩按腿。如果不工作,就陪他看电视,供他赏玩。再晚一点就帮他洗澡,帮他按摩加手嘴活。如果晚上要做,左芮铮会提前吩咐,季协洗澡的时候就要做好灌洗准备。如果不做,就要在床上按左芮铮的吩咐做很多难堪的动作,做完后还会被左芮铮涂抹润肤乳,抚摸全身,身上几处敏感地方总被反复抹擦,被轻易挑起情欲,但他只得强忍。没有左芮铮的允许,他不能随便泄身。
晚上睡觉的时候被赤身揽紧,紧贴着左芮铮健壮炙热的身体,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让人心慌,但奇异地,他总是入眠很快。醒来发觉窝在左芮铮的怀里,被搂得死紧,动弹不能。早上一起起床洗漱,替左芮铮刮脸洗脸,或者又用手和嘴替他做一次。送左芮铮出门,总被左芮铮吻得双嘴红肿,后面被掐得青紫一片。周末的到来,让他总是恐惧。白天要在左芮铮的面前光身练瑜珈做操,坐浴,光天化日下被他抚弄身体。即使去健身房,也只能穿着片缕内裤,左芮铮自己一边健身,一边盯着他完成各种规定好的动作。练完后一起泡澡,压身提臀任由左芮铮抚弄,泡的时候也不得安生,常常被挑起欲火,但又被冷水冲灭。
下午通常时间安排得比较满,比如去医院检查,比如陪左芮铮看电影念书,没一样是轻省的,经常被衣衫整齐的左芮铮剥光衣服搂在怀里各种玩弄身体,让他不能自已。晚上吃完饭照例在厨房被亵玩后面。而被左芮铮灌洗是很难耐的事情,挺着肚子,光身在左芮铮的注视下做各种动作,忍到极限的时候他才让自己排泄。如果不做动作,就要挺着肚子坦城在他面前,一连好几十分钟,相当熬人。当着他的面排放,或被抱着排放,都很难堪。灌洗后的事情更是难忍,无论做或不做,都是一场磨难。左芮铮身下之物十分粗大,所需的前戏漫长。季协深深地恐惧每隔几天的那场大做特做,那汹涌澎湃的情潮会让他被淹没,痛苦和快感巨大得足以把他吞噬。
左芮铮身材高大,比他高了十几公分,有一张严肃的俊脸,英气逼人,他在家里笑的时候不多,话也很少,看人的时候,目光锐利,气势很足。只要两人在一起,季协在左芮铮面前被要求做任何事情,都会被左芮铮逼人目光盯着,让季协不敢不从。季协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像是强大猎人面前无处可逃的弱小生物。他常常在左芮铮面前被逼身着寸缕,做各种让人难为情的事。在左芮铮面完全敞开自己是经常的事,他自己脸红不已,左芮铮却正经认真样,看着自己的目光深沉灼热,好像要把自己刺穿。无论是多亲密难堪的事情,左芮铮做得自然,季协却难以适应。
季协最高兴的是左芮铮去出差的时候,那时候他只要完成每天的日常养护锻炼活动就好,不用应付左芮铮。最怕的时候是左芮铮回来的那几天,拉着他干各种难堪难忍的事情,逼人的目光让人生怯,无所适从。
季协可以感受到,左芮铮对自己的身体很痴迷,有着某种变态扭曲的执着和喜欢,所以热衷于日复一日训练调弄他,赏玩抚弄他的身体,以强势的绝对的姿态去主宰一切。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左芮铮手里的名贵珠宝,每天被心养护着,时时被拿出来赏鉴。有时候,他一个人坐在房里,觉得日子好像过了很久。事实上他还不到22岁,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能在太阳底下毫无负担的自由生活,从来没有过。
左芮铮像一张强大严实的网,把自己裹得严密死紧,让自己沉沦于此,无处藏身无处可避。他能感受到的最极致的欢愉,最深切的恐惧,都来自于左芮铮。这未知的恐惧让他极力想逃开,想摆脱他。
他知道左芮铮想再包养着他,因为自己这三年表现很好,很合他的心意。他永远不会知道,这是自己坚持人生信念的一部分,做好自己的本分,做一个能报答别人好意的好人。他是自己的雇主,做一个让雇主满意的优秀员工;他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伸出了手,挽救了自己最在乎的亲人,季协作为回报,唯有把左芮铮想要的自己回馈于他,奉献彻底,从此毫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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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芮铮在季协走后,立刻请人找人,同时陆陆续续地从私家侦探那里了解了季协的过往。想不到看似单纯的季协背后,竟然还有这么曲折故事。季协耳朵上的红痣很明显,据季协讲从小就这样。这是个很显眼的标记,如果是遗失孩子的家庭,很容易凭这个把孩子找回来。左芮铮根据从季家那里查来的消息,特地去请人查找了本市和周边几个城市的公安局十几年来的寻人启事,没有一个家庭要找一个左耳有红痣的孩子。估计季协真是如季家人所讲,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孩子。
季协从左芮铮那里得到的一百万,早已陆续转给季家,他自己分文未取。没有钱,学历不高,认识的朋友很少,没有亲戚,性子还十分单纯,社会经验又少。就这样还敢乱跑,左芮铮在心里痛骂,又急又怒。当晚做了个季协被骗去不良场所卖身的恶梦。
季协的实心眼,左芮铮从大志那里就了解了不少。这愈发让左芮铮感觉到,季协对季家有多大的奉献和牺牲,对自己就有多大的奉献和牺牲,实心实意,却只是单纯的回报。所以季协从来就不问左芮铮身边的事情,事业,公司,未来。也从来不跟左芮铮谈自己的未来。想来在季协心里,未来的生活规划,不会有他左芮铮的存在。
左芮铮很想大骂季协,满腹苦闷和焦虑。左芮铮不止一次被前几任的伴侣指责性子霸道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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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不好相处,从不关心别人真正的需求,只顾自己的喜好。左芮铮从来没当回事,他一向觉得,这是我对你好,喜欢你,你必须接受习惯。后来遇到季协,季协的温顺和妥贴让他十分满意和喜欢。后来渐渐越来越喜欢他,每天在公司,都会在想在家里的季协。他的季协就像家里那些盆栽植物,看着舒服,安静无声,不是十分显眼,却实用性强。左芮铮只要在家里看到季协就忍不住想抱着他,搂着他在怀里,抚摸他亲吻他占有他,每天都要克制忍耐自己内心对季协汹涌的情欲。顾及季协的身体,他只能压抑着强忍着,靠着其他方法稍稍舒解,直到季协身体恢复好,才和他做。
他一定要找到季协,让季协了解他的心意,绝不允许季协再离开他,他们两人以后会一直在一起。
左芮铮的朋友圈都在说左芮铮这阵子闹出的笑话,包养个人包出真感情,想跟人来真的,没想到人家不干偷溜了,难得左芮铮如此有才有貌有家世都会被人抛弃。朋友们纷纷劝慰,天涯何处无芳草,强扭的瓜不甜之类。甚至惊动a市的父母和朋友,纷纷致电询问。这让左芮铮越来越烦燥,加紧了人手排查。终于在半年后,由季贞的手机记录找到季协的下落。
左芮铮立马带着助理司机连夜高速奔去s市,路上找朋友辗转得知季协目前的工作情况。一大早就在医院门口守着,准备堵住下夜班的季协。
季协昨晚上了一晚夜班,刚交接好早班的工作,睡眼惺忪地在医院门口买了煎饼果子和豆浆,一边吃一边走,看到左芮铮出现在眼前,差点以为是做梦,惊得拿不稳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左芮铮一脸阴沉,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季协走上前,小心怯怯地:“左先生,您早。”
左芮铮听得心头直冒火。季协以前都是在他的要求下叫他“芮铮”或“阿铮”。现在这一脸疏离的样子,真真是转身就翻脸不认人。很好,好得很,左芮铮咬牙,一把拉着他就往车里走。季协欲挣脱,左芮铮一个眼刀甩过:“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季协只好乖乖跟随。
左芮铮紧拉着季协到一家大宾馆的套房。房里已经摆好了一桌早餐,左芮铮将季协拉到桌前坐下,示意季协开吃。两人就沉默吃完早餐,左芮铮拿过热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脸,又拿过另外一块给季协也擦了。看见季协仍呆坐在桌前,问:“吃饱了吗?”季协点头。左芮铮遂叫服务员进来撤走东西。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两人,左芮铮看见季协看自己一脸胆怯样,想起以前季协在自己面前笑意盈盈的样子,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干脆一把拉起季协三两步走到床边,把季协推到床上,然后扯下领带,绑了他的双手,让他动弹不能。然后把季协横趴在他腿上,扒下他的裤子,露出屁股。
季协又惊又怒,一边不断地挣扎一边怒骂:“你想干什么,我已经跟你没关系了,我们已经满三年了...”
左芮铮越听越怒,一手压制季协,一边挥掌拍打季协的屁股:“胆肥了啊,还敢说我们没关系?!”
“叫你离家出走,叫你不告而别!”
“我是谁,我是你的谁,你敢不认我?!”
“看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人又瘦又累,长志气了啊,出息了啊!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还敢跑那么远,你知道不知道外面有多乱?!”
左芮铮一边骂一边打,毫不留情,痛得季协眼泪都飙出来:“我没欠你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还欠我一个月!”
季协分辨:“剩下的一百万我没要,够还你一个月了。”
左芮铮气结:“行啊,会算数了啊,”论奸商左芮铮可是个中翘楚“你恶意单方面毁约,未提前告知,故意隐身,至今还拖期未履清合约责任。外面还有延一罚十的行规,你数罪并罚,你说这账怎么算?”说完又重重地拍了几下季协的屁股。
季协又气又急又痛,扭动身体:“你混蛋,帐不是这样算的,我没要你剩下的一百万,我什么都没拿你的,我不欠你。”季协越说越伤心,按左芮铮的算法,他至少要欠十个月以上。就算他还完了十个月,左芮铮未必肯放他走。他好不容易摆脱左芮铮来到这边找到工作稳定生活下来,一直没敢跟老家的人联系,昨天才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季贞。这份工作难得适合他,工作环境好,工资也不错,现在又要被放弃。他那么辛苦地追求一个人平静过日,没有负担的生活,却总是那么轻易被毁。越想越伤心,越伤心泪流得更多。
左芮铮一边还在抽打季协的屁股,一边骂:“你不欠我?你欠我的可多了!你知不知道这大半年我有多担心你,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容易被骗?离家出走还敢顶嘴?!”骂完继续抽打。
拍了一阵,季协没动静了,左芮铮翻过他的脸,发现他在无声地哭着,满脸是泪,看着就让人心疼。季协用双臂遮住眼和脸,避过左芮铮的目光。
左芮铮一下子心软得不得了,吻了吻他的眼,舔他脸上的泪。季协的泪流得更凶了,还拼命躲开左芮铮的手和注视,不愿示弱于人的样子。左芮铮解掉他的双手,不停地用手抹去他脸上的泪:“怎么那么多泪?”
季协甩开他的手,翻过脸,自己抹:“你不懂,我不想再被你包养。”
“谁说我要包养你?”左芮铮怒,又是重重一掌拍向季协的屁股“我是要跟你结婚!老子稀罕你喜欢你,爱你爱得不得了,你懂不懂?!”
季协身上又是一阵痛,拼命推开左芮铮:“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懂。我不要你,我什么都不要。”
左芮铮压上去让他不能动弹:“不许不要我。不许离开我。以后我们就一起过,不许拒绝。”一边说一边继续抽。最后季协挣扎得疲力尽,屁股越来越痛,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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