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花鱼
要说季协对a市有什么不满,就是a市八月的高温太逼人。季协因为耳朵容易敏感发红,头发一直留过耳,刘海也长,因为太热,额头被捂出了痱子。左芮铮干脆带季协剪了个清爽的发型,露耳露额头,显得季协更年轻。
剪完头发,正好路过一家a市出名的糖葫芦店,季协想尝尝,左芮铮就买了一串,怕弄脏了季协的手,就拿在手里喂季协。季协仰头就着左芮铮的手品尝起来,吃了几口,发现左芮铮目光火热,眼神深沉,季协讶异:“你也想吃?”左芮铮看着季协嫣红的嘴,低下头吻了季协的左耳,舔了一下他的红痣,轻吹了口气,说:“我想吃你。”季协的耳朵轰地一下变红,“流氓!”踩了左芮铮一脚,狠掐一把他腰间某个穴位,赶紧跑开。跑了几步,回头看人,不小心就撞到了前面迎来的人。
“啊,对不起。”季协忙道歉。
”没关系。”来人并不介意,看了一眼季协,正要走开,突然被季协的耳朵吸引住了眼光,霎时定住。
季协看着前面这个高大的严肃男人紧盯着自己,不明所以,发现他的目光在他耳朵处,季协忙用手遮住还在发烫的红耳。那高大男人却伸手拉了季协的手,继续盯着他的耳朵,甚至还凑近了看。
这边左芮铮追上来,一把拉过季协到身边,向来人打了个招呼:“林大少。”说完牵起季协戴着婚戒的手,故意显摆在来人面前:“这是我家那口子。”
“小协,这是林少。”
季协叫了声“林少”,左芮铮拉着季协,跟来人说:“我们还有事,先走。”说完疾步走远。季协回了一下头,发现那人还没有走,还在看他们。
“那人好奇怪。”季协说
“以后见到他绕路走。”左芮铮说。心时暗骂,没听过林晟对男的有兴趣,这家伙都结婚生子好几年了,今天却非礼他的宝贝。
季协很快忘了这事,左芮铮生了半天闷气,晚上圈紧季协在怀,爱抚得格外彻底,边抚弄还边问:“你是我的吗?”季协被左芮铮紧搂在怀里,下半身被左芮铮的长腿牢牢锁住,挣扎不能,左芮铮不断地往他耳朵吹气,揉捏他的前胸,吻他的脖子和背。季协浑身酥软,只能呜咽不停,连声应和。
左芮铮让季协用口帮他释放,却并不让早已情动的季协泄身,反复巡吻抚摸他的全身,揉捏他的臀,前胸,甚至逗弄他的痒痒肉,戏弄他的耳垂。季协早已习惯被左芮铮插射,分身发硬,后面空虚,他苦求却得不到满足,想挣扎,全身却酥软动弹不能,只得不断地哭泣,不停地照左芮铮的要求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直到凌晨左芮铮才帮季协用口释放。
疲累了一夜的季协第二天眼睛红肿,只得在家休息。左芮铮在房间里用电脑办公,季协就在一旁看书学习。下午还做了点身体锻炼。晚上左芮铮恢复常态,对季协体贴了很多,第二天带季协去郊外一个温泉胜地玩了两天。
泡完温泉回来,林晟就找上门来了。还未待左芮铮发作,一句话砸过来:“季协很有可能是我家二十几年前被偷走的孩子。”
他们三人去医院做鉴定。连夜坐飞机从h市回来的林晟一脸疲色,向他俩讲述了经过。他家被拐的孩子叫林晏,一岁左右时,被他母亲推着娃娃车到公园玩,那时林晟十岁,二哥林昊六岁,也跟着一起。林妈妈上厕所,兄弟俩就守着林晏在花坛处。恰巧林昊在不远处摘花时跌倒,林晟跑过去扶他,就这么短短不一分钟的时间在娃娃车里熟睡的林晏就不见了。
事后林家也大力搜查,查到的最后消息是,人贩子带着林晏在一个小县城坐上了一辆无牌私人长途客运车。不幸的是这辆车在下雨天过桥时失事翻进河里,车上的人无一生还。那时正是洪水高涨期,很多尸体都打捞不到了。林家人伤心欲绝,结束了对林晏的寻找。这是林晟家里最大最深的伤疤,后来也没有人敢提起。林晏恰巧也是左耳有一颗红痣,位置和季协的很像,而且,从林晟手里拿出来的林晏百日和父母的合照来看,季协跟林妈妈有点像。
林晟从遇到季协那时起,就通过左芮铮的朋友知道这两人的关系,然后通过飞机航班找出季协的身份证号码,连夜飞去h市查找真相。恰巧季协不是季家人的孩子,尽管季家人一直说季协是被亲生父母抛弃,他们季家好心才养的,还煞有介事编造了一对夫妻,事情经过真假半掺。但林晟还是问出了真相,季家人只是怕外人指责他们买下了人败拐卖的小孩,怕季协长大后找到亲生父母后有麻烦,在季协长大后又想拘着季协一直给季家报恩才一直隐瞒真相。这事只有季父季母知道,包括季家的老家人,都不知晓。
从医院回来,季协一直很安静,晚上睡觉的时侯,脸上是一脸凄然的神情。左芮铮揽紧他,轻轻地拍他的背,跟他说:“不管结果怎么样,你还有我。”
季协过了一阵,才慢慢开口:“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孩子。”
“小时候,放学时村子里的小孩就围着我一边走一边笑我没有人要,经常有大人问我,你想你的亲生父母吗?他们为什么不养你?”
“后来读高中,他们不给我学,说他们养了我,给我吃的住的已经是天大的恩情,要上学就得自己赚钱。我早上给客人送豆腐,有一天雨很大,车子翻了,豆腐撒了一地,我很怕,不敢回家在街上忍不住哭,那时我就在想,我的亲生父母到底在哪里,他们知道我现在的日子吗?如果他们过得好了,会不会回来找我...”
“有一年冬天我在医院照顾病人,天气很冷,病人家属嫌我做得不好,踹了我一脚,好疼。很疼很疼,但我不敢叫,我很怕没了这份工作,还下跪求他们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向医院投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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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也忘记了。可是今天林大哥说我有可能不是被抛弃的而是被拐走的,我就慢慢想起来了。其实我应该高兴的,我不应该哭的。可是就是忍不住想起来,就是想哭...”季协在左芮铮怀里絮絮叨叨地说着,泪不停地流。左芮铮感觉自己的胸口已经被湿透,他一直一手轻抚着季协的背,一手握紧季协的手。
季协的手是他全身长得最不好的地方。虽然白皙,手指也不短,但手掌粗糙,关节粗,还有许多细碎的疤痕和茧,到了冬天还会长冻疮。以前包养期左芮铮曾问起他的手怎么长成这样,跟他外表不符。那时的季协很不好意思地说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要常帮忙干活才这样。左芮铮为此请了个医生好不容易根治了季协的冻疮。
后来两人真正在一起,季协也没有提过以前的事,左芮铮从侧面了解一点,就常常弄点护手霜让季协用着,他们两人的衣服,除了贴身的,大多也送去洗衣店干洗。季协的手后来滑腻很多,但关节粗指形差已经改变不了。季协并不在意这些,他有时还说左芮铮太过在意他的外表。男人的手粗一点说明能干活,并没有什么不好。
季协并不知道左芮铮有多想如珠如宝地养着他,让他富足无忧。并不是只为那双不好看却一直很努力为自己赚取未来的手,左芮铮只是想弥补他贫穷艰难的过去。
季协还在他怀里说着一些过去的事情:“从小我就很希望有人能接我上下学,我考试的时候能接送我,安慰我不要紧张。这些你都做了,我很高兴。你那天送我去高考,我其实很高兴的,我那时就有点喜欢你了。虽然你有时爱欺负我,但我知道你对我一直很好...”
左芮铮柔声在他耳边说:“宝贝,我会一直对你好,你一直有我。”
幸好,季协遇到了自己。左芮铮心里深深感谢命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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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左芮铮早上准时醒来的时季协还在熟睡,眼睛红肿的样子。左芮铮轻手下床洗漱,吃过早餐办理公务,日上三竿时季协还没有起床,左芮铮寻思要不要让他先起来吃点早餐再睡时,林晟又找上门了。
林晟着急鉴定结果,无心做事,只能找左芮铮再了解点情况,顺便再见见季协。左芮铮按捺下心里的不快,勉强客气招待。
“他呢?”林晟问
“还在睡。昨晚哭了半宿才睡着。”左芮铮说,“他以前过得很不好,心里难受。”
林晟心里黯然。他在h市里粗浅了解过季协的经历,高二就参加高考,读了个不怎么样的大专,一直在医院兼职护工,服侍病人,给人把屎把尿,擦身喂饭,在医院干洗洗涮涮的粗活,后来还被左芮铮包养。
关于左芮铮此人,林家和左家多少有些来往,两家还有些结着亲的远房亲戚,彼此也有点知晓,对他的评价一直比较复杂。总的来说,个性低调却强势,有主见有能力,如果不是早早公开性向,早就被a城多家有女备嫁的人士盯上。这两年他的事情在a城被传得比较多,据说包养了个小男孩,想跟人家定下来,但对方偷跑了,听说后来又追回来了。
林晟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传说中的拴住了左芮铮的男孩是林晏。但另一方面来说,如果季协就是林晏,如果没有左芮铮,林家人根本不可能再找回他。林晟跟左芮铮交换了调查来的资料,发现季协是林晏的可能性非常高。季父季母所编造的季协亲生父母其实是人贩子,操着典型的北方口音,所以季父季母才放心买下季协,隔了两千公里,不怕孩子的亲生父母找上门。左芮铮以前就找人查过h市所在的省和周边地区遗失孩子的家庭,根本就没有像季协这样的耳有红痣的小孩被拐卖。季协就是在北方被拐走的,年龄,相貌和血型,不用等医学鉴定结果,林晟已经确实季协就是林晏。
这边林晟还在烦恼这两人的关系,季协就下来找左芮铮了。林晟打量了一下,季协的骨架略嫌单薄,肤色很白,不过脸上血气不错,红润健康的样子。整个人神还好,只是眼睛有点红肿。
左芮铮给季协倒了杯一直温在保温瓶里的柠蜜水,弄了块热毛巾给季协敷眼,然后又张罗季协的早饭。季协拘谨地向林晟打了声招呼,就一直安静地在沙发上喝水,任由林晟打量他。他昨晚哭了一场后,第二天醒来觉得心情轻松平静下来,不管怎么样,有左芮铮陪着,他觉得安心不少。
左芮铮出去后,林晟沉默了一阵,终于忍不住问季协:“他对你好吗?”
季协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点头:“他对我很好。”
“你是...天生的,还是被他强迫?”林晟实在不能相信左芮铮的人品。
“呃,我是天生就这样,跟他没有关系。”季协急忙道,又说:“我是自愿的。”想了一下,他又跟林晟说:“我们已经结婚了。”说完还给林晟看手里的婚戒,试图证明真实性。
林晟看着眼前的季协,穿的衣服不是大牌,却是手工定制,款式只是普通周正,用料做工却一流。手上还戴着一串玉石手链,以林晟的眼光来看,绝对是市面上少有的上品。手里戴的表乍一眼看很普通,仔细看疑似某个钟表名国出产的高级特制品。就连季协随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样式看似平常,却是跟左芮铮同款的某家顶级奢侈名牌出产的私人定制产品。关键是,季协就这样自然地住在左家,说明左家人已经承认了他。
林晟心里百感交杂,一时拿不定主意。左芮铮自从季协下楼后就抛开林晟去照顾季协,任由林晟一个人在客厅沉默。季协吃完早餐,也没有话和林晟说,但又不好抛开他一个人坐着,于是就陪着林晟坐在客厅看电视。
左芮铮还有公务要忙,就随手在客厅支了张桌子摆上电脑干活。期间时不时出去打个话。林晟一边和季协看电视,一边不时地问季协过去的事情,还向季协介绍一些林家目前的情况。那架势活像季协就是他的三弟林晏一般。季协还没有完全放开,一直都是简略作答,拘谨得很。左芮铮恨不得扫林晟出门。
吃过午饭后林晟终于告辞,左芮铮立马打包季协去了a城有名的僻暑山庄住了几天,美其名曰散心。那里也是全国有名的景点,很多电视剧组在那拍宫廷剧。
两人在那里散心散得彻底,季协有时被左芮铮逗弄恼了,狠掐了几次左芮铮的某些穴位,还叫应景地叫左芮铮“芮贵人”“小铮子。”左芮铮皮粗肉厚,一一笑纳。两人还在影楼合拍了几张宫廷装的照片,季协装龙袍,本想让左芮铮穿太监装,结果因为左芮铮身材太高大没有码,只能换了身侍卫服,穿着还挺好看的。两人毫不避忌地拍了不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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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照片,效果很好。
左芮铮开始考虑他们的结婚照片要如何拍的问题,嗯,西洋风格来一个系列,古装来一个系列,家居风格来一个,外景内景等等,一路引得季协的话题不断,再没有时间想林家的事。
玩了几天回来,林晟迫不及待上门接走季协。医学鉴定已经出来,季协果然是林家被偷走的林晏。
可怜林家人刚经历找回林晏的狂喜,又陷入左芮铮已经成为林家儿婿的惊怒恐慌中。在乍喜还惊,既喜且忧了好几天后,左芮铮诚意上门拜见,又经左家父母长辈出面约见,两家人重新正式见了面,彼此送上厚礼一起吃了饭,总算承认了两人的关系。以后林家和左家也像正经的亲家慢慢来往了起来。
季协在林家住了两个星期,亲人认了一堆,重礼了一屋,亲情享受了个满怀。关于名字,季协已经习惯了现在的名字,也没有特意改名,就取了林家的姓改成林季协。季父季母对他实在算不上好,但也把他养大了,季爷爷季奶奶季贞他们对他可是一直很好的。林家的亲人们就折中叫他的小名“晏晏”或“小晏”。
期间左芮铮飞回h市处理公务,到了快开学的日子,季协婉拒父亲母亲的一再挽留,答应过节过年回家后就跟特意来接他的左芮铮飞回h市。
飞机上,左芮铮替季协盖上毯子,摸了摸季协红润饱满的耳垂,说:“多亏了你这耳朵,替你找回亲人。”
季协想了一下,说:“我小时候村子里有个算命的跟我爷爷说,我少年命运多舛,需为衣食奔波劳碌。但我的耳朵长得很好,以后的人生会很平顺富贵,只要熬过了少年,自有福缘在后面。”
季协起身靠近左芮铮,难得主动地亲了他一下,说:“你就是我的福缘。”
左芮铮微笑着拉过季协,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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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协的手。
季协的手是他全身长得最不好的地方。
虽然白皙,手指也不短,但手掌粗糙,关节粗,还有许多细碎的疤痕和茧,到了冬天还会长冻疮。
以前包养期左芮铮曾问起他的手怎么长成这样,跟他外表不符。
那时的季协很不好意思地说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要常帮忙干活才这样。
左芮铮为此请了个医生好不容易根治了季协的冻疮。
后来两人真正在一起,季协也没有提过以前的事,左芮铮从侧面了解一点,就常常弄点护手霜让季协用着,他们两人的衣服,除了贴身的,大多也送去洗衣店干洗。
季协的手后来滑腻很多,但关节粗指形差已经改变不了。
季协并不在意这些,他有时还说左芮铮太过在意他的外表。
男人的手粗一点说明能干活,并没有什么不好。
季协并不知道左芮铮有多想如珠如宝地养着他,让他富足无忧。
并不是只为那双不好看却一直很努力为自己赚取未来的手,左芮铮只是想弥补他贫穷艰难的过去。
季协还在他怀里说着一些过去的事情:“从小我就很希望有人能接我上下学,我考试的时候能接送我,安慰我不要紧张。
这些你都做了,我很高兴。
你那天送我去高考,我其实很高兴的,我那时就有点喜欢你了。
虽然你有时爱欺负我,但我知道你对我一直很好...”
左芮铮柔声在他耳边说:“宝贝,我会一直对你好,你一直有我。”
幸好,季协遇到了自己。
左芮铮心里深深感谢命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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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左芮铮早上准时醒来的时季协还在熟睡,眼睛红肿的样子。
左芮铮轻手下床洗漱,吃过早餐办理公务,日上三竿时季协还没有起床,左芮铮寻思要不要让他先起来吃点早餐再睡时,林晟又找上门了。
林晟着急鉴定结果,无心做事,只能找左芮铮再了解点情况,顺便再见见季协。
左芮铮按捺下心里的不快,勉强客气招待。
“他呢?”林晟问
“还在睡。
昨晚哭了半宿才睡着。”左芮铮说,“他以前过得很不好,心里难受。”
林晟心里黯然。
他在h市里粗浅了解过季协的经历,高二就参加高考,读了个不怎么样的大专,一直在医院兼职护工,服侍病人,给人把屎把尿,擦身喂饭,在医院干洗洗涮涮的粗活,后来还被左芮铮包养。
关于左芮铮此人,林家和左家多少有些来往,两家还有些结着亲的远房亲戚,彼此也有点知晓,对他的评价一直比较复杂。
总的来说,个性低调却强势,有主见有能力,如果不是早早公开性向,早就被a城多家有女备嫁的人士盯上。
这两年他的事情在a城被传得比较多,据说包养了个小男孩,想跟人家定下来,但对方偷跑了,听说后来又追回来了。
林晟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传说中的拴住了左芮铮的男孩是林晏。
但另一方面来说,如果季协就是林晏,如果没有左芮铮,林家人根本不可能再找回他。
林晟跟左芮铮交换了调查来的资料,发现季协是林晏的可能性非常高。
季父季母所编造的季协亲生父母其实是人贩子,操着典型的北方口音,所以季父季母才放心买下季协,隔了两千公里,不怕孩子的亲生父母找上门。
左芮铮以前就找人查过h市所在的省和周边地区遗失孩子的家庭,根本就没有像季协这样的耳有红痣的小孩被拐卖。
季协就是在北方被拐走的,年龄,相貌和血型,不用等医学鉴定结果,林晟已经确实季协就是林晏。
这边林晟还在烦恼这两人的关系,季协就下来找左芮铮了。
林晟打量了一下,季协的骨架略嫌单薄,肤色很白,不过脸上血气不错,红润健康的样子。
整个人神还好,只是眼睛有点红肿。
左芮铮给季协倒了杯一直温在保温瓶里的柠蜜水,弄了块热毛巾给季协敷眼,然后又张罗季协的早饭。
季协拘谨地向林晟打了声招呼,就一直安静地在沙发上喝水,任由林晟打量他。
他昨晚哭了一场后,第二天醒来觉得心情轻松平静下来,不管怎么样,有左芮铮陪着,他觉得安心不少。
左芮铮出去后,林晟沉默了一阵,终于忍不住问季协:“他对你好吗?”
季协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点头:“他对我很好。”
“你是...天生的,还是被他强迫?”林晟实在不能相信左芮铮的人品。
“呃,我是天生就这样,跟他没有关系。”季协急忙道,又说:“我是自愿的。”想了一下,他又跟林晟说:“我们已经结婚了。”说完还给林晟看手里的婚戒,试图证明真实性。
林晟看着眼前的季协,穿的衣服不是大牌,却是手工定制,款式只是普通周正,用料做工却一流。
手上还戴着一串玉石手链,以林晟的眼光来看,绝对是市面上少有的上品。
手里戴的表乍一眼看很普通,仔细看疑似某个钟表名国出产的高级特制品。
就连季协随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样式看似平常,却是跟左芮铮同款的某家顶级奢侈名牌出产的私人定制产品。
关键是,季协就这样自然地住在左家,说明左家人已经承认了他。
林晟心里百感交杂,一时拿不定主意。
左芮铮自从季协下楼后就抛开林晟去照顾季协,任由林晟一个人在客厅沉默。
季协吃完早餐,也没有话和林晟说,但又不好抛开他一个人坐着,于是就陪着林晟坐在客厅看电视。
左芮铮还有公务要忙,就随手在客厅支了张桌子摆上电脑干活。
期间时不时出去打个话。
林晟一边和季协看电视,一边不时地问季协过去的事情,还向季协介绍一些林家目前的情况。
那架势活像季协就是他的三弟林晏一般。
季协还没有完全放开,一直都是简略作答,拘谨得很。
左芮铮恨不得扫林晟出门。
吃过午饭后林晟终于告辞,左芮铮立马打包季协去了a城有名的僻暑山庄住了几天,美其名曰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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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也是全国有名的景点,很多电视剧组在那拍宫廷剧。
两人在那里散心散得彻底,季协有时被左芮铮逗弄恼了,狠掐了几次左芮铮的某些穴位,还叫应景地叫左芮铮“芮贵人”“小铮子。”左芮铮皮粗肉厚,一一笑纳。
两人还在影楼合拍了几张宫廷装的照片,季协装龙袍,本想让左芮铮穿太监装,结果因为左芮铮身材太高大没有码,只能换了身侍卫服,穿着还挺好看的。
两人毫不避忌地拍了不少亲近的照片,效果很好。
左芮铮开始考虑他们的结婚照片要如何拍的问题,嗯,西洋风格来一个系列,古装来一个系列,家居风格来一个,外景内景等等,一路引得季协的话题不断,再没有时间想林家的事。
玩了几天回来,林晟迫不及待上门接走季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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