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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刘大娘赶紧抓住张福,张福拼命挣扎,作势要和李兵拼命。
李兵一时放不下又拿不起,左右为难,要是把这娃娃放下了,恐怕会沦为笑柄,别人会讥讽他一个小孩都搞不定。就算是为了面子,也不能轻易放了!他想了想,张开手,对准小萝卜的脸就要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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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凯撒大帝(方块)地底封印的残肢(二十八)久病床上无孝子
手还没动,就忽然被人抓住了,还没等李兵回过神,风声在耳边呼啸吹过,紧接着一巴掌打在脸上,他整个人飞了出去,跌倒在地。
容铮紧紧把小萝卜抱在怀里,小萝卜小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拽紧拳头,抿紧嘴,小身子抖了抖,没哭。
舒墨背着包,一脚踹在李兵身上,跟着重重地碾了两下,哼笑一声:“真他妈能耐啊,打一个半大孩子,当真真男人。”
李兵面露愤恨,舒墨把脚挪开,挑了挑眉:“给你个机会,做真男人,来和我打!”
李兵握紧了拳头,眼睛里满是阴霾,像是一只蛰伏的怪兽,伺机而动。
舒墨等待着,歪着脑袋,嘴角勾起,岔开腿,朝他轻轻勾勾手指。他等着,血液在血管里崩腾着,他转动了下眼珠子,脸上露出些许兴奋的表情。
男人本来势在必得,毕竟这人个头那么小,可偏巧这人一脸自信不说,还摆开架势,看样子似乎是个练家子?
僵持了一小会儿,就在所有人以为他们要大干一场的时候,男人突然回了目光,他缩起了身子,像是一只丧家之犬,喉咙动了动发出呜咽声,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
走之前还不忘记恶狠狠地留下句:“我今天不太舒服,你给我等着,有种不要跑!!”
少年笑了,淡淡说了句好,笑容如春花般灿烂,那人脸微红,骂了句妖。
众人忍不住撇撇嘴,真他娘的废物。
张福领着众人朝谷家走,下雨天大家没事做,都跟着瞧热闹。
舒墨边走边问刘大娘,电话怎么样了?刘大娘脸皱成一团:“没声音,我猜,应该是大雨把线路弄断了。”
听刘大娘说电话线断了,容铮抿嘴,没吭声,只是看着刘大娘背影,想着昨晚上的事情。他在想,到底是大雨弄断了电话线,还是人为的剪断了?
舒墨听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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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手机,又拨了一遍,没有信号。
他们被困在山里了。
风呼啸着吹着,越吹越大,林子里不时惊起几只鸟,好似有树被连根拔起,让人隐隐心中有些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伙都觉得手脚一阵阵冰凉,雨水打在身上脸上,地上泥泞不堪,越往里走,周围越是破败。张福哒哒哒往前奔跑着,很快停在了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门上挂着的福字已经被雨水冲刷的没了颜色。
看到这番落败孤寂的房门景象,更是让人心生不安。
忽然空中响起一声雷鸣,黑压压的乌云在头顶上方滚动,不时有紫色的电光在其中跃动。
铁门大开着,他们走进屋子里,听见了咿咿呀呀的女声,一惊一乍,带着电子兹兹兹的声音,在空中一遍遍回荡,周围的空气变得诡异难耐,村民们变得惶恐不安。
张福率先冲进了屋子,“啪”的一声,门打开又关上,众人都咽了口唾沫,胆子大的去推开门,瞧见门上的破洞帘子,正跟着风飘来飘去。
诡异的让人不安,空气里有一股粘稠的腥味,夹杂着中药的苦味,让人窒息。
他们走进屋里,屋里空空旷旷的,这间屋子很大用一排柜子隔成了两间,屋子里有冰箱,不过被布盖着,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看起来很久没人用了。有呜呜的哭声和叫唤声,从右边半掩着的门透出。
一道深红色的小溪从门缝里歪歪扭扭地流出来,地上乱七八糟全是血脚印,不好的预感瞬间席上心头,这是出事了啊!村民们一哄而上,打算往屋里冲。
被赶来的容铮喝止住,他们让刘大娘叫所有人退回院子里,一个都不准离开。
舒墨首先闯了进去,跟着就呆愣在了原地,破败的小屋里死气沉沉地泛着死气,墙上地上全都铺满了粘稠的血,张福跪在地上,一遍遍摇晃着床上的人,嘴里哭喊着“叔,醒醒!”“叔快醒醒!”
窗户破了个洞,风夹着雨呼啸着往屋里吹着,音机还开着,里面女人咿咿呀呀唱着京剧,舒墨愣了会儿,抱起地上的张福,血已经发黏了,粘在了衣服裤子头发丝上,张福手上全是血,给舒墨身上留下好几个血手印。
舒墨把张福叩在肩膀上,轻轻拍着张福的背:“乖,没事了,闭上眼睛,睡一觉。”
张福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很快舒墨的肩头就被润湿了。
容铮推开门进来,看着床上的男人,忍不住皱起眉。
后面有人想进来,都被他推开了。
舒墨很冷静,他走到容铮身边,附在他耳边小声说:“死了。”
床上瘦巴巴的男人躺在床上面部朝着门口,脸色青灰。他的嘴唇微张着,舌|头半伸出耷拉在一边,身上被血糊糊的铺盖盖住。他的眼珠子突出,像是看见了什么惊悚恐惧的东西,几乎爆出了眼眶。容铮走到床边,把铺盖扯开,很奇怪,男人身上没有任何伤口,连青紫都没有。
像是被吓死的。
舒墨给容铮使了个眼色,轻轻拍着张福的身子朝外走。
他蒙住了孩子的耳朵眼睛,走出了屋子。
村民们看见他们身上的血,全都炸开了,这里面肯定是死人了。
一时间人们开始乱传。
“一定是谷小玉不想照顾她爹了,嫌弃她爹是个累赘干脆杀了一了百了。现在她跑了不见人影,就是证明。”
“造孽哟,当年她被丢在沟里,要不是谷叔把他捡回来,她能活到现在!真是他|妈的良心被狗吃了!”
“唉,也不能这样说,久病床上无孝子,大柱三年前就瘫了,谷小玉为了照顾大柱辍学出去打工,这事情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啧啧……”
所有人一时间又不说话了,脸上出现一点鄙夷,不过更多的是惆怅。
他们七嘴八舌说着,三年前谷大柱在路上走着,不知道怎么回事掉水塘里,在水塘里躺了半天,后来被救起来的时候就不行了,下半身瘫痪不能动了。谷大柱的媳妇一听说谷大柱一辈子都不能下地干活,第二天就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拾好跑了。
当时都猜测可能是谷大柱媳妇的姘头干的,因为谷大柱一直在外做工,三天两头不着家,谷大柱媳妇就老和一个外地来的小伙子一起上山采菌子。孤男寡女的自然就出了事情,后来有人就在谷大柱跟前说看见两人在林子里抱着打滚。
这事情说了第二天,谷大柱就出事了,这不是谷大柱媳妇干的是谁干的?
谷大柱媳妇跑了,留下被养的谷小玉,家里穷得开不了锅,谷小玉就拿着碗挨家挨户讨饭吃。穷成那样,自然没钱看病,谷大柱只能瘫在床上,吃喝拉撒全在床上解决。
三年前谷小玉跟着村里人进城里去打工,后来再回来,个子长高了,发育了,不再是又黑又瘦的臭丫头,凹凸有致皮肤又白又嫩。都传说谷小玉在外干不干净的活,村里人说闲话的多,瞧见谷小玉觉得她是个妖,都怕她把自家老公魂儿给勾走,传的话越来越不堪入目。
虽然之前很多嫌弃话,但是到了这个时候,留下的更是唏嘘,他们想怪谷小玉杀人,但同情谷小玉遭遇,又恶心谷小玉在外干的活路,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复杂,到最后大家伙都有默契地停了口。
谷大柱死了,谷曼找不着,村长不在,刘大娘做主让他们把尸体抬出来清洗好准备下葬,被舒墨拦住了。
刘大娘站直身子,侧头问:“怎么了,这天气虽然不热,但是尸体在这里放着也不像样子。”
舒墨眉头皱紧,看着人群,欲言又止。
他想了想,说:“这是凶杀案,得报警,让警|察来查。”
耳尖的听见了,大声嚷嚷:“谷大柱是病死了,怎么能说凶杀案呢!”
村里人都有默契的统一口径,不愿意让凶手被抓着,他们甚至还怪舒墨多管闲事,两个外地人来村里瞎掺和他们的事情。
“两位早些休息吧,等雨停了,我让大军带你们上山采菌子。”
这死因明显蹊跷,舒墨抿了抿嘴,看向容铮,容铮朝他微微摇摇头。
舒墨眯了眯眼睛,看向人群,他在记忆里搜了一圈,发现村里的人不是都来了,好几个人没见着,他突然问:“大军怎么没来?”
刘大军是刘大娘的侄子,昨晚上匆匆来刘大娘家送了些腊肉,跟着就走了。刘大娘垂下眼睛,去拿扫把:“可能有事情吧,他不爱凑热闹,也有可能在家睡大觉。”
舒墨蹲在地上,用手沾了点血,摩|擦了下,又放在鼻子下闻了下,跟着笑了。
刘大娘看舒墨在那里玩地上的血,脸上还挂着笑意,莫名的心突突直跳,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容铮问:“你弟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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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傻了吧。”
容铮静静地看着舒墨,没说话。
舒墨站起身笑了声解释道:“这不是人血。”
刘大娘眼一沉,放下扫帚:“你能看出是什么的血还?”这牛也吹得太大了吧,他们养鸡养猪那么多年头,鸡鸭猪血根本就分不清楚。反正都是红的,带着腥气,久了臭烘烘地招苍蝇。
舒墨斜了她一眼,斩钉截铁道:“这是动物的血。”
他接着又说:“而且这血量,应该是一头猪的血……刘大娘,昨晚上谁家杀了猪?”
刘大娘烦躁地摆摆手:“我怎么知道,谁家杀猪还跟我登记下不成。”
舒墨看着她,一脸平静:“我小时候见过杀猪,杀猪声音很大,一个村里全都能听见。”
刘大娘也看着他。
舒墨说:“昨晚上很安静,周围没有一点声音,那有可能猪是在之前杀的,也有可能是昨晚上猪带到外面去杀的。”
刘大娘不明白舒墨到底要说什么,她很不耐烦:“谁家杀了猪和这有什么关系?”
舒墨摇头:“您说的对,谁家杀了猪和这里没多大关系。”
刘大娘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舒墨笑了:“但是谁把猪血泼在屋里,那就有关系了,您说说,谁会没事到屋里泼猪血……除非……他就是凶手?”
刘大娘心下狂跳,紧紧握住扫帚柄,指头都开始泛白了。
这时候,容铮忽然开口:“昨晚上刘大娘你为什么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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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凯撒大帝(方块)地底封印的残肢(二十九)死对头
外面狂风肆虐,暴雨交加,乌云压得低低的几乎在人头顶上,偶尔从黑压压的云里窜出一道闪电,劈在山上的山林里,引起一阵鸟兽震荡。
【暴雨黄色预警平川东部大到暴雨欲海等市小心地质灾害】
【欲海市:初一清晨,暴雨引发重大地质灾害或致大量伤亡市县同时启动应急响应】
【暴雨致欲海干道一山体山洪暴发,多车围困在山中】
【欲海市因强降雨1天发生4起地质灾害12死亡失踪】
“这事情必须得压下去。”电话响了起来,胡明海面色沉重,嗓子已经开始变得干哑起来,秘书有眼力见的填上茶,下面站了两溜人,都低着脑袋,等着下话。
从昨夜开始下了一夜暴雨,本来就松散的岩石整个滚落下来,导致了至少10人死亡,这还只是冰山一角,他们无意间发现了十几个编织袋才是真正厉害东西。里面有十几个头骨,每个头骨都受过高温亨煮,无法辨认出正确的死亡时间。
鉴于死亡人数,及其恶劣影响,案件性质规划到重大刑事案件内。他们小城市民警能力有限,配备也不足,出现这类刑事案件,一般情况下,是直接上报省厅,由上面安排专家来主导调查方向。
但是这就很麻烦了,省厅上下来人查,如果案件侦破了还好,如果没有侦破那第一责任人会被第一时间追责。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案子压下去,隐秘侦破。
如果侦破了,那就是政绩,要是没侦破,那就是压在档案室的一张纸罢了,对他们没有多大影响。
“胡局。”屋里走进来一个人,是刑侦支队队长冬宁,一进来眉头就拧在了一起,“上面人派来了,说是一大早就派车过来了。”
“消息这么快?”胡局震了下,发现尸袋不过两个小时,他还没有做出任何指示,指令却从上面发了下来,这无疑是给他脸上狠狠地打了一个巴掌。
胡明海是正儿八经的实干人,他正经学院毕业,和雷行舟属于同一批。看他身上穿着就知道,一身干净整洁警服,连线头都一丝不苟地贴服在衣料上,衬托出一张凛然不可犯的面孔,一双剑眉带着凌厉的气势随时朝两边劈去,从头到脚都标识这就是个做事认真细致的人。
再加上头上那些称号,是真真正正靠着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他瞧不上雷行舟敷衍趋势到处巴结人的行径。几次三番给雷行舟难堪,后来正巧欲海市这边刚组建领导班子,是个好机会,他便立刻申请下来了,他打心眼里不愿意和那些个溜须拍马人待一块。
没想到他这一走二十年,雷行舟居然转身成了淮赧市警局局长,而自己虽然也是市局局长,却比不上他那位置。
外面雨还下着,使劲砸着玻璃,就像人手在拍似的,一直不停可劲啪|啪|啪,弄得人更加心情烦躁。
胡明海一脸铁青,来回在屋里踱步,看上去极端烦闷的样子。
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都老老实实闭上嘴观察着老大的面部表情微动作,仿佛打算把自己肚子里学到的那点儿心理学动作学技巧,全用在这位顶头上司身上。
“胡局,当时现场有不少人都看见了,十几个人头排了两排,想瞒也瞒不住啊!”冬宁摘下帽子,头上的毛刺根根分明像针一样竖在头顶,他走到胡明海身边略微压低声音说:“我估计是有人在现场走漏了风声,这才闹得网上都知道。”
胡明海眉头皱成一团,听他越说脸色越黑,到最后几乎黑成了锅底。
“当时事故现场人也就部队的士兵和几个民众,没有网络信号,人员都集中在事发现场。到现在还没从灾区出来,那就肯定不是那边的问题了。”
“那也不可能是我这边人的问题了。我手底下这些兄弟,和我出生入死好些年,人格品行我还是了解的。他们就算……”
冬宁扳着指头跟胡明海分析了半小时,从人品到利害关系,一溜串分析了个透彻。
总之就一个结论,不关他的事。
胡明海本来只是在怀疑,没定谁死罪,但是一听冬宁第一时间不是和他一起秉着同甘共苦的神一查到底,而是赶紧把自己从事情里摘出来,他脑袋嗡的一声,火就开始往头皮冲:“那你意思是从我嘴里把消息说出去的?”
冬宁脑袋一缩,干声道:“领导,我不是那个意思……”
胡明海咬着牙,扫视了眼底下看着地面不敢抬头的几只晃头鸡,压着火低声道:“冬宁,这个事情要是没处理好,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别以为谁位置小就可以置身事外,到时候你信不信,我能让他们直接一把刀从下往上开?”
冬宁咽了口唾沫,点头称是,不再敢出声,都说多说多错,更何况领导正气头上,想了半晌,他亲自把桌上那杯茶杯填满,送到桌边:“领导我看也不用那么担心,这里毕竟我们是主场,要是他们瞎




怪物 分卷阅读422
指挥,兄弟们一定会给他们吃点家乡菜,知道盐分有多少。”
胡明海闻言气没下去,倒是被这几句话让心态缓和了些。他拿过茶杯直接一灌到底,火苗被熄灭了,涌上来的就是浓浓的担忧。他合计了下,说:“还是要配合对方工作,争取案件早日破获,毕竟影响太恶劣,咱们啊,作为浴海市的第一线必须要做好表率工作。”
底下人连忙称是,一定要好好配合工作。
胡明海脸色总算是好了些,他忽然想起什么随口问了句:“这次过来的人是谁?”
“淮赧市重案组组长周鹏。”
“哦!”胡明海听见这人,嘴角露出笑意。
冬宁忍不住问:“领导认识?”
胡明海点头:“有过接触,皮滑爱跳的泼猴一只,业务能力一般,就是特别会溜须拍马,还有家里有靠山……没什么真本事,和他那个领导如出一辙。”
这句话胡明海能说,冬宁就不能说了,他只能跟着傻笑,听领导一百八十回讽刺领导。
胡明海终于是放下心了:“算算时间,看看周鹏多久能到,你们去接接,远道而来,还是要多照顾下,咱们还是要尽地主之宜。”
说完意味深长地朝冬宁瞥了一眼。
冬宁有点懵。
胡明海瞪了他一眼。
冬宁立刻就明白了,连忙点头称是,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
烈日朝阳,诺大的高速公路服务区里,只停了三三两两辆灰不拉几的空车。空车玻璃残缺不全,偶尔有落叶从上面飘过,打了四五六七八个旋潇洒一弯腰钻进了车肚子里。穿着红黑相间工作服的工作人员满脸疲惫,年轻的面孔已经变得老气横秋,寂寥的时光和毫无娱乐的修仙时光,将人体中那点生气通通吸走。
周鹏从他满是泥泞的车里下来,置身于其中还真别说,硬是有种在世界末日,丧尸乐园的感觉。他站在这里心里一簇簇火苗可劲在燃烧,本来他英俊帅气的外面,能在这里给这片毫无生机的土地带来点希望。而此刻眼前这不同于春日温和烈阳,毫不留情暴晒下,一张帅气的白面小生脸,已经变得蓬头垢面,红彤彤的一片还加上湿漉漉的汗水,把头发黏糊在脸上,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特别是眼前站着个不该出现的家伙,穿着跟五霓凰鸡没什么区别,老远就能闻见一股子骚劲。开着大红色的山地越野车,一个轮子比他这辆车还贵,简直是资本主义行径,令人发指,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我可告诉你啊,廖城嘉!我们这是出差,不是公款旅游,你这可是影响我们队伍纯洁性,对社会会有不好的影响!”周鹏直接挺起胸膛,一叉腰,对准来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
廖城嘉眼皮一撩:“你他妈娘娘叽叽的干嘛,我可告诉你了啊,这里前后五十里可是荒野,别说人了,就他妈鸟都没有一只!”
说完廖城嘉又突兀地拍了下嘴,状若不经意地转了个身,指尖正巧指着周鹏鼻尖,怪笑道:“妈的眼前不就一只傻鸟吗?瞧我这嘴,欠削!对不住了,哥们,没看清楚你那么大只山鸡站在跟前。”
“你他妈骂谁畜牲玩意儿呢!”周鹏跳起来,指着廖城嘉鼻子“你你你”了半天,最后瞧见后头出来人,没好气地甩下手指,“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弄死你小丫的!”
每次吵架吵不过基本就让等着,三百六十五天廖城嘉等了个倍数,依旧没等着周鹏承诺的让他断个胳膊缺条腿,别说,就头发丝也没见敢扯一根,对于周鹏威胁,廖城嘉就想回他六个字别瞎鸡|巴胡扯。但是他毕竟是个有文化有素质的人,和一些官匪头子不同,他不和这人一般见识。
看见后头来人,廖城嘉桃花眼一,从风流倜傥的凶狠流氓兔,转化为忠诚老实肩宽背阔能依靠的金毛猎犬,眼前人要给根骨头他立马能给人躺地上打滚露肚皮求摸,什么要脸不要脸,他要媳妇!现在单身光棍率那么高,满大街男人女人哭着喊着举着牌子要亲亲抱抱,他这是祖上坟冒青烟,能得这么一个大宝贝,还不得使劲疼。
周鹏旁边瞧见他那狗腿样,忍不住捧着半边脸牙酸。
车后头探出来的毛乎乎脑袋,两铜铃大眼仁写满了忧郁,要不是确认是个雄性,当真以为姓林了。
魏妹妹眉头不展,手里提着半截棍子,空中舞的那是虎虎生威。他迷惑不解地把棍子朝前一递,微微眯起眼:“怎么会那么巧,我们刚上高速没多久,轮胎就被木棍戳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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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凯撒大帝(方块)地底封印的残肢(三十)安全第一
轮胎皮不是小气球,厚得跟某些人脸似的,区区一个木棍,怎么可能给戳破了?这质量问题怕不是一般的严重。
“现在黑心商贩多啊,人莎大爷都说了,钱这东西一点就能让人黑的变白的,丑的变美的……咱不过就是休息站爆了胎而已,人卖轮胎的已经够意思了。”周鹏通情达理,说到最后恨不得颁给这名黑心商贩一大奖杯。
黑心商贩赶紧拉过魏威,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才松了口气,跟着深情款款地拽着魏威两手:“没事就好,可把我担心坏了,我瞧瞧,衣服里面伤着没,呀!这锁骨咋有印呢?”
周鹏心一惊,虽然刚爆胎是车停了后几分钟发生的事情,但是说不准会伤了,他赶紧探头看,只看了一眼,他脸立马就黑了。
呸,一个狗啃的牙印!
魏威脸红成猴屁|股,一下扯回自己的衣服,小声说了声:“别闹。”
这声音让廖城嘉浑身颤了三颤,只觉得身心舒畅。
周鹏那个咬牙切齿啊,拿着根木棍可劲戳轮胎。
魏威揉了揉脸,感觉温度降了些,拉过廖城嘉小声问:“你怎么在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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