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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舒墨坐在铁椅上,薄唇抿了抿,忽然觉得身下泛起一股难以消散的恶臭,浑身不自在。
彭泽啐了口唾沫,冷笑:“看个古惑仔电影,一帮脑残孩子分不清现实虚幻,仗着家里和地方上有点关系,以为自己有后台,在土山村里想当老大。到处横行霸道欺男霸女,黄赌毒样样都沾,十五六岁的年纪,杀人时候比成年人还心狠手辣。第一次的时候,他们从那风鬼村地道里,抓着个来旅游的外地姑娘,找了家农家把那姑娘关在农家里。农家人知道这几个臭小子家里厉害,不敢惹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姑娘被关了整整一周。一开始只有几个小子,到处吹牛,其他小混混听了心痒难耐,招来了一批又一批。真他妈畜生。”
又啐了口唾沫,彭泽说:“那姑娘一直忍受着,学着讨好他们,就求着活下去。后来那姑娘太虚弱了,看着要死了,那帮混混们想着干脆送那姑娘上路吧。骗那姑娘说,要带她回家,开车到了一条河边,拿出个硬币,让那姑娘自己决定自己生死。正面生反面死,那姑娘抛了两正一反,以为自己可以活下去了。
“那帮混混不高兴了,说换个方法。找了块大石头,把姑娘和石头一起塞进肥料袋里,扔下河。那肥料袋掉下河,瞬间就沉到底,那河水很浅,大概就到我脖子的地方,从河岸上往下看,能看见河底。那帮小混混就站在河岸上看着,等袋子不动了,那帮混混就把袋子捞起来,浇了汽油烧了,然后随便在河边挖了个坑埋在里面。”
舒墨吸了口气,光是听着就气得手有些发抖,背往后一扬陷进椅子里。
“呵呵,这就受不了了?”彭泽瞥了他一眼,站起身,抓了抓头,“这帮混混上了瘾,越杀越多,看看失踪名单,疯狗一样,尝到人肉味,上瘾,停不下来。”
“有些也是活该,觉得小混混很酷,喜欢什么坏男孩,那群疯狗可是有句话,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发起疯来自己女人都弄死。”
“别看我这样,对付几个小混混绰绰有余,当然我也很小心,得被提早抓了,坏了大计……”彭泽越说越兴奋,眼神渐渐涣散,激动地比划着手指,唾沫横飞:“那些小兔崽子不是很厉害吗?我把那些艺术品给他们看得时候,那些混混哭得哭天抢地。一帮废物,垃圾。”
“嘿嘿,他们不是爱玩游戏吗?我也跟他们玩玩游戏。”彭泽怀里掏出小刀,忽然走到舒墨身边,冲舒墨咧嘴一笑:“就这样,放在他们手指上,问他们,‘你选哪根手指?’”
说着,他眼睛慢慢眯起,饶有兴致地盯着舒墨,后者回视着他,一动不动。
缓缓地,舒墨苍白的脸上裂开一道猩红色的缝隙,他动了动手指,圆润的指尖淡然地摩挲这冰冷的刀刃。
“你查出了什么吗?”舒墨柔声问。
没有意料之中的恐惧和惊慌失措,舒墨冷静的不像话,眼神漠然地直视着他,嘴角还带着笑意。彭泽顿时觉得了无生趣,咂咂嘴,拿开小刀,转身颓然在凳子坐下。
“真是没意思。”抱怨了句,彭泽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我都录下来了,那些小子死前把所有事情全都交代了。他们杀人取乐,为了比较谁更厉害,还弄了个杀人竞赛,每个人都签字画押。”
“杀人账本?”舒墨急不可耐地问:“这东西在你这儿吗?”
彭泽磨磨蹭蹭拿出个小本,上面有一堆人的名字。
字体有的歪歪扭扭横竖都拉不直,有的整整齐齐标准的小楷,上面还有模有样的按了红色的手指印,远远地能嗅见股血腥味。每个名字下面是一排排正字,有的一个正字没画完,有的已经翻了第二行,普普通通的一个汉字,却让人后脊背一阵阵发凉。
舒墨细长的尾指颤了颤,一时间震惊得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可惜着说:“这不能算证据。”
“真是麻烦。”彭泽挑眉:“我录的录像,他们自己交代的,所有犯罪过程通通说清楚了,都不行吗?”
舒墨手指一抓,抬头望他,彭泽得意的嘴角勾起,看起来录像内容多半有些十三禁,舒墨下意识就摇了摇头,这证据拿到法庭上先不说合不合法,就说里面十三禁画面,对方律师就可以拿“被害人在遭受胁迫之下,情非得已做出的伪证”。
彭泽抓抓头,烦躁地哼了声:“证据证据,真没意思,要不是我时间不够,一定一个个把他们抓来。对了,他们为了比赛公平性吧,会留下身体的一部分作为凭证,有的是头发,有的是牙齿。他们之中的领头人,姓孙,当初被判了死刑被调换的就是他,那帮混混因为有他撑腰,才敢那么狂妄。
“他外公是欲海市最厉害的商人,爷爷是一个名字说出来,欲海市都得震三下的人。那小孩有个手链,用受害人臼齿做得,每次遇见人,就拿出来炫耀,以此当谈资。我一直想抓那孩子,可惜那孩子被保护得太厉害,我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了。不过好消息是,那小子已经满18了,可以追究刑事责任。还有一个佐证,名单里杀人人数几乎快追上他的小子,是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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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的儿子,一直很不服气他,从那人下手,应该能拿到不少好料。”
舒墨听着彭泽嘴里如数家珍地蹦出一个个名字,忍不住心惊肉跳。从位于高山之巅的一根指头能摁死一个公司的大人物,到下面底层深入民众之间的基层民警,其中扮演的保护伞角色令人瞠目结舌。
不一会儿,他全身就起了鸡皮疙瘩,对于小小的一个城市,居然敢做出种种恶行,简直前所未闻。
从为了获取国家资源,官商勾结,直接导致一个国有企业轰然倒塌,连带上千名工人无处安家。小官小商为了牟取利益,建立黑煤窑砖场,草菅人命。见工厂倒塌,城市落败,腐败官员惊慌之下,骗留大批商人,暴利控制贾杰等商人投资,并出主意开设赌场……
种种行为只指向同一个事实,就是当地官员涉黑腐败,公权私用,充当黑势力的保护伞。嚣张跋扈的程度让人难以想象,居然这么多年,没有东窗事发,其中深意,细思极恐。
“对了,还有个事。”彭泽突然想起什么,轻声说,“你说的谷曼,我不认识,我只知道一个叫做谷小玉的女孩,认识一个叫做张晴的女孩,她们是对亲姐妹,长得很像。”
舒墨一愣:“你知道什么?”
“关于她们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我只是碰巧认识了那个叫做张晴的女孩。”彭泽沙哑的声音透出几分疑惑,“当时我正在处理‘有害垃圾’,恰好被一个小孩看见。那小孩很有意思,不怕尸块和血,还老爱和我瞎聊,好奇地问这儿问那儿。你真得见见,那可是个小话痨。那孩子带来一个女孩,那女孩见到我,说要和我做交易,她想我帮忙杀一个人。我当时想,我杀人也是有准则的,不能她说谁就谁,我就拒绝了,至于她后面找了谁帮忙,我就不知道了。所以你说的她……”
彭泽顿了下,朝舒墨笑了笑:“和我没关系。”
没有预料中的标准答案,这让舒墨轻坠的眼角倏地一扬,皱眉沉思。
这时候,彭泽看了眼时间,已经把要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心里默默沉思是否有差漏,微微挺了挺身。他的背打得笔直,然而他发福的肚子却突了出来,显得几分滑稽。丑陋的脸上,此时却交杂了很多情感。舒墨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心情很复杂。眼前这人昔日高大帅气,富有正义感,但现在他却像是一只丑陋的癞蛤蟆,浑身都冒着腐烂的气息。
这人再也不是那个侠肝义胆舍己救人的英雄,他的身影永远留在了过去。
舒墨看着他佝偻的背影蹒跚着朝窗户走去,脑海中浮现起彭泽站在窗户前,看着妻女跳下楼一时崩溃的背影,心中忽地生出几分不妙的感觉,一咬牙:“彭泽,你……”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嘈杂的声音,空无一人的工厂凭空出现声音,情况一时陡然生变。
硬皮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十分清晰传进耳朵里,舒墨心中一凛,眼皮跳了跳,下意识地抬头朝彭泽望去。
彭泽佝偻的背影忽然一顿,猛地扭转过身。两只倒三角小眼猛地迸发出几分狠厉。
“时间到了啊。”彭泽叹息着说出这句话,他冲舒墨眨了眨眼睛,从兜里迅速掏出一个小皮套,他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露出一个针管,针管里流淌着黄色透明液体。
舒墨眼皮一跳,还没回过神来,彭泽这边已经猛地举起针管,针尖寒光闪了闪,舒墨吓得冷汗瞬时就淌了下来,边拼命挣扎,边大声冲大门的方向呐喊:“容铮!”
电光火石之间,门“嘭”的一声被撞开,彭泽偏头看去瞳孔猛地一缩,一个高大的人影闪现在门口。还不等他反应,长腿空中扑腾着一转,狠狠地朝他踹来。
只见这千钧一发之际,彭泽胖肿的身子忽地灵活起来,圆滚滚的身子轻轻一矮,一阵风凌厉地从头顶刮过,堪堪躲过了猛烈的袭击。
容铮一击未中,打算补上一腿,长腿刚往上一踢出去,忽地感到体内五脏六腑像是倒了位置一样疼痛得几乎喘不上气。这才想起自己是病重患者,这一猛地用力,居然将自己浑身力气倏地抽走,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彭泽见状,咧开嘴,粲然一笑,趁着这会儿功夫,大叫一声,对准舒墨的大腿猛地扎下去。一管液体瞬间推到底。容铮双目赤红,拼尽全身力气猛地冲上前将彭泽一脚踢开。这次倒是一击即中,彭泽一脚被踹飞到墙边,和冰冷的墙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啪”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好一阵儿起不来。
然而这时候,舒墨浑身正止不住发生颤抖,他的脑袋顿时像是压了百来斤重的石头,怎么也抬不起来,他模糊着眼睛,恍惚之间,容铮大步流星地朝他冲来,焦急在耳边呐喊。
他却什么也听不见,一阵天旋地转,胃部痉挛得想吐却又吐不出来,难受得他想艹娘骂人了。
忽然他瞧见,角落里本该束手就擒的彭泽,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窗帘一角猛地被打开,一道强光突如其来闯进屋内,风跟着就灌了进来,将深蓝色的布帘吹得左摇右晃。
他听见耳边有人在细声唱着首歌,那歌旋律极其熟悉,让他忍不住焦急去寻找唱歌的人。
阳光灿烂的天空,多日来的乌云被大风吹散,屋内血腥沉闷空气一扫,艳阳烈火一般将屋内的黑暗驱逐。
彭泽眯起眼睛,抬头看着虚空,目光越过无边的天空投巷不知名的地方,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彭泽大力挥着手,大喊着一个个名字,打着招呼。
工厂下的人错愕地看着窗户边那人疯狂的举动,心中莫名惊慌起来,慌乱地朝后退,不消片刻,下面空阔一片,给留下一片空地。
这时候的舒墨感觉眼眶酸胀的难受,有股热流在往下淌,虽然神志不清,却是感到了莫名的惊慌感。
他张大嘴,大声嚎叫着冲容铮指着前方:“赶紧,快去拉住他。”
然而容铮这时候也是自顾不暇,半身不遂地半坐在地上,全凭意志力支撑才能不倒下,只能咬着牙对走廊外稀稀拉拉往上跑的警员吼:“快过来!”
奈何这次跟来的警员都是普通刑警,掺杂着几个民警,跑了好几栋楼,已经累得脚下灌铅,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才刚刚冲到门口。
与此同时,彭泽笨拙的身体忽然变得矫健起来,他一跃跳上窗台。极其嚣张疯狂的大笑了几声,忽然不知道对着谁虚空喊了句:“我先去了。”
“前路我给你们铺好。”
“你们慢慢过来!”
大声吼完,彭泽猛地转过身,对着舒墨,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放在唇前,丑陋的脸裂开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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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隙,笑了下,猛地转过身,展开双手,一跃而下。
“啪”的一声,舒墨闭上眼,身子不听使唤地往后仰。
“你知道西瓜破裂的声音吗?”
“西瓜嘣一下裂开……我听见了四声……”
“你听见了几声?”
容铮紧紧抱着他往后倒下的身体,惊慌失措地喊着他的名字。
舒墨皱了皱眉,他用尽力气,想要伸出手拍拍容铮的背,告诉他没事,可是他浑身像是灌了铅一样,连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无法控制。他缓缓地闭上了眼,黑暗里,他听见了一个声音:“小墨,该回家了。”
他努力想睁开眼,可是怎么也睁不开。
那个声音无奈又宠溺地叹息了下:“睡吧,睡吧,我们都在,一直都在。”
他忽然就安心了,闭上了眼,沉浸在了无边的黑暗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彭泽仰面躺在血泊之中,他始终面带微笑,周围的人尖叫着不敢靠近,警员全都在工厂里,没有人注意到窗户边一个黑影正皱着眉看着这一幕,手掌慢慢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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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凯撒大帝(方块)地底封印的残肢(一百四十七)尾声
周鹏满身是血地被救护车紧急送往欲海市医院,救护车笛声闹腾着穿过半个街区,顶着震耳欲聋的笛声,周鹏半途醒过一次,血糊糊的手抓着旁边的小护士,哑着声喊:“孩子们呢,孩子们呢?救出来没?”
小地方的医务系统联系紧密,凌晨县医院突然救治了大批未成年人,同一时间,市医院就得了消息。小护士挺年轻,刚上工作岗位没多久,就遇见了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大灾难,忙得陀螺一样连轴转,本来没力去安慰病人了,突然被周鹏满身浴血还心挂救人的举动感动着了。
小护士忙柔声细说说:“救下来了,都在县医院,没有什么大碍。”
“哦,那就好,那就好。”周鹏放了心,手紧紧握住小护士的手,觉得又软又香,眼睛一闭,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十分放心地侧脸半吐着舌头又不省人事的昏了过去。
小护士试着拔了拔手,脸色渐渐由微红转为几分微妙的白再到面红耳赤,纤细的手腕牢牢地被圈在大手中间,另一只手将细弱无骨的手指合在掌心里。
魏威刚打完电话,一张娃娃脸皱成了老干妈,一脸心事重重回头看见的就这一幕,发现周鹏已经昏得翻着白眼,手却像是僵死的鸡爪子抠在人漂亮小护士手上,怎么撸也撸不下去。
小护士满脸尴尬,以别扭的姿势僵坐在一边,假装玩着手机,可能刚开始的职业生涯里,还没遇见过这么色胆包“命”的人,居然还是警察。
本来还一直担忧周鹏身体状况的魏威,现在像是嗓子眼里钻进了只绿头苍蝇,对周鹏临死前居然还不要脸占人小姑娘便宜举动恶心坏了。朝小护士抱歉一笑,魏威帮着小护士掰了半天爪子,那爪子硬是没掰下来。
他没好气握着手机,那头罗海担忧地问:“怎么了?周大鸟现在还没醒吗?”
“醒是没醒……”魏威大力拍了下周大鸟的头,西瓜一样发出“嘭”的一声,在护士惊愕瞪大的眼神下,他粗声粗气地说:“听见没,熟透了,全天下的人有事儿,他也没事。”
罗海没太听懂,只能结合周鹏的个性,给了个自作孽不可活的定义。
他干咳一声,说起魏威刚问的事情:“周云龙那孩子现在就在我跟前坐着,他带来个日记本,所属人是个叫做张晴的姑娘。”
“张晴?”魏威乍一听觉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是个孤儿,找不到亲生父母档案,小时候被遗弃在县孤儿院,直到七岁后被当地一对没孩子的夫妻领养。”罗海说,“你们有个小技术员叫做多米的,无意间调查到这个叫做张晴的孩子,发现她身边一直发生意外,她的同学、老师包括养母都意外身亡。”
世界上称之为巧合的事情很多,但是这全天下的意外都赶上她家了,这就令人深思了。魏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明明密闭的车厢没风,依旧觉得后脊背阵阵发凉。
“对了。”罗海顿了下,“你之前问的那个叫做陈茜的老师,恰恰也是这孩子的老师。”
“你认为陈茜有可能是她杀害的?”魏威顿了顿,又否认道:“不对,你说的意外不太可能,陈茜之前还打电话到公安局,要是意外身亡,怎么可能活着那么久。不过陈茜之前去派出所的原因,是因为张晴养母意外坠崖,这个有可能是张晴做的。真想不到,张晴那时候应该才八九岁吧。”
“你说的是另一个,那人是孤儿院赞助人,那里的孩子都喜欢管她叫妈。”罗海叹了口气,“那时候谁也想不到一个那么小的孩子,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已经派人到张晴养父养母家了解情况,采集一下dna,和另一个案子的受害人做个对比。”
魏威一愣:“受害人?张晴出事了?”
“你不知道?”
魏威有些茫然:“知道什么?”
“不都是你们淮赧市那边过来的吗?”
魏威明白了,解释说:“我们是分别带着不同任务过来,因为事情太紧急,现在没彻底通气。不过我倒是知道他们调查的是一起连环少女失踪案还顺便查到了富商私自开设赌场的案子。”
“可惜啊,人家那是大功一件啊。不过嘛”罗海忽然话题一转,没声了,留下个意味深长的转折词,勾起魏威兴趣,结果罗海不打算顺着说下去,倒是说起容铮等人调查的案子。
更像是说个稀奇古怪的鬼故事,全然吊起了魏威的兴趣。
受害人谷大树极其诡异的死亡,警方一筹莫展之时意外发现一卷录像,上面清楚记录了谋杀全过程,惊奇发现凶手居然就是受害人的女儿,更巧合的事情跟着发生,受害人的女儿不久之后就被害了。
罗海:“你说这事情离奇不离奇?”
魏威叹了口气:“凶手查到了吗?”
“凶手还在调查,之前认为是会所那帮子人,狗急跳墙干的,可是会所那边人全否认了,现在还在审,可能还抱着其他想法,死鸭子嘴硬。胡局那边已经下了命令,严查到底,绝不放过一个坏人,现在全市警力都放在这头,肯定很快能查出结果。”
魏威:“张晴难不成是被他们杀害了?”
罗海被提醒想起这茬,语气突然压得很低,神神秘秘地说:“更离奇的事你猜怎么?”
魏威一愣,老老实实说:“罗队,别卖关子了,我这智商基本和猜谜游戏告别了。”
“哈哈。”罗海




怪物 分卷阅读622
忍不住笑了几声,之后笑容一,压着嗓音说:“那张晴和受害人谷小玉长得一模一样,你说说,离奇不离奇?”
魏威正听着这离奇异常的故事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欲海市市局里白冰刚拿到冒着热气的口供,咬着下唇看着隔着双层玻璃里小心翼翼瞅着周围的张治水。
张治水穿着深蓝色工装服,脚下踩着双裹满泥壳的解放牌运动鞋,手指不安地一会儿抠着脑袋,一会儿抠着背,看起来很不安。
不安的源头来自对面坐着两个审讯人员和一个记录员。
胡局亲自过问,选派了几个资深审讯人员来审讯,个个看起来像是黑脸关二爷。吊着一双猴眼的张治水大气不敢出,垂着脑袋,问一句答一句,看起来十分老实。
“这村里的人法律意识太淡薄了。”市局的刑警叹了口气,略显烦躁地吸了口烟,“他们对当年对被害人黄媛拘禁强奸的事实供认不讳。都不认为那是犯罪,想着法不责众,就算有罪,也是害死对方的刘兰。他们现在以为我们拿他们没办法,嚷嚷着要出去,还有人居然还把我们这里当是度假村,一会儿要吃的一会儿要喝的,简直了!”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倒是不假。”白冰吁了口气,“这个张治水问的怎么样了?”
“就是对面这人,你别看他老实巴交的样子,吃喝嫖赌样样不缺,手脚不太干净,是我们这里的常客。”
这时,突然审讯室里两个审讯人员明显一愣,像是张治水交代了什么不得了的情况。接着就听见小喇叭里传来张治水战战兢兢的声音。
“我本来不想杀她的,毕竟是我的亲闺女,不过说亲也不亲,她一直在大柱家养着,和我没多少情分。”
“为什么要杀?”
“张福是我儿子,我自己把自己儿子送到学校,学校要给钱,我就想着孩子送过去学东西,我还可以赚点零花。她不同意,老是掺和我这事。除夕夜那天,我刚打完麻将准备回去,看她和严三他们朝外山里走,我就跟在后面。那小婆娘你们知道她干嘛了吗?居然说合同作废,严三他们是啥人,肯定后头要找我麻烦。而且小婆娘说的,每个月钱都给我了,最近我找她要钱她说没钱,结果和严三他们说她有钱。你们说气不气人!”
打算卖儿子没成功,觉得寄养给别人家的女儿没把钱给自己,担心被村霸找麻烦,综合三条原因,张治水痛下杀手,他还认为这是大义灭亲,杀了不孝女,自己理由特别正当。
这强词夺理的杀人理由,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审讯人员努力发挥了职业素养忍着怒气,咬牙问:“怎么杀的?”
“我就跟在后面,看她一个人坐在地上休息,我就拿绳子背后勒住她。”
“为啥把她衣服裤子脱了,你亲闺女,你还把她强奸了吗?”
“哪有,我还嫌她脏呢!她在外面干那勾当事情,我都不屑说,丢人。”
“废什么话呢?”审讯人员猛地一拍桌子,“你为什么要把她衣服脱了。”
“我之前在牢子里听人说过,用棍子捅那下面,可以伪造强奸杀人,本来她就被严三他们轮奸了,我就想着可以嫁祸在他们身上,得后面他们找我麻烦……”张治水越说越小声,到最后不安地眨了两下眼睛,“这事情你们不会跟严三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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