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社交媒体上的律师不少,律师是离开警方法院检察院的第四人,对早期的公权力滥用、司法混乱早有耳闻,于是细细一琢磨,看出案件审理过程中太多猫腻地方,毫不客气地直言不讳地点出,刹那间,网民们出离愤怒了。
而孙朝东对此毫无所觉,还在声情并茂地描述着他当年犯下的罪过:“当年那警|察的娘们还想保护我来着,也不看自己挺着个大肚子,本来我是毫无兴趣的,可她那样执着地突显自己,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孙朝东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伸出肥腻的舌|头陶醉地舔了舔裂开的嘴唇:“强|奸一个孕妇的感觉,真是太有意思了。特别是她那个惊奇的眼神,她一定想不到,那个乖巧戴着眼镜的小男孩才是真正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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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小鬼)残缺器官的遗体(二十一)癫狂
……
孙朝东意味盎然地眨了眨眼睛,好似在回味那时的美|妙滋味,头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睫毛轻轻颤动。
那场肆意妄为的大肆屠杀太过完美,逼仄狭窄的空间,在铁轨上急速奔驰的列车,还有哀求痛苦的大人们,以及未满十四周岁的罪犯。
“你一定很得意吧。”冬宁抿了抿嘴,“那是一次完美的犯罪,也是再也不能复制的犯罪。”
“嗯……让我好好回忆,太久了,我必须要好好捕捉住细节,才能一遍遍回忆那场完美的盛宴。”孙朝东带着浓浓的鼻音,低声说着,“我一直在思考我的生日要如何举办,才能让所有人终身难忘?我得开一场无与伦比的盛大宴会。那要怎么开?怎么让宴会独一无二?怎么让我在这世界上留下无法消除的印迹,这都是让我思考很久的问题。”
“看来你找到了?”
“嘿嘿。”孙朝东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不害怕吗?”冬宁问。
“害怕什么?害怕杀人?就是一刀捅进去,血就涌出来了,这有什么好怕的,很爽,就像你们警|察打犯人一样,你害怕那些犯人吗?不过……”孙朝东撇撇嘴,“还有些人肠子漏出来还带着臭烘烘的大便,有些恶心。所以我让他们家人把那些大便吃了,得我看着觉得想吐。”
“那些人按照你说的做了,你放过他们了吗?”
“为什么要放过?”孙朝东奇怪地看了一眼冬宁,像是他问的是废话。
冬宁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扶手,和他对视一会儿,沉默半晌,问:“你不担心被抓吗?”
孙朝东闻言,不以为然地笑了:“从没担心过。我没满十四岁,刑法上立不了案。而且……”他顿了顿,半嘲讽半轻蔑地说,“就算被抓了我也不怕,我是孙家唯一的正统血脉,孙周兴那老东西,风|流了半辈子,把下面弄烂了,再也生不出半个子了,就指着我给他盖棺材板,他怎么舍得让我死呢?”
一旁听着的孙玉芳忍无可忍,瞪着孙朝东咬牙切齿,听到最后一句,脸色都变了,恨不得把他嘴缝上:“狗杂种!你怎么敢……”
孙朝东嗤笑一声:“做了那么多亏心事,怕人说吗?”说完,扫了一眼钱国平,欲言又止地低头吹起了口哨。
见孙朝东不搭理自己,孙玉芳骂的越发难听,赤红着脸,眼睛上描着的黑色眼线糊成了波浪线预示着她即将登顶的愤怒,就在孙玉芳又要骂出一句连自己都带上的“狗杂种”来侮辱孙朝东的时候,孙朝东突然十分不应景的轻飘飘说起另一件事:“话说,小宇好久没见着了啊。”
“杂种”两个字还没吐出来,孙玉芳就像吃坏了东西一样,“噎”的一下将话全吞了回去,一双加厚双眼皮瞪大了两秒,紧接着半眯着朝下,胸|脯大幅度上下起伏,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孙朝东嘴角一翘,咂巴两下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孙玉芳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扫了眼冬宁和不远处的摄像机,飞快地闭上嘴。
看到这里,容铮眯起眼睛,朝后退了一步,扫了眼桌上的资料,魏威恰好从资料中抬起头,飞快翻开一页将文件调了个头放在容铮面前:“这男孩叫做王开宇,是孙玉芳的儿子,也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主要嫌疑人。根据彭泽提交的证据,王开宇曾多次参与实施策划绑架,并对受害人实施监禁、强|奸、谋杀……”
魏威咽了口唾沫,有些说不下去,干脆直接看图说话,将彭泽集到的证据资料一一展示在容铮面前。
然而这些证据都不是直接证据。
例如照片中展示的一串人类牙齿制作的项链,据说来自受害人,然而无法证明项链的来源,可以说是孩子贪玩捡来的,也可以说是别人栽赃陷害。
现在在法庭上能用的证据有一条必要条件:无论是直接证明或者是提出反证都能无懈可击的证明罪犯的嫌疑。即无法证明证据的独有性,在法庭上可以不采纳该证物。
刑事诉讼法第46条规定:“只有被告人陈述,没有其他证据的,不能认定被告人有罪和处以刑罚。”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没有找到尸体。没有尸体就无法证明失踪者已经死亡,也就是对于嫌疑人的一切指控在没有找到受害人尸体的情况下,都不予成立。
“真讽刺。”一刑警在旁悠悠地搭了腔,“二十五年前,人证物证口供三证齐全,嫌疑人却因为法律逃脱罪名,而现在,三证不齐,连起诉都不能成功。
怪物 分卷阅读659
这样想一想,法律可真是够操|蛋的啊!”
魏威朝那人看了一眼,那人笑了笑,没再说话,低头埋首继续查看文件,无言的一种情绪悄无声息地在办公室内蔓延。所有人看似埋首于工作,却从肢体语言上看出他们心里的那点抗拒情绪。
【那个男人罪无可赦,早就该死了。】
【杀了他啊,我举双手双脚全投赞同票!】
【你们没看全新闻吗?当年案犯未满十四周岁,根据我国刑法的规定,不满十四周岁是无责任能力年龄阶段,所以当时的判决也没错啊,本该就不承担刑事责任。】
【呵呵,所以现在的那些童党肆无忌惮,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延伸新闻链接:杀人重刑少年犯:杀人我不怕,因为不会判我死刑】
【神tm,既然法律无法审判他们,那就只有法外制裁一条路了。支持r,干的漂亮!】
黑幕慢慢降临,安静的夜里一盏盏亮起的灯火后,一双双兴味盎然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有的眼中尽然是消除不掉的怒火,有的眼中是好事之徒的玩味,有的眼中是深思到己的害怕。
有着一层网络的阻挡,他们不需要暴露在人前,那就敲打下手中的键盘,用文字宣泄心中的愤怒。无须再带上世俗的假面,无须再对上位者的阿谀奉承,将遭遇社会的不公,在底层奔波的艰辛,全都发泄出来。
他们需要出现那么一个英雄,置身于法律之外,拥有超脱然的正义感,只要他们遭受到不公,就会一跃而出帮助他们审判,这让他们感觉到无比的安全舒心。
打开手机,将短信调出,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充满了危险的吸引力和蛊惑力。即使知道打开链接即将会释放出自己无法控制的邪恶力量,依旧无法抵挡住好奇心将预示着死亡的链接点开。
与此同时,容铮从资料里抬起头,看着桌子一旁静静躺着的手机一条标着红色2的信息不停在荧幕上闪烁,而缓缓地皱起了眉头。
然而对于这一切,直播的主角们毫无所觉,孙朝东丝毫没有察觉到四处奔涌的危险,嘴角挂着笑,落落大方地和视频外的观众分享着他当年的所作所为。
目光几次落在摄像机上,还抿嘴笑了笑:“你们这玩意还挺先进,有美颜功能吗?我右侧脸比左边好看,帮我把椅子挪挪,换右边脸对着镜头。”
钱厚载大约是被他不怕死的态度震着了:“你就不怕你刚刚说的那些,被录下来?”
孙朝东难得和颜悦色,细心解释:“录下来又有什么用呢?二十五年前了,先不说最高刑追诉时效是二十年,那时候已经审过一次,我刚好十四岁,心智心理生理都不成熟,拥有不被刑事诉讼的权力。再说,难不成现在回忆回忆往事,嘴上说说,也是犯法?”
“但是还是不够吧,”冬宁看着他,敲打扶手的手指一顿,说,“记忆无论怎么捕捉,都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变得渐渐模糊,已经过去整整二十五年了,就算美|妙的细节复制再现,付诸纸笔,也只是单调的文字,无法重现当时你所体会到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说完,他垂眼笑了笑,轻声叹息:“还真是遗憾啊。”
孙朝东倏地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冬宁,冬宁回望他,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毫无征兆地孙朝东率先移开目光,他垂下眼,突然变得无害,单薄的肩膀发出轻颤,如果不是知道这人的癫狂,怕是会误认为他正担惊受怕。无人看见,他被捆在椅后的两只手,一只手正轻轻抠着另一只手上的茧皮,很快就被撕扯下一块皮,那种疼钻入骨髓,有那么一瞬,他的眼圈通红。
孙朝东还记得他在懵懂的岁数、从天堂降入地狱、内心满载着愤恨的感觉,也深深记得因为弱小而只能被践踏的事实。
然而在十四岁生日的当天,一切都得到了升华,那些列车里尖叫声和哀求声交织成一段段美|妙的交响曲,他浴血重生,成为了一个崭新的人,凌驾于万人之上,是世界上最高的存在。
突兀地,他又抿了抿嘴角,淡淡地笑了:“怎么会遗憾……”
他抬起头,看向冬宁,半晌,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只要不停地重复,怎么会忘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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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小鬼)残缺器官的遗体(二十二)狭路
……
大约是因为医院人口暴增,导致网络的访问量过大,待诊室里正直播的节目有些卡顿,最后一个画面卡在男人偏执地瞪着镜头,瘦削的脸颊,苍白的脸色,扁薄的嘴唇被咬破,浸染出腥红的血色。
看得一众人大呼小叫,义愤填膺地指着荧幕大骂变|态,企图用唾沫星子把对方淹死。
廖城嘉回目光,兴味索然地咂了咂嘴,伸长腿原地做了一个伸展运动,活动了下缺乏运动的老胳膊老腿,不到一分钟,额头上就起了一层薄汗,拉扯着的刺痛戳着他脚踝处几根敏|感的神经,疼得廖城嘉直抽抽。
这时,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叔叔,你说他们能活下去吗?”
廖城嘉倏地扭过头,发现发声的男孩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知道何时来的,男孩像极了幽灵,悄无声息,瘦脱了形的脸上挂着两个单眼皮的大眼睛,没毛的眉骨堆积在一起,加上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消毒水味,活像停尸房走出来的骨架。
“嘿,阿光。”廖城嘉片刻怔愣后,还算镇定地打了招呼,目光越过男孩看着屏幕上扭曲的人脸,柔声问,“你害怕吗?”
阿光扭头朝荧幕飞快看了一眼,接着迅速回头,大力摇了下头喊道:“不怕!”
为了证明所言非虚,阿光特地提高了声调。然而却欲盖弥彰过了头,反倒给人一种硬撑的感觉。
廖少爷似笑非笑地抿了抿嘴。
“叔叔,我是在担心。”阿光像个小大人,叹了口气,“电视应该多播放一些正能量主旋律的东西。”
廖城嘉突然明白了,伸手揉了下光溜溜的脑袋尖,十分认同地点点头:“的确这样的节目不太好,小孩子会被吓着,大人……也容易迷失心智。”
“嗯,是啊。”阿光忧心忡忡地扫了一眼不务正业的大人们,还念念不忘方才发生的事情,“足球小子就是特别正能量的动画,我爸爸还给我买了一个足球,等我出院了,我就参加校足球队,听说以后可以赚大钱,这样我妈妈就会回来了。”
廖城嘉倏地一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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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看病要会花很多钱吧。”阿光挠了挠下巴,“爸爸跟爷爷说要把房子卖了,可是房子卖了就我就回不了家了……叔叔,为什么看病要卖家呢?”
“……”廖少爷打从娘胎里出来,脑门上就刻着“圆滑”,在商界打滚也有了不少日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能言善辩,还从没有像此时一般笨口拙舌。
好在阿光也没有期待从廖城嘉嘴里听到答案,只是明显的情绪低落了些,自言自语说:“我想回家了……”
听着这细软的声音,廖城嘉无端觉得心里有些发堵,他想了想,突然用空无一物的手在小孩面前挥了挥,孩子吸引力瞬间转移,随后伸手朝那光秃秃的后脑勺一抓一勾,在小孩不明所以的眼神下,神秘一笑,然后展开手掌上面躺着个一元硬币:“瞧,这是什么?”
“啊”阿光眼睛一亮,惊奇地瞪着那突然出现的一元硬币,明明之前对方的手里没东西,“这是从哪儿来的?”
“知道魔法吗?变出来的……瞧这里,是不是看着比其他硬币亮一些,因为上面还残存着魔力,可以让你变得强壮。”廖城嘉不要脸地骗小孩,挥了挥手里的硬币,问,“想要吗?”
“要!”阿光兴奋地点点头,其实硬币随处可见,可是阿光就觉得这枚硬币不同寻常。
“那哥哥就送你了。”廖城嘉不要脸地自降岁数,顺手拉过小孩的手,把硬币放在他手心里,只是突然起了心思,打算逗逗孩子,然而他的动作却一顿,手指从紧裹着一层皮的手臂扫过,青色的血管蛛网状从惨白皮肤下透出来,他眼神一暗:“外面有些凉,咱们回房间吧。”
“唔,谢谢哥哥。”阿光捏着硬币,好像是宝物,注意力全然被吸引,丝毫没抗拒,也没察觉到自己变了称呼,顺从地点点头,抓住廖城嘉递来的手,挪着小步子朝病房走。
诊疗室离病房有些距离,阿光不停地翻看着手里的硬币,不时地朝廖城嘉好奇询问:“到底是从哪儿变出来的呢,我脑袋后面吗?”
说着就不停地伸手摸着后脑勺,廖城嘉被阿光的动作惹得发笑,方才那点因沉重话题而变得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
然而就在廖城嘉靠近病房,打算推开门时,却听见本该静谧无声的房内,突然传出男人说话声音。
他确信屋内除了昏迷不醒的舒墨,绝不再会有第二个人,想到这里,他脸色倏地一变,急忙冲进屋内。
窗户开了一条小缝,风沿着缝隙悠悠地吹进屋内,浅蓝色的窗帘被吹得轻轻飘起,漆黑的屋内,一道不停闪烁的光束打在墙上。
眼睛快速地适应了黑暗,廖城嘉朝病床看去,只见病榻上的少年,双眼紧闭,胸膛有节奏的缓缓起伏,黯淡无光的脸上,丝毫没有醒过来的征兆。
床边医疗仪器正在运作,少年的脉搏、血压没有丝毫异常,也清楚地透露着少年短时间内没有醒过来。
恰在这时,他听见那个男人声音在屋内响起:“怎么会忘记呢……”
廖城嘉一愣,循着声音的方向抬头望去,只见上一刻出现在诊疗室的那张脸又出现在面前。
原来方才手忙脚乱,全顾着小萝卜,忘记关了电视,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电视一直全程直播着,他松了口气,打开灯,径直走到电视旁将插头拔掉。
屋子刹那间变得死寂,廖城嘉绕过床尾走到床前,居高临下观察了会儿毫无知觉的少年,阿光恰好跟在后面,好奇问:“他醒了吗?”
廖城嘉摇摇头:“没有。”
他仔细帮少年整理好松软棉被,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没头没尾地说:“怎么会忘记呢?”
四月的夜晚总是来得很快,黑夜突如其来的降临,久未消弭的浓烟将天空堵得严严实实,才六点不到整个城市就暗得昏无天日。
被遗忘的城市一角,一盏昏暗的灯亮了起来,照亮了数张惊慌失措的脸。
其中一名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战战兢兢地打量着四周,他的身子蜷成一团,企图把自己缩小到可以隐身的地步,可惜他营养吸良好,在一众矮小的欲海市人里尤为突出,下一秒就被刚进入屋内的男人盯上,一把拽住他的后脖领,大力往旁边的小房间拖去。
那小房间的门斑驳着掉漆,门和墙角的接缝处正黏着枣红色的苔藓,墙上也沾满了霉菌,少年看着那扇锈迹斑斑的门,眼睛被铁门锈斑的红色刺痛,感觉那门口藏匿着什么可怕的怪物。
“别杀我!”少年吓得屁滚尿流,连忙哀求着讨价还价,“你们是不是要钱?我家很有钱,无论你们要多少都行。”
男人闻言动作一顿,低头盯着他。
少年咽了口唾沫,脸上换上讨好的笑:“只要你们不伤害我,要多少钱有多少钱,一百万够不够?不,求求你,一千万!一千万!我爷爷、我外公都会给的!”
男人嗤笑一声,转身继续拖着他往前走,少年尖叫,挣扎着扭动身体,减缓速度,哭喊着说:“真的,真的,我没吹牛,你知道孙周兴吗?那是我外公!”
在他尖叫的时候,男人一脚踢开大门,甩手把少年往里扔了进去,少年瞪大眼睛,被几双粗壮的手搬弄着身子,绑在一张铁质的刑椅上,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力挣扎,撕扯着喉咙大声地尖叫,然而全是徒劳,反而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狭小昏暗的小屋里,放着一张铁质刑椅,还有一个摄像机。
少年哭泣的哀求着,男人走到摄像机后,接着用极为冷血的声音说:“哭得惨点,不然,我有的是办法。”
同一时间,欲海市公安局局正处在高压的沉重气氛下。
尽管有专家支援,却依旧远水救不了近火,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容铮等人孤立无援。
一边要找到胡局的坠崖地点,寻找生还者,一边要设法解救被绑人质。
然而绑匪不同于一般对手,除开绑匪是警|察,还有高手相助。
尽管多米使用黑科技,迅速组装了台袖珍电脑,却依旧无法在短时间里,从r手中夺取电脑的使用权。
与网络彻底失联的结果无法快速地搜集到有用的信息,他们的行动被迫处于被动。
从画面上,直播里透露的信息十分有限,空阔的屋子里除了屋顶的吊灯,没有任何其他灯
怪物 分卷阅读661
源来源,四周也很安静,除了绑匪和被绑人员的声音,无法听到其他有用的声音,蛛丝马迹的线索也没透露,环境上彻底断了警方探查的后路。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罗海拎着包走了进来,他趁下午的空档,把钱家和孙家的所有涉案相关的资料都翻了彻底。
“小周。”罗海从人群中径直朝周鹏招呼了声,紧接着使了个晦暗不明的眼神,扭身进了侧边小办公室。
“老罗,视频你看见了吧。现在生死存亡的时候,你可别关键时候掉链子。”周鹏跨着大步紧跟其后,来不及坐下,就急忙追问。
跑了一下午,罗海还没喘口气,没好气地瞪了周鹏一眼,把拎着的包扔桌上,手指朝着门边一指:“容队,带把手,把门关上。”
“辛苦了。”容铮拉过椅子坐下,手指敲敲桌子,“周鹏说的寸了点,不过也是我们现在遇见的具体情况,绑匪想必你已经看到了,我能猜到陆明和姚大江有参与,可是冬宁为什么要搅这摊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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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小鬼)残缺器官的遗体(二十三)相逢
“其实说来也奇怪。”罗海扯开包的动作一滞,缓缓回忆了起来,“我和冬宁虽然不太熟,但是也是共事了十多年的同事。他毕业刚来的时候,在我手底下呆过,很明,那时候我挺欣赏他,不过后来他处事作风上走偏了,我们也就渐行渐远。比起我们这帮油盐不进的老顽固,他倒是八面玲珑,待人接物面面俱到,领导都很欣赏他,前途无量,按理说他绝不会干这样的蠢事……”
容铮上个案子交接过程中和冬宁有过多次接触,对于冬宁圆滑的处事风格有所了解,大致能体会罗海话里话外的那句“处事作风走偏”的意思。
其实警队里类似这样的人他倒是接触不少,大多数都是奔着前程去的,过程中可能会使一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但绝不会做这种自毁前途的事情:“我和他接触后,有两点认识。一是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会干糊涂事,而且看得出来他功利心很强,很想做出一番事业,如果要让他大庭广众之下干出杀人掠货的事情,这里面必然有些我们不为所知的利益关系;二是他是胡局的左膀右臂,两人利益关系十分牢固,也没见着有过什么矛盾,要说两人突然矛盾激化到要致对方于死地,我觉得不太可能。”
罗海点头,又说:“而且最近有个内部消息,胡局因为协助调查把八佛会所立了大功,现在对他升上副厅的呼声很高,按照冬宁的行事作风,巴结还来不及,怎么会……”
“会不会是被人胁迫?”周鹏摸了摸下巴,“最近冬宁工作中有什么异常没?比如超乎正常的花销,购买能力以外的奢侈品,或者最近到处借钱,要不就是和什么社会人群走的比较近……老罗,他不是最近在处理八佛会所那案子吗?会不会落下什么把柄,让他铤而走险。”
容铮闻言皱了皱眉。
警|察其实算是高危职业,处在第一线,压力巨大,薪水低廉,接触的又是充满诱|惑的犯罪行业。犯罪行业伴随着高利益高诱|惑,普通人面对尚且把持不住,警|察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稍不留神摔下一个跟头,就万劫不复。更何况很多犯罪分子利用投机取巧,索贿不成便使用手段,黄赌毒三样无论谁碰一旦上瘾就成了斗笼里的狮子任人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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