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怪物 分卷阅读171
死了,反正说得神乎其神,工人们都不愿意上工了,生怕祸事到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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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六十三)作孽
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建筑方就找来了道士做法,那道士像模像样的摆了神坛,拿着个桃木剑舞来舞去,没成想脚下被工地上的建筑材料绊了下,摔倒了,正巧脑袋磕在钉子上,死了。那时候国家还没有专门治理施工这一块,那包工头得了补偿就私吞了,只给了他们家里人一点丧葬钱。说是他老公招来了妖怪,死了不少人,害得整个工程都被停了,损失大得不得了,他也没钱了。葛红一个女人,没受过多大教育,甚至没出过葛家屯,包工头是在油锅里炸过一遍的老油条,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最后还要追究起葛胡海的责任,可把葛红吓坏了,拿了钱就不敢再多事。葛红得的那点丧葬钱真的算是丧葬钱,把老公葬下了,就彻底没钱了,家里也没点积蓄,大儿子要上学,小儿子才刚刚下地学会走路,两老人也都身上有些小痛小病。一时间生活的重担全都压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一夜之间,她就老了十岁,一头令人羡慕的黑发如今掺了白丝。人们总说苦尽甘来,然而人这命就是难以捉摸。葛红这才刚刚生活有了起色,也交往了新男朋友,大儿子也懂事了会帮忙做农活,这日子啊,渐渐地就看见了盼头,谁曾想,这一家人既然就在这档头,全死了。出事那天葛红一家人居然愣是没发出一点动静,这事情想起来都让村里人毛骨悚然,觉着是什么恶鬼来取命来了。有的人就猜是这葛胡海见葛红找了其他男人,就上门来索命了。最后村里人因着这件事居然还批判起了葛红的不守妇道,葛家屯因此多了个规矩,葛家的女人决不能离婚,老公死了也绝不能再婚。白冰和魏威来的时候,深深被当地人的重男轻女的观念给震惊了。听当地派出所说,前段时间还有个案子,有家人生孩子,生了几个都夭折了,就怀疑这女的身体上有问题,要不然怎么会生一个死一个?这女的不是本地人,是县城里的,被村里人酸了几句,立刻生气回了县城。这女人老公随后就搬去县城跟着这女的一起住,没过多久又有了孩子,这次孩子生下来,完好无损的,可把这夫妻高兴坏了。住在村里的婆婆听说孩子生了,死活要来县城里,说是帮忙带孩子。结果谁曾想,一星期后这老婆子就给他们说,孩子病死了。这下女人不信了,以前孩子生下来她没注意看过,这次专门在县城的医院看过孩子的身体,一点都没毛病,健康得很。一开始这女人老公也不信,谁曾想过了几天,她老公也转了口风,说是孩子身体不太健康,女人不太注意。老公和婆婆都说孩子不健康,对她来说就像是又回到了村子口,那几个尖酸刻薄的碎嘴婆子说她是个生不出半个子的病鸡。女人干脆就报了警,要求给孩子尸检,她倒要看看孩子到底得了啥病。过了一周后,女人的婆婆被抓了。原来,女人之前一直生的是女儿,这婆婆根深蒂固的观念重男轻女,见不带把的就干脆捂死了。平日里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婆婆心也够狠,弄死了四个亲孙女,女人得知事实后,才回想起老公支支吾吾的样子,看来她老公是知道这件事的,最后这家人怎么样,是没人知道的,反正那院子里平日里出来说人闲话的老太婆已经见不着了,空落落的屋子,蒙了一层灰。这个案子就可以看出来,这葛家屯是个多么不开化的地方,里面的民众只要不涉及个人利益,都是淳朴,只要尤关自己的利益,便立刻化身魔鬼,吞了人还不带吐骨头。白冰走访葛家村的时候,就遭遇了冷遇,没人愿意跟她说话,那些村子里的女人知道她是警察,更加觉得她不守妇道,不愿意同她接触,还不忘记酸她几句。白冰给气得,差点就甩巴掌了,还好跟来的是魏威,见白冰气着了,立刻好声好气地劝,要是来的是欧阳司命或者是多米,多半还在后面给那群顽固的老妇人拍掌加油。还好,村里的年轻男人都很给白冰面子,白冰问的基本都知无不答。他们了解了两个情况。一个是葛红突然和新交的男朋友分手了,还有一个是她大儿子突然变得十分乖巧,愿意去上学了。葛红的新男朋友是外地人,葛红在外打工认识的,对方很喜欢葛红那股不服输的劲儿,那男人他们还见过几次,开着一辆双w的小汽车,黑色的,对村里人来说,算个大款,很有钱的样子。有次葛红回来,眼睛又红又肿,后来有人问起来,她才支支吾吾地说两人分手了。村里眼酸的女人不知道心里有多高兴,面上劝着,背地里都嫌弃的说小话。现在人没了,生前做的事都没过去,依然留做了笑谈,一个个说起来眉飞色舞。对于现场也都不害怕,提起来满眼里都是兴奋和好奇,反正事情不发生在自己家,也就一个稀奇事,转头这家人的地就被村子里的人给分了,家里就给那个失踪的孩子留了栋小毛房。他们去的时候房子里还住着人,是葛红的远方亲戚就住在里面,也不怕死人忌讳,太穷了,没资格忌讳啥。白冰回头就找到了那男人的联系方式,了解了下,分手原因很简单,男人要葛红跟他去城里住。葛红想到家里的公公婆婆没人照顾,就拒绝了,之后一直没联系过。“这葛红的大儿子叫葛天,不爱学习,平时也不大懂事,老是逃学,很让葛红头疼。”白冰在电话里跟舒墨说着,她的语气里透着无奈,看来在村子里受到了不少冷遇。“辛苦了,尸体是怎么发现的?”舒墨把刚打印出来的照片摆在桌上,仔细查看。“和你猜测的位置一样,他家后面的井里,被石头给封住了看不出来。”白冰嘟囔了几句,“你是怎么发现的。”舒墨摸了摸下巴:“我观察过他家附近的照片,除了后面的井被大树挡着,其余的都很开阔,基本一眼就能望见。凶手要避人耳目,一定是选择遮挡物比较多,很隐蔽的地方。加上那个井口的水泥颜色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我猜测可能重新砌过。”“不错啊,舒墨你观察的可真够仔细的。”舒墨笑了笑,电话里再聊了几句,就挂了。桌上的照片跟什么被诅咒的物件似的,多米抱着电脑离得老远,一张脸皱成了一朵菊花。照片上的尸体已经看不出来是人了,整个皮已经被剥掉,露出红色的肌肉和黄色的脂肪。“猴子。”舒墨仔细查看了一遍,最后确定道,“最后的图腾是猴子,看来和这个轮回教脱不了干系。”“轮回教?”刘老一步踏进门槛,只听到了尾巴,“图腾?”舒墨连忙摆了摆手,急忙拉住刘老沉声道:“
怪物 分卷阅读172
刘老,这是机密,别说出去。”刘老笑着点点头,让他放心:“放心,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舒墨听了刘老的保证,便放了心,松了口气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耳朵。走的时候舒墨谢绝了刘老的盛情邀请,他和多米半点时间没浪,趁着夜色回了淮南市。这才出了五六公里,立刻变了天,天空被厚厚的云层压着,潮湿的空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不时地耳边传来沉闷的雷声,总让人觉得心里憋得慌,不太踏实,不安感就悄然无声地钻了出来。淮南市的高速依旧没有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堵了快两天了。周围民众情绪很大,好几次都有车想闯关,市里直接派了武装部队,守在高速路口。“这高速堵了,真麻烦。”多米皱着眉,不高兴地嘟囔。舒墨却不这样认为:“好事。”“怎么算好事?”摩托车慢慢地驶进市局里,舒墨摘下头盔,瞥了他一眼:“至少凶犯这几天出不了城了。”这会儿正巧白冰和魏威进来了,两人灰头土脸的,脏的不像话,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难以描述的臭味。白冰丧着一张脸,抬眼看见舒墨和多米从摩托车上下来,脸色抑郁极了。魏威走近了两步,支着下巴上下打量那车,“咦”了一声:“这车挺眼熟的。”多米摸了摸鼻子,心虚地低着头,心说可不眼熟吗,前几天还在你家停着。白冰叹口气:“人比人气死人,你们骑的摩托车,我俩是坐的牛车,哎呀我的妈,那臭的,无与伦比了!”说到情深处,还不忘捏住鼻子:“太臭了,那牛走一路拉一路!”“多好,纯绿色无污染,你不是一直提倡环保节能吗?”多米幸灾乐祸,听白冰说惨,他心里就美滋滋。白冰能动手绝不逼逼,起手就是一掌,直接拍在多米脑门上,多米当下就疼得眼泪花直冒。这人如果倒霉,喝口水都能塞牙,多米抱着头,眼泪花一直眼睛里打转,一脸的委屈,对着白冰敢怒不敢言,只敢小声地碎碎念。还没等他抱怨完毕,一声响亮的脏话划破天际。“傻逼!”多米捂着脑袋,谁这么大胆,敢在市局飙脏话。他抬眼就瞧见小萝卜被周鹏抱着,捂着嘴呵呵笑,像只偷乐的小老鼠。“骂谁呢?”他下意识地就给自己定了位。周鹏哈哈笑了两声,拿出手机晃了晃:“快来看,这傻逼是谁?”多米眯着眼睛上去看,看了一眼,立刻就咬牙切齿地去找舒墨,他就说怎么今早起床浑身像是被大车碾过一样。自己被捆成了个大粽子,仰着头,哈喇子流了一脸。他红着脸去追舒墨,这舒墨手脚灵活,每次他手指尖就要碰着了,人家一个转身,就躲开了。这一来二去,给他累得够呛,哭天喊地的要回镁国,华国人太狡猾了,简直欺负人。他抱怨了一阵,身后很快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铿锵有力,一听就是练家子。来的人挺着胸,迈着大步,面上覆了一层薄冰,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刚刚还玩闹的几个人顷刻之间都老实了。他身后的八字胡男人像老大爷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见到多米蹲在地上,那人便好奇地眨眨眼睛。“蹲大便呢?”多米:“……”他要定飞机票,马上立刻就走!舒墨瞧见容铮,连忙就跟了上去,容铮瞥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没说话。吕傅勋往后退了两步,把旁边的位置让出来,他捋着胡子,总觉得气氛有些怪。“尸体找着了。”舒墨简短地做了报告,把查到的可疑点都说了一遍,说到侯敬喝醉后无意间说到的领导,“我等了许久,也没见着他,看来是被故意拦住了。”容铮皱着眉,他皱眉太多次了,眉心一道川字纹尤为明显,像一道道刻进了肉里。他顿住脚步,迟疑了会儿:“你意思是,公安局上层有问题?”舒墨没吭声,低着头不说话,点到为止。容铮沉声道:“知道了。”说完极度冷漠的朝办公室走去。舒墨顿在了原地,抚了抚眼镜,意味深长地看着容铮离开的背影。“你这是失宠了啊。”林潇潇的声音从身后飘了过来。舒墨的背打直,转过身盯着她。林潇潇被盯着,说不出的有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觉爬上了背脊。她猛咽了几口唾沫,心里害怕,嘴上还是不服输。“别老想着巴结,人啊,就该老老实实看清楚自己的本分。”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目光上下扫了一遍舒墨,跟刮刀一样刮下了一层皮,意味深长地说,“有些人永远都注定了少了些什么,别努力去找。”她走到舒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伏在他耳边小声说:“有些东西,有些人注定是得不到的,平行线永远成不了交叉线。”说完她呵呵狂笑了一路,看起来心情极好。舒墨的眼镜反着光,看不出表情,他活动活动了肩膀,自言自语地问:“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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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六十四)矛盾
几个人讨论了下思路,将案子里的所有疑点集合在了一起。最后将案件定义为邪教杀人,嫌疑人是吕一鸣,不过令人发愁的是,吕一鸣有非常明显的不在场证据。“我们调查过,他在12月31日全天都有不在场证明。白天出席了个葬礼,晚上在一家教徒的餐厅吃饭。”“葬礼是什么葬礼,他需要一直在吗?”“那个葬礼搞得是欧式葬礼,那人生前就是教徒,死了自然找吕一鸣来主持葬礼。现场还有录像,至少上午八点,到晚上八点,他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晚上九点到凌晨,吕一鸣和他父亲一直在一家市中心的法式餐厅用餐。”法式餐厅?舒墨愣了一下,看向容铮,容铮似乎也正巧看向他,两人视线恰巧碰在了一起。还不等舒墨回一个笑容,容铮便冷着脸低下头看资料。这次的冷漠不是装的,舒墨辨认得出来,他转了圈手里的笔,若有所思地瞧着容铮的侧脸。吕傅勋争对刚刚的时间提出:“中间间隔了一个小时。”说完又沉默了,一个小时能做什么?“我查了下,从举办葬礼的地方到餐厅,路程大概要半小时,那晚上的路况不太好,加上堵车的话,差不多一个小时。”这话说出来,所有人都闭上了嘴,这感情吕一鸣有铁一般的不在场证据。“他没必要亲自动手。”舒墨摔下笔,“只要远程指挥人做就是了,而且之前我们分析过,很有可能是洗脑了其中一个家庭成员,让那个家庭成员帮助他完成,他只要下达一个指令,对方就会无脑地去做。”“查过他家里所有通讯设备,没进展。”周鹏摇摇头,叹了口气,“真他妈操蛋啊,知道了嫌疑人,却没证据抓他。”他恨得牙痒痒,要不是被雷局关着,他直接就上门把那神棍给抓回来。这话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主要这吕一鸣国籍不在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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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牵扯到国际纠纷问题,还真不好直接提审。就怕老外那套动不动就请律师,找大使馆的举动,一会儿报纸再胡编乱造一通,最后有理说成没理,黑的说成白的。“这不太好办啊。”吕傅勋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递给身边的容铮,容铮没接,他直接点上火自己抽。“按我说,先抓来问,万一露出马脚呢,这缩手缩脚娘们唧唧的干嘛。”周鹏抹了把脸,想到这日子没几天了,他就心里急,像是有团火在心里烧一样,别说多难受了。吕傅勋摇摇头,吐出口咽:“我说的不是这意思。”所有人都望着他,等他下文,他又不说了,只是侧身对容铮私语了几句,容铮满是沟壑的眉头,这会儿拧在了一起。“这样吧。”一直没吭声的容铮,斟酌了会儿,望向周鹏建议道,“一会儿派几个人去找叶天谈谈,没准能从她的疯言疯语里找到蛛丝马迹呢。”周鹏点点头,认可他的话。容铮的视线扫过所有人,挑选合适的对象。“头儿,让我去吧!”林潇潇站起身,红着脸做自我推荐,“我是学心理学的,又是女孩子,叶天不会太抵触我。”容铮支着下巴思考了会儿,点点头,林潇潇笑得甜甜的,没人注意到的时候,她冲舒墨做了个得意洋洋的表情。“舒墨也跟着去吧。”周鹏突然发话,林潇潇得意的脸僵在了半途。“让小张去吧。”容铮没同意,直接指定了重案组的人。听见容铮的话,舒墨面无表情的脸,忽然有些抽动。林潇潇捏紧的拳头渐渐松开,笑着说:“好可惜,舒墨去的话,叶天肯定就开口了。”“我毕竟还是个本科生,还是林姐厉害,祝您首战告捷。”说完舒墨举了举矿泉水,不伦不类地做了个举杯的动作。那句林姐戳到了林潇潇的心窝子,脸上的笑僵硬了下,硬生生地憋出两声呵呵,尴尬的要命。两人你离我往,一度气氛僵持。容铮在搞什么鬼?周鹏皱紧眉,舒墨能力突出,还懂催眠,以往的案子里,和人沟通上也特别出,怎么这就不同意了呢?安静了一小会儿,尴尬的气氛都要溢出来了,容铮又开了口:“舒墨一会儿跟着我去和吕一鸣接触下。”舒墨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脸上表情不改,只是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容铮瞧,过了半晌他又摇摇头拒绝:“我不太合适,吕一鸣和我认识,我去的话容易落人话柄。”容铮刚刚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大力咳嗽了声,清了清嗓子,没想到却听见舒墨拒绝的话。他皱着眉,半天没说话。最后还是吕傅勋和周鹏出来打圆场,安排了剩下几组人行动,这气氛才稍微缓和了些。一场会议结束,总觉得今天这会怎么总让人觉得有些剑拔弩张。这气氛不是围绕着林潇潇和舒墨,而是舒墨和容队。“这是怎么了。”多米想不明白,“前几天还如胶似漆的,这怎么就闹矛盾了。”白冰从后头走出来,眨眨眼睛,拍了拍多米的肩:“别想了,你那点脑容量,是想不清楚的。”多米跳了起来:“我智商可有178。”白冰一脸慈爱的揉揉他的头“给你一本寒假作业,去做啊,乖。”多米听后一脸血:“……”多米抹了把脸上的血,锲而不舍地追上白冰:“那你知道咋回事吗?”白冰停住脚步,看多米一副好奇的样子,颇有同情心地拍拍多米的脑瓜子:“有些事情,得等你成年了才能懂。”这答案让多米楞在了原地,他歪着脑袋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容队和舒哥做了啥事,是要他成年才能懂。他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抬眼看白冰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他,心碎成好几瓣。那头容铮大步往前走,吕傅勋小碎步跟上,两人一前一后讨论着如何想办法套吕一鸣的话,周鹏一旁做着建议。容铮一直眉头紧皱着,耳朵里听着两人苍蝇似地唠叨,眼角瞥着另一边。舒墨拿着资料正和一个年轻的女干警商量,那个干警他记得,是才毕业的大学生刘琳。那姑娘挺没存在感的,看见他就红着脸低着头,不爱说话。容铮平日里不太记得重案组里的人,一度忽视掉了,他看见两人有说有笑的,忽然想起来那女干警没事老爱找舒墨聊天。舒墨脾气好,别人问什么事,要帮什么忙,他都乐意做。“刘琳看上去和舒墨关系不错啊。”周鹏正激动地说着,瞧见容铮在晃神,跟着他视线瞧过去,正巧看见舒墨给刘琳讲解一份资料,两人贴的很近,肩膀挨着肩膀。看见刘琳红着脸,一副小女人的模样,他询问地看向容铮,用肩膀撞了下:“这舒墨喜不喜欢年纪比自个儿大的啊。”舒墨在那头微笑,容铮在这头皱眉。容铮眼皮抬了抬,瞪了眼周鹏,没好气地甩手走了。周鹏被丢在原地,“咦”了一声,看向吕傅勋:“他这是吃火炮了啊,今天火气那么重。”吕傅勋手里拿着手机,不停和人做着交流,听见周鹏的话,才回过神来,随意地说了句:“大姨夫来了吧。”周鹏立刻竖起大拇指:“吕大师厉害啊,这都能猜出来。”吕傅勋把手机揣兜里,笑着说:“男人不都是有那几天吗?”周鹏叹了口气,一脸肉痛:“我们重案组才来个小姑娘,就被拿下了啊。”吕傅勋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懂他说啥,他支吾“嗯”了一声,没再搭腔。周鹏转身挽住他的手,痛心疾首地扯着摇晃:“你们可得给我个大红包啊,要不我这儿心痛啊。”说着拿手指头,死命戳着胸口。回过神的吕傅勋这下明白了,他摸了下小胡子,把手抽了回来,意味不明地摇摇头:“这红包,我看你是拿不到的。”周鹏听后,一副了然的表情:“舒墨可能不喜欢姐弟恋。”吕傅勋笑了下,耸了耸眉毛:“没准人家喜欢年纪大的。”周鹏站住了,他一脸迷惑,这一会儿拿不到,一会儿说不喜欢年纪大的,不知道吕傅勋到底说啥。他看着吕傅勋一边摸着胡子,一边勾着嘴角意味深长地笑,总觉着这吕傅勋像极了狐狸。三人前后出了大门,车刚刚发动,就被李姐叫住,李姐跑得直喘气,见车停下来,才捂着肚子歇了两口气。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出啥事了,过了半晌,得到了个令人意外的消息吕一鸣主动上门了。吕傅勋乐了:“我们还没找他,他自己反倒上门了,这该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吧。”周鹏连忙让他打住话头:“别瞎说,知道这事的只有你们的人和我们重案组的人,我们组里的人我是知根知底的,这几天都跟着我呢,不可能通风报信。哦!对了,还有雷局!你说是不是……”吕傅勋翻了个白眼,得了吧:“雷局听见非得把你这要命的嘴缝上。”周鹏得意洋洋地扬着脑袋:“今天雷局不会怎么着我。”周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好像真的雷局不会把他怎么着一样。见周鹏说得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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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没谱,完全得意忘形了,怕丢脸的李姐小声解释:“雷局被到宁沪市参加一个国际会议,大概要待个五六天。”懂了,这周鹏现在是没了紧箍咒的孙猴子,肆无忌惮了。听着周鹏没羞没臊地夸自己,一行四人进了二楼的休息室。这休息室其实也是个审讯室,不过条件好些,装修得像模像样,不像另外几间审讯室,墙皮都掉了,这房间是局里专门用来应付那些事儿多或者是外籍的嫌疑人的。走到外面的双向玻璃处,周鹏那张鸭子嘴才算是合上了。玻璃的另一边坐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不得不说这混血儿就是受老天爷的喜爱,大多数都相貌姣好,人中品。这要说上人类生物学可以说上个几天几夜,简单来说就是混种的比纯种的各方面都要突出,无论是外貌,智力,身体等都要强上几个度。吕一鸣就是吕哲彦年轻时候的翻版,两个人长得十分相像,都是阔额高鼻,他就坐在那里,背挺得笔直,双手规矩地放在胸前,闭着眼睛,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三人看着玻璃另一面的男人,头上同时出现俩字: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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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六十五)疯子
吕一鸣不愧是拥有高智商高学历的英人员,说话都是绕着弯子,从万物生灵讲到了人性,差点让两个坚持无神论的审讯人员没把持住,思想跟着他的话走,开始怀疑起人类到底为何而来,从何而来,我们是不是生活在平行世界?脑子里开始天马行空的想象,心里也开始发了芽,不掐断,浇点水施点肥就能成为参天大树。
虽然只有寥寥数句,就能隐隐约约感到吕一鸣的不简单。
周鹏在旁边看着,就有些着急,恨不得冲进去把两审讯的小孩提溜出来,换上自己。不过转念一想,吕一鸣的一些话还真有几分道理。思及此处,周鹏眼皮子一跳,当即十分晦气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上下嘴皮快速翻飞,嘴里一直念叨有词。
容铮心情不大好,瞧着没进展,心里有添上几分着急,当下撩开眼皮,摆着几分嫌弃的表情,看向周鹏问:“你在念叨什么,念经一样。”
周鹏闻言嗤笑:“亏你还是咱们调查组的一把手,连马列主义核心价值观都不知道。”
容铮直皱眉毛:“正经点,这时候你念这个干嘛。”
周鹏叹了口气,扭了扭脖子,指着坐在休息室里的吕一鸣嘀咕:“我这不怕一个没把持住,被邪教给看上了,再洗脑,这途中万一觉得我有慧根,死活拉着我做教主,多不好吧。再怎么我也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啊,未来祖国的花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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