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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说我要死了,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楼不危
贺嘉吟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着赵奚,赵奚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与生气类似的表情,正相反,他笑得是满面春风,贺嘉吟却觉得背后一阵凉风吹过,有一种想要破门逃命的冲动。
赵奚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他微微向前倾了下身体,与贺嘉吟的距离更近了,他的呼吸洒在贺嘉吟的脸上,眸子里只剩下了贺嘉吟一个人的倒影。
赵奚故意压低了声音,声线听起来十分的诱人,他对贺嘉吟说:“嘉嘉,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那个……你抱得有点紧。”贺嘉吟干笑了一声,双手覆在了赵奚搭在自己腰间的两只手的手背上,想要将赵奚的两只手往外松一松,但是他那点力气在赵奚看来跟个小奶猫似的,完全是白功夫。
贺嘉吟又说了一遍:“有点紧有点紧。”
“我怎么听着你说……”赵奚的脑袋向着贺嘉吟的脸庞又凑近了几分,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对在一起了,贺嘉吟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赵奚,然后就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对自己说:“宝贝儿你真紧。”
说完,赵奚将右手从贺嘉吟的腰间滑下,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赵奚的动作并不色|情,但是他在拍完贺嘉吟的屁股后,又向左边偏了偏身子,将脑袋抵在贺嘉吟的肩膀处,亲了亲他的耳朵,“不过我觉得,紧不紧还是要试过才知道。”
赵奚温热的呼吸扑在贺嘉吟的脖子上,贺嘉吟却好像被火烧了一般,整个人像只煮熟的大虾,在赵奚的怀里有些不安的扭动着,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不用了吧……”
赵奚松了手,笑了一声,手指轻轻叩打在沙发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说:“贺嘉吟啊贺嘉吟,来来来,跟我说说你是不是有这个想法很长时间了。”
贺嘉吟这心一沉,赵奚这连嘉嘉也不叫了,他今天是不是得以死谢罪啊。
“我不是,我没有,”贺嘉吟两只手揪着赵奚胸前的衬衫上,又重复了一遍:“我真没有,刚才就是顺嘴那么一说,没过脑子的。”
“顺嘴了?”贺嘉吟表现得越是急躁,赵奚就越忍不住想要逗逗他,贺嘉吟刚才动得太厉害了,他腿上只剩下了半个屁股了,怕他一不小心摔倒地上去,赵奚的双手扶在贺嘉吟的腰上,继续逗他:“告诉宝贝儿,你想什么能说顺嘴了。”
想什么能说出宝贝儿你真紧这种话呢?
各种小黄|片疯狂地从贺嘉吟的脑子里闪过,各种场所,各种姿势,还有他曾经做过的春|梦。
这一想可不要紧,原本没有的事也要成真了,贺嘉吟的下面可耻地站立起来,鼓起来了一团,他还要装着镇定,对赵奚说:“没想什么。”
贺嘉吟这话说得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底气了。
贺嘉吟的这个反应是赵奚没想到的,他抬起手,对着鼓起来的地方弹了一下,问他:“又害怕了?”
“不是……不是害怕。”贺嘉吟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图书馆的地下室里去,他现在在赵奚的面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小声支支吾吾地说道:“就那个了。”
灯光下,贺嘉吟的脸红彤彤像秋天里熟透了苹果,一旁的落地窗上清楚地倒映出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屋里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赵奚不依不饶地追问他:“哪个了?”
贺嘉吟垂着脑袋不说话。
“不是害怕是什么?”赵奚的大腿向上抬了抬,将贺嘉吟往前边颠了颠,又抬手掐了一把贺嘉吟的小脸,说:“宝贝儿你真紧,嗯?”
贺嘉吟捂着脸,一副羞于见人的模样,向赵奚求饶道:“别说这个了行吗?”
“嗯?”赵奚揪着这个小辫子坚决不放手。
贺嘉吟心想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他们这一晚上也掰扯不清楚了,贺嘉吟定了定心神,喂自己吃了一颗熊心豹子胆,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准备给赵奚来一出大的。
贺嘉吟先是咳了一声,赵奚挑了挑眉毛,似乎对贺嘉吟接下来的表现也颇为期待。
贺嘉吟心里其实还是没底的,他先把场景在心中预演了两遍,对着赵奚低低地叫了一声:“宝贝儿。”
还没等赵奚想明白贺嘉吟这是要干什么的时候,就听着他又叫了一声:“宝贝儿。”
第二遍的时候明显就比第一遍熟练多了,而且语调也软了不少,听着让人心都化了,就在赵奚以为他是要用这个法子冲自己撒娇的时候,贺嘉吟的脑袋突然凑到了赵奚的眼前。
他口中软软地叫着:“宝贝儿我错了,我真紧,我真紧,我真紧!”
贺嘉吟整个人都扑在了赵奚的胸膛上,两只手搂着赵奚的脖子,怕赵奚还怀疑自己的清白,仰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对赵奚说:“要不你试一试……也行。”
赵奚噗的一下笑出声来,并且这笑声一时半会儿还没止住,贺嘉吟被他震得有点发懵,他从来没见过赵奚笑得这么开心,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勉强用了“花枝乱颤”来形容赵奚此时的模样。
良久,赵奚止了笑,揽住贺嘉吟的后背,亲了亲他的嘴角,说:“嘉嘉,你真是太可爱了。”
贺嘉吟此时彻底放飞自我了,脑子里的骚话控制不住自己就冒了出来,他抓着赵奚衬衫上的扣子,问道:“这么可爱你不试一试吗?”
赵奚忍着笑,轻轻拍了拍贺嘉吟的脑袋,对他说:“试是一定要试的,不过这里的条件不太好,嘉嘉是着急了吗?”
贺嘉吟顶着一张大红脸,呆呆地坐在赵奚的大腿上,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赵奚还小声问他:“不紧不要钱吗?”
“……”贺嘉吟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是真骚不过赵奚了。
“啊……”贺嘉吟叹了一声,脑袋靠在赵奚的肩膀上,他现在这宝贝儿已经是叫得越来越顺口了,问赵奚:“宝贝儿你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赵奚的右手在贺嘉吟的后背上来回抚摸着,好奇问他:“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稳重,成熟,矜持,不苟言笑,神圣不可侵犯,”贺嘉吟一连说了好几个词,这些词用在平时的赵奚的身上倒也不错,但是与今天晚上陪着他说骚话的赵奚是半点都搭不上边。
“那这样不好吗?”赵奚呵呵笑了一声。
这样不好吗?贺嘉吟也问自己。
这样其实也挺好的,纵然平日里的赵奚更像一个男神,但是此时的赵奚更容易让人亲近。
在这样的赵奚面前,贺嘉吟的胆子不知不觉间大了起来,他明明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情话却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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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来,他趴在赵奚的耳边说道:“宝贝儿怎么样都好。”
赵奚又是一阵低笑,他亲了亲贺嘉吟的头顶,将他从自己的大腿上抱到沙发上,弯着腰跟他亲了好一会儿,摸着他的脑袋说:“行了,不逗你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回去。”
贺嘉吟点了点头,把刚才扔在一边的《战争史》捡了起来,等着赵奚拿着毛巾离开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热的脸庞,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将自己的脸皮锻炼得再厚实一些才行。
贺嘉吟刚放下手,赵奚便又回来了,他站在贺嘉吟的不远处叫了他一声。
贺嘉吟茫然地抬起头,不知道赵奚还有什么事,然后他就听着赵奚问他:“一起来呀?”
贺嘉吟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提议:“不了吧。”
“害羞了?”赵奚问他。
贺嘉吟刚刚下了决心要练练自己的脸皮,再加上今天晚上的骚话说得超标了,他此刻也能笑嘻嘻地回答道:“那倒不是,地方太小了,活动不开。”
赵奚扶额笑了一声,对他说:“我用淋浴,你进浴缸里泡一泡吧。”
贺嘉吟稍稍犹豫后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那……也行。”
假期的最后一天,贺嘉吟的父亲来了监狱看望他,两人在探望室里聊了大半个下午,贺爸爸还给他带了一盒饺子,猪肉白菜馅的,结果有一大半都进了万永宝的肚子里。
假期结束后,贺嘉吟开始了正常的工作与上课,不正常的是从前一天到晚都宅在阅览室里的赵奚也来了工作间,其他的犯人们对赵奚的到来十分好奇,像个犯了错误的熊孩子对赵奚的到来报以最高的警惕。
他们实在是害怕赵奚对着自己突然动起手来,所以时时会抬起头偷看赵奚,这也就导致了犯人们的工作效率直线下降。
赵奚对这些娇弱的小羊并没有兴趣,他只是站在贺嘉吟的身旁,时不时地帮着贺嘉吟拿个东西,下午的时候他更是过分地带着贺嘉吟逃了工作,而狱警们虽然在小本本上记下了386号旷工一天,但是就目前来看,处罚是处罚不了。
晚上贺嘉吟与赵奚分别,去了大讲堂准备上晚课,万永宝今天肚子疼也不来了,那些觊觎贺嘉吟的狱友们已经被赵奚打老实了,没人敢来他身边,他只能孤零零地坐在最后一排。
上课的铃声马上就要响起,但教室里依旧是吵吵闹闹的,贺嘉吟无聊地翻着桌上的教材,脑子里想的全是赵奚。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问他:“同学,你里面的位子有人吗?”
贺嘉吟抬起头一看,果然是赵奚,他呲着一口小白牙摇着头说:“没有没有。”
“那同学我能在你旁边坐下吗?”赵奚又问。
贺嘉吟屁股一挪,坐到了里面的位子上。
赵奚就在他刚坐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这时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教课的老师走了进来,教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教课的老师是个穿着红色毛衣的中年男人,带着一副金边的眼睛,一张倭瓜脸,眼睛很大,鼻子有点塌,是个秃顶。
赵奚对讲台上老师叨叨的那些什么帝国文明、和谐发展、正确的价值观等等完全不感兴趣,他在课桌下拉着贺嘉吟的小手,与贺嘉吟说着悄悄话。
贺嘉吟也挺喜欢这种亲近的,课桌下他与赵奚四只手交缠在一起,卿卿我我甜甜蜜蜜,“你怎么来了?”他小声问赵奚。
“想起了。”赵奚说。
“我也想你了。”贺嘉吟嘿嘿笑了一声,刚想再说两句就听见讲台上的老师咳了一声,他抬起头看着讲台上的老师,对赵奚说:“这个老师很严的。”
赵奚并不在乎老师严不严,但也没有再说话了,他看了眼贺嘉吟桌子上的教材,眉头蹙起,似乎不太满意。
接着他就侧着身子撑着下巴看着贺嘉吟,偶尔还会抬手帮他整一整衣服的领子。
贺嘉吟也觉得这课非常的无聊,听得并不怎么认真,只不过他装得好,看起来确实有几分认真听讲的样子。
“那个,后排穿灰衣服的那个,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台上的老师突然停下了讲课,手里拿着粉笔,看着教室的最后一排叫道。
教室里的狱友们纷纷回过头,看到最后一排的赵奚和贺嘉吟,瞬间像是一群日夜交替时的向日葵,刷的一下把脑袋又给调了回来。
贺嘉吟碰了碰赵奚的胳膊,示意他看讲台。
赵奚抬起头,看向了讲台上的老师,蓝色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困惑。
老师一看他抬头了,叫道:“对对对就是你,别看了,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第51章
赵奚从座位上站起来,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一部分的灯光,阴影投在贺嘉吟的右半边身体上,贺嘉吟仰头望着他,神色间有些担忧。
教室里的其他狱友们又想看赵奚的笑话,又怕自己等会儿笑出声来下课的时候变成了其他人的笑话。
狱友们心想着赵奚你也有今天,被赵奚敲打过的犯人挠心挠肺地想看看赵奚现在是怎么样,像是身上生出了跳蚤,左扭扭右扭扭,恨不得自己的后背上能长一双眼睛。
老师丝毫没有意识到教室里的气氛正在悄悄改变,他拿起讲桌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枸杞泡得养生白开水,问赵奚:“你叫什么名字?”
“赵奚。”赵奚回答说。
“赵奚?”老师低着头在犯人名单上从头到尾查了一遍,但是并没有找到赵奚的名字,老师皱了皱眉头,问道:“这名单上面怎么没有你的名字?”
赵奚淡淡回答道:“今天第一次来。”
老师点了点头,以为赵奚是今天刚来的监狱,监狱长还没来得及把新名单给自己,所以也没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他拿着激光笔射向了大屏幕上的问题,对赵奚说:“来,回答一下屏幕上的问题吧。”
贺嘉吟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前边的大屏幕,他有一点点近视,但幸好老师ppt上的问题用得是特大号字体,颜色也够鲜艳,他了点劲儿倒也能看清楚。
屏幕上问题是艾斯克星球作为第二次星球大战的战胜国,得到了许多的土地与资源,为什么仍会在第三次星球大战中失败,并且从此一蹶不振,走向衰败。
每次上课的时候贺嘉吟不是再写第二天请假的报告就是再想第二天的报告该怎么写,这些教育他们要爱帝国爱人民的政治课他听得实在不多,勉强属于一瓶不满半瓶咣当的类型。
他只隐约记得老师在年前的时候好像讲过一个类似的问题,他飞快地翻着手里的教材,想帮赵奚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赵奚完全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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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借着这个问题在课堂上装了一回好逼。
赵奚虽然不太喜欢这些带有洗脑的活动和贺嘉吟桌子上那本完全无脑夸帝国的小学生政治书籍,但是他涉猎广泛,脑子也聪明,对历史政治经济什么都有一些浅薄的研究,当即就对着屏幕上的这个问题侃侃而谈。
他首先简单地说明了一下艾斯克星球的地理条件以及人文习俗,接着又针对艾斯克星球的一些历史遗留问题点出其中潜在的危机,他从第一次星球大战后艾斯克的军事实力分析到经济建设,又对其他几个星球当时的发展状况进行了一次详细的概括,同时尖锐地指出了第二次星球大战中艾斯克星球作战时存在的失误,顺便还批判了一下帝国当时采用的手段,认为劳民伤财,完全可以采用另外一种损失更低的方式。
总得来说,艾斯克星球的战败不应该只归结为将领们作战中的失误,而是从一开始人民与政府的思想就是不正确的,以战争来掠夺资源,却没有将资源妥善利用,当资源将要耗尽时,艾斯克星球便会又一次发动战争,原本在艾斯克在经历了第二次革命后,是有希望成为银河中的霸主的,但他依旧忽视生产力的发展,并且向帝国发起进攻,这种穷兵黩武的思想使艾斯克的衰败成为了必然性。
赵奚自己一个人讲了小半节课,更加神奇的是讲台上的老师竟然也没有打断他,还时不时地点个头,似乎对赵奚的见解非常认可。
赵奚刚开始讲的时候,贺嘉吟看了看书本中的答案,发现他说的与书上的答案半点不挂边,一时间捂着脸竟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表情来好了,偷偷地戳了赵奚一下,指着书里的文字给他提示,但赵奚只扫了一眼就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讲了下去。
随着赵奚对这个话题的深入,贺嘉吟也意识到赵奚讲得比书里那些把原因归结于帝国的强大,并且把帝国吹得天花乱坠的东西更有道理,他最近看了许多经济政治方面的书籍,此时对于赵奚的说的话能够有更深一层的理解,渐渐地入了神。
到了后来,赵奚每得出一个结论,贺嘉吟就会忍不住点头,还在一旁小声附和着,对对对,说的太对了,就是这样,是这么个道理,艾斯克的政府控制了人民的思想,将一个国家变成了战争机器,太对了太对了!
贺嘉吟坚决不承认他现在这副模样时候因为他对赵奚有滤镜,因为班级里其他狱友此时也都和他一样,一副被赵奚迷住了样子,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都转过头来看向了赵奚,一个个半张着嘴,两只眼睛放着光,仿佛在说:哇!好牛逼啊!好厉害啊!大佬真棒!
贺嘉吟撑着下巴崇拜地看着赵奚,眼睛里的星星都要跳出来了,人类对知识分子的崇拜与仰慕自古有之,即使在暴力事件频频发生的牛头山监狱也不例外。
讲台上的老师实在没想到赵奚一个人能哔哔这么久,瞬间对这个上课搞小动作的犯人肃然起敬,等到赵奚讲完了,老师问了他一句:“政治犯?”
赵奚摇摇头,没有说话。
老师也知道他们犯人大多不喜欢提自己是怎么进的监狱,所以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并且还鼓励赵奚说:“在监狱里好好改造,老师相信等你出去了一定会大有作为的。”
赵奚还是没有说话,老师也没在意。
“不过虽然你讲得很对,但是很抱歉老师要给你零分,”老师将ppt换了一张,对着教室里的犯人们讲道:“艾斯克星球的确是自取灭亡,但你刚才的回答中对帝国当时采取手段的评价并不准确,帝国当时的背景是在第二次大革命之后,生产力已经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帝国北边的大部分沿海城市在这次革命后……”
老师呱呱呱地讲了起来,赵奚无所谓地笑笑,他对鼓吹帝国永远是政治正确这种事并不意外,而且也不反感的,本来充分调动犯人的爱国情绪是这些课程的主要目的。
老师讲完后,对赵奚摆了摆手,说:“行了,坐下吧,以后上课不要搞小动作了,没看你同桌都嫌弃你了吗?”
贺嘉吟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这个时候被老师插了一刀,当即瞪大了眼睛望着老师,想问问老师到底是怎么看出自己嫌弃赵奚的?
当赵奚还有班里的其他狱友们的视线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的时候,贺嘉吟就差没举着一块牌子,告诉整个教室里的人: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接下来的晚课上,赵奚比刚上课的时候低调了许多,不过这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赵奚还是对老师说的那句嫌弃十分在意,手指在贺嘉吟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偶尔还会钻到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腰窝处逗留一会儿。
贺嘉吟痒得厉害,但讲台上的老师的目光时不时地会来这里转一圈,他最后只能竖起书本,挡住自己那副怪模怪样的表情。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贺嘉吟赶紧向赵奚表明自己的真心,刚才那是老师的离间计,自己没有半点不臣之心。
赵奚了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笑着对他说:“跟老师没关系,就想逗逗你。”
贺嘉吟:“……”
伙计,你变了。
开春之后,贺嘉吟在赵奚的调|教下武力大增,已经可以一个打五个了,晚课他们两个照常会上,但自从老师向监狱长问明了赵奚的情况后,就再也没在课上点过赵奚的名字。
晚课后他们两个会去阅览室再腻歪一会儿,洗个澡干干净净地回到宿舍,再听上一段万永宝关于对贺嘉吟见色忘义的批判,一天就算过去了。
正常情况下洗澡的时候贺嘉吟用的是浴缸,而赵奚是淋浴,两人互不相干,但偶尔也会出现特殊情况,就比如今天晚上,浴缸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上面的水龙头出不来水了,贺嘉吟就只能和赵奚挤在小小喷头下。
贺嘉吟是背对着赵奚的,水珠滑过他奶白色的皮肤,从他的肩头,流过肩胛骨,顺着脊柱滑下,陷到两瓣屁|股中,与其他的水珠汇成细流,流到地面上。
贺嘉吟将后面的沫子冲干净了便转过头来,这一转身就与赵奚对了个正着。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去年的时候贺嘉吟在澡堂里被众位狱友追得屁滚尿流,撞进赵奚怀里的时候下面的兄弟支在赵奚的大腿上差点把他的魂儿都吓掉了,而现在他终于看到赵奚出了反应。
赵奚翘起来了!
贺嘉吟看到的时候还愣了一下,随后便看着捂着肚子,弯下腰扶在一旁的墙壁,嘎嘎嘎地笑得像只鸭子。
“这么好笑吗?”赵奚低头看了看,脸上不见半点的羞赧,他沉着脸,一步步向着贺嘉吟走过去,整个人都散发着十分危险的讯息。
但这种情况贺嘉吟见了很多次了,知道赵奚是个纸老虎,一捅就




书里说我要死了,嘤 分卷阅读71
破,他也不害怕,捂着嘴说:“一般好笑吧。”
“一般好笑你笑成这样?”赵奚戳了戳他的肩膀。
“我就想到了一首诗,”贺嘉吟向后退了退,躲了赵奚,然后摇头晃脑地背诵道:“善恶总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第52章
“苍天饶过谁?”赵奚将诗的最后一句重复了一遍,向着贺嘉吟走去,将他逼到了角落里,问他:“嘉嘉给我说说这句话是怎么解释的。”
“那个宝贝儿,”每次赵奚表情一严肃起来,贺嘉吟的宝贝儿就叫得特别的顺口,他态度十分诚恳,向赵奚求饶道:“我就是有感而发,随便说说的,没什么其他的意思的。”
“哦,”赵奚环胸,点了点头,然后微微歪着脑袋,水滴从他的额角滑下,沿着脸庞的曲线在下巴出汇聚,紧接着便掉落到胸膛上,赵奚继续逼问他:“有感而发?说说是怎么有感而发的?再说说其他意思是怎么个意思。”
贺嘉吟此时一点也没有被审讯的自觉,两只眼睛紧紧盯着赵奚胸膛上的水珠,看着赵奚的性感的肌肉,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变成怪兽开始活动了起来,将那些什么理智什么求生欲的建筑通通夷为平地。
“贺嘉吟?”赵奚提高了音量,顺便抬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贺嘉吟瞬间从美色中回过神儿来,脑子里刚才还无法无天无所忌惮的怪兽被奥特曼一拳打飞,他站直了身体,答了一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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