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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酒挽清风
他的眼睛通红,仿佛入了魔。
“你都想起来了?”宋栖紧张极了,颤抖着手捧着淮逸的脸,描摹着他的轮廓,心中一片复杂。
“嗯。”淮逸抱紧他,想了想,又道:“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宋栖当然也不会放过他们,但这不是他最在意,他在意的,还是那个问题。他歪着头看淮逸,像是漫不经心道:“哥你,对我是个狐狸这件事,是怎样想的?若是讨厌,我......”
“嘘!”淮逸用手指按住他的唇,阻止了他后面的话,用鼻尖轻轻蹭蹭他的鼻尖,叹道:“我怎么想的,小栖不是感受过了吗,眼睁睁的看着你现形,然后推倒吃掉......”
“......”宋栖羞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骂道,这个男人,只要有机会,就会耍流氓,若要细算,这些年来,哪一天没有吃他豆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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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讨厌你,我只是讨厌自己,为何要与你不同,有限的生命,我要怎么陪你到永远?我不在了,你又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两万字左右就结束了,纠结的儿咋,弄得我也纠结到不知要他门怎么办才好。没有所谓的坏人,各自立场不同,还有各自人性所致吧
第39章chapter39
宋栖再次出房门已经是下午了,许姨在客厅拾,听到关门声下意识抬头,见到是他不由地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急促地笑起来:“小栖少爷,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饿了没,我刚烤了些曲奇饼,你若饿了可以吃些垫垫肚子。”她说着,就要起身去把曲奇饼端出来。
宋栖有些讶异地看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的征愣,随即一笑,想必是哥哥叫她唤他小栖少爷的,见到曾经朝夕相处的人,用陌生疏离的眼神看他,心里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只是不管他怎么纠结也没什么用,倒是很快释然了。
“许姨辛苦了,我倒是不怎么饿,就是出来走走,整天待在房里也忒闷人的。”他笑了笑,往书房走去。
许姨看着他转身离开,张了张嘴,到底是没说什么。
今天淮逸没去公司,工作只能在家处理了,工作量本来不多,只是很快就到国庆假期了,为了能多些时间陪小栖,他得尽量提前把工作做好。
宋栖进来的时候,看到男人聚会神地看着电脑,偶尔会抿着嘴皱眉,戴着防蓝光的眼睛,认真、严谨,画面不禁与多年前的那一幕重叠。那一天,宋栖兴冲冲地冲进书房跟他说想买些植物装饰家里的时候,他也是那样,戴着金丝边眼镜,认真的做着试卷。不同的时间,认认真真的人。
果然是他喜欢的男人,连皱眉都那么帅。宋栖圈着他的脖子,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心情荡漾,噗通噗通的,几乎要蹦出来。
眼眶却有些湿润。
原来哪怕他们都不记得我了,你依旧在这里等着我。
淮逸侧头亲了一口他的嘴角,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人拉到怀里来,让他坐在大腿上,手指抚过宋栖的眼角,在上面落下一个个湿润的吻,原本只是湿了眼眶,这时却是落了水迹,也不知是泪还是那人唇/舌留下的水。
淮逸的大/腿又暖和又结实,本来是十分舒服的座椅,不想才一坐下,宋栖瞬间瞪大眼睛,脸涨得通红,恼怒极了,结结巴巴道:“哥,你怎么……怎么能……这么过分,耍流/氓啊?!”他清晰地感受到他哥的弟弟高兴地和他妹妹打招呼,直起身子兴冲冲地要往妹妹怀抱里撞,来势汹汹!妹妹很少碰见这样的事,那一刻很害怕,哆嗦着萧瑟了一下,驼着身子蜷缩起来,另一个弟弟见自家妹妹被欺负,十分生气,怒发冲冠,颤巍巍地冲到大弟弟面前,想要一举高下,为妹妹报仇。
淮逸噗嗤就笑了,声音低沉沙哑,如同低音炮回响在耳际,性感极了,听得人都忍不住身体颤栗。那人却不自知,眸光微闪,还笑着说:“知道为什么大弟弟要比小弟弟出生吗?”
宋栖木着脸不说话。
淮逸眯着眼睛,笑道:“因为小弟弟就是生来给大弟弟疼爱和欺负的!”
这话其实也没什么毛病,毕竟在大多数家庭里,早出生的孩子,都会有一种使命感,那就是照顾疼爱弟弟妹妹们,同时也忍不住欺负他们,当然这是他们之间的小游戏,若是天天都是疼爱,难觉得生活过于单调了些。而且每一个哥哥姐姐的心里,哪怕再疼爱自己的弟弟妹妹,都有想要欺负他们的念头。爱他们欺负他们,只能任他欺负。
只是此时被淮逸这么一说,宋栖却是红了脸。
宋栖:“……”这厮日/了狐狸还不够,还想继续日?!
那流/氓一点自觉都没有,还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对他上下其手,就连那唇舌也是不得闲,叼着他的耳垂,如同吃着可口的果冻,上下吸啜,津津有味。那喜爱的模样,让人见了恨不得眼瞎。
“阿逸!我……”许姨急匆匆地推门进来,门也没敲,焦灼的神色在看到二人的姿势时猛地愣住了。
猝不及防地被人撞见,还是面对面坐着,宋栖这次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心中羞耻极了,忍不住想要挣开他的怀抱。淮逸哪里肯放人,反正这柜迟早得出,许姨又是亲近的人,迟早会知道的,既然碰见了,干脆直接表明得了。
“许姨,怎么了吗?脸色这么差,您还好吗?”淮逸不肯放人,也不影响他问许姨的事。
宋栖定睛一看,果然,许姨的脸色都是苍白的,眼眶也红红的,难怪刚才什么也不顾就推开了门。外宋栖的印象里,许姨哪怕和他们亲近,基本遵守的确实会遵守,像是从来都是敲门再进书房,宋栖或者淮逸在房间时她也绝不会进来。此时能让她如此失态,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
经淮逸一问,许姨再也抑制不住,眼泪刷地就下来了,一边哭一边道:“刚刚家里来了电话说……说我家那口子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断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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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也骨折了……”
淮逸一愣,随即松开宋栖走到她身边扶住她,担忧道:“现在怎样了?没有什么危险吧?”
许姨抹了把泪,抽噎道:“没什么危险,就是行动不便,老了痊愈也慢,得在床上躺两三个月,还得有人照顾,可我儿子媳妇还有工作,定不能一直照顾他的,我……阿逸,我能不能不做了,我想回家照顾他,他年纪比我大了差不多十岁,血压也高,我放心不下……”
宋栖一愣,忍不住问:“许姨你要辞职?”
“是……况且我也老了……本来还打算再做两年的,现在老家伙出了这事我也看明白了,人呐,活着的时候就好好过日子,这世上没有挣得完的钱,得抓在手里的用上了才是幸福。现在我也算是提前退休吧,回家陪孙子陪我家那口子,日子好过的话还有个二三十年,不好过,谁知哪天就没了啊。”
淮逸本来还想劝她留下来的,大不了等她老公好了再回来,她从小照顾他到大,已经被他列入亲人的范围了,突然说要走,到底还是有些不舍。然而,此时听她这么说,便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下意识地看向宋栖,宋栖也在看他,两人视线接触,彼此都能看懂对方眼中的痛楚,宋栖无声地勾住他的手指,淮逸反握住了他的手,入手的是一片冰凉。
这一次,他真的什么都不求了,只求这个人在他身边,淮家的一切,除了早些年爷爷给他的,剩下的,他不要了。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只是若是还敢欺负到他们头上,他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许姨走后,家里冷清了些许,就连一日三餐也得他们自己做。淮逸问宋栖要不要再招聘一个阿姨过来,他要上班,不在家的时候,宋栖的三餐可怎么办。
宋栖摇摇头道:“算了吧,招来做什么,我也会做饭啊。”说罢,他还挺委屈的,不满地瞪着淮逸,眼神哀怨不已:“家里多个人,我们若是忍不住在沙发上,或者在餐桌上,又或者在厨房……你看看,都不方便!”
淮逸一听,立即决定不请阿姨了,三五两下扛起这个狐狸,一把把人扔到大床上,宋狐狸栖于是开始了保姆兼“男主人”的工作。
今年的国庆节和中秋节连在一起,一共十天的假期。宋栖已经不去学校上课了,反正也没什么意义,倒不如在家里待着,哥回来了再跟他好好怼一番,小日子别提多美。
这时,南祁突然发来消息:别忘了,怀凛的七十大寿快到了,我不想看到你们再像上辈子一样,该做什么,你自己要清楚。
宋栖心中一凛,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仿佛被人洞穿了内心。他怎么可能忘记,那个毁了他们两个人的日子,他的天就是在那时崩塌的,他的光消失了。在后来的一千多个日夜里,没有一刻不折磨着他,最开始的那年,日日噩梦,夜半惊醒的时候,透过清冷的月光,方才惊觉,不过一年光景,昔日少年郎,已是满头华发。
如今想来,恍如隔世,却又挥之不去,清晰如同昨天之事。
他回复到:我知道,我会做好准备的。还有师父,我想带他去洛湖看看,若是能进三华源……
那边许久不回复,就在他以为南祁又睡着的时候,对方发来了冷冰冰的三个字:随便你!
第40章chapter40
南祁那个气啊,这小崽子被人拐了不说,还要带那混蛋回娘家,带了也就罢了,还要跟他说,这不是给他添堵吗?
他这些年去过很多地方,也从古走到现代,无尽的岁月,见过很多的人,遇到很多事,心性本该淡然,却还是做不到豁达。
管不是,不管也气到自己,倒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机会再去隔应隔应那小子。
宋栖浑然不知道南祁又盯着他哥了,还在计划着去给爷爷过大寿该买什么。他问淮逸,淮逸正在看书,见他过来连忙把书放出一边把人搂到怀里来。
“这小眉头皱得,都快像一个小老头了,当然小栖哪怕是小老头也是可爱的小老头。”说罢,他捧着宋栖的脸,视线锁在湿润的唇上,狠狠亲了几下,指尖碰了碰他的眉头,压抑着喘气声,“是什么事让我可爱的小栖烦恼了?说说看,哥都帮你解决。”
宋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哥你再不正经,今晚就不理你了啊。”
淮逸哪里会给他不理会自己的机会?于是立即很没有原则地投降:“是哥哥错了,我们小栖最可爱了,才不是小老头!”
宋栖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被安慰到,反而更加郁闷,他趴在淮逸胸口,闷闷不乐道:“爷爷生日快要到了,你要送他什么啊?我想送他玉,最近南祁给我搞了一块,挺好的,爷爷应该会喜欢。”
“南祁?”淮逸咀嚼着这两个字,脸色有些危险。
宋栖心虚,小声道:“也就是我那二哥宋清禾啦!”
淮逸脸刷地就黑了,阴沉沉的,好似狂风暴雨要来临,吓得胆小的人瑟瑟发抖。
“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的?他私下里找你了?”
“他也是我哥啊,找我也很正常吧。”想说是他师父的,想想还是算了,怕吓着他哥。当时他现形时他哥可是软了呢,若是再吓软了可怎么办!
然而他的用心良苦却被已经成为他男人的淮逸会错了意,一想到那家伙当时出入他家对他的挑衅,心里气的要命,忍不住想无理取闹:“小栖儿你不是说你只叫我做哥哥的吗,现在又叫他,我还是不是你独一无二的哥哥了?!”敢说不是,哥日/死你!
宋栖摇摇头。
淮逸气狠了,决定给他个教训,于是一把扣住人的后脑勺,来了个法式长吻,足足吻了有五分钟,直把人的双唇吻的湿溜溜的,红艳无比,眼角发红,气喘吁吁。
宋栖推开他,微微偏过头,耳尖发红,窘迫道:“你不一样,你是我男人了!”
淮逸心情瞬间阴转晴,外加美滋滋!小栖叫宋清禾做哥又怎样,他可是小栖的男人,是要睡小栖的,而那家伙无论怎么埋汰他,还不是只能看着自己小栖被他睡?!
心情好了便干什么都有动力了。“爷爷什么东西没见过,送不送倒没多大关系,人能回去,他就已经很满足了。不过,只是小栖你,”淮逸看着他,有些迟疑:“可是大家都不记得你了,到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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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爷爷也不认得你,你会不会很难过?”
“不会的,我有你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怎么会不难受,可是能怎么办,他只能自我调节,告诉自己世上没有两全之法,有舍有得。他得了淮逸,被其他人忘却,也是应该的啊。
淮凛生日是中秋节前一天,淮逸回到淮家时已经是傍晚了,从十几岁离开到现在再次踏进这大门,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然而那些恨和愤怒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而是在他知晓一切后,愈加强烈。
他恨不得立刻杀了淮琛他们。
手上传来凉意,有人牵住了他的手,还安慰地捏了捏,在他看过去的时候那人脸上漾开浅浅的酒窝,暖暖的,甜甜的,一下子就把他从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
他恍惚了一瞬,便跟着笑了,不管怎样,现在这一切还没发生,他也已经做好了准备,不必要这么害怕,不会让悲剧再次上演的。他会将他们连根拔起,而且不会弄脏自己的手。
淮凛见他们回来十分高兴,抛下一堆老友急匆匆地来门口接人,果然见阿逸和小栖已经到了。但他口是心非惯了,愣是把高兴了起来,板着一张脸不悦道:“京都离这里就几个小时,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晚?就这么不想见到我这个老头子吗?”
淮逸不说话,就在一旁笑着看他,等他把怨气发完。
宋栖则是笑眯眯地走上前问候人,还把礼物给了淮爷爷。淮凛自然是识货的,一瞧那玉,是块玉狮,晶莹剔透,无一丝杂质。他见过很多玉,无论怎样好的,都没有这块剔透,只是碰着了,整个人都是神魂一清。
淮凛虽然很喜欢,但还是把玉还给宋栖:“小栖,我也就一个半脚踏进棺材的人了,这玉是个好东西,你还是留着吧。至于礼物,你们能来,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宋栖愣住了,转头去看淮逸,两人视线一触即离,淮逸摇了摇头。
宋栖把玉放进淮凛手里,笑道:“这玉本来就是我专门寻来给爷爷您的,爷爷您若是不要,是不是不欢迎小栖来啊?”
“说的什么话!”淮凛夺过玉狮子,恶狠狠地瞪了淮逸一眼,意味深长道:“有些人啊,生着了还不如不生呢!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进来啊,难道还要大家都出来接你吗?”
宋栖讪讪地笑了笑,拉起淮逸进屋。两人靠得极近,一人还附在另一人的耳边说悄悄话:“哥,你说大家明明都不记得我了,怎么就爷爷一个人记得?”
淮逸也纳闷着呢,不过还是联系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疏远,勉强作出了解释。“也许只有爷爷是真心挂念你的,不是爷孙胜是爷孙,所以在被遗忘过程中,他还会记得你。”
“真有这种可能。”宋栖哼笑,随即朝他耳朵吹气,还使坏地戳了戳淮逸的腰窝:“最近喝的糖水有点少,怕是待会儿坚持不了多久。”
淮逸连忙说:“给你吃,回去不管是萝卜还是糖水,都给你吃!”
“哥你这个样子真像登徒子!”
“不然怎么配得上小栖?”淮逸大言不惭。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咬耳朵,还说话那么大声,你们不害躁,我还要脸叫人呢!”淮凛不满地瞪着他们,满眼失望。
宋栖、淮逸顿时噤若寒蝉!
第41章chapter41
人老到一定年纪,大多数家庭都会给他们办寿礼,尤其是到整数的岁数,称大寿,排场更是大,亲朋好友,就连隔了好几代的远亲,也会尽可能回来祝贺,说些福利的话,大家一起搭大棚子,做饭,摆流水席,十来个人凑一桌,聊聊家常,或者去给老人家敬酒,热热闹闹,准得闹两天。
当然,这是大多数普通家庭的,有钱人家的可能不一样,他们或许会去酒店摆酒席或者包下游轮开宴会,觥筹交错间,不断有人端着酒杯四处穿行,寻找目标他们可不是单纯的来祝贺的,更多的是,盼交情、寻人脉。
不过,淮凛却不习惯这种大排场,不管淮琛想帮他大办的计划,硬是要弄成家庭宴会,再把自己的好朋友请来就是了。他身体还好着呢,可消受不起那种大排场。况且,他什么都不缺,还会在乎这种形式的东西?
淮琛却不认同,气道:“爸,您只管叫您的朋友,那我的朋友呢,小冶的朋友呢?他们来了,去哪?”他们朋友众多,淮家虽然大,却是不可能让他们全部进来的,况且,直到现在,他爸还没完全把淮家交到他手里,不能趁此机会,让老头子看到他的好,把淮家都给他,叫他怎么甘心?!
淮凛冷下脸:“这是我的生日,叫你们的朋友来干什么?”
淮琛讪笑:“爸,俗话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嘛,他们都想认识您,想加入我们,不妨就给他们一个机会?您也知道,我的朋友们,也都不会差的。”
淮琛满眼失望,这个儿子是他此生最大的失败,风流成性,让他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成了笑话。好在他给他生了个有用的孙子,要不然,他还真是会早早被气死。
“要么滚,要么就家宴。”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我看不见得,龙生龙,龙生虫,虫就是虫。其最重要的,还是蜕变的过程。”若是不能蜕变,哪怕是龙,也不过是条没用的,与虫子有何区别?
淮琛被他说得羞愤欲死,只是任凭淮琛怎么咬牙切齿,诅咒他早些死,一切都成了定局。
“爸,爷爷怎么能这个样子?一点都不为我们考虑!”淮冶愤恨道,“他的朋友是朋友,我们的就不是吗?都一个快死的人了,办宴会不就是给小辈们介绍人脉和铺路的吗?结果一堆老不死的聚在一起,有什么用,难道还想着死后葬一起!”淮冶娇纵惯了,从小说话口不择言,也不管这是不是自己的长辈,一口一个死,粗俗不已。
“你他妈给我闭嘴!”淮琛一个巴掌甩过去,骂骂咧咧:“他的事又岂是你能议论的,不过一个私生子,在这里住了几年,难道真的觉得自己是金凤凰了?!未也太可笑了吧!”
淮冶又委屈又愤恨,私生子私生子,还不是你自己搞出来的种,怨别人做什么,亲生儿子还不是被赶出了家门?哪怕淮逸已经离开了淮家,他还是嫉恨他,谁叫他是名正言顺的种!
想来也挺讽刺,究竟是谁犯的错,怪到他们身上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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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逸,我真想你死,只有你死了,我才是这个家唯一带回来承认的孩子,而淮氏也会是我的!
这些都是发生在前段时间的事。
当然,这些争执淮逸他们并不知道,故而,他们一进来的时候就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更是有两道视线,如同阴冷的毒蛇,吐着蛇信子,死死盯着他们,恨不得一口咬上去,把对方给毒死。若是常人,怕是要从脚底冒冷气了。
淮逸全程无视他们的恶意,从容地拉着宋栖跟在淮凛身边,一口一个叔叔或者爷爷,他为人谈吐风趣,举止优雅,不卑不亢,不过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周旋在一群老油条中,硬是半分气势都不减,还游刃有余。而他身边的少年,可爱致,虽然没有淮逸身上那种凌人的气势,可也丝毫不怯场,他有自己的独特风格,温文尔雅,叫人印象深刻,他如同离月亮最近的星星,哪怕到月明星稀的境地,依旧不会被人忽略!
老爷子们都对这两个孩子十分满意,还对淮凛一个劲夸淮逸:“如此年纪便有这般气度,此子必将不同凡响。”
淮凛乐呵呵地笑:“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孙子!”他总是这样,孩子优秀,他高兴听别人的夸奖,若是不优秀,听着也厌烦。
淮冶把他们的说话以及反应尽眼底,气的差点捏碎了酒杯。
说是家宴,但来的人也不少。淮凛在c市打拼了几十年,人脉自然广,也不颇交情深厚的人。这次寿宴,除了好友,竟然连那位大人物也来了。
惊讶之余也惶恐至极。
“林先生大驾光临,淮某实在是荣幸至极,这杯,我敬你!”淮凛原来笑得开怀,忽地看见进来的人物,笑容僵硬了一瞬又很快被他敛起来,便端着酒杯笑容满面地上来打招呼。
林先生冷淡地点点头,取过酒和他碰了碰。
跟在旁边的陆勤有些不好意思道:“路上堵车,来晚了,希望淮爷爷不要怪罪,这一杯我敬您!”说罢,他也取了一杯酒,与淮凛隔空碰了碰,一饮而尽。
林先生面无表情地偏头看他,陆勤讨好地朝他笑了笑,很乖地放下了酒杯。淮凛看着他们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这是给淮爷爷您的礼物,爷爷您就拿着,我先带林先生去找阿逸啦!”陆勤把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递给淮凛,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淮凛也注意到自己的那帮朋友往这边来了,顿时了然,这位怕是不喜欢热闹的场面,更不喜欢被人纠缠吧。只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陆勤那小子那么殷勤,怕是有他的功劳吧。
他们虽然在c市地位不低,却无法和林肖相提并论。林肖,游走在黑白两道的人物,二十多年前杳无此人,二十多年后,谁见了他,都得恭敬地喊一声林先生。
凭空出现,神秘强大,谁也无法查到他身后的背景。
只是不知道今晚他出现在这里,究竟是好是坏。
起莫名的忧心忡忡,淮凛回到了朋友身边。只是再也无法和一开始时笑得那样开怀。他想,也许是他想多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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