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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酒挽清风
“阿逸居然比我还早,我们坐的明明是同一班飞机!!!”一见到淮逸,陆勤就装不了乖巧了,气势汹汹地冲到他面前,“怎么能是我最晚呢,爷爷知道了,准得抽死我,你明明知道他用皮带抽人屁股特别狠!”
“他抽过你?”林肖的话虽然听不出情绪,但是熟知他的陆勤一下子就知道他生气了,而且在努力压抑的边缘。
有些人,看着不动声色,却也是最冷酷无情,视人命如草芥,从来不管后果。
陆勤一见他那样,顿时就慌了,怕他对付他陆家:“抽过,但他也抽过哥哥,家里谁不听话他都会抽的,不是只抽我,你不要生气。”
男人用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看着他,里头酝酿着滔天巨浪。
陆勤要崩溃了,贴着他的耳朵,哆嗦着唇都快哭了:“你别生气,我回去也给你抽好不好,就那个的时候,给你抽……要怎样都可以……”
男人的眼睛动了动,轻轻嗯了一声。
陆勤终于松了一口气,表情却比哭还难看。他刚刚,又把自己卖了一次……果然自作孽不可活,虽然很爽!
一旁的淮逸和宋栖简直要叹为观止。都说一物降一物,这话果然不假。看着陆勤被拾得服服帖帖,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幸灾乐祸。
自己的朋友被欺负,淮逸其实是生气的。只是,一来他的地位远不如林肖,根本斗不过他;二来,眼看林肖对陆勤也不是强迫,自己的朋友自己了解,若是陆勤不愿意,林肖也逼不了他。况且淮逸从林肖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温柔,虽然不易察觉,但同为身在感情中的人,看的当然也更明白。那个男人,怕是也是喜欢陆勤的。
“林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我有话与你说。”淮逸漆黑的瞳孔里掠过一道暗沉的光。
“随意。”
第42章chapter42
林肖和淮逸走远后,宋栖和陆勤两人都不喜欢应付这些场面,便寻了一处阳台躲起来稍作休息。远处的灯火璀璨,如同叫嚣的人,互相攀比着谁更绚烂。屋内真情假意、欢声笑语不断,穿过人群,随着微冷的风,忽远忽近,教人朦胧不清。
两人对视一眼,十分有默契地转开头,望向远处。
“陆哥,你知不知道其实你不太会演戏,撒谎的时候,脸上的笑会变得很僵硬,眼睛也不敢看人。”宋栖叹了口气,手撑着护栏,看向外面闪烁的灯光。路灯亮了灭,灭了又亮,反反复复,如同不屈服命运的人,怎么都不肯接受油尽灯枯的命运,而现实是,奔腾,枯竭,慢慢归寂于黑暗。
怀着希望,接踵而来的,是无尽的深渊。
陆勤愣住,随即尴尬地挠了挠头,笑笑道:“小栖,我并非是故意隐瞒的……只是当时阿逸找我,我是真的记不得你是谁,就是那种,记得有个什么人的,具体是谁,我也分不清……”
柔软冰凉的触感落在唇上,宋栖用手指按住他的唇,止住他的话,半眯着眼,狡黠一笑:“嘘,这事你知我知便行了!可不要告诉阿逸。”
“为什么?你就不怕他会担心他也会忘了你?”陆勤不解,甚至觉得宋栖脑子有问题,要是阿逸误会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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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摇摇头,哼笑道:“因为说了也没人会信啊。陆哥活了二十多年,也是学过社会/主/义的,怎么会相信这些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呢!你说是不是?”
宋栖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笑眯眯的,那双清亮的水眸,煞有其事地眨巴几下,像是想着某些计谋,又像是在警告:你敢说不是,我就弄死你!
陆勤一噎,有些恼怒地瞪着他,他能感觉得到,这个小栖和以前那个有很大的不同,以前他语气不会这么凌厉、咄咄逼人,当然,也不排除他一直在演戏的可能。想到这个人之前有可能一直在演戏,他就一阵后怕,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也藏得太深了。
宋栖一眼就看透他的想法了,陆勤这个人太好懂,什么情绪都会表现在脸上,让人一看就破。不过也正是这样,哥哥和他才会愿意亲近他吧。
“我没有在演戏,你不用想得那么复杂的,至于我们的事,陆哥你有兴趣的话可以问林先生,我想林先生很乐意告诉你。”
“等等!你说你们?林肖?”
“是的。”宋栖笑了笑,漂亮的双眸在灯光下洒下一片璀璨,瞳光星星点点,轻轻阖眸,尽在其中,便是一个星辰。“陆哥,你忘了我,又记得我,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当时突然的记忆断带的原因吗?”
“……”
陆勤登时面红耳赤,羞躁得无地自容。阿逸当时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刚刚完事,接到电话整个人正在贤者时间里回味,脑子一片空白,真的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只是后来……那个人压着他这样那样一番后,把亿万子孙都给他,极致的快感过后,他猛地想起刚才的电话,心中懊恼不已,却也因为心虚,不敢再去打电话。
太过匪夷所思,超出了他的认知,想不通。
这几天他一直很困扰,不得其解,现在被宋栖这么一提点,绷紧的那根弦筝的一声就松了。
“原来是我当时太……兴奋了,记忆断带啊!”
啥?宋栖一脸懵。
就见陆勤羞涩地笑了笑,凑近他小声说我:“就是那个的时候,我整个人没反应过来,大脑糊了吧!”见宋栖还是一脸茫然,陆勤咬咬牙,狠心道:“就是阿逸不会把他那个都给你吗,喏,就是在你里面的时候,把亿万子孙都撒给你保管,人会在高度的刺激下,大脑空白……所以……你懂的!”
“……”什么叫你懂的,搞得好像他试过了那样虽然确实发生过,可那时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多大印象。宋栖其实想说,事实不是这样的,是因为他们自身的关系,可见到陆勤一副羞涩样子的时候,实在不忍心戳破他的自欺欺人。
罢了,能解释得通就行。
“啧,我还在想,是谁那么大面子,竟然躲着主人家跑到这里窃窃私语,原来是你们啊,也难怪,本来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躲在这里不敢见人也很正常,呵呵!”淮冶靠在门边,说话阴阳怪气的,满脸的不屑鄙夷。
陆勤何尝被人这么说过,当下就火了,啐了口水骂道:“你他妈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你妈是小四还是小五啊,我还在淮家喝奶的时候,可见过淮琛带小三回来的,就凭你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种,也敢在这里撒野?真他妈的笑话!”
宋栖本来想拉住陆勤的,可陆勤像个爆炸的泡、弹,拉都拉不住,他只能耸耸肩,无奈地在一边看戏。
无奈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淮冶指着宋栖道:“我说的是他,你插什么嘴,哟,倒也有先见之明,知道自己和他一个样,别瞪我,我可没说你,可是你自己承认的啊哈!”他像个疯子,拿着酒杯,笑得像个风中摇曳的竹竿,抖筛着乱不八糟的纸条,实在是粗俗无比。
当时是怎么被这样的人给算计掉的呢?宋栖不禁陷入自我怀疑,到底哪一个环节出了错?他可不信单凭这么一个人物,就能要了他俩的命。
“我?”宋栖像是听到了好听的笑话,还有闲暇时间拉着暴怒的陆勤,嘴里不忘安慰他:“你看他,叽里呱啦,像不像一只青蛙,有事没事都呱呱叫?咱们可是文明人,不跟他一般计较的。”
陆勤摆弄着手机笑道:“确实。呱呱呱,可快要叫啊,我等着录音呢!”
“你他妈……”太侮辱人了,淮冶愤恨地捏碎酒杯,抡起拳头就要冲过来,踏出去的脚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他怎么抬都抬不起来,前方似乎隔着一层屏障,将他与他们隔开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妈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今天晚宴是爷爷的宴会,我才是他的孙子,你们不过是客人,我要叫他赶你们出去,淮家不欢迎你们!”
宋栖似笑非笑:“你倒是叫啊,看爷爷听你的还是我的。”
淮冶眼睛瞬间就红了,眼里是化不开的浓郁的戾气,凭什么,凭什么那个死老头对这个死小子都笑意盈盈的,对他就多说一句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方才进门的那一幕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在淮家这么多年,都没有这个待遇,不过是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竟然让死老头刮目相看?!干脆连他一并杀了算了!
“我他妈要杀了你!”
“你说……你要杀谁?”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淮冶的动作戛然而止。
第43章chapter43
说时迟那时快,在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的时候,剧痛猛地从肩膀蔓延开来,骨头错位的咔嚓声落在耳里尤其清晰,整个右手臂被人硬生生往后扳卸了下来,无力地耷拉在身侧。来人阴沉着脸,眼神冰冷,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淮冶疼得冷汗岑岑,左手抓着右手,愤恨道:“淮逸,你敢打我?我告诉你,不弄死你,我不叫淮冶。”他一边骂一边扶着手狼狈逃走。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娇纵惯了,又哪受过这样的疼痛,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掉泪珠子。宾客们也注意到了他的异样,见他不顾场合粗言秽语,谁都没有去阻拦。
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谁也不想去理会他,只要不是专门惹事的,直接视而不见。
淮凛脸色刷地就黑了,抓着淮琛劈头就骂:“你怎么教儿子的,这么多人在,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就算没教养,也不用专门来丢淮家的脸。”
淮琛脸色同样不好:“爸,他也是你的孙子,你不要太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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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凛道:“我有承认过?”
陆老见他们又要吵起来,急忙拉住人:“阿琛,今天是你爸生日,你就不要和他吵了,一家人好好地说话不行吗?淮凛你也是,一把岁数了,还跟他们较什么劲,多累啊,而且你也不瞧瞧今天是什么日子,难道要让大伙都笑话么?”
淮琛有气出不得,反正他爸就是看他哪儿都不顺眼,当下也没什么好脸色,不过还是闭上了嘴,不说话了。其实他也没做错什么,就是花心了点,四处留情,淮冶是个意外。至于淮逸,他并没做错什么,要怪只能怪他妈,居然敢让他头戴那么多顶绿帽,他虽然有很多女人,却不见得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还有其他的男人。
谁知道淮逸是不是他的种,既然那女人脏了,她的儿子不要也罢!
陆老摇摇头,拍了拍淮凛的手背,叹道:“你啊就是老糊涂,这样吵像话吗?不管怎样,阿逸淮冶都是你的孙子,关上门你们要怎样都可以,这么多人,你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淮凛气闷道:“我就是不甘心,我辛辛苦苦撑起来的家,现在变得这样家不家的,我难受。”
“你难受个啥,大家不都是好好生活着,不也过得挺好?”
“你算算,阿逸多少年没回家过年了,像话吗?这里明明是我的家,却每天都像装着炸、药的战场一样,硝烟弥漫。况且你也知道阿逸拒绝回来,我怕公司在他们手里会毁了……”
说到这个,陆老也有些无奈,他家里和睦,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这个老友。
徐老也过来了,不过却是慢悠悠道:“你这是忧人自扰知道么,都大半截身子跨进棺材的人了,还担心那么多做什么,你为他们奋斗了一辈子,护着他们半辈子,也该放手让他们自己去闯了。我们都老了,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吧,也该让他们自己也操操心啊是不是。我们就给自己退休,反正饿不死,倒不如快快乐乐地过。到时整个人都踏进棺材里了,他们还不是自己要管自己死活,是吧?”
淮凛被徐老说得有些动容:“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要做到,还是有些难……”
宫老也走过来,冷哼道:“淮老,江山都打下来了,还有比这更难的事么,这就是顾虑太多,曾经的那股啥也不怕的劲头去哪了?!”
人老的害处,除了衰老病痛,可怕的是,牵挂的东西太多了,一生里,走过那么长的路,认识的人,放不下,也舍不得抛出自己的生命里,以至于,畏手畏脚。
哪怕曾经叱咤风云,他骨子里其实就是个普通人,牵挂着家庭事业的普通老男人。
“也许你们说得都对,是我把自己逼得太累了,也罢,随他们吧,儿孙自由儿孙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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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脏话了?我跟你说过再说脏话,你这嘴巴就不必要了吧?”林肖面无表情地看着陆勤,他们靠的极近,两人身形相仿,从身后看去,他们似乎紧紧搂抱着,贴着耳朵在说悄悄话。
陆勤抖了一下,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被他冰冷的神情吓得连忙垂头,还不忘垂死挣扎:“我没有说脏话,林先生你要相信我……”
林肖冷冷的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我说过什么,骗我的话,你的嘴也不必要了,你怎么就不听话?”
“……”陆勤简直要气哭了,林肖就是个变、态,人外表看着就是个性冷淡注孤生的高冷范,谁知一到床上就把他往死里干,还花样百出,愣是把陆勤这个大男人搞得下不了床,两个肾都白长了似的,所以他上次才要逃去京都。男人还喜欢有事没事就亲他,陆勤脾气不好,从小到大,荤话没少说,林肖这人就顶着斯文败类样假正经,借口惩罚他,说什么说一次脏话吻五分钟,撒谎一次就口一次,简直不是人!
陆勤活在水深火热,宋栖这边却比他好得多。淮逸拉着人上下检查了一番,发现没什么问题,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宋栖笑笑,有几分无奈:“我都说没事了,你怎么还那么担心?”
淮逸道:“他都说要杀你了,我能不担心吗?你怎么这么傻,就站在那让他骂,你可以骂回去的,或者叫我,我一定会马上过来。”
宋栖笑眯眯的,凑过去亲了一口他的侧脸,柔声道:“好,下次我一定会欺负回去的。”到底谁欺负谁,就不要太追究了,反正说什么哥哥也不会信的。
“还有可以叫我!”淮逸虎着脸补充。
“行,都听哥哥的。”宋栖十分顺从。
哪知淮逸听到这个答案却是不满了,戳着宋栖的两个酒窝,埋怨道:“你就这么敷衍我,我那么担心你,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
“那哥你要我怎么关心你呢?”
“我说你们两个……”陆勤忽然出声,气呼呼道:“够了啊,这狗粮吃得我都要撑死了,你们别待这儿了,赶紧地,找一个地方亲热去吧。”
宋栖有些无语。林肖是个实在的,抱起陆勤,用口堵住他的嘴巴,从阳台跃了下去。
想要他怎么关心我?想他无时无刻都想他,会喂他,给他做饭,问好,很多很多,想要他这颗心都是自己的,那双仿佛容纳着宇宙的瞳孔,只能倒映出他的身影。
“哥,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关心你呢?”宋栖一边说一边使坏去舔他的喉结,还用手指挠着他的掌心,唇边勾着坏笑:“我们去你的房间吧,喏,房间应该还在吧,我想要,今晚还要用灵力,哥你可得给我好好补充灵子,亿万灵子都撒给我吧,我想吃。”
淮逸震惊极了,一脸惊喜地盯着他,眼神火辣,简直要把人生吞。
这只小狐狸,就知道撩他,果然是只狐狸。
第44章chapter44
小狐狸终于吃够了灵子,灵力充沛,简直都能起飞,怎奈吃撑了不想动,整个人懒洋洋地趴在一脸餍足的男人胸膛上,软乎乎的手不规矩地上下撩拨,撩得刚泄了火的男人心痒难、耐,没一会儿就又抬了头。
宋栖抓住他捏了捏,沉甸甸的,手感居然还不错,也许是因为害羞,一身滚烫,还一点也不凶。所有感官集于一处,过多的快感刺激得淮逸僵直了身体,他逸倒吸冷气,一手抱着他一手抓着他的手腕,忍耐得满头大汗,哑着嗓音道:“别闹了,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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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会忍不住的。待会儿又还有事,爬不起来怎么办。”
宋栖把脸埋在他胸膛,软舌还使坏地碰了碰,一点也不理会已经在爆发边缘的男人,还在咯咯笑着惹火:“都这么硌人了,哥你真的还要继续忍吗?要不要我帮你?”
舔就舔,居然还咬,麻痛麻痛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偏偏一触即离,又不肯让他得到痛快,小家伙皮痒了,真想把人按住狠狠地教训一顿,让他再也不敢这样撩拨他。
淮逸沉着脸把人按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一顿,才起身去浴室解决。
宋栖在外面拍着门,还一个劲地问:“哥,真的不用我帮你吗,我技术很好的!你这样自己弄要多久啊?”
技术有多好淮逸能不知道吗,都是他一手锻炼出来,瑟什么呢!
真想干/死他!淮逸暗骂一声,拉开门把人拉进来,一边给他抹沐浴露一边气呼呼道:“我久不久小栖不是深有体会?这次先放过你,正事要紧。下次就算你哭哑了嗓子,也别想我放过你!”他说的咬牙切齿,不是开玩笑的。二十多岁的老处男好不容易开了荤,身体有无尽的□□要发泄。
他只是舍不得伤到他爱的人,哪知那小坏蛋居然不领情,硬是撩拨他,撩得他分不清东西南北,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算了。
宋栖吓得萧瑟了下,凑过去亲他的侧脸,嘿嘿笑了笑,在淮逸的怒瞪下终于乖了下来。
等他们整饬好终于下楼时,宾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淮凛坐在沙发上小憩,佣人在轻手轻脚地拾残局。
哪怕坐着,他腰杆也挺得绷直。
见两人下来,淮凛撩起眼皮看向他们:“这么晚了还回去?家里有多的房间,就在家里睡吧。”
淮逸却道:“不了,爷爷,我和小栖在家里住习惯了,就先回去了。”
淮凛道有些挫败:“这里也是你的家。”
宋栖笑了笑,拉住要说话的淮逸,对淮凛道:“爷爷,事实上,是我有些事要回家做,哥哥他是担心我,就陪我一起。”
“很重要的?”
“嗯,很重要。”宋栖道,他垂下眼睑,声音带着轻颤的尾音,“我想,不做完这件事的话,我大概会后悔一辈子吧。”
淮凛沉默了,他不是一个刨根问底的人,宋栖说重要不得不去,那肯定很重要的,至少比他这个老人重要。明明今天是他的生日,前一刻还觥筹交错,热闹非凡,下一刻,人潮褪去,就只剩他一个人,周遭的环境寂静,偌大的房子,没有一丝人气。
他的儿子他的另一个孙子就在楼上,然而他却觉得整个屋子只有他一个人。
没人牵挂,没人在意。大概老了就是这样,想得太多了,怕失去,怕被遗忘,身无所依。
淮逸把车从车库开出来,宋栖拉开门坐进去。手腕猛地被人抓住,力度大得可怕,宋栖手腕被抓的生疼,皱了皱眉,不明所以地看向淮逸。
“小栖……”淮逸轻声道,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声音沙哑的如同被血液黏住了喉咙,“我想了想,你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你身体现在控制还不稳定,若是控制不住,出了事怎么办,太危险了。”
宋栖一愣,眉头紧紧皱着,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淮逸急了,手上的力度没有控制住,宋栖痛呼,很快地又被人搂在怀里,那人下巴顶在他头顶,颤着声音道:“我是说真的,没有闹着玩。”
上一世最后的见到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们上了高速高速没多久,车就失灵了,控制不住地往前冲,偏偏前方又开来一辆大货车,直直往他们的车撞过来,车被撞飞,落下时着了火,落下一地的火焰,而他们,亦是一死一伤。
更不想从此一别,十八年君不见。
宋栖轻轻拍了拍的手,柔声安慰他:“不怕啦,现在咱们已经有所顾忌了,知道他在车上做了手脚,不会再出事的。况且还有我呢,哥哥你要信小栖,我已经长大了有能力保护我和你的好吗?嗯?”
淮逸笑了笑,蹭了蹭他的头发,轻轻嗯了一声。
他们虽然上了车,却不会傻乎乎地再开这辆车,虽然不会有多大危险,但是一想到曾经他们坐着这车车毁人亡的画面,仍然恐惧不已。宋栖作为狐妖,哪怕现在灵力没恢复,障眼法还是能使的。他们上车后,便会用隐身术隐身悄然下车,而再由宋栖使用障眼法,并用灵力驱使车行驶,造成他们上了车并且把车开走了的假象。这需要很强大的灵力,哪怕刚刚宋栖已经吸了很多,淮逸还是害怕他会支撑不住。
“我们在这等着,车会往我们家的方向开,到时,我会控制好车,依旧让它和大货车撞上。对了,哥你报了警没?”
“报了,还发了视频,特意提前10分钟发的!”淮逸道道,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忧:“只是待会儿车被撞飞,会不会因为力量反弹而伤到你?若是会伤及,小栖你不要勉强,直接放弃操控吧。”
“不会吧……”应该,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住。只是这些不确定的事还是不要和哥哥说的好,得他担心。
他们本可以不开这车离开的,反正车库不止这么一辆车,况且往外走个十几分钟也可以打车回去。只是太恨淮冶他们了,他们毁了他俩一世,他们不是圣母,何况这一世淮冶还是没忍住要害他们,既然他敢做,那便玩点大的,看最后死的是谁!他们这么大周章,不过是想将他们一网打尽,始作俑者,肇事司机,一个都别想逃。
警局到匿名视频时立即提高了警惕,虽然还没不确定事件的真实性,但时视频里所做的事件尤其恶劣,又何况时间紧迫,晚一分钟危险多一分,便迅速派出两个小队,一队去淮家抓捕人质,一队去视频里提到的案发现场。
淮逸给他们发去的视频有两个,一个是淮冶和肇事司机的交易记录,一个是车在车库被人动手脚的视频,淮冶他们不知道,宋栖他们早在到达淮家之前就暗中装了摄像头,全方位的隐藏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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