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酒挽清风
仙人离开后,三华源易了主,可多年前,三华源主人行踪不明,源内再无人有足够强大的灵力神魂支撑起这个小世界,结界又因年代久远,时常失效,它的面貌也暴露在人们眼中,如同海市蜃楼,若隐若现,美丽壮观,又遥不可及。尤其是前两年开始,越来越多的旅游爱好者来到这里,妄想寻找到这神奇的“世外桃源”。
薄涛再次踏上这片他熟悉的土地,入眼的是布局明显的景色,霞山的鸢尾花四季盛开,紫蓝纷繁,如同翩然在草丛上起舞的蝶,不过是翩然起舞,却已俘获一人心;赤岭终年积雪,千年积雪在阳光的反射下散发着逼人的冷光,拒人于千里之外;南祈山源于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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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讳,亦是整个三华源除霞山赤岭的统称,其景自然是不必说。
薄涛神色复杂,心中感慨颇多,古有“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的伤感,可当他真的踏上这一片土地的时候,心口犹如万人践踏,铁石堆埋,沉闷压抑,让人喘不过去气来。
恍惚中,有些人事,久远的过去,再次排山倒海而来。
二十年前梦一场,西山锦绣道黄粱。前人笑说世无双,不知后人泪断肠。
牵肠挂肚,只是有些人只是一直走,直到无路可走,也不一定会回头看看那些为他难过的人。
“你这是何必?哪怕你今日死在这里,他也不会知道。”薄涛走到满身血污的人跟前,只见那人靠坐在桃树下,身上淌着血,无一处干净的地方,明明正是芳华年纪,他却犹如油尽灯枯的老人,被腐朽之气笼罩,气息粗重,显然是气入不敷出了。
薄涛有些不忍。又想到宋栖离开之前,半句不提要他怎么对宋沅锦的事,身体又发寒,此时,触目惊心的不是眼前人残破的躯体,而是他们就那么容易地被人遗忘了的可悲命运,以及依旧困在这个圈子里的,不肯离去的执著。
薄涛的能力是生机,浅绿的光温暖柔和,暖洋洋的,包裹着身体,如同沐浴在尚未出世前的蛹壳里,暖流流遍四肢百骸,绿光牵引,躯体重塑,不过一刻时间,就力气回复。
血污尽去,那人面貌渐渐清晰,只见他眉目清冷,眉间朱砂灼灼,几欲滴血。
“我死不死倒没多大关系,反正我早就活够了。我的命也是爸爸给的,能为他付出性命我也是愿意的。只是宋清禾那厮竟然敢来到我的地盘上撒野,哪怕是死,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原来,昨晚宋清禾离开淮逸家后,并没有回到他本该回去的地方,反倒是冲破重重禁忌,趁结界阵法最薄弱的时候,进入了三华源。
宋沅锦哪怕有再强大的神魂,也不可能像古仙人那样凭空创造出一个小世界,他创造的那个三华源,事实上只是原三华源的复制品,它的存在,除了自身神魂的支撑,也有三华源源头上的联系。故而,宋清禾闯到真三华源的时候,宋沅锦瞬间就知晓了。如同一脉相承的识海被人入侵会受到伤害,宋沅锦的神魂也在此时出现缝隙,不过一个呼吸间,整个人便因失控被扯回了三华源。
逸果真在晚上八点前赶了回来,只是s市距离京都挺远的,一天飞机来回赶路,神力,他的眼底的青黑更重了。
宋栖看得心疼,心中懊悔不已,哥哥那么忙了,他怎么还能因为自己的小情绪给哥哥添乱呢,越想心里越堵,连口中的酥茶饼都不怎么美味了。
陆勤吃完饭就拎着自己的行李一溜烟地跑了。废话,他又不是没眼色的,人家两兄弟一看就是有很多话要说呢,他当然地溜个万事大吉。虽然他也想留下来看八卦,可显然的,这次确实不是个好时机。
一出门的,就又是个孤家寡人了,他没地方可去,只能去酒店。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会噎着,才出到小区门口,他就被一辆突然窜出来的车挡住了去路,他心里一咯噔,转身就要往回跑。
“你再跑试试。”
黑色的suv十分低调,车里的人也十分低调,车横在他面前也不动,也没人下来,车后座车窗摇了下来,男人看向他,脸上没什么神情。
陆勤脚下一顿,仿佛有千斤重,再也抬不动半步。他身体微微颤抖着,也不回头看男人,垂着眸掩住眼里的恐惧:“林先生,放过我吧……”
林先生不说话,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冰冷的视线极具侵略性,把他整个人锁住,仿佛要把他刺穿。
陆勤一咬牙,转身上了他的车。
回来后,淮逸一个眼神都没给宋栖,吃完饭后也不跟宋栖说话,忽视掉他忐忑的小眼神,直接回了房里。
宋栖心里慌得要命,一边在埋怨淮逸要他回来又不理他,心里难堪,一边又在害怕,怕淮逸就这么不理他了。他那么那么喜欢的一个人,如果连他都不肯理自己,到那时,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他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里又怨又恨,闹哄哄的,脑袋也不好受,活像装了盆水在里头,闷疼得要命。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说一套做一套,简直就是故意要他难受,教他知道,敢做错事就得接受惩罚,他不会心软。
有时候他都会怀疑,哥哥是不是故意让他看得见摸不着,能感受他的温柔又不让他拥有,非得让他离不开他。
他咬咬牙,洗完澡就去了淮逸房里。
有些事迟早要解决,倒不如一早坦白了,省得两个人你躲我藏,闹得彼此都不好受。
第24章chapter24
淮逸早早就洗完澡躺在床上了,他纠结了许久,想要出去找小栖说说话,今晚他被他晾了一晚上,看起来都快哭了。到底是被自己捧在手心上疼爱的孩子,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可一想到那小子竟然敢离家,他就咬牙切齿,这么胡闹,都是被他惯的,再不管教,下次是不是又要跑?得晾晾他,让他知错,让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房里只有床头灯在亮着,柔和的灯光下,宋栖看到哥哥躺在床上,呼吸绵长平稳,已经睡着了。
看来今晚是没法说清楚了。都怪他纠结太久,哥哥奔波了一天,肯定累坏了,哪有时间等他啊。
他心里又酸涩又委屈,最终只能化作一声绵长的叹息,轻声走到床边蹲下来,盯着他的脸看,男人的脸依旧十分俊美,美好的宛若天工雕琢,这是他喜欢了好几年的人,一看到他,心就忍不住跟着他了。睡着的他依旧微微皱着眉,仿佛噩梦缠身,又似乎是工作生活的事依旧困扰着他,害得他梦里辗转难眠。
宋栖看着心疼,忍不住伸出手去抚平他眉间的皱纹,他动作轻柔,体温又偏低,男人的眉头不一会儿就被他安抚得放松下来了。宋栖盯着他紧闭的双眼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睫毛,长长的睫毛扫刮着他的指腹,有些痒,骚的他心痒难耐,心里七上八下,忍不住悬崖勒马,视线顺着他的眼睛滑到他高挺的鼻梁上,最后落在他饱满薄削的双唇上,就再也挪不开了。
哥哥的唇丰满水润,像两块夹心草莓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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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尝起来会是不是很甜。他咬着下唇,目光又纠结又满怀跃跃试试之意。虽然说不该做这样的事,可哥哥睡着了,亲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就亲一下。
心里的装了祟念,一旦想放出来,便如同离弦的箭矢,挡也挡不住。
他没亲过人,不过倒是看过不少电视,知道怎么做。只是这其实也是他的初吻,怎么说都有些忐忑,哪怕他安慰自己哥哥已经睡着了不会知道,还是忍不住羞涩,耳根羞得通红。
他瞄了又瞄,那是哥哥的唇呢!
他咬咬牙,灼热的视线盯着对方的唇,把对方的唇的轮廓牢牢记在心里,闭着眼睛就对着对方的唇亲过去。一触即离,哥哥的唇并没有想象中的像夹心草莓软糖那样软糯可口,反而有些冷硬,带着男人特有的冷香,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结果不小心在哥哥唇上沾上了口水,他瞪圆双眸盯着晶亮的液体,整张脸都羞得通红了。
原来哥哥的嘴唇是这个味道,真好吃,他忍不住又舔了一口,只觉身心满足,却没看到,原来睡着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满脸复杂地看着闭着眼睛虔诚地亲吻自己的男孩,脸上哪有什么睡意。
他的心脏跳动的速度快的可怕,下身只一瞬间就抬了头,直挺挺的向着面前的男孩,连忽视都没法忽视欲/望的存在。他有些懊恼,恼怒自己像个十七八岁的二愣子还把持不住欲/望,却又在触及到少年小心翼翼的神色时,眸色不由地变得幽深,漆黑深邃,宛若一方寒潭,直要把这个人都吸到里面去,让他只为他沉沦。
怎么会有这么能牵动他心神的人呢,简直就是故意派来扰乱他的心神的小坏蛋!
他不由地伸出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明明是他的人,凭什么要留着给别人觊觎?他真的已经不能忍受,他因为和自己的种种矛盾而远离自己,更不能忍受回到家里寻不到他的影子的日子,明明说好要给自己一个家的,结果却要半途离开。既然彼此都离不开对方,那他们两个就在一起,哪怕被人唾骂,他也认了。
宋栖一愣,猛地睁开眼,哥哥的脸就放大在他眼前,双眼死死盯着他,唇上动作狠极了,吸吮,舔咬,还伸出半截舌头顶着他的牙关,不停地轻舔着,妄想进去里面狠狠地占有。
宋栖感觉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淮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命令道:“张嘴!”
宋栖大脑没反应过来,嘴上已经傻乎乎的开启了牙关,淮逸再也等不及,直接长驱而入。温润湿滑的舌头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处,就连上颚都没放过。
小栖的口腔温暖湿润,包裹着他的舌头,彼此交换唾液,直到对方的口里都沾满了彼此的味道还不罢休。
突如其来的舌吻缠绵而绵长,多余的唾液没法吞下去只能沿着两人的嘴角流下来,宋栖还是第一次承受如此激烈的接吻,他又不会动舌头,舌头被动地被对方掌控,被人吸得又麻又舒爽,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忍受不了了,他手上用力往外推搡着淮逸,想要呼吸两口空气。
淮逸放开他,宋栖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他穿的是睡袍,此时跌在地上,露出又白又修长的双腿,肤如膏脂,淮逸双眼瞬间就红了。两人嘴角拉出一条长长的晶亮的银丝,又淫/糜又色/情,宋栖一看到哥哥嘴边的银丝就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他,只觉又委屈又幸福,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哥哥亲他了呢。
淮逸的手从后脑勺滑到他的嘴角,摸了摸他被吻得红肿的唇,忍不住又啄了两个口,凝视着宋栖害羞的小脸,低笑起来。
宋栖懊恼道:“你笑什么呢,是不是很难看?”被吸得那么用力,肯定肿了,他的唇都被吻的除了麻就没其他直觉了。
“不难看。”淮逸用拇指替他擦掉了嘴角的口水,视线一直粘着他被吻得通红的两片□□,十分真诚道:“像两根红艳饱满的香肠,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说罢,还伸出舌头舔掉了自己嘴角的唾液,十分色/气。
“……”香肠……宋栖很生气,瞪圆了一双眼睛,十分愤怒,还委屈吧唧地小声嘟囔:“都怪你吸得那么用力……”想了想,他又抬头看了淮逸一眼,有些难以启齿道:“哥,你为什么就吻我了呢?”
淮逸挑挑眉,神情十分无辜:“不是你先吻我的吗,怎么还恶人先告状了?小栖啊,你不厚道……”
“我……”宋栖面红耳赤,被他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得十分窘迫,梗着脖子辩解道:“我就是碰碰而已,都没进去的……”
“碰碰而已?”淮逸不由得提高了音量,显然不信。
宋栖吓了一跳,往后面挪了几步,要哭不哭道:“还……还舔了两下行了吧?”
淮逸盯着他不说话。
宋栖以为他生气了,心里十分难受,明明后面是哥哥主动的,现在摆脸色给谁看呢!他心里怨恨,面上还要强颜欢笑:“你,你就当被狗咬了行了吧,咱们今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回去了!”他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小栖,”淮逸叫住他,“我有骂你了吗?”
“没有。”现在没骂,可你那天骂了,还很生气,都不肯回家,我一个人在家等了你好几天呢。想着想着他又觉得委屈了,一碰到和他哥的事,他就是这么没出息。
“那你回头看看我,不许低头!”
宋栖回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在灯光下闪烁着水光,可怜吧唧,让人忍不住想去抱抱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你上来,咱们来说说刚刚哪个吻。”淮逸掀开被子,拍拍床铺,眼神示意他过来。
宋栖紧张地揪着睡袍,手心都出汗了,他忐忑地挪动了一下,淮逸眼神灼热地盯着他,无声地邀请他再次爬上他的床。
出来混的都是要还的,他既然亲了,那还是接受惩罚,上床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发烧了一天,身体极其不舒服都没力气去医院,晕倒了也只能自己强制清醒。外面工作的心酸呐,身边还是有个人比较靠谱。
第25章chapter25
宋栖上了床,却不敢碰到淮逸,他小心翼翼地蜷缩着自己的手脚,竭力不碰到淮逸,只微微朝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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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探头,示意他正在听。
淮逸快要被他这态度气死了!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把人看得都不敢看他了,才叹了口气,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来,像多年前那样,对方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胸膛,有力的心跳穿透单薄的睡衣,传达到那个人心里去。
压抑了多年的感情终于在那个吻中溃不成军。他一直以哥哥自居,自欺欺人,他其实为自己的心思惶恐过。
高考完的那年暑假,他带着同样放假了的宋栖去三亚玩。
赤脚走在柔软的沙滩上,那个少年在他前头小心翼翼地踮起脚踩出一个又一个脚印,时而回头看他,梨旋甜甜的漾开来,脸上是化不开的笑意。
他的心跳跟着他脚印跳跃的节奏,一击一击的,落在他的脚印上,与他的重叠。
胸腔里忽然剧烈跳动起来。
火热的,剧烈的,兴奋的快感,如同沸腾已久的熔浆,喷薄而出。
翩然而至的悸动,在那个灿烂的艳阳天,海天一色之处,卷席而起,如同飞花拂过,落地、生根、绽放。
原是如此漫长的历程,此时此刻,却在一个呼吸间,把自己的一生亲手奉上,无怨无悔。
可是。
在第二天醒来时,在他发现自己裤子湿了的时候,脑海中清晰的回放着梦里香/艳的沉沦,猛地就惊恐了,他的小栖还是个少年啊,怀里的人如此放心信赖地把后背给他,他怎么能对他有这种想法?简直是禽兽!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是一种禁忌。
这是错误的,他才不会步他爸妈乱来的后尘。可是这悸动,来得那么猝不及防,在他还毫无防备的时候从天而降,他才发现,事实上,这是一种在日常生活中慢慢形成的期待,控都控制不住。
水龙头坏了,水会滴答滴答,下面放着桶,一天一天的掉进去,当到某一个临界点的时候,它满了,于是溢了出来。
他害怕了。
于是他决定把自己隐藏起来。这样的烂人,让他一个人做就够了。
那个美丽的夏天,他听见了花开的声音;又是在那个美丽的清晨,他看到花枯萎,落地成泥,沉寂于暗无天日的地下。
傻!真傻!
他们本就不是亲兄弟,何况宋栖如今也长大了,大家都是个成年人,他还在忌讳犹豫什么,难道当真让宋清禾等人继续来他年前抢人,非的等失去了才痛哭流涕么!
当然,他不觉得他会输!
说起宋清禾,还是从两年前他创业时说起,那男人自诩是小栖的亲哥哥,没少给他下绊子,还屡次出现在他面前要他让小栖跟他走,当真是个笑话!据他所知,小栖的哥哥,可是个吸着兄弟姐妹血液的人,在那个家中,只有他是干干净净无忧无虑的,其他人,各有各的苦处。何况,若他真要小栖跟他走,要找的人也是小栖,而不是三番两次出现在他面前瞎逼逼,满口空话。
只能说,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只是,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不会是好事罢了。
“亲都亲了,你还怕我做什么!”淮逸叹了口气,搂着他腰腹的手臂紧,“说,干嘛亲我?”
宋栖抿了抿嘴,怯怯地瞄了他一眼。
那个小眼神,又委屈又小心翼翼的,噙着盈盈泪光,像被人欺负惨了似的,眼角微红,明明是无意的,却是勾人得要命。
淮逸发现,自家兄弟猛地跳了起来,一把戳在小栖的大腿根部,还调皮地跳了几跳,害得淮逸又无奈又自豪,看来他还是后继有力,一看就能让他家亲爱的开心。
宋栖脸瞬间涨的通红,下身连忙往后撤。哥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他果真,也是对自己有着欲/望的吗?想想心里又觉得苦涩,既然对他有感觉,为什么还要交女朋友,他的心也是人心呐,是会疼的啊。
淮逸一把握住他的屁股蛋,软绵绵的还很有弹性,他忍不住揉了两把,忍着心里的恨不得咬两口的雀跃,压着他的下身按向自己,不让他离开。
兄弟戳着的部位更为紧密,热意透过皮肤,烫得他整个人如同煮在沸水上的鱼,浑身炙热难受,一股热流猛地涌向小腹,小小栖颤巍巍地抬了头。
宋栖羞耻得快哭了,抓着淮逸的睡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眼里带着乞求,哑着嗓音,说话都不利索了:“哥……你……你的棍子戳到我了!”
淮逸挑眉,沉声说:“嗯,小小栖也戳到我了!看来小栖很喜欢哥哥呢!”
宋栖抓着他衣服的手紧了紧,抿着唇不说话了!
“问你话呢,小栖喜不喜欢哥哥?”淮逸自知等宋栖说出来是不太可能了,于是软着声音哄他,循声诱导,十分有心机。他声音本来就好听,此时又因为满满的情/欲,沙哑低沉的嗓音更是性感得要命,如同移动的男性荷尔蒙。
宋栖又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撩拨,当下就受不了了,脸红的快要滴血,声若蚊蝇道:“喜……喜欢的……”
淮逸坏心眼地咬了两口他的唇,又咂摸着握住了小栖栖,揶揄不已:“所以偷偷亲我?你看,小小栖都跳得可欢了,看来小栖没有撒谎!”
妈的!你就知道仗着我喜欢你不停欺负我。宋栖心里又怨又恨,又加上羞耻,思绪混乱,脑子里全是这个人,好的,不好的,一股劲地在他脑海里翻江倒海,折腾他的理智。
他自知自己是抓不住这个人的,现在的温情大概是回光返照,说不定待会儿哥哥还得说‘我是你哥,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太令我失望了!’,瞧瞧!光是想象这个画面,他就恨不得拉着哥哥一起下地狱!于是混乱剥夺了他的理智,说话也不管不顾了,只想刺伤这个人,他不好受他也别想好过!
“是啊,我喜欢哥哥呢!可是,哥,你又干嘛亲我,难道说哥你也喜欢我?不对,我记得陆哥和我说过哥你有女朋友的,哥你……你这样做,就不怕嫂子知道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怕她知道,想要两个,一个在家里,一个在外面?毕竟哥你都没带嫂子回来过……”宋栖越说越难听,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宋栖,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忙了几天,我终于毕业啦!以后就是社会人了,羡慕你们还能继续上学的娃ヘ(__ヘ)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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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章chapter26
宋栖被淮逸的吼叫吓到了,声都没了。哆嗦着手指拽紧对方的衣服,也不敢乱动,他垂下眼睑,睫毛微微颤抖着,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不知在想些什么。
淮逸被他气的气都要撸不顺了,面目狰狞地盯着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咬牙切齿的,都快要被气死了。
谁教他说的这些话,还把不把他这个哥哥放在眼里了。也不知道那个小混蛋脑袋里整天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都厌恶极了他爸妈家里红旗盖绿帽外面旗飘飘的行为,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出格的事,还家里一个外面一个,也亏小栖能想得出!
看来不给他一点点厉害怕是要飞上天了,说不定哪天还说得出他有了私生子,都不会介意的话。
心都要塞死!
“谁跟你说我有女朋友的?嗯?还叫嫂子!我怎么都不知道我娶了老婆!”淮逸捏着他的下巴,宋栖吃痛地哼了一声,淮逸脸色一变,手上的力度好歹放小了,可就是不放人,捏着对方的下颚抬起他的头,逼迫宋栖与他对视。
宋栖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耷拉着眼睑,睫毛轻轻颤了颤,淮逸猩红着眼,恶狠狠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宋栖安慰自己不要怕,哥他很温柔的,尽量放低声音说:“陆哥说你有女朋友的……”
陆勤刚被人绑在床上操得半死不活,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挺尸,男人坐在床边抽烟,事后烟缭绕上升,朦胧了他的脸庞,愈发衬得男人性感有男人味。
陆勤咂摸着嘴巴,躺在床上回味着刚刚的销魂滋味,一边爽着一边又十分别扭,想他堂堂陆勤,交往多年的女朋友也只是碰碰小手亲亲嘴,不想才见这男人几次,就被人吃得渣都不剩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进攻能力肯定很强,哪里想到还是开了后门,并且彻底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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