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一窗之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沈沈沈
“晒得。”他委屈道。
符涂拉着他站起身,又把书抱起来,弯腰道:“我们先回去涂点东西,晕不晕?”
薄早点点头,抓着他的手靠着他的手臂:“有一点。”
符涂准备走了,环视一周:“帽子呢?”
他一问,薄早更生气了:“不见了!”
符涂叹了口气,拉着他回家了。
他们俩一起考上的q大,符先生在附近买了一栋小别墅,地理位置绝佳,走路不到五分钟能到学校门口。季斐来参观了一次,羡慕嫉妒恨道:“这妥妥的,算是婚房吧?”
差点没被薄早赶出门去。
这栋房子不算小,除了一个定时来打扫做饭的阿姨,可以算是完全的二人世界。这么多年,薄云也算看开了,除了私底下警告了符涂一次,基本上默许了两人同居。
薄早洗完澡出来,坐在床边照镜子。
他脸上果然是晒伤了,有点脱皮,鼻梁和脸颊红红的,和别的皮肤色差有点大。薄早沮丧地把镜子丢在了一边。
符涂推门进来,他反射性地把脸埋在床单里。
“起来。”符涂走到床边,不顾他的反抗硬是把人拉了起来:“我买了药,涂点药膏吧。”
薄早皱着眉半坐在床上,仰起脸。感觉他的手指蘸着冰凉的药膏涂在脸上,清清凉凉的,舒服了很多。
符涂给他涂完药,进浴室洗了手,拖了把凳子到床边:“说说吧,怎么回事?帽子怎么丢了?”
薄早伸手想抱他,被他推了回去:“没洗澡,身上脏。”
“我就把帽子放水壶下面了,”薄早





一窗之隔 分卷阅读23
郁闷道:“去拿了瓶水的功夫就没了,我还特意用水壶压住了。”
符涂摸摸他的头发:“我明天下午没课,跟你一起过去看看。先叫人买顶替换的。”
他站起身朝浴室走过去:“我先洗个澡,你去楼下看看,饭好了。”
薄早摸摸胃,踩着拖鞋下楼去了。
等符涂洗好澡出来,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期期艾艾地挪到符涂身边,跨坐在他腿上。
“干嘛?”身上坐着个人,符涂还能坐得端正,手臂绕过他的腰端了一小碗莲藕排骨汤,自己喝了一口又递到薄早嘴边。
薄早抿了一口汤,皱着眉摇头:“吃饱了。”
“吃饱了,那这是要干嘛?”符涂继续淡定地喝他的汤。
“脸晒脱皮了,”薄早不高兴地问:“你看一下,是不是特别丑?”
符涂把汤碗放好,仔细看了看他脸上糊成一团的透明药膏,点头道:“嗯,是挺丑。”
“你会不会安慰人!”薄早瞪他,抱着他的脖子摇晃。
他们俩的浴袍都是短款的,又轻又薄,薄早这么一晃,直接就把自己的腰带晃散了,衣襟敞开,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露出来了。
符涂眼神一暗,耳边听到厨房那边传来动静,立马一把捞起腰带绑了个结,因为力气稍微有点大,薄早还忍不住“嘶”了一声。
阿姨拉开厨房门走了出来,看到他俩这姿势,默默地低着头道:“厨房都拾好了呦,牛奶正在炖,少爷记得关火,我先走了。”
薄早红着脸从符涂身上下来,尴尬道:“阿姨,你慢走。”
阿姨慢吞吞地换了鞋,出门的时候很明显地叹了口气。
“完了,”薄早说:“明天我妈又要打电话过来骂我。”
符涂倒是很淡定地继续吃饭:“不会。”
“为什么?”
“你都这么大了,阿姨说了,只要不搞出……什么乱子,就不会管我们。”
“能出什么乱子?”薄早嘟囔着松松腰带,提提踏踏地进厨房端牛奶喝去了。
吃完饭符涂拾好餐具进了书房,薄早在楼上打游戏。今天仿佛诸事不宜,战场打不赢,竞技场也连跪十把,气得流放的风都劝他下线冷静冷静。
薄早不高兴地关了电脑,回头看到符涂去药店买的一堆东西都床头柜上,于是拎着袋子进了浴室。
他站在洗手台面前仔细看了看脸上的伤,不那么红了,就是有些部位脱皮了,还是很丑。塑料袋里一堆药膏,他扒拉着一个个地看说明,刚放下一盒芦荟胶,手指就摸到了两个小袋子,上面写着“durex”。
薄早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弯,拿起一个手快就拆了,拆完他就后悔了,捏着薄薄的东西,脸涨得通红。
符涂进了房间,看他站在镜子前不动,就走过来问了一句:“怎么了?”
薄早吓了一跳,红着脸把手上的东西丢进垃圾桶里,小声道:“你买这个干嘛?”
符涂走过去一看,镇定道:“药店送的,你拆它干嘛?”
薄早低着头洗手,耳朵尖都是红的:“我就……一时好奇。手上滑滑的,奇怪死了。”
符涂喉结微动,欲言又止。
薄早关了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抬起脸通过镜子和身后的人视线交接,轻声道:“那东西怎么长那样子啊?像气球。怎么用啊?”
那眼神如此天真,眼角却微红,像藏着勾人的软纱。
“你不知道?”符涂往前走了一步,贴着他的背,眼神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的他。
薄早打了个颤,双手撑在洗脸台上,他腿软了,求饶道:“涂涂。”
符涂轻笑了一声,冷冷地。他弯腰覆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手边,在他耳边问:“要我教你?”
薄早受不了似的仰起脖子,轻轻“啊”了一声。下一秒,他就被拦腰抱起来,正对着镜子被放在了洗手台上,瓶瓶罐罐掉了一地。
薄早腿长,委委屈屈地屈在台子上,是个双腿大开对着镜子的姿势,符涂站在他身后让他靠着。
“涂涂。”薄早心跳如鼓,他这个姿势没法回头,只能看镜子里的符涂,紧张地咬唇:“要……要干嘛啊?”
符涂垂着眼没说话,修长的手指从他浴衣下摆里伸进去,大拇指浅浅地勾住内裤的边,命令道:“抬腰。”
薄早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壁灯,这太亮了,他害怕。
“不……”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符涂就抱着他的腰稍微抬起了一点,左手轻轻一扯,白色的三角内裤就脱离了臀`部,挂在大腿上。他那浴袍委实过短,坐起来根本遮不住腿,只有腿间那块薄薄的布料,将遮未遮地露出腿根一些细嫩的肌肤。
薄早呜咽一声,抬手挡住了脸。
“怕什么?”符涂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亲:“今天故意穿这件,不想要?”
薄早脸红了,抽噎道:“灯,太亮了。我不要看。”
符涂却道:“我要看。”
“你怎么这么烦人!”薄早委屈地叫道。
“不是你先勾我的?”符涂不为所动,右手从他腿下绕过去,径直握住了小薄早。
薄早当即敏感地呻吟了一声,夹住了他的手。他两腿屈起来,本来挂在腿间的布料还能半遮一下,这下随着腿的位置往上移,从镜子里看,那两腿间的湿地一览无遗。符涂眼睛沉沉的,一眨不眨地盯着看。
“嗯……”薄早被他弄得舒服了,挡在脸上的手臂一晃一晃地落下来,拧着截细腰抬臀,要他:“下面也弄弄。”
符涂没应声,另一只手却打开了水龙头,手指在水流下面蘸湿了,又去触碰潮湿的花蕊。那花瓣敏感地一缩,薄早不由得抵着他的胸膛“啊”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抬眼去看镜子。
“湿了。”符涂声音喑哑,拨开花瓣让他看,在花蒂上揉弄。
“别……别,”薄早红着脸想逃开,浑身却使不上劲。那里跟他在视频里看的不太一样,颜色没有那么深,也没有那么丑。被符涂轻轻逗弄一下,果然湿了,透明的液体流到他手指上。
薄早被这直达神经的快感和羞耻弄得失神,一挺身把镜子都弄脏了,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别哭,”符涂额上青筋暴起,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地,把手又伸到水龙头下:“不脏,洗一洗就好了。”
他当真这么做了。把洗干净的手指又送回小口,浅浅插进去又抽出来放在水龙头下清洗。水有点微微的凉,初初碰到了觉得刺激;手指却是热的,小口吞下了暖热了就不舍得放,拔出来还有些轻微的羞人的声响。
薄早坐在洗脸台上被他洗着那里,底下越来越湿,透明的液体都流了满大腿,抽噎着又射了第二次,虚脱般地靠着符涂张口喘气。
符涂




一窗之隔 分卷阅读24
这会儿总算是关了水,擦了擦手,拿起了剩下那个套子,用牙齿拆开了。
他把薄早抱着换了个方向靠着镜子,直接解开了浴衣。接着内裤也落在了地上,小符涂硬的要爆炸,符涂扶着自己的东西,把套子仔细戴好。
薄早还没缓过来,见他凑过来,红着眼圈伸手推他赤`裸的胸膛:“讨厌你!”
符涂把他抱住了,歪头亲他,他瞪了他一眼眼,还是微微张开嘴,伸直的手臂也软化了,挂到符涂脖子上。
符涂边亲他,边把他从洗脸台上挪了下来抱着往卧室走,小符涂卡在薄早腿间,走一步就磨蹭一下,弄得他一路呻吟连连。
符涂把两人身上挂着的浴衣都扯了下来,压着薄早倒在床上。薄早脸红红的,闭着眼睛和他亲吻,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他以为这是结束吻了。平常都是这样的,符涂在他身上蹭蹭,今晚的亲密关系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然而今晚符涂显然不是这样的打算,他闭着眼睛,手却一路向下推开了薄早的腿,腿间滑溜溜的一片狼藉,他稍微一挺腰,那东西就抵了进去。
“啊。”薄早短促地叫了一声,弓起身子想逃离,却被符涂牢牢压住。
“忍一忍。”符涂急促道。
“涂涂,好疼。”薄早又想哭了:“你出来,疼!”
符涂无声地摇头,哑声道:“够湿了。”
薄早被他亲的说不出话,挺着腰承受他一寸寸的进攻,直到感觉下面被塞的满满当当。
符涂放开他的唇的时候,下唇都被咬出了血,薄早哭得发抖,嘴上骂着:“你活该!”又忍不住心疼地伸手去摸他的唇。
符涂亲亲他的手指,默不作声地慢慢调整角度动起了腰。薄早被他顶的,一开始还是闷声地叫,后来慢慢动了情,感觉没那么痛了,又伸手要他抱着亲。
薄早嘴唇是软的,身上的肉也是软的,底下那朵花更是娇软的不行,和他主人一样,稍微欺负两下就哭起来。
符涂抱着他,底下抽`插不停,叽叽咕咕的水声渐渐丰沛起来,低头一看,小薄早点着头,竟然是被插射了。
“涂涂,涂涂……”薄早还抱着他的脖子,眼角绯红地跟他撒娇:“太大了,蹭到了,啊……好舒服,要亲。”
符涂轻咬住他的下唇,一股脑射了出来。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了,只有两个人轻轻的喘息声。
符涂缓了一会儿,抱着薄早翻了个身,让他压在自己胸膛上。
薄早这会儿身子还是软绵绵的,雪白的肤色也蒙上了层诱人的绯红。他喘着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他们俩刚刚到底干了什么,符涂甚至到现在还埋在他里面没出来,套子是超薄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的形状。
薄早又怕又羞,反倒咬着嘴唇不说话了。他心怀侥幸地想着,符涂没问,没觉得奇怪,他一定是不懂的。
符涂这时有了动作,他缓缓退了出来,坐起身把套子摘下来丢进垃圾桶里。
他那里还半硬着,薄早歪着头瞧见了,羞地把脸埋进枕头里。
薄早腿间一片狼藉,多是他退出来时带出来的透明液体,还有些零星的血迹。符涂停了半刻,伸手抽了张湿巾,轻柔地分开他的腿,给他在腿侧擦了擦。
薄早紧张地直发抖,花口随着主人的喘息也一张一合的,符涂手一顿,隐忍道:“没套了。”
薄早脸一红,合拢双腿,把他的手给夹住了,羞恼道:“我,我没想要。”
“那就别招我,”符涂声音嘶哑,抽出手把他抱扶起来往浴室带,淅淅沥沥的水声随之响起。
薄早腿还有点软,抱着符涂的腰站着,任他拿着花洒,低头弯腰给他洗身上的东西。
符涂手上有点茧子,揉过他的脊背腰窝,揉得薄早都快站不住了,脑子里全是他那根硬邦邦的正抵在自己身上的凶器。
符涂蹲下了身,薄早上半身贴着墙,手扶着旁边的毛巾架,他都没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也已经硬了。花洒喷出的水柱从脚慢慢往上,过了膝盖,大腿,小薄早也越来越硬。细密的水流最后射在颤抖的会阴处,薄早再也忍不住,轻呼了一声跌坐了地上。
花洒头被狠狠地丢在了一边,符涂半跪着,捧着薄早的脸急切地亲他。在浴室氤氲的水汽里,口水吞咽声喘息声乱成一片。
“涂涂,涂涂!”薄早在接吻的间隙里颤抖着叫他:“我们……嗯,是不是嗯,做了坏事?”
“是!”符涂也喘息着,重重地回他。他深深地看了薄早一眼,随即让他转了个身面对墙壁,他抱着他的腰,把自己嵌了进去,在他腿间磨蹭着动起来。
薄早趴在墙上,被他颠来颠去,眼泪都磨了出来,委屈道:“你不是说!嗯!没套了?”
符涂一边动腰,一边在他雪白的脊背上亲吻啃咬,断断续续道:“我……不进去,就蹭蹭。”
他说得轻巧,可顶进来的力道却那么大,次次蹭过他的软肉,顶在小薄早上,薄早又疼又爽,头皮发麻,感觉那里又流水了,慌乱道:“又湿了!啊……都……嗯,都怪你!你怎么这么嗯……烦人!”
他心里有气,在符涂手臂上乱抓出几道血痕。符涂抽着气,腰上还在使劲,问他:“那你要我……怎么办?”
“你……你,”薄早一头黑发都汗湿了黏在脸上,扭着腰要躲,却被扣着腰又坐回符涂身上,他小腹酸软得不行,哑着嗓子叫道:“你不许……嗯,不许蹭了!我腿酸,我不舒服!涂涂!涂涂。”
符涂被他叫的心软,蹭了几下就强行停了下来,把人又转回来抱在怀里。薄早抽噎着趴在他肩膀上,两个人都硬着,抵在一处。符涂亲着他,摸过他的手要往下,却被他一把挣开了,嘴唇上又被咬了一口。
薄早泪眼瞪了他一眼:“你今天,就会欺负我。”
符涂没什么诚意地“嗯”了一声,唇角甚至还带着点笑意。
“不许你蹭了……”薄早说着直起身,撑着他的手臂坐起来,雪白的臀肉夹着他那东西。符涂脸上的笑没了,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薄早轻“哼”了一声,挺着腰前后动了动,一声轻响,船再次入港。
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
“早早?”符涂咬着牙,额上青筋暴起。
薄早也痛的直咬牙,小薄早都软了,眼泪啪啪地往下掉:“好痛……怎么这次这么痛?”
“你傻吗?”符涂低喝:“套子是有润滑的。别动,我出来。”
谁料薄早却不松口,咬着唇抽泣道:“我不。你非要蹭,我……都湿透了,里面又痒……又酸,你还要出去!”
符涂本来被他都吓得有些软了,这会儿又重新变得坚硬如铁,低喘一声,竟然一下子托着他站了




一窗之隔 分卷阅读25
起来,几步进了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刚放满,两个男孩一进去,立刻挤出来半缸。薄早躺在浴缸里,嗯嗯啊啊地敞着腿,被干了一轮又一轮,到最后肚子都微微涨了起来。
他们俩胡闹了一整晚,第二天当然起不来。符涂订了闹钟,早上八点起床给两个人请病假,还被一身起床气的薄早挠了两下。
他也实在困得够呛的,抱着赤`裸的男朋友哄了哄,揽在怀里继续睡了。
薄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12点了,符涂不在卧室里,他坐起身,感觉腿还有点酸,合不拢似的,不高兴地摸出手机打电话。
来电铃声在另一个床头柜上响起,是去年薄早给他录的“接电话,接电话,三秒内必须接电话!”
符涂端着杯水推开门,快步走到床边坐下了:“醒了,哪里不舒服?”
薄早趴到他怀里:“腰疼,腿酸。你去哪了?拿的什么?”
“药店。”符涂轻轻揉了揉他的腰,打开手里的塑料袋给他看。三盒避孕`套,还有一堆不知道什么的药。
薄早红着脸嘟囔:“被我妈知道,你死定了。”
符涂轻笑了一声,拆开一板药递给他:“阿姨都同意我们同居了,你觉得她知不知道?”
“烦人。”薄早接过水喝了药,才想起来问他:“什么药?”
符涂轻飘飘道:“避孕药。”
薄早瞬间脸色煞白,可怜地看着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他在等符涂下一句话“开玩笑的。”
可惜符涂不看他,边拾药盒边道:“昨天什么都没准备,以防万一。”
“你……”薄早眼圈红了,抓住他的手,颤声道:“你开什么玩笑,我……我是男的,怎么怀孕。”
他昨晚上已经把眼睛哭肿了,看起来越发可怜。
符涂却依旧冷静道:“能,有百分之15的概率能。”
“什么时候!谁!”薄早崩溃道:“谁说的!”
“李医生。”
“啊”薄早撕心裂肺地叫道:“谁叫你去问他的!我妈明明答应过我的!答应过我的!”他爬起来要去给薄云打电话。
“好了早早!”符涂抓住他的手把他拖了回来抱进怀里:“不是阿姨,你别怪她。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薄早在他怀里发着抖,哭都哭不出声音,胸膛剧烈地抖动。
“我本来是想瞒着你一辈子的,”符涂胡乱地在他脸上亲,低声道:“本来想随便编个理由骗你吃药。可是我突然改变主意了。15%的概率,不是0。如果你哪天真的怀孕了,我怕你自己偷偷做傻事。”
“我们是要一起一辈子的。”符涂亲吻他的胸膛,在他心脏的位置停下了:“不是故意要骗你。你的所有,我都能接受。”
薄早一把把他推倒在了床上,咬着他的肩膀委屈道:“你凭什么瞒着我!你知不知道,我……我以前多害怕!烦死你了!你怎么那么烦啊!”
早上薄早没去军训,周颐就觉得有些奇怪。下午的时候她站队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薄早……以及他身旁的符涂。
这俩人似乎在闹别扭,符涂和她们辅导员走在前面,薄早戴着帽子口罩慢吞吞地走在后面。符涂径直走到了她们方阵前,薄早在操场外面站住了。
辅导员和教官交谈,介绍说这是薄早的哥哥,递给他一份病历,说要给薄早请假。
教官看不懂病历上的专业名词,问道:“这个得先找他们系里的领导批一下。”
辅导员在旁边笑道:“已经批了。”
符涂把盖了章的请假条拿给他看,教官点了头签了字,感叹道:“怪可怜的,前几天训练还挺努力。”
符涂转头看了一眼方阵里的男男女女,他个子高,这一眼居高临下的意味非常重:“这几天感谢教官和同学们的照顾,这么热的天,我买了点东西。”
他说完,那边就有几个人拖着个大网篮,搬着几箱水过来了。而另一个篮子里,竟然是满满一筐绿色迷的帽子。
教官的脸色有点奇怪:“这?”
符涂冷冷道:“天热,不戴帽子容易中暑。帽子这东西容易丢,我替大家多买点替换的。”
这话一落,男生堆里一阵骚乱声,有个按耐不住的,羞愤道:“靠!你这什么意思啊?薄早的帽子又不是我们拿的!”
陈柏立马也高声道:“那谁拿的谁站出来说一声呗!人家家长都找上门了!”
他这么一说,顿时没人敢说话了。
辅导员尴尬地笑笑:“哈哈哈,这群孩子不太懂事,可能是谁恶作剧,也可能就是被风吹跑了。”
符涂面无表情地点头道:“可能吧。我还要带他去医院,先走了。”
一群人看着他走了,他带来的人还在来来回回搬水,足足搬了46箱冰水和46箱运动饮料,在操场上几乎垒成一道墙。
46名同学面面相觑,不知是哪位男同学低声“靠”了一声:“财大气粗,我喜欢。”
一群人顿时都笑疯了。
第17章番外2关于面基
陈柏是在两个月后才发现薄早那位嚣张的“哥”不是他亲哥的,甚至那人的年纪都跟他们差不多大。
当时他们正处于一场尴尬到无以复加的游戏线下聚会中,一场陈柏无数次后悔自己一个钢铁直男为啥非要去凑热闹的修罗场。
关键这次面基,还特么是他自己嘴贱组织的。
正式开始上课之后,虽然薄早不住校,但大一的通识课都是全班一起上。陈柏这个寝室长兼班长起得比鸡早,每次都帮全寝室占位置,顺手就占了四个,于是和薄早也渐渐熟悉起来。
他发现薄早虽然不太爱说话,但人并不难相处,关键是连爱好也和普通的男生没差别打游戏,还和他一样,是一款游戏的五年老玩家。这还说什么,必须游戏里认亲一起玩啊!休闲的咸鱼玩家陈柏就是这样进了该服第一大帮会,结识了pk排行榜上的另一位top玩家流放的风。
流放的风,帮会‘烈风’的帮主。自从该服开服以来,挥金如土招兵买马,聚集了一大堆rmb玩家,把控了该服的物价、金价、阵营战、pk战、世界boss战.......总之,就是那种在贴吧和论坛被吊起来骂破坏游戏正常玩法的的毒瘤“金主”,人送外号傻多风。由于一边倒的局势,该服另一个阵营的大帮会和玩家纷纷转服,本来熙熙攘攘的人口大服变成了鬼服,这群人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渐渐不上线了。
1...5678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