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血时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下飘火
我再提醒你一次,我以及我这样的任何灵,任何生命,任何种族,绝不会相信左旋老神尊只将预设放在你这一条线上!
那是赌博!不是预设!
言至此,你若还是仅仅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秘密,比如我知道你想知道上一次星系逃脱的秘密,那你就太可笑,太幼稚了!
你要做的是更高层次的行动,抢夺大势上的优势,展现出来,一旦众灵众生倒戈,我这些秘密你要多少有多少,比我所知道的秘密更秘密的秘密,也一样要多少有多少,全都会自动出现在你面前,任由你使用它们。
不信,你看左旋新神尊出现后的一切举动,它非常明白这个道理,而你浪费了多少时间?若非还有那个火虫,你连最后一丝翻盘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其实,在你、左旋新神尊与新神国新神尊三者之间,不仅是我曾仔细思量过,许多双方的灵都对比过,也许在你所选择的那条路上,你或许无可挑剔,但在我们的大势中,你的确最差。
新神国的新神尊我同样没见过,但它让我感到恐惧,与它的强大力量无关,许多细节我以后会一一告诉你,现在只一条,它如今是唯一的破灵者,一旦银河星系事情形势加紧至岌岌可危的程度,到了必需一个破灵者的时刻,你和我将必定看到一次不可思议的奇观!
满星空的左旋之灵,将毫不犹豫地集体倒戈于它!
它将毫不费力地一统两大神国!
一举而完成两个老神尊都没有做到的事情。
你远不是它的对手,左旋的新神尊是唯一能够与它匹敌的对手,这也是为什么左旋之内,依然有很多的灵支持它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我们的大势里,你的确比不上两位新神尊,但在被你俘虏的这段时间,我仔细想了很多,你选择了你想要的那条路也没有错,非常正确,非常聪明,在那条路上,所有竞争者的差距最小。
可是正如我刚才所说,你赢不了我们的大势,就绝活不到你优势凸显后展现更强体系与力量的哪一天。
所以,你现在唯一应该做的与最急迫的事情,不是我,不是皆,更不是这里复杂而纷乱的危局,而是尽快去救那个火虫!”
秒灵主,或者说是寒灵主,平静地说着,楚云升始终没有打断它,只静静地看着它,看着这个仅仅是初灵的左旋灵主。
仿佛回到了多年之前,在黑暗的荒野里,在希望的大楼里,在许多地方,曾有一个同样还在很弱小时候的人,却一次次平静与冷漠地向他说着类似的话,洞穿黑暗降临后的世界,纵横捭阖于强者之间的策略......
那个人叫丁颜。
楚云升从感知系统中退了出来,来到星空,凝视无垠空洞方向。
雷默默地取消了后续的深渊计划。
星空,格外的冷。
黑暗血时代 第一千七百二十九章 火虫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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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分析已完毕,基于您提供的样本数据不足,分析结果可能存在一定偏差,偏差值为......。”
垠分将注意力从跳跃般流逝的星光上转回,径直忽略了对方发来的分析中复杂的数学部分,直接地找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结论部分。
果然,有问题!
垠分一直遵守着火虫定下的条文规定,没兴趣也没动力破坏这一条文,只要严格遵照条文,它与对方都很省心。
在条文规定下,这一路的航行中,垠分也了解到对方是一个叫做乌怒的星空种族,不是它见过最先进的星空种族,但却是与它长时间相处的最先进种族。
它与乌怒人双方到目前为止,得益于火虫的条文,相处的还不错。
但总体而言,乌怒人对它的需求,远超它对乌怒人的需求。
哪个星空种族会面对一个真正的灵生命不激动不有强烈到极限的兴趣呢?
即便是那些沦为灵生命座舰的星空生命,不也一样小心翼翼地试图了解****?
垠分见过太多太多了,乌怒人也并不例外,只是在某些方面与其他星空种族不同,宁愿全舰毁灭,也不肯投降于灵。
在火虫的条文规定下,乌怒人获得了安全与独立的地位保证,于是便“原形毕露”了。
乌怒人中的一个什么科学最高权限者,带着许多乌怒人几乎赖在它座舰中不走了,在得到它的许可后,又几乎将它的座舰改造成巨大的科研中心。
反正这个座舰也是乌怒人自己制造的,垠分也懒得管它们。
找不到行间下落,面对现在的星空,垠分也无事可做,便给了乌怒人“可乘之机”。
它基本上满足了乌怒人向它的请求,有火虫条文的规定,乌怒人也提不出过分的要求,但即使这样,它这么配合星空种族,大约也算得上灵生命中的稀有另类了。
也正是因为它的配合,乌怒人对它的态度渐渐变化,如今已然是十分的尊敬了。
根据乌怒人的其他什么最高权限者所说,它是乌怒人现知的历史上,第一次与灵生命的正常接触。
若以后没有发现其他地方的乌怒人先于它们出现与灵生命的正常接触事件,那么它们此时的一切行为都将永载乌怒人的辉煌史册,并将成为乌怒人漫长历史上的一次巨大与耀眼的关节点,从此将改写乌怒人的未来。
它们这艘乌怒人星舰也将被列入乌怒人历史上最伟大的传奇之舰行列。
当然这一切,还要取决于散布在宇宙中其他乌怒人是否先于它们产生这一历史。
所以即便再辉煌的历史,它们这一代乌怒人也看不见了,那必定是在无数岁月后无数次信息汇聚下的未来时,所记录的历史中才会体现。
因此,对乌怒人而言,这是一次足以改变乌怒人未来与历史的重大事件,但对垠分而言,不过是在遵守火虫条文下打发一下无聊的航行时间而已。
相互之间对彼此的价值对比与重要性便不言而喻了。
也正是如此,垠分对乌怒人的内部结构等等方面,都懒得了解,以至于,在航行的一开始,乌怒人内部产生的严重争执,按照火虫的条文规定,乌怒人必须将它们涉及到垠分的争执实时通报给它,而垠分听了片刻,就主动放弃了火虫给它设定的权利,懒得去管。
乌怒人的严重争执最终解决,形成一致目标,并通报给垠分。
垠分无聊地简单看了一下,好像的确与它有关,因为它的出现,乌怒人产生了两个方向上的激烈交锋,一个是坚持原有的科技突破,一个则是基于从未有过的机会转为宏领域应用研究。
后者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因为这是乌怒人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机会,一旦过去,便可能永远不会再有。
而前者的难度并不是有与灵正常接触就可以实现的,否则星空中早就出现了。
垠分无聊的配合让乌怒人极为兴奋,只是可惜垠分对它们没有什么需求,若不是火虫的缘故,这种正常的接触关系绝不可能出现,也不可能持续。
直到不久前,垠分才对乌怒人提出了第一个需求。
根据前往禁地寻找行间的众灵透露过的交流情报,诸如它们何时被骗,守在何处,坐标多少,何时被卡,又何时出来,等等,一系列的有限情报,让乌怒人去做一个以极为漫长的时间坐标为基础的星空动态变化图,于图中寻找这些灵在时间空间以及其他方面的统计分析与推论等等。
垠分虽然是灵生命,但这个工作它做不了,除非它一直有记录宇宙星空历史的习惯,而且还要坚持无数的岁月。
在星空中生存时间不长的星空种族也做不了,散布宇宙不够广泛的星空种族更做不了,它们对宇宙观察的信息太少。
乌怒人虽然不是诞生于垠分的时代,但已经是垠分现在能够遇得上的,在这两个条件上,最优的星空种族了。
因为垠分等灵被骗的时间太久远,乌怒人需要建立大规模的模型追溯星空历史变化,需要精细与准确到到许多行星系,星空跨度也非常大,难度也就非常大,不是以往建立一个大致的演变模型就可以解决的。
乌怒人对它的第一个需求极为重视,全力处理,在刚刚终于得出了结果。
根据乌怒人的分析,众灵被卡的坐标追溯到当时,连接起来并没有明显的时序指向,断掉了垠分试图从众灵分布坐标的时序上形成路线,找到行间最后下落的位置点。
但每个坐标点又是被精心挑选的,乌怒人对过去太久的信息有限,推断不了行间的意图,不过可以在动态的星空变化图上可以看出,这些坐标点基本覆盖从周围各个方向上,经过被卡的降临点到达这里的路径。
并且,根据乌怒人的分析,垠分结合自己所知的一些情况,发觉这项工作行间似乎没有来得及做完,便失踪了,因而依然存在可以到接近这里的降临点路径。
由此,垠分觉得行间的意图可能在彩虹桥里,而不是在星路上。
这是其一,其二,看了乌怒人的分析,垠分还有一个感觉,行间可能并不只是骗它们卡在各个地方,还有一个可能,让众多被骗的灵在被卡的地方一直活到现在,并几乎在同一时间前后同时摆脱被卡而出现!
垠分自从出来后,和它同一个时代的灵,除了被卡的灵,其他一个它都没有再看到!
能活着到现在,几乎都是当时被行间所骗的灵。
那么问题便又多出了许多——那个时代其他的灵呢?
全都死了吗?
怎么死的?
行间为什么又想尽办法让它们这么多的灵活到现在?并出现在这里的周围?
乌怒人的分析没有解决垠分最大的疑问,这也在垠分的意料之中,行间的下落不可能那么好找,但它也没想到,乌怒人的分析后,出现了更多的疑点与困惑。
果然,当时,的确有很大的问题。
行间,到底在哪里,是否还活着?
垠分看向它与乌怒人航行路线方向。
幽暗火虫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垠分怀疑它去了“桥口”。
那里,众灵辉集!
无垠的星空中,一道幽暗纯极的影子一闪而逝。
它的周围浮现越来越庞大的幽暗涟漪,一刻不停地缔造规模空前的火虫军团!
体系越来越高端与完整的火虫大军跟随它横掠星空,越来越强的涟漪震颤时空。
偶尔掠过附近的星空生命,乃至落单的灵,静若寒蝉。
******
雷出现在楚云升一侧。
楚云升收回目光,道:“它有新的反应吗?”
雷说道:“没有,不过我认为它可能能够感觉到我们放弃了对它的原有计划。”
楚云升想了想道:“看样子,灵的确可以在意识层面上提升能力,不管怎样,就让它认为已经成功地说动我们了吧。
而且许多地方,它的确没有说错。
它和我曾在地球上遇到的那个人有些地方相似,但仍有区别与差距,可能后来是那个石碑的缘故吧。
最大的差别,它始终从怎样生存下去的自身角度去思考,而那个人则始终从能做什么和应该做什么的绝对角度去思考。
后者比前者更冷酷,只是人们常错觉认为前者更冷。”
雷道:“所以,它有强烈的生存欲望,哪怕主动寻找理由,并在找到了理由后,也的确希望我们按照它的说法去做。”
楚云升静静道:“做不到的,我比谁都清楚,我们不过都是棋子,走棋的不是我们。”
雷默然片刻,期望道:“也许,冥是唯一的意外与漏洞。”
楚云升没有回答雷的这个问题,担忧地重新望向星空。
雷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惊道:“如果真是这样,它远比寒灵主说的理由要更加危险,无数倍!那将是消除意外与漏洞的必杀!”
黑暗血时代 第一千七百三十章 你能想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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愔灵主请求通讯的信号打断了楚云升与雷的交谈。
自离开伪霸大本营星系后,愔灵主被安排的工作除了消除快速战舰的航迹,一直没有其他方面的事情。
愔灵主不觉得楚云升以当时的条件为理由将它要来,仅仅只是消除航迹这么简单。
它能猜到自己在这里的其他一些作用,比如预防被俘虏的秒灵主,比如与新神国保持联系等等。
但它觉得楚云升一定还有更深的意图,只是它一时无法找到。
楚云升本就要找它,也就没有拒绝愔灵主的通讯请求。
雷返回快速战舰,楚云升则来到舰尾,为节约灵蕴,彼此都使用快速战舰的信道通信。
愔灵主首先说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楚云升听着它可能还要问岿灵主的事情,便打断道:“如果你还想问我岿灵主的下落,那不需要再问,我不知道,我已经说了数次,不会再继续重复,等一会,我会让人将它失踪时的所有信息记录发送给你。”
愔灵主并不相信楚云升的这番话,事实胜于雄辩,秒灵主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楚云升活捉,再怎么言辞真切与信誓旦旦都是苍白无力的。
至于信息记录,拥有这艘先进战舰的楚云升,想要造假太容易了,愔灵主根本不会去看。
不过楚云升始终不承认,它原本也没有打算再与楚云升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它想要问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办法捉住了秒灵主,但我当时与现在都能感觉到它的灵蕴消失了,它的本体似乎能够被其他生命近距离接近,我想问,是这样的情况吗?”
楚云升倒没有骗它:“是的。”
愔灵主便似解决了心中一个由来已久的问题:“果然是这样,那么,除了秒灵主之外,从其他所有生命角度去看,它似乎都已经不是一个灵了。
它失去了所有的灵的对外特征,而它内部是什么,无人得知,知道了也没有意义,无法证明或者显露,我说的对吗?”
楚云升还是很简单地说:“差不多。”
愔灵主得到楚云升的确定,便说及与两大神国以及当前形势都无关的另外一个问题:
“长久以来,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我不知道你是否也思考过这个问题。
不论是左旋,还是新神国,大家都在说想要杀掉一个灵太难了,非常得难,有人甚至说这是我们灵与其他生命的本质区别。
我不知道是谁开始这么说的,我试图追问过,但找不到源头,可能大家都早默以为常识了。
可是,问题来了,无论是神战的战场,还是我们刚刚经历过的战场,都有不少的灵牺牲阵亡了!
灵一直在死,一直在为神战而阵亡,为什么大家还在说我们很难被杀死?
这不是天大的矛盾吗?
我觉得我不会是第一个思考这个问题的灵,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始终没有找到答案。
可能我是在神国的位置不高知道的秘密不多的缘故吧,我本已放弃寻找答案,和其他人一样,最终认为这可能是我们在弱小是对高层次生命的羡慕与向往而产生的美好想象。
在成为枢机生命之前,我们认为枢机太强大了,不可想象,等我们成为了枢机,又觉得枢机不过如此而已,又开始憧憬与想象源门生命的世界,直至到****,都不过是弱小对强大的重复想象。
但在我们刚刚经历的那场灵战中,你活捉了秒灵主,一下子又让我再度想起这个问题,我直觉也许是我第一次可能接近真正的答案了。
我重新理清了在这个矛盾中大家似乎都默以为常识的内容,我发现,大家在说到灵主们阵亡时,常以灵灭来代替。
诚然,灵灭是灵主们阵亡时的现象,但灵灭就一定是阵亡吗?
或者说,阵亡必定产生灵灭,但灵灭也许不一定必须阵亡。
以前,我从没见过灵灭后还“活着”的灵主,灵灭后,它们也就消失了,和阵亡也就没什么两样。
但你活捉了秒灵主,秒灵主对外的灵特征全部消失,和灵灭的结果几乎相同,都是灵特征消失了。
但秒灵主竟然还活着!!!
不知道为什么,深思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总能感觉到一丝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我无法准确描述这种恐惧,但这的确是我的感受。
我又想了很多问题,很多大家习以为常的问题,越想越恐惧越茫然。
灵灭之后,至少我自己,从未发现灵主在灵灭后留下契约,但灵主灵灭后,它们曾今给与其他生命的契约却依然存在,并没有消失,那些生命也依然好好地活着。
这又是则么回事?
常识不等于是真相。
于是,我在想,或许只有一种可能,灵灭之后,它们并没有死,可能活在其他什么神秘的地方,也可能以其他什么形式而存在。
这样一切似乎就能解释通了。”
愔灵主在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它没有完全地将另外一个佐证告诉楚云升
那是神国的秘密,关于逍灵尊的事情。
愔灵主原本就一直弄不清楚,为什么形势严峻到这种地步,逍灵尊但凡只要在本超星系团,就应该能够发现它们多次的灵蕴散射,为何依然不出现?
据说逍灵尊一直在追一个顶级灵的部位,为什么要追?到了现在的局势下,依然始终不肯放弃?那个顶级灵是真的死掉了,还是它猜测中的仅仅灵灭?目的又是什么?
它感觉自己只差一点点就能弄清楚了,但就差那一点点,始终无法弄明白。
正如它自己所说,它只是一个初灵,知道与了解的秘密还很少,就像大家常说的顶级灵,它也从来没有真正见过,都是靠猜测来判断而已。
愔灵主隐藏了这个佐证,这是新神国在此星空的秘密,不会告诉楚云升。
它随后继续说道:
“但我的目的不是为了解释困惑,我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我又想,灵灭会不会与我们诞灵的诞灵相对?就像生与死一样。
既然可以诞灵,那么也许也可以灵灭!
灵灭现象对我们影响很大,我们都很谨慎地避免面对灵灭,便对灵灭知道不深,至少我是这样。
在灵灭的尽头上找不到答案,我想可以去诞灵的开始去寻找。
虽然诞灵也几乎观察不到,但我们自己就是灵,我们诞灵成功过,就有过一次机会。
我想弄清楚,如果诞灵之后真的存在对应的灵灭,那么灵灭之后的我们,到底是回到了原来诞灵前的生命状态,还是另外一种形式?还是真的就是死了?等等。
似乎是一团迷雾,而要破开这团迷雾,就需要回想我们诞灵时的那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愔灵主的语气变得有些恐惧地说:
“我努力地回想我当初诞灵时的情况,想要想起我诞灵的那一瞬时发生了什么。
可不论我怎么回忆,我恐惧地发现,我只能清晰地想起诞灵前的不安、绝望、希望、想象等等交织的复杂心理,以及诞灵成功后的极度喜悦与对****不可思议等等。
中间的那一瞬,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就像没有经历过一样!
你能想起来吗?”
楚云升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是个假灵,没有这个体会,同样,也就体会不到愔灵主到底在恐惧什么。
愔灵主的问题需要回答,楚云升也需要弄清楚它的目的,便谨慎与模棱两可地道:“我不知道,我的情况更复杂一些,没有这样想过,如果以后有时间,我会考虑。”
愔灵主平静下来道:“我忘了,你的情况的确更加复杂,我想向你请求三件事情。
第一件,能否让我与秒灵主联系?它当时既是直接近距离面对灵灭的灵主,又因为被你俘虏而失去一切对外灵特征,我想它的自我感触可能比我更强烈,更有参考意义。
为了安全,我与它之间的所有通讯都使用你战舰的信道,一切通讯都在你们的监控之下。
第二件,我曾给你的人一份契约,我已不准备收回这份契约,但可否让它尽快到我这里来?
利用我在你们战舰的这段时间,我想尽快地让它强大起来。
我曾听说过一个传闻,不知真假,传闻说获得我们契约的生命,一旦诞灵成功,我们也会有神奇的变化。
我倒不是为了这个传闻想让它诞灵,短时间内绝无可能,我是觉得或许与我现在想要弄清楚的问题有一点联系。
它现在是唯一还在我身边的得到我契约的生命,从它身上,也许可以发现什么。
你放心,我会用我最大的资源培育它,希望它在很久后的未来也能诞灵成功、
我不会害它,我想这点不需要我说你也知道,每一个我们精心挑选并给与契约的生命,我们都会花费很大的心血。
第三件,我不知道可不可以,但我很想尝试一次。
可否像你俘虏秒灵主那样,使我也经历一次?
我想知道那到底是怎么一种状态?
作为这三个请求的回报,我愿意在不透露神国秘密的前提下,服从你的一切命令,做任何的事情,包括为你的战舰而战至灵灭!
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具有类似的协议,使我服从你的命令,但是你与我都很清楚,这份协议并不牢靠,那是众灵与你的协议,而这一份,是我与你之间的私下直接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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