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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挂系统,最为致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字卿
“都可。”夜谭虚弱靠在他肩头,任由折腾。
夜宵看着吊儿郎当,照顾人的手法竟然非常娴熟,一点也未撒出来,连个帮忙擦嘴的机会都不让给我。
我蹲在旁边眼巴巴看他二人亲亲热热,竟觉得落寞非常。
苦苦熬到夜谭吃完早餐,将他塞回被子里,我便很着急地揪着夜宵衣领将他扯远了。
夜宵不明所以,问我干嘛拽他。
我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打你。”
夜宵咽了一口唾液:“既然是老板的意思,我也只好领命。”
我点点头,将夜宵按在桌上,拎起条凳抽了他一顿。
因着气力不济,到底也没能抽多少下,夜宵还是被我抽得哇哇大叫,估计是演的。
抽完夜宵,心情好受了一些,我也觉莫名其妙。
此时环顾了一圈屋子,想起不知所踪的小搓剑,便问道:“阿谭,那把断剑呢?是被抢去了?”
夜谭摇摇头:“昨天抢剑的盯的是一剑冢这把,当时暗器不够用,被属下拿去砸人了,就丢在湖边。”
……还能这么用。
不被人爱戴的小搓剑,真是让我心生惋惜。
留了横竖二人与夜阑守着夜谭,我带着夜宵去案发现场准备溜达一圈。
昨天那家糖炒栗子,真的不错。
我与夜宵一人一包,揣着边啃边转悠,满地吐壳,被路人训了一顿。
夜宵自觉遭人挑衅,闻言跳起来就要干架,被我一巴掌抽回原地,跟路人好好道过歉,爬在地上将满地的板栗壳一一捡回来。我捡了片刻,透过地摊缝隙看到街对面墙角躺着一把眼熟的破剑。
……这不是小搓剑吗。
我起身拍拍衣摆要过街去捡,还没走近,有人路过,嫌它碍事,又一脚踢得老远。
……惨极了,真的。
我慢悠悠捡起来拍拍上面泥灰,小搓剑在这里被搁置了一天,被人踢来踢去不知几多回,到处都是划痕,粗糙的焊接缝隙里全是泥土,比之前,更搓了。
夜宵盯着我赞美道:“老板你还喜欢捡破烂啊,真简朴,不愧是老大看中的人。”
瞎说什么大实话,我这可是ssr。
“太脏了你帮我拿着。”我只用两根手指捏着,尽量不碰着剑身,递给他。
“不要啦,好脏哦,我就这一套衣服。”夜宵一脸嫌弃地推辞拒绝我。
“嗨呀反了你了,有你这样做侍卫的吗。”我又想抽他。
我们正互相礼让这把惊世神兵,旁边冲出一人来,拔刀对着我喝道:“可找着你这小兔崽子了!”
啊是被我气哭跑路的髯须大汉。
髯须大汉显然积攒着当初的恨意,怒喝道:“快把圣洁捆绑大剑交出来!!”
……兄弟你一个词儿也没念对啊!!!!
我循循善诱道:“是神圣物理学誓约胜利大宝剑,来,跟着我念,神圣,物理学,誓约,胜利,大宝剑。”
“老子管你是叫什么你脑子有毛病吗!!!交出来!!”他张牙舞爪骂道。
有这么难记吗,委屈。
我闻言还是乖乖把拈着的小搓剑递给他。上面的泥土太多,我实在不是很想拿。
“这是什么破烂!!”髯须汉一脚踢飞了小搓剑,“敢熊你爷爷,把那把墨金镶松柏的交出来!!”
我听懂了,是一剑冢那把。
我忙解释道:“你们根本就搞错了啊那把只是赠品啊!只是送的啊!品剑会上斩百兵的真是这把……”我回头要找,小搓剑已经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
心很累。
髯须大汉盛怒,挥刀来砍,夜宵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了。他身手矫捷,游刃有余,绑好尚在骂骂咧咧的髯须大汉踢进湖里漂流走了。
我惊叹道:“看不出来,你功夫有这么好。”明明长了一张弱智+10的脸。
夜宵自豪道:“那自然,我本来可是想冠夜刹称号的人。”
我想起历代夜刹的传言,便有些触动:“夜刹的称号不详,你倒不避讳。”
夜宵坚定道:“老大拿的称号,必然是最好的。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
我心里一暖,分了一半心爱的板栗给他。
夜谭自得了这个称号,命运便愈发坎坷,身负多少冤屈与骂名。
如今知道心疼他的不止我一个,简直欣慰极了。
我们晃晃悠悠买了许多糕点零食,终于在隔壁的隔壁街看到那把被踢来踢去的小搓剑。
经此半日,小搓剑更脏了,更不想拿了。
我和夜宵蹲在旁边痛苦许久,决定靠掷硬币决定胜负,输的人拿回去清洗。
我输了。
很痛苦。又脏又破。不想拿。
夜宵大喜过望拍着我肩膀狂笑:“哈哈哈哈愿赌服输啊老板。”
我伤心欲绝:“你给我等着,早晚解雇你这沙雕。”
我不情不愿拎着脏兮兮小搓剑回了客栈,夜谭躺在病榻上抬眼瞧见我,眼底却有一丝惊喜。
“您……找回来了。”夜谭愣愣道,“看样子……想必废了不少功夫。”
我扶额道:“别提了。”
夜谭小声说了谢谢。
晚上夜宵又欢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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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要喂夜谭进晚餐,我不假思索断然拒绝。
喊了阿横喂他。
我看着阿横抱着夜谭喂完,又不知为何很想打人,也将阿横按在桌上抽了一顿。
阿横和夜宵都一脸懵逼,问我为何动不动打人。
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手痒。”
但我也觉得长此以往不是办法,可能我该找个正经婢女伺候夜谭。
今天夜谭神好了很多,入夜我便蹭上他的床同睡。
“主人……请恕属下多言。几个侍卫都是新人,您有什么不顺心多提点是了。若惩罚时不知就里……只怕长久下去不会太忠心。”夜谭道。
我也觉最近有些喜怒无常。
抵着他肩膀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我一定早点学会拿筷子,再不让别人有机会喂你了。”
(夜阑 amp;amp;夜宵
第42章幸事
昨日打赌输了,不得不十分不情愿地面对清洗小搓剑这件苦差。这四人中夜宵对吃食最为执念,便由他出门置办零食去了,横竖二人住得远,只剩下夜阑藏在附近,我便喊了他几声想让他帮忙打水。
然而唤了好几声,也不见人应答。
不在?这是溜了?还是没睡醒?
我只好出门喊了小二,等了盏茶功夫,送来个盛满温水的铜盆,水温倒是适宜。我沾了抹布开始清洗,洗到一半,夜阑突然扒在窗户上问:“刚刚是不是有人喊我?”
……这都多久之前的事儿了??
我道:“对啊,我之前想请你帮忙打盆水,还以为你不在。”
夜阑不知在想什么,眼睛毫无焦距,更不答话。
我看他无心交谈,也不理会。小搓剑上面的泥土已经泡软,拿抹布一点点擦去。
等我擦完了半个剑柄,夜阑突然道:“哦。”一晃不见了。
我觉得这人有点奇怪。
等我擦完剑柄,阿竖送来了刚刚煎好的药,我便吩咐他去换盆水来,自己接了药去喂夜谭服下。汤药确实有点烫,每一勺都要吹许久。夜谭温顺靠在我怀里,鼻峰眉角的轮廓硬朗又好看,虽然喂不了饭药还是可以的嘛,我心里不有些得意。
喝到一半,夜阑忽然一脚踢开房门,单手托着一盆水进来,干巴巴道:“您要的水。”
……???
这人的反射弧??好像特别长??
“呃……你,你先放下吧。我刚刚才喊阿竖多打了一盆,应该用不上了……”我道。
夜阑垂首托着盆,并不动作,像是又走神了。
等我喂完一整碗汤药,扶夜谭躺回去了,夜阑仍旧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听见我在他身边放碗的动静,才回过神来:“您刚刚说什么?阿竖又是谁?”
……
我惊恐万分偷偷潜伏到夜谭耳边问:“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夜谭抿了抿唇:“……听说夜行训练的时候出了点岔子,他从那之后就很难记住事情,反应也比常人慢一些。”
我奇了:“……反应这么慢还能做影卫?”
夜谭道:“别看他看起来迟钝,身手其实相当不错,夜宵也不是他的对手。”
……
我想了想。
弱不胜衣磕磕绊绊就可能死的我,武功尽失常年负伤的夜谭,反射弧很长外加应激障碍的夜阑,脑子不灵光堪比智障的夜宵。
我觉得我们四个人。
宛如一个残联协会。
我于夜阑起了几分对残障人士的关爱之情,便不忍心使唤他。从他手里接过盆子,安抚道:“这里暂且没事,你去隔壁开间房好好睡一觉吧,不用一直守着。”
夜阑愣愣点了点头,仍是踩着窗框一跳缩回了树杈阴影中,继续着一个守卫的职责。
夜谭叹口气道:“他如今也只记得夜行那套求生听令的本事了。”
我疑惑道:“你说训练的时候出了岔子,是什么意思?”
夜谭淡然道:“夜行训练的手段残暴至极,折磨至疯魔的人十有八九,他还能活着出来,已算是幸运绝顶了。”
他说得风淡云轻,我光听着便心有余悸,知道他也是经历过诸多折磨,又有些心疼。
我帮他捋了捋散乱的乌丝,又问:“阿谭,你为何会挑他?”
“……倒也不是属下挑的。”夜谭缓缓回握住我的手道,“是夜宵非要求属下带他一起。……想想也是,夜阑记不住事,一个人留在夜行确实危险。”
我一想到夜宵便被逗笑:“想必夜宵见到偶像,是扑着抱紧你大腿求你买下他把。”
“……恰恰相反。”夜谭却道,“属下那天去店里,夜行带几个护卫上来挑选,其中有个人一路抱紧房梁门柱不肯松手,哭喊着’我要留下来打称号我不卖身’,逼得管事的直接动了手,打得店里鸡飞狗跳……这人就是夜宵了。”
“哈哈哈哈夜宵真是太搞事了。”
“属下看他身手不错,倒也心动,便试着谈了谈。”夜谭又道。
我笑道:“他一看是你,想必什么称号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夜谭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难得露出几分腼腆:“……属下哪里值得,是他谬赞了。”
“我家阿谭,自然是最好的,算夜宵有眼光。”我心里高兴,搂着他拍了拍背,又道,“夜行竟能出夜宵这样的性子,果然是朵奇葩了。”
夜谭浅浅一笑,像回忆起什么过往来:“可能每期……都会出个会说笑的人吧。”
我好奇道:“照此说,你那届也有?”
夜谭点点头:“是的,属下那期也有个很会说笑,又非常聪明的人。”
“是你朋友?”我很少听他说过夜行过往,颇为神往。
夜谭思索道:“属下是拿他当朋友的,只是不知道他心里属下算不算。他人缘很好,可能早不记得属下了。”
我听出他有几分落寞,忙道:“你想见他?可知道他如今下落?我买来和你作伴呀。”
“他早有主人了……”夜谭脸上笑意敛去不少,“那年评级,他拿了’夜君’的称号,当日就被钟离二少爷接走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为何偏偏是这个人。
自得知夜刹一身内力是二少爷亲手所废,我对钟离子息已经全无好感,日后相见必然是敌非友,恨不得想把夜刹当日所尝苦楚让他亲身体验一遍。
我正沉思,夜谭却抚着一剑冢那把墨金汉剑,轻轻叹了口气。
他忽然问道:“主人,属下并不喜剑,却是剑术使得最好,您可知为何?”
我茫然摇摇头。
夜谭说:“因为’夜君’的评定,要看剑法。”
我一愣。
“夜刹只为杀人,修的大多是暗器毒药,邪门歪道,越阴狠越好;夜隐主在隐匿与跟踪,轻功、追踪术、易容是其主修。夜君为护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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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最看重的是忠诚,要求招式坦荡,如正人君子,必须使剑。”夜谭微微阖了眼,声音越发轻柔,“属下……不喜欢杀人,也不喜欢藏匿追踪,只求此生能觅得一位明主,自此心无旁骛,只管尽心相护,所以自一开始便是为了夜君称号而习武的。评级赛前夕,他专程来找过属下,说’若你想拿夜君称号,明天必须输给我’……”
夜刹从无败绩,我是知道的,不由得心里一动:“……你自然没有输给他。”
夜谭点了点头。
他目标如此明晰,可惜阴差阳错,终究失之交臂。
他们的起点原来站得如此相近,可自从称号判定下来,际遇便如云泥之别。夜君以忠诚著名,每一任都鞠躬尽瘁,不曾例外。二少爷何等猜疑多虑,却因夜君这个称号对他另眼相看,得以跟在二少爷身边十年,至今深得信任。
夜刹却负着历代走火入魔与弑主判君的命运诅咒,处处遭人排斥。
我不由得有些恼:“早知今日,当初为何不输给他?若是你拿了夜君称号,何至于后来受这么多冤屈……”
“属下当时说:若获得的是夜刹称号,想必也是因为夜刹更适合我。属下……说来惭愧,遭逢大变之后,再忆及此事,不是没有后悔过。”夜谭握着我的手紧了紧,认真看着我道,“……直到遇见您。“
我心里愈发不好受:“你要是不曾经历这些不幸的苦难,不至于沦为废人,跟在其他大势力的主人身边,境况要比现在好上千百倍。……遇不遇见我,又有什么关系。”
“您说错了……过往种种,不是不幸,而是至幸。”夜谭轻轻吻了我的手背,摇摇头道:“属下的愿望实现了。也……再没有能比现在更好的境况了。”
(七七
(我是神圣物理学誓约胜利大宝剑
第43章乞巧
这几天,我越发感觉到了残联协会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之严重。
日常情况就是,夜谭瘫在床上,艰辛地独自进餐。自从我抽打过夜宵他们,夜谭便不让人喂他了,每次都坚持自己来。我一向民主,便随他去了。
我在桌上努力练习使用筷子,花生黄豆撒了一地。
横竖二人就蹲在地上,把撒得到处都是的豆子们一一捡回来让我继续。
夜宵耐心地坐在夜阑身边,拉着他的手一个个指着屋里众人:“这是我们主人,这是我们老大,这是阿横,这是阿竖。你记住了吗?”
夜阑:“记不住。”
……
我就,很忧患。
夜谭放了碗,说道:“主人,属下已无大碍了。何时动身?”
我摆摆手:“算了,不急,在此间住一段时间吧。”
既然准备长住,便不想一直滞留在客栈里。拖着夜宵出门租了个小院,名叫筠园,临着扬湖,出门就能采莲,院落不大,倒也干净整洁。里面一排数个小房间,分给横竖二人一间,夜宵夜阑一间,我和夜谭一间,剩下的正好给婢女。
说到婢女,我并不知道上哪儿买,夜宵也不清楚,只说若街上有插着稻草的,一般就是穷苦家庭卖儿女的了。而我们上街溜了一圈,并未能找到,我便有些嫌弃这落后又效率低下的经济模式。
中午在馄饨铺的伙计那里打听到,西市有几个卖胭脂花粉的妇人,兼职牙婆,她们有渠道介绍姑娘给我们。欣然谢过,晃悠悠往西市去了。
行至一半,便看到有个摊后立着个妇人,叉腰掐着一个脏兮兮满身补丁的小姑娘训话。小姑娘看着才豆蔻,正该是水灵的年纪,却灰头土脸的,手腕上一排排抓痕,红一块青一块,乖乖低着头矮训,紧紧咬着唇一声也不吭。
夜宵上去问道:“是徐二嫂么?”
妇人转过身来打量他一眼:“有事?”
夜宵道:“我家老板缺个丫鬟。”
徐二嫂满脸堆笑:“可巧着了,这丫头就是,送过来好几天了,正等着您呢。”说着往前将那小姑娘一拉,推到我们面前。
我素来直白,问道:“多少钱。”
“这丫头手可巧着呢,烧菜的手艺比我们这儿的厨娘还好,人也勤快,所以不便宜的。别看她脏兮兮的,脸蛋还生得不错……”妇人说着,一口唾沫喷在她脸上,又忙用袖子擦了擦,那张灰扑扑的脸蛋便露出一块白嫩嫩的肌肤来,“您瞅瞅,俊着呢……”
“……所以多少钱?”我又重复了一遍。
徐二嫂来回盯着我,深思熟虑了一番,说道:“四两。”
“……”惊了。
许二嫂看我不答话,又忙推销了起来,说她如何如何乖巧懂事,洗衣服又快又干净,稳赚不亏。
我茫然打断:“这也太便宜了,要不要再涨……”
夜宵大惊一把撞开我:“就她了吧!!”将我衣襟胡乱一扯猛掏出银票来数了四两塞给妇人,又将其他银票随手塞回我怀里。
这厮是不是越来越放肆了?!
我好歹是个主人吧?!说掏就掏?!
徐二嫂也未料到如此轻易就结算了,把小姑娘往前一推,又从怀里摸出张字据,签妥当了,便让我们带人走。
小姑娘原本垂着头听训,自从听我说她太便宜,便一直愤愤盯着我,小拳头攥得紧紧。
“叫什么名字?”我便问。
“乞巧节生的,就叫七七。”小姑娘道。
我看她残破的袖口间露出的手臂上有伤,腿上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年幼又瘦骨嶙峋,便不忍心让她跟着我们徒步,问道:“我们还要在街上置办些东西再回去,你不用跟着我们,先雇辆马车送你回去罢?”
“不要你可怜。”七七咬咬牙道。
我想了想,又对夜宵道:“那你背着她吧。”
夜宵又如同拒绝小搓剑一样拒绝她:“不要哎,她好脏哦,我就这一身衣服……”
七七闻言又咬了咬牙,小脸更加苍白,我哭笑不得:“这就给你买几身。”
夜宵翻书一般换了口气:“那成。小丫头,上来吧。”
七七反而愣住了。
我拍拍她肩膀:“也快入冬了,你还穿着单衣怎么成,也需得添几件,正好顺路同去了吧。”
夜宵看她不动,又是个毛躁性子,一把拎着衣领扔到背上,吓得七七一阵惊呼。
气得我又抽了个爆栗:“你对我粗鲁就罢了,对小姑娘也咋咋呼呼的,迟早解雇你。”
找了间看着体面的裁缝店,照着夜宵和七七的身量买了十几套成衣。想想夜谭跟着我也没穿过好衣服,有些可怜,便约了裁缝改日上门丈量。七七穿得单薄,手脚冻得发青,原想让她直接套间新衣服回去,她却不肯。我没法子,便解了披风将她裹住。她这倒没推辞,像是愣住了。
出了裁缝店,照例又去买食物




带挂系统,最为致命 分卷阅读41
。自从夜宵到任,我每天的零食量也突然跟着翻了三倍,感觉每天都在买小吃中度过,越来越像个废人。
我们大小包买了一堆,不经意发现七七一直盯着糖葫芦看,我从来嫌这玩意儿腻得牙疼,只碰过一次,便问:“你喜欢糖葫芦?”
七七模棱两可:“我又没吃过,怎么知道好不好吃。”
“可难吃了。”我道。
七七有些失落,嘟着嘴哦了一声。
我说罢,取了一串递给她,七七惊愕道:“你,你不是说难吃吗?”
“对啊,你不吃怎么能知道它真的很难吃?”我自认有理有据。
“怪人……”七七嘀咕了一句,却迫不及待地含了一颗,舔了一会儿,怨道:“骗子,明明很好吃。”
我不禁惶恐起来:“完了,未来厨子的口味和我相差这么大,你该不会把糖葫芦当正餐端上桌吧。”
七七忽然破涕为笑,骂道:“呆子。”
夜宵见缝插针发来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迟早要解雇这两个人,对,两个。
逛完回去已是日落时分,筠园已拾妥当,从客栈接了夜谭过去,喊阿横请了两个郎中来园中暂住,又差遣阿竖往秣陵剑阁给君洛书寄了一批银两和书信地址。到底算是有了自己的住处,做事方便了不少。
夜谭看过园中布置,问道:“主人,真要在这里长住?”
“最近走得是有些急了,你且安心养好伤,把武功捡回来练练。正好夜宵和夜阑都在,陪你过过招,想必也有用一些。”他近几日气色已经好多了,我也十分高兴,“给你专门请了个大夫,调理得肯定要比之前更妥善些。”
夜谭推辞道:“主人已经做得够多,如今侍卫也有他人作保,何必再为属下破……”
“这是什么话,这些侍卫本就是为了护着你让你安心养伤啊。”旁边众人都瞧着,我却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等你养好恢复了功力,就不要他们了……”
夜宵大惊:“哇塞老板你这是过河拆桥啊!很无情啊你这个人!”
我嫌弃道:“我想解雇你不是一两天了呀你今天才知道吗?!”
夜宵了然道:“对哦。”
夜谭反而一愣,脸色有些发红:“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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