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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挂系统,最为致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字卿
残联协会,名不虚传。
(真??忠犬by阿泽
第47章做人嘛最重要是开心
迷糊中翻身扑了个空,夜谭不在。天光早已大亮,我眯了片刻,想起有正事要做,忙爬了起来。先绕去陆先生房中问了问伤者情况,已经无碍,静养几天就可给人完好送回去,总算放下心来,这才溜去找七七。
七七果然在伙房,拎着菜刀剁馅。意外的是夜谭也在,摘了惯常缀满暗器漆墨似的手套护腕,袖口挽起大半,露出一截颀长的小臂,正在和面。
“主人。”夜谭有些尴尬地从面团中回手在腰间蹭了蹭。
“没事,你继续忙你的。”我凑过去看了一眼,“今天阿谭也做饭?”
夜谭还没答话,七七抢先埋怨道:“要赶不及啦,他来帮忙的。还不是怪你们昨夜吵了一宿,害我没睡好,今早起晚了。”说着将刚剁好的肉馅倒入盆中撒了佐料,插入一双筷子塞给我,“你来得正好,拿着,帮我搅匀。”
夜谭忙道:“属下来就好。”
“嗳,你揉你的,让我玩玩。”我接了搂在怀里握紧竹筷飞速旋转起来,“这样?”
“随你随你。”七七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七七取了擀面杖拿了一团揉捏着,我边看边问道:“对啦,七七,今天是冬至,不知道应该怎么过?要准备什么么?”
七七举着棍子在面团上一拍,皱眉道:“这不已经在做了?”
我看看手中肉馅,这和平时吃的锅贴生煎有什么不同吗?
“这天休假,外面有祭祀,祈祷来年风调雨顺。寻常人家,就与亲人团聚,一起包饺子,和友邻互相馈赠美食,晚上有集市和庙会。”七七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道,“冬至大如年,一个个都来问我,你们都是傻的么?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我正在惭愧,听夜谭拦道:“七七姑娘,不可冒犯主人。”
想想此间,也只有夜谭还正八经当我是主人,存着尊卑之分了。着其他人,不是傻的就蹬鼻子上脸的,不是他提醒,我都忘了我有这个身份设定了。
“家人一起包饺子?”我搅着馅儿问道。
七七擀着面回道:“是呀。寻常人家上下十几口,哪可能一个人弄得完呢。”
“像我们现在这样?”我又问。
夜谭的动作停住了,看了我一眼,又低头发狠揉起面来。
七七难得地笑了笑:“嘿。”
我看夜谭突然揉得特别起劲,问道:“阿谭,你以前冬至怎么过的?”
夜谭低头继续着:“夜行冬至开始便是跨地集训,冬季三九,夏季三伏,都是磨砺耐力的时候。”
我:“耐力?那要怎么练?”
夜谭道:“夏季去沙漠暴晒,冬季去雪山寒潭静坐,没有食物供给,不眠不休。”
我听着就觉得艰辛:“冬天还要泡在水里?那不是很冷吗……”
夜谭淡然道:“也还好。倒是夏天死在沙漠里的人更多一些。”
“……”我早知道试炼残酷,听得更加沉重,“那你一定很不喜欢冬至了……”
“嗯,以前不喜欢。”夜谭动作缓了下来,抬手将脸侧碎发撩道耳后,轻声说,“现在觉得很好。”
我又想起其他事:“七七,你是扬溪当地人吧?如果过节想家,你可以回去的,不一定非要留在这里。”
七七嗤笑了一声:“卖都卖了,谁要回去,过节难道非要也讨一顿打才完整吗。”
我听出她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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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想必触碰到不好的往事,愧疚道:“抱歉。”
七七回头看着我,忙道,“不是说你,你……其实自从到了这里,日子好过多了,我是很感激的。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如果……”
“好饿啊有吃的吗七七!!”一声高调压过了七七越来越低的话语,下一瞬夜宵从撑起一半的窗户下伸进脑袋来要饭,看见我又缩了回去,从正门闪进来拍着我的肩膀:“哇老板!你怎么在这儿!你知道吗!我昨晚梦到你了耶!”
我警惕道:“好好的你梦我做啥。”
“我也不想梦你啊!我想梦老大的呀!是吧老大!”夜宵对着夜谭肩头抽去,却被避开落了空,失落地回手继续道,“老板,我梦见你打我了,还说要带我去逛庙会。”
……这傻子。
我慎重道:“不是梦,我半夜真去喊过你。今天冬至,晚上真有庙会,到时候一起去。”
夜宵作惊恐状按住自己胸口:“……哇我还在想你在梦里也要打我,可气人,差点反手打回去。幸好太困了没动手……幸好……”
……我觉得夜行的教育问题很大,教育成果一点儿也不好。
夜谭闻言缓缓地将视线移到夜宵脸上,目光冷得要渗出冰碴子来。
夜宵被盯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结结巴巴道:“老大我说笑的,不要当真。”
夜谭:“你再说笑试试?”
夜谭的语气平淡至极,听不出一丝怒意,却连我都觉得寒毛倒竖。
夜宵端端正正地挺直脊梁站得笔直,干巴巴地问道:“主上大人,请问有什么吩咐需要小的照做吗?”
我一边继续搅着肉馅,一边道:“七七说冬至要大家一起包饺子,你把夜阑也喊过来吧。”
夜宵呲牙道:“你要他包饺子……这不没事找事吗……”
“没事,一家人最重要齐齐整整开开心心嘛。”我散发着慈祥的光辉沐浴着他,“他包的你吃就好了。”
夜宵回馈我一个生离死别般的淡然微笑:“谢主隆恩。”
喊人齐了搬了凳子来热热闹闹地玩闹哦不研究了一通,一刻钟之后,除了夜谭我们几个就被七七怼出厨房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我包得饺子比夜阑还丑。
夜宵拼命塞馅儿,把个饺子捏成包子,撑破面皮全都漏了。夜阑盯着夜宵也包了个圆的,包完递到夜宵面前等夸。
夜宵沉重地教育他:“你别学我啊,学点好的不成吗,你学学七七和老大。”
夜谭和他练字时候一样认真,又快又稳,捏的饺子和七七并无二致,褶子叠得漂亮极了,像街头商铺里的成品,丝毫看不出是第一次学做的新手。夜阑静静瞧了一会儿,也包了个勉强能看的普通饺子出来。
而我只能包个面球,我觉得饺子皮这种需要铺平的时候老是黏在一起,真要捏和的时候又捏不动的东西实在是太反人类了。
我怀疑是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夜宵在我的饺子皮里动了手脚。
七七望着我们面前一排面球疙瘩扼腕痛惜:“真有连傻子都不如的人。”
我和夜宵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绝望。
阿横和阿竖都想回家过冬至,清早得知可以回去就告辞了,筠园里就剩下我们几个爹不亲妈不爱的残联。
中午把几个平时躲在树影里的影卫强行按在桌上一起吃饭,夜宵散架的饺子糊成了一锅汤,跟我搓劣的面球放在一锅单独煮,盛给夜宵一个人吃。其他人分吃正常饺子。……嗯,夜阑的饺子有幸在正常队列里面。
夜宵看着面前满满一盆糊糊,高兴到眼角湿润。
夜阑看他一直不动,把自己盛满水饺的碟子推到他面前,示意他吃自己的。
夜宵沉痛地拒绝他:“我命该如此,你不用替我惋惜。”颤颤巍巍地举起了筷子。
夜谭突然小声问他:“可以给我吗?”
夜宵傻傻看着他,我也惊了:“阿谭,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
夜谭低头不说话了,塞了一个饺子安静嚼了一会儿,忍不住又问了一次:“不可以吗?”
夜宵舀起一勺:“老大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来,给你我亲手煮的糊糊。”
夜谭皱眉道:“我不要你的糊糊,把饺子给我一个,圆的那种。”
原来他是为了这个,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使不得使不得,我好好练练,学会了以后再做给你呀,何必急在今天呢。”
夜谭小声道:“这个就很好。”
我又拦了几句,说话间却突然想起,茶道有个术语,叫做“一期一会”,说的是一生只有一次的缘分:与一个人对坐饮茶的机会,可能一生只有一次,哪怕再有机会与同一个人相聚,今天所喝的这杯茶也再不会是上次所喝的那杯。
我总觉得这些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从不放在心上,只怕他不这么想。
看着夜谭小心翼翼探询的样子,心里突然不忍起来,拍了筷子站起来:“阿谭,你等着。”
窜到厨房里,撸起袖子认真包了起来,捏废了好几个,渐渐进步了一些,稍微像点样子了。
夜谭也不吃了,靠着门框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折腾。
我举起一只左右看看:“这个有点像了吧?等我再试几个,应该能成。”
夜谭:“嗯。”
七七在院子里啐道:“哼!我包的这么好!不乖乖吃!矫情!”
夜谭闻言愈发不好意思地低了头,我连连应道:“是啦,可不矫情着呢。”
第48章日常挽尊
临出门前我搓着一叠银票数来数去,过节似乎应该发点红包给小的们开心一下,但又拿不准该发多少,不知道发个一百两算多还是算少?是该发白银还是黄金?黄金可能过分了点,不会被人发现蹊跷又让我被迫回档吧……
我没有头绪,只好求助外援:“阿谭,出门前想打赏点红包给夜宵七七他们,你说我发多少合适呢?”
夜谭悄无声息地乖乖立在窗前,回道:“谨遵主人吩咐。”
我十分不满:“我在问你呢,能不能好好对话?你不想说我去找别人商量了。”
夜谭想了想,认真回道:“主人向来大方,就赏一贯钱吧。”
我陷入沉思。
一贯钱。
想了很久,还是问出口:“一贯钱是多少。”
夜谭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答道:“回主人,一千铜钱为一贯,一两银子是三贯钱。”
……
我觉得夜谭对大方的定义是不是有点问题。
不过我这种对物价一窍不通的认知残障可能也没有资格质疑他。
我又问:“会不会太少了?一贯钱能买什么啊?”
夜谭:“庙会上的小玩意和吃食一般都只需几文钱,一贯是无论如何也花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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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原来如此,哎,那确实不少。
可是一想我堂堂创世神,发个红包:“来,赏你半两银子。”
……好搓。好穷酸。我不能忍。
出了房间吆喝了一声“出门啦”,夜宵推着夜谭出来了。夜阑被套了一身月白色长衫,看起来十分不自在,我是第一次见他穿浅色,倒让人眼前一亮。
夜宵得意道:“怎么样,老板,好看吧?我挑的。”
我点点头:“是呀,很好看,不过你怎么还是一身黑,为什么不和他穿一样的?”
夜宵挠挠头:“我不太习惯穿这么晃眼的颜色,总觉得要被当靶子。”
夜阑马上跟着道:“我也很不习惯。”
夜宵习以为常:“憋着。”
夜阑从善如流:“好的。”
其实说起来,夜谭今天也是新衣服。
上次去成衣铺,约了裁缝上门来做,量完尺寸,照着夜谭的吩咐定做了好几套。我以为夜谭对穿着不讲究,说一两句就罢了,没想到他对裁缝嘀嘀咕咕嘱咐了许久,还画了图纸给他。
见他如此上心,连我也不禁期待。拿到手一看,清一色的全黑,每件都一模一样,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夜谭看出我的疑惑,把衣领翻出一角,指给我看:“每件有编号的,不会搞混。”
一号黑衣,二号黑衣,三号黑衣,以此类推。
目瞪口呆。
我:“那你和裁缝吩咐了那么久,到底在说什么?”
夜谭又在衣服各个角落翻给我看:“袖口这里有四个暗兜,此处是银针,此处是迷药。腿侧这根缚带,可以放三十枚飞刃。还有裤腿这里……”
我忙拱手:“可以,服气。”
所以夜谭与我也没有什么换装play可言了,最多问一句:“今天是几号衣服啊?”
夜谭认认真真回道:“回主人,七号。”
唉。毫无意义,无话可说。
七七捏着裙摆也正好出来了,未挽发髻,绸缎般的披肩直发。今日难得地穿了长裙,水蓝色襦裙搭织锦披帛,怕拖地拽起了一截,露出一双雪白的小靴子。
七七看我们全都盯着她不动,脸红道:“干嘛这样看着我……我、我也知道不合适啊……”
夜宵立刻道:“七七超可爱的!!”
我点点头:“就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我和夜宵蹲在她身边打量了半晌,我问:“是不是该戴朵花呀?”
夜宵:“对哦,七七你没有什么银饰簪子之类的吗?”
七七:“当然没有呀!”
我忙道:“过会儿去庙会上买吧。先摘一朵现有的将就一下……”
回头四顾,园子里只有,葱,和蒜苗。
我记得刚买下这座园子的时候,还是有几株月季海棠什么的,这么一看不知不觉中全都种成了蔬菜和佐料。
太辛酸了,七七,为这个残联,真的付出了太多……
我挪到个墙角根蹲下来,对他们招招手:“夜宵,夜阑,七七,你们过来,蹲我旁边。”
三人站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用看智障的眼神俯视着我。
“蹲下呀,近一点。”我催促道。
夜宵蹲在我身边,问:“老板你这是做啥。”
这个墙根,应该挺视线死角的了,监视我们的人应该看不到。我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分给他们三个,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道:“今天过节嘛,发个红包。偷偷给你们的,不要说出去。”
夜宵一数:“哇塞,十两?这么多!”
我深沉地想道:这是我控制自己能压低的极限数额了,没法再少了。
七七捏着银票道:“也太多了吧?这够买两个半的我了……”
夜宵一听马上得意地挤兑道:“哈哈哈哈你可真便宜,我身价有两千两哦!厉不厉害!”
七七生气道:“你们又说我便宜!怎么会有你这么不会说话的人?!”
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我也嘲讽她便宜,深感惭愧,便很想安慰她,忙指着远处的夜谭:“对了七七,你知道夜谭多少钱吗?”
七七摇摇头道:“夜谭哥哥一定很贵吧。”
我怂恿道:“你猜一猜嘛。”
七七垂头想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我是夜谭哥哥的主人,不管别人给我再多钱,我也不愿意卖的。”
……
我惊呆了:“擦叻你们两个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的?!”
七七嗔怒:“夜谭哥哥每天早上在我睡醒前就会买好菜洗干净劈完柴,再去练剑,中午还会帮我洗衣服晒被子,不知道做了多少事!哪像你们三个废人,除了吃就是睡。”
我和夜宵羞愧地低下了头。
哎不对我确实是个经脉俱断气海已空的废人,我有什么好羞愧的。
便又强行重新接回话题:“咳,不是,买夜谭只花了一两。”
七七:“啊?!”
我:“因为他当时被之前的主人搞残啦,就打折不要钱了。这一两还是不是他的价格,是手续呢。”
七七愣了一会儿,忽然勃然大怒,狠狠在我鞋子上踩了一脚:“这种事情夜谭哥哥一定很伤心啊!你还拿这个开玩笑!你这人太过分了!!”
夜谭忙把七七拎起来提走:“不可对主人无理。”
七七咬着下唇一脸要哭的表情,夜谭也慌了:“你先别哭。我并不介意此事……也全亏如此,才能侍奉主人,是我最幸运的事情。”
我:“对呀,当时我很穷嘛,身上总共就一两银子。夜行手续要再贵上半文钱,我可就捡不到阿谭啦。”
七七神色这才稳定了一点,我语重心长道:“所以,七七呀,你并不是园子里最便宜的那个,也可见身价并代表不了什么。是吧,阿谭?”
夜谭正半跪在地上为我拍鞋尖被七七蹭上的土,头也不抬地应道:“嗯。”
夜谭明明老是闷不吭声的,却原来每个人都这么喜欢他,连日常狂怼我们的七七都护着他,真有点神奇,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我忙拉他起来:“不用管了,我们走吧。”
我想起还是第一次听到夜宵的身价,顺口一问:“对了,那夜阑呢?”
“……两千三。”夜宵突然泄气。
我惊叹道:“咦,你居然比他便宜。”
“没办法嘛,因为他战绩很好啊,试炼场上不知道拔了多少次头筹。如果不是傻了,应该能评到四千两吧。”夜宵抬眼看了夜阑一样,语气十分低落,夜阑茫然回望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难过,我正要安慰这一对苦命人,夜宵忽然纵声笑道,“不过那天老大正好只带了总共四千多两,哈哈哈哈,幸好这家伙傻了,不然那天就买不起了。”
“虽然我身价贵,我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么多钱呢。”夜宵豪气干云地大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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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走,我请客,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去。”
夜谭:“不要走在主人前面。”
夜宵:“哦。对不起。”
我的尊严,全靠夜谭挽救。
第49章夜宵划船不用桨
天色将晚,一墙之隔的门外,已经遍布戏鼓锣声,秦腔和扁担戏的唱腔咿咿呀呀地混杂在一起。等转过一条巷子,人流骤然密集了起来,擦着肩膀撞来撞去。
我牵好七七,回头道:“阿谭,抓着我,当心走散了。”
夜谭平时别扭,跟在我身后时总是标准的一臂距离,准得仿佛拿尺子量过,多一寸都不肯靠近,今天倒是意外地听话,乖乖被我牵住。不由赞许地对他一笑。
夜宵立刻跟着道:“我也怕走散!我也要抓着老大!”
我:“你这种人,散了就散了。”
夜宵:“啧!嘤!”
我又说:“不过你千万看好夜阑,他要走散了那真的找不回来了。”
夜宵哭哭啼啼地抓住夜阑。
人手吹了一个糖人,挤到人堆里看杂耍。体质羸弱,挤不到前排,只能看见许许多多个后脑勺。夜谭见状拎着我和七七把我们架在隔壁墙头,夜宵提着夜阑一起爬了上来。
视野开阔,还是坐席,甚好,满意。
一排人猫在墙头看了会儿杂耍,感觉七七东张西望地,有点心不在意。
“你在找人呀?”我问。
七七忙回视线:“唔……我有几个小姐妹,好久没见过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来,能不能碰上。”
我便道:“你知道她们住哪儿吗?去找找呀。”
“可以吗?”
“当然啊,今天过节呀。饺子不是也剩了很多?也带一点去吧。”
见我应了,七七欢欢喜喜地去了。
湖上星星点点,游荡着大片不知哪里飘来的莲花灯,一荡一荡地,在画舫和渔船中间穿梭来回。
夜宵看我视线落在湖上,问:“老板,你是不是想放灯许愿呀?我也正好……”
我:“不!想划船!”
夜宵:“可是我们没有船……”
“买!”我斩钉截铁地夜谭道,“走!”
夜宵:“……”
从墙头挪到湖边,小只的渔船摆渡船的船家许是都过节去了,没人在。大些的画舫倒是灯火通明,有几艘靠着岸,我便去一个个问。
对方:“哪来的土包子!想买我家老爷的船!滚!”
毫无商量的余地。
可见金钱确实不是万能的。
我陷入求而不得的巨大伤痛之中,普通想划船的心情在这种情况下逆反成了特别想划,蹲在湖边愁眉深锁。
夜宵:“老板,真这么难过?倒也简单,我给你抢一艘来好不好?”
夜谭没有作声,却突然兴致勃勃地按紧了剑。
我沉痛道:“不要做违法乱纪的勾当。”
夜宵错愕道:“我们江湖人眼里怎么会有王法两个字。这年头怎么会有你这种遵纪守法的老实人。”
唉,区区刁民。怎么能理解本创世神科学先进文明理智的三观。
我:“夜宵,你会浮水吗。”
夜宵:“当然会啦,影卫怎么能不会水。老板你要干嘛?”
我:“船是没得划了,就划你吧。”
夜宵:“……”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的死寂。
夜阑忽然插话道:“我也会水,划我吧。”
夜宵对着他正色道:“夜阑,如果你没听懂我们在开玩笑还是在认真说事情,就不要乱插话……”
我打断道:“我可没开玩笑,我真想划你。当然,不想划夜阑。”
夜宵忙辩解道:“他水性比我好啊!个子也比我高!划他肯定更稳当啊!是吧夜阑!”
夜宵对着夜阑猛递颜色,夜阑做出心领神会的表情,毅然跳进水里了。
我既急且气地猛抽夜宵脑袋:“卧槽!你看看你!!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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