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挂系统,最为致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字卿
夜谭闭了眼,心道:如此才对。
“反正能治的,一定有法子。阿谭,你相信我。”君璇衡将他推回房内塞到床上,转头看见窗户大开,盛着一轮满月,“怎么能吹风呢?着凉可怎么好。”关了窗,解开竹帘垂下,理顺竹帘上的褶皱。
屋里没了月光,又遮得严严实实,君璇衡回身要走,脚步便顿住了。
夜谭躺在床上,听着君璇衡悉悉索索摸了半天,才踏出几步。
夜谭:“主人,您看不见?”
君璇衡摸着桌边缓慢前行着,无奈道:“是啊。太黑了。”
夜谭翻身下地,准确将小臂探进君璇衡手下托起,道:“请随属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触碰自己,君璇衡涌上一丝惊喜,顺着小臂摸到他手背,双手合而握住,边跟着走边笑了:“又麻烦你了。阿谭的夜视力还是这么好呢,真羡慕啊。”
夜谭默不作声听着。
扶着主人挪到门口推门出去,面前是三个方向的走廊,夜谭问道:“哪边?”
“什么哪边?”君璇衡一时未反应过来。
夜谭:“您住的房间。”
君璇衡道:“我不住其他房间呀。我……我以前也只睡过这间。”
夜谭闻言撤了手,单膝跪地面无表情地请罪道:“属下顾虑不周,望主人责罚。”
“哎,不是这个意思啊。阿谭……”君璇衡在他身前想扶他起来,使了好几次力夜谭都岿然不动。心下茫然,不由叹了口气。
这次读档重来,遇着夜谭,总觉得分生。本来……前世从第一次见他起,交谈,命名,牵手,乃至后来同塌而眠,都是那么自然的事情。
而今他站在身侧,却像隔着天涯。自己只是留在房里,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不自在。以至于越想靠近,越是情怯。想与他同睡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能偷偷窝在门外。
他想不明白何以至此,不明白到底缺了什么,这才是最令他心慌的。
第79章逢君
作者有话说:
哇终于出了作者废话的功能!!我好开心!!!让我吹两句!!主线是第一人称所以到后期很多事情写不到,接下来用第三人称补一补边角的小故事。这段时间线在回剑阁后两三年左右!超可爱的四人组日常quq夜逢君怎么来的后面会写
夜谭常能在君璇衡脸上见到温柔又沉溺的神情,意外的是这次主人面对的却不是自己。
时节正要入夏,秣陵方才转暖,恰逢夜阑从梅家坞带来新采的茶尖,君璇衡趁着晴好拉他在湖心亭内烹煮。夜谭停手将嫩茶与金银花回罐中,才顺着主人的目光望去,继而那一丝不悦俱都转化成震惊。
月门处立着二人,一华冠丽服,一玄衣褐,俨然长得和自己同主人一模一样。
要不是神情实在陌生,夜谭几乎要以为自己已经灵魂出窍了。
那个酷似君璇衡的青年满脸不耐:“这是我家,想去哪去哪,何必还要人通报。”
那个酷似自己的侍卫无奈道:“这不是你家。”
锦衣的青年虽然长得很像,但还是能一眼分辨出来,他神情七分是自负,三分是刻薄,和主人判若两人。
反而旁边的侍卫,神情装束都与自己无异,甚至连腰间松风都与自己无异。
夜谭不停住目光多看了几眼,那人也无意间扫到了自己。夜谭神一凛,如临大敌,那人的目光却泰然自若地又滑开了。
那人风轻云淡,倒显得自己如惊弓之鸟,夜谭无端生出种挫败感。
君璇衡面露欣喜,蹦出去迎接,抓了君无望的手喜道:“哎你怎么”
君无望一口截断道:“别乱说话,小心出事。”
君璇衡抿了唇,按捺了一小片刻,又小心问:“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
君无望道:“你最好一个字也别说。”
君璇衡闭紧嘴点点头,开始比划。一会儿指湖心亭,一会儿做采摘状,一会儿扮成猛兽,一会儿原地跑跳,一会儿在胸前虚握一划,跟了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动作。
君无望看不懂,冷漠道:“别犯蠢了,备饭。”
君璇衡高高兴兴去了。
夜谭看此人对自己主人颐指气使,傲慢无礼,心里已有不悦。但既然是主人的朋友,他也不能失敬,只是微微垂了眼。
君无望从进来一直时不时打量着夜谭,这时察觉到他眼中敌意,没头没尾地讲了一句:“我这还什么都没做呢,干嘛又这副表情?”
夜谭:“又?”
夜逢君道:“他有点儿臆症,不用理他。”
君无望却没心思搭理他们,驾轻就熟地径自进内院去了。
夜谭绕道到伙房里找主人,君璇衡正在和七七商量菜谱。说是商量,也只有一句话:“你就照着我和阿谭平时最喜欢的那几个菜,全都要一遍。”
七七拒绝道:“不成,烤鱼这个月已经吃了三回了,今天到了你该吃芹菜的日子。”
君璇衡辩解道:“今天有客人呀!我不吃,给他们吃的……”
七七:“那不是你自己喜欢吃的吗?还想赖在别人头上?长本事了啊你?”
君璇衡交涉无果,委屈极了,蹲到菜园子里开始欺负七七的蒜苗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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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谭摸了摸他的头,又问道:“主人,刚刚您那段动作……是指邀请他们上湖心亭,喝虎跑泉泡的新茶的意思吗?”
君璇衡喜道:“阿谭看懂了!”
夜谭道:“嗯……但是有个动作不明白。”他单手虚握,在胸前一划,“这是什么意思?”
君璇衡:“这个动作代表夜阑呀。”
夜谭惊了:“……是,掏心?”
君璇衡看他表情:“有点……得慌?”
夜谭点了点头。
君璇衡:“也是……可是不然怎么比划呢?你找个更能代表夜阑的动作?”
夜谭思来想去,得出结论:“确实没有了,还是主人最聪明。”
君璇衡得意非常。
夜谭:“以后还是少比划。”
君璇衡:“哦。”
主人邀他们吃了一餐饭,虽然兴奋难忍,仍旧很听话地几乎不开口,但也止不住好奇来回往夜逢君脸上瞧。
夜谭对他二人的身份来历也在意到了顶点,但他最是规矩,君璇衡不提的事情他从来不多问也不多想。
君无望吃到一半,不悦地拍了筷子:“夜谭不够你看的?老看我的人作甚?”
君璇衡道:“哇他们两个长得好像,我都有点分不清,正在找不同。”
君无望看一眼夜谭,冷笑道:“他们可一点儿也不像,是你瞎了。”
君璇衡错愕道:“哪有?”
夜谭听君无望对主人出言不逊,已经非常想砍人。夜逢君看在眼里乐得不行,怕自己笑得太过分,抬手遮住了嘴。
君无望一边在心中嘲讽他没眼力,一边解说道:“你看谁乖巧听话,谁就是夜谭。谁恶劣欠揍,谁是夜逢君。”
“啊你叫夜逢君呀。”君璇衡是第一次听那人的名字,友好地对他眨眨眼,伸了手一握,“啊你好呀,我叫君璇衡,是秣陵剑阁的主人,你们以后有空……”
夜逢君忽而敛了笑意,恭敬地垂眼在他手背上一吻,抬眼沉声道:“主人。”
君璇衡的话头打结了,脸猝地红透。
夜逢君颈边紧紧贴着夜谭的剑刃。
“阿阿阿谭q口q!!”君璇衡惊惶地捏住夜谭把脸埋进他肩膀嚎道,“完蛋啦我真的分不清你们两个!!!”
夜谭一听,越发想杀人灭口。
“开个玩笑而已嘛,何必动怒。”夜逢君意犹未尽地笑笑。
君无望更为不快:“你招惹我便罢了,干嘛逗他?”
夜逢君无辜道:“谁知你们都是一样的好骗。”
“这好办。”夜谭剑尖上移,抵在夜逢君脸颊上,“我在这里划上一刀,如何?”
君无望:“好主意。”
他语气也满是愤恨,想来已经因此吃了不少亏。
“哎不好不好,这是客人啊,阿谭。”君璇衡拦着夜谭把剑撤下来,夜谭乖巧应了命,剑尖回挑竖在自己眉前,说道:“那就在属下脸上做个标记罢。”
君璇衡与君无望同时喝道:“不行!”
夜逢君哑然道:“哇无望你是不是有点太薄情了……你都不护我,却要护他……”
君无望冷笑道:“彼此彼此。”
君璇衡抢了夜谭的剑抱回怀里,君无望道:“夜谭,我帮你看着他就是。你别伤着自己。”
此事算是勉强揭过,夜谭心想,若以后再发生,取他性命赔礼也不为过。
君璇衡看了看君无望,拽拽夜谭的袖子:“阿谭,我和君无望也长得很像,你该不会也分不清吧……”
这怎么可能?夜谭心中,二人高低立现,天差地别,绝无认错的可能。
可这话说出来实在失礼,夜谭便道:“分得清。这位公子,身量比主人高上一寸。”
君璇衡尚未发现此事,惊道:“有吗?”
君无望点点头。
君璇衡奇了,两人是同一组数据,怎么会有区别?因问:“为什么?”
“关你何事。”君无望冷冷回绝,夜逢君却笑了:“他嫌我太高,接吻的时候不舒服,就调高了一些。”
君无望:“……我简直后悔带你出来。”
“……会吗?”君璇衡疑惑地自言自语了一句,看了看夜谭,捧着他脸颊亲了上去。
夜谭一惊,竟忘了要回应他。
君璇衡松了手,歪头舔了舔嘴唇:“不高啊,刚刚好。”
夜谭回过神来点点头:“嗯,属下也觉得……刚刚好。”
君无望觉得这饭没法吃了。
扔了筷子阴着脸回房里去了。
“他生气了。怎么办?”君璇衡忧心不已,起身道,“我去看看……”
夜逢君笑着拦住他:“无妨,你们继续吃罢。他也是想通了才愿意来见见你们,但总有些意难平。我去哄哄他就好。”
君璇衡点点头,又道:“我……我和阿谭,以后一定敛一点。希望不要再惹他不开心了……”
夜逢君笑了:“你又怎知他不是在借题发挥对我撒娇呢?”
第80章相衬
夜逢君出了正厅,沿着抄手游廊绕了一会儿,在一方镂空步步锦的套方花窗前找到正在神游的君无望。透过花窗是一片活水池塘,西侧空地上种了一小片翠竹。
因了这片竹林,隔着重重烟雾外的寒山寺便被遮住看不见了。江南一带的园林,极讲究借景,所以这块空地上的植被换过多次。有一世是枇杷,有一世是桃花,也曾试过黄杨、山茶与桂花。
在那些得不到夜谭注视的漫长煎熬中,无所事事的君无望只能将自己没有止尽的光阴虚耗在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上。
隔了这许多轮回,君无望回头再看,发现还是翠竹最登对。
夜逢君看见那溺毙寒潭般的眼神,忍不住出声唤道:“主人。”
君无望回头看着他的面容,一时有些恍惚,不禁问:“你是谁?”
他回道:“是您的人。”
君无望恍然:“夜逢君啊。”
夜逢君垂首站在他身侧,专注地凝视着他。
这里毕竟是剑阁,君无望自有股按捺不住的躁动。
君无望轻声唤道:“阿谭。”
夜逢君稳稳应了:“在。”
往事前尘醒复醉,沧海飞砂散还聚。这感觉真是奇妙,夜谭不是夜逢君,夜逢君却是夜谭。
他端正站在廊下,没半丝戏谑的笑意,反而更加撩人心弦,君无望忍不住按下他的头索求了一个绵长的吻。
夜逢君看过每一世的记录,亲眼见着过去的自己如何一次次拒绝君无望的好意,如何残忍地浇灭了那颗炙热而温柔的真心,浑然不知地安然享受着他的护翼,却将他逼进万丈深渊。
他无数次告诫自己:这次换我主动。
夜逢君经历完这一切,胸腔中热血与占有欲都澎湃到了极致,恨不得在一天之内就弥补他所有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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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孤苦的岁月,迫切到近乎轻薄。而心意虽然如此,刻在骨子里的恭敬与温顺却还没来得及彻底遗弃热切到轻佻的夜逢君,与淡漠却温柔的夜谭,他在两个极端中来回摇摆,自己都觉得快神分裂了。
自从一回了剑阁,旧景旧情历历在目,他更像是倒退回去了。
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他自己也忍不住会想:我何德何能,您为什么还不放弃我?
每当夜逢君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便更是像将君无望拒之门外的夜谭。而每当他这副神情的时候,君无望早习惯了是换自己主动。
君无望噙他的唇将他压到游廊一侧的阑干上,一边划开了夜逢君的衣襟。
夜逢君反应过来,小声问道:“您要在这里……?”
君无望含着他的耳尖轻轻啃噬着,哑声问:“是谁说……所有地点与姿势,都要补偿给我的?”
这句话自然是夜逢君说的。
当年在长洛叶府,君无望悄悄给夜谭种下涅蛊备好后路,确认万事俱毕,在心里与那人道了诀别,翻上院墙准备就此永远离开。他只盼此生夜谭与君璇衡平安终老,永远不要有需得来天山求他相救的那天。
他追逐那个身影已经太久了,是时候好好休息了。
君无望还没站稳,院墙外有个无比熟悉的声线招呼道:“不是要去天山?我送你一程。”
君无望一惊。
将脚下骑在玉兰白龙驹上攥着缰绳歪头看他的男人和里屋中早已就寝的夜谭来回打量数次,整个人宛如一只受惊的兔子。
君无望大骇道:“怎么会有两个夜谭?!”
白马上的那人笑了笑:“你说错了。算你自己,有三个呢。”
君无望窘迫非常。
那人向他伸出手,君无望鬼使神差地握住,被他拉回马背上。
君无望僵住了,听得他在自己耳边轻声道:“能先换回你自己的脸吗?我看着实在有些诡异。”
看他瞠目结舌没有反应,那人无奈一笑:“罢了,主人,我帮你便是了。”
他抬手按在自己眉间一按,君无望只觉一凉,容貌已经变回去了。
君无望大惊:“你怎么会有权限?!你是谁?!”
他却问:“你还记得这个世界编号是多少?”
君无望机械背诵道:“s233b817……”
他笑了:“你再看一遍。”
君无望阖了眼切进系统界面一查,复又一惊:“818?!怎么回事?怎么多出来一位……我明明读的是817的档……”
“是我读的。”那人笑道,“这周目,真正管理员是我,不是你。”
君无望:“你你你你该不会……”
“是我。你将现世的名额转让给了我,我老死之后,去了现世,读取得知了这一切过往……”他松了腕力信马由缰,在竹楼夜景中穿梭,轻轻搂紧君无望,“我既然知道了这一切,怎么忍心放你一个人?”
君无望低声道:“你……你既然获得了永生,为什么要放弃现世的资格……”
“放心。隔壁那个夜谭,比我低一级,我们不算同一个人格,我没违反禁令……主人,哪怕这一世结束,下一世我还会找到你的。”
他又道:“再叫我夜谭也有奇怪,主人,给属下起个名字吧。”
君无望眼眶一红。
这是夜谭第一世才对自己说过的话。他后来花了不知多少力气……却再也没能让夜谭和自己心平气和地交流过。
“我、我不会取名字……你自己……”君无望期期艾艾地道。
“那我便自己取了。”他弯着眼一笑,蹭了蹭君无望的脸颊,“就叫夜逢君吧。”
君无望觉得有些太直白了,脸都烧起来。
夜逢君又幽幽道:“我仔细看完了你每一世的记录。”
君无望霎时紧张起来:“怎、怎样?”
他太清楚自己搞砸了多少次,太清楚自己做了多少让夜谭讨厌的事情了。此刻被他提起,忐忑非常,犹如待宰的羔羊。
“我觉得你一直搞错方向了。”夜逢君道。
君无望愣了:“啊?”
“一无所知的君璇衡,与一无所知的夜谭相互吸引。你明知道如此,为什么非要让知晓一起的君无望,去找一无所知的夜谭呢?这不必然南辕北辙么?”
君无望哑然。
他早觉得自己每一世和夜谭接触,都越差越远。
却忘了,两个人根本不对等。
“知晓一切的君无望,自然该配知晓一切的夜逢君了。”他坦然道。
“你不是说过吗?”夜逢君将他抱起来对转自己,抬起他下巴,“只有君璇衡才陪得上这个圆满结局。”
君无望经历数百轮回,再也没有机会被夜谭温柔相待,此刻大喜过甚,反而有些傻了,只是呆呆看着他。夜逢君看着这双失神的眼睛,一腔心疼灼烧着肺腑,温柔吻住他,轻声道:
“这句话,对你也是一样。”
君无望神色仓皇,有些难以置信。他甚至没有言语,一声不吭地低头紧紧拽着他袖口,夜逢君在他耳侧蹭了蹭:“想什么呢?”
“我做过太多次和你善终的美梦了。”君无望苦涩一笑,眼眶干涩地发酸,“怕这次也是假的。”
夜逢君很清楚,最初几个轮回,他也有不甘,也曾声嘶力竭地哭嚎过。越到后来,再如何难过,再撕心裂肺,也只是这副淡淡的哀愁,他已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主人,我知道我已经错过太多了。”夜逢君轻轻在他指尖一吻,“您放心,您所有心思都是徒劳……我会一一补偿给您。”
他小心抱着主人,不禁想起有一世,是君无望这样抱着夜谭策马赶路,忍不住想要他。君无望能亲近夜谭的机会,本来就少之又少,也难怪他会在马背上动心。
那一次自然也是因为夜谭的抗拒无疾而终了。
夜逢君这么想着,身体不由得起了反应。君无望察觉到了变化,面色与身体俱都僵硬了。
“您曾经在马上对夜谭动过情吧?”夜逢君环抱着他,一手轻轻安抚着,在他耳边温声道,“别拒绝我,主人……每次您心动,每个时间,每个地点,我全都知道。我想……全都补偿给您。”
君无望听罢,便似着了魔一样沉醉了。
夜逢君松了缰绳,拉开宽大的披风扣在主人身前,掩去二人的身躯,在颠簸起伏中褪去主人一半的衣衫。肌肤紧紧贴合,夜逢君一手按压着他胸前点红,一手探入他腿间摩挲。君无望按住他的手,竟道:“你直接进来罢。”
夜逢君道:“岂可伤到您。等过会儿做了扩张……”
君无望闭着眼,嘶哑道:“我等得还不够久吗?”
夜逢君愣住了。
他忽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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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过来,也许君无望此刻需要的,不是抚慰和快感,不是一场万事俱备有条不紊的情事,而仅仅是疼痛真实的,坦白的,事关彼此的疼痛。
马停了下来,几近脱力的二人都只能伏在马背上喘息。
“怎样?主人,可还满意?”夜逢君轻吻着他的背,戏谑地笑问。
“不好玩,后悔了。下次不玩了。”君无望惨白着脸,十分后怕。
这一晚消耗太大,君无望久久不能回神,夜逢君抱着他进河中清洗时,他早累得昏睡过去了。
那天君无望确实被吓得不轻。
但也仅限于那天而已。
他牢牢记着夜逢君打动他的那句话,在所有自己有兴致、夜逢君却觉得不妥的时候拿来说服他、反驳他,可谓锱铢必报。
他早不是那个善良天真的君璇衡了,他蛮狠,霸道,记仇,恶劣又轻佻。
这都没关系,因为是他,夜逢君永远甘之如饴。
第81章君无望,我们走!(不
“你不是说,所有一切……都要补偿我的吗?”
他在剑阁落日余晖中再度提起这句话,感怀旧情变回昔日温润乖巧模样的夜逢君,一如既往地缴械投降乖乖臣服。
君无望心里忍不住想捉弄他,环抱着手臂退开,抱坐在曲阑另一端,道:“你自己弄罢。”
夜逢君拿捏不准他的意思,低头看看自己半裸的身躯,疑道:“您是说……前面还是后面?”
君无望:“都要。”
夜逢君为难地皱了皱眉。
君无望一声不吭地冷眼瞧着他。
短暂地犹豫之后,他含住自己手指打湿了,撩开衣摆,探入自己身躯,深吸一口气慢慢刺入。他迎着君无望毫无温度的目光,慢慢转动着适应了,又伸入第二根。
夜逢君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自然并非不知羞愤。他低垂着的侧脸,死死闭着的双眼,紧绷着的脊背,攥紧的另一只手,都昭示着他多么心有不甘。
但只要君无望提了那句话,无论多么违背心意的、想要抗拒的要求,他都会无条件应承。
今日的夜逢君比平时乖巧太多了。
君无望不是第一次这样捉弄他,唯独这次他毫无抗拒地咬牙应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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