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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挂系统,最为致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字卿
君无望很清楚原因。
毕竟是剑阁,这个熟悉又敏感的地方,必然会让他想起他还是那个夜谭的日日夜夜,唤醒他的恭敬,隐忍,清冷,热忱以及,愧疚。
那些他自己做岔让夜谭生厌疏离的错事,夜逢君却将缘由都归咎于己身。
那该是多么温柔的一个人。
念及此处,君无望便有些愤恨起自己的狡猾来。
“对不起。”君无望忽而钳住他抚慰着自己的手,歉然道,“我……刚刚见你看着君璇衡的眼神,听见你喊他主人,我虽然知道是玩笑……但还是很生气,就很想罚你……”
说是生气可能不太准确。
真要选个措辞的话,该说是害怕吧。
君无望尚在惶恐中,却听夜逢君苦笑道:“惩罚?怎么能算是惩罚?我抱你的时候,对你来说这么恶劣的事情吗?”
“不是这个意思……”君无望忙辩解。
夜逢君打断他,似笑非笑道:“属下做完扩张了,您可以享用了。”
君无望红着脸着急道:“我不是真要那样对你,你别当真……”
趁着他还在发呆,夜逢君半跪着骑在他身上,从下摆处探入腰间扯下裤子,扶住主人早就坚挺的硬物,将自己送过去抵在他前端。
君无望看着夜逢君强忍耐着不适也想取悦自己的笑意,心里又酸楚又慰藉。愣愣地感受着自己被他包裹住一寸,一瞬间丢了理智,本能地按着夜逢君的腰挺身一撞,直入深处。
夜逢君压抑着痛楚闷哼一声身体一颤,便不动了。
“怎么了?”君无望回过神来暗恨自己不够自持。夜逢君每次都是极尽温柔的,如一场心策划的侍奉,除了第一次应自己要求,从未让他受过苦。他立时后悔了,心中生愧不安地问,“不舒服吗?对不起我刚刚没忍住……还是你果然很介意?”
夜逢君叹口气:“这里距离正厅不远,也太容易被人瞧见了。果然……还是有点怕被人撞上。”
君无望笑了:“你是怕被你看到呢,还是怕被我看到?”
夜逢君知道他指的是夜谭和君璇衡,摇摇头道:“夜宵,夜阑,七七,君洛书……剑阁这么多人,被谁看见都不太好。”
君无望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轻轻顶弄着:“那怎么办,我可一刻都舍不得出去呢。”
“无妨。”夜逢君垂首道,“我答应过您的,主人尽兴便好。”
他忍耐至此,只为自己考虑,君无望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禽兽了。轻声道:“不退出去也能回去啊,逢君,你抓紧我。”夜逢君闻言紧紧环抱住他,君无望扶住他的臀瓣,一挺身站了起来。
“……”这姿势简直让羞耻度又创新高,夜逢君颇为无奈地叹气道,“那您走快点吧,别叫人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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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剑阁大阁主君璇衡抱着全身赤裸的二阁主夜谭在院子里拔腿狂奔的事情,传遍了秣陵上下。
夜谭猜到是怎么回事,对那来历不明的二人的敌意,更加旺盛了。
中午吃饭时候,夜谭脸色十分不妙。当着众人的面,森然宣道:“剑阁不许人全裸乱跑,更不许人抱着全裸的人乱跑,希望诸位自重。下次再犯,定不轻饶。”
夜逢君汗颜道:“两位阁主,这种事就不必专门立规矩了吧……”
夜谭冷笑道:“怎么敢约束贵客,这条规矩是立给我剑阁自己人的。”
夜宵大惊失色:“老大你居然看见了?!”
夜谭:“???”
夜宵又苦苦解释道:“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呀老大!我劝过了夜阑记不住呀!你别怪我呀老大!!”
夜谭:“……”
君璇衡忍不住安抚他:“哎,阿谭,也不算什么大事吧,他们高兴就好了。”
夜谭哑口无声。
君璇衡转头问道:“但是为什么要全裸在院子里跑啊,很好玩吗?”
夜宵崩溃道:“不好玩,想自杀。”
君无望压低声音,偷偷问道:“有这么糟?”
夜逢君戏谑一笑:“下次换你亲自一试。”
君无望打个寒战,挺直脊梁严肃道:“此事有伤风化,是该严加管束。”
君璇衡:“哦,既然无望你都这样说了,那便加上这条规矩吧。”
整个剑阁唯一的正常人夜谭,今天也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第82章该打是要打的
君无望二人大摇大摆住进了北屋正房,夜谭和君璇衡便被挤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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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剑阁房子不少,索性搬到了另一侧的别院。这院落是夜谭选的,距离正殿有一炷香的脚程之远,也有几分私心在里面他不知为何,不想让主人距离那两人太近。
即便如此,这天入了夜,巡夜都敲了三更,夜逢君还是找上门来了。君璇衡正依在软塌上翻书,一边看夜谭擦剑,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念着话本,被来人打断,夜谭实在不甚欢迎。
夜逢君披着一件宽松的玄青长袍,腰间草草一扎,靠在门框上问:“能问主人家借点沐浴用的热水吗。”
夜谭一句话也不搭理他,回头请示君璇衡的意思。
“锁钥轩不是有侍婢?”君璇衡合了书册坐直问道。
“主殿的侍婢是服侍主人的,既然您搬了过来,婢女当然也都带过来了。”夜谭避重就轻地答了,仿佛正殿没留人伺候只是无心的疏忽。
君璇衡果然不疑有他,便说:“阿谭,你去挑几个人安排一下吧。”
夜谭接了命,就得出门吩咐。可夜逢君仍歪着头靠在门框上凝视着君璇衡,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夜谭无论如何不想留他和自己主人独处。
他正要逐客,却听夜逢君道:“你看看你主人。”
夜谭闻声回头,霁风朗月,半室昏黄,唯君璇衡身侧燃着几盏雀跃的灯,仿佛星光烛火都交汇在他身上。他身周一侧是月华映着步步锦窗棂的清冷余辉,一侧是暖烛如夕阳薄暮的柔和光晕,眉心朱砂隐在冷暖交错之间,艳丽与寂寥俱都有之。因刚刚从卧姿撑起来跪坐,随之倾倒一侧的松垮衣襟处漏了一截羊脂凝玉般的锁骨和肩膀。
他是惯常毫不设防的闲适姿态,正困惑地注视着自己。
夜谭心里忽而便漏跳了一拍。
“你看你主人,多漂亮?”夜逢君嗓音低沉,如空谷幽魅,“这都忍得住,还是男人么?”
夜逢君笑罢赶紧转身溜了,夜谭尚在恍神,回过头细细想了几遍夜逢君的意思,等明白过来忍不住脸色一黑,青筋暴起。
夜谭忍无可忍,终于逾矩问道:“主人,他们二人到底是什么人?属下原猜君无望确实是您的兄长,可夜逢君又到底是谁?”
君璇衡自己也早想问了,可君无望告诫过乱说会出事,只对外说两人都是自己和夜谭的亲兄弟。近日一直没机会和君无望单处询问,为难地想岔开话题:“我也不太清楚,你问这做什么……”
夜谭寒声道:“我想杀他。”
君璇衡慌忙拦道:“哎不可,他们都是朋友啊,没有恶意的。”
夜谭能感到君璇衡对他们所知也不多,却偏偏又无条件地信赖这二人,更觉得危险了。他闷闷不乐地坐回榻边,将主人松散的衣襟拉紧了整理好,腰带也解下来重新系了一遍。
君璇衡十分郁闷。
他知道君无望和自己是同根同源,大概也能猜到夜逢君和夜谭有联系。都是同样的人,夜谭对待他们的态度为什么能差这么多。
夜谭纵然万般排斥,却仍旧听令出门安排了婢女和侍卫调遣至锁钥轩。处理完事回来,神色仍旧没有缓和,伺候主人脱了衣服躺回床上,自己一言不发闭了眼。
“阿谭……”君璇衡叹口气,捏着夜谭修长的指节轻声请求道,“你对君无望好一些罢。他是个很可怜的人……”
“君无望傲慢无礼,夜逢君轻佻鄙薄,这两人辱及主上,属下断难容忍。”夜谭冷硬回绝,“除了主人,其他人与属下无关。”
他平时都温吞和顺,一碰着君无望却决绝地仿佛换了一个人。君璇衡虽未亲历那些轮回,单是设想也忍不住凄然,忍不住道:“若我告诉你……君无望和我,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呢?”
夜谭疑惑地转过头看着自己。
君璇衡想了想,尽量用他能听懂的说辞解释道:“佛说百亿须弥,百亿日月,构成三千大千世界。有这么多世界……自然也有许许多多个君璇衡,也有许许多多个夜谭。你和我,夜逢君和君无望,都不过其中之一。”
夜谭点点头:“原来如此。”
他信自己主人是迷途的仙人,再通天彻地的异事都是理所应当。君璇衡从来不曾骗他,此事别人听来或许匪夷所思,他是一丝质疑也不会有的。
“我遇见了阿谭,便留在了这里。但每个世界里,我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能被你喜欢上,再平稳安乐地存活于世。”君璇衡闲散的笑容沾了几分落寞,低声说,“你别忘了……我被二少爷俘获施刑的时候,是他救了我。”
夜谭对此事一直十分后怕,此时一提,不由得动容了。
“你觉得他刻薄、傲慢、阴狠又乖戾……都是被每一世轮回折磨到变了质。”君璇衡胸腔中酸得厉害,起身赤脚下了地,攀在花窗上斜倚着,“如果那天我就此死在钟离苑,与阿谭阴阳相隔了……我迟早也会发疯,跨越无数世界找你,变成君无望那样狠辣而绝情的性格。”
夜谭如醍醐灌顶,心神俱震。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天生幸运,能遇上主人,纵然路途坎坷却总能化险为夷。
原来这一切从来都不是因为幸运。
万籁俱寂,前尘在目,君璇衡看着月色,忽然开始疑惑:“阿谭……君无望和我明明是同一个人,你如此喜欢我,却对君无望避而远之。是不是过几年我性格变了,你就不喜欢我了?阿谭……你喜欢我,到底喜欢的是什么?”
夜谭轻手轻脚从背后环抱住他,咬牙道:“我不认。”
君璇衡茫然问:“什么?”
“君无望和您也许确实是同一个人,但我不认。”夜谭埋在他颈间,闷声道,“主人是将沦为废人的我救回来悉心照顾好的人,是给予我名姓、剑道、安身之处的人,是跟我一起度过我所知的岁月的人。主人无论什么样,属下都喜欢……不管君无望为属下做过什么,我感激他,但也仅止于感激。只有您是我的主人,我只喜欢您。”
其实君璇衡自从得知君无望和自己其中一个是复制品,他就有些理解这为什么是禁令了。他已经开始疑惑自己的存在意义,开始质疑哪些是自己应得的,哪些是自己不配的。
他甚至考虑,君无望付出了这么多代价,自己是不是该拱手相让。
夜谭从来话都不多,怕是已经感觉到自己这些心思。
“是我庸人自扰了。”君璇衡抱歉一笑,转身凝望着他,“我倒是才知道,阿谭原来这么会讲情话。”
夜谭方才心神激荡,忘记了谦称,早已后悔了,赧然道:“属下句句真心,并非戏言。”
他怕地上太凉,见主人神色缓和,赶紧抱回床上,又歉然道:“属下这两天对贵客多有怠慢,让您为难了,抱歉。”
君璇衡宛然一笑:“你对君无望温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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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他会很高兴的。”
夜谭点点头:“属下会注意的。至于夜逢君……”一想到此人还是十分不悦,夜谭素来较真,从不虚与委蛇,便坦言道,“他若再对主人无礼,属下会教他如何做人。”
君璇衡听得心里不安,君无望胜过自己不知凡几,夜逢君实力应该也在夜谭之上,忙道:“你可别和他起冲突,你可能……打不过他。”
夜谭不为所动:“无论输赢,只要属下尚有命在,绝不允许此人轻蔑主人。”
君璇衡左右说不通,忧心忡忡地睡去了。
第83章兵戈
次日清晨,君璇衡带着夜谭在正殿院子里候着,命丫鬟去通禀说是有事想询,不一会儿夜逢君穿戴齐整推门出来了。
“有事?直接进来就是了。”他懒洋洋问道。
“我想和君无望说几句话……可能要单独谈谈。”君璇衡明明是剑阁主人,仍十分客气,“你们能不能回避一下?”
夜逢君不禁笑了。刚来的时候君璇衡早就想和君无望一问究竟,而夜谭对他们两个抱着十万分的敌意,无论如何不肯让君璇衡离开自己视线,所以才拖到今日都没有进展。
夜逢君揶揄道:“哦,你家影卫想通了?居然肯放你和里面那条大尾巴狼独处,不怕被吃了?”
夜谭垂着首恭敬立在主人身侧,对他的戏弄无动于衷。君璇衡颇为忧虑地看了一眼,道:“我先进去了。夜逢君,阿谭性子比你倔,你多担待点。你……你可别欺负阿谭。”
夜逢君狭长的双眼一眯,笑道:“那要看他听不听我的话了。”
君璇衡叹口气:这俩人,一个闷不吭声,一个轻佻浮薄,却都是一样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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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璇衡纵然忧虑,也之得先进去了,只盼早点说清楚,别让他们二人再生间隙。
夜谭仍恭敬立在亭外候命,和往昔任何一个侍卫并无不同。夜逢君悠然自得在池边石桌畔落座,唤人搬来几坛陈酿,拍开封泥小酌。
他以前是不喝酒的,身为影卫,没有比沾酒更愚蠢、更危险的事情了,他要保护那人,需得时刻清醒稳重。可后来等他身死,知悉真相,又伴随在君无望身侧观完每一世,只觉得自己生前的执着,单纯到可笑。
世间有诸多乐趣,不一一体会,有愧君无望创世之心。
他看着一侧那个挺拔而警戒的身影,想着过去的自己,更想逗弄他,不由得一笑:“夜谭,来,陪我喝一杯。”
夜谭不悦道:“我不会喝酒。”
夜逢君晃着酒杯道笑说:“我教你。”
夜谭不胜其烦:“了。”
“唉,你可真是无趣。主人怎么会看上这么无聊的人……”夜逢君叹息道。他这句话原本是自言自语,可落到夜谭耳中,就是直白的嘲讽与鄙夷了。
但他耐性很好,不想给主人惹事,只道:“我如何行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无需心教我了。”
冷硬得跟块顽石无差,难道真没有别的表情?夜逢君计上心来,沉声一笑:“你知不知道你主人哪里最敏感,最喜欢什么姿势?这我也可以教你……”
夜逢君早有准备,堪堪避开耳侧寒光乍现的利刃,如愿以偿地从夜谭脸上捕捉到暴涨的怒意。他此言已经触及自己底线,夜谭铁了心要他长记性,忌惮着主人提醒过自己夜逢君修为高于自己,招招快攻声势迅猛,弹指间身形交错已经过了十几招。
夜谭的招式夜逢君更是熟捻于心,应付起来自然游刃有余……
正厅偏角一侧,君璇衡正抓着君无望说话,忽而君无望一顿:“打起来了。”
君璇衡屏息一听,察觉几声细微又熟悉的闷哼。
“糟了!”君璇衡疾步夺门而出,果然见亭边一人已经将另一人按在地上,扔了佩剑,赤手空拳,拳拳到肉地狠揍。
“阿谭!!”君璇衡扑上去将被打的影卫抱进怀里护住,急道,“别打了!我跟你赔不是,夜逢君……”
高举着拳头,指间已经鲜血淋漓的影卫淡然道:“主人,反了。”
君璇衡正抱着怀里的人,心疼地擦去脸上血迹,听得一愣。
揍人的那个道:“属下是夜谭。您怀里那个是夜逢君。”
君璇衡:“???”
夜逢君枕在君璇衡膝上,额角已经开裂,脖子上也有不浅的掐痕。他的表情,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茫然和困惑。
君无望站在一侧看着,一时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心疼。
君璇衡尴尬地起身:“你的人,喏,还给你。”
君无望咳了一声将人接回怀里,问道:“还好吗,疼不疼?”夜逢君眼神失焦,恍然未闻。
君璇衡忧虑道:“他没反应……是不是被打傻了?”
君无望抿唇道:“无妨,反正我什么都能治。我先带回去了,告辞。”说罢,横抱着夜逢君回房中去了。
夜谭了手,恭敬跪到地上请罪:“夜逢君侮辱主人,属下善做主张以示惩戒。请主人责罚。”
君璇衡没作回答,半蹲在地上握着他沾染着鲜血的手指仔细检查过,问道:“你没伤着吗?”
夜谭点点头:“属下不曾负伤,血都是夜逢君的。”
君璇衡惊了:“那不是……你单方面吊打了夜逢君的意思?怎么可能?”
君无望清洗包扎过伤口,夜逢君仍未回神。
“怎么?有这么疼?”他虽然嘴上从不留情,此时看他吃瘪却忍不住心疼起来。
夜逢君惊疑道:“夜谭的剑……为什么会比我快这么多?没道理啊,我们一样的功夫,我就算伤不了他,他应该也伤不了我才是……”
君无望重复道:“你的功夫?你这次入世,是什么功夫?”
夜逢君道:“被二少爷废掉前夕的数据……夜刹时期的水准,算是我巅峰水平了。”
“哦。”君无望咳了一声,“……你知道的,夜谭当时被困在一剑冢闭关,若期限不满,凭他的修为是破不了剑阵的。”
夜逢君一惊。
君无望点点头:“对呀,为了让他顺利破阵,我偷偷改过他的数据,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夜逢君:“……”你真是坑死我了。
君无望安抚道:“这有什么,你把自己数据再改高点就是了。”
夜逢君蹙眉道:“我岂可作弊。”
又来了,这种非要靠自身努力真刀实剑一决胜负的执着,君无望统称为“凡人的迷之尊严”,他自己是从来不理解的。可夜逢君是从普通人一步一步扎扎实实走过来的,对修改数据这种近乎无赖的行为抵触异常。
君无望只得换个法子:“那我把夜谭的数据调低一点。”
夜逢君愈发不悦,问道:“无望,你竟觉得我不作弊就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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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你在小看我?”
君无望无语道:“……罢了,你高兴就好。”
片刻后君璇衡苦着脸拉着夜谭进来了:“我们来道歉。”
君无望忍住笑意淡淡哦了一声。
君璇衡绝望道:“我知道你们要吊打我俩轻而易举。阿谭太不懂事了,希望你们不要计较。”
夜谭十分不情愿,小声道:“主人何必如此低声下气,属下未必会输给他。”
君璇衡欲哭无泪:“别说话了祖宗,夜逢君要是有意,能把十个你串起来打。”
夜谭不说话了。
夜逢君按着额际纱布道:“你放心,我会凭实力击败他,绝不动其他手脚。”
夜谭闻言也起了斗志,朗声回应道:“在下恭候指教。”
夜谭与夜逢君相视一笑。
视线接触可谓火花带闪电。
君璇衡察觉到二人之间多出点惺惺相惜的意味,惊了:“这算是和好了……?”
君无望道:“仿佛是的。”
君璇衡叹为观止:“人类真是神秘。”
君无望不以为然:“人类真是幼稚。”
第84章【子息】赠君殊途
我此一生,都在致力将他送上与我截然相反的道路。
谈何后悔呢。
01】
二十年前,世间无纵无横,亦无钟离苑。
五湖四海七宗十二派,皆听令巫水河畔枉生殿。
枉生殿麾下十殿阎罗,各有所长,奇门遁甲,善巫毒诡术,所向披靡,百战不殆。枉生殿主座下,出入皆六驾玄甲铁骑,目无王法,奈何不得。
枉生殿狠辣偏激,触犯众怒已久,为固根基,要求每派掌门送出该派身份重要的人在枉生殿做人质。
钟离苑虽在中原要道,但毕竟小门小户,前几年均被遗漏过去了。索要质子的号令落在钟离苑主钟离谦的头上的时候,次子钟离子息正蹲在河边看哥哥教他摸鱼。这年长子子虚九岁,次子子息七岁。
哥哥子虚鱼还没没摸到,好歹揣了一兜虾米,被侍卫从河里提上岸,一路推搡到家主面前。子息小跑步跟在他后头,到厅堂门口的时候,听见父亲正对哥哥说道:“你拾一下,明天要出趟远门。”
子息探头一看,瞧见母亲在角落偷偷擦眼泪。
子虚从厅堂里出来,将虾米塞到他弟弟怀中:“小息,帮我养着,回来应该就长大了,到时候一起吃呀。”
子息揣着虾回了父亲面前,问道:“哥哥要去哪?”
父亲摇了摇头:“去他该去的地方,这是他的责任。”
子息问:“我能一起去吗?”
母亲含泪道:“瞎说什么!你们都走了娘可怎么活?”
母亲是个温柔而坚韧的人,从未见她当众哭过。子息见母亲神色郁苦,知道内有乾坤,可是再三追问无果,只得悻悻而归。
夜半子息翻来覆去无法安睡,蹑手蹑脚从熟睡的哥哥身上跃过去下了地,赤脚绕到父母门前,门内正是声声议论,争执不下。
“虚儿是长子,必然是钟离苑下一任家主,他不去谁去?”
“我听长洛斋的陆妹妹说枉生殿对质子百般折磨,去年送去的三十几个人质全都被折磨死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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