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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仵作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箫雪潆

重生之仵作相公 分卷阅读45
,是由在下负责,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对在下说。”
杨素菱听他说负责这个案子,只瞄了严书翰几眼,再瞟一眼靠在他怀里的林佑,“啧”了一声:“没想到,你这种人也有人要。”
严书翰忍无可忍,把林佑又搂紧了一点,咬牙道:“伯母,请你放尊重一点,无论任何人侮辱小佑,我一定对他不客气。”
“呵呵,”杨素菱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什么玩意,不就是个捕快,嚣张什么?看得上这种货色,”她指了指林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佑听见她侮辱严书翰,一股气冲上头顶,冲着她大吼:“你闭嘴!”
杨素菱又惊又怒,指着林佑:“你这个扫把星!我绝对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你一辈子都别想跟他成亲!”
林佑全身如遭雷劈,这个女人,她就是如此恶毒,每次一有不顺心,她便想方设法毁掉自己最重视的东西,将他的自尊和希望统统踏碎在地上。
但是,这一次,严书翰紧紧握住他的手,护在他身前,冷笑道:“痴人说梦!就凭你,根本阻止不了我让小佑过门,我一早打点好官媒,就当他这边是父母双亡!”
杨素菱恨得咬牙切齿:“你是什么人?官府怎会买你的帐?”
严书翰怒极反笑:“在下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捕快,不过,令郎目前还关押在大牢,你觉得,我若是让人特别‘照顾’他,他能撑多久?”
杨素菱神色大变,话里透出几分慌乱:“你敢?我、我向知县大人告发你!”
“适从尊便!”严书翰被杨素菱激怒,索性替林佑把这口恶气出了:“苏家本有百万家财,良田百亩。但自苏老爷去世后,你儿子苏天霖不学无术,每天沉迷酒色。我还知道,他连县试也考不上,更是对经商一窍不通,家业江河日下。你只得遣散仆人,紧缩度日,坐吃山空怕也就是几年的事。”
他把杨素菱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声音里隐约透出杀气:“你不用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但从此以后,你再敢靠近小佑半步,苏家大宅、田地明天就会被充公!”
杨素菱被他的气势震住,惊得跌坐在地,眼神呆滞:“不、不、你骗我的!”
严书翰轻蔑白了她一眼:“我劝你好自为之,敢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你和你儿子以后就等着在訾州翻不了身吧!这里是一百两银票,滚!”
他把银票甩在地上,不再看杨素菱一眼,搂紧林佑的肩,把他半推半抱带出房外。
林佑额头冷汗直冒,手脚冰凉,到房外才像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严书翰心疼地轻拍林佑的后背,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又用手揉着他的手心,差点想把人打横抱起,带出客栈。
但林佑说什么也不愿意,一路扶着他的胳膊,两人慢慢走出客栈大门。
林佑被温热的阳光一照,身体才感觉到一丝暖意,半晌恢复了一点神,转过头问身边的严书翰:“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才想问,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严书翰怒气未消,想起刚才杨素菱的态度就来气:“原来苏家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林佑敏感地捕捉到他话里的细节:“苏家的传闻?”
严书翰不再隐瞒:“舅舅驻扎在訾州,那天听了你的话之后,我便拜托他去打听,才知道他们一直这样对你……”
严书翰是家中幼子,双亲虽然严厉,长辈和同辈的关爱当然少不了。他自然无法想象,林佑居然在这种环境里长大。
林佑挽着他的手,装作兴师问罪的样子:“所以,你暗地里让人打探,还不告诉我?”
“现在你不就知道了么?”严书翰有点心虚,又把林佑的手攥在胸前,神色恳切:“以后你的家就在这里,好不好?”
林佑嘴上不说,也知道他做的都是为了自己,难得主动一回,往严书翰怀里蹭了蹭:“嗯,替我向舅舅道谢。”
两人回到县衙已经饥肠辘辘,吃过饭后,本来打算困一觉,却听见县衙外面有人击鼓。
严书翰带着人过去一看,发现击鼓的人竟然是杨素菱。
杨素菱一看见严书翰,立刻破口大骂:“来人啊!看这个无法无天的狗捕快!他在牢里虐待我儿子,还有没有王法了!”
严书翰反应迅速,立马让人把她拿下,再走到围观的人中间:“各位乡亲父老,这个刁妇的儿子不仅服用五石散,而且还涉嫌在县试中作弊。大家想想,要是让这种人当上父母官,百姓还会有好日子过嘛?大家认为是否应当严惩?”
让衙役把杨素菱拖了下去,严书翰了一番唇舌才让看热闹的人散去,接着,便准备跟她算账。
他让人把杨素菱押在地上,沉声问:“你可知道侮辱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林佑走到大厅门口,就听见杨素菱骂骂咧咧,说要见知县大人。
严书翰倒是遂了她的意,请示过许大人后,便将她押了进去。
林佑偷偷跟在他俩后面,见严书翰退出房外,一眼便看见躲在一旁的自己,向他使了个眼色,两人闪到窗下偷听。
见严书翰退了出去,杨素菱在许大人面前立马换了副嘴脸,口口声声哭诉自己孤儿寡母可怜,而严书翰联合林佑,陷害苏天霖。
林佑心一紧,下一刻则是听见许大人说:“杀人案本官尚在追查,将苏天霖押乃是按照律例规定。至于陷害,是否有证据?”
一阵静默过后,两人便听见许大人大怒喊道:“来人!”
严书翰连忙跑进屋内,见地上散落着白银和银票,杨素菱呆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他立刻明白:这杨素菱莫不是想行贿?
许大人厉声喝道:“把这个刁妇拖下去,掌嘴十下,重打二十大板!”
“是!”严书翰不顾杨素菱哭闹撒泼,喊来衙役便将她绑了下去。
林佑站在刑房外,听着杨素菱一声声嚎哭,心情复杂,只转身离去。
严书翰在厨房找到他,见他一个人坐在桌前发呆,惴惴不安地凑了过去:“你是不是觉得我做得太过?”
林佑淡淡一笑:“那是她自作孽,跟你有什么关系?”说罢便拍了拍他的肩:“你去忙吧,我们今晚再说。”
打发他走后,在一旁听两人说话的吴叔,把药端到林佑面前:“少爷,煎好了。”
“谢谢吴叔。”
自从再见到苏家母子,林佑就整天闷闷不乐,老是想起以前在苏家受虐的种种,幸好,除了耳鸣,暂时没有其他大碍。
吴叔站在林佑身旁,踌躇再三后,便说道:“少爷,之前你身体不舒服,曾质问我,为什么会向着严公子。因为,在严公子来县衙之前,我曾在别处见过他。”
林佑抬起头,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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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之前吴叔一直呆在苏家,之后就跟着自己,怎么会见过严书翰?
“那时,少爷你知道自己患病,从学堂拾好行李,请我等你几个时辰,你就是去找的严公子。”吴叔缓缓开口:“你没有让我跟着,反是给了我点钱,让我买点好吃的。但我不敢,生怕你是不是、想到又要回苏家,想做傻事,我放心不下,就一路偷偷在后面瞧着。”
林佑听后百感交集,没想到自己曾让吴叔这么担心。
“我一路跟着你们去河边,又尾随你送严公子回府。他一进大门,你就撑不住,转身就满脸是泪。”吴叔的声音沙哑:“你不知道,你转过身后,严公子也回过头,在大门看着你好久,好几次想追出来。”
林佑捧着药碗,怔怔地出神。
“少爷,我当时就想,要是你能跟严公子在一起,那该多好。”
晚上,林佑特地让吴叔做了一桌好菜,严书翰回来一看都愣了神。
“小佑,你真的没有生气?”临睡前,严书翰环住林佑的腰,再三确认。
林佑握住他的手,背靠在他胸前:“我生什么气?但以后不要再为了这点事劳师动众,不值得。”
严书翰一翻身,双手撑在他身上:“别胡说……”
第二天一早,林佑听见严书翰起床,想着他是该去查案,便没有起来。
却听到他关上房门,不知道怎的又扑到自己身旁,低下头,贴着自己的鬓角说:“小佑,我想去个地方,怕你会生气。”
林佑舒服地躺在床上,眼睛都懒得睁开,听得莫名其妙:“你想去就去呗,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真的吗?”严书翰故作惊讶:“好的,我现在就去烟花院逛一逛,早就听说那边的头牌姑娘很出名。”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加更,勤劳的单机作者需要温暖_(:3」∠)_
第29章县试舞弊(三)
林佑听见“烟花院”三个字便脸一黑,转念才想到他应该是要去查案,又见他满脸阴谋得逞的笑,肯定是在寻自己的开心。
林佑勾起嘴角,翻了个身抱着他,换作温顺的语气,咬了咬他的耳朵:“烟花院是个好地方,我怎么会这么不通情达理,你去吧,玩得开心点。要是喜欢,以后常去。”
严书翰脸一僵,不死心缠上林佑的脖子:“那我真的去啦?”
“放心去吧。”林佑眯着眼睛:“今晚不用回来也没关系。”
“呵呵,小佑真会开玩笑。”严书翰敏锐地察觉到话里的杀机:“可是,那天我们一起去的时候,那些姑娘好像挺凶的,万一她们把我生吞活剥了怎么办?”
林佑斜眼看他:“不是说头牌姑娘很出名么?所谓醉倒温柔乡,不问世间事。你有什么好怕的?”
“看你这话说的,我要真陷在那里,没人救我怎么行。”严书翰不依不挠,趴到他身上:“还是要林大人陪我去,才安心。”
林佑推了推身上的人,正色道:“那里的人认识我,我待在你旁边,你还怎么查案。”
他说的是事实,两人往那一站,什么也别想问出来,何况自己还得避嫌。
严书翰舔了舔下唇,林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听见他说:“就这么去当然不行,我们都得换个模样。”
半个时辰之后,林佑木着脸,看着用手帕挡住半边脸,从屏风后面迈着细步缓缓走出的严书翰:“你在作什么妖?”
只见他把头发胡乱盘成个鸟窝,上面见缝插针般戳了两三根金钗银钗,最惹眼的是头顶着一朵大红牡丹,只俗不艳。
两条眉毛一高一低,粗得像抹了碳。
最可怕的是眼帘上,不知道涂的是蓝色还是绿色的眼影,晕成一团,看着是被谁重重揍了几拳。
脸上画了两坨夸张的红色,在惨白底粉的衬托下,整个跟纸扎店里的陪葬丫鬟似的。
他身材壮硕不说,穿了一件绿色的上衣,黄色的腰带,粉红色的儒裙,花色把林佑看得眼晕。
严书翰甩了甩手帕,向林佑抛了个媚眼,让他背后冒起一阵恶寒。
林佑又听见他捏着嗓子,张开血盆大口:“老爷,你怎么还不梳洗穿衣?”
林佑觉得自己所有的修养,都在克制着自己别冲上去把这人打醒:“你想去卖身?想卖也得看烟花院不。”
“讨厌!老爷在说什么?”严书翰故作娇嗔把手上丝巾拂过林佑脸上,浓烈的香水味把他呛得差点吐出来:“不试怎么知道呢?”
“你把这身衣裳给我脱了!”林佑忍无可忍,伸手就想扒掉他身上红红绿绿的罗裙:“万一你出去被打了呢!”
“老爷不要心急!”严书翰拽着衣领不松手:“奴家还等着老爷去替人家赎身呢。”
“我不赎,你进了就别出来。”林佑忍着刺鼻的胭脂水粉味,翻了个白眼:“当然,你进得去再说吧。”
“少瞧不起人!”严书翰挺了挺胸,林佑也不知道他塞了点什么进去,晃得眼花:“老爷快去换衣服,等下记得去看看奴家的本事,奴家叫小蝶。”
林佑把自己易容成一个暴发户,油光满面,穿金戴银,冷着脸躲在角落,看“小蝶”扭扭捏捏敲响烟花院的后门。
他以为,“小蝶”没多久就会被撵出来,没想到,原来烟花院是来者不拒。他气得一甩衣袖,满肚子郁闷往烟花院正门走去。
“大爷,来玩啊!”
林佑还没走进烟花院,虔婆见他衣着华贵,又是生面孔,便急着迎上前:“想要什么样的姑娘?还是让她们都上来,大爷你挑几个喜欢的?”
林佑想了想:“我听朋友说,这边有个头牌叫如梦,让她出来给本大爷瞧瞧。”
一提到“如梦”的名字,他便看见虔婆脸都垮下来,急忙把自己拉到一边:“大爷,你是听谁说的?如梦现在不在我们这,我给你介绍别的姑娘?”
林佑板起脸:“我就是听朋友说的,难道人家还骗我不成?你为什么故意不让如梦姑娘见我,是不是觉得本大爷出不起银子?”
如梦姑娘、正是疑似被苏天霖杀害的烟花院头牌。
根据苏天霖的口供,他不知道什么买卖答案的事,一进烟花院,就直奔如梦姑娘的房间,几杯酒下肚,醒过来已经在大牢。
至于在他身上搜到的东西,以及在这期间发生的事,他本人一概不清楚。
虔婆也急了:“如梦姑娘真的不在了,你是不是也是来买答案的?我们这没有!如梦做的事跟我们没关系!”
林佑心下了然,不动声色道:“那好吧,把漂亮的姑娘都带到本大爷面前,至于银子,你说了算。”
虔婆听后眼睛笑得快睁不开,一边说尽好话,一边把林佑带到厢房中,让院里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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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在前面一字排开,任他挑选。
林佑扫了一眼,不见严书翰在里面,冷冷哼了一句:“庸脂俗粉,了无新意。”
虔婆见人不满意,怕到手的鸭子飞了,赶紧上前:“我这边还有一个新鲜的,就是,她才第一天来,怕她不懂规矩,怠慢了官人。”
林佑只斜眼打量了她一遍,没有表态。
虔婆心里暗叫不妙:“但是呢,这姑娘水嫩又白滑,还等着官人跟她洞房花烛,共度春宵。”
林佑轻咳一声:“先带上来看看。”
虔婆马上向后面的人打了个手势,不久,走廊里便响起脚步声,之后便是娇滴滴的一声:“小蝶见过官人。”
林佑抬眼,手一滑,差点握不住酒杯:
严书翰昂藏七尺,站在一群姑娘中间,比其他人都高出一大截,块头也显得特别壮实,有如鸡立鹤群。
他心里暗骂这虔婆为了生意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脸上又不得不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指了指“小蝶”:“你,过来。”
“小蝶”听后得意洋洋,示威般扫了屋内的“姐妹们”一眼,在众人面前搔首弄姿了一圈,一步三摇走到林佑身边,转个身便跌进林佑怀里:“官人,你可要好好疼爱奴家。”
林佑脸色发青,不得发作,恨不得当场把他丢到地上,又听到虔婆问:“官人,还要不要多挑几个?”
林佑用余光瞄了严书翰一眼,见后者正对自己虎视眈眈,便故意装出犹豫不决的样子,打量起房内其他姑娘。严书翰暗暗用手掐他,却硬是被他忍了下去。
半晌,他才回过头对虔婆说:“我听说,你这里,除了姑娘,还有点好东西,能让本大爷高兴高兴,拿上来瞧瞧。”
虔婆听后,眼珠一转,让姑娘们和下人先下去,从袖口里取出一个小纸包:“官人,只要你买了这个,保证你享尽销魂蚀骨的极乐。”
林佑与严书翰对看一眼,便从怀里拿拿出几张银票:“下去吧。”
虔婆千恩万谢把门关上,林佑手一推,怀里的“小蝶”便摔倒在地上,回过头幽怨地瞪了林佑一眼:“官人,你怎么这么狠心。”
“说人话。”林佑别过头不看他,拿起桌上的小纸包,打开闻了闻:“果然是五石散。”
“官人,”严书翰攀上林佑的后背,舔了舔他的脖子:“我刚才在后院,也发现了些好东西。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林佑手肘用力向后一撞,便听见一声闷哼。
他马上甩开严书翰的手站起身,见后者捂着肚子,痛得跪在地上,幸灾乐祸笑说:“姑娘快请起!林某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礼。”
严书翰暗暗咬牙,抬头对林佑笑了笑:“官人真是调皮,奴家更爱你了。”说罢便一跃而起往他扑去。
“官人你躲什么?奴家卖身不卖艺的,快过来让奴家好好服侍你。”
“不知廉耻!别过来!”
“官人不要怕,奴家很温柔的。”
……
严书翰心满意足地趴在林佑身边,往他嘴上啄一啄:“官人,你对奴家可满意?”
“滚!”林佑腰酸背痛,腿软脚软:“等下我们怎么出去?”
“官人真是薄情,明明刚才……”话没说完,便被林佑一脚踢了下去:“别生气!以后不敢了!”
见林佑把脸埋在枕头里,眼角泪痕未干,他不死心又缠了上去:“等下你就光明正大走出去,我已经知道她们的证据在哪,你回去县衙,让人直接来就好。”
林佑扯过自己的衣服,不看他一眼,打算马上赶回县衙,没想到他又抱住自己:“官人,你不要奴家了么?再疼爱奴家一下……”
等林佑摆脱“小蝶”的纠缠,自己也被折腾得浑身散了架,好不容易回到县衙,向张捕快交代好严书翰的命令,便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房间,几乎一倒下就睡着。
不知道睡了有多久,林佑朦胧中听到前厅传来鼓声,似乎有案子要升堂。
他掀开被子,一下子醒了过来,仔细一听:又听见衙役喊“威武”的口号声,还有刑杖击地的声音。
他手忙脚乱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往前厅去,便看见苏天霖被押在地上,后面还跪着烟花院的虔婆和几个下人。
许大人一拍惊堂木,厉声道:“烟花院虔婆刘燕,私卖五石散不单只,还串通院内姑娘如梦,偷卖县试答案,你可知罪?”
刘燕伏在地上大哭“冤枉啊大人!一切都是如梦的主意!我一点不知情,而且,我们卖的也不是真答案!”
林佑仔细听下去,才知道,原来死去的如梦姑娘与上任知县是旧相好,上任知县某次色迷心窍,把县试的答案在床笫间泄露给如梦。
之后如梦尝到了卖答案的甜头,便一发不可拾。
这种见不得人的行当,直到上任知县卸任时才终止。
苏天霖因一直在本县无法通过县试,病急乱投医,又被人蒙骗,买到的是几年前的答案。此事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但至于杀人一事,苏天霖拒不承认,烟花院等人也发誓对此不知情。
最后,许大人一声令下:将苏天霖发配充军,烟花院闭院整顿。
苏天霖听到判决后,整个人都呆在原地,到被衙役拖下去时才死命挣扎:“大人!饶命!”
又看到旁听的林佑,撕心裂肺地大吼:“是你害我!你这个灾星!”
严书翰打了个眼色,衙役心领神会,一巴掌甩在苏天霖脸上:“再吵就以扰乱公堂治你的罪!”
退堂后,严书翰便直奔到林佑身边:“来了多久?”
林佑气还没下去,故意不看他:“关你什么事!你怎么找到证据的?”
严书翰正想回答,许大人走了过来:“这次全靠严捕头在烟花院里,发现他们试图埋掉如梦姑娘的遗物,才在里面找到买卖县试答案和五石散的证据,可谓功不可没。”
许大人顿了顿,又对林佑说:“本官知道苏天霖是你的胞弟,但县试舞弊乃是大罪,希望此案不会令林大人与本官心生芥蒂。”
林佑连忙回答:“大人所作之判处,公正严明,执法如山,令人信服。何况,苏天霖乃是罪有应得,在下绝不会因此记恨,不如说是佩服有加。”
许大人赞许地点点头:“那好,本官也不打扰你们。”
“小佑,你脸色怎么这么臭?”一路跟着林佑回房,严书翰毫无自觉地趴到他身上:“是不是腰还痛?奴家帮你揉一揉?”
作者有话要说:
女装攻,注意避雷
第30章县试舞弊(四)
林佑一挥手把他不安分的爪子打了下去:“不准碰我!”
严书翰把这话当作耳边风:“这太难了,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找到证据的




重生之仵作相公 分卷阅读48
么?”
他一伸手,把林佑圈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哄道:“你别乱动,我保证会乖,好不好?”
林佑不情不愿点点头:“你说吧,你怎么会碰巧就发现他们在埋如梦的东西?”
严书翰搂紧了他:“其实这个我也有疑问,你不是跟在我后面进去么?我发现烟花院里,应该还有别人知道买卖答案的事。”
话说,严书翰装成风尘女子,成功混进烟花院后,因为院里刚死了个头牌,正缺新人,虔婆便急着让他沐浴更衣,准备见客。
正当他假装在屋里整理衣裳时,忽然窗外飞进一颗小石子,以为是林佑放心不下自己,就想着出去调笑一番。
但当他翻出窗外,发现空无一人,正心下疑惑,墙角又飞出一颗小石头,他追了过去,只勉强看见,一个白衣身影在墙头一闪而过。
他刚想提气追上,却看见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挖出一个小坑,里面隐约露出一个旧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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