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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级精分现场[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盐程
其次,户部尚书虽是七皇子的人,但七皇子非但没有对其出手相助,甚至还落井下石。七皇子此时应正是笼络人心的时刻,即便是做做样子,也不可能对自己人做的这么绝。那么,七皇子与户部尚书之间的真正关系便有待考证了。
还有,这一系列的事情是户部尚书自己的主意,还是背后有人操控?
琢磨了半晌的傅阳忽然问:“陶讯之原本想站哪队?”
“七皇子。而且陶讯之已经找人为他引荐了。”
“谁?”
“大理寺卿。大理寺卿曾是陶讯之父亲的门客,之前他借自己父亲之便跟这人搭上了关系,但并未坦诚自己的身份。”
“陶讯之比我聪明多了,这任务我干不了。”
“爸爸!”
“我随口说说。”
“……”
傅阳将坑爹的鹦鹉留在外面,带着小马扎回屋睡觉。





十级精分现场[快穿] 分卷阅读49
两天后,傅阳知道了因逛窑子所扯出来的大事是什么了。
一个安分守己、生活来源只有朝廷给予的俸禄的官员是逛不起窑子的,那么户部尚书逛窑子的花销来源便是问题。
如今朝中有几个大臣敢说自己两袖清风?户部尚书不过是成了弃子。
而查出户部尚书贪污受贿的是太子。表面上,户部尚书是七皇子的人,太子这么做便是在针对七皇子。如此一来,皇帝对七皇子的印象恐怕会打折扣了,也是砍掉了七皇子的一条手臂。
太子倒是一手好算盘。
这种人谋略都不行,他这种战五渣该怎么活?
傍晚,战五渣傅阳在茶叶铺买了些高级茶叶,包好了,带去了大理寺卿家。
距离陶讯之请他向七皇子引荐自己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但这人一直没动作。或是最近风声紧,但也或是这人并不想为他引荐。
将到这人府邸门口时,傅阳瞧见他匆忙从府中出来,上了轿子。
傅阳远远的站着,跟了一路。
轿子最终在一家颇为热闹的酒馆外停下来,大理寺卿从轿子里出来,神色自如。
傅阳有些好奇,但很快起了表情,快步冲过去,笑说:“大人,这么巧,好久不见。”
大理寺卿微蹙眉头,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街那头的茶叶铺里买了些茶叶,本想明天去拜访您的,没想到这会儿竟让我撞见大人了。既然这么凑巧,我的这份小心意就请大人笑纳吧。”
“我还有事,暂不方便。”大理寺卿推拒,道:“你先回吧,有事日后再说。”
傅阳不肯放他走,“大人,不如我请您吃饭吧。”
大理寺卿颇为不悦,严词厉色道:“陶学士,本官还有事情要办,其他事情择日再议。”
傅阳抬头看了眼酒馆的题名牌匾,微微一笑,往后退了两步,道:“既然大人要在这里……办事,那下官就不打扰您了。”
大理寺卿脸色如同便了秘,甩袖进了酒馆。
89757从傅阳的后衣领里冒出来,说:“爸爸,你这样不是得罪了这个大理寺卿吗?”
“他一开始就没有向七皇子引荐我的打算,我还供着他做什么?”
“那你怎么巴结七皇子?”
“……”巴结你姥姥。
傅阳在酒馆的斜对面站着,仰着脸往二楼和三楼看。他不确信大理寺卿要见的人是谁,也不确信他们在哪个厢间,只能碰碰运气。
果然运气没有临幸他。
等了一阵,没等到有人从二楼、或三楼的边上看下来,傅阳进了对面的小饭馆,在里面吃了顿饭。
他选了张靠边的位置,面朝外,抬头就能看到斜对面酒馆大门。如果大理寺卿和他所见之人走酒馆出来,他一定能撞见。
傅阳将芹菜肉丝往89757面前推了推,“去看看这酒楼有没有后门或侧门,有的话就想办法给它封了。”
“爸爸,我就是一只娇小的鹦鹉!”
傅阳指尖敲了敲菜盘,道:“封了旁门,这个就归你了。”
菜盘子里还有很多芹菜和肉丝,散发着诱人的香味,89757早就垂涎欲滴了。它一高兴,也不觉得自己娇弱了,扇着翅膀去封门。
89757绕着酒馆飞了一圈,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后门。不过它只是一只小小的可怜的鹦鹉,没办法封门,便去酒馆的厨房先后偷了几根稻草和一小壶油倒在门口。
然后,它又在自己的商城买了个打火机,笨拙的用爪子打火,成功的将后门给点着了。
火窜的很快,要不是它飞得快,差点被烤熟了。不过虽然没被烤熟,身上的羽毛却被烧焦了几根。
它开心地飞回到傅阳身边,得意洋洋地说着自己的杰作。
傅阳笑眯眯的不说话,让它吃肉吃个痛快。
后门的火很快烧起来,又被发现,酒馆的人忙不迭去灭火。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食客们一下乱了起来。
但这火发现的早,很快控制住了,大部分食客都留了下来。
不过,大理寺卿倒是很快出来了。
眼睁睁看着大理寺卿离开,傅阳没动,耐心地坐着。直到,另一个人从酒馆里出来。
傅阳拎着茶叶从饭馆里出来,盯着未作掩饰的七皇子看。后者一身墨蓝色的织锦,领口、衣袖绣着烟灰色暗纹,低调沉稳,举手投足更是从容有度。
他的目光如炬,翟或渊几乎瞬间便感觉到了,抬眼与他对视,眸色深邃。
傅阳走过去,从容道:“下官见过七皇子。”
“陶学士?”
“这么巧,能在这里遇见您。”
是巧合还是安排,翟或渊不想戳破,不耐烦道:“有事?”
傅阳直截了当,仰面对上嫌恶他的翟或渊,道:“我想投奔七殿下。”
第36章七皇子的入幕宾
陶讯之才气颇大,是这次科举中最具潜力的。原本翟或渊对他颇为欣赏,但不知为何,他莫名对他起了嫌恶之心。此时,傅陶讯之阳说要投奔他,翟或渊不禁在惜才和嫌恶的天平上摇摇晃晃。
他低眉望着小巧如少年的傅阳,默默移开目光,“为何?”
为什么要投奔?又为什么投奔他?为什么不投奔太子?
一个为何,多个问题,却也是一个答案。
傅阳道:“良禽择木而栖。况且,七殿下正是众望所归。”
这话谄媚讨好,若换成大理寺卿来说,翟或渊怕是听都不想听。但傅阳说得不卑不亢,仿佛只是阐述事实。翟或渊低头望着他的眼睛,须臾,他转身进了马车。
又须臾,马车里响起翟或渊的声音,“陶学士,本宫期待你的诚意。”
“是,七殿下。”
一盘子肉丝,89757吃得一本满足,虽然它只吃了一点点就饱饱的了,但依旧心满意足。系统声响时,他正躺在桌上伸懒腰。
它一跃而起,飞出去,跳到傅阳的肩膀上,高兴地说:“爸爸!发布任务了!”
“主线任务:为父亲洗刷冤屈证清白。支线任务:协助七皇子翟或渊登基。说明:若支线任务失败,则默认主线任务失败。请爸爸加油!”
支线任务失败的可能性有二,一是翟或渊没有顺利登基,二是翟或渊不是真正的九五之尊。
傅阳明了,肩抗小鹦鹉回家。
回到热气滚滚的小屋,傅阳又一次琢磨着要不要换一家屋子租,毕竟一个能养得起那么多下属的人不可能真的没钱。陶讯之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穷,可能只是做给别人看的。
犹豫良久,傅阳打消了念头。
他搬了小马扎到院子纳凉。
此时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天尽头还有夕阳的余晖。傅阳一个葛优瘫,但小马扎无法让他完美的葛优瘫,他只好不断的调整姿势,好让自己舒服。
就在他再次调整好姿势时,上次来的那个黑衣人,又出现了。
贾甲其实早已到了,但刚跃上墙头就看见自家公子如同浑身长刺一般不断挪动,不得




十级精分现场[快穿] 分卷阅读50
不为顾及公子颜面,而暂停墙头。
他等了一阵,终于等到公子再次调整好姿势坐定。他生怕公子又不满意此姿势再调整,便迫不及待的先下来了。
他低着脑袋,毫无感情地说:“属下见过公子。”
此刻,傅阳正半靠着树干,屁股坐在小马扎上,双腿分开六十度左右,很是粗放的姿势。见有人来,他默默并拢双腿,默默站起来,一本正经道:“有什么发现?”
“据郴州传来的消息,有人给了户部尚书家人一笔银子,让她们撤离郴州。”
户部尚书贪污受贿,证据确凿,皇帝下旨三日后斩首,但并未治其家人的罪,他的妻儿为什么又要撤离?
“是谁让他们撤离的?”
“属下已经让人去跟踪,但目前还没有消息。”
此事应该不是翟或渊所为吧,下这么大一盘棋,最后只是为了坑死自己?但若不是翟或渊,那很有可能就是太子了。所以,户部尚书是被逼迫的、威胁的?
这么一想,果然合理多了。
傅阳道:“多派几个人手盯着她们,若是出个意外,一定要护住一两个能说话的。”
贾甲领命,默默退下。
翌日的太和宫里。
已经六十多岁的皇帝双手扶着龙椅,因身体不适,他说话极慢又声音苍老,道:“太子,你说两年前衢州刺史未曾开仓振粮一案,是户部尚书污蔑的?”
太子道:“回父皇,人证物证俱在,儿臣所言句句属实。如今户部尚书知道自己罪无可恕,已安排家中妻儿老小潜逃。”
不少人纷纷将目光落在翟或渊的身上,尤其□□羽。
翟或渊面容沉静,气定神闲。
皇帝疲惫地叹了声气,下令道:“追回户部尚书的所有家眷,押送进京,择日问斩!”
早朝过后,皇帝未再让翟或渊去御书房。之前哪怕户部尚书逛窑子被抓,皇帝也未曾回七皇子的权力,今日却让翟或渊早早回府。
翟或渊听话的离开皇宫,却没有回府,而是去了大牢。
昨日太子向皇帝禀明户部尚书贪污受贿时,皇帝已经下令将其押,等待三日后问斩。
现在才第一天,太子又揭发了户部尚书一个罪行,残害忠良。
牢房昏暗无光,唯有施行的地方有一扇铁窗,透着外面温暖细腻的阳光。
户部尚书的牢房在最里面,他穿着囚服,背靠着墙又面对着墙,脸上无悲无喜,一双眼睛毫无神采。
翟或渊踱步进去,在他牢房外站定。
“尚书大人。”
户部尚书依旧坐着,纹丝不动。
翟或渊不以为意,平静道之:“今日太子殿下与父皇禀明当年衢州刺史一案,父皇下令,要将你的家人全部追回问斩。”
户部尚书挪了个位置,背对着翟或渊,藏起脸上微动的表情。
“太子已经找到了她们的下落。”
户部尚书脸色微变。
“你说,今天晚上会不会是个动手的好时机?”
户部尚书终于没能忍住,转过身来,扑跪在地上,“罪臣愿意从实招来,请七殿下援手救一回罪臣的家人!”
翟或渊却道:“只怕我尚未来得及救出你的家人,你就已畏罪自杀或是被畏罪自杀了啊。那我岂不是白白救了你的家人?”
“罪臣愿凭七殿下处置。”
“父皇会再提审你,到时你自己决定吧。”
户部尚书瘫软在地上,外头烈日炎炎,牢中彻骨冰寒。
当日的夜,是个无月的夜。
三波人马齐聚在从郴州去往宾州的路上,并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厮杀了一阵,傅阳的人发现:咦,有一波人跟自己一样要救人,不行,他们救了一个,咱们要救两个!
翟或渊的人发现:呵,居然跟我们抢人,你们抢两个,那我们抢三个!
另一波人发现:妈的,居然有这么多帮手,害得我们的人都死了,溜了溜了!
救了人的贾甲快马加鞭赶回京城,率先报个信。剩余的人马也保护着他们救回的人,快马加鞭的回京。
于是,隔日下午到消息的傅阳去了趟翟或渊的府邸。
“陶学士的诚意带来了?”
傅阳微笑,道:“下官昨日遇见一个人,不知道对七殿下来说算不算是我的诚意。”
翟或渊抬眼看他肩膀上的鹦鹉,“你的鹦鹉吗?”
89757想喳喳几声反驳,但又不敢,只能憋着。傅阳对他的讽刺也是充耳不闻,道:“户部尚书的夫人和孩子。”
翟或渊眉角轻挑。
今日凌晨,他的人给他报信说,营救户部尚书家人时遇上了一伙与他们目的相同的人,但尚不清楚是谁的人。
原来,是傅陶讯之阳的人。
他没问傅阳那母子俩现在如何,只道:“那就有劳陶学士多照弗了,户部尚书若是知道,定然对你感激不尽。”
“下官只是为七殿下做事罢了。”
翟或渊不置可否,转了话题,“之前没见陶学士喜欢鹦鹉啊。”
傅阳笑眯眯地说:“这只鹦鹉挺聪明的,还会说话,下官偶然与它遇见了,就想养着它了。”
“会说什么话?”
“它会说的挺多的,最会的就是自己骂自己了。”
89757:“……”
“怎么个骂法?”
“下官让它给您展示一下吧。”傅阳将89757抓到手心里,一脸亲和慈祥的笑,“来,给七殿下展示一下你是如何骂自己的。”
89757瞪大了它瞪不大的眼睛,最终迫于傅阳的淫威,学鹦鹉学舌道:“我是个小傻逼,爸爸别生气。”
翟或渊本以为傅阳是开玩笑的,没想到89757真的会说人话,还真的会自己骂自己,嘴里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傅阳满意了,抬头望着翟或渊,“七殿下,您听,它说了,是不是很聪明。”
不知为何,翟或渊在他的语气里听到了咬牙切齿。
“不错,挺聪明。还会说什么?”
“会说的多呢,七殿下喜欢么?”傅阳又摆上亲爹笑,盯着89757慢吞吞地说:“若是七殿下喜欢的话,不如……”
“爹!爹爹!”89757扑扇着可爱的小翅膀,委屈巴巴地说:“崽崽以后乖乖的,再也不惹爹爹生气了。爹爹,崽崽这么小,又这么傻,你忍心嘛。爹爹~”
论撒娇,89757真是一把好手,声音又甜甜的、脆脆的,还配上小翅膀和小脑袋在傅阳耳根磨蹭,蹭得傅阳渐渐绷不住,露出点点笑意。
翟或渊便眼睁睁看着这对父子俩演出父慈子孝的大戏。
“不如怎样?”
“以后下官也送一只鹦鹉给七殿下。”
翟或渊左手食指指腹无意识地敲着椅子的扶手,带回了话题,“保护好户部尚书的妻儿,明日我会请陛下重审户部尚书。”
“是。”傅阳从座位上起身,但他站起来与坐着也没太大区别,只比坐着的翟或渊高出那么一点点。他恭敬作揖,“那下官先行告退了。”
“嗯。”
翟或渊见着他带着那只花鹦鹉慢慢退出明堂,离开府




十级精分现场[快穿] 分卷阅读51
邸,忽然嗤笑一声,目光却更意味深长了。
这个人,比他印象中的更有趣。
第37章七皇子的入幕宾
“三天后斩首”的第三天早朝前,翟或渊带着新的人证物证见了尚未睡醒的皇帝。皇帝未足眠,但依旧尽职尽责的起床,重新提审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跪在御书房里,将事件原原本本的陈述出来。
等他说完了,天也彻底亮了。
傅阳在翰林院无所事事,继续琢磨着户部尚书的事情。
方才早朝,皇帝忽然改口,虽然户部尚书还是要斩首的,但他的家人可以幸于难。其余的,没有多说。
太子因此在太和殿暗暗指责,认为皇帝不公平,偏心七皇子,所以包庇他并因他而减轻了对户部尚书的刑罚。因而,太子被皇帝狠狠训斥了一顿。
傅阳闲来没事,又捋了一遍前因后果。
前因他不太清楚,但大概能猜到。
太子用了某些手段威胁户部尚书主动去逛窑子,并安排了官兵去搜查,从而牵扯出所谓的户部尚书的靠山七皇子。但现在看来,户部尚书并不是翟或渊的人,那么这是一开始太子和户部尚书就设计好的圈套,等着翟或渊去钻。
但户部尚书知道太子有可能会赶尽杀绝,便提前安排妻儿老小离开京城。
可在事情都计划好了之后,太子又改口,要将翟或渊彻底拉下坑,所以又给户部尚书弄了个“残害忠良”的罪状。
……
傅阳一楞,贪污受贿、残害忠良,当年陶讯之父亲不也是因为这两个罪名以及谋反才被满门抄斩的么。
一模一样的套路。
陶丞相的案子过去十年,那时候太子才三十多岁,皇帝也就五十多岁。这两轮案子所用的手法几乎一样,那么问题来了,陶丞相被污蔑也是太子所为吗?如果是,太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阳想调出当年陶丞相的案子仔细看看。
但是,翰林院不是查案的地方,没有卷宗。他这个翰林院学士也没有权利去调看刑部或大理寺的卷宗。
“户部尚书是明日午时问斩?”
89757道:“是的。你要做什么?”
傅阳笑眯眯跟翰林院的其他人打了招呼出门,说:“去见一见户部尚书,感觉我们应该挺有话聊的。”
“聊什么?”
“陶讯之的爹也是因贪污受贿、残害忠良而被满门抄斩的,你说我跟他是不是可以聊一聊?”
“可以聊!”
户部尚书虽然是重点看守对象,但也不是不能见,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是空穴来风。
傅阳走进暗沉的牢房,见到了格外狼狈的户部尚书。
“尚书大人还好吗?”
户部尚书抬眼从乱糟糟的发隙之间看向傅阳,“你是?”
傅阳道:“我是傅阳,来看看尚书大人。”
户部尚书从未听过这个名字,默默回忆自己曾见过的人,但毫无印象,“我不认识你。”
“那大人认识陶镜吗?”
“陶镜?陶丞相?”户部尚书苦思片刻,惊愕道:“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陶镜?”
傅阳胡扯道:“十一年前,陶丞相对我有一饭之恩。尚书大人记得陶大人?您也觉得陶大人贪污受贿、残害忠良,当以跟你一样的罪行入狱抄家吗?”
“不,陶镜不止贪污受贿、残害忠良,还谋反,这是他罪有应得。”
“你离谋反也就一个太子的距离。尚书大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也不要你出面证明,只要你说一说你知道的。”傅阳笑说:“大人,这里只有你我,不会有第三个人听见。”
户部尚书充耳不闻。
傅阳想了想,又说:“你的妻儿在我手里。”
“不可能!七皇子说了,她们现在都很安全!”
“我也没有别的要求,只是希望大人能将当年的事情知道但那部分告诉我。大人若是愿意告知,你的妻儿自然很安全。”
“你!”
户部尚书死死瞪着傅阳,许久,他叹了声气,说:“当年陶丞相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等我得到消息时,陛下已经将丞相治罪。但丞相为人,众人皆知。然则陛下金口玉言,无人胆敢反驳。”
他道:“此事,你无法查。但若有一天条件允许,你能够为陶丞相翻案,那就去找刑部的邢大人吧。大理寺卿虽曾是陶丞相的门客,但未必可信。”
傅阳不知道当初陶讯之找上大理寺卿时,对方是什么表情、什么态度,但从他的接触来看,大理寺卿有点眼高手低。没想到,居然还跟陶丞相的冤案有关。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谢谢。”傅阳诚意道:“你的妻儿过得很好,尚书大人放心吧。”
“谢谢!”
从牢房里出来,已经中午了。
烈日如同火球,只在太阳下走了会儿便大汗淋漓。傅阳不仅热得冒烟,还出现了幻觉。他觉得自己看见了翟或渊的马车。
但翟或渊在这儿做什么?
“七殿下?”
轿子里传来傅阳耳熟的声音,翟或渊饶有兴趣道:“陶学士与尚书大人聊什么聊了这么久?”
傅阳道:“下官想问问尚书大人如今的感受。”不等翟或渊追问,他又继续说:“大人说,我太年轻,他说了我也不会懂。”
“是么?”
“是的,然后下官不问了。”
“需要那么久?”
“尚书大人思考的时间太久了。”
翟或渊嗤笑,“陶学士,若有一日让本宫发现你说谎了,本宫定不轻饶你。”
傅阳规规矩矩道:“下官不敢说谎。”
推迟了一天又一天斩首的户部尚书终于在翌日被斩首示众。行刑时,他的妻子在人群中遥遥看着,险些没忍住冲出去。
傅阳拦住了她,劝慰了许久,才将人带回。
之后几日,整个京城都仿佛陷入了一种沉闷的氛围。直到中秋当日,皇帝在宫里办了一场百官宴,所有朝廷官员都须参与,甚至皇子们可以带家眷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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