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级精分现场[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盐程
“陶镜的案子居然连提都不能提,这中间肯定是涉及到了很多高层人物。连邢大人都不敢得罪的人,官职肯定非常非常大!”
“说不定就是太子!”89757附和。
“除了太子,还有很多人啊,皇帝有那么多儿子。除了那些皇子,还有一些高官也是有可能被牵涉其中的。”
89757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其实七皇子也有可能的。”
“十年前翟或渊才十几岁。”
“但是他的母妃不小了啊。”
“……”言之有理。
傅阳思考的时间太长,长到邢大人心里愈发焦虑。他余光瞄了眼邢大人,道:“邢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
“陶学士明白就好。”
“看来陶丞相的案子涉及很多邢大人都无法反抗的高官啊。这么一来,我也就有个范围了。真是多谢邢大人提醒。”
邢大人拍案而起,“陶讯之,你!”
傅阳轻轻拍拍他的手,“邢大人,您不愿意跟我说,不如将当年的卷宗给我看看?也不必您拿到我手里,您只要不小心……让我看到就可以了。”
“混账!陶讯之,这件事到此为止,今天本官就当没见过你,你不要再来见本官了!”
“邢大人,你这么激动,我很怀疑你想包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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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傅阳笑眯眯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戏谑与试探,“猜测得大胆些,这些人可能是二皇子、三皇子、太子、惠妃、……皇后?”
傅阳说了几个人,邢大人的脸色依旧,没有太大变化,直到他说到“皇后”。他蓦地变了脸,陶镜被冤一案居然是皇后主谋,这让他怎么翻案?
心中惊涛骇浪,但脸上平静如水,得出结论,“也就是说,当年陶丞相之案的背后主谋是皇后。”
邢大人一脸怒容,“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诶呀,走过路过的小可爱们,什么文、预、作的随便动动小手指一下啦,谢谢大家,么么哒(^3^)
第40章七皇子的入幕宾
傅陶讯之阳与陶镜同姓,他又如此迫切地想为陶镜翻案,莫非并不是施恩与报恩这么简单?
邢大人瞪着傅阳,“你是陶镜的什么人?”
傅阳不动声色,道:“陶丞相于我,不止是恩人,更是再生父母。十一年前,我是手无分文、吃饭都靠讨要的流浪儿。在我快要撑不下去时,遇见了陶大人。陶大人不嫌弃我脏,不嫌弃我臭,带我去饭馆里吃饭。陶大人走的时候担心我无法生存,安排我去学堂学习,让我住在学堂中,还给了我一些碎银。”
他望着邢大人,情真意切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将陶大人的恩情铭记于心,不敢有半分遗忘。邢大人,晚辈绝不相信陶大人会贪污受贿、残害忠良,更别说是谋反了!”
许是傅阳太过诚恳,邢大人的怒火渐渐被平息,“你想报恩的心情我了解,但是翻案这件事以后还是不要提了。”他叹息,“而且,这件案子是没有卷宗的。”
没有卷宗……啧,陶家上下那么多人,就因为皇后的私欲而一个不剩。太惨了,真的太惨了啊。
“既然如此,晚辈就不打扰邢大人了。”傅阳起身,诚挚道:“不论如何,晚辈还是要谢过大人的。”
“不必客气。陶学士,听我一声劝,不要再想着翻案了。”
傅阳拱手作揖,“是,晚辈知道了。”
离开邢大人的府邸,转了个弯,傅阳定在了原地。他愣愣地看着转角处等着的马车,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几步走上前去,“七殿下。”
翟或渊帘子都没掀,“上马车。”
“是,谢殿下。”
马车动起来,傅阳与翟或渊对面而坐。
傅阳个子矮,坐着都比翟或渊矮很多。翟或渊眯着眼睛看他,忽然问:“你的鹦鹉呢?”
本以为翟或渊会问他找刑部尚书做什么的傅阳:……
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它在家里。”他去见邢大人,肩膀上还站着只鹦鹉,似乎有点不尊重对方吧。
“不怕它跑了么?”
“没关系,它很乖。”
翟或渊笑了下,“我养的这只就不怎么乖。我好吃的、好喝的养着他,他却一心往外跑。你说,我该怎么办?”
仿佛听到了弦外之音的傅阳:“……”
他想了想陶讯之的人设。陶讯之是腹黑的,也是聪明的,翟或渊对他态度的改变,他可能察觉出来了。面对这样的翟或渊,傅陶讯之阳坦然自若道:“可能他觉得你将他养的太好了,会让他渐渐丧失自己的生存能力。所以才不愿被养着吧。”
“有本宫护着,他丧失了生存能力又如何?”
“若有一天,他的主人不喜欢他了、不要他了,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于他来说都无异于死的结局。但若七殿下没有养着他,没有让他丧失生存能力,那么无论什么境遇,他都能坚强的活下去。”
“那么你的鹦鹉呢?你就不怕有一天你不要它了,他也会死?”
“不会。”
“为什么?”
“我死了,它才会死。”
“……”
傅阳敢说这句话,翟或渊却不敢说这句话。他对傅阳的感情是有些与众不同,但还没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他盯着傅阳,想从他的眼里看一看这句话有几分诚意,毕竟那只是鹦鹉,而他指的却是他。可是,傅阳很认真,认真到他莫名觉得心里不舒服。
与翟或渊不舒服的心里相反的是感动到痛哭流涕的89757,他抱着傅阳的脖子,在他的脸上抹了许多眼泪鼻涕。他一边高兴到流泪一边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爱我了!爸爸,以后我一定更加认真的为你发挥我最大的作用!爸爸,我爱死你了!呜呜呜……”
傅阳:……你可走开吧!
虽然在识海里不会真的眼泪鼻涕,但光是想想也觉得很恶心好吗!
马车停下来,傅阳率先下来。可看着这屋子,他只觉无奈,看来马车里一番意有所指的对话可能并没有改变翟或渊的想法。
翟或渊紧跟着出来,他道:“你的鹦鹉怎么没来接你?”
傅阳:“……”
同样听到问话的89757赶紧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让自己变成鹦鹉飞出来。它一飞出来就冲向傅阳,一头扎进傅阳的怀里,撒娇地说:“爹爹,我想死你了!”
傅阳:“……”妈的,一个两个都脑子瓦特了。
翟或渊:“……”说出来就出来,真是一点都不经念叨啊。
两人一鸟一起穿过前面的大院子和两间屋子,进了傅阳住的那间小窝。小窝里久不住人,灰尘飞舞,蜘蛛网占地为王。
两人都有点嫌弃这间屋子。
这要是让傅阳回来住,他都不乐意为自己打扫屋子。
“有什么要带走的?”
傅阳看着满是灰尘的房间,放弃地说:“算了,没什么东西需要带走的。”
翟或渊看着那些书,“什么都不要了?”
“不要了。”
“那就走吧。”
傅阳沉默须臾,又将话题给扯回来,“七殿下何必呢?”
翟或渊道:“我还有兴趣,他还没死。”
“……”
回来了一趟什么都没带走的傅阳又跟着翟或渊去他的府邸了。正好是中午,两人一回来就吃饭。
饭后,翟或渊和傅阳各自回房。
傅阳回他的客房,翟或渊去他的书房。他坐在条案后面,脸色冷峻,看着眼前的下属,道:“去查一查陶讯之为何要见刑部尚书。还有,他去狱中见户部尚书究竟说了什么?”
这下属不敢问为什么,只是领命去办事。
翟或渊的视线落在条案上的书页上,但视线并无焦点。傅阳在他府中休息的这段日子很安稳,但这么安稳的人为什么会在户部尚书行刑前一天去见他,又为什么三番五次去见刑部尚书。
这个傅阳,到底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
傅阳躺在床上看着帐顶想,住在别人家里始终不方便,现在翟或渊又不肯放他走,以后做事更不方便了。
在这里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见一回他的手下,难度更大了。
如今陶镜当年的案子的主要涉案人员已经出来了,顺藤摸瓜地查下去,一定能查出内情。其实傅阳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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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象得出皇后当年是如何步步为营诬陷陶镜的,但他想不出皇后这么做的原因。
而且邢大人说得对,陶镜想翻案几乎不可能。当年陶镜被诬陷,皇帝不可能那么蠢,一点都没有察觉,也就说皇帝当时是站在皇后那边的。
上位者通常都有一种病,就是哪怕他明知自己做错了,但为了自己的威严和尊严,他会继续错下去,并极力遮掩真相。
哪怕是现在的皇帝死了,继任的天子也未必会掀出真相。因为皇帝犯错,丢的不仅是皇帝本人的威严和尊严,更是帝王家的脸面。
所以陶讯之想为自己父亲翻案,很难。
但是再难他都必须去做,必须为陶镜正名。
89757忽然炸起来,说:“爸爸,我刚看到系统资料更新,老皇帝的病情更严重了,他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刚刚。”
傅阳张张嘴,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院子里有人急冲冲的跑步声。他坐起来看着门外,片刻后果然见翟或渊匆匆离开。
“不知道老皇帝有没有写遗诏。这事可能是翰林院院长负责,但我只是个学士,也看不到遗诏啊。”
“是啊,而且太子还在蹦哒呢。太子若是不废,一旦老皇帝死了,那么继任的人就是太子了,我们的任务就失败了!”
“废太子,有什么办法呢。”
傅阳重新躺下来,盯着素净的帐顶,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床沿。蓦地,他腾地坐起,笑说:“我有办法了。”
89757好奇,“什么办法?”
“一个一箭双雕的办法,嘿嘿嘿。”
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的傅阳也不着急了,他美美地睡了一觉,一个时辰后才醒来。
洗了把脸,傅阳换了身衣服出门。
由于他“逃跑”过,虽然只是跑出去了一上午,但是翟或渊的下属看顾他看顾得更紧致了。傅阳表示,“我只是出去买点东西,你们跟我一起去也行。”
下属们将信将疑,跟傅阳一起出了门。
傅阳找了一家酒楼,包了一间私密的包厢,又点了茶水和零食,静静的在里头吃了一个多时辰。
太阳已经准备回家,傅阳结账离开。
他离开酒楼之后,他的手下悄悄探进了那间包厢,在圆桌底下的夹层里找到了傅阳留给他的纸条。他展开来看了眼,又瞬间捏成齑粉,很快走了。
第41章七皇子的入幕宾
皇帝的病不是突如其来,他昏迷了一个多时辰,在太医的医治下醒来便看见龙塌前聚着的几位爱妃、皇子以及公主。一堆人在龙塌前关心、询问、安抚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渐渐散去。
翟或渊本颇受重视,与太子、皇后及他的母妃淑妃留到了最后,但到底不比太子与皇后,是以走得略早些。
出宫前,淑妃留他在宫里一起用膳,被他婉拒了。
他还记得家里有个非常不安分的人,这个人非常可能趁他不注意就跑了。
果然,他一到家就有人跟他汇报,傅阳下午又出去了一趟,虽然只是在酒楼白白坐了一个多时辰。
“他没有离开过?”翟或渊再次确认。
“没有。”
“你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没有。”
翟或渊若有所思,总觉得陶讯之出去一趟不会是单纯吃东西那么简单。
他挥挥手,去了傅阳的房间。
天已经黑了,傅阳房里却没有一点烛光。翟或渊在外面站了会儿,并没有敲门。未几,他又转身离开。
屋里,傅阳睡得很香。
翌日,睡得很早的傅阳醒得也很早,然而隔壁的翟或渊也开了门,与他开门的动作非常一致。
“七殿下,早。”他主动打招呼。
“早。”翟或渊反手带上门,与傅阳一前一后走在石板路上去吃早膳,“你昨晚睡得挺早。”
傅阳在他侧后点头,“是。”
“昨天下午太累了?”
“闲来无事,便早早的睡了。”傅阳不想被套话,机智的转移话题,道:“陛下的身体如何?”
翟或渊摇头,“太医说,陛下撑不了许久了。”
老皇帝撑不了许久,但太子依旧还是太子,七皇子依旧只是七皇子,这对七皇子很不利啊,毕竟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七殿下如今有什么计划吗?”
“陶学士有什么计划么?”
傅阳想了想,说:“下官是有一个计划,不过时机尚未成熟,还需再等一些时日。不过,应该也快了。”
翟或渊饶有兴趣,“什么计划?”
“在时机尚未成熟前,下官可否暂且不说?”傅阳低眉垂眼,道:“下官保证,此计划定会万无一失。就算有意外,也绝不会牵连到七殿下您。”
翟或渊眉心一蹙,心里的预感不太好。
几日后,皇帝的身体暂且调养到了良好的状态,朝中的氛围倒是更剑拔弩张了。
傅阳又跑到了酒馆里吃喝。
“爸爸,你的计划真的可以吗?”
“你不觉得我的计划很绝妙么?”傅阳微笑,附耳听着酒馆里、大街上的百姓们在茶余饭后的纷纷议论。
89757抖抖翅膀,埋头吃东西,吃了会儿才抽空说:“虽然大家都在讨论,但是老皇帝未必会管啊。要不然当年皇后诬陷陶丞相时,他怎么不管。”
傅阳悠哉游哉吃干果,“当年陶镜处刑时,老百姓们并不知道陶镜是被诬陷的。但现在不一样了。毕竟,民可载舟,亦可覆舟啊。”
楼下,从酒馆到街边的小摊,很多老百姓都在议论。有些人消息没有那么灵通,但吃完一顿饭,便又成了消息的传播者。
这人道一句:“听说了么,太子府里藏了很多美女!”
那人道:“这算什么,我听说啊,太子府里不止有美女,还有小倌呢!太子每天晚上睡完女人睡男人,哈哈,真是大忙人啊!”
“哈哈哈是吗!这身体怕是要吃不消的吧。”
“诶,我倒是觉得这些都还不是大事。不知道你们听说没,太子府里有很多很多银子和金子,这些金子和银子堆两个房间都堆不下,还得挖坑、挖地洞,将这些金银都藏起来呢。”
“那么多金银,真的假的?天呐,太子哪来那么多钱的?”
“太子嘛,有钱也是应该的。”
“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太子有钱也是应该的。他太子再有钱也不可能两个房间都放不下,甚至还要挖地洞藏吧?”
“其实这些事也未必是真的,就算真有那么多钱,太子也不可能笨到都藏在自己府里吧。肯定是流言!”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
流言,只会越传越广、越传越离谱。就算皇帝有心制止,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宫里。
老皇帝双手扶着龙椅扶手,睥睨着底下众人,“朕近日听闻民间有不少小道消息,称太子在府中养了不少女宠与男宠,还藏着不少金银。太子,对此你有何要说?”
提起此事,太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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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冤枉!儿臣府中只有明媒正娶的几位皇妃,哪里来的女宠,遑论男宠,简直荒谬!”
“那么两间屋子藏不下的银子呢?”
“父皇,儿臣这就更冤枉了。儿臣向来洁身自好、两袖清风,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银子。那藏在府里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的人自然要出来为太子说话,纷纷附和,并揣测这肯定是某些小人的阴谋,是别人的诬陷。
为数不多的中和派自然不会发言,但站队翟或渊的当然不能任由对方挑衅,插嘴道:“陛下,微臣以为空穴来风而未必无因,但微臣也相信太子的为人。不如您派人调查一番,如此也能还太子一个明白。”
“你放肆!你这是侮辱本太子。”
“太子既然清清白白,又有何惧呢。让陛下调查一番,也能堵住悠悠众口,让老百姓们都知道,太子您是清白的。是不是?”
“你!”
老皇帝默不作声的琢磨一会儿,目光转向翟或渊,“老七,你以为呢?”
翟或渊只联想到前些日子傅阳跟他说的时机未到,太子这事说不定就是他的计划之一。他道:“儿臣认为,首先还是要制止这些流言的传播,其次才是证明太子的清白。不过儿臣相信,太子一定是清白的。”
太子不满,很想反驳,但他知道这不是个合适的与翟或渊互怼的场合,忍了忍,没说话。
老皇帝又思考一阵,表示暂且就先制止留言吧,太子贪污没有的事情暂且揭过不提。
早朝之后,翟或渊回府,傅阳还在外面没回来。他问了管家,如前两天一样,这人一大早就出去了。
翟或渊想了想,也出去了。
不过这会儿傅阳刚跟下了朝的邢大人遇见。在他回翟或渊府邸的路上,与邢大人狭路相逢。
没预料到会遇见傅阳的邢大人其实挺想装作没看见的,但傅阳没眼色的主动跟他打招呼了,他只好下轿与他客套两句。
客套两句后,邢大人忽然灵光一闪,低声道:“近日京城流言四起,不会是你的手笔吧?”
傅阳摇头,“怎么会呢。大人不是说了,让我不要再查那件事情么。晚辈已经不查了。”
邢大人本也只是突然怀疑,听他这么说,算是相信了,还道:“这事儿今日朝上陛下提到了,但只是让人制止流言,对太子是否贪污一事轻拿轻放。”
这个结果在傅阳的预料之中。
流言说太子如何如何有钱,百姓们会对此津津乐道,但朝廷官员未必会信。哪怕他贪污,也不可能将银子光明正大地藏在家里。不过这个夸张的流言,只是想让皇帝的注意力被勾起来。
眼见邢大人的轿子走远了,89757才说:“爸爸,为什么不告诉邢大人?户部尚书不是说他可以信任的么?”
“邢大人连当年的事都不敢说,谁知道能不能信。”
“老皇帝果然偏心太子。”
傅阳没发表意见,明知户部尚书是被太子撺掇,但老皇帝还是选择包庇太子。自此,傅阳便知道想动太子太难了。
所以,他只能利用民声。
傅阳回府与翟或渊出来找人走的不是一条路,是以翟或渊到酒楼时只得到了人已经走了的消息。但他打听了一下,在酒馆的一个多时辰里,傅阳依旧只是吃茶吃东西,没做其他任何事情。
他只好打道回府。
之前他让人去查傅阳见户部尚书是为何事,但并未打听出任何。当时的狱卒给足了那两人空间,没有人知道他们谈过什么。
还有邢大人。邢大人口风紧,翟或渊亲自试探过两回,但是一无所获。反倒是有人从邢家奴仆入手,撬出了一丁点消息。那奴仆当时守在门外,只偶尔听到里面有邢大人发怒的声音,而且后来傅阳走了,邢大人的脸色也依旧沉得可怕。
这个消息聊胜于无,但邢大人为什么会发怒?傅阳又为什么去找邢大人?翟或渊暗自思忖,又让人去调查傅阳。
回到府里,傅阳正在自己房间看书。翟或渊阔步走进去,“听说你回来的路上遇见了邢大人,还聊了几句?”
傅阳放下书,点点头,道:“只是寒暄了几句。”
“你什么时候与邢大人的感情这么好了?”
“同为朝廷办事,遇见了打声招呼,也是应该的,不是吗?”傅阳抬头望着不断试探的翟或渊,笑眯眯地反问。
翟或渊道:“同为朝廷办事,你跟邢大人寒暄,怎么不与我也寒暄寒暄?我倒是也挺想与陶学士寒暄一番的。”
傅阳顾左右而言他,“听邢大人说,今天陛下问起近日关于太子的流言了?”
“嗯。此事是你所为?”
傅阳想了想,点头。
“为我?”
“……”并不是,不要误会。
第42章七皇子的入幕宾
对付太子这个计划,从头到尾只是单纯的傅阳对太子的报复,与翟或渊一分钱关系没有。但这确实一箭双雕,在为自己报仇的同时也为翟或渊解决了麻烦。
傅阳的沉默,被翟或渊当做了默认。
翟或渊也想过用类似的办法拉太子下马,但他向来行事小心又谨慎,是以迟迟没有动手。没想到傅阳的动作比他快很多,而且效果也不错,至少他没有想到利用民声掣肘皇帝。
他提醒道:“计划不错,但你要小心皇后,皇后的心思比太子要缜密得多。若是被她查到了你,那么整个计划都可能付诸东流。”
“皇后……这么厉害?”
“与其说是太子想要那把龙椅,不如说是皇后想要坐上去。”
傅阳脸色微变。他思忖须臾,道:“七殿下的意思是,就算没有这个太子,也会有其他太子。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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