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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级精分现场[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盐程
中秋的月很圆,也很亮,宛如银盘。
开场前,皇帝说了些天下同乐的话,百官们也很给面子的与之一起庆祝,而后才开席。傅阳官职低,坐在宴席的后面,一边吃着酒,一边欣赏着戏曲节目。
直到酒席过半,皇帝退场,众人才敞开来。
傅阳端着小酒杯,不着痕迹的渐渐靠近刑部的邢大人。邢大人正酒酣时,见有人来敬酒,都笑眯眯地应了。
“邢大人,久仰大名啊!”
“是状元郎陶学士啊。”他拍拍傅阳肩膀,拿出前辈的姿态,说:“好好干,能入翰林院的都是人才啊!”
傅阳点点头,靠近了些,在邢大人的耳边低声道:“嗯,户部尚书大人也是这么告诉我的。”
邢大人怔楞,微醺的意识瞬间清醒,眯眼打量起傅阳。傅阳便站直了随他打量,只是他的眼里藏有千言万语。邢大人眉心微蹙,道:“陶学士话里有话。”
“下官想找个恰当的时间,与大人您好好学习如何为官、又如何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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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阳一笑,羞赧道:“其实下官只是想跟您学一学怎么破案。尚书大人曾说过,您是当朝最厉害的青天大老爷。”
“不敢当不敢当。”邢大人微微思索,而后道:“若你当真有兴趣,明儿去本官府上,本官可教你一二。”
“多谢邢大人。”
目的达成,傅阳诚心诚意的敬了一杯酒,没再打扰邢大人与旁人的谈天说地。
傅阳实在是个矮,一不小心就被淹没在百官之中。翟或渊暗暗观察着他,明明是想看看他想做什么,却被这场景弄得发笑:傅阳真的是……与女子一般高,偏偏又一身韧劲儿。
傅阳一转身就看见翟或渊打量着自己,随手拎起桌上的小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走过去。
“七殿下,下官敬您。”
“敬什么?”
敬你是条汉子!傅阳暗戳戳的想,嘴上笑眯眯地说:“能为七殿下做事,是我的荣幸,所以下官要谢七殿下。”
翟或渊不领他的情,“那你喝吧。”
傅阳不以为意,仰头喝了这杯酒。他知道翟或渊依然不喜欢他,不过没关系,反正他俩只是上下级,将来任务完成,他俩连上下级都不是了。
所以,喝完酒的傅阳就想跑,但又来了个不速之客。
太子皮笑肉不笑地说:“没想到咱们状元郎跟七弟关系这么好?真是让我这个做大哥的羡慕啊。”
“其实,户部尚书与大哥你的好关系,也挺让我羡慕的。”
太子脸色微变。
皇帝忽然回成命,不追究户部尚书的家人,还训斥了他一番,显然是翟或渊使了什么诡计,让皇帝知道了真相。可恨那个户部尚书嘴不牢靠,竟将他供出来。幸好皇帝虽然生气,但并未废除他的太子之位。
“可他终究不是一条好狗啊。我喂养他这么多年,他不知感恩,却反咬我一口。这样的狗,留着只会糟心啊。”
“户部尚书在天有灵,你刚才的话,他一定都会听见的。”
太子又被堵得哑口无言,傅阳都忍不住想笑了,于是默默转身,离开这里。
他身后,太子又说:“他听见了又能拿本宫如何?不过还是不说这些了吧,我们喝一杯,这些年你也是辛苦了。”
“大哥才是辛苦了。”
喝了这杯酒,恩仇没抿尚在,并且更深。
走出没几步的傅阳忽然脚步一顿,89757从他的领口冒出一颗小脑袋,说:“爸爸,我刚刚检测到,七皇子好像有危险了。”
“好像?”
“他不是我们的主要任务,所以系统无法预测。但刚才系统发来警告,说支线任务正在崩溃,请及时补救。这不就是七皇子有危险的意思吗?”
傅阳回头看向翟或渊,这人刚刚喝完酒。
糟!
作者有话要说:
榜单?不存在的。
但我是不是还有你们⊙w⊙
第38章七皇子的入幕宾
傅阳第一反应就是酒里有毒,回头快跑几步,一把抓住翟或渊的手腕。二人年纪相差五六岁,但傅陶讯之阳的模样更显稚嫩,又因着身高差,仿佛儿子牵着爸爸。
翟或渊转眼看他,眉心微蹙,“你做什么?”
“下官有重要的紧急事情需跟您汇报!”
太子脸色不变,说:“好好的,能有什么重要又紧急的事情,陶学士莫不是在框我七弟吧?”
傅阳懒得理他,自己扯着翟或渊往外走,低声说:“七殿下,真的是很紧急的事情,人命关天啊!”
宴席上有不少人盯着他们突如其来的举动,控制住内心强大的讨论欲,用眼神彼此交流对他们行为的好奇。
翟或渊甩甩手,说:“你先放手。”
傅阳放了手,疾步往外。
很快,二人走出了宴席,到了无人的小径。
月色正好。
“什么事?”
“下官怀疑您刚才喝的那杯酒里有毒。”
翟或渊眉心微蹙,盯着傅阳的眼睛,企图找出破绽。但是,毫无破绽。他道:“我与太子喝的是同一只酒壶里的酒。”
“下毒的方法千千万,七殿下每一次都能防备、看穿么?您还是先请一位太医过来吧,就当作以防万一。”
有道理,他竟无法反驳。
傅阳继续劝说:“七殿下,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虽然翟或渊对傅阳一直有种奇怪的厌恶感,但此刻也有种莫名的信任感,至少傅阳比太子要让他信任得多。他转头让下属去叫太医,自己则动身回府。
89757从傅阳的怀里蹦出来,唧唧喳喳地说:“爸爸,爸爸!支线任务已经崩溃到百分之七十了。”
“我怕是扛不动翟或渊,有没有让我力气变大一点的?”
“没有,但是有跳楼机丸,就跟游乐场的那个跳楼机一样。”
“……运动不是会加速毒性蔓延么。”傅阳摆手,“要你有何用!”
傅阳个矮,走路不比翟或渊快,在他身后道:“七殿下,要不您先催吐一下吧。万一方才酒里真的有毒,下官担心太医还没来,您已经毒发了。”
“不必。”
翟或渊同意找太医是因傅阳那句“小心驶得万年船”,但他并不觉得自己中毒了,否则他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算,他真的中毒了,那也不可能在傅阳面前催吐!
傅阳有些着急。
“等等,七殿下!”他疾步往前冲,一把抓住翟或渊的手腕,使得后者被迫转身。他道:“下官得罪了。”
比他话音快的是他的手,他眼疾手快一手扣住翟或渊的后劲,使得翟或渊被迫低头。两人靠得极近,呼吸可闻,翟或渊忽然就楞了,目不转睛地凝睇着傅阳。
可傅阳又猝不及防的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翟或渊的口中并往里探,直到他的舌根处,再用力按压,使翟或渊产生呕吐反应。
傅阳的动作太快,隐卫们想阻止的时候,他的一系列动作已经完成了。翟或渊基于本能反应,转身吐了起来。
可翟或渊晚上吃得不多,倒也没吐出什么东西。
傅阳已被隐卫抓住,双手反剪在身后。但他没在意自己的境况,反而真心实意的建议:“七殿下,不如您催一次吐吧。”
翟或渊吐了一阵,反胃的感觉缓和很多。他脸色有些苍白,怒瞪傅阳,斥道:“陶讯之,你好大的胆子!”
89757抽空汇报:“崩溃条停在百分之六十五了。”
“下官知罪。”
“你!”这人摆明了“我知罪,但我死不悔改”的态度,翟或渊气得脸色铁青。他怒道:“是不是本宫太纵容你了!”
“……”就想问问何时纵容过。但既然崩溃条已经停了,说明刚才的催吐起到效果了,翟或渊既不愿意再催吐,他也不必勉强了。
翟或渊拂袖而去,隐士押着傅阳跟在后面。
快到宫门口时,翟或渊的属下终于带着太医来了。太医一眼看清眼前情况,没敢多问,“微臣见过七皇子殿下。”
翟或渊瞄了眼傅阳,道:“我身体不适,劳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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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了。”
他说着上了马车,太医跟着进去。
车内很宽敞,即便在行驶途中也很平稳。太医替翟或渊切脉,脸色自从容变得疑惑,最后心惊胆寒。他的脸色没逃过翟或渊的眼睛,翟或渊道:“太医,有什么问题?”
“殿下……似乎中了毒。”
“似乎?”
“殿下中了一种慢性毒,这种毒前期潜伏在体内,令中毒者毫无所知。但后期复发时,纵使神仙在世,也回天无力。而它的潜伏时间只有一个时辰。好在殿下方才催吐过,缓解了毒性的蔓延。”
翟或渊想到外面被他的隐卫押着的傅阳,内心复杂,但很平静地问:“可有解?”
太医点头,“七殿下可放心,这种毒虽难以察觉,但并不难解。微臣现在就为殿下施针,将毒逼出来。”
翟或渊点头,安稳坐着,任由太医为他施针。
夜已经深了,有微风。
马车行驶到半路,忽然有利箭破风的声音。隐卫们的反应敏捷,将利箭阻截,又自动围成一圈,将马车内的翟或渊保护起来。
属下靠得最近,“主子?”
翟或渊尚未来得及接话,太医便道:“七殿下,如今正是施针的重要关头,您万万不可心气不平、心绪浮躁。”
“嗯。”
外面的属下与隐卫们也明白了,严阵以待。
“现在什么情况,崩溃条又在继续?”
“是的爸爸!崩溃条刚才就继续崩溃了!现在已经到百分之六十了,但是崩溃的进度并不是很快。”
押着傅阳的隐卫没有因为突来的意外而松手,傅阳挣扎着,“松手,咱们现在的目标一致。”
隐卫迟疑。
马车内的翟或渊此刻对外面的任何一点风声都非常敏锐,道:“放开他。”
傅阳得了自由,观察起周围的情况。对方的人挺多,里外圈了三层的杀手,不过翟或渊的隐卫也不少,怕就怕梁上还有弓箭手。
他慢慢靠近马车,问里面的太医,“太医,请问您需要多久?”
“一盏茶。”
“我知道了。”
又一支箭袭来,有隐卫拦住了。
两拨人对战起来。
傅陶讯之阳也有暗中保护自己的人,此刻站在暗处,等待他的命令。傅阳也没有迟疑,让他的人全都加入,不过是去解决梁上的那些弓箭手。
傅阳穿行那么多的世界,学了不少防身的本事,但大多是近身肉搏,此时跟拿着剑的打架,他觉得自己胜算不大。而且,陶讯之的身体其实不大好。
可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先应付过去了。
“爸爸,箭箭箭箭!啊,还有杀手、杀手!”
隐卫被杀手分散开来,有个杀手成漏网之鱼靠近了马车,另一边又是一支利箭破风而来。傅阳一手撑着马车,借力飞跃而起,一脚踢开利箭,又立即转身,一个凌厉的手刀劈出去。
杀手被他逼得往后退了两步,但杀手的目的不是傅阳,而是马车里的人。杀手举剑,透过马车车窗,刺向里面的人。
“啊啊啊啊啊!”89757喳喳喳喳地叫。
傅阳不敢大意,下意识拿手去挡。长剑已经刺入马车一寸,却被他紧紧握在手心里。剑刃划破手掌,血流出来,铁锈般的血腥味瞬间蔓延。
“爸爸!你的手受伤了!好多血啊!怎么办,爸爸怎么办!”
“别吵。”
89757瞬间噤声,想飞到马车里再看进度。它刚飞进去,翟或渊便以目光盯住了他,“陶讯之怎么了?”
89757小尖嘴张了张,说:“爹爹没事。”
翟或渊目光锐利,犹如一把刀子。89757在外面的重重危险下都不曾害怕,此刻却怕极了翟或渊。它弱弱的说人话,“就是有一点点受伤,就一点点。”
89757受不了翟或渊的目光,说完就溜了出去。
傅阳紧紧握住剑刃,手臂猛地用力,将杀手往后一推,又抬腿一脚踢在对方手腕上,直接将对方踢骨折了。
杀手伤了一只手,只好换左手继续。
傅阳觉得自己快要顶不住了。手掌心还在滴血,手臂的力气在消失。所有人都在忙,没有人得空帮他一把。
他抢了对方的剑,反手就是一剑,正中对方小腹。
“太医?”傅阳喘息。
马车里的太医也是满头大汗,他拿袖子拭去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拔出最后一根针,道:“好了。”
翟或渊一动,准备起身,却被太医按住。太医道:“七殿下,您体内的毒刚刚排清,不宜过度劳累。”
“我知道,劳烦您了。”
“七殿下客气。”
“爸爸,爸爸!翟或渊好了,翟或渊好了!”
傅阳当机立断地扔了剑,跳上马车,牵起马缰绳,道:“七殿下,太医,你们坐好了。”
他驾着马车,马车速度飞快。
他的人和翟或渊的人都知道他的意思,在身后为他拖延、断路。
又一盏茶后,傅阳终于将马车驱到翟或渊的府邸。马车在他家大门口停下来,府里出来几个人迎接。
翟或渊率先从马车下来,太医紧随其后。
“进来。”他沉声道。
傅阳握了握已经血肉模糊的手,脸色苍白的跟在翟或渊身后,进了府邸。
第39章七皇子的入幕宾
傅阳失血过多,此刻神不大好。他坐在椅子上,受伤的右手搁在桌子上,任由太医为他清洗、上药、包扎。
“爸爸,疼不疼?”
“疼!”傅阳咂嘴,“支线任务停止崩溃了么?”
89757在桌上蹦来蹦去,说:“停了停了,不仅停了,还完全恢复了,目前显示为正在进行中。”
傅阳:……还带这样操作的。
太医很快帮傅阳处理好伤口,叮嘱了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翟或渊的府邸。
坐在上位的翟或渊盯着傅阳那只包扎得像只粽子的手,明明思绪万千,说出来的话却是,“你怎么知道酒里有毒?”
“太子跟您的关系一直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怎么会突然跟七殿下示好,是以下官才有了猜测。也是凑巧,让下官猜到了。”
这个答案漏洞百出,但翟或渊只当被他蒙骗了过去,“今晚便留下休息吧。”
傅阳一怔,“下官回去不需多久,七殿下不必担心。”
“回你那个能烙饼的屋子?”
“……”
翟或渊转头对管家吩咐,“去打扫出一间干净屋子,就在我的院子里。再备件干净的衣裳给他。”
管家八卦的目光在两人之间睃巡,充满疑惑地下去打扫干净房间了。
89757睁着双几乎看不见的小眼睛,说:“……爸爸,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傅阳:“你不要说话。”
顿了顿,傅阳添了句,“我不信邪。”
89757:“……”看来爸爸心里非常有数了。
屋子很快打扫出来,管家过来告知翟或渊。翟或渊瞄了眼傅阳,站起来道:“走吧,回去洗一洗,早些休息。”
傅阳点头




十级精分现场[快穿] 分卷阅读54
,“是。”一副乖巧的样子。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进了翟或渊的院子。院子挺大的,里面虽然是人造风景,但景色不错,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院子里的房间也多。
翟或渊指了指他房间隔壁的房间,“你就住这里,我的隔壁。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
“谢七殿下。”
“不客气,陶学士今日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对陶学士多加照弗也是应该的。所以,陶学士不必客气。”
傅阳虚伪的客气道:“下官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七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翟或渊刚对傅阳的印象有些好转,但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又忍不住生气。他冷着脸,道:“行了,早点睡吧。”
“是。”
无聊的对话终于结束,傅阳溜进为他准备的房间,简单的洗了把澡,很快就躺床上睡了。
一早醒来,翟或渊已经上朝。傅阳念着昨天跟邢大人约好的见面,准备出去一趟,但翟或渊的人不许他出门,说是翟或渊要他待在家里休养生息。
若是强行要出去,也不是出不去,但定然会叫翟或渊怀疑他急着出门的目的。
迫于无奈,傅阳只好毁约。
没想巳时刚过,翟或渊便回来了。
为了符合人设,傅阳抱了本书在门口坐着看。翟或渊回来时看见的就是他抱着本书坐在门口打盹儿。
他轻手轻脚地迈进房里,随手将手边的椅子转了个方向,坐下来,“陶学士。”
被喊的傅阳一怔,瞬间清醒。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警惕性似乎没那么高了。他脸色坦然,道:“七殿下,抱歉,我睡着了。”
“昨夜没睡好?”
“不是。只是闲来无事,没想到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我听说你想出去,做什么?”
傅阳想了想,说:“下官本想早些回家去的,如今七殿下回来了,那与七殿下说也是一样的。昨晚多谢七殿下留,下官已无大碍,就不过多叨扰七殿下了。”
翟或渊道:“你右手受了伤,能做什么?洗衣、吃饭、写字?”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你那小屋里有什么值钱的,非得随身带着的,我让人去给你拿过来。在你的伤好之前,就在这儿住着吧。”
“是,谢七殿下。”
翟或渊瞄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起身走了。
傅阳坐下来,看着自己这只犹如粽子的手,问:“有没有那种快速恢复伤口的膏药?”
89757在商城里翻了翻,“没有。”
“……”
一个时辰后,有小厮来喊傅阳去明堂吃饭。
桌子是张圆桌,桌上摆了许多菜肴,荤素搭配,非常丰盛。翟或渊已经坐了下来,米饭也已经盛好,但还未开动。
傅阳双手作揖,“七殿下。”
“坐吧,吃饭。”翟或渊道:“我让人喂你。”
“……”刚准备用左手使调羹吃饭的傅阳一时楞在当场。虽然用调羹吃饭也比较劲,但总比让人喂的好。他从容道:“不用了,下官用调羹也是一样的。”
翟或渊挑眉,没说什么,显然是默认。
于是,傅阳开始了艰难卓绝的吃饭之旅,翟或渊开始了围观傅阳艰难卓绝吃饭之旅。
傅阳虽然并不习惯用左手,但只是用调羹吃饭还好些。小厮只需给他布菜,过程也算得上顺利,只是吃饭的速度很慢。
翟或渊看他笨拙又倔犟的模样,有些想笑,又忍不住心疼。若不是为了他,傅阳本不必受这份罪,也不会让人瞧见他这么狼狈的样子。明明他那么弱小,却硬是在刀光剑影中为他拖延了足够的时间。
情绪一动,他忽然道:“你们都下去吧,你也下去。”连布菜的都被他撵了出去。
才吃了一半的傅阳:“……”自己来就自己来吧,不就是用调羹“夹”菜么。他可以的。
但他调羹还没来得及伸出去,一片清蒸鱼的鱼肚肉已经到他碗里了。傅阳动作一滞,垂眼看着碗里安静躺着的鱼肉,一时无言以对。
“……谢七殿下,下官自己来就好。”
翟或渊没说话,默默将筷子递给他,“你试一下。”
“……”短短一个时辰被打脸两次,脸疼了解一下。傅阳有些无奈,只好随翟或渊乐意,“那就麻烦七殿下了,多谢。”
“不客气。”
翟或渊嘴角微扬,心底有些得意。他发觉,自己似乎无意中拿捏到了傅阳的软肋。感觉非常好。
过了一段如同残废般的日子的傅阳在手武能吃饭、文能写字的第一时间就打包了东西走了,等翟或渊得到消息,他已经提着赔罪的礼物去找邢大人了。
快半个月过去,赔罪的礼物不能寒碜,赔罪的态度不能敷衍。傅阳买了两份大礼,前去邢大人家。
他到邢家已是巳时过半,他被请为座上宾。
邢大人回屋换了便服,终于姗姗来迟。
傅阳起身作揖,“邢大人。”
“陶学士,请坐。”邢大人坐下来,脸色有些严肃,直入主题道:“陶学士,你说是户部尚书让你来找我的?”
“是。在户部尚书行刑前,下官曾去见过尚书大人,为了十年前陶丞相之案。”傅阳顿了顿,说:“实不相瞒,下官曾受陶大人一饭之恩,是以绝不相信陶大人是那种人。所以,我想为陶大人翻案。”
邢大人脸色骤变,端着瓷杯的手都有些发抖,“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为什么?”
邢大人静默许久才将心中的那股激动的情绪压下来,他长长叹了声气,道:“你不必问了,陶丞相的案子不可能被翻案。陶学士,我知道你对陶丞相敬重之情,但是翻案一事不要再提。”
傅阳一时无话,面上沉静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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