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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浪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乙醇烧
那座山头,一定有什么秘密。
屋外想起一阵汽车的鸣笛声,是欧文将艾利斯送了回来。
艾利斯拉开车门,下车以后并没有直接回来,而是去和走出车的欧文拥抱了一下。
席天走出来正好看到他们依依惜别的一幕。
“那个人是你雄主吧,他在看着你呢!”欧文推了推艾利斯,从艾利斯找到雄子预备结婚,再到远走他乡,欧文一眼都没见过席天,见过的几张照片还是从网上那次风靡一时的激吻视频里流传出来的。
艾利斯连忙放开欧文,紧张地整理了一下弄皱的衣摆,微乱的半长不短的头发,转过身,正好看到席天站在眼前,没反应过来,居然惊了一下。
席天看得没太忍住,咳了一声,屈指敲了他额头一下,“你啊!”
“你好,我是艾利斯的朋友兼同事,欧文,同样在第四军工作。”欧文向席天伸出了手。
“我听艾利斯说过你们,你是欧文,那安吉还好吗?”席天和他握了下手,欧文的手掌比艾利斯更宽厚,也更热。
艾利斯插了进来,“安吉现在在欧文的住处养伤,一切都很好。”
“要不要进来做做?”席天习惯性地发出邀请,这才想起这里是导师的房子。
这时,艾利斯已经抢下了话,“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改日咱们约个时间一起聚聚吧,现在,欧文,你不是还要回去照顾安吉吗?”
欧文抬头看了一眼天上高高的太阳,又看了艾利斯那总往他雄主那飘的眼神,改口道:“我现在有事先回去了,下次约个时间一起聚聚。”
然后直接就上车走人了。
席天狐疑地问艾利斯,“你的朋友都是这样行动迅速吗?”
艾利斯不大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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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视雄子,“可能吧。”
席天噗嗤一声笑出来,揉乱他刚弄整齐的头发,头发长到了脖颈,属于扎起来太短,不扎还乱飞的长度。
“刚才你看起来真奇怪。”
“有吗?”艾利斯否认。
“就好像很担心我被抢走一样。”
“……嗯,”艾利斯慢腾腾走在后面,然而直接扯住席天的衣角,使得他不得不停了下来。艾利斯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属于他的雄子,“刚才雄主和欧文握手时,我感觉怪怪的。”
“你的两个朋友不是都在一起了嘛,我答应了你,就肯定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我当时没办法控制自己,很抱歉,雄主。”
席天以指作梳,慢慢理顺了自己怀中人细软的亚麻色头发。
作为一个生来敏感的人,他自然理解情绪是不受理智控制,自然流动的。纵使艾利斯明知道雄虫不会看上别人,但当感受到威胁时,心中一样会充满压力,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做出了阻挠的举动。
这是因为他的心牵挂在了他的身上,随他笑容升上天堂,随他的颦眉落入地狱,仰仗他的恩惠呼吸,依靠他的抚摸摇起尾巴,直到最后成为他一个人的奴隶,心甘情愿地被拴上沉重的枷锁,听凭主人肆意差遣。
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成为了他的圣,他的王。
而艾利斯,是他的崇拜者,是他的忠心骑士。
看着艾利斯,席天的心仿佛成了一颗刚出炉的棉花糖,又烫又软,又大又甜。
恍惚间,他又想起曾经的疑问,他为什么会对艾利斯一见钟情啊?
仿佛是,没有理由。
就是遇见了,心动了,想要他,一辈子。
于世界,你普普通通,在人群里毫不稀奇。
于我,你独一无二,成为我心中的唯一。
你的难过,你的踌躇,你的思绪,你的愿望,我都会接纳。
我爱你,和你的身份,你的性别,你背后的一切无关。
只是因为你恰好拥有它们,我接受你,我也接受这一切。
席天明白,现在的他,还不适合说这一切,也许等到他们垂垂老矣,孩子长大纷纷远去,徒留他们两个,坐在藤椅上摇摇晃晃地晒着太阳,细数着时光在他们年轻的面庞上画出的年轮,状似不经意地互相吐露着年少轻狂时,这些厚重的情与爱,在心中翻起的滔天巨浪。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最后一个场景,将主走剧情,借主角角度去看到为什么以前雌尊雄卑的虫星会成为现在的雄尊雌卑。
我剧情方面弱力,剧情与日常融合不够熟练,这篇文最晚2月底完结,对剧情方面没信心的可以等到完结以后再来看。
第64章第64章
过了晌午,天空正中央悬挂的太阳被一团团厚重云遮盖,只有云与云边缘相接处,才有几缕阳光从天上的缝隙里飘下来。当有风吹过,席天从背包里拿出布玛叫他们早准备好的后外套穿上,这才阻止了剩余的暖意从微薄的体温上流走。
也许是由于歉意,本来预定是今天上午出发,却推迟到下午,布玛对此没有任何怨言,路上还同他们开完笑,说正好上午可以在家里帮雌父带着弟弟。
这一路上,尽是艾利斯和布玛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席天专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们谁都不敢打扰他。
艾利斯对这个地方很是好奇,向布玛询问这座塔斯卡山发生的事。
布玛虽然十四岁,但对关于家乡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却知之甚详。
“我不知道您听过的是哪一个版本的故事,我现在知道的可就有三个版本,分别是我爷爷讲过,村长讲过的,还有我那家从大城市里回来的知识分子讲过的。”
“这三个你都说说。”艾利斯只想打发无聊时间。
“流传最广的版本是我爷爷说给我听的,他说,五六十年前,塔斯卡山上忽然来了一群神,他们带着天上的神奇物件来到这里,建了一所华丽的宫殿,里面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每逢夜晚,月上中天,都能听到野兽的嘶吼。
这头野兽是穷兽,星球上的人原来都穷的吃不起饭,神把它困住了,年景逐渐就好了起来。
才有了我们现在连续二十年最佳宜居星球的排名呢。
就是穷兽总是不安分,但是它的弱点就是怕细小的东西,比如针,一扎它就会发出像幼崽一样的呜呜哭声,可有迷惑性了。
星球上为了镇压它,特地在每年夏季之初,举办‘针叶草节’,祈祷能驱穷兽,保丰。”
“你说的是节日来源吧?怎么和这里有关系?”
“我爷爷在小时候是亲身经历过的人,因为当年他就住在这座塔斯卡山脚下。他还看见过穷兽,装在大粗布麻袋里,扭来扭去,会发出幼崽啼叫的声音,它装在坑里,神嘴里念出咒语,随手倒了点水,就冒起一股烟,发出滋滋声音,还有那野兽凄厉的叫声。”
布玛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你不用描绘得那么详细,我都感觉有点冷了。”艾利斯夸张地抱了抱肩膀,抬头望了望头顶,天空被直入天际的树枝切割,光明被阻挡。
“我们村长说的就没意思了,他说这里以前就是荒山,被一个贵族富人承包下来,金屋藏娇,夜夜和他的美人淫乐。知识分子说得更无趣了,说这里是一个很出名的企业老板用来搞研发的,然后被雷电劈中,起了大火,从此就废弃了。”
布玛对于这两种解释都不感兴趣,声线平平,背着手,脚底下还踢着一块小石子。
这座山并不在星球旅游景点之内,布玛最初听到雇主点名要来这里看看,十分好奇为何养尊处优的雄子对荒废已久的地方起兴致。不过一听说有三倍的钱拿,好奇心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再者说,通往那座破旧屋子的路线原本就是本地人上山打猎踩出来的,虽然路过那里回家后会招狗嫌,但一路上依然很安全。
一路上,他们走走停停,单程就走了快三个半钟头,就算艾利斯向来以擅长记路为傲,但这次是真的转晕了。
开始布玛和他还说说话,后来走累了,三人一起沉默。
最近小说看得多,他都无聊的脑补出向导会不会连同别人合伙对他和雄主打劫了。
布玛猛然停住身,手指前方道,“看,就在前面了!”
艾利斯向前望去,却什么都没看见。他回身过来戳戳旁边的席天,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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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是不是那个白色围墙?”
布玛点头应‘是’。
艾利斯腹诽着莫不是自己眼睛出了毛病?
再走了几分钟,眼前豁然开朗,这里高大树木都被拔除,他们站在了光明之下,蓝天、白云、太阳光在瞬间就回到视野之内,强烈的光刺激得艾利斯眯起眼睛,他终于窥视到了这个建筑的原貌。
面前大楼的绿色外漆已经斑驳脱落,而向侧面走,却会发现墙体外围焦黑一片,有的地方还露出了内部混凝土,除了最前方的一座大楼勉强保持完整样子,后面两座都只剩残垣断壁。
刚才他恐怕是站在了盲区,艾利斯心想。
台阶已经被积年的落叶枯草盖满,席天看到入口,一言不发,直接走进去。
艾利斯追上去,却发现布玛站在背后,一步不动。
“快进来啊!”艾利斯向他招手。
“不不。”布玛头摇得像拨浪鼓,“里面有野兽,我绝不进去。”
艾利斯眼看着雄子走得没影,心里着急,这会儿居然气笑了,“你在这待着,等我们。”
转身,踩着台阶进去找雄子了。
这里墙壁洁白,脚下依稀能看出是防滑瓷砖,在这个星球上都甚是少见。
他经过一个又一个空洞洞的卸走了门的房间,长长的走廊,反复回响着艾利斯的脚步声。
玻璃上布满尘土,裂痕,有风从缝隙吹入,带起一阵寒冷。
艾利斯拉紧了衣领,继续向前寻找。
他走了一层,二层,三层,四层,五层,终于透过玻璃看到雄子的身影。
他走下了楼,却诧异于这栋楼里居然没有任何一点带有文字的信息,标明这个建筑以前的用途。
艾利斯走到大楼之外,原来雄子在完好的楼与残垣之间,这里居然有一口枯井,井里面被泥土填满,最上面一层铺着腐烂树叶,野草顽强生长。
这时,一阵风从残垣穿过,擦过他们的身体,围着这个地方打了几个旋儿,呜呜声,如泣如诉。
席天张开手臂,感受这股风温柔地拥抱着他,光芒汇集在他的身上。
他不由自主地开口,“这是个伤心的地方。”
他们又待了一会儿,眼见太阳快要落下的趋势,跟着布玛走了另一条近路,穿越到最近的国道上,搭车回家了。
回家以后,本来和艾利斯亲近的多克冲着他疯狂地叫,但是,当席天站到跟前时,多克却夹着尾巴,低声呜嗷着缩回自己的窝里趴着,死活不肯再出来。
第65章第65章
当天夜里,席天发起了高烧,柯蒂斯例常在研究室奋战,艾利斯只好去佣兵公会的酒吧求助,找到医生,医生来看过,又问了高烧的雄子感觉如何,叮嘱艾利斯帮他物理降温,了诊就走了。
艾利斯半宿未睡,照顾雄子,直到体力不支,才上了床昏昏睡去。
席天感觉自己站在一片黑暗之中,有风环绕在他身周。
他漫无目的地游走,风跟着他走,一步不离。
他眼前忽而闪现了一副画面,一个雌性幼崽正趴在草丛里,靠周围的植物作为掩映,幼崽牢牢地注视前方。
前方是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成年人,他们将一个捆扎结实的麻袋丢入井中,麻袋表面不断鼓起扭曲,边缘还渗透着鲜血。成年人全部面带口罩,眼波平平,毫无波澜。他们将一大桶透明液体倒入,井底传来了痛苦的叫声。
席天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他的脚步后退,想远离这样血腥的场面,可是风温柔却强硬,它困住他,坚持不让他后退。
风甚至带他来到井边,席天抗拒着不想看,他看向四周,白大褂不知何时消失了,而他不由自主地将头探向井口,仿佛受到了蛊惑。
井底是细腻的黄沙,偶有几片干枯的叶子。黄沙之上,坐着一个穿着旧式服装的幼崽,席天一眼就知道了他的性别,这是一种心底升起的判断,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幼崽是个雄子,他上身是学院式的白衬衫黑马甲红领结,下半身是不到膝盖的短裤,脚上的皮鞋锃亮。他晃着脚,自在地坐在井底,手上摆弄着干枯树叶,口中哼着歌谣,清脆的童音响起:
“风儿轻轻吹,鸟儿啾啾叫,
小狗汪汪汪,小猫偷偷笑,
屋里静悄悄,宝宝在睡觉。”
歌谣轻轻柔柔,小幼崽的口中仿佛含了一口水,婉转动听。
幼崽猛然向上抬头,看到了井上的席天。
席天终于看清了幼崽的面貌,与他年幼时居然有七分相似!
奇异地,席天并不觉得这个场景诡异,反而无比自然,温暖。
幼崽张开了口,柔软的带着方言的音调,“我等你来找我哦~”
黑暗龟裂开来,缝隙间穿透进橘红色,橘红无比霸道,将黑暗溶解到一点不剩。
橘红如太阳,如摇篮,如雌父的育囊。
恍惚间,席天以为自己是一颗蛋,外界光线透入了洁白的蛋壳,映射出满目的橘红色。
终端按时震动,晨光如流水,铺满全身。四肢懒洋洋的,沉沉地陷入在柔软床垫里,被子铺盖在身上,身体如漂浮在空中,一点都不想动弹。
窗外却传来了巨大礼花爆炸声响。
席天彻底清醒了,他一扭头,额上叠成四方的毛巾滑落下来,这才想起昨夜发烧的事情。
艾利斯躺在他身边,听到礼花声,拉起被子紧紧蒙住头,胳膊上露出来的深蓝色条纹布料显示他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旁边的柜子上,放着盛冷水的水盆。
昨晚,艾利斯必然累坏了,才会连衣服都没换就上床睡了。
席天心中有点感动,又有些心疼。
在一起这么久,一直都是艾利斯在忙前忙后的照顾他,他却没有给过他什么。
席天拉下艾利斯的被子,在他额头印上一个吻。
穿好衣服,出门去看,外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天回来天色已经黑透了,街道上多出来的新装饰掩映在夜色下,他完全没有注意到。
当地人的房子都挂上了绿色条幅,上面用两种文字写着“针叶草节日快乐”。
街上仿佛一下子涌现出不少人来,他们穿着绿色上衣,打黄色领结,,头戴绿色大礼帽,下身是绿色小丑裤子,脚踩厚底黑皮鞋,他们成群结伴地游走着,欢笑着。
不远处,绿衣服的众人们围绕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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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他个子矮小,胡须染成绿色,张口是十分流畅的rap,他语速极快,带着当地人抑扬顿挫的语调,席天挤进去,接着听到他用常速说着针叶草节日的来源,以及感谢神的庇佑使莫里桑走出贫困,愿保佑今年继续丰。
席天想起昨天布玛说起这个节日,心下了然,但现在的他不想凑热闹,只想回到家里。
老者的祈福还没说完,席天退出去时,他正说道,“愿逝者安息,你们的魂灵与日月同在;愿真相大白,你们的坚持会使神灵铭记;愿爱侣常在,你们的情谊长存不朽……”
席天正欲听下去,却被背后的声音打断了。
“嘿,先生,早上好!”
布玛同样穿着一身滑稽的绿色服装,戴着礼帽,露出帽子的头发染成了绿色,手里还拿了一瓶生啤。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早上起来,这里就成了这副样子。”
“先生,很抱歉我忘记告诉你,今天正式莫里桑一年一度的针叶草节,今天大家都会疯狂欢庆。”布玛举起酒瓶像席天示意,“今天,大家都要换上绿衣服,放弃前嫌,在今天重归于好。这是我们星球的特色,无论老少,一起走上街头听歌跳舞,晚上还有大型灯展,一起吃莫里桑特色食物,喝加冰的酒。”
“这里每年都有大量单身青年,没艳遇的可以在这里找寻自己的另一半呦。”布玛眨了眨眼睛,“有了伴侣,也可以参加祈愿活动,据说有情人将发尾剪下,放进针叶草荷包中,交给彼此佩戴,就能长长久久。”
布玛突然向他身后喊了人的名字,随后便跑开了,走之前还不往回头,叫他千万不要错过针叶草节。
席天原本不感兴趣,听到布玛说的情人祈愿长久的部分,忍不住心动。
经人指点,席天买了两套绿色的上衣,礼帽和小丑裤子实在不能忍。
回到家中,艾利斯依然睡在床上,但很接近他往日醒来的时间。
等到他们二人完全走出来,当地中学的乐团已经走上了中央大街。
清一色着绿衣的未成年雄子,戴着白色手套,有的吹奏风笛,有的拉小提琴,有的敲打莫里桑手鼓,看起来搭配很奇怪,声音却十分和谐。
后面跟着由各色鲜花装饰的主题花车,花车上方是六七个体操队员,排着花样体操,游行的人不停有人为他们鼓掌叫好,将手中的艳丽的鲜花扔到车上。
受到周围人的欢乐气氛感染,他们情不自禁地跟着游行队伍前行。
走到一半,席天猛然想起了他最初的目的,拉着艾利斯从游行队伍里跑出来,跑到被人群围满的小摊子上,摊子上方竖了根旗帜,上面写着“针叶荷包”,下方注视着荷包用途,与布玛描述的相同。
小小的摊子被围堵得水泄不通。
席天某地摊子上选了好久,拿了相对致的贴着松针的绿色荷包,荷包很小,只有一个银币大小,看起来很是可爱。
艾利斯早已选好了贴着三叶草的荷包,借摊主提供的剪刀剪下一绺头发,仔细地放进荷包中。
席天头发太短,他碰不到,还是艾利斯帮他才剪下一缕,塞进了松针荷包中。
交换荷包,为彼此戴上。
愿你我未来,如同此刻,长长久久。
第66章第66章
没向前走几步,背后就传来了安吉的声音。
“嗨,艾利斯!”
循着声音回头,正是安吉与欧文一对,他们穿着墨绿色上衣,腰上却围了一条裙子,长到脚踝,在前行间从裙摆之下才能看到黑色皮鞋。
“安吉!欧文!”
艾利斯欣然与他们拥抱,席天则与他们挥手算是打了招呼。
“你们求完荷包了?!”安吉惊叹道,转身对着欧文,“快快,我们也去选两个!”
欧文一脸无奈,“为什么你们要信这东西,长长久久不该是亲身实践出来的吗?要是这东西有用,那么大家都去求这东西了。”
“图一个好兆头嘛!我最初知道莫里桑节日上有这个,就想求来了。”安吉排在队伍后面,他的腿脚还不太灵便,欧文小心翼翼地在一旁扶住他。
安吉的兴致十分高昂,他向艾利斯的方向大声道,“等我们买完,再一起去玩啊!”
随即,安吉高高举起的手就被旁边的欧文压了下去。
“要等他们吗?”艾利斯的唇角都扬了起来。
“等吧,反正我们还有一天的时间。”席天温和道。
安吉显然不安好心,他特意选择了一个颜色火红的荷包,上面是枫叶图案,挂在了欧文胸前,刚刚好压住了他上衣的针叶草图案。
欧文一脸‘随他去吧’,他给安吉选择的是中规中矩的针叶草荷包。
“你们怎么穿了裙子?”席天艾利斯好奇道。
“是安吉,他的腿刚好,小丑裤子小腿紧,勒得他喊痛,然后他就直接找出了两条裙子。”欧文怨念不已。
安吉忽而挤到艾利斯和欧文之间,提起裙摆,笑道,“你不觉得我们很漂亮吗?”
“如果我是亚雌,绝对会赞美你,但是我是个雌性!”
“我不是也穿了吗?”安吉笑嘻嘻,一手搂着欧文,一手搂住艾利斯。
“你向来不算个雌性。”欧文语调平平,把安吉的手拽下去。
安吉腿上的伤未好,站立不稳,一只手还勾着艾利斯脖颈,另一只手急于寻找什么作为支撑。情急之下,他的手向艾利斯上衣抓去,但是却拽到了那枚小小的荷包,荷包线绳一下子断裂,安吉抓住荷包扑倒在地上。
一切发生的太过迅速,其他三人都没反应过来。
欧文连忙扶起了安吉。
安吉一脸歉意,向艾利斯道歉,“是在抱歉,艾利斯,我扯断了你的荷包。”
艾利斯有点失落,他的脖子上还因为线绳勒了浅浅的红色。
席天接过来,绳子断成了两截,垂落在手掌之下。
“没关系,换条绳子就好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荷包上的图案看起来竟然和他印象里的有点差异。
他们并没有跟随游行队伍,反而是在路边随着稀稀落落的绿色人群漫无目的地行走。
在路上,他们聊起了母星最近发生的事情。
在他们到达莫里桑星球这段时间里,母星正面临着下一届新任总统的选举。母星上的总统每隔四年一换届,总统选举采取民主选举制度。候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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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由众议院改革派与保守派各推举出一名候选人。上一次换届恰好是艾利斯大学毕业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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