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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浪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乙醇烧
“现任的总统我记得是保守派?”艾利斯道,他还记得就是因为当年总统推行的政策他才会在部队停留三年才上了战场。
“嗯,星内现在两派闹得很凶,改革派这次推出来的候选人是最年轻的雄子了,今年才四十二岁,他就像个暴发户,一切都不按照常理出牌。”安吉道。
“四十二岁?这个年纪太年轻了。”席天感慨。
“可不是,以前每逢换届,总是保守派的当选居多,这么多年了,两派都熟悉彼此的套路,应对自如。这次的年轻雄子,一上来就直接曝光了保守派候选人往昔当政客时的丑闻。你们又关注热点论坛吗?”
安吉道。
“没有,怎么了?”艾利斯没有关注时政的习惯,席天则在离开母星以后就没有再关注。
“改革派和保守派现在互相撕扯的特别厉害,热点论坛上的报道,每一次都能在热搜话题榜单里见到。在母星上,日常生活里总是能听得到关于两派候选人的话题,简直烦不胜烦。”
“这就是你要出母星的原因?”欧文在一旁瞪眼。
“不就是出来得急,没告诉你吗。”安吉直接亲上他的脸颊,欧文当即想推开他,但又怕他再次摔倒,手臂僵硬地继续扶着他。
艾利斯倒是第一次看到他们二人在他面前亲昵,感觉有点怪异,还有点新奇。
“既然是民主选举,你们是站在哪一边的?”席天有点无聊,拿出艾利斯的荷包,将断绳系好,放在掌心里又翻来覆去地看。
“安吉和我都站在改革派,虽然保守派推出的候选人是雌子,但是显然还是改革派提出来的方案对我们这些普通人更有利。”欧文道。
“艾利斯,你呢?”
“我毕业那年投的是改革派的,这一次还不太了解情况,雄主呢?”
“以前没关注过派别的事情,就直接弃投了。”
眼前出现了一个酒吧,莫里桑的酒吧开业时间从中午到凌晨,除了酒类饮料,还提供简便餐点。
或许是由于聊得太久了,看到酒吧的食物招牌才觉得饿了起来。
针叶草节日,酒吧特供当地美食,卷心菜咸牛肉,苏打面包,香肠土豆泥,马铃薯馅饼,饮品有莫里桑生啤,口味清淡的当地特供的苏打水,酒度数低的果味气泡酒。
四个人各要了些菜,酒倒直接上了半打,艾利斯本来也要拿一瓶酒,在席天的注视下改要了果酒。席天就着他的杯子尝了两口,皱着眉改叫了苏打水。
“你们要在这里待多久?”艾利斯道。
“已经定了明天下午的机票,来这里就是为了过节的。”欧文尝了一口土豆泥,不大爱吃。
“走得那么匆忙?”艾利斯道。
“他就是过来陪我的,”安吉伤了腿,但手上速度不减,一小会就将自己的碟子里堆满了食物,“如果你们还要继续待在莫里桑的话,有句忠告,一定要提前买好耳塞,接下来的日子注意关好门窗。”
“这是为什么?”艾利斯道。
“母星上的选举很快就会波及到在星外的虫星人们,只要你还有虫星的星籍,就有一票选举权。选举一定是全星人民参与的事情,谁也逃不掉。”安吉耸了耸肩。
第67章第67章
夜晚,告别了安吉欧文,他们在这个狂欢过后的街上走着,走过一条街道才能看到那么几个人。白日的狂欢并未给这个地方添加多少垃圾,街道上干干净净,只残余着部分绿色油漆,泼洒在街道上。在路灯下显现出发灰又发暗的颜色。
一天下来并未吃多少东西,他们交谈着一些话题,就谈论到了艾利斯听过的童谣上面。
“这个童谣,第一次听就觉得不对,里面透着一股诡异,哪里有正常的童谣会说‘滚落到地上,拼不成完整的模样’”席天道。
“大晚上说起这个,还真感觉有点冷呢。”艾利斯打了个寒颤。
“很冷吗?”席天照例穿得很厚,但实际上,他自己这段日子感觉不到太冷太热的。
席天解开大衣扣子,解下来,把艾利斯搂进来。
艾利斯喊着冷,体温却依然高于席天。
“童谣第一句是什么?”
“是‘我的朋友哈桑宋’,怎么了?”
“哈桑宋,听起来不觉得奇怪吗?只有雄子才会采取单个象形字的姓氏,雌性才会有‘哈桑’这类名字。”
“这么一说起来,听着真的奇怪,‘哈桑宋’,是雌子名字格式与雄子的姓氏杂合而成的拼法。据说第一个和他交朋友的幼崽就称呼他为‘哈桑宋’,随着童话书的发行,就在莫里桑叫开了。”
“哈桑,哈斯,赫桑”席天喃喃自语,手指在空中比划,时不时摇摇头。
“雄主,怎么了?”艾利斯问道。
“我觉得哈桑宋,应该是个雄子,哈桑只是他名字的拼音文字念法。”
“为什么不能是个雌子?”
“如果这个人是雌子,那么‘宋’就应该是能找出对应的拼音文字,但是‘宋’只在象形文字中才有。象形文字转化为拼音会有好几种念法,我在试着把读音相近的都写出来。”
艾利斯对拼音不够熟练,道,“雄主有什么发现吗?”
“能转译出来的太多了,暂时还无法确定到底是哪个。”席天摇摇头,“明天陪我去问问当地的人吧,嗯?”
“好。”艾利斯点头道。
第二天,天气大好。
席天自称是作家,为了书写一本新书,来这里主要是找灵感,而当下对于山上的废弃建筑产生了兴趣。
布玛并不在意自己的客人是什么职业,不过听了他们的话,倒也理解了为什么雄子会对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以及事件产生兴趣。听说他们想要了解废弃建筑的事,便带他们来到当地一家摄影师的家中。
摄影师由塔今年56岁了,当年他还是跟在著名摄影师身后跑来跑去的小助理,靠省吃俭用攒的第一笔钱买回了人生中第一台照相机,在回家探亲时恰好遇到了塔斯卡山上发生火灾,出于职业习惯他将现场用相机拍下。后来将照片送去参赛,不成想一举成名。
后来在大城市待得腻了,就回到了家乡里。
由塔听说了席天来采风的事,热情地邀请他们进来参观。
由塔是个细心的人,他将自己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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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获奖的相片都记录下时间,还有简短的笔记,挂在屋子里长廊里。
席天有耐心听他讲到了最近获得的大奖项,直到走到最里面的屋子,正中央正挂着那副从塔斯卡拍下的情形,由于有了念头,照片像素不甚清晰。
照片的整体各由黑红黄三色分割,下面是一条看不清晰的黑色,那是夜间的草地。中间的大楼燃烧着熊熊烈火,火焰冲天,染红天际,本是暮色的夜空染上了淡淡一亮橘色。
旁边是手写笔记,这样写道:“2300年1月1日,人们本该在家中看电视节目,与家人一起欢庆新世纪到来。然而在塔斯卡的半山上,却燃起了熊熊大火,消防员紧急出动扑灭了火焰,所幸没有人员伤亡。”
2300年,席天一个皱眉,这个年份正好是剪报最后一部分集中报道的关键时间。
不会这样凑巧吧?
导师科斯蒂失去的亲人正是在研究所工作,塔斯卡山上那栋建筑没有任何文字信息,根据布玛说出的猜测之一,以及尽管日久年深,但依然能从研究所特有的仪器摆设存留下的痕迹判断出,那栋建筑正是用于科研作用。
难道这里正是导师的家乡?
席天道,“烦请问一下,莫里桑星球的编号是什么?”
“编号,你问的是哪一种?有国际站命名的,ty8-1,还有天文命名,绿文星……”
“是一个字母加上一组数字的组合,比如c197。”
“哎,这可是是二十年前就已经已经废弃的虎克坐标,你们这些年轻人应该不知道它才对,只有我们上了年纪的还记得一些。你看我给你推算啊。”
说着,由塔竟然真的掐着手指开始推算起来,他来回算了两次,说道:“虎克坐标虽然早就废弃了,但是我记得以前住过的大星球,是a72,而莫里桑在它之后,正好是c197。”
c197。
这里居然真的就是导师的家乡!
剪报上的资料飞速组合而成清晰的时间线。
2300年1月1日,二级星球莫里桑上的塔斯卡山腰,一家用途神秘的研究所发生爆炸,带走了导师的亲人。
可是,席天脑海中的疑问瞬间又多了起来。
导师今年60岁,35年前的灾难发生时他正值青年25岁,可是导师却和他说是在少年时期失去了血脉亲人,随着他的养父移居到虫星上,而且从不肯称呼虫星为“母星”。
可是,这是导师的家乡,导师的过去,这些与他又有什么联系呢?
诡异的歌谣,格式怪异的人名,神秘研究院的爆炸,一切仿佛一团乱麻,纠缠在一起。
这时,窗外突然闯入喧嚣的广播声,是选举车在游|行播放,“真正的计划,为了真正的人民!”“我们要成为更加文明,更加优雅的国度!”“你满意现在的生活吗?”
等到选举车驶过,另一辆很快就又响了起来,“人人平等,每个人都可以工作!”“是的,我们可以!”“我们可以做得更好!”
怪不得昨天安吉提醒他们要买耳塞,这种吵闹的声音着实堪比一种灾难。
席天不由得苦笑。
第68章第68章
席天登上时政论坛,就看到了铺天盖地的关于两派候选人的信息。
保守派的人群组成通常是虫星皇族时期的贵族,科技飞速发展,一部分贵族沦落到平民,但是依然有一部分凭借科技潮流的优势,一跃而起,财势双,并借上流社会地位长期占据着虫星政坛。
随着新近五十多年政策改革,平民之中一部分人脱颖而出,财富使得他们一跃成为中产阶级,对于现行政策上的不满,使他们开始寻求政治上的地位,由此组成了改革派的中坚力量。
大概是由于总统选举正式进入了白热化,时政论坛几乎是每小时报道一次,而热点论坛里的相关猜测更是议论纷纷。
席天看了一眼,实在不大感兴趣,就直接丢到了一边。
他在搜索引擎里搜索着“哈桑宋”,跳出来的都是那一首童谣。
席天想了一下,删掉了‘宋’字,跳出来的是拼音与象形的转译界面。
哈桑,象形意义为辉。
宋辉。
这是个典型的雄子名字。
席天一拍脑袋,怎么之前没有想到这一茬。
然而当他将宋辉放入引擎,又搜到了上万条结果。
这种双字名,实在太普遍了。
窗外又响起了选举车的声音,惹得他烦躁得很。
布玛今天一天照例是他的向导,吃过了午饭,他就又来到席天家中,同他介绍说可以带他们去往本地另一位老人那里。
选举车在外面走来走去,声音也吵来吵去。
由于那些疑问一直盘踞心头,席天改了主意,打算再去塔斯卡山上去查看一遍那里的建筑。
到达建筑之时,席天没有去观看楼宇内部,这里面太干净,没有什么可以查看的。
他又去了楼后那口枯井处。
梦里就是这口井,雄性幼崽坐在井底,念着歌谣,对他说,等你来找我。
井中被厚厚的砂石覆盖,井口距离石块沙硕还不到一臂距离。
席天解开外套,挽起袖子,直接跳入井中,用手指在里面一捧一捧地刨出沙子。
艾利斯想要阻止,却被席天呵止,他只得站在一旁替雄子抱着衣服,看平日注重形象的雄子,沾染上灰尘,沙粒。
不知过了多久,脚下的沙被他刨去了一大块,他的额头上布满汗水,手变得脏兮兮,指甲里都嵌入了沙粒。
直到他在松散的沙子中触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他飞速地拢走周围的沙子,露出了一小块带着尖锐边缘的白色。
竟然是一小块碎骨片!
席天小心地将它拾起来,捧在手中,跳出井,道,“我们回去。”
席天想快一点回去,找导师去检验一下骨片的成分。
上一次,布玛所讲的故事在他的梦里整合,再次来到这口井,那种隐隐的猜测才浮上心头。他怀疑那栋研究所里曾经利用雄子幼崽进行过惨无人道的实验,而布玛所说的,他爷爷看到的景象,正是研究人员将试验过的幼崽丢入井中,倾倒强酸或强碱,来毁尸灭迹。
他的头脑发热,眼前尽是那个雄子幼崽,他晃着脚,唱着歌,说的话变成了“我等你来让我重见天日。”
不知前行了多久,他的头脑渐渐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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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步伐也慢了下来。
挖出来的碎骨片,真的就是幼崽的骨片吗?
三十五年前,那里就已经废弃了,如果有证据,又真的会只等着他来发现吗?
他只挖了浅浅一层沙土,怎么能证明骨片不是其它野生动物的尸骨?
他为什么不继续往下再挖呢?至少挖出头骨之类,才更有说服力吧?
这些疑问,使他的心冷却下来。
他停住,身旁的艾利斯也停住。
布玛走在最前头,听见身后没了响动,很快就跑回来,询问他们怎么了。
“没什么,继续走吧。”想了想,席天还是决定继续前行,先返回家,找到导师再说。
熟悉的景象再度出现,他们终于走出了这座山。
布玛的家距离这座山更近,他们老远就看到了一个高大的雌子站在院子里,布玛欢呼着向他跑过去。
雌子却朝他嘘声,原来他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小的,他在院子里一边来回走动一边摇晃幼崽,让他早点进入梦乡。
他们本应该在此处分别。
只是,经过那名雌子时,席天的耳朵捕捉到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旋律。
他猛然冲进院子,跑到雌子跟前,把哄孩子的雌子差点吓了一跳。
“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雌子小声而又礼貌地问道。
“你,你刚刚哼的调子,”席天喘着气,“能不能,再哼一遍?”
“啊?好的。”雌子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将哄孩子的小调哼了完整的一遍,怀抱中的小幼崽也哼唧着嗯了一声。
“高潮部分,再哼一次!”席天道。
雌子又给他哼了两次。
“这个调子,是你在哪里听过的?”席天道。
从席天很小的时候开始,他的记忆里就有这样的一个旋律。他寻找过很多年,音乐老师,乐谱书籍,同学们老师们院长们,他都找过问过。甚至是论坛里他都上传过,这么多年来都是相同的答案。
席天一直觉得,只要找到这个旋律的来源,他就能够找到自己原生家庭的线索。
没有人听过哪首歌有这样的旋律,没有人知道这样的旋律来自哪里。
但是就在这个普通的他曾经看不上的二级星球上,他竟然听到了记忆中的旋律,这叫他如何不激动?
布玛走上前来接过已经入睡的弟弟,“席天先生,这个调子是我雌父家乡里给幼崽唱的催眠曲,我的兄弟们都会哼这支曲子。”
布玛又向雌父道:“我先抱塔塔回屋去,雌父,你知道什么都告诉席天先生。他是个作家,来到这里搜集素材的。”走之前还向雌父眨了眨眼睛。
雄子的怪癖,作家的怪癖。
雌子瞬间理解了刚才席天的怪异。
于是便耐心地为他讲自己的家乡,催眠曲的来源。
暮色渐渐垂落,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升起袅袅炊烟。
不只是谁家,打开了电视机,声音还播放得老大:“这次调查局的调查结果听起来像是在给普恩斯打掩护,但是余文会用这一形势来支持他的立场。要知道,我在当局工作过一次,余文虽然年轻又是个雄子,但是他对确认偏差的利用可是出神入化,我们不能小觑任何一位总统候选人……”
第69章第69章
席天对于年幼时候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了。
他的童年仿佛只有灰白两色。
他记得自己在一个又一个寄养家庭辗转,见识了各种风格的家庭装修,见过了许多对要叫雄父雌父的夫夫。他们有的是因为结婚数年一无所出,有的纯粹是想给无家可归的幼崽一个温暖的家庭。
每一对夫夫都曾经真心对他说,你将会和我们一起生活。然后,过了不久,他们面对他的时候,神情都在强颜欢笑。然后他就又见到了福利署署长。
雄性始终是福利署的被领养概率最高的性别,但是席天却成为了署里唯一一个被反复送回来的雄子。
年幼的席天以为自己让人不喜欢,曾经在他人入睡以后,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还是最温柔的一位亚雌阿姨巡夜时发现,他温柔地安慰席天:“亲爱的,那不是你的错。他们只是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
席天完全忘记了幼时的自己为什么不讨人喜欢,却牢牢记得在伤心时,心底就会浮现起那不知名的旋律,温柔婉转,陪伴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寂寞时刻。
这支旋律他再熟悉不过,更年幼时好像还能唱出歌词,随着成长,歌词却忘却了。
“这只催眠曲,有歌词吗?”席天道。
“催眠曲,当然有歌词了,不过现在哄幼崽图省事,便直接哼曲调。”雌子说道。
“能否麻烦你,唱一下带歌词的版本?”席天道。
幼年时的曲调终于回响在耳边:
风儿轻轻吹,
鸟儿啾啾叫,
小狗汪汪汪,
小猫偷偷笑,
屋子静悄悄,
宝宝要睡觉。
这是前日出现在梦里,小虫崽哼唱的歌词!
在那一瞬间,席天仿佛看到眼前一闪而过的温暖橘红色,脚底如踩了棉花,几乎下一秒就会凌空而起,漂浮在半空中。
席天的脑海中闪现过一个可能,他迫不及待地向雌子询问:“幼崽会不会记得在蛋里时的事情?”
雌子施施然道,“这你算问对人了,我家小三在两岁时和我说起过在蛋里的记忆,他说‘里面有时黑洞洞,有时红红的。无聊时会玩自己的手指,也会去拉扯一根粗粗的绳子’不过,随着他长大,就都忘记了。我和别家带幼崽的说起这事,这么多年也就两三个家长见过自家孩子这情形。”
席天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当他还在虫蛋里时,就对于父亲的歌声有了记忆。在随后多年,梦里不时见过的橘红色,心中自然而然浮起的旋律,都是他对自己原生家庭的记忆。
“你的家乡在哪里?这个催眠曲只有你家乡的人会唱吗?”席天双手握住雌子的手。
雌子被这个激动的年轻雄子的行为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艾利斯走上前来,搂住席天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席天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失妥当,连连道歉。
“在我小时候,的确只有我们家乡的人会唱,在木塔星第四区的克莱小镇上,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家家户户哄幼崽是同样的调子,歌词不尽相同。我这个是年少时同邻居哥哥学来的。”




虫族之浪荡子 分卷阅读86
“在你们家乡,哼唱者多是雌子还是雄子?”
雌子一脸‘你开什么玩笑’的表情,道,“当然都是雌子在照顾幼崽了,哪里有雄子照顾的事?”
席天道了谢,临走前将布玛叫出来,将导游的数倍送到他手里,在布玛感激的目光里远走。
夜间的风微冷,却抵不住他内心火热。
“艾利斯,我们要离开这里,马上离开,去往木塔星。”
“雄主,为什么你在听了一个调子就要离开这里?不继续在这里探寻了?”艾利斯无法得知雄子内心想法,疑惑道。
“我有还在蛋里的记忆,那首催眠曲就是我的父亲唱的,我一直都想找到他们,当面问他为何要把我丢掉。”说道后半句时,席天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借着路灯的光亮,艾利斯看到了席天的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滑落。
席天拒绝了艾利斯递给的手帕,也不擦眼泪,他缓了好一口气,才继续慢慢说道,“这么多年来,我几乎都快要放弃了,不停告诉自己要接受不是由亲生父亲养大的事实。
可是,我能说服我的理智,却说服不了我的情感。每每想到他们,我的心口就像空了一大块,就像一个深渊,即无法填满,又不能无视。他们为什么要抛弃我啊?!”
席天说到最后,力气仿佛从他的高大的身体里抽离,只得原地蹲下来,双手环抱住膝盖,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之间,泣不成声。
艾利斯无法理解雄子的想法,他对于没有父亲这个事实态度十分淡然,但这并不妨碍他感受到雄子的痛苦。
雄子把自己缩成一团,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在泥土地上溅湿了小小一片。
艾利斯蹲下身,环抱住他的身体,成为他此时此刻唯一的依靠。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无论你去往哪里,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席天紧紧抱住艾利斯,一语不发,随即凶狠地亲吻他。
雄子泪痕犹在,灼痛了艾利斯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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