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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娇弱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岫青晓白
“是,他们都曾定居过宁海城,在br公司工作了一段时间。”
郗长林垂下的眼皮唰的撩起。
br这个名字他相当熟悉,不仅是由于它是业内十大经济公司之一,还因为这个公司的掌门人姓关。
宁海城关家的关。
“养”郗长林那个关家的关。
不过青年眉头旋即拧紧,“如果背后真是关家,那他们对我出手图什么?就算是正儿八经过了程序的‘养子’,我也已经五年没回去了,对那两兄弟争权夺位没有丝毫威胁。”
“鬼知道。”系统没想郗长林那样沉着脸,鼓掌欢呼,庆贺终于有所突破,“不过我们今天搞的事情总算有获了。”
因为这个突然的获,郗长林没在浴室里待太久。
一刻钟后,他顶着一头凌乱的湿发从浴室出去,沙发上的贺迟立即放下手里的电脑,将青年的手机递过去:“你到了几条微信,因为你没关闭屏幕推送,所以我看到了,是有关于贾国平的。”
消息在一夜之间涌来。
青年湿着一双手接过手机,水珠滴到home键上,指纹解锁变得不那么灵敏。贺迟没好气地取出一条浴巾帮他把爪子擦干,然后按着他坐在沙发上,替他擦头发。
“你现在才查到贾国平的底细?”贺迟随口一问。
“毕竟我家统统没有实体,没办法亲自去打听一些事。”郗长林淡淡地解释,滑开屏幕点进那几条未读消息。
帮他查贾国平的和上次帮忙在微博上抹黑段西伯的是一个人,是个消息贩子,郗长林不知道他真名,只知道他外号老k。
郗长林让老k打听近几个月来贾国平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老k做事情向来讲究证据,他在某条线索上打转了好几天,摸到了贾国平回了一趟以往一年才回去一次的老家。
那是宁海城附近的一个乡镇,没有火车站高铁站,要去那里,需要转好几趟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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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有两位和关家远得不能再远、却的的确确沾亲带故的亲戚。
这位“亲戚”有个儿子,名字是贾国平。
老人们都有保留照片的习惯,老k过去打听时,他们毫无防备,并且相当热情地拿出了当年的留影,一张年幼的贾国平和当年的关家掌门人郗长林称呼为爷爷的人的合照。
据这两位老人说,贾国平前段时间回了一趟老家,说自己很快就要回宁海城工作,到br去当明星经纪人。
更多的就打听不出来了,比如到底是谁答应了让老板你的经纪人跳槽去br,不过肯定是高层啦,否则也开不了这么大的口。
这是老k最新的一条消息。
郗长林默然。
指使贾国平杀死郗长林的幕后人终于出来了。
不过……竟然又是关家。
他抬手抵上额头,给老k把尾款转过去,随后陷入深思。
那些年里,关家待郗长林并不好。
关家主母言歆婷从不阻止她的两个儿子虐待、凌辱他,关佟也跟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闻不问。虽说是关家“养子”,但除了在那座姓关的大宅院中长大外,郗长林和关家再扯不出任何关系。
哦,和关佟的血缘关系除外,毕竟当年郗长林的母亲郗纯受到关佟欺瞒,才同意怀孕生子。
和关家生意上有来往的合作伙伴,郗长林一概不认识;那些与关家强强联手的集团、家族,青年更是从未见过。
一个没有半点话语权的人,对关家有什么威胁?为什么关家想方设法要除去他?
难不成是那点可笑的血缘关系?
可他关家又不是有皇位要传袭,继承人要杀死所有血缘上的竞争者才能安心。
还是说,关家那两兄弟又发疯了?毕竟,当年他们不是没有试图杀过他。
郗长林越想越觉得奇怪,上次指使贾国平对他的车动手脚,分明计划周密、有所预谋,不是激情犯罪的结果,所以后面一点,完全可以排除。
说来说去,最后还是落到了“为什么”这三个字上。
贺迟向来能够轻易察觉出郗长林的心思,见他眉头微微皱起,便忍不住抚上去,说:“既然过几天剧组会动身前往宁海城影视基地,你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回关家看一看。”
“顺便和关家那几个傻逼正面刚一刚?”郗长林笑了一声。
“想正面刚也不是不可以。”贺迟说完,竟开始逆着郗长林头发擦水,一阵快速揉搓后,刘海半数支棱起来,让青年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郗长林朝天一翻白眼:“如果真是猫的话,现在已经动爪子挠了。”接着话锋一转:“我现在还不能和他们正面硬碰硬,得先找出他们犯抽的理由。”
贺迟屈起五指,将被他弄乱的头发重新理顺,然后丢开浴巾,拿起一早准备在沙发上的吹风机。
轰轰的声音在vip病房会客厅中响起,郗长林被热风一吹,没忍住打了个呵欠。
“想睡觉了?”贺迟低声问。
郗长林声音软绵绵的:“今天起得太早。”
贺迟边为郗长林做头部按摩,边笑:“说得好像你五六点就起了似的。”
“七点已经很早了。”郗长林辩驳了一句。他现在眼皮很重,但脑子里东西太多,一种接一种的可能性不断涌进来,思维根本无法自主停止。
忽然的,郗长林灵光一闪:“关家和宫家都娶了或者打算娶言家的女儿,这会不会就是我和隔壁那个小傻子出事的方式如出一辙的原因?”
“你想说背后都有言家的手笔。”贺迟将吹风从右手换到左手,替郗长林吹另一边的头发,“据我所知,宫二的未婚妻言栩,和关夫人言歆婷生的那两个儿子关系不错。”
他说完,没想到郗长林竟“啊”了一声,抬起的眼眸中浮现了几丝茫然。
“你不知道?不,你是在茫然我会回答你……”贺迟先是挑了挑眉,旋即话语一顿,一副了然神情,“你想跟你系统说话,结果竟一不小心和我说了?”
郗长林没答,看了贺迟好一会儿,才问:“关沥和关植那两个傻逼,和言栩应该是……表兄妹关系?”
“同姓为堂异姓为表。”贺迟说,“你从大学开始就没回关家,应该不知道,最近的几年,这三个人每年夏天都会举办海上游轮活动,为期一个月,世界各地到处游玩。”
“真是交际利器。”郗长林颇为感慨,“往这方面一想,许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宫酌还好说,因为言栩的利益和宫倾是一致的。可对付你,动机在哪里?”贺迟,“此外,想杀你的人,是关沥关植两兄弟,还是只有其中一个?抑或者是别的关家人?这一点也不清楚。”
话题又回到了原点,不回宁海城查个究竟,想破脑袋也终是个死局。
还有一个问题也摆在那里谢盏的癌症,与当年郗长林外公去世前所患的,是否相同。
郗长林叹了一口气,说:“明天再谈吧。”
第41章
夜雨在悄无声息中止歇,时钟的指针已过十二。
落地窗外喧嚣的街市沉沉睡去,只余少许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铺仍亮着灯,但光芒稀微,透不过拉拢的窗帘。
四方寂静。
怀中的人忽然动了动。贺迟从浅眠中惊醒,看见郗长林翻了个身,将手搭在他胸前,眼睛虚虚撑开一条缝,依稀能见到眼底的潋滟水光。
“我闻见了烧烤的香味。”郗长林说,声音又哑又软,鼻翼翕动,在空气中乱嗅。
贺迟把这人的脑袋揉进怀里,低声哄他:“这会儿太晚了,对胃不好,等睡起来了在吃。”
郗长林不依不饶地抬起脑壳,说:“我很饿,饿得睡不着。”
“那也不能吃烧烤,我给你叫一碗粥?”贺迟温声说着,抬手摸了摸郗长林眼角。
可青年并不合作,语气固执:“就吃烧烤,我要吃鸡翅中排骨酥肉秋刀鱼,还有年糕蚕豆烤脑花。”
说了几句话,郗长林完全清醒过来,漆黑的眼眸瞪大,直勾勾盯着贺迟。
贺迟却瞬间觉得有些头大,没好气地薅了把他头上的毛后,说:“你就不能吃点健康食品?”
郗长林冷哼着从贺迟怀里退出去,小声道:“我爱垃圾食品,廉价又美味。反正腿长在我身上,我自己去吃,你慢慢睡觉吧再见了朋友。”
他的脚踩上地板的瞬间,贺迟坐了起来,敛下眸光,抓住前面那人的爪子,“对嗓子不好。”
“偶尔吃一次有助于肠胃消化。”郗长林说得一本正经。
贺迟:“……”
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但郗长林去心已决,蹬上拖鞋就往门边走,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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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睡衣衣角在昏暗中起起落落,划出一瞬即逝的弧线。
贺迟无奈地追上去,捞过外套披在郗长林身上,又把这人按在沙发上,给他穿上袜子。
“吃可以吃,但不能重油盐辣椒,而且也不许吃这么多。”男人蹲在郗长林身前,抬眼看着他,做出了让步。
郗长林吸了吸鼻子,很是不满:“贺老板真是小气。”
贺迟点头:“对,我就是小气。不紧着点,你迟早进医院。”
青年抬眼扫视周围一圈,下巴一扬,说:“可我已经在医院了。”
贺迟轻声哼笑:“这次不算。”
青年晃了晃腿,唇角轻轻勾起。被贺迟拉起来的时候,他眸眼一转,说:“贺迟迟,你自己不披件衣服?”
“我比某些人身体好,不会一吹风就感冒。”贺迟偏头瞥了郗长林一眼,拿起钱包和手机,牵着他走出病房。
走廊上灯光亮度被调得有些低,使得观赏绿植生出一种睡意朦胧之感。郗长林和贺迟并肩走过去,前者极不老实地掐了掐叶子。
“一串鸡翅和一条秋刀鱼。”贺迟对郗长林的夜宵做出规定,“最多再喝一碗玉米羹,或者绿豆汤,别的就不许了。”
“再加一个烤脑花。”郗长林勾着贺迟手指,弯眼笑起来,“我大半个月没吃心爱的烧烤了,哥哥,你真的忍心虐待我?”
贺迟十分不忍心地把郗长林这张笑脸拨到另一侧,说:“忍心。”
郗长林:“……”
空气中烧烤的味道很浓,甚至能分辨出烤的菜品有哪些,大多是海产类,勾得人心乱。
到了楼下,郗长林靠着鼻子闻到了这家烧烤店。
铺子不大,桌椅摆在街上,烧烤架露天,半人高的风扇呼啦啦转着排走烟雾,老板正快速熟练地为烤架上的菜上油、翻面。
贺迟被郗长林支使去找一张干净的桌子,后者一溜烟跑到冰柜前将想吃的菜统统拿进了篮子。他看在眼里,但没在这时候说破。
长街仍浸润在水光之中,到处都是冷溶溶一片,风过时,偶尔会带落残留在树叶上的雨水,噼里啪啦地砸下来,惹得坐在旁边的年轻人惊叫。
郗长林将菜送到烧烤老板那边之后,溜达到了隔壁的便利店里,贺迟目光便徘徊在那门口。
烧烤店又引来一位新客人,是名女性,穿着职业套裙,身材高挑,发型致,一双高跟鞋锋利如刀,鞋跟起码十二厘米,踩在地上哒哒作响。
她出现得突兀,气质与店内的环境格格不入,但一来就吸引住了烧烤店里所有人的目光。不过她谁也不看,径自走到贺迟对面坐下。
“贺先生,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女人说着,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个口袋放到贺迟面前,这里面装着一根花花绿绿的东西,如果没认错,应该是跟逗猫棒。
“你是秦导身边的助理。”贺迟认出了她,不动声色交握双手,搁在桌边,低声开口,“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会来医院附近?”
杜崎笑了笑,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我想你们会需要这个,所以挑这个时间送来。这是一根撒了猫薄荷的逗猫棒,通常来说,没有猫会拒绝。”
“记得,明天郗长林离开病房后,一定要让他带上这个。”她又补充道。
贺迟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但杜崎显然没有让他开口询问的打算,将包一合,款款起身。
她走得极快,转过街角,便消失在视野中。
男人的视线落到这根逗猫棒上木棒顶部系着根串了两个铃铛红线,鱼状的玩具便咬在这端头,不过尾部却是插着几根颜色鲜亮羽毛。
猫向来对快速移动的东西感兴趣,逗猫棒委实符合这种生物的要求。
如此想着,贺迟拿起了逗猫棒,在半空中轻轻晃了一下。
叮铃
铃铛声清脆,响在黑沉沉的深夜里,分外悠长。
他又晃了晃。
叮铃
两三次后,贺迟忽然发现有个地方不对劲:已经好几分钟了,郗长林还没从便利店出来。
逗猫棒被啪的一声丢到桌上,贺迟刷的一声站起来,却见此时一阵风拂面而过,周围一切竟如水雾般化开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中透出的灯光,被烧烤架前的风扇所吹出来的烤肉香,以及隔壁桌上喝酒划拳的声音,通通弥散进了黑夜之中。
“郗长林?”贺迟瞪大了眼,朝着方才便利店的方向走去,紧张高喊。
与此同时,医院顶层vip病房内,将自己缩成一团裹在被子里的青年颤了颤眼睫,听见有人叫他,迷茫地“啊”了一声。
贺迟又一次睁开眼睛。
夜色深沉,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从被风吹开一角的窗帘缝隙能够看清,那玻璃上挂满了雨线。
郗长林向来是个起床困难户,和他在一起时,贺迟睡觉不可能将窗帘拉紧、窗户锁遍。
现在他正躺在病房中临时加的那张床上,身边除了被子,再无他物。
刚才的烧烤和逗猫棒都是个梦。
但那气味、触感好似仍在周围,郗长林消失那刻骤然揪起的心直到现在仍没放下。
贺迟掀被下床,拉着拖鞋来到郗长林面前,握住那只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
“迟迟,你做噩梦了吗?”郗长林歪了一下脑袋,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语气软绵绵地问贺迟。
“你饿不饿?”贺迟问。
郗长林反应了好久,才明白贺迟在问什么,他想了想,点头:“有点饿。”
男人眉心一跳,手上力度不由加大,“想吃什么?”
“我想吃的你肯定不让我吃。”郗长林低声道,眼皮重新耷拉下去。
“想吃什么?”贺迟有些紧张地重复了一遍。
隔了好久,郗长林才说:“你这样问,是不管我要吃什么都给我买的意思吗?”
贺迟的声线低沉:“当然不。”
“那我不说了。”青年扬起的眉放下去,面无表情道。
贺迟坐进床边的椅子里,将郗长林的手放在脸侧,轻轻吻了一下指尖,说:“乖,告诉我,有什么是你想吃的?”
郗长林在被子里缓缓挪动,一翻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浅浅的呼吸声传来,就在贺迟以为他睡着了、不会再说话时,因为脑袋蒙在枕头里而使得有些发翁的声音响起:“吃你好不好呀?”
和梦中的经历不一样。贺迟望着被子中那坨起伏,长长舒了一口气。
现在是凌晨两点,贺迟在椅子里坐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松开郗长林的手。正打算起身时,这人忽然抬手往上摸了两把,圈住他的手腕。
“迟迟。”郗长林慢吞吞地说,声音很轻,几乎要被淹没在窗外的雨声中,“怕再做噩梦的话,你可以和我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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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上午八点,加急忙碌了一整个晚上的机器终于吐出了郗长林的检查结果,医生拿着这几张片子感到头疼大碍是没有任何大碍,但鉴于那位前不久才轻微脑震荡,昨晚又说自己头晕眼花耳鸣恶心想吐,几位专家商讨一番后,决定延续上次的检查结果。
于是郗长林迎来自己人生中第二次“轻微脑震荡”的确诊,得到了多喝热水多静养的遗嘱。
隔壁的宫酌唉声叹气,很是不满意这样的结果。
“那你不是在这里住不了几天了?”宫小少爷望着站在自己床头,正慢条斯理吃手撕面包的人说。
郗长林眼带笑意:“宫少爷好歹毒的心肠,别人都祝我早日康复,只有你,希望我在医院里长住。”
“这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共患难才能见真情。”宫酌一脸正直,并且伸出了手,“我能不能借一下你的手机?我想点个外卖。为了杜绝我利用现代人的生活方式食用那些令人快乐的食品,我哥把我手机走了。”
郗长林拖长调子一“哦”,扭头找贺迟要自己的手机。
“宫酌的早餐已经在路上了,有饭有菜有汤有甜点,营养均衡。”贺迟坐在沙发里,正用平板处理事情,余光瞥见郗长林的动作,放下翘起的腿,头也不抬道,“至于你,也别想趁着这机会吃垃圾食品。”
“看吧,我的条件也很艰苦的。”郗长林朝宫酌耸肩。
宫酌换上一副严肃表情:“兄弟,那我们就更应该联起手来为自己创造一片天了。”
“比如?”
“比如咱们把贺哥骗过来,你负责蒙住他的眼,我负责偷他兜里的手机。”
贺迟抬手抓住郗长林放到他面前的爪子,没忍住“啧”了一声。
“迟迟……”郗长林想了一会儿,兀然俯下身去,掀走贺迟另一只手上的平板,分腿跨坐在他腿上,笑眯眯地望进他的眼睛,“迟迟,我牺牲色相的话,你愿意把手机给我吗?”
他向来说做就做,不管别人会如何回答,话音刚落,就凑过去碰了一下贺迟唇角,同时手极不老实地顺着他腰线下滑,一阵摸索后,来到裤口袋边缘,不过没伸进去,而是轻一下、重一下地打着圈试探。
“郗喵,你又皮了?”贺迟挑起半边眉梢。
“没有呀,我很乖的。”郗长林弯眼一笑,又在贺迟唇上啄了一下。
贺迟眯了眯眼,不再忍了,近乎粗暴地抬起郗长林下巴,在他下唇咬了一口后,用舌尖挑开唇缝,深深吻进去。
吊着一条腿、在床上不能挪动的宫小少爷狠狠朝天翻了个白眼,等腻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分开后,才清了清嗓子,说:“我饱了,吃不下了,谢谢你们两位为我做出的倾情表演。”
“你可不能这样啊。”郗长林靠在贺迟肩头,偏转视线,对宫酌笑道,“我为了我们两个人的幸福未来,可是牺牲很大啊。”
“那下次请先拉上隔帘,谢谢。”宫酌倒回靠枕上,冷冷一哼,“现在可以把手机给我了,我想吃蒜蓉扇贝麻辣小龙虾以及泡椒烤鱼,你呢?”
一道漂亮的弧线划过半空,被郗长林从贺迟口袋里摸出手机准确无误地落在宫酌手边,接着,青年想了一下,道:“我要一份麻小和一份蒜香的就好了。”
宫酌二话不说,点进外卖app搜索店铺。
下单没多久,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来人是emi,敲门过后,她走到贺迟面前,将一个口袋交给他:“先生,有人让我务必将这个东西转交给您。是一只逗猫棒,而且撒了猫薄荷。”
贺迟眉心一跳,只见郗长林在他之前,将口袋里的东西给取了出来。
这根逗猫棒上上绑的线呈红色,鱼口咬在线头上,鱼尾插着几根色亮丽的羽毛,轻轻一晃,便听得清脆铃响。
第42章
“还挺好玩的。”盯着不断旋转的鱼和羽毛看了一会儿,郗长林将视线移向贺迟,轻声开口。
他的目光落在后者身上时轻飘飘的,透着股说不出的凉。
“我没让人送这东西过来。”贺迟蹙着眉心对郗长林解释,接着又问emi:“是谁让你交给我的?”
“我到了一条短信,说附近的丰巢智能柜中有您的东西。”emi的回答一如既往严肃刻板,但紧接着,下一句话转为了与贺迟直接以脑电波的形式沟通:“那是我无法拒绝的指令,主人。”
贺迟不着痕迹地眨了下眼,用同样的方式问她:“是主神?”
“是,系统是神的造物,无法违抗神的命令。”emi的声音由清冷的女声转为电子音,语气平淡无波,“神无处不在,神无所不是,他一如既往关怀着我们。”
这一瞬间,贺迟了然昨晚的梦境。
贺迟问:“你无法违背,但如果我不愿意照做呢?”
emi的回答没有半点犹豫:“主人,您以前和神做过交易,应该清楚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是最有效的方法。”
男人在心底笑了一下。
郗长林清楚贺迟与emi转换了方式交谈,虽然不至于认为这两人是在打鬼主意,但仍是有些好奇内容。
他眸眼悠悠一转,用逗猫棒上的羽毛扫了扫贺迟手心,凑到男人耳边问:“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
“出去跟你说。”贺迟瞥了郗长林一眼,牵起他的爪子往外。
旁边吊着一条腿、瘫在床上的宫酌已雷厉风行选好了菜品,但不知道郗长林支付密码,正打算让这人把爪子伸过来摁一下,谁知这两人竟要走,当即不满地大叫:“喂,不就是一根逗猫棒吗?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逗猫棒难道始终很神秘的东西吗?”
郗长林和贺迟谁都没理他,一前一后离开,后者还让emi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小少爷再一次被气成河豚,郗长林拎着逗猫棒,靠上走廊栏杆,笑着望向贺迟:“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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