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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娇弱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岫青晓白
贾国平抬眼看向那人,脸上表情沉下去。
冰柜里饭团、简餐都已售空,第二位客人在店里转悠一圈,最后回到银机旁的食物橱窗前,点了几串关东煮与一盒霸王鸡条,还有一瓶养乐多。
便利店中的休息桌只有两个座位,他理所当然地坐到了贾国平身旁。
银台后的店员继续看起手机视频,第二位客人摘下被关东煮冒上来的热气弄花的金边眼镜,轻轻用领带擦拭上面的水雾,边低声说:“之前给了你定金,你下但没完成任务,怎么,剩下尾款不想要了?”
贾国平正用勺子戳蛋皮的手一歪,碗里的咖喱汁溅出几滴到身上,为了掩饰自己不安的心绪,他赶紧抽出纸巾,将咖喱擦去,却没想到抹开之后,整个前襟都花了。
“生孩子容易养孩子难,要想你家孩子有个好条件,甩开同龄人,今后成龙成风,钱是不可或缺的。”金边眼镜幽幽地说,“这个道理,贾先生难道不懂吗?”
“我当然懂。”贾国平丢掉纸巾,压低声音吼道,“但我不会帮你们做事了,之前的钱,我也还给你们!”
说完,他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卡,推到金边眼镜手边。
“密码六个六。”
“哟,还想跑单呐?”金边眼镜故作惊讶,“你知道我通常会怎么对待跑单的买家吗?”
他完全没有留给贾国平回答的余地,自顾自将话说下去,“天天打电话骚扰、恐吓、威胁这种手段算是次等的,我一般不屑去做。我比较喜欢采用温和的方法,比如绑架你的孩子,把他关在荒无人烟的山里,再在茅屋外丢几头饿了半个月的狼。
当然啦,茅屋是猎人曾经住过的茅屋,里面棍棒刀枪都备得齐全,就是没有干粮和水而已。”
贾国平被吓得咬着牙发不出声音,他知道虽然面前的人长着一张斯文脸,但这等事做起来毫不眨眼。
他家孩子过了这个暑假才进小学,把这样一个小孩丢进围着狼的茅屋里,不,就算是个成年人,也无异于是送死。
这位经纪人的手开始颤抖,腿也是,整个桌面都被带得开始晃动。
金边眼镜把那张卡推回去,慢条斯理地吃下一根鸡条,才再度开口:“怎么样?还是继续替我们做事吧,事成之后,我们不仅会结尾款,还会让你进br,带有前途的新人,这样一来,你家小孩的成长环境才有保障。”
“另外,这鸡条不错,我看你的咖喱里面都没有肉,把它拌进去一起吃吧。没有肉的咖喱,怎么能算咖喱呢?”金边眼镜说完,把手边的霸王鸡条放到贾国平面前,起身离开。
第53章
“这个戴金边眼镜的人,你认识吗?”贺迟和郗长林并肩坐在沙发上,通过道具,郗长林面前的虚拟光幕对贺迟可见,看完了整段视频,他问。
郗长林盘着腿,嘶啦一声拆开饼干包装,才对贺迟说:“我应该见过他,但对他印象不深,想不起来是谁。”
贺迟立刻让emi进行人像识别。
几分钟后,emi将光幕折转到两人面前,同时道:“他的名字是付泽瑞,从中学时代起,就跟在关家二少关植身后混,对关植忠心耿耿,许多关植不方便亲自解决的事,都由他出面,现在是关植的助理,在br权力很大,提拔了众多亲信。”
光幕上密密麻麻写满付泽瑞的人生经历,从二十几年前在哪个医院由哪位医生接生,到今天上午他开车出宁海城主城、在站缴了多少,人际关系、大小事件无一不条分缕析。
青年一目十行地扫过,随即慢条斯理“哦”了一声,把柠檬味儿的饼干条掰成两截,等吃下其中一截,说:“原来是他,关植的跟屁虫,我记起来了。”
“他不可能是出于自己的原因对你动手,和从前一样,肯定是在帮关植办事。”贺迟不动声色地把郗长林面前的零食盘挪远、到他抬手够不着的位置,边说,“不过关植是否和别人有勾结,这一点尚不明确。”
郗长林鼻翼翕动,对贺迟的小动作心知肚明、却不戳破。
他抓起沙发上的电容笔,微微眯眼,对光幕上的某几条进行勾画,“迟迟,你看,从今年四月开始,付泽瑞才在关植的授意下,与关沥进行接触。次数不多,但每次都很隐秘。”
贺迟轻声一“嗯”,又问:“你印象中,关家这两兄弟关系如何?”
“还行吧。”郗长林吃掉另一截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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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忽然觉得这个答案不太对,改口道:“应该……也就那样?”
贺迟:“也就哪样?”
“关家家主这个位置只有一个人能坐,所以早在很久以前,他们俩就明白自己和对方是竞争关系。”郗长林说,“这两个人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在某些问题上存在分歧。”
“比如?”
郗长林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笑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喜欢追问?”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贺迟不甚明显地蹙了下眉。
“也不是。”郗长林放低了声音,“其实我和他们的接触不多,不太了解他们之间具体的暗潮涌动。我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两个人的分歧点之一,就是对我的处置。”
贺迟眼皮猛地一掀:“什么处置?”
“没什么大不了的处置。”郗长林敛着眸光,手指把玩着空空如也的饼干包装袋,语气漫不经心,“现在看起来,就跟回家后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这种无关痛痒的矛盾一样。”
两片光幕悬在半空中,散发着幽幽荧光,贺迟抬手将它们关掉,再扬起下巴,示意emi离开。
“真的没什么大不了,你不用这么严肃。”郗长林抬起头来,凝视着贺迟的眼眸,轻声说。
贺迟伸手揉上郗长林脑袋,这人头发乌黑柔软,被灯光映照出似水的清亮,异常乖巧可爱。他不再纠结于前一个话题,而是说:“他们曾对你做过的那些事,过不了多久就能还回去了。”
“对啊。”郗长林装出认真神色,眼微瞪着点头,“所以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让我保持一下发型!”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注意发型。”贺迟爱不释手地摸了好几下,才放开郗长林毛茸茸的脑壳。
郗长林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丢掉手里的饼干包装袋,脚蹬进拖鞋,起身往自己那间卧室走。
“贾国平你打算怎么处置?”贺迟跟着他起身,把桌上那杯被郗长林刻意忽视的热牛奶端起来,追到他身后问。
郗长林偏转脑袋,眼皮轻飘飘地撩起,“你会因为一个人有苦衷,就不让他承担自己造下的孽了吗?”
“是这个道理,有恩必报有债必偿……”贺迟点头,接着抬起手,道,“不过你现在是不是该接下这杯牛奶?”
“哦。”郗长林慢吞吞伸出右手,可就在指尖触碰到玻璃杯、手指即将握住那刻,这只手倏地滑了一下,就如同接力赛中队员交接棒失误一般!
这混账当然是故意的,他以为自己就要得逞了,谁知贺迟像是提前预知到了这一幕似的,非但没放手,反而眼疾手快地用空闲的那只抓住郗长林的右手、猛地一上抬,再稳稳当当地把牛奶放进他的掌心中。
“还想玩虚晃一招?”贺迟的声音有些凉。
“还不准人手滑了?”郗长林反驳地理直气壮,当着贺迟的面,豪迈饮酒似的喝下一大口牛奶,再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啪的一声拍上房门。
贺迟看着郗长林的背影,无奈地耸耸肩后,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下次拍门能不能拍轻点?
翌日上午。
虽然没有郗长林的戏,但他还是来到片场,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里,用kindle看昨天没看完的那本小说。
贾国平捧着灰胖子水杯和一盒点心站在他身旁,视线一直在摄像机后的那两人身上,不曾移开过那边正在拍摄的是,吕啸归和牧奚北初次交锋的戏。
拍摄过程中情节与情节的先后顺序,不比荧幕上所放映的那般具有连贯性。电影拍摄是一个零碎又繁琐的过程,情节被打乱,根据演员档期、剧组场地租借期等等因素进行重组安排,极有可能发生上一场两位演员还在笑着把酒言欢、下一场便是生死相杀的情况,因此导演选择演员,除了要求演技过关外,还需要演员入戏与出戏速度够快,否则进度延误起来很是要命。
视帝陈思明,和才在东京电影节上拿了最佳男配角奖的楼阳,都属于能将情绪把控与转换做得恰到好处的那种人,虽然比不上淫浸戏场多年的老戏骨,但观摩他们演戏算得上是比较有乐趣。
于是没过多久,郗长林抬起头来,将目光放到场中焦点上。
故事里,亡国皇子与大国师的初战,是在仙楼之外,名为响水街的烟花巷中。
时值天光乍破,笙歌一夜的长街露出疲惫姿态,街道冷清,行人几无,只有几片落叶被风拖着,从青石板地面扫过。
剑光在倏然间迸发。
陈思明一改之前少年顽劣的模样,目光如手上三尺青峰般冷冽,脚步一错、身一旋,剑花一挽,向从街道另一头的人袭去。
那人身着深沉严肃的黑衣,襟前袖口朵朵梅花盛开,为他平添一份生气。他面上表情与平时无二,甚至步伐也不因浩然而至、片刻不歇的剑气而停止,一路来到对面人身前,垂在袖中的手才有了动作。
他只出了一掌。这一掌如素手拈花轻缓柔和,但掌风凌厉,逼得陈思明接连后退十步远。
“就凭现在的你,还杀不了我。”楼阳敛下眼眸,声如凛冽冰原上吹来的风,霜寒刺骨。
“呵,可我总会杀了你的……”陈思明一抹唇角溢出的血,另一只手握紧剑,颤声道。
楼阳不为所动:“那就来杀吧。”
隔了半晌,陈思明嚯然将剑平举身前,咬牙道:“亡魂终有一日会爬出地狱,到那时,我会扬起旌旗,率众人前来,替柳先生报仇,替易姑娘报仇,替被你践踏的南国河山、万千子民报仇!”
终于,这个面无表情的黑衣男人眼皮轻轻抬起,他望着对面的人数息,道:“那就来吧,我等着。”
言罢,他轻拂衣袖,提步前行,与陈思明擦肩而过。
坐在monitor显示器后的秦导喊了“卡”。
郗长林弯起眼睛,用手指甩动从道具组那顺来的一根系着鱼骨吊坠的红绳,笑着说:“贾哥,你听过这样一句话吗‘人被杀,就会死’。”
“什么玩意儿?”贾国平一愣,“这不是废话吗?”
“是出自《fatestaynight》里卫宫士郎的台词,逻辑很严密,对不对?所以当刀子捅进易清波胸口时,易清波死了;然后刀子刺入牧奚北胸膛,牧奚北也下了黄泉。”郗长林笑眯眯地偏过头去,自下而上仰望身旁的经纪人,“就是不知道‘杀死’我们的‘凶器’,道具组有没有做好。”
贾国平眼神闪了闪,握在灰胖子水杯上的手一,唇嗫嚅几次,才说:“就一把缩塑料匕首而已,不用太担心,这一幕戏两天后才开始拍,工期够的。”
郗长林露出放心的表情,“那就好。”
“没事少看一些这种中二日剧。”贾国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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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道。
“这不是日剧,这是日漫。”郗长林一脸严肃地纠正,从他手里把自己的水杯取来,拧开杯盖,抿了一口里面的乌龙茶。
“那也要少看,得受影响太深。”贾国平说,“你应该把时间花在经典影片上,譬如《沉默的羔羊》《肖申克的救赎》这些,看的时候别光注意剧情,还要学习前辈们的技巧和处理情绪的方法。”
郗长林回答得敷衍。
片场中央,两位演员稍作休息,道具、群演就位后,开始新一条的拍摄,郗长林把目光挪过去。
贾国平在裤管上擦了一把手心渗出的汗,余光瞥见贺迟走入片场,立马低声告诉郗长林。
后者点点头,过了几秒,他似乎想了什么,又抬起头来,说:“贾哥,我明天要去一趟关家,你休一天的假吧。”
贺迟正好走到郗长林面前,将这人的视线完完全全遮挡住。
贾国平一下子失去了说话的机会。
“这位非要跟着过来给我当助理的先生,劳烦让一让。”郗长林没好气地说。
“现在是八点五十。”贺迟忽然切换到了报时功能。
“八点五十怎么了?”郗长林挑眉,“是觉得太早,想回去睡回笼觉?”
贺迟无声一叹,“我和剧组沟通了一下,你的定妆照十分钟发布。”
郗长林这才想起这件事。
昨晚贺迟给的那杯牛奶中加了足够量的安眠药,使得他少见地一沾枕头就坠入了黑甜梦乡,以至于今天早上醒的时候,郗长林甚至生出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睡眠质量太好了,仿佛睡了一个世纪般,那些围绕在他周身、时不时出来戳一下的瞌睡虫子全都没经受住时间的考验,再无影无踪。
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昨天的事情好像成了久远以前发生的事,出门前贺迟没跟他替今天会发布他的定妆照,他还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傻乎乎的,以后可怎么办啊。”贺迟担忧地薅了一把郗长林头顶的毛。
“定妆照发就发呗,会出现什么样的评论,我心里有数。”郗长林拍开这只魔爪,“但是现在呢,劳驾让一让,你挡着我看别人演戏了。助理先生既然想当助理,就要服从我的安排。”
贺迟冷哼一声,坐进贾国平搬来的凳子里,和郗长林肩并肩。
场中正在拍摄的依旧是仙楼所在的响水街上的戏,不过与上一条相比,多出一大堆群众演员。
“你们风娱之前和陈思明有过合作吧?”郗长林转悠着手上的红绳,忽然问。
贺迟“嗯”了一声,“我有些印象,似乎是在两年前。”
“他是什么时候拿到视帝的?”郗长林又问,不过是转过头去问贾国平。
“前年。”经纪人回答他。
郗长林拖长调子一“哦”,贺迟不仅问他:“怎么了?”
“啊,我只是记得你们平台很挑合作对象的,毕竟业界里流传着一句话,‘能被风娱选中,就算是反向发展,也不会扑到哪儿去’。”郗长林抓住红绳不住晃动的下摆,一圈一圈将之缠绕到自己中指上,边说,“但没想到这位曾经和你们合作过的视帝,两年来演技没并没有怎么长进,你看,这个今年才在东京电影节上拿奖的楼阳,又一次压了他的戏。”
这话说的是事实,陈思明饰演男主角,却在本该旗鼓相当的场景中频频被男二号楼阳压戏。这在前期还好,毕竟《幻日》是一部主角成长的戏,处处透着苦情色。影片前半截,吕啸归几乎活在牧奚北的阴影之下,但后半段依旧这样,就很是一言难尽了。
在平海城清名山上,陈思明如此;现在在宁海城影视基地,他也是如此被楼阳压制,秦导的脸色拉了下来,喊了停。
“其实楼阳也很苦恼。这部剧不是讲牧奚北的人生,而是讲吕啸归的,他这样被动喧宾夺主,不仅在导演面前留不下好的印象,坐在台下的观众也会抱怨,尤其在《幻日》是个大ip、自带无数粉丝的情况下。”郗长林又说。
贺迟偏头凝视着他,看他颜色略淡的唇张合,眼睫偶尔上下刷动,眸底微光闪烁。
等郗长林被他盯毛了,眼神瞥过来,贺迟才挑了挑眉,用食指和拇指比出一段距离,说:“你很少为无关紧要的人或事说话,今天却连续说了两大段,字字句句围绕着某个对你不安好心的人。怎么,宝贝,你很关心他?”
“对啊,我就是很关心他。”郗长林面无表情地瞪贺迟一眼,把他那两根手指给合拢。
贺迟顺势把郗长林手指捉住,将红绳解下一段距离,捏在自己手心,低声说“我生气了。”
“你生气,告诉我有什么用?”郗长林弯眼笑起来,“我还能阻止你别生气?”
男人分外不满地一“啧”,“你怎么就不能阻止了,世界上最能够阻止我的人就是你。”
“这样啊。”郗长林微微睁大眼,脑袋往后仰了仰,一副惊讶模样,随即抬起手,在贺迟脑袋顶轻拍两下,“迟迟不要生气了。”
贺迟得寸进尺地扣住郗长林的五指,牵着他的手垂下,藏在不会被看见的地方,“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关心楼阳和陈思明。”
郗长林弯唇一笑:“这是我的个人小秘密,不能告诉你。”
“能让我猜吗?”贺迟问。
“你自己在心里慢慢猜。”郗长林抽手、摊开,“无论猜的内容是什么,都请不要跟我讲。”
言语之间,时间悄然溜走,时钟指针指向整点时,早已设定好的微博自动发出:“女子”一袭绯红衣衫,怀抱长琴,于灯下、于廊上,于夜色深处回眸轻瞥,眸光流转间,如春夜轻枝拂水而过,勾人心魂。
“易清波,饰演者:郗长林。”
一分钟后,该条微博被《幻日》原著作者转发。
三分钟后,各大娱乐圈营销号转发评论,并带上好几个话题。
“郗长林”这三个字,由于前段时间《春风一剑》在卫视及网络平台火热播出,知名度虽然算不上高,但多多少少还是被一些人眼熟了。
又因为上个月那一波为了引蛇出洞所做的反向营销,这张脸也被不少人所记住。
那个可怜兮兮、原本只有一百多万粉丝的微博账号,最近终于有了要突破两百万的趋势。
这波营销一出手,不少人好奇地顺着原微博艾特摸过来,评论派别大致分为三类:“女装大佬是世界瑰宝人间财富请务必嫁给我不行的话我嫁也行”、“恶心了又一个角色被毁了而且毁她的居然是个男人死gay佬滚去地狱吧”以及“吃瓜路过小姐……啊不,小哥哥颜值真不错”。
郗长林的微博粉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同时喷的人也在增多。《幻日》开机那天,他特地给自己制造的“黑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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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又被拖了出来,甚至还有人成立了挖黑料组织,誓要掘个穿。
系统监控着网络上关于郗长林的事情,但只字未向郗长林提及,毕竟这个人向来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如果跑去跟他讲了,这人大概会笑着说“帮我把那个挖黑历史组织的组织人地址发来,我买个挖掘机送给他,帮他一把”。
贾国平卡着时间,在快到中午的时候登录郗长林的微博账号,转发那条剧组的定妆照宣传。
这个时候,#郗长林#这个话题已经爬上热搜榜前十了。
郗长林从前可以用糊穿地心来形容,积攒下的那些粉丝也在月复一月等不到他的新作中日渐佛系。现在郗长林跟弹簧被压反弹似的突然窜入众人视线,老粉们激动得热泪盈眶,短短几个小时内,就做出了质量良的视频应援。
贾国平将手机拿到郗长林面前,后者看过之后,笑道:“是不是哪天我站c位了,她们要开心上天。”
“今后要继续努力啊,不要辜负她们的支持。”贾国平感慨道。
午饭依旧是贺迟给他开小灶,菜有清蒸八宝鱼、糖醋茄饼、糯米排骨和清炒西蓝花。
八宝鱼无刺,特别适合郗长林这种懒人。他扒下一块肚皮肉,边在汤底酱料中蘸了蘸,边对贺迟说:“我忽然觉得老天都在帮我们。”
后者笑起来,眼里浮现郗长林看不明白的神采,“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你看,这次的时间进度掐得太准了,我昨天拍定妆照、今天发布,在背后推了一波之后,算是一个小爆发,足够让我的‘哥哥’们知道。”郗长林把鱼送进嘴里,咽下后,继续说:“而明天,又刚好要上门拜访。连着两天在他们眼前晃悠,让他们不得不分心思、想对策应对我,还真是挺让人愉悦的。”
闻言,贺迟挑挑眉,趁郗长林不注意,塞了一块西蓝花到他的碗里。
下午和晚上,秦导、施洛、楼阳还有剧组的另一位顶级流量陆续转了郗长林的定妆照微博,并进行了互动。
二十四小时不到,郗长林的全球后援会完成创建,首批入会成员数量达历史新高。
贾国平把这个消息告诉郗长林,后者只是象征性点了点头。
郗长林内心并没有多少感觉,他进娱乐圈的初衷不是为了演戏,转型演戏是生活所迫,而支撑他走到现在的……更不是这帮粉丝。
所以粉丝数量是零,抑或千百万,对他而言,都没什么不同。
第54章
关家的宅院有两座。一座是旧宅,位于长江以北泠水区塔山上,掩映在峰峦叠翠之中;一座是新宅,坐落在宁海城中心,寸土寸金的富人区内。
宁海城虽然一年四季温度适宜,但三伏天依旧令人不太舒服。上一任关家家主身体不好,因此他每逢三伏三九,就会带着所有人上塔山旧宅,直到秋分才回到市中心新宅。
这一任的家主关佟继承了这个习惯,不过如今才六月上旬,他竟就住去了旧宅。虽说抱有疑惑,不过郗长林和贺迟依旧要驱车前往。
在宁海城,即使出门时是大晴天,都应该带上雨伞以备老天爷忽然不作美,甚至还该在随身携带的包里装一件薄外套,得温度骤降冻出感冒。
贺迟让emi在车里备齐全了所有东西,才把郗长林从床上薅起来。
青年半闭着眼跟在贺迟身后进了卫生间,接下他挤好牙膏、递来的牙刷,开始机械地、缓慢地刷牙,就跟档位只开了低档的机器人一样。
贺迟也不催,靠在门框上,边看郗长林边和他说话:“早餐真的只打算吃一个三明治?我看关家那边有留我们吃饭的意思,估计你不会吃多少口,所以现在多吃一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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