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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娇弱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岫青晓白
这一眼不过刹那,花魁很快就回过了头,继续款款前行,折过转角。

定妆照和剧组在宁海城影视基地的第一幕戏同时完成,秦导坐在monitor显示器之后,捧着一杯大红袍,对站在他身侧的杜崎说:“等后期修好了,就将这张定妆照发出去,不用配什么词,写明‘饰演郗长林’就好。”
杜崎点点头,踩着高跟去和负责拍照的摄像师沟通。
贺迟站在昏暗角落中,左手手臂上挂着郗长林常用的那只包,右手端着那人的灰胖子水杯,姿势和其他助理没有不同,但周身流露出的气势,却让人不敢靠近。
今天下午基本都是郗长林的戏,诚如他所言,到达这边的头一天,他的确辛苦。不过易清波这个角色,戏份总量不多,郗长林学会找机位后每条戏基本都是一次过,这个下午忙完,就等于快杀青了。
剩下的戏只有两条,易清波之死,与易清波和牧奚北在月夜下舞剑。
郗长林忙完自己的部分,向秦导打过招呼,便和贺迟一起离开影视城。
宁海城这边天气极不稳定,一天之内四季随机播放,上午还是艳阳天,下午就沉了脸,到傍晚时狂风大作,几乎要将路人掀飞。
郗长林拿着伞站在门口,边和贺迟说着什么边撑伞,谁知一个没注意,手上的伞竟就被路过的狂风给卷走了。
他没忍住笑:“这边的风似乎一直是这么狂躁的,可能就不该撑伞?”
“应该是这样,老天爷想要锻炼你用脸挡风的能力。”贺迟煞有其事地点头,可说完,却从emi手上接来新的一把伞,撑在郗长林身前。
“别这样吧,你这种吐槽很容易被人拒绝的。”郗长林偏过头去瞪他。
贺迟:“说别的你也嫌弃。”
郗长林弯眼笑开:“那你还是别说话了,做一个安静的、行走的衣架子。”
男人挑眉:“还兼带撑伞功能的那种?”
郗长林点点头,和贺迟并肩走出去,半晌后,给出了一个名称:“算是综合性服务机器人吧。”
贺迟冷哼一声,揽住郗长林肩膀,将他完全护在伞下。
街上几乎所有的店都紧闭着大门,道路清冷,除了几个急忙行人外,只有叮叮咚咚滚着的各种各样丢失物品。
三个人艰难地走到停车的地方,伞的时候贺迟有些放松大意了,结果狂风一卷,这把伞也冲上了天空。
郗长林和emi保持了整齐划一的抬头姿势,目光追随那把伞而去,等再也看不见时,才低头望着贺迟。
男人替郗长林拉开车门,没好气地扬起下巴,道:“进去,别站在这吹风了。”
“综合性服务机器人,你失职了哦。还有,那两把伞是之前从车里拿走的吧?一把十万哦。”郗长林幽幽开口。
贺迟板起脸:“就算再被吹跑个十七八把,我也养得起你。”
郗长林拖长调子又是一“哦”后,才钻进这台漆黑劳斯莱斯里。
雨在回酒店的途中落下来,砸在车顶响声清脆,郗长林隔着玻璃凝视外面,倏地按下车窗,将手伸出去。
大颗大颗的雨珠落进手心,刹那间就将整条手臂打湿,凉意渗透骨髓,郗长林不禁打了个冷颤。
“宝贝,你想干什么?”贺迟从电脑前抬起头,蹙着眉望向郗长林。
后者却说出一个地址。
贺迟还没说什么,前方开车的emi已经规划出一条路线,并道:“去那里的话,需要起码一个半小时。”
郗长林望着窗外,唇几次张合、欲言又止后,终于对贺迟道:“你今晚有别的事吗?没事就陪我过去吧。”
贺迟毫不犹豫合上电脑,“当然没事,不过你先把手进来。”
如倒灌般的大雨只持续了一个小时,当劳斯莱斯稳稳当当在夜色中停下的时候,天空早已放晴,乌云被风吹散,露出点点星光。
郗长林下了车,站在略略有些泥泞的道路旁,眺望斜对面的一栋别墅。
蔓生植物在墙上织得密密麻麻,迎着雨后凉风摇晃枝叶,二楼的窗户中透出亮光,依稀可以看见有人伏案桌前。
不久后,一辆银灰色奔驰从路的那头驶过来,正正停在别墅门口,开车的人下车,而二楼的人迅速冲下楼,在开门的同时扑出来,给了夜归的人一个拥抱。
夜晚九点,风习习,树影重重,月影星光很是稀疏。
郗长林忽然朝那个方向扬起下巴,轻声说:“我们以前就住在那里。我,外公,还有妈妈。”
第52章
黑色劳斯莱斯车身遍布雨水,不远处的树干上亦满是湿迹,郗长林眼眸无声下敛,想找个地方靠着的念头只得作罢。
他往前走了两步,踢起躺在地面的一块细碎石子,目光注视着它在夜色中擦出一道弧度,最后落入马路对面的水洼中,溅起不小的水花。
郗长林重复着这一举动,踢了起码有七八块石子到那个水洼里,才抬手一指,继续说:“看见那颗银杏树了吗?那下面有张石桌,以前我外公经常在那里教我弹琴。那时候我并不喜欢古琴,因为声音太空太朴素,入门曲也很无聊,没什么旋律性。但没办法,我妈死得早,外公会时不时坐在院子里望着那棵树发呆,发完了呆,就对我说你妈妈当年怎么怎样。我知道他很难过,为了不让他更难过,我只好忍着想跑出去玩的心思学。”
青年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贺迟讲他从前的事情,都是些零零碎碎鸡毛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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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跃程度很大,明明上一句还在五岁那年夏天,下面蹦出的竟到了八岁的秋天,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
贺迟站在他身旁安静地听,emi从车的后备箱取出一件东西,稍作拼搭,便成了一张简易的椅子。
“坐一会儿?”等郗长林话音落地,不再继续往下说时,贺迟朝旁边扬扬下巴。
郗长林“噗”的一声笑出来,“迟迟,你这样很破坏气氛。”
“因为我知道某个人不太喜欢站着。”贺迟道。
“算了吧,又不是出来纳凉吃瓜果的,这样坐在路边很奇怪。”郗长林摇着头,踢走脚边最后的一枚石子,回到车旁,拉开车门坐进去。
emi不得不将椅子拆回原状起来。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郗长林甩掉了鞋子,盘腿坐在后座上,怀里塞着一只新的、还无人抱过的咸鱼,等emi坐进驾驶座后,开口说,“你们系统使用道具变成人之后,各项生理机能和人是一样的吗?”
emi从后视镜中看了郗长林一眼,回答他:“并非如此,我们只是仿生人,尽管拥有和人类相似的外表、皮肤、骨骼及内脏等组织,但我们并不能被称为人类。我们受伤会流血,但不会死;同样的,人类需要一日三餐维持生理机能,需要睡眠,但我们不需要。”
郗长林“咦”了一声,“那你们吃什么?机油吗?”
“我们不需要进食。”
“真是好养活……”
“但我们的生命有限,如果发生了重大事故,譬如脑死亡、心脏缺失、过量出血,这具身体就走到了尽头。”
“哦,就是说你们的极限和正常人类的极限一样。”郗长林恍然大悟。
身边贺迟低声一笑,帮他把脚底的人字拖摆正。那对搁在真皮沙发上的白皙脚丫子沾了不少污迹,贺迟盯着看了一会儿,问:“要我帮你擦干净吗?”
郗长林顿时抬脚,往贺迟裤管上蹭了又蹭,等干净了,说:“谢谢。”
贺迟耸耸肩,还他一句“不客气”。
劳斯莱斯从夜色中疾驰出去,郗长林在车里翻出一个kindle,蹭了贺迟的热点后,他在亚马逊kindle商城里逛了一圈,买了本悬疑小说。
刚翻开第一页,系统冒出来,声音虽然平静,但不难听出深藏其间的激动:“老大,你在为我的将来考虑吗?”
“我看上去像那种有钱给你买商城最后一页最后一个位置的道具的人吗?”郗长林不咸不淡地回答他。
“哦,是的,你好穷。”系统瞅了眼郗长林账户余额,失望地沉下去。
郗长林轻轻哼笑一声,手指一划,翻到小说第二页。
他们来到酒店附近时,正好遇上剧组结束夜戏工,工作人员三三两两走在路上,疲惫又快乐地约着去哪里哪里吃顿夜宵。
emi到郗长林的吩咐,远远地停下车。
“我也有点想吃夜宵。”青年转头对贺迟说。
贺迟头也不抬,边回复邮件边问:“粥还是牛奶?”
郗长林:“……”
“就你这幅老年人养生的样子,我觉得我们俩是没有可能了,再见吧。”郗长林瞪了贺迟一眼,脚踩进自己的人字拖里,作势要下车一拍两散。
“好吧,小龙虾还是烤鸡翅。”贺迟无奈地抓住青年的手腕,“不过都不能太辣,对你胃不好。”
“小龙虾还有冰啤酒。”
“啤酒就算了。”
郗长林半眯起眼。
“行……啤酒可以,但不能是冰的。”贺迟做出退让。
郗长林点着头,抬手在贺迟脑袋上胡乱薅了一通,笑道:“鲁迅先生曾说过,如果你想给一间房屋开一扇窗户,那么最好先提出你想把房顶拆了,这样提出真正想要的那个要求时,别人就会答应让步效应呀。”
这回换成了贺迟面无表情瞪眼。
青年顶着他的视线压力,啪的一声替他合上电脑,推开车门,说:“我记得附近有一条夜市街,里面有一家烧烤海鲜很不错,就是不知道还在不在。”
“叫什么名字?”贺迟问,大有让emi搜索一番的打算。
“不记得了。”郗长林从车内钻出去,笑眯眯地转身看过来,说得煞有其事,“一般本地人出门吃夜宵都不会记店名字吧?我们记的是地点和位置。”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贺迟盲目点头。
贺迟让emi将车开回酒店,和郗长林一起慢悠悠地走在雨后长街上。
空气里弥漫着好闻的花香与青草芬芳,路面、墙壁与树木枝叶上浸润在水色中,街道两旁的灯并不明亮,隔老远才有一盏,脚底是浸凉的青石板,拼接处凹凸不平,积水甚重,还长着青苔。
老街的味道很是浓厚。
“这边昼夜温差很大。”郗长林背着手走在贺迟前方,仰望了一会儿夜空后,忽然开口,“在白天,这点积水可能十来分钟就晒干了,但晚上就不行,估计能保留到半夜两三点。
小的时候……唔,应该是空调还没普及的那会儿,夏天里只要晚上下雨,我就会偷偷抱着凉席到屋子外面,睡在凉幽幽、还积着水的地上,但通常结果是刚躺下三分钟不到就被揪起来,然后惨遭一顿暴揍。”
贺迟笑起来:“看来你不记吃也不记打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
“你才不记吃也不记打。”郗长林作势就要转身过去踹他,但这是一条老路,又下过暴雨,石子、草皮、积水到处都是,稍微一用力这些东西就会飞起来,思考到后果,只得作罢。
“好吧,那换一种说法,没想到你的皮是从小养成的。”贺迟立刻改口,走上前去和他并肩,“那你被揍之后,是怎么乘凉的?不会是往卧室里搬冰块吧?”
“我倒是想,甚至还想把自己剁吧剁吧塞冰箱里。”
贺迟:“……”
郗长林觉得贺迟的表情有些好笑,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颊,“是外公在我睡觉的时候帮我摇扇子啦。”
两个人的步伐越来越慢,走到半路,郗长林没忍住打了个呵欠,贺迟问他要不要回去睡觉,但被拒绝。
回到了曾经生活过十几年的地方,郗长林对于回忆有些放松,又有些执着。
他并非真的打算尝尝以前喜欢的那个味道,只是想去看看那家店是不是还在,看看老板和老板娘是否一如既往吵吵闹闹地过生活,他们的孩子是否仍旧坐在店里写作业,遇到不懂的,会抱着作业本请教那些来吃饭的中学生。
贺迟趁郗长林不注意勾了一下他的手指,又在这人扭过头来瞪他之前手,“你之前说,学古琴是为了不让外公难过,那么琵琶呢?”
“琵琶啊……”郗长林神色有一瞬间恍惚,他偏头看了贺迟片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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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看向路边一棵歪脖子树,“我妈很会弹琵琶。她好像什么都会,古琴、琵琶、二胡、古筝、三弦、箫、笛……就跟那种点播机器似的,什么样的曲子都能弹出来。”
郗长林对母亲郗纯的记忆实在是模糊,只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个温柔又柔软的人为了哄他吃饭,坐在他身边弹了好久的琴,几乎所有乐器都换了一遍,最后一种是琵琶。
等郗纯停下手上动作时,郗长林记得她说:“妈妈也很累啦,宝宝和妈妈一起吃饭好不好?”
他不记得那时候他说的是好,还是胡闹着把碗推开、丝毫不听劝,但如果时间能够重来,倒回二十年前,他一定会对那个女人说“好,我们一起吃饭”。如果可以,他想今后的几十年都和那个女人一起吃饭。
可是没有如果,神的恩赐,不会有第二次。
在贺迟看不见的地方,郗长林漆黑眼眸之中多出一抹悲伤,不过一眨眼,伤感即散开去,恢复成了浅淡笑意。
“当年你为什么会来宁海城?”郗长林问贺迟。
男人“啧”了一声,“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问这个问题。”
郗长林一翻白眼:“不说就算了。”
思索了片刻,贺迟低声说起那段往事:“六年前,我22岁。当时爷爷已经流露出要直接将位置传给我的意思,于是我父亲起了杀心,并采取行动。这座城市里有一部分我外公和母亲留下的、我当时能够动用的力量,所以我逃到了这里,策划反击。”
“你来这里的过程一定很艰险。”郗长林感慨。
“不止如此,我到了这里,和接应我的人汇合后,依旧差点丧命。”贺迟把一直挂在臂弯里的外套披在郗长林身上,按住他的肩膀,抬手指向一个方向。
“就在那边,那里有一座玫瑰庄园。我来到宁海城不久,有人送来一份文件,说当年我母亲在那儿给我留了一个装备箱,埋在d区的第二个雕像下。那份文件有我母亲的真实签名,装备箱也是真的,不过是个骗局。
那时候玫瑰庄园旁有个工地正在施工中,他们想借着噪声遮掩,把我射杀在那里。不过我父亲蠢就蠢在把骗局做得太逼真,我抢先从装备箱里取出枪械,狙了埋伏起来的人。”
贺迟将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说得轻描淡写,就像在讲一个不痛不痒的故事。那些生死无关紧要,只有抓住眼前人,才是最迫切的愿望。
郗长林听完后挑了一下眉,走去路旁,摘下了一根被风折断、但仍挂在树上的枝丫,然后甩掉水珠,伸手碰了碰开在上面的花。
“是在遇到我之前还是之后?”他问。
“之后。”贺迟回答。
一个人一旦开始对另一个人不再有保留,一个人一旦开始对另一个人产生好奇,多半意味着已经将他放在了心上。
郗长林的行为与话语如此,但自己却没有意识到这点。他转着眼眸,轻轻“唔”了一声,把花摘下来、擦干水珠,夹在贺迟领结上,尔后拍拍这人肩膀,轻笑道:“奖励你一朵小花花。”
贺迟低头看了眼这花,语带笑意:“只奖励花?”
“再拍拍头,之后的小龙虾和啤酒我请了。”郗长林装出一副认真模样。
“还真是有诚意。”贺迟轻哼,抓起这人手腕,继续朝前走。
拐过街角,前方一片灯火辉煌,食物香气溢满鼻间,鲜香麻辣,让人食欲大开。
贺迟毫不在意身上的高定成衣,和郗长林一起踩进脏乱油腻的夜市街。
那家郗长林曾是常客的烧烤海鲜店没有关闭,暴雨过后的夜晚,出门乘凉觅食的人大增,即使是到了深夜十一点,生意依旧火爆。
郗长林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拉着贺迟走向另一边。
“人太多了,等排到我们,恐怕已经十二点了。”青年小声道。
贺迟很是欣慰:“那我们现在回去?”
“不。”郗长林拒绝得彻底,“这里还有一家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贺迟挑眉。
“你没闻见?”
“我只闻见了一股恶臭。”
郗长林“啧”了一声,目光凉丝丝的将贺迟上下一番打量,再抬手指着这家店的招牌,说:“恶个锤子的臭,这是来自广州柳州的神秘配方,大名鼎鼎的螺蛳粉的味道!”
贺迟:“……”还真是久仰大名了。
虽然不是很期待,但遇上郗长林后他就从明君变成了昏君,为博美人一笑,没什么做不出。
一句“那就走吧”之后,两个人并肩进店。
螺蛳粉的好处是烹煮过程简单方便,流水线一般的操作,汤底早就调制好,根据辣度不同,取不同深度的汤汁即可。
而螺蛳粉还有另一个好处,那就是贺迟没吃过,不清楚辣度。
郗长林饮食喜好偏辣,一般会选麻辣或重辣,但这一次,他面不改色地对店员说要了中辣。
这个选择听在贺迟耳中,以为这人百年难得一遇的乖巧了一次,再度感到欣慰。
直到他的那份中辣被摆在面前。
健康生活、注重养生,鲜少吃重油重盐重辣椒食品的贺先生当即被辣红了眼。
郗长林抽出一双竹筷,慢悠悠夹了一块脆腐竹吃下,才轻声开口:“迟迟,这是自己的选择,可不能浪粮食哦,要知道你这一顿夜宵的钱,人家山区里的小朋友能吃好几天了。”
说完他往对面递去一瓶醋,“觉得辣就加醋,实在不行,我们再来一瓶冰可乐。”
冰可乐是不可能有的,不仅仅如此,连可乐都不会有。
贺迟往自己碗里加了三次醋,才勉勉强强将碗里的粉条吃完。他奇异地觉得这玩意儿味道竟然不错。
离开螺蛳粉店后,两个人身上都带了一股臭味,郗长林笑眼弯弯地往贺迟那边挤,问:“要不要再来份臭豆腐?虽然不如长沙臭豆腐正宗,但味道还不错。”
由于嗅觉的适应性,贺迟已经感觉不出自己和郗长林身上的味道了,这人“投怀送抱”,他干脆一把将人搂住,掐了一把腰,说:“再给你买个榴莲?集齐人间三臭?”
郗长林毫不在意贺迟话语里的那份凉意,笑着点头:“好呀好呀。”
贺迟笑骂一句“好个屁”。
臭豆腐和榴莲就这么泡汤,郗长林从贺迟怀里逃开,打了个呵欠,逆着来时路往回走。
风又冷了一些,郗长林手在衣袖里抖了一下,撇开头打了个喷嚏。
贺迟立马换了个位置,站在郗长林斜前方,将风挡住一些,“我让emi把车开过来?”
“虽然人家不需要休息不需要吃饭,但也不能这样过度使用吧。”郗长林吸吸鼻子,站直了背,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
“那你站过来。”贺迟朝他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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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郗长林退后半步,一本正经地说:“迟迟,大庭广众之下,要矜持敛。”
“敛敛,不得先再敛?”贺迟反问。
青年:“……”
“那我们走快一点。”郗长林灵光一闪,说,“只要我们走得快,风就追不上我们。就跟那一艘载满土豆航行在海上的货船一样,只要它开得够快,中美贸易战影响下国内提高的关税就不到它头上。”
“梗玩得很溜啊宝贝。”贺迟垂下眼眸,瞬也不瞬地瞥着郗长林,话说得慢条斯理。
“哪里哪里。”郗长林谦虚抱拳。
说时迟那时快,也不等郗长林反应过来,贺迟猛地将他一扯,带着他跑往前跑。
人字拖在街上踩得啪嗒啪嗒响,郗长林这具身体虽然弱鸡,但好在会隔三差五地去健身房锻炼一下,所以快速跑出夜市街时,没显得太喘。不过跑了这么一段,身体暖和不少。
贺迟放慢速度,由跑改为走,他笑着望向落后半步的人,刚想说什么,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是emi的电话。”郗长林把手机拿出来,扫了眼屏幕,递给贺迟。
男人接起来,“喂”了一声,对面女性干练简洁的话语立刻传出:“先生,贾国平刚才离开了酒店。”
郗长林就站在他身侧,听见了这句话,眉梢轻轻挑起。
方才轻松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需要我跟着吗?”emi问。
贺迟用眼神询问郗长林。
后者笑起来,摇头说:“不用,我一直对他进行着监视。”
从夜市街到酒店一共二十分钟步行时间,回去的步伐不再如来时那般悠闲,郗长林脸上仍是带着笑,在电梯间等候的时候遇上了同样吃完夜宵回来的化妆师小姐和造型师小姐,还说了几句玩笑话。
与此同时,贾国平来到两条街之外的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便利店中。他从冰柜中取走最后一份咖喱蛋包饭,付了钱,交给店员加热。
便利店只有两名夜班店员和贾国平,后者坐在临街的休息桌旁等候,三分钟后,微波炉传来“叮”的一声,他起身去取,走到银台前时,第二位客人推门进来。
“欢饮光临”便利店电子门铃感应器自动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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