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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北向终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雨倾城
[瓶邪]北向终极
作者:醉雨倾城

盗墓笔记同人小说瓶邪he吴邪是一只有导盲犬训练证书的……金毛。张起灵外号是哑巴,擅长打架和失忆,最喜欢的东西是吴邪送给他的小鸡铃铛。没错,张起灵是一只哈士奇。不是二,是呆萌不是傻,是天真两只萌犬舔舔鼻尖的传奇正式开始!内容标签:情有独钟恐怖乔装改扮搜索关键字:主角:吴邪、张起灵┃配角:┃其它:盗墓、瓶邪、he





[瓶邪]北向终极 分卷阅读1
第1章
当吴邪还是只毛茸茸的小狗的时候,最喜欢缠着他的爷爷吴老狗讲故事,无论镖子岭嗷嚎的野狼,还是秦岭狰狞的花豹子,他都像亲眼见过一样,讲得绘声绘色。吴邪那时候还小,有时候被故事里那些凶残的猛兽吓得哆嗦,爷爷就会舔舔他宽阔的额头,语重心长地说:“吴邪,再凶猛的野兽也有弱点,不必害怕,你真正应该觉得害怕的,永远是人心。”
那个时候的吴邪,还不知道什么是“人心”,他似懂非懂地歪着脑袋听着,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很快就被叽叽喳喳的麻雀吸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那时候的世界特别大,什么东西都很高,吴邪看到一个猫阿姨蹭蹭两下跳上了石桌,从嘴里放下一个超级可爱的小猫萝莉,眼睛大大的,小尾巴像根天线。吴邪着急地踮脚站起来,重心却意外向后倒,咕咚一声摔了,狼狈地爬起来再踮脚奇怪了!吴邪摔得晕晕乎乎,不理解为什么他的叔叔们都会像人类一样坐着,而他就像一块火腿一样被翻来覆去地摔。第四次站起来的时候,猫阿姨正趴在桌子上好奇地看他:“这熊孩子是疯了吗?”
“我想看看小萝莉!”吴邪说。
猫阿姨点点头,把孩子护在怀里:“那你上来。”
吴邪把剩下的两个小时都花在了“上去”这件事上,直到累得连舌头都放不回嘴里。该死的桌子那么高!那么高!他跳得太饿了,晚饭吃了很多,主人拿出了一条柔软的带刻度的带子在吴邪的前爪上缠了一下,然后把什么东西写在了本子上。
吴邪打着饱嗝凑过去看,主人拍了拍他的头,忽然,吴邪看见爷爷阴郁地站在门外,轻轻敲了几下玻璃。主人站起来,拉开落地玻璃门,捡起了一条断裂的皮项圈,然后抓起手机就跑了出去。
爷爷等主人走远,忽然摁住吴邪,抵在墙角,表情特别凶狠:“你记住,最可怕的就是人心,人类的心!”
主人不是人类吗?吴邪刚想说,爷爷就扬起了爪子,好像要揍他,吴邪没有害怕,只是看着爷爷,看他眼睛里的恐惧、失望逐渐变成绝望。爷爷把他拉起来,吴邪坐在爷爷的尾巴上,尾巴轻轻摇,吴邪觉得很温暖。“你也是个留不住的孩子。”爷爷说:“你和你的三叔太像了。”
“三叔呢?”吴邪问。
“走了。”爷爷说。
“去哪儿了?”吴邪又问。他从来没见过三叔,爸爸吴一穷说,老三心思活胆子大,二叔吴二白说,老三是个惹祸胚子,忒淘气。吴邪想,三叔肯定会玩好多奇怪的东西,每一样都很拉风。
“他被一个外国老头拐走了,”爷爷把吴邪拉到身前,看着他,无限爱抚:“你太像他,但是……吴邪,你不能像他一样,你懂吗?”
吴邪完全不懂地点了点头。那天没有月亮,后来还下了一场很大的雨,爷爷带着儿子们出去帮小区的人在水里捡东西,吴邪被勒令看家。他端庄地坐在那里,心里有很多事情,想不通但是就是要想呀,想呀,尽管他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出生不到三个月,其他小狗还只会傻乎乎地追尾巴,吴邪已经学会了叼着狗绳自己溜自己或者用故意违反规矩,假装及时改正的方法,骗光主人兜里奖励用的美味牛肝。他擅长察言观色,总能准确地分辨出每一个走进家门的人的身份和目的,对待主人的上司彬彬有礼,对待主人的朋友亲昵温柔,对待钟点工修理工快递员不卑不亢,每个人都爱他,他的生活阳光灿烂,无忧无虑,最大的困扰不过是午餐吃牛骨头还是鸡胸脯,要玩扔小球还是追飞盘。
吴邪六个月大的时候,有一部叫《导盲犬小q》的日本电影把他的主人感动得哭湿了半盒纸巾,鸡血地把自家适龄的金毛猎狗都送去导盲犬基地培训。十八个月过去,只有吴邪脱颖而出,完成了全部的科目,那个时候,他已经长成了一只英俊的成年猎狗,金色的大波浪毛像是整匹奢华的绸缎,圆圆的大眼睛又黑又亮,总是像在微笑。就算是不喜欢狗的人,被吴邪天真无邪地歪着头盯着的时候,也会觉得心都要融化了。
可是就在毕业的前一天,向来聪明、机灵、听话、温柔、尽责……可以用磬训导员一切美好形容词的准导盲犬吴邪,用牙齿和爪子打开了笼门的插销,逃跑了。因为那天早晨,吴邪看到了穿白色衣服有消毒水味道的人进入基地,他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这群人来过以后,那些比自己大一岁的准导盲犬就失去了饱满的团团,从此公狗们都变得特窝囊,不仅随便他们这些小狗闻屁股,看到漂亮的美女也不再心神荡漾。如果这是毕业的代价,吴邪才不要呢!
爷爷早就说过:离人类远一点儿!虽然吴邪不知道怎么区分应该友善对待的人类和应该远离的人类,但是,吴邪还是留恋地看了一眼他的寝室,他的编号小饭盆,做了一个决定。
这个决定让吴邪在之后很久很久的时间里都无数次后悔、自责,但是他想,即使再给他一万次穿越回来的机会,他还是会做出这个决定。就好像太阳一定要升起来一样,这就是吴邪的命运的开始。
或者说,吴邪毫不畏惧地选择了这条路,这就是注定。
月黑风高,吴邪沿着基地外面那条小河,迈着自由的轻快的小步,一路向北。
第2章
吴邪蜷在又冷又颠簸的车厢里,脑袋靠着装香菇的保鲜箱,尾巴摆在一包西红柿上,爪子无聊地拨弄着项圈上的小鸡铃铛。这是他爷爷给他的,据说是很久很久以前,从地里挖出来的宝贝。小鸡铃铛黄铜质地,样式古拙可爱,声音若有若无,不会像其他铃铛那样吵得他耳朵痛。逃离导盲犬基地的时候,吴邪都没忘记戴着它,因为这个小铃铛里,有他关于家的全部美好回忆。
可是他离开家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得好像上辈子一样,他不是不想回家,只是天大地大,他不知道哪里才是自己真正的家。
刚离开训练基地的时候,吴邪是一心想要回家的,他依稀记得基地离家不远,在一个有大花坛的路口左拐左拐,就到了。于是吴邪沿着小路向北,走过了一个又一个路口,却没看见大花坛。印象里,那个花坛很高,吴邪一定不会错过的,但是……忽然,吴邪想到,他在基地的时候也曾经参加节庆表演,表演之前,老师都会拿出一些花摆在学校门口,做出各种形状难道那个花坛被挪走了?吴邪疯了一样沿路狂奔回去来的时候看见有一些阿姨在把不要的花端回家,一定就是那里!
但是,吴邪傻眼了。他在经过的五个路口反反复复找了几遍,巨大的环卫车把地面扫得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哪里有花坛的痕迹了。吴邪呆呆




[瓶邪]北向终极 分卷阅读2
地坐在路边,有个阿姨说:“哟,谁家的小金毛。”吴邪看见她手里提着两个花盆便大声说:“请问,花……”后半句还没说出来,阿姨已经尖叫起来:“咬人了!这个狗咬人了!”远处,几个看着像**叔叔的男人快步追了过来,吴邪吓得转身就逃,拐了一个一个又一个不知所措地弯,最终停下来的时候,他迷路了。
现在这辆卡车,是吴邪搭乘的第三辆交通工具。他每次都确信它们能把他带回导盲犬培训基地或者主人的小区,但在车里黑暗中的那些时刻,吴邪会看着他的小鸡铃铛默默掉泪。他不是一只会自欺欺人的金毛,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明白,车开去的那个方向,不是家。
他想回家,但是他再也回不了家了。
卡车突然停了下来,人的脚步声和讨价还价的说话声纷纷杂杂,吴邪警惕地站起来,把自己妥帖地藏到一大摞保鲜箱后面,从箱子的缝隙往外看。过了一会儿,有一个穿制服的男人掀开了卡车外面的防水布,打着手电照了照车厢内部,吴邪赶紧缩回头,把尾巴压到后腿下面藏起来,生怕被人发现。外面,嗓门很大的司机掏了包烟递过去,吴邪瞧见烟盒底下藏着一张叠得很小的粉红色纸片,他知道那是人类喜欢的东西,以前训导员带他出去训练的时候,曾经用这样的纸片给他换了一根美味的香肠和一大堆肉罐头。
穿制服的男人满意地走了,司机低声咒骂着高速公路上怎么这么多该死的吸血鬼,然后把防雨布拉好。五分钟后,车子重新开动,搭顺风车的吴邪舒了口气,懒洋洋地把下巴放在爪子上,嚼了几个淡而无味的香菇之后,终于睡着了。
他想起了主人家有一个超大的软软的垫子,虽然夏天很热,但是真的特别软,一头扎进去,就有种一辈子都不愿意出来的感觉。主人说他是最棒的小金毛,年纪这么小,爪子的截面直径就已经突破五厘米了,将来一定是力量型选手。吴邪梦到了厨房里的一锅骨头、导盲犬基地的大草坪和平时训练站队就在他旁边的黑色拉布拉多,他们离他越来越远,吴邪忽然觉得自己变小了,软软的垫子仿佛过大,吴邪手忙脚乱地想要蹿出去,但是怎么也找不到垫子的边缘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卡车减慢了速度,然后停了下来,吴邪警惕地把鼻子探出防雨布的间隙,嗅了嗅外面陌生的空气,然后又凑过去观察了好几分钟,才小心翼翼地跳出车厢,匍匐着通过几辆并排停着的卡车,顺着墙边一溜小跑,很快就逃出了嘈杂混乱的蔬菜批发市场。
作为一只受过系统训练的准导盲犬,吴邪非常适应城市生活,他会过马路,知道如何躲避川流不息的车辆,也擅长和人类相处。他一路走走停停,带着强烈的好奇心谨慎地了解着这个名为“杭州”的城市。他沿着西湖跑了大半圈,鹅卵石铺成的晨练小路弄得他的爪子有点痒又有点疼,十分舒服。湖畔树木古老高大,空气很好,他也喜欢波光粼粼的西湖,只是不太敢跳下去游一圈。
他尤其喜欢孤山,因为他第一次路过楼外楼门口的时候,就有一个好心的服务员姐姐给了他一条几乎完整的西湖醋鱼,极大地抚慰了他的饥肠辘辘,然后他还在旁边那家叫“西冷印社”的铺子后院里找到了一个铺着棉垫子的旧躺椅,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下午。
傍晚的西湖尤其妩媚动人,很多人都牵着自家的狗沿着湖畔散步,吴邪霸占了湖畔的一条长凳,每次有人在附近训练自家的狗,学习诸如“坐”、“趴”、“握手”等等基本口令的时候,他就会凑过去做示范,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主人的奖励,多数时候都能勉强吃饱。生活质量远远不及导盲犬基地,而且还有点无聊,可是吴邪不讨厌这样的生活,因为他喜欢杭州,喜欢西湖,最重要的是,他喜欢自由。
尽管他想家。
想家的感觉很奇妙,开始,吴邪不理解身体那种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直到有一个晚上,自由的吴邪站在湖畔,凝视着湖水里三个圆圆的月亮,忽然有种像狼那样对月嗥叫的冲动,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很好,只是有点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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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金毛猎犬天生就有“天真无邪”的气质,是吧?
第3章
尽管爷爷曾经无数次教导吴邪要警惕“人心”,但是长期的导盲犬训练让吴邪本能地喜欢人类、信任人类,也愿意为人类服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穿制服的人,他向来持保留意见,不自觉地敬而远之,那天晚上,这种下意识的行为救了他一命。
当时,夕阳金红,他像平时一样卧在湖畔的长椅上等待那些来来往往的遛狗的人,有些跟他已经混熟了,路过的时候会跟他玩一会儿,给他一些美味的零食。他远远地望见一个穿白裙的女孩子,就跳下长凳迎过去,她就住在附近,小小瘦瘦的,说话细声细气,自从吴邪落户西冷印社,她每天都会给他一小块他最喜欢的巧克力,理论上巧克力里面的可可碱和咖啡因会让狗过度兴奋,对于小型犬来说,甚至能够威胁生命,但是吴邪就是喜欢,甚至在导盲犬基地的时候,他的训练员都会在他做得特别出色的时候,用巧克力来奖励他。
女孩养了只小小的泰迪mm,难得不像一般的小狗那么容易紧张,也不大会尖叫,举止十分大方得体,吴邪喜欢跟她玩闹。
他迎上去,非常有绅士风度地摇着尾巴跟泰迪mm碰鼻子,女孩子俯下身子摸他的头和他光滑的脊背,吴邪舒服地眯起眼睛,直到他听到急促的刹车声。
一辆白色的七座车停在距离他们不远的路边,车上下来五六个穿制服的年轻男人,吴邪警惕地竖起了耳朵,发现对方向这边走来,立刻叼起女孩放在地上的巧克力,径直跑回藏身的西冷印社,躲在高高的木头门槛后面。他知道城市里的狗都要有“户口”和疫证,他在长沙的时候都有,甚至还有可以出入商场、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导盲犬工作证,但是在杭州,他是标准的流浪狗,他不想惹麻烦。
那几个人走到女孩身边检查狗证,其中一个人还摸了摸那只相当温顺的泰迪mm,但是似乎是证件有什么问题,女孩和队长争执起来,吴邪努力竖起耳朵,可惜隔得太远,他听不清楚,后来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
十来分钟以后,女孩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的哭叫断断续续地传到吴邪的耳朵里,他灵敏的鼻子嗅到浓厚的血腥味,本能地觉得恐惧,想要远远跑开,可是想到那个可爱的女孩子和泰迪温柔的黑眼睛,他就顾不得危险站起来,奔过马路。
透过




[瓶邪]北向终极 分卷阅读3
人腿的缝隙,他瞧见两个穿制服的人牢牢地拉住了那个女孩子,泰迪被拴在旁边的树下,那个刚刚还摸过泰迪的人拿着警棍在打那个平时都不会向陌生人吠叫的小狗,泰迪身下都是血,绝望地呜呜叫,黑眼睛里吧嗒吧嗒掉眼泪,拼命想要逃到主人的身边去,却被项圈束缚着,动弹不得。
吴邪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要奔过去咬断绳子救她,却觉得脖子一紧,项圈被什么人抓住了。吴邪没有咬人的习惯,只是奋力挣扎着,那人拽得很紧,正僵持中,棍子已经携着风声,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泰迪的鼻头上。泰迪mm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口鼻甚至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里都冒出了鲜血,她再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很快软倒在地,胸腹之间不再起伏。
吴邪的眼睛都红了,扭头张口要咬那个抓着自己项圈的人,打狗队的人已经发现了他,用带着血的棍子一指吴邪,问周围的人:“这是谁的狗,有狗证吗?”
抓着吴邪的人立刻拽着他就跑,后面那些拿棍子的人随后就追,围观的许多人大概觉得他们已经太过分,刻意挡了他们几下。吴邪也知道情况不妙,本能地撒腿就跑。他受过专业的训练,体能比一般的狗好得多,甚至能够完成普通金毛完全不擅长的跳跃和攀爬,瞅准机会穿过马路,钻进树丛里,又抄小路绕回孤山,翻回西冷印社的后院,从门缝里往外瞧。
穿制服的人跑了一大圈,没抓到吴邪,累得直喘,差点没吐舌头,只能悻悻地回车里,又去别的地方抓狗打狗了。围观的人大都散去,连那哭得脱力的女孩子,也只能抱着泰迪的尸体黯然离去。吴邪卧在冰凉的石板地上一动不动,闭上眼睛就看到女孩满脸泪水的绝望和泰迪垂死挣扎的惨烈,他想不明白人类怎么可以如此嗜杀、残忍,连对自己的同类都不例外。
月上中天,吴邪叼起落在地上的半块巧克力,慢慢地接近那棵他平时常常和其他狗玩闹的树,树坑里的大石头上血迹已干,呈现出一种恐怖的黑红色,吴邪默默地放下巧克力,像是一种无言的祭奠。
他又站了一会儿,直到背后传来人类的脚步声,吴邪回过头,只见傍晚救了他的年轻人站在街角,向他招手,他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过去舔舔那人的手表示感谢,他这么做了,然后有一只麻袋从天而降,吴邪奋力挣扎,甚至平生第一次用牙齿撕咬,但是外面的人用一块有奇怪气味的湿毛巾蒙住了他的鼻子,他立刻觉得昏昏沉沉的,昏过去前的最后一秒,吴邪忽然想起爷爷的话:“最可怕的,永远是人心。”
离开家好久好久以后,他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第4章
吴邪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依稀听到那个抓他的年轻人正跟什么人说话:“……瞧着毛色……这骨架……绝对是个纯种金毛……500?不行,这品相,至少得给我1500吧?”
你妹的1500!爷的训练就好几万!吴邪多想狠狠地咬下去,可惜他的身子就像被灌了水银,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凭那人一会儿揉他胸前的长毛,一会儿举起他的爪子。买主是个叼着劣质香烟的中年人,他非常专业地掰开吴邪的嘴看牙齿,又掀开尾巴看他的隐私部位,最后捏了捏他饱满的团团,才以1000元成交。吴邪恨得皱起鼻子呜呜叫,狗贩子利落地制服了他无力的挣扎,把他塞进了一只蒙了黑布的铁笼子,放进汽车的后备箱运走了。
重见光明的时候,麻醉药的劲儿已经过去了,铁笼子打开了一面,那个叼着烟卷的中年人突然用棍子使劲敲另一面,吴邪吓了一跳,本能地跑向相反的方向,冲进了一个更大的铁笼子里,只听身后咔嚓一声,笼门已经锁上,中年人拎着装吴邪回来的铁笼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吴邪这才明白自己错过了唯一的逃跑的机会,懊恼不已,差点撞墙,就在他试着把胖乎乎的爪子从铁栏的缝隙伸出去拨锁的时候,隔壁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没用的,双层插销。”
吴邪回头一看,一只灰色的大狗懒洋洋地躺在隔壁的笼子里,为了表示友好,他躺着没动,却向吴邪摇了摇尾巴,又说:“你那边的哑巴已经试两天了,可惜打不开。”
哑巴?可能因为整个空间里都充满了同类的味道,光线又不太好,吴邪这才发现自己这个笼子里还有一只狗,远远地蜷在笼子的角落里,蓬松的尾巴遮住口鼻,只露出一双淡然的黑眼睛,狼一样警惕地看着他。
那是一只非常英俊的西伯利亚雪橇犬,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哈士奇”,这种狗的身体里流淌着北极狼的血,甚至不会汪汪叫,只会像狼一样,对月嗥叫,传说他们性格冷淡,不大好相处。
吴邪从小到大都没有接触过未经训练的狼狗,何况他嗅了嗅空气就知道,对方跟自己一样,都是成年雄性,纯爷们。呸!不知道俩纯爷们对上是要打架的吗?没文化真可怕!吴邪在心里问候了狗贩子全家,小心地向那只狗摇了摇尾巴,表示自己并无恶意。
出乎意料的,那只哈士奇并没有跳起来打他的意思,吴邪看他,他就转过头去看天花板在他们的世界里,目光对视是真正的挑衅,尤其是两个成年雄性之间,对视很快就会发展成相互咆哮,然后就要用锋利的牙齿和有力的爪子决一胜负。相反的,回避对视表示服从,吴邪低头看了看自己圆圆的肉肉的爪子,又歪着头思量了好久,无论如何也没法相信这是真的,他居然吓唬住了一只体型差不多的狼狗?
隔壁笼子的老灰狗似乎是看透了吴邪的心思,嘿嘿地笑起来:“哑巴厉害,但不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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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出场,请鼓掌~~~
不是2,不是养不熟,他只是这天地间最自由的灵,为了他的目的一路向前。
嗯,最英俊的,哈士奇。
最英俊的,小哥。
出乎意料的,那只哈士奇并没有跳起来打他的意思,吴邪看他,他就转过头去看天花板在他们的世界里,目光对视是真正的挑衅,尤其是两个成年雄性之间,对视很快就会发展成相互咆哮,然后就要用锋利的牙齿和有力的爪子决一胜负。相反的,回避对视表示服从,吴邪低头看了看自己圆圆的肉肉的爪子,又歪着头思量了好久,无论如何也没法相信这是真的,他居然吓唬住了一只体型差不多的狼狗?
隔壁笼子的老灰狗似乎是看透了吴邪的心思,嘿嘿地笑起来:“哑巴厉害,但不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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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北向终极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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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半信半疑地观察了一会儿,果然,对方一点动静也没有,始终保持着那种淡定甚至木然的表情跟天花板进行着吴邪完全看不懂的交流,他默许吴邪在笼子里四处探索,在吴邪因为饥饿不得不嫌弃地开始吃狗贩子堆在那里的劣质狗粮的时候,他都没表现出任何不满,后来更是干脆睡觉去了,跟只闷不吭声的油瓶子没两样,难怪隔壁的老灰狗叫他哑巴。
狗粮真是难吃啊,尤其是这种市场是五块钱一大兜的,一股子油腻腻的腥气和香味儿,硬得硌牙,每一口味道都一样。一天三顿一周七天,全是狗粮!吴邪有时候会对着狗粮呲牙咧嘴,但哑巴不会,他总是审视一下碗里的内容,然后把其中口味稍淡的一种颗粒挑出来吃完。
吴邪吃饱了睡够了,天生的好奇心就变得难以抑制,他试探着接近闷油瓶,小心翼翼地跟他说话,顺便打听这里的基本情况,但是闷油瓶根本不理他,如果吴邪凑得太近,他就站起来走到另一边的角落里蜷成一团,继续睡觉。吴邪是一只长得极其英俊的金毛,加上金毛本身就是特别讨人喜欢的狗,所以他从小就认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算车见车爆胎,车主人也会一面说着“萌死人了”一面高兴地去修车,这种状况才是生活的常态,从来没有人能够这样持续地把他当成空气,却在闷油瓶这里蹭了一鼻子灰,他有点郁闷,又疑心是自己做了什么让人家不高兴的事,下意识地紧张起来,枕着自己的爪子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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