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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北向终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雨倾城
什么?吴邪瞪住小哥:“不用这样安慰我……我也不是小奶狗了……”
闷油瓶摇头:“我不是为了帮你出头,甚至不是为了把猎物找回来,我……”他放低声音:“我想起一些事。”
吴邪觉得自己的情绪都扭曲了。闷油瓶找到回忆固然是好事,丢了猎物是奇耻大辱,但是两只狗贸然去找北极熊算账,实在是太蠢了,太蠢了!闷油瓶看出了吴邪的心思,脸上露出了一个淡的几乎看不出的微笑:“吴邪,是你要求知道我的秘密,和我在一起的。”
吴邪点头:“对,但是……”
“没有但是。”闷油瓶果断地说:“我需要你。”
吴邪为这四个字立刻忘记了所有的纠结情绪。三叔虽然生气大侄子善心太泛滥,但听说他要去跟熊把猎物要回来,还是结结实实吓了一跳:“我是把你打傻了吗?”
“哪儿能呢,三叔!”吴邪赔了个金毛标准版的大大的微笑:“我能和北极熊一块回来,你信吗?”
三叔哼笑道:“你在它肚子里?我信。”
吴邪郑重地说:“小哥也去。”
三叔继续哼笑:“你们俩都在它肚子里?我也信。”
吴邪被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吴三省再三确认他的大侄子不是疯了之后,终于勉强同意他们顺着痕迹追踪过去,但是无论结果,明天早晨**之前必须回来。吴邪答应了,据闷油瓶分析,北极熊应该不会跑太远,鉴于半公里以外就是他们之前经过的一处奇怪的雪丘带,闷油瓶认为他们的猎物很可能就躺在其中最避风的地方。
三叔要求潘子和大奎跟着一起去,但吴邪拒绝了:“营地还有活要干,况且万一有事,总不能让哑姐她们上去打架吧?”潘子笑了:“小三爷这话说得钉子一样,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让熊瞎子骗了的!”吴邪的脸从鼻尖红到耳根,简直不能再在这里多待一刻,跟着闷油瓶就奔了出去。
第40章
吴邪和闷油瓶找到那只海豹的时候,天还亮着,他们清楚地看到它被很善于演戏的北极狐分割成了均匀的块状,整齐地放在雪洞里,而北极熊已经吃饱喝足,正躺在一块冰面上休息。
作为一只成年雄性北极熊,他的体型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吴邪想起三叔的话的时候,下意识觉得再吃一个三叔一样没问题。但是,同样的,作为一个成年雄性北极熊,他实在是有点儿瘦,除了刚吃进去的海豹鼓鼓囊囊地塞在胃附近以外,浑身几乎没有一块多余的肥肉。最可笑的是,这头成年雄性北极熊,不但没有老婆,身边居然只有一只小狐狸!
吴邪偷偷问闷油瓶:“这是熊吗?”
闷油瓶坚定地摇了摇头:“他不是。”
吴邪把这句话当作了纯粹的对物种的判断,直到几个小时之后,他才明白了其中的具体含义。
对于如何在不被明的小狐狸发现的情况下成功偷袭一头巨大的北极熊的计划,闷油瓶似乎已经十拿九稳,吴邪努力思考了很久都觉得没有万全之策,只好边走边等待“打猎专家”闷油瓶教授的专业解答,等他们到了那片相对空阔且阳光充足、易守难攻的雪丘附近的时候,吴邪兴奋地表示,他愿意打头阵。
闷油瓶指指这片区域的豁口:“进去吧。”
“啊?”吴邪倒吸一口冷气:“里面可是北极熊啊,小哥!”
闷油瓶疑惑地看了看斗志昂扬的吴邪,还是当先走了进去。漂亮的北极狐妹子立刻就发现了,发出了尖厉的警告声,吴邪看见那只本来睡得四仰八叉的北极熊像被触动了开关似的弹跳起来,果断地推开一块活动的冰,钻了进去,还没忘记给它的通讯员妹子留个缝。
原来北极熊这么怂啊!吴邪扬起四爪追了过去,北极狐沿着雪丘上上下下逃窜,闷油瓶守在缝隙附近,让她得不到一丁点儿逃生机会,终于,在沿着这片颇像小院子的雪原跑了四圈之后,北极狐一蜷身子滚了下去,狠狠撞了闷油瓶一下,然后指着吴邪的鼻子骂起来:“不要脸!”
吴邪毫不示弱:“谁不要脸!”
“你!黄毛臭狗子!”
继黑眼镜之后,又有人说吴邪是黄狗了!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之后,吴邪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把这只小狐狸压在了爪子下面。他并不想欺负小姑娘,更不想伤害她,只是黄毛什么的,太难听了他分明是好看的金色呀吴邪呲着牙发出呜呜的恐吓声,小狐狸啐了他一脸:“怎么样,半年多没见过姑娘寂寞了吧,臭狗子,有种你吃我呀!”
吴邪刚想告诉她,金毛才不吃狐狸呢,就听到身后有个爷们儿大吼一声:“放开我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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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黄狗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那只天真无邪的大黄狗,个人崇拜神马的真是够了!
吴邪回头看和想象里不一样,北极熊没有霸气地站出来和闷油瓶开战,只是把头伸出了冰窟,而闷油瓶更奇怪,不知道是不怕危险还是早有计谋,居然径直走了过去,低低地说了什么。
挡在冰窟洞口的是一块已经摩擦得非常光滑的冰块,却十分巨大,只有北极熊可以推动,就在闷油瓶那句话出口之后不到三十秒的时间里,北极熊已经打了鸡血般轰隆隆地推开了冰块,一爪子拍在闷油瓶头上,跟揉一只毛线帽子一样把他搓了两圈,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咔嚓咬了下去。这一连串动作快速而富有动力,吴邪还没反应过来小哥被吃掉了这个事实的时候,整个熊都扑了出来,叼着闷油瓶向远处奔去。
吴邪愣在原地,小狐狸早就逃脱了他的摁压,站在吴邪抓不到的地方冷笑一声:“回去吧,小黄毛,你爸爸已经被我哥吃了!”
吴邪没有跟她纠结为什么哈士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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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的爸爸这回事,在原地愣了几秒之后,做梦一样爬上雪丘:闷油瓶被北极熊吃掉了……不不……吴邪猛烈摇了摇头:这不科学!小哥虽然长得又呆又二,但绝对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狗,动脑多过动手,他怎么会蠢兮兮地把自己当个点心送到熊的卧室门口呢?他怎么能不反抗呢?
正迷茫间,吴邪只听到一声发自大型哺乳动物胸腔的、欢乐夹杂着激动的怒吼从地下传来,刚低头的瞬间,一张巨大的熊脸就扑了上来,把吴邪整个狗从雪丘上撞了下去,至少滚了十几圈才碰到地面,同时这只被小哥摁动了奇怪的机关的北极熊腾跃起来,从吴邪头顶飞出好几米,叼着闷油瓶落在冰原上,终于把他吐了出来。
吴邪挣扎着冲过去救他,没想到到北极熊两只大爪子把闷油瓶在地下揉来揉去,哈哈大笑着叫小狐狸的名字:“云,云!你看看这家伙!哈哈哈,云!小哥来了!”
显然,小北极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将信将疑地凑过去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哥?”
“是呀!”北极熊仍旧欣喜若狂:“变狗了!嘿!变成二哈了!你看,还有个豆豆眉!哈哈哈哈!二哈!小哥!”
吴邪终于有空把闷油瓶拖起来。闷油瓶体表无伤,眼神依旧那么淡定,完全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示意吴邪让让,吴邪听话地让了让,他往后退了几米,助跑,起跳,空中转身,一尾巴抽在北极熊脸上之后落地,狼嗥一声:“够了!”
北极熊用爪子拍着冰原:“苍天啊,大地啊!”
云着急地围着他转:“你怎么了!”
北极熊用爪子堵住耳朵:“不听。”又遮住眼睛:“不看。”再遮住嘴巴:“不说。”最后,他趴低身子看着闷油瓶:“我只能想,小哥,我想死你了!”闷油瓶破天荒地摇了几下尾巴,表示友好。北极熊这才有空看了一眼吴邪:“这黄狗是哪个兄弟?”
吴邪再也没有幻想了,扭头就走。北极熊只顾着跟闷油瓶说“今年是什么年”“花爷好吗”“让我看看你的爪子”之类听起来毫无头绪的话,只有云追了上来,伴在吴邪身边:“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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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胖爷重出江湖,不过胖爷,在闷哈面前犀利吐槽豆豆眉和大黄狗神马的真心大丈夫吗?
“你管不着!”
云笑道:“这位小哥气性好大。”
“那才是小哥呢!”吴邪露出一副自以为凶巴巴的样子看着云说:“我是大黄!”
云笑得更开心了:“瞧你笑得,都不住了。”
谁在笑啊?你让谁笑啊?谁要笑啊!吴邪气得嗷嗷叫,使劲刨着一块冰,云就坐在旁边看,大大的尾巴遮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对黑眼睛滴溜溜转。最后,吴邪散够了气终于停下来:“你是狐狸啊?”
“嗯。”云点头。
“你爸爸是狐狸吗?”吴邪又问。
云第一次听到这个问题,大概是太吃惊了,完全笑不出来,居然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回答:“是呀,我妈妈也是狐狸……不过我妈妈是银灰色的。”
“那不就结了!”吴邪站起来:“你怎么会以为哈士奇是我爸爸呢?”
云笑倒在洁白松软的雪坑里,引得北极熊都出来看:“你把我妹子怎么了?”吴邪不理他,云眼角挂着泪珠,用她的大尾巴尖擦了擦:“这……哈哈哈……这小哥哥不懂……我在骂他……”
唯一正常的就是闷油瓶,他走到吴邪面前,对着北极熊郑重其事地说:“吴邪。”又走到北极熊面前,对着吴邪郑重其事地说:“胖子。”吴邪没好气地伸过一只爪子去晃了两下:“嗯。”
胖子嘿嘿一笑,用他肥厚的掌心揉搓了搓吴邪的头:“真好玩。”
吴邪仰视这只北极熊,发现他的名字和体型非常不搭调。他叫胖子,但是除了上一顿饭吃的海豹把胃部顶起来了以外,整个熊都非常消瘦,熊皮像是穿了别的熊不要的、大一号的旧皮毛一样,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尤其是那两只大熊爪,本来应该是布满伤痕和厚厚的角质层,以示捕猎多而准,但是实际上,胖子一直在舔自己的掌心肉,抱怨冰层实在是太凉了。吴邪不屑地想:把你撑不起来的多余的皮削一下,大概够缝四只皮鞋的!
不过,胖子好像跟闷油瓶是老朋友了,凑在一起说了好多吴邪听不懂的事,只有一件事吴邪很确定,闷油瓶二十多年前来过北极,到了终极,但是他现在不记得了。听起来,失忆似乎是闷油瓶的一种长期疾病,胖子一个劲儿叹气:“早知道当时就让你留在这儿,你看,这儿挺好,你应该多吃鱼肝油,小哥,补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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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君继续戳小哥的痛脚,喂喂,吃鱼肝油真的能治疗遗传性间歇式失忆症吗亲?
吴邪渐渐发现了一件事,胖子真的是孤零零一个熊生活在这里的云不算,她是个狐狸,充其量就是邻居胖子没有老婆孩子,连个弟兄也没有,尤其是他后来得意忘形开始给闷油瓶和吴邪展示自家冰箱的时候,吴邪发现,那里面除了今天狗们集体打到的海豹之外,只有一条鱼。
一条比吴邪的两个爪子并拢在一起大不到哪儿去的鱼,能不能喂饱云都是一个比鱼本身还要巨大的问题。
吴邪严肃地拍了拍胖子的屁股,北极熊艰难地掉头:“有事儿?”
吴邪点点头:“如果今天你无法成功打劫我,是不是会饿死?”
胖子尴尬地大笑:“哪……哪儿能呢!你看你说的!哈哈哈,真是的,你叫吴邪还真是对了,天真无邪。天真的小狗,啧啧。小天真。”
虽然明知道对方在说谎,吴邪还是忍着没有戳穿他,就为了这个名字。不管怎么说,小天真比大黄狗好听多了。他甩甩自己金色的长毛,低声提醒:“小哥,该回去了,答应了三叔的。”
“吴三省也来了?”胖子大爪一拍冰面:“有戏!”
“有什么戏?”吴邪问。
胖子转向闷油瓶,只伸出一根指甲指着吴邪:“跟他有关吗?”
闷油瓶摇摇头:“我不知道。”
胖子长叹一声:“有多少人?”
“不能有人类。”闷油瓶的脸色非常沉重。胖子似乎也觉得问错了话,懊丧地摇了摇头,又问:“你们怎么走?”
尽管闷油瓶在过去完成时的层面上熟悉这里的地形,但是他已经全忘了,于是,这是吴邪的看家本领。他用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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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胖子画了一个简单的地图,并且表示如果不走错的话,三天以后就可以在冰湖对面通往终极的唯一一条大路口碰面了。那也是顺子说的“那个地方”,几乎是人类可以达到的极限位置,但是吴邪他们会坚定地走下去。
胖子点点头,比比划划记忆着这张地图,云凑过来:“我记住了,不会忘的。”胖子看着她,她把头扭向一边:“你不信?”胖子似乎是傻在那里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也要去?”
“我为什么不能去?”云问。
胖子把后背放在一块冰面上,像个人类一样坐着,审视云。云洁白的毛发在北极短暂的夕阳光芒下,像是带上了金色的毛尖,比人类在商场里花上万块钱买来的裘皮大衣要好看无数倍,这种年轻、娇柔、鲜活的美,让吴邪都忍不住在心里说,带着她吧。可是胖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怀疑和纠结,最终说:“这……不合适……”
云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愣了十几秒才一口吐出,转身离开。胖子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雪丘后面,长长一叹:“你们回吧,我明天启程,走西边的便道,咱们路口见。”
闷油瓶当先转身,吴邪本想安慰胖子两句,无奈夕阳的光影急剧褪去,他们必须赶在全黑透之前回到队伍里、并且挖好一个温暖的雪洞,把自己藏起来。就在吴邪和闷油瓶准备开始奔跑的时候,背后的雪丘里传来了一只小狐狸放肆的、绝望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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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小金毛还自带gprs功能呢!会导盲会导航有木有!真是居家旅行必备的好萌物哟~
小云还是泼辣了点啦,不过这孩子独居很久除了胖子没见过外人哎,大家理解一下这个苦命的娃吧……咳咳。
直到睡觉之前,吴邪仍然觉得他能听见云在哭。某种程度上,吴邪特别理解她:就在闷油瓶三番五次拒绝他知晓终极的秘密的时候,吴邪也有那么一个瞬间,理解了人类经常挂在嘴边的四个字,心都碎了。
狗的心,应该是一种很脆弱的东西吧,吴邪想,就像是他先前的主人的手机一样,掉下来,吧唧,屏幕就碎成八瓣了。但是狗的心也是跟屏幕一样亮晶晶的,没有死角和凹凸,一眼见底,还有别人的倒影。所以吴邪经常凝视着闷油瓶的时候,其实就是想看清他的心,可惜闷油瓶的心总是像关机的屏幕,漆黑不见底,只有吴邪自己的样子映在里面。
有时候吴邪想,这有什么呢,看不到就看不到,也许闷油瓶的心里真的只有一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大金毛,也叫吴邪,笑起来时花见花开就算已经关机了,金毛仍然随时在屏幕上,这是高科技的心灵感应。
吴邪偷偷瞥了一眼睡在对面的闷油瓶,把鼻子凑过去和他的碰在一起,闷油瓶均匀地呼吸,吴邪就跟他岔开节奏,吸闷油瓶呼出来的热气,再呼他一脸,没几下就把闷油瓶弄醒了。吴邪看见对方睁眼,才得以放肆地凑了两下,跟他头并头:“你怎么想起来胖子的?”
闷油瓶说:“就像捡到骨头一样,偶然。”
吴邪颇有点儿不爽地问:“你们之前认识啊?”
闷油瓶凝视了吴邪半分钟,这半分钟,吴邪觉得小哥的目光不但穿透了他胸口金色的长毛,甚至直接击中了那块心口的屏幕,把它敲得碎了一地,像雪花那么碎。吴邪四下环顾,假装没有被看穿,最终忍不住从洁白的牙缝里挤出了一声小小的“哼”。
闷油瓶说:“我们是好朋友。”
吴邪齿间磨响。
“但是没有和你这么好。”闷油瓶又说。
吴邪扑了过去,摇摇尾巴:“小哥,你真会说话。”
闷油瓶温柔地看着他,那种目光极其罕见又有莫名的黏性,吴邪慌不择路地拾捡着心灵的碎片,让它继续跳动得又有期待又充满好奇:“你、黑眼镜、小花还有胖子,你们去过终极?去干什么?”闷油瓶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侧躺下来,吴邪也躺过去,让自己的鼻尖和对方的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暖融融的爪子搭在一起,听完这个很短但是信息量很大的故事。
虽然已经想不起来确切的目的,但是二十年前,闷油瓶确实去过终极,同行的还有黑狼黑眼镜和据说当时很胖但现在挺瘦的北极熊胖子。后来,他们分散了,闷油瓶来到了杭州,而胖子和黑眼镜留在了北极没走,那头小花驯鹿反而是后面才来的,来了就再也没走。
二十年过去了,但是北极的二十年还没开始,胖子和黑眼镜都问过闷油瓶,现在是什么年代,他们已经不能确计数北极以外的时间可是却没有生老病死,像是一直等待着什么。闷油瓶说,他已经不记得那年在终极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要想知道答案,必须再次到达那个地方。
吴邪咬着自己的肉垫想了一会儿,翻过身又想了一会儿,再翻回来还是满脸疑惑:“说了半天,你们是约好了一起去玩呀?这有什么可保密的?终极门票限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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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三爷,提到郊游就想到门票也就罢了,咬肉垫神马的,是因为想到野餐就饿了吗?闷油瓶愣了一下:“不能这么说……比如……”他正要说下去,洞口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吴邪的耳朵微微一抖就听出来是华和尚,于是毫不在意地眯起了眼睛:“因为有人类?”
“因为有人心。”闷油瓶说完就站了起来,吴邪盯着他的后背看,看他像人类一样立起来,查看雪洞外面的情况。“人心本身不可怕,但是你看不透它。”闷油瓶重新卧下来,搭上吴邪的爪子:“今晚说得太多,明天赶路会困,睡吧。”
“晚安。”吴邪说。
闷油瓶没有回答,闭上眼睛,似乎一秒之后就已经进入梦乡。吴邪翻来覆去很久,听到自己金毛的心跳得咚咚咚乱响,有太多疑问太多犹豫太多顾虑,他想一次问个清楚又总觉得自己根本不在闷油瓶的世界里。
如果张起灵是个人,如果有一天张起灵变成人,变成吴邪站起来也够不到的高度,他要蹲下来才能和吴邪鼻子对着鼻子,他说着吴邪听不懂的语言,做吴邪做不到的事吴邪宁可他爱着的小哥变成一个瞎子,这样他就可以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与他生活、陪他出门、和他散步。
带他回家。
吴邪觉得,心里那块悄悄掉落的东西是再也找不回来了,好在闷油瓶不会孤单,因为他找到了黑眼镜、小花和胖子作为伙伴。吴邪觉得发冷,就任性地滚进闷油瓶暖热的位置,使劲顶他。平时,闷油瓶都会




[瓶邪]北向终极 分卷阅读69
淡定地挪两步,腾出热乎的空间给吴邪,但是今天不同,他往前凑了凑,肚子贴着吴邪的后背,爪子搭在吴邪下巴上。
吴邪闭上眼睛,梦里的杭州永远是春天的细雨绵绵,他梦见记事起的第一个下午,踩上主人家软绵绵的羊皮垫子,同样是动物的触感,他摔倒了,后背陷进了柔软的亲人一样的毛发里。
认知系统启动,他自动把有这种感觉的地方,称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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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毛对he做了神奇的规划哎~第二天一早,陈皮阿四就指挥所有的人和狗上船,再一次划到了冰湖对岸。这次,他们让吴邪走在前面分辨方向,走了足足两个小时,吴邪都坚信自己走得没错,但是到了一处风口的时候,他犹豫了。
这里地势不算平坦但是相对较开阔,只有一些雪丘遮挡视线,吴邪发现了自己之前的记号,甚至还识别出了顺子的味道。但这是哪儿呢?他停下脚步四下看着,总感觉有些异样,却又说不出在哪儿。陈皮阿四因为有之前迷路的经历,就再也不要求他们加速了,吴邪停下来,他们也停下来研究地图,闷油瓶自己解开套索过来帮助吴邪,吴三省也四面看着,寻找玄机。终于,皮包的一个异常举动让吴邪恍然大悟由于皮包身体很小,躲在雪丘后面撒尿的时候只露一个屁股,吴邪转头和三叔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再看,皮包不见了!
吴邪怕是它被什么东西吃掉,赶紧绕过去看,皮包仍旧在掩埋他的排泄物,撞见吴邪吓了一跳:“你要吃?”
吴邪差点儿吐了!虽然人经常胡说什么“狗改不了吃屎”,但是吴邪才不会吃这种东西呢!尤其这是别的狗的!他赶紧退了两步以示清白:“不,我看你突然钻到后面去了。”皮包很疑惑:“我没动。”
那……吴邪恍然大悟:是雪丘在动!
等叫来了顺子,并且花了十几分钟才让顺子察觉到自己的用意之后,吴邪终于亲眼看见了北极的奇妙与恐怖。雪丘中间的几座就像蜗牛一样在巨大的雪原之间缓缓爬行,风吹过,雪丘就往前挪动一点点,吴邪甚至觉得整个地球都因此移动了起来,如果站着不动的话,很快,脚面就会被银白的雪完全覆盖。人和狗在自然面前变得像蚊虫一样不堪一击,吴邪回头跟闷油瓶说话,余光看见张大佛爷抄着手站在风雪里,眼里露出奇怪的欣喜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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